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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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悟前辈好像一直在害怕什么。

平昭佑眨了眨眼,他搂住对方的脖子,凑过去在男友的唇上落下一吻。直视对方瞪大的双眸,一字一句地说。

“不要担心,悟,有我在。”

五条悟红了脸,他烦躁地啊了几声,狠狠把平昭佑搂入怀里,像要把学弟的骨肉都给彻底拥进去似的。平昭佑难受地下意识挣扎,却反而被抱得更紧了。

“.....下去....真的会把你......”

他的声音实在太轻了,平昭佑根本听不清楚,只能任凭五条悟把自己抱紧,试着享受这份过盛的爱意。

直到一阵枪响踏空而来。

天旋地转,平昭佑早就被横抱着躲过了这颗子弹。五条悟的脸色已经彻底冷了下去,他面无表情望着京都校的两人,墨镜下的六眼冰冷至极。

“啊呀,果然没那么简单射中呢。”

禅院直哉捏了捏胳膊,脸上一如既往是轻佻的笑意。平由贵则维持着射出子弹的姿势盯着面前的两人,心里不知道在盘算什么。

“该说你们俩勇气可嘉吧,不躲着苟且偷生,来敢先找我们,”五条悟冷笑了两声,“活腻了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没有掩饰这股压迫感,惊得京都校的两位忍不住往后退了半步。平昭佑立刻从男友身上下来,他知道五条悟最擅长单打独斗,所以自己尽量要给对方留出战斗的空间。

夏油杰让他们要努力逃跑,但这两人来势汹汹,就算离开可能也会被一只追捕。

平昭佑悄悄跟队友发去信息,得到夏油杰的收到,对方表示他们会尽快先过来集合。他隐隐放心,开始注意着周边环境。

三人抱着试探的意思互相过招,五条悟非常游刃有余,仗着无下限像逗弄小孩般逗弄两位学弟。平由贵的身体素质比禅院直哉要好些,好几次踢腿能够碰上对方衣角,却又堪堪被阻挡在外,无法让攻击能够拳拳到肉。

两人互看一看,又同时退开。这几招下来,五条悟现在连身子都没伸展开,这种程度对他连热身都算不上。

“你们来不可能就为了干这么无聊的事吧。”

“当然,”禅院直哉表现得彬彬有礼,“我们是来请平昭佑同学回家的。”

“我家就在东京,不在京都。”平昭佑淡淡地说。

“叛逆期可不行啊,平家很多人都等着你回去呢,你的咒力那么有趣,独独被东京缠着,那对我们多不公平.....”

他的话没说完,五条悟几乎是在一瞬间就出拳将人打飞到了十几米之外,他像是处刑的刽子手那样冷血无情,望着剩下的平由贵扭动手指。

“你的遗言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平由贵抬了抬眼,望向五条悟的后方。

某种不好的预感逐渐变大,顺着平由贵的视线望去,森林深处似乎有团黑影正蠢蠢欲动,平昭佑忍不住大喊:“前辈——”

然而他的声音始终慢了一步。一个陌生的男音从森林里传出,在说——“五条悟,不许动。”

实力差距之大会导致反噬,但狗卷昂也没想过要困住对方多久,他躲在深处就是为了这一刻,他要赌五条悟发现了他,却没有把他放在眼里,他要赌自己术式能够其效果的零点几秒。

狗卷昂的喉头返上甘甜,他捂着流血的口鼻倒在地上,与此同时一阵身影飞速划过,平昭佑清晰地看见了一个高大的陌生男人将咒具插在了五条悟的额头。

平昭佑瞪大了眼睛,他面色惨白地愣在原地,全身止不住地颤抖。

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这是幻觉,那个人怎么可能会.....

他强迫自己盯着如今的场面,然而事实却给了他当头一棒。

在背着古怪咒灵,手握咒具的黑发男人将手收回时,被血液染红的五条悟晃荡两下,便如同僵硬的石柱轰然倒塌在了地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比想象中漂亮些。伏黑甚尔想。

他这些年做活死人,为了钱什么都肯干,委派他做任务的人全都是些不三不四的货,要么就是心机深沉的掌权者,他们利用所有他们能利用的一切,由此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平昭佑的名字被屡屡提出在谈话中,但最后都只能归结为叹息——要不是被咒术高专和五条家看着......

五条家的小鬼他有印象。孔时雨说混这行的基本都知道平昭佑是五条悟的逆鳞,任何打他主意的人,下场都很糟糕。伏黑甚尔不明白小鬼有什么魅力可言,所以只当大家是为了他的体质争得头破血流,并不代表他本人多有魅力。

无非是脸蛋漂亮的清汤寡水小鬼。

但伏黑甚尔实际见到平昭佑时,还是忍不住为那些大人物的下作而恶心,喜欢对美好的东西产生玷污欲望,是这群掌权者的通病。

或许正是因为他如此美丽,才让人特别想把他狠狠使用才好。

他拧过少年纤细的手腕,凭他的力气,稍不注意就能把它给折断。负责联系的通讯工具也已经被平由贵的子弹打碎,平昭佑冒出一层冷汗,他试图挣扎,却根本无能为力。

他抬起头,伏黑甚尔没看他,只在跟京都校的人讲话。

“监控解决了?”

“毕竟要做出是突发事故的样子,“直哉像很好心地解释起来,“教师组那边估计在往这里跑来了,不过外面有古村同学放的帐。她虽然没什么咒术师天赋,但这种简单玩意做得倒还行,所以你们校长一时半会还破除不了。”

平昭佑咬咬牙。他还能依稀分辨出五条悟微弱的呼吸声,但伤口毕竟致命,谁也不知道他这副样子还能撑多久。

夏油杰正在往这边赶来,他现在要做的是拖延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平昭佑问:“你们要把我带到哪里去?”

“安全的地方,”平由贵的声音始终维持着一个音调,“等你醒来的时候,一切都平埃落定了。”

原来他们要把他打晕带过去。平昭佑冷静地说:“用不着这么麻烦,我会乖乖跟你们走。”

他感受不到这个陌生男人身上有任何咒力,想必是天与咒缚的体质,既然不依靠咒力增强自身力量,某种意义上来说算得上他的克星。

平昭佑环顾四周,当他看见虚弱到几乎要晕过去的狗卷昂,忍不住反问。

“起码让你们的同学得到治疗吧,他遭到反噬,现在身体应该很难受。”

直哉吹了声口哨:“真善良~”

平昭佑跟硝子学过一点包扎技术,口袋里也塞着些应急处理的伤药。如果能借治疗的机会拖延时间,没准夏油杰就能过来。

平昭佑试图表示他可以为狗卷昂做应急处理,只是不等他出声,伏黑甚尔便说:“他刚才联系了同级,现在需要立刻离开这里。”

心中的计划被轻易揣测到,平昭佑出了一身冷汗。他知道不能再拖延下去,这个陌生男人被委托带走他,肯定不会让他受伤,便干脆心一横,强行抽出了自己的手往外冲去。

伏黑甚尔为他突然的发力而微微惊讶,他知道对自己而言,平昭佑的全身就像块薄冰,轻易就能拧碎。由于害怕给这个脆弱少年的身体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他下意识放松了力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短暂的时间内,平昭佑忍着剧痛试图挣脱,他的身体素质并不差,动作也算灵活,有夏油杰这个老师在也学得了不少技巧。如果跟灰原或七海进行对战训练,平昭佑不一定会输。

只是他的对手是伏黑甚尔。

几乎在他迈开脚步的一瞬间,平昭佑就感觉到一股无法抵抗的力量彻底桎梏住了他的腰腹,身体被强硬后拉,两只手臂被什么坚固的铁环扣住,后背挨上了坚硬的体躯。

“吓死人了,”伏黑甚尔咂舌,“稍不注意就在思考坏主意啊,小公主。”

计划失败。平昭佑动弹不得,五条悟到生命在流失,他心急如焚,看向两人服了软。

“......我跟你们走。但相应的,请你们给悟前辈和狗卷同学治疗一下。”

“没问题哦,反正也不准备让他们死,”直哉看了眼天空,“啊,帐已经破掉了。”

“那我就先走了,还要拿他去交差的。”

实现天旋地转,平昭佑被扛在肩上,这时不远处终于让他一丝熟悉的气息,然而男人的动作很快,他被迅速带离这个地方,只能隐约听见夏油杰在大声喊他的名字。

他想回复,却吃了一嘴的风,眼睁睁看着森林离自己远去。

几声巨响远远地传在脑后,平昭佑像袋小米似的就这么被强行带离了学校。伏黑甚尔为了掩人耳目,谨慎地绕着更隐蔽的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被丢在车后,整个身体重重摔进副驾驶座。男人将安全带拉下扣紧,平昭佑浑身生疼,盯着对方的面孔商量道。

“能不能把我的手松开?反正我也逃不走,这样很不舒服。”

伏黑甚尔看了他一眼,痛快地解开了手铐。平昭佑放松了下双手,总算跟这个突然闯入的绑架犯对上了视线。

对方看起来要比他大不少,估计有二十多岁,气质有种成年人的颓废感,使得他本来称得上俊秀的脸蛋逊色不少。他把着方向盘朝远处开去,两边全是陌生的路,平昭佑拉紧安全带心如乱麻。

“你要带我去哪?”

“去约定的地方。”

“是平家的人雇佣你的吗?”

“嗯,”伏黑甚尔回答得很简单,“把你毫发无损带过去,我的任务就完成了。”

平昭佑见他也没那么难相处的样子,不由得大着胆子跟人商量。

“那个,你的名字是.....”

“伏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伏黑先生,”平昭佑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我不知道对方提出了什么条件,但如果您是因为钱的话,或许我们可以商量下价格。”

伏黑甚尔笑了,嘴边的疤痕也跟着动:“你要我反水?”

平昭佑点点头:“他出的价格,我按照两倍给你。”

“我倒是不介意,毕竟本来就是为了钱。只是你出得起吗?”

伏黑甚尔比出一根手指晃了晃,平昭佑大着胆子猜。

“一千万?”

“你也太小看自己了。”

“那,那是,一个亿?”

听完他的猜测,伏黑甚尔很是愉悦地侧过脸,带着沉闷的轻佻笑意说:“一百亿。”

平昭佑的脑袋“轰”得彻底空白了。

伏黑甚尔打着方向盘:“做我们这行,无非就是为了钱,我也没什么忌讳的。如果你有钱当然好说,但如果没有,我可不能放过这样白捡的便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次任务最大的障碍就是五条悟,但他已经顺利解决,之后的事很轻松,所以就相当于白捡了一百亿。买下整个咒具店都绰绰有余,他甚至能拿下他常去的赌马场,有了这些钱他想干什么都行。

平昭佑没想到自己这么值钱,一时间慌了神。他低下头思考的样子很认真,伏黑甚尔从后视镜里看见他手腕的两圈红印,细白指头捏紧了裤子衣料,发丝从后颈漏下来。

红灯闪了几下,他撑着脸停车,耐心等待平昭佑什么时候能想出足够的筹码。

没让他失望,平昭佑抬起了头。

“我有差不多五十万的存款,加上妈妈留给我的房子,再拼拼凑凑可以有一百万.....”

“这可不只差了一个零头呢。”

“您接受分期付款的话,我每个月可以还您几十万。直到您不需要为止,我可以负担您的所有生活开支。您做这种危险的工作,不一定有命能花到一百亿,不如有个人做移动钱包稳妥。而且平家很狡猾,您不如相信我,我跟五条家的家主是恋人关系,很多咒术界的高层也很喜欢我。”

伏黑甚尔不动声色地继续钓大鱼:“但还是觉得很亏啊,那可是一百亿哦?可不是随随便便打发小屁孩的钱。“

平昭佑深吸了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您听说过我的体质吗?”

伏黑甚尔挑高眉毛,当他转过头时,平昭佑已经让整个身体朝向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可没有咒力。”

他强忍紧张地说:“您可以试试,没准也会让您有别的收获。”

伏黑甚尔瞟了眼交通灯,红灯闪绿,他重新面视前方,神色平静地往前开去。

平昭佑失望地坐回去,他臊得满脸通红,刚才的话已经花费他所有的勇气。要背着恋人对陌生人做出邀请,即使只是权宜之计,对他来说也有点过了。

他不安地继续思考可能的对策,然而轮胎划过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原本在行走的车突然停了下来。平昭佑疑惑地看向窗外,发现车只是停在了路边,周围是正散步的路人。

下一秒,他被强硬地掰过下巴吻住了。

口腔被陌生的气息占满,比五条悟要更加强硬,又比夏油杰要更加棉软,色欲和情意诡异地融合在这个吻里。平昭佑下意识推了把车门,口里哼唧了几声,身体发起软来。

他被吻得呼吸不顺,分开时连眼神都没法聚焦。伏黑甚尔用手背拍了拍他的脸,拇指捻过了接吻时他嘴角的漏出的黏液。

“口说无凭,”伏黑甚尔眯起眼睛。

“——得让我试试才知道,这是不是个亏本买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平昭佑很紧张。

他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试图用手臂轻轻勾住对方的肩颈,让两人的距离拉近了些。

“你想在哪验?”

伏黑甚尔盯着对方的脸,心中叨咕还从没和这种白斩鸡做过呢。他喜欢成熟的女人,比自己大上几岁最好,因为大多数这个年纪的女人都已经财务自由,也不会像小姑娘似的渴望情和爱,只维持简单快乐的关系就好。他自认为不是同性恋,自然也没有跟男人做过。

但是平昭佑不算男人吧?伏黑甚尔思考着他打听来的关于对方身体的秘密,又瞧着男孩的脸,慢慢视线下移,刚刚的奔波让他的汗液略微润湿里衣,衣料贴近身体,隐约能看到胸部顶起的微小弧度。

伏黑甚尔说:“我很好奇,你会有生理期吗?”

“......有,”平昭佑说,“但不太规律,可能几年会来一两次。”

“那就说明你能怀孕了。”伏黑甚尔很敏锐。

平昭佑点头。他只是不容易受孕,但根据身体检查的结果,他拥有子宫,并且机能正常,所以经过一定时间的高频率性爱,他的身体可以受孕。

“当父亲可不容易,”伏黑甚尔突然话题一转,“虽然当母亲更难就是了。”

平昭佑没想到他突然蹦出来这句话。他看见男人的表情陷入了回忆,在说话时表情平静到不像话,日光透光玻璃扫过面颊,使得他的整个脸部轮廓变得柔软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时候他们之间的气氛变得非常温柔,安详,以至于平昭佑在恍惚间还以为自己身边坐着的人被谁夺舍了。但很快,那点柔和就消失殆尽了,伏黑甚尔又恢复成了那副无赖的样子,对平昭佑打商量。

“让我上三次。”

“.......啊?”

“至少让我上三次再谈合作,”伏黑甚尔竖起手指,“我想救你的话随时能救,哪怕你回到平家,我也依旧能轻松把你带出来。”

平昭佑沉默片刻,说:“所以你还是要把我送回去?”

“虽然是把你送回去,但我也成了你的一张底牌啊,公主殿下。”伏黑甚尔很可怜地说,“不然怎么想,拿不到一百亿也太亏了。“

平昭佑被他这种两边好处通吃的嘴脸气到说不出话来,但偏偏伏黑甚尔所说为事实,对他来说肯定先收一百亿百利无一害。

如今五条悟生死未卜,咒具伤到脑袋,就算硝子在也要花费不少功夫去治疗,万一陷入昏迷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杰是普通人出身,他的家人都不懂咒术,工作也很平常,万一真被卷入纷争,平家估计没什么做不出来的。

这么想来,面前的人似乎真的是他唯一可依靠的对象了。

平昭佑低声说:“你真能把我从平家带出来?”

回答他的是一声嗤笑。伏黑甚尔自信地说:“当然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泽田正在门口忐忑不安地来回踱步。

他面露焦急,不停用手帕擦过额头上的汗,眼神不断朝远处望去。直到当他看到两个人影逐渐逼近,表情才终于算彻底放松。

这位接近五十岁的管家立刻挂上殷勤的笑容,冲着平昭佑弯下腰,毕恭毕敬地说:“可把您等来了,小少爷,家主已经等候多时了。”

平昭佑有些迷茫:“您是......”

“您叫我泽田就好,是专门在这迎接您的。”泽田说。

他又对着平昭佑寒暄了几句,随后飞快瞟了一眼站在旁边的伏黑甚尔,语气中带着淡淡的嫌恶,“钱已经打到账户上了,你现在可以离开了。”

伏黑甚尔耸了耸肩。面对泽田的热情,平昭佑有些不适应地退后半步,解围道:“我想让他跟着。“

泽田似乎还想问什么,但考虑到家主还在等人便硬生生忍住。他知道平家已经等待这位遗落在外的私生子太久,便立刻推开大门,将人迎了进去。

整个庭院中满了绿植,假山和池塘交相辉映,看得出来是精心修整过的。一路上有不少身穿和服的下人朝他们低头行礼,面无表情的模样像是木偶,连走路都没声音。

当他们穿过长廊,来到一间较大的房间时。泽田毕恭毕敬跪下,双手扶在地板:“请。”

话音刚落,门被拉开,平昭佑立刻跟一双同自己一模一样的雾蓝色眼睛对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穿深色和服的男人正在抽烟斗,俊朗的五官隐没在烟雾中,手肘搭在桌前,整个人看起来大概有二十五六岁。他的脚边散落了一堆乱七八糟的经文,手臂戴着一串佛珠,这时平昭佑又突然看见,他的眉心处像是长了颗很小的痣。

他对于平昭佑的到来既不惊讶,也不高兴,只淡淡地说:“来了?”

平昭佑不晓得怎么回答,只能走进房间,不太自在地跪坐在人面前。

门被关上,泽田悄然离开了。男人敲敲烟缸,自顾自地说:“你知道我是谁吗?”

平昭佑看着他的眼睛,犹豫地说:“您是我的亲戚吧。”

“差十万八千里的人也能是亲戚关系,”男人很无奈,“我的爸爸是你爸爸的哥哥,所以我也算是你的堂哥。你在学校见到的那位跟我们不是一系的,他奶奶是我们爷爷的小妾,所以他跟你和我长得不像。”

对方倒豆子似的讲了家族背景,平昭佑勉强听完。男人这时才突然注意到自家堂弟后面还跟了个人,不由得眉头一皱:“你怎么还在这?”

伏黑甚尔双手抱胸,用下巴指人:“他要我跟着来的。”

男人又看了回来。平昭佑这时候终于找到说话机会,解释道:“您花这么多钱请我回来之前,应该就已经知道我跟平家没关系了吧。”

男人耐心倾听着。

平昭佑接着说:“我在成年后会改回母姓,而且我也只是私生子,从小是不被承认的存在。事到如今再来请我,有些不太合适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伏黑甚尔瞟了一眼人。男孩单薄的肩背立得挺直,即使如今的状况并不对他有益,他的神情也没有丝毫退缩。

男人手指放松,放下烟斗从嘴里吐出最后一口烟。他也不恼,只是耐心对人讲道理。

“你知道杜鹃会借窝生蛋吗?即使吃和住都是别的族类用过的,杜鹃也不会因此而不成为杜鹃。你如果真想跟平家一刀两断,那就应该撕了你的皮肉,把血的掏空了换新,这才能如你的愿。”

“恐怕不是吧,”平昭佑讽刺道,“如果我是普通人,我就能轻松跟平家断绝关系,不是吗?”

“你也知道,这是如果。”男人说。

平昭佑感觉自己对着一汪静水发火,说什么都没用。知道讲道理行不通,干脆照着备选方案说:“我和悟订婚了。”

男人脸上的从容终于停滞了一瞬:“五条家的?”

“对,我们毕业之后就会结婚,所以我应该住在五条家,”平昭佑笑了,“还是说,您想等那边亲自带人过来?”

看着男人沉下去的脸色,他突然觉得心里痛快不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虎杖悠仁的反应变得迟缓,他的嘴比脑子快,声音清晰地抛出在空气里。

“我把钱拿来了。”

他从来没这么紧张过,爷爷以为他每天回学校这么晚是因为社团活动,但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每天放学故意绕到这片居民区,是为了看那个站在墙边抽烟的漂亮男人。

平昭佑看着虎杖从钱包里掏出纸币,对方的脸蛋像被发色染红,卫衣底下的身体板直,活脱脱的男子高中生。他接过钱数了几遍,昨天随口说的价格,这小子竟然真拿了五万日元过来。

他抖了抖灰,将烟放进嘴里吸了口,仔细打量着面前的人。

虎杖下意识咽下口水,男人的发丝几乎长到锁骨,棉麻质感的上衣领口岔开,露出光滑的肩颈,再往下去看,两条长腿贴了几个浅消的红痕。他的眼神太过诱人,虎杖悠仁根本不敢跟人对视。

过了几分钟,平昭佑终于说:“进来吧。”

虎杖差点腿软。

看过无数次的铁门被拉开,单人室被打扫得很干净,除了床之外,还有用来放衣服的小柜子,墙面上贴了一张电影的海报,看上去就像个普通学生住的房间,不怎么像是男娼会接客的地方。

“你有喜欢的香味吗?”

“啊?我不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我就选我喜欢的味道了。”

平昭佑点了个熏香蜡烛,将室内重新换成更暗的灯光。他坐在床上,用手捏了捏脖子,见虎杖还愣愣站在原地,不由得奇怪:“怎么了?”

“没,没事,”虎杖深呼吸了一口气,将书包丢在门边,“我去洗个澡吧。”

“没关系,我不介意。”平昭佑说。

他估计是怕虎杖紧张,又拍了拍自己旁边,安抚他说:“放松,先来聊几句吧。”

虎杖便乖乖地坐过来了。

“上高几了?”

“刚升高二,明年就成年了。”

“嗯,”平昭佑吐了口烟,“是第一次吗?”

虎杖羞涩地点了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看上去还挺受女孩欢迎的,长得也不错,怎么还是第一次呢?”

“有交往过女友啦,但都没想过坐到那种地步.....”

平昭佑没忍住笑:“那怎么想到要和男妓做?对你多可惜啊。”

虎杖一愣,最后他摇了摇头否认。

“不可惜,我一直都.....很喜欢你。”

这下愣住的成了平昭佑。

——不是吧,难道我们认识?还是之前什么时候我见过他?可来我这里的要么是那群难搞的少爷,或者是烦人的黑帮,又或者是群变态玩意,什么时候有过这么阳光的男孩子了?

他忍不住问:“你认识我?”

“单方面的吧,”虎杖说,“我,以前见过你。”

再问下去就没完没了了。平昭佑皮笑肉不笑了一下,随后用手抚过对方的脸颊,声音轻轻:“要亲吻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虎杖红着脸,随后主动迎了上去。

吻技还算不错,虽然比不过平昭佑这种熟练的家伙,但起码不是一窍不通。黏腻的水声回响在室内,虎杖温热的手掌从大腿上摸,忍不住扶住了男人的腰。

卫衣被剥开,露出精壮的半身,平昭佑夸赞了句“你身材不错”,享受地摸了把腹肌下移,试图解开裤链。

然后他就停住了,不可置信地伸过去,又再次感受了几下摸到的棍状物,颤抖着收回手。

“.....要不我把钱还给你?”

“唉?!”虎杖委屈,“为什么啊?”

“多亏你每天有精力夹着这么大的玩意儿到处走啊,这进来估计得疼死我吧.....”

更何况你还是处男高中生,就是上了床最不知分寸,最容易弄到昏天黑地的那种人,做爱跟打仗似的,弄完一轮肯定腰酸背痛。

平昭佑自然不能把这些话讲完,他眼睛一转,又想到鬼主意:“那你的钱只能射两次,还要做多的,就得加钱。”

虎杖一个纯良高中生,对这种黑店毫无知觉,只能脸红着说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平昭佑满意地跪住,他拍了拍对方的胳膊,示意他躺下。

男生紧张地看着那双葱白的手指拉开内裤,先用脸蹭了几下他已经蓬勃发热的性器。平昭佑跪在他的双腿之间,舌头舔过饱满的柱身,顺着青筋往上盖过顶端眼口,用舌尖照顾。

虎杖闷哼了几声,小腹的热流在滚。平昭佑工作起来尽心尽力,张开嘴勉强吞了半个进去,舌头还绕着越发饱满的肉茎去舔。

他艰难地低下头,却实在没法再往里走,喉咙被顶开很痛,面前的客人不像他那些不好应付的主,稍微偷懒也没关系。

平昭佑打着当然先射出一次的计划,含着几把又舔又吮,晃动脑袋好让它能够戳中脸颊,被整个柔软的部分给包裹。他小心避开了牙齿,技术娴熟地伺候着这根东西,以至于虎杖面色潮红,脸色也逐渐变得朦胧。

他像是陷入了某种情感,被本能推着走,手掌下意识盖住了身下人的后脑。

嘴里的东西又涨大了一圈,平昭佑被吓了一跳,未来得及吞尽的口水呛了下喉咙。结果下一秒他就被狠狠往下按,整个鼻梁顶到了耻毛。

他的脚往后蹬了一下,整个喉咙立刻开拓出一条过宽的通道,原本一只手能轻松握住的颈脖被顶出一道明显的弯曲凸痕。虎杖口干舌燥,一只手抓住了床单捏紧,嘴里发出黏糊的声音。

他尝试着往下,却发现阴茎还能再进深点,被死死卡进窄道道感觉实在太舒服,他这下明白黄片里所说“爽得像快被夹断了”是什么感觉。发丝卡进指缝,平昭佑被捏住后脑上下晃动起来。

巨大的阴茎在喉咙里抽插,速度越来越快,到后面甚至像酷刑一样变得粗暴起来。平昭佑说不出话,嘴角被磨得发烫,口腔里囤了几口腺液,正好好地服务着入侵者。他没法呼吸,只能流着泪任凭客人弄他,把喉道撞得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着,他突然被放开,虎杖扶着阴茎射在了床单上,依旧没射出来。喘息混杂着咳呛声,平昭佑眼泪口水粘了满脸,红着双颊拧眉,声音有些低哑。

“你还挺会自作主张的。”

“抱歉,”虎杖真诚的低头道歉,“我有点,忍不住。”

“你是客人,用不着道歉,”平昭佑对着他也生不出气,只抚了把自己的头发,“下次你可以射我嘴里,脸上也行,但要提醒我闭眼。”

虎杖红着脸点头,默认了还有下次。

平昭佑边脱衣服边说:“不过不可以尿我嘴里,我不喜欢这样,身上也不行。但内射可以,我不会怀孕,安心。”

“尿......怎么会.....”虎杖的脸更红了。

虽然他没这个癖好,但好像也不是特别不能理解想对平昭佑这么做的人.....

短短几句对话中,平昭佑已经脱完了衣服。他长得很瘦,为数不多的肉全落在屁股和大腿上,平坦的小腹像轻轻就能顶破,腰胯也窄,光洁的阴茎下没有囊袋,取而代之的是两片夹紧的肉色阴唇。

左胸乳头挂着细细的银圈,虎杖刚射没多久的阴茎又开始硬了。他这时候尝出了点情欲的味道,整个人跟刚进来时有些微妙的不同,眉宇间透露着青涩的渴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手掌很大,手臂扣住平昭佑将人轻而易举带进怀里,乳环动了动,两人坐在床上交融呼吸。平昭佑摸了把对方的胸肌,开玩笑说你比我还大。

他的表情太过平静,五官有种怪异的清纯,使得赤身裸体的他透出矛盾的淫荡。平昭佑捏着人手指,指引着他去摸自己下面的那块秘地,任凭腹指顺着阴蒂去搓,带出一点点黏液。

下一秒,他另一边乳头就被咬住,虎杖磨着他的阴户,仔细去听怀里人的喘息。但他用舌头舔过前段时,平昭佑的声调就会变高,腰部下意识要往下塌。

他喜欢这里被碰。

手掌网上盖住整个下体,掌心顺着上方突然用力磨蹭起来,让整只手带力狠狠碾过脆弱的肉芽,任它变得更加通红,敏感。平昭佑终于忍不住失态地哼叫了一声,虎杖吃着他的奶子,另一只手硬生生在女阴处刮出了爱液,让下面的软肉在攻陷中越发软烂。

平昭佑抬起头呼吸急促,一股热液顺着穴口滑出。虎杖试探地用手指戳了几下,放开肿立的乳头望着人。

“可以接吻吗?”虎杖的眼眸散落着星石。

平昭佑温柔地抚摸他的脸,低下头吻住嘴角。

“当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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