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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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黑甚尔不动声色地继续钓大鱼:“但还是觉得很亏啊,那可是一百亿哦?可不是随随便便打发小屁孩的钱。“

平昭佑深吸了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您听说过我的体质吗?”

伏黑甚尔挑高眉毛,当他转过头时,平昭佑已经让整个身体朝向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可没有咒力。”

他强忍紧张地说:“您可以试试,没准也会让您有别的收获。”

伏黑甚尔瞟了眼交通灯,红灯闪绿,他重新面视前方,神色平静地往前开去。

平昭佑失望地坐回去,他臊得满脸通红,刚才的话已经花费他所有的勇气。要背着恋人对陌生人做出邀请,即使只是权宜之计,对他来说也有点过了。

他不安地继续思考可能的对策,然而轮胎划过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原本在行走的车突然停了下来。平昭佑疑惑地看向窗外,发现车只是停在了路边,周围是正散步的路人。

下一秒,他被强硬地掰过下巴吻住了。

口腔被陌生的气息占满,比五条悟要更加强硬,又比夏油杰要更加棉软,色欲和情意诡异地融合在这个吻里。平昭佑下意识推了把车门,口里哼唧了几声,身体发起软来。

他被吻得呼吸不顺,分开时连眼神都没法聚焦。伏黑甚尔用手背拍了拍他的脸,拇指捻过了接吻时他嘴角的漏出的黏液。

“口说无凭,”伏黑甚尔眯起眼睛。

“——得让我试试才知道,这是不是个亏本买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平昭佑很紧张。

他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试图用手臂轻轻勾住对方的肩颈,让两人的距离拉近了些。

“你想在哪验?”

伏黑甚尔盯着对方的脸,心中叨咕还从没和这种白斩鸡做过呢。他喜欢成熟的女人,比自己大上几岁最好,因为大多数这个年纪的女人都已经财务自由,也不会像小姑娘似的渴望情和爱,只维持简单快乐的关系就好。他自认为不是同性恋,自然也没有跟男人做过。

但是平昭佑不算男人吧?伏黑甚尔思考着他打听来的关于对方身体的秘密,又瞧着男孩的脸,慢慢视线下移,刚刚的奔波让他的汗液略微润湿里衣,衣料贴近身体,隐约能看到胸部顶起的微小弧度。

伏黑甚尔说:“我很好奇,你会有生理期吗?”

“......有,”平昭佑说,“但不太规律,可能几年会来一两次。”

“那就说明你能怀孕了。”伏黑甚尔很敏锐。

平昭佑点头。他只是不容易受孕,但根据身体检查的结果,他拥有子宫,并且机能正常,所以经过一定时间的高频率性爱,他的身体可以受孕。

“当父亲可不容易,”伏黑甚尔突然话题一转,“虽然当母亲更难就是了。”

平昭佑没想到他突然蹦出来这句话。他看见男人的表情陷入了回忆,在说话时表情平静到不像话,日光透光玻璃扫过面颊,使得他的整个脸部轮廓变得柔软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时候他们之间的气氛变得非常温柔,安详,以至于平昭佑在恍惚间还以为自己身边坐着的人被谁夺舍了。但很快,那点柔和就消失殆尽了,伏黑甚尔又恢复成了那副无赖的样子,对平昭佑打商量。

“让我上三次。”

“.......啊?”

“至少让我上三次再谈合作,”伏黑甚尔竖起手指,“我想救你的话随时能救,哪怕你回到平家,我也依旧能轻松把你带出来。”

平昭佑沉默片刻,说:“所以你还是要把我送回去?”

“虽然是把你送回去,但我也成了你的一张底牌啊,公主殿下。”伏黑甚尔很可怜地说,“不然怎么想,拿不到一百亿也太亏了。“

平昭佑被他这种两边好处通吃的嘴脸气到说不出话来,但偏偏伏黑甚尔所说为事实,对他来说肯定先收一百亿百利无一害。

如今五条悟生死未卜,咒具伤到脑袋,就算硝子在也要花费不少功夫去治疗,万一陷入昏迷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杰是普通人出身,他的家人都不懂咒术,工作也很平常,万一真被卷入纷争,平家估计没什么做不出来的。

这么想来,面前的人似乎真的是他唯一可依靠的对象了。

平昭佑低声说:“你真能把我从平家带出来?”

回答他的是一声嗤笑。伏黑甚尔自信地说:“当然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泽田正在门口忐忑不安地来回踱步。

他面露焦急,不停用手帕擦过额头上的汗,眼神不断朝远处望去。直到当他看到两个人影逐渐逼近,表情才终于算彻底放松。

这位接近五十岁的管家立刻挂上殷勤的笑容,冲着平昭佑弯下腰,毕恭毕敬地说:“可把您等来了,小少爷,家主已经等候多时了。”

平昭佑有些迷茫:“您是......”

“您叫我泽田就好,是专门在这迎接您的。”泽田说。

他又对着平昭佑寒暄了几句,随后飞快瞟了一眼站在旁边的伏黑甚尔,语气中带着淡淡的嫌恶,“钱已经打到账户上了,你现在可以离开了。”

伏黑甚尔耸了耸肩。面对泽田的热情,平昭佑有些不适应地退后半步,解围道:“我想让他跟着。“

泽田似乎还想问什么,但考虑到家主还在等人便硬生生忍住。他知道平家已经等待这位遗落在外的私生子太久,便立刻推开大门,将人迎了进去。

整个庭院中满了绿植,假山和池塘交相辉映,看得出来是精心修整过的。一路上有不少身穿和服的下人朝他们低头行礼,面无表情的模样像是木偶,连走路都没声音。

当他们穿过长廊,来到一间较大的房间时。泽田毕恭毕敬跪下,双手扶在地板:“请。”

话音刚落,门被拉开,平昭佑立刻跟一双同自己一模一样的雾蓝色眼睛对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穿深色和服的男人正在抽烟斗,俊朗的五官隐没在烟雾中,手肘搭在桌前,整个人看起来大概有二十五六岁。他的脚边散落了一堆乱七八糟的经文,手臂戴着一串佛珠,这时平昭佑又突然看见,他的眉心处像是长了颗很小的痣。

他对于平昭佑的到来既不惊讶,也不高兴,只淡淡地说:“来了?”

平昭佑不晓得怎么回答,只能走进房间,不太自在地跪坐在人面前。

门被关上,泽田悄然离开了。男人敲敲烟缸,自顾自地说:“你知道我是谁吗?”

平昭佑看着他的眼睛,犹豫地说:“您是我的亲戚吧。”

“差十万八千里的人也能是亲戚关系,”男人很无奈,“我的爸爸是你爸爸的哥哥,所以我也算是你的堂哥。你在学校见到的那位跟我们不是一系的,他奶奶是我们爷爷的小妾,所以他跟你和我长得不像。”

对方倒豆子似的讲了家族背景,平昭佑勉强听完。男人这时才突然注意到自家堂弟后面还跟了个人,不由得眉头一皱:“你怎么还在这?”

伏黑甚尔双手抱胸,用下巴指人:“他要我跟着来的。”

男人又看了回来。平昭佑这时候终于找到说话机会,解释道:“您花这么多钱请我回来之前,应该就已经知道我跟平家没关系了吧。”

男人耐心倾听着。

平昭佑接着说:“我在成年后会改回母姓,而且我也只是私生子,从小是不被承认的存在。事到如今再来请我,有些不太合适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伏黑甚尔瞟了一眼人。男孩单薄的肩背立得挺直,即使如今的状况并不对他有益,他的神情也没有丝毫退缩。

男人手指放松,放下烟斗从嘴里吐出最后一口烟。他也不恼,只是耐心对人讲道理。

“你知道杜鹃会借窝生蛋吗?即使吃和住都是别的族类用过的,杜鹃也不会因此而不成为杜鹃。你如果真想跟平家一刀两断,那就应该撕了你的皮肉,把血的掏空了换新,这才能如你的愿。”

“恐怕不是吧,”平昭佑讽刺道,“如果我是普通人,我就能轻松跟平家断绝关系,不是吗?”

“你也知道,这是如果。”男人说。

平昭佑感觉自己对着一汪静水发火,说什么都没用。知道讲道理行不通,干脆照着备选方案说:“我和悟订婚了。”

男人脸上的从容终于停滞了一瞬:“五条家的?”

“对,我们毕业之后就会结婚,所以我应该住在五条家,”平昭佑笑了,“还是说,您想等那边亲自带人过来?”

看着男人沉下去的脸色,他突然觉得心里痛快不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虎杖悠仁的反应变得迟缓,他的嘴比脑子快,声音清晰地抛出在空气里。

“我把钱拿来了。”

他从来没这么紧张过,爷爷以为他每天回学校这么晚是因为社团活动,但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每天放学故意绕到这片居民区,是为了看那个站在墙边抽烟的漂亮男人。

平昭佑看着虎杖从钱包里掏出纸币,对方的脸蛋像被发色染红,卫衣底下的身体板直,活脱脱的男子高中生。他接过钱数了几遍,昨天随口说的价格,这小子竟然真拿了五万日元过来。

他抖了抖灰,将烟放进嘴里吸了口,仔细打量着面前的人。

虎杖下意识咽下口水,男人的发丝几乎长到锁骨,棉麻质感的上衣领口岔开,露出光滑的肩颈,再往下去看,两条长腿贴了几个浅消的红痕。他的眼神太过诱人,虎杖悠仁根本不敢跟人对视。

过了几分钟,平昭佑终于说:“进来吧。”

虎杖差点腿软。

看过无数次的铁门被拉开,单人室被打扫得很干净,除了床之外,还有用来放衣服的小柜子,墙面上贴了一张电影的海报,看上去就像个普通学生住的房间,不怎么像是男娼会接客的地方。

“你有喜欢的香味吗?”

“啊?我不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我就选我喜欢的味道了。”

平昭佑点了个熏香蜡烛,将室内重新换成更暗的灯光。他坐在床上,用手捏了捏脖子,见虎杖还愣愣站在原地,不由得奇怪:“怎么了?”

“没,没事,”虎杖深呼吸了一口气,将书包丢在门边,“我去洗个澡吧。”

“没关系,我不介意。”平昭佑说。

他估计是怕虎杖紧张,又拍了拍自己旁边,安抚他说:“放松,先来聊几句吧。”

虎杖便乖乖地坐过来了。

“上高几了?”

“刚升高二,明年就成年了。”

“嗯,”平昭佑吐了口烟,“是第一次吗?”

虎杖羞涩地点了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看上去还挺受女孩欢迎的,长得也不错,怎么还是第一次呢?”

“有交往过女友啦,但都没想过坐到那种地步.....”

平昭佑没忍住笑:“那怎么想到要和男妓做?对你多可惜啊。”

虎杖一愣,最后他摇了摇头否认。

“不可惜,我一直都.....很喜欢你。”

这下愣住的成了平昭佑。

——不是吧,难道我们认识?还是之前什么时候我见过他?可来我这里的要么是那群难搞的少爷,或者是烦人的黑帮,又或者是群变态玩意,什么时候有过这么阳光的男孩子了?

他忍不住问:“你认识我?”

“单方面的吧,”虎杖说,“我,以前见过你。”

再问下去就没完没了了。平昭佑皮笑肉不笑了一下,随后用手抚过对方的脸颊,声音轻轻:“要亲吻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虎杖红着脸,随后主动迎了上去。

吻技还算不错,虽然比不过平昭佑这种熟练的家伙,但起码不是一窍不通。黏腻的水声回响在室内,虎杖温热的手掌从大腿上摸,忍不住扶住了男人的腰。

卫衣被剥开,露出精壮的半身,平昭佑夸赞了句“你身材不错”,享受地摸了把腹肌下移,试图解开裤链。

然后他就停住了,不可置信地伸过去,又再次感受了几下摸到的棍状物,颤抖着收回手。

“.....要不我把钱还给你?”

“唉?!”虎杖委屈,“为什么啊?”

“多亏你每天有精力夹着这么大的玩意儿到处走啊,这进来估计得疼死我吧.....”

更何况你还是处男高中生,就是上了床最不知分寸,最容易弄到昏天黑地的那种人,做爱跟打仗似的,弄完一轮肯定腰酸背痛。

平昭佑自然不能把这些话讲完,他眼睛一转,又想到鬼主意:“那你的钱只能射两次,还要做多的,就得加钱。”

虎杖一个纯良高中生,对这种黑店毫无知觉,只能脸红着说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平昭佑满意地跪住,他拍了拍对方的胳膊,示意他躺下。

男生紧张地看着那双葱白的手指拉开内裤,先用脸蹭了几下他已经蓬勃发热的性器。平昭佑跪在他的双腿之间,舌头舔过饱满的柱身,顺着青筋往上盖过顶端眼口,用舌尖照顾。

虎杖闷哼了几声,小腹的热流在滚。平昭佑工作起来尽心尽力,张开嘴勉强吞了半个进去,舌头还绕着越发饱满的肉茎去舔。

他艰难地低下头,却实在没法再往里走,喉咙被顶开很痛,面前的客人不像他那些不好应付的主,稍微偷懒也没关系。

平昭佑打着当然先射出一次的计划,含着几把又舔又吮,晃动脑袋好让它能够戳中脸颊,被整个柔软的部分给包裹。他小心避开了牙齿,技术娴熟地伺候着这根东西,以至于虎杖面色潮红,脸色也逐渐变得朦胧。

他像是陷入了某种情感,被本能推着走,手掌下意识盖住了身下人的后脑。

嘴里的东西又涨大了一圈,平昭佑被吓了一跳,未来得及吞尽的口水呛了下喉咙。结果下一秒他就被狠狠往下按,整个鼻梁顶到了耻毛。

他的脚往后蹬了一下,整个喉咙立刻开拓出一条过宽的通道,原本一只手能轻松握住的颈脖被顶出一道明显的弯曲凸痕。虎杖口干舌燥,一只手抓住了床单捏紧,嘴里发出黏糊的声音。

他尝试着往下,却发现阴茎还能再进深点,被死死卡进窄道道感觉实在太舒服,他这下明白黄片里所说“爽得像快被夹断了”是什么感觉。发丝卡进指缝,平昭佑被捏住后脑上下晃动起来。

巨大的阴茎在喉咙里抽插,速度越来越快,到后面甚至像酷刑一样变得粗暴起来。平昭佑说不出话,嘴角被磨得发烫,口腔里囤了几口腺液,正好好地服务着入侵者。他没法呼吸,只能流着泪任凭客人弄他,把喉道撞得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着,他突然被放开,虎杖扶着阴茎射在了床单上,依旧没射出来。喘息混杂着咳呛声,平昭佑眼泪口水粘了满脸,红着双颊拧眉,声音有些低哑。

“你还挺会自作主张的。”

“抱歉,”虎杖真诚的低头道歉,“我有点,忍不住。”

“你是客人,用不着道歉,”平昭佑对着他也生不出气,只抚了把自己的头发,“下次你可以射我嘴里,脸上也行,但要提醒我闭眼。”

虎杖红着脸点头,默认了还有下次。

平昭佑边脱衣服边说:“不过不可以尿我嘴里,我不喜欢这样,身上也不行。但内射可以,我不会怀孕,安心。”

“尿......怎么会.....”虎杖的脸更红了。

虽然他没这个癖好,但好像也不是特别不能理解想对平昭佑这么做的人.....

短短几句对话中,平昭佑已经脱完了衣服。他长得很瘦,为数不多的肉全落在屁股和大腿上,平坦的小腹像轻轻就能顶破,腰胯也窄,光洁的阴茎下没有囊袋,取而代之的是两片夹紧的肉色阴唇。

左胸乳头挂着细细的银圈,虎杖刚射没多久的阴茎又开始硬了。他这时候尝出了点情欲的味道,整个人跟刚进来时有些微妙的不同,眉宇间透露着青涩的渴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手掌很大,手臂扣住平昭佑将人轻而易举带进怀里,乳环动了动,两人坐在床上交融呼吸。平昭佑摸了把对方的胸肌,开玩笑说你比我还大。

他的表情太过平静,五官有种怪异的清纯,使得赤身裸体的他透出矛盾的淫荡。平昭佑捏着人手指,指引着他去摸自己下面的那块秘地,任凭腹指顺着阴蒂去搓,带出一点点黏液。

下一秒,他另一边乳头就被咬住,虎杖磨着他的阴户,仔细去听怀里人的喘息。但他用舌头舔过前段时,平昭佑的声调就会变高,腰部下意识要往下塌。

他喜欢这里被碰。

手掌网上盖住整个下体,掌心顺着上方突然用力磨蹭起来,让整只手带力狠狠碾过脆弱的肉芽,任它变得更加通红,敏感。平昭佑终于忍不住失态地哼叫了一声,虎杖吃着他的奶子,另一只手硬生生在女阴处刮出了爱液,让下面的软肉在攻陷中越发软烂。

平昭佑抬起头呼吸急促,一股热液顺着穴口滑出。虎杖试探地用手指戳了几下,放开肿立的乳头望着人。

“可以接吻吗?”虎杖的眼眸散落着星石。

平昭佑温柔地抚摸他的脸,低下头吻住嘴角。

“当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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