苍以修自述(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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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是到极限了,他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将整个身体都往旁边一翻,差点从床上滚落下去。徐鸿谨扶住季溪,看着季溪的表情,只看见一串串眼泪啪嗒啪嗒的掉落。

“不愿意了是吗,对不起,我以为你是讨厌我才会哭,是不是受不了了。不做了,不做了,不哭了宝宝。”

这么寡言又冷漠的徐鸿谨,每次在季溪面前就这个样子,话还贼多。祖天慈一句话都没说,他心里内疚的很,一句话都没敢说出来。

徐鸿谨抱着季溪就不撒手了,絮絮叨叨的道歉,道的没完没了,真像是活活在心里排比了两年,就等着能说出口的那一天。那些话真是肉麻的让人听不下去。

季溪虚眯着眼,可有缓和的时候了,下半身还在高潮的余韵里,徐鸿谨的话他一句都不想听。

季溪能发个音节,眼睛也能动,但他还是像以前一样,不回应,也不怎么睁眼,三个人继续像往常一样照顾着,起码能看见希望了,每个人都很开心。

只有孩子来的时候,季溪才会睁眼,笨拙的看向龙奉和二宝。

龙奉这孩子打小就高,已经六七岁了,个子居然有了九岁左右小孩子的身高了,眉眼都是祖天慈的眉眼,脸上像季溪的部分,只有嘴巴像一点,形状挺好看,双眼皮是有点内双有点开扇的,眼皮折叠起来总有一点邪气。

祖天慈在三个人里颜值都不算是平均水平,是帅,但是没有到精致好看地步的帅,更像是荷尔蒙的那种帅,五官没有缺点,沾上了季溪的漂亮之后,孩子基因都改善了。漂亮多了。

龙奉喜欢季溪,对祖天慈态度一般,龙奉每天都来季溪旁边,有个小桌子,可以写作业。学校五点多就放假了,正好夕阳时刻,朝气蓬勃的回来了,开始写作业,写一点就开始找理由耍赖,以跟妈妈说说话的理由,开始跟季溪说着白天在学校发生的事情,或者被女孩子亲了一口,或者又痛扁了某某小男孩,季溪非常想说话,想教育龙奉要有礼貌一点,不能乱打人。但是季溪发音还是比较困难的。

酝酿了半天,才说了那个“乖。”字。龙奉脸上的表情都明媚了,还要装作不在意,其实幸福的笑容都收不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妈妈快点好起来,老师说不想和爸爸交流了,想和妈妈交流一下,他说爸爸太溺爱了,让妈妈管管我。什么嘛,我需要管吗,我明明什么都没做啊。”

祖天慈打心底都跟个任性的孩子似的,也不指望他教小孩了。季溪贪心的看着龙奉的小脸蛋,红扑扑的,真可爱。可是到了九点钟,龙奉就要被带到底下那层楼的房子里睡觉。然后这些恋爱脑的家伙们就要来刷存在感了。

先是催眠,再后来就是情书感言,再后来就是道歉日记,末尾还要被祖天慈狠狠抹几下手,又是贴脸又是亲手指的。季溪眼睛都不想睁。

身体有点好转了,他慢慢能说那么几个字了,说的磕磕绊绊的,手指能抬起都很勉强,每天苍以修和徐鸿谨都会盯着他缓慢咀嚼,吃的都是一些粥,换着法子吃各种粥,季溪嫌弃的时候,就以为季溪要吐了,马上拿起垃圾桶。然后季溪又缓缓咽下去。

苍以修都炫妻炫瞎了广大网友的脸,隔三岔五的就拍一张握着季溪手指的照片,发个动态,或者一束头发,买了十几个戒指换着带,被徐鸿谨扔了一个他又买一个。于是广大网友都知道了,哦,苍以修的心上人,手非常漂亮,头发也乌黑顺滑,骨架子细,听苍以修描述来似乎长得特别漂亮,脾气也好人也温柔。

季溪腿已经没办法站立了,因为肌肉萎缩了,每天都得抱着他,推着轮椅,去凉亭那坐一会,看来往的小朋友玩各式各样新奇的小道具,龙奉在里面又成老大了,领着一帮孩子去戳了马蜂窝,脚踝被蛰了一下,鼓得老大了,季溪心疼的要命,在徐鸿谨的帮助下,拿着药给龙奉上了药。

很不错,可以伸手握手了,尽管还是没力气。

徐鸿谨算是生活小能手了,养了很多盆茉莉花,在窗台上,风一吹,屋子里香的让人心旷神怡,地毯是隔三个月换一次,永远都是白色的,长绒毛地毯,两层,季溪斜躺在上面,靠在三个人其中一个人的腿上,和龙奉玩飞行棋。

没办法,他连落子,转筛子都没办法。总要有人帮着。

能动了之后,季溪就不再做噩梦了,每天都是开开心心的睡觉,开开心心的醒来,三个人都忙着的时候,徐鸿谨就把他推到公司里,带着围巾和眼镜,谁都认不出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徐鸿谨那一丝不苟的办公室里,终于摆上了猫猫狗狗的抱件,温暖舒服的白丝绒躺椅,茉莉味的茶,甜点点心,还有舒缓的纯音乐。季溪无聊,就给季溪放季溪感兴趣的电视剧和动漫。然后他坐下来工作。

过了几次,徐鸿谨干脆把墙纸都换成浅蓝色了,边角带着白色花纹,漂亮极了,落地窗上横竖贴着卡通贴纸,都是Q版的小动物。

直到现在,季溪也没有和他们说过一句话,只会点头摇头,连眼神对视都少得可怜。不过大家都不在乎,只要季溪能醒,能活着,那就好。

慢慢学会咀嚼之后,终于能吃一点米饭了,肉炖的稀碎,拌饭喂季溪吃。季溪好歹是长点肉了,没有再骨架子一堆。

苍以修不会带季溪出去,苍以修太容易被跟拍了,他怕让公众知道季溪之后,又得连累季溪被骂,所以他只会每天回来带点新奇的小东西,或者新甜品。

苍以修会撒娇,被苍以修撒撒娇,骨头都得软三分,偶尔会纵容苍以修插进去做一次,但是对于徐鸿谨和祖天慈,季溪还是排斥的,哪怕他们俩道歉和肉麻的话已经说了两年多了,季溪还是不想再和他们说话。

这两个家伙永远只会伤害别人,强权极端,他再原谅一次,就是又一次的纵容。季溪不想想太多,他只是有点膈应。

反正,这两个家伙已经满足了,现在只要回来能看见季溪,就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徐鸿谨和苍以修酷爱帮季溪口,或者一起睡的时候,手指不停的玩弄乳头,拨来拨去,乳晕和乳头像两朵花一样,乳头是柔软的花苞,能拨开花瓣揉到花心,揉的话乳头不会硬起来,但是吸允的话乳头就会硬起来,硬成两个红红的珠子,吸允一会就吸得肿起来了。

季溪知道,两年前徐鸿谨和祖天慈真的在说气话,不过两个人争抢,总是在伸张主权,说着最难听的话,就想让对方知道季溪是他的。现在这两个可不敢比来比去抢来抢去的了,都乖的很。就算是回来看见其他人在对季溪动手动脚,也不会再有意见了。

知道又怎么样,季溪不敢再奢望爱这种东西了,也许十八岁不懂事,会希望徐鸿谨的爱让他真的幸福起来,不过每次的结局都是那么不尽人意。

某天,苍以修来的时候带了一本相册,翻给季溪看,里面大多是苍以修从小到大的照片,苍以修打小就帅,小时候就跟王子一样,不过初高中画风走偏了,风格极其叛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季溪才发现,原来三个人从初高中就认识了,尤其是苍以修和祖天慈的照片,祖天慈是红毛寸头,苍以修发型没那么偏激,穿的很叛逆。像是朋克那一类的。其中一张照片是昏黑的走道里,徐鸿谨抽烟的照片,照片上的徐鸿谨冷漠孤傲又可怕,几乎身体的一半都埋在阴影里。

“初高中的时候也没人管得了我们,我们就乱玩乱疯,还挺傻逼的hhh。”他还不知道自己捅破了个惊天大篓,季溪已经知道了,这三个人才是一伙的,就他一直被蒙在鼓里,以为三个人关系很差。

很多照片都是隐隐的炫富,季溪看的太阳穴直跳。不过里面居然有一张是拍他的,是他睡觉的照片,看那件睡衣还是怀着龙奉时候的睡衣了。季溪知道是什么时候。

“隔了好久才和你这么近,当时想想那些事情还挺惭愧的。”

季溪看着笑嘻嘻的狐狸,狐狸谄媚真是一等一的高明,他怎么也没办法对苍以修拉下脸色,因为苍以修笑起来真的太好看了,十分的耀眼。

“来,吃一口,啊,张嘴。”

季溪张嘴,吃下一口饭,继续听苍以修絮絮叨叨的讲着这些照片是什么时候拍的之类的。照片上的苍以修永远都是笑眯眯的,好像永远不会难过一样。他从小就活在镜头里,他就长着这么一张面具,面对旁人,面对摄像头,不自觉的就这么笑。全是在笑,季溪也不知道苍以修是不是真的在开心的笑。

不过现在在旁边,眼睛都眯成两片桃花瓣,倒不像是假的。

苍以修看见季溪看他的脸,又开始了,谄媚的问:“老婆老婆我是不是长得很帅。”

季溪老老实实的点了头,轻声回答了一句:“是帅”,他现在的声音还不是完全的音,大多是气音,声音细弱的像是会被风吹散一样。

苍以修开心的就抱着季溪亲,亲昵的像是要把季溪压进身体里一样。

“如果这辈子我能有机会和你生一个孩子就好了,孩子一定很漂亮吧,不过我也不强求了,能每天看见你就好了,有个孩子更好,我每天看见你和龙奉他们玩,我都感觉自己像个外人,心里不踏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季溪不敢吭声了。但是看着苍以修这个样子,居然又心疼,舍不得苍以修这么难过。

苍以修就该是天之骄子,苍以修应该开心一辈子,他的脸上永远不会有痛苦和彷徨,因为他不可能有这些难过的事情。季溪看不得别人难过,他真的心软,像是天生和本能。

喂完饭了,苍以修就打着运动运动帮助消化的名义,开始亲季溪的脸和嘴,亲着亲着就演变成舌吻,然后把季溪扒了个干净,狠狠的吮吸了一番季溪的胸脯,吸得奶头都疼。

季溪想挣扎,苍以修就开始哄,说一些甜言蜜语,卖弄卖弄可怜,像往常一样,季溪皱着眉,还是默认了。

客厅里的徐鸿谨狠狠抽了一根烟,他已经半年都碰不得季溪了,两年半了就他妈做过一次,还没射出来。这个苍以修舔着个逼脸就来卖乖了。可恶的是,季溪就吃他这套软磨硬泡。

屋子里传来了插水的啪啪声,还有季溪的轻喘和哭腔,苍以修大多时候是照顾季溪的感受的,偶尔会插得猛一点,让季溪以为苍以修只是偶尔不知道轻重而已,其实苍以修这个贱狗就是故意的。

那又能怎么办呢,季溪性格别扭,身体可不别扭,一个星期不开开荤都痒的受不了,看着他眉毛皱着,就知道唯一一个让季溪烦恼的事情又出来了。季溪不乐意他们碰,只能让苍以修碰了。

透着门,徐鸿谨都知道,季溪是什么表情,是什么体位,嘴巴会张多大,高潮的时候眉眼会紧皱一下,然后咬着下唇,闭着眼睛一定是在翻白眼,每颤抖一下,右眼就紧紧的闭上一下,又睁开。

听起来都知道季溪一定很舒服,苍以修的动作不会特别快,难受的时候,动作就更慢了,这个心机狐狸,明明以前做爱都非得把约炮对象折磨个脱肛,现在搞深情这一套,真让人想吐。

徐鸿谨拿着浇水壶,打开了卧室门,面色平静的浇花。

季溪脸皮薄,徐鸿谨进来了,季溪立马就要钻被子里,苍以修知道,徐鸿谨就是嫉妒心作祟:“喂,你有没有意思啊?”

徐鸿谨转头,看着苍以修,和被窝里埋着头的季溪,木着脸走了出去,还没关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苍以修气个够呛。

季溪好几个星期见着徐鸿谨都没好意思从被子里把头拔出来,徐鸿谨再也不敢了。徐鸿谨明面上见着苍以修,只是冷漠和麻木。背地里可怜巴巴的哄着季溪。

“我只是太嫉妒了,宝宝,真的错了,没事的,别不好意思,我再也不会突然进来了好不好,别闷坏了,快出来吧。”想去拽季溪的被子,就听到季溪不情愿的声音。掀了被子,季溪指定又得急眼。因为季溪现在没力气拽被子,直接拽开被子就是不给季溪面子。

徐鸿谨现在是格外的注意照顾季溪的自尊心,生怕把季溪逼急了。一句不好的话都不敢多说,任劳任怨的做自己的家庭煮夫。

看到苍以修的待遇,谁能不嫉妒,祖天慈偶然听见,也气的把栏杆捏歪了,他他妈的多想冲进去,恶狠狠的说:“你今天不愿意给我操也得他妈的给老子操,妈的贱种苍以修快滚开,老子今天就要肏烂你。”

他不敢。

他的待遇就是,季溪皱个眉头,他得担惊受怕一晚上。他们做了那么多过分事情,季溪见着他们能不哭不闹已经是最大的恩赐了。还奢望什么呢。

偶尔苍以修也会露出变态本质,想让季溪穿着裙子给他操,或者穿护士服?扎着两个低低的辫子,操的时候拽着两个辫子,小腰细溜溜的,捏住绰绰有余,大多时候是穿着真丝做的睡衣,睡衣里内衣内裤都不给他穿,季溪懒得再去计较这些了。

但是角色扮演这种事情,是一次都没成功过的,衣服摆在季溪面前的时候,季溪就埋在被窝里,好说歹说也不搭理苍以修。

苍以修天天都带着那饥渴的眼神,做爱的频率也高了,季溪不想应付了,大多情况下都在装死,苍以修求得可怜,季溪就把耳朵捂起来,不搭理。

又一次苍以修以为是季溪默认了,想拨开季溪的睡衣,被季溪打了一巴掌,胳膊的力气,能抬起来都勉强,被打这一巴掌够苍以修吃三碗饭了,他捂着脸美滋滋的走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保暖措施做的那么足,某天早晨起来,季溪还是发烧了,三十九度的高烧,三人吓得不轻。因为季溪的出身不太好,穷人家不受宠的小孩,身体一直都没有多娇弱,平时很少生病,这次突然发这么严重的烧,大家都以为季溪是不是身体衰弱的挺不下去了。

吃药打针,高烧牵扯出了重感冒和咳嗽,咳得撕心裂肺的,几个人班也不上了,连天加夜的陪在季溪身边。洁白的病房都快成心理阴影了。

扁桃体还发炎了,吞咽都疼。季溪难受的要死了,眼巴巴的看着天花板眨巴眼泪,他想利落的死掉吧,别这么折磨他了,如果这是临死前的预兆,他情愿就现在打安乐死。

转了三家医院,终于是好转了,医生说是身体免疫能力低太多了。

跌倒多少次都能爬起来的季溪,好像很难修复了,再也回不到以前那种对着未来保有希望,坚持向上的热情。心死了之后,什么病都出来了。

季溪的身份差点被狗仔队扒出来,幸好苍以修家大业大,轻轻松松压下来了,只是网上都听说了苍以修陪老婆在医院看病。听某几位不知名的护士说,苍以修老婆特别美。大家更好奇了。

住在VIP房间也不能防止有心之人的窥探,要么就是护士,要么就是狗仔,防不胜防。祖天慈急眼了,叫人把一整层都围起来了,就这么疗养了三个多月,终于是痊愈了。

龙奉每天都闹着要见妈妈,每天保姆都会打电话来,再次见到季溪,龙奉抱着季溪的脖子,开始掉眼泪,说着自己这半年有多想妈妈。爸爸如何如何不搭理他,如何如何敷衍他。

妈妈又漂亮又温柔,还香喷喷的,哪像爸爸,妈妈是怎么嫁给爸爸的,爸爸又坏又可怕,手指都粗糙的很,真不如徐叔叔和苍叔叔一半好看。徐叔叔和苍叔叔像是公爵和王子,他爸爸像是大魔王,恶龙化做的大魔王。

一定是爸爸把妈妈掠走了,妈妈看样子一点也不喜欢爸爸。反而更喜欢苍叔叔。

知道这件事情,龙奉还是难过了很久,想想就难过,他觉得自己是不被期待的孩子。

“妈妈是不是不喜欢爸爸啊,是不是爸爸硬要掠走妈妈,才会有我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鸿谨扶了扶眼镜,继续擦拭手里的餐盘和玻璃杯。心里暗暗想着,这个小畜生打小就聪明,一下就猜个八九不离十,他装作没听见,其实就差把耳朵伸过去,擦盘子都慢悠悠的,聚精会神的听着季溪怎么回答。

“没有哦龙奉,别乱想这些。”

“可是,可是,爸爸一点都不好看,还那么可怕,身上还邦邦硬,妈妈为什么喜欢爸爸啊?”

好家伙,这小畜生句句戳心啊。徐鸿谨轻蔑地勾着嘴角。居然连祖天慈儿子都觉得祖天慈粗糙可怕,可把徐鸿谨乐死了。

打从第一次见到祖天慈就知道祖天慈这人攻击性非常高,看人都格外凶狠,尤其是初中第一次见到,祖天慈当时是真的敢打,拿着个铁棒就把一个人腿打骨折了。

祖天慈又不白,手上还全是疤痕和茧,一米九的大傻个,身上有哪个地方是赏心悦目的,一个都没有。也就某些女的口味重觉得祖天慈特别有男人味。

徐鸿谨才叫一个赏心悦目,儒雅温柔,十项全能,身体关节都是刚刚好的性感,连修长的手指好看程度都能碾压祖天慈三个度好吧。

季溪被难住了,他捏了捏山根,酝酿了一下句子。

“我知道了,妈妈,爸爸一定是大魔王,变成龙把妈妈掠走了,爸爸是个大混蛋。呜呜呜。”龙奉气愤哭了,心中那无处安放的正义感熊熊燃烧。

“小畜生你说什么呢!”祖天慈刚换好拖鞋就听见龙奉大喊大叫的声音,内容居然如此的大逆不道,祖天慈气的就要冲进来。

龙奉吓得就往季溪怀里钻。

祖天慈对上了季溪愤怒的眼眸,突然气又消了,陪笑道:“没啊,没啊,跟龙奉开玩笑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过来。”

声音依旧是很小的声音,只能靠着嘴型看出来是那两个字。祖天慈慢吞吞的接近季溪,半跪在地上。

“真是开玩笑的。”

“谁准你说小畜生这三个字的?谁让你说小孩小畜生的,难不难听?”

龙奉得意的看着跪在地上的祖天慈,他没想到,他这个恐怖可怕的爸爸居然还有今天。

“再也不敢了,这不是,害怕他说我坏话,破坏我形象嘛……”

“跟龙奉道个歉。说对不起。”

“他也配?老子之跟我老婆道歉,是吧老婆,小兔崽子快下来,别把我老婆压坏了!”

季溪指着祖天慈的鼻子,气的满脸涨红,吓得祖天慈骚话也不敢说了,低头乖乖的道歉了。

明天哭死都不会让这个小混蛋来了,真妨碍他和季溪的感情。以为是增进他们夫妻感情呢,没想到这个小混蛋背地里说他坏话,出谋划策让季溪出轨?岂有此理!

不过挺开心的,因为实在难得,难得季溪和他说这么多话,平常一句话都不带说的,理都不理。

徐鸿谨擦着手从厨房出来了,淡漠的表情一如既往,他还带着他那装模作样的眼镜,斯文败类的样子,穿着那高定的西装擦盘子,真长见识了,够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龙奉下来写字,别把妈妈压坏了。”

大几十斤重真以为自己很轻呢?再压一会别给季溪压岔气了。

徐鸿谨的话比祖天慈的管用多了,龙奉乖乖的下来了,从霸王龙书包里拿出作业本。那作业本是不堪入目,都是撕痕和折痕,连带着粗糙的铅笔,徐鸿谨是紧紧的皱了眉。

哦,懒得管,赶快滚开,碍眼。

徐鸿谨将擦完手的毛巾挂了起来,从微波炉里端出来一杯慢熬的雪梨汤,把季溪抱在怀里给季溪喝点润润嗓子。

季溪现在勉强能站立了,不过还不能走路,一是大家都没有多要季溪动动身体,二是季溪坐轮椅的话,就容易掌控的多。所以三人谁都没有安排正规的康复训练,只说是能恢复到哪一步就是哪一步,听天由命。

祖天慈坐在沙发上烦躁的摸着头皮,他既没有苍以修讨人喜欢,也不如徐鸿谨体贴,他就一个大老粗,季溪整天最不待见的就是他了。

儿子也胳膊肘往外拐,他真的心碎了。这种心碎不是出去打个人就能发泄的了的。祖天慈今晚彻底忧郁了,饭也不吃了,就坐在窗边发呆。

怎么办,不能用压迫那一套了,但是他照顾人的本事终究没有徐鸿谨厉害,妈的天天那个狗日的苍以修搁这找画面,谄媚卖弄的样子祖天慈看着都想吐。

狗一样的苍以修,早八百年他怎么没发现苍以修是这种人,他记得以前的苍以修可是出了名的坏心眼小恶魔。啥扒屁眼事都干得出来,最喜欢使一些阴招了,贱死了。

不过当时跟他真的是牛头见马面,看对眼了。两个人一个明面上的坏,一个暗地里坏,蛇鼠一窝。

没想到有一天成为敌人之后,会被苍以修恶心的吃不下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苍以修拍戏呢,不回来了,徐鸿谨到了晚上,照例开始念起了书,祖天慈愈发难过了,死死的盯着季溪,也没看季溪抬一个头。

季溪对于徐鸿谨和祖天慈没有怨恨和恶厌,只有一点害怕,尤其是怕祖天慈,白天指着祖天慈鼻子的时候,紧张的喉头都差点梗住,说不出来话,他更多是不爱说话,本来他就不是个爱说话的人。能闭上嘴巴舒服的活一天那就是一天。

之前的自杀行为,大概都是经不起刺激,一刺激就会发病,冲动,他本意是不会埋怨和恨上他们两个混蛋的。毕竟这三个家伙都太帅了,真心让人恨不起来。就是很没有志气吧,他也知道自己没出息,确实很没出息,很廉价。

他还是最喜欢徐鸿谨了,就是控制不住的喜欢,尤其是现在的徐鸿谨,几乎完美的贴合了他所喜欢的任何一点,一些的一些小劣根性统统没有了。活在徐鸿谨身边是最舒服的,什么都不用操心,也不用搭理徐鸿谨。啥都被安排的明明白白。徐鸿谨真的能做到,心细如毛,体贴入微,一丁点的差错都不会有,和他精明干练的为人一样,完美。

其他两个季溪也不讨厌,但是也没有那么那么喜欢,最多就是习惯了,少了其中一个都觉得一个重要的人没了,所以一个都少不了。反正祖天慈不需要理,靠爱就能发电,苍以修又最好对待,还喜欢给他很多有趣的惊喜,和有趣的任何东西。

祖天慈从回来到半夜都是那么一副烦心的样子,这个小房子就一张大床,平时谁回来就谁帮季溪捂被窝,可今天,徐鸿谨陪着季溪呢,他算什么。

祖天慈真的吃醋吃的难受。

等到十点多了,季溪才舍得转过头来,看到祖天慈,祖天慈似乎就准备这样僵持到明天,窗户边也没个坐垫,就生坐在飘窗上,冰凉的。

季溪心软了,真心软了,他看不下去了。就算知道这是拙劣的苦肉计,是赌气,是无用的自我折磨,但他还是心软了。

想了接近半小时,也没想出个能顺理成章让祖天慈乖乖上床睡觉的好主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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