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ABO,A攻B受)(1 / 2)
('这个世界拥有六种性别,在男女的基础上,还分化了alpha、beta和omega,其中无论男女alpha都没有生殖腔,女alpha的阴道短且窄,而且是一种盲道,里面不连接子宫和卵巢,完全不可能受孕。
至于beta,无论是男女,实际上都在胚胎发育过程中保留了一定的生殖腔,只不过女beta的生殖腔更完善,受孕几率更大,男beta虽然不容易受孕,但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至于omega,则无论男女都很容易受孕,甚至于omega在发情期不能通过自慰渡过,并且男omega的精子只是一堆糖和蛋白,没有任何遗传基因。
在蛮荒时代,力量极大的alpha是绝对的王者,而到了古代和近代,beta稳定的身体状态更容易占领高位,至于现代,alpha会因为漫长的发情期而耽误生活,因此世界主要以beta为主,但是alpha与生俱来的领导能力让他们也不会轻易处于下位。
也只是在现代,omega的地位才有所提升,不再是永远处于被压迫的地位,人群中beta的数目占九成,剩下的一成里面alpha占百分之七十,剩下的才是omega。
值得注意的是,实际上beta也可以闻到ao的信息素味道,但是味道很淡,而且完全不受影响,因为他们并不像alpha和omega一样拥有对信息素的受体,因此不会因为对方释放信息素有反应,同样的,beta几乎没有发情期,只有alpha和omega才保留了这一原始的身体机制,可以说进化跟不上发展。
蒋志就是一个beta,而他拥有一个omega小弟,以omega稀少的数量来说,上学的时候平均每个班基本只有一个,少数两个,没有的也正常,在十岁左右基本就会开始分化性别,在十三岁之前没有特别现象的,可以断定就是beta,而在十五到十九岁之间,alpha和omega会迎来第一次发情热,在以前只有互相交配才能缓解,基本上就定了终身,但是这现在以效率为重的现代,医学有了很大的提升,可以预测首次发情热的时间,提前预防,只需要一针就可以消解那些负面影响。
而且现在的发情期抑制剂体系也非常成熟,不仅价格很亲民,而且效果也很不错,甚至于开发出来信息素抑制剂,在平时使用,无论是alpha还是omega都可以很好地掩饰自己的味道,像beta一样普普通通地生活,不会因为性别受到影响,当然更多的是保护omega。
言归正传,蒋志的omega小弟是他凭借实力获得的,首先,他不学无术,拉帮结派,很向往那种江湖义气,因此当初看到一群人欺负一个弱小的omega,他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说楚时声是他罩的,自此没有人再欺负他,而他也多了一个小尾巴,永远忠心耿耿跟在他后面的小弟。
蒋志确实很义气,虽然总是耍老大的威风,指使别人干这干那的,但是有事他是真上,是那种天塌下来有他顶着,别人不用担心,有事他往前冲,为小弟两肋插刀,但是无事的时候就要耍老大威风,下面不准反驳,不准贬低,只需要听从他的命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算是很老牌的大男子主义吧,有事自己扛,这种老牌大哥还没有过气,所以蒋志身边总是有很多人围着,他最关照的就是楚时声,他身边连alpha的小弟也不少,omega的却只有他一个,因为omega的脆弱,所以蒋志总是更关照他,又不好意思说,要以贬低他的方式来照顾他,说他一个omega那么柔弱要怎么样啦,但是omega从来不生气,就用亮亮的崇拜的眼睛看着他,让蒋志得意的要命。
有些时候,蒋志也会觉得这小子是真漂亮啊,不愧是omega,肤白貌美,虽然不矮,但是很瘦,皮肤又嫩,随便掐一下就红了,眼睛总是水润润的,看的人心都化了。
蒋志最喜欢他那双眼睛,每次那么无辜地看着他,他就觉得心都颤了,更想要好好的照顾他,更别说他总是软软喊着他“哥”,虽然蒋志总是纠正他要喊自己老大。
楚时声是玫瑰味的,相比其他的omega的水果的香甜或者奶香,略有些浓艳了,蒋志是怎么知道的呢,毕竟现在的抑制剂,甚至可以不用注射,只是贴在后颈就可以屏蔽味道,但有些时候离得太近,蒋志也可以闻到,那不像香水一样是浮在表面上,就是一种他身上自然散发出来的味道。
不过蒋志从来不说,因为对这些少数的性别人群而言,后颈其实算得上性器官,闻别人信息素的味道就像去扯别人内裤一样,是很冒犯的行为,大庭广众嗅闻后颈的信息素,是一种猥亵行为,可以抓进去关几天的。
他也不想!明明是楚时声总是凑过来,又没大没小地黏得很近,他的味道总是若有若无地飘过来,蒋志总不能不呼吸吧!
幸好蒋志是一个beta,只觉得信息素是一种体香,对他而言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意义,他但凡是一个alpha,就会发现那玫瑰味很有攻击性,简直就像是同性的味道,让人不爽。
初中到高中,楚时声都是最锲而不舍跟在蒋志后面的小弟,毫不厌倦地服侍他,给他买水带饭,跑腿抄作业,蒋志成绩常年吊车尾,楚时声却不一样,常年年级前三,经常年级第一,因此蒋志最喜欢他这个文化人,是他的好军师,所有作业的好帮手。
有些时候有些人觉得蒋志有些过了,楚时声那么卑躬屈漆的,他真把人当自己小弟了,多大的人了,还玩这种游戏,蒋志总是反驳,楚时声则站在旁边柔柔笑着,说都是自愿,没有强迫,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别人也就不再多管闲事了。
但是吧,在高二升高三的那个寒假,一直不着急的蒋志难得有些慌张,就他这个成绩,考一个大专都勉强,他爸妈总是期望他能考上大学,哪怕是一个三本呢!对于父母的殷切盼望,身为家中的长子,他当然有义务承担,而且他也罕见开始思考自己的未来,觉得确实前途渺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苦恼和他的军师一说,楚时声不愧是最衷心的小弟,当即说他可以给蒋志补课,寒假每天去他的家里,他给自己老大补习,这敢情好啊,他身边最聪明的就是这个小弟了,他也不推辞,就这样答应下来。
以前蒋志也去过几次楚时声的家,是真大啊,富丽堂皇的,带着小院,每一次来都要在心里感慨他家里真有钱,但是他爸妈总是不在家,只遇到过一次,两个人都严肃而冷漠,他们的孩子居然这么温和。
更多的是楚时声来蒋志家里,没什么原因,说他家更有家的感觉,蒋志父母也很好客,对这个漂亮又聪明的儿子的同学,那是一个热情,同时总是让蒋志好好和人家学习,他们关系好到楚时声不止一次在蒋志家里住了一夜,甚至蒋志衣柜都放着他的衣服,方便换洗。
不得不说,楚时声确实是一个好老师,说的很通俗,连蒋志都可以听懂,他错过那么多年的知识,楚时声都不厌其烦和他从头讲解,蒋志觉得自己好像突然通透了,总是兴起拿起卷子要做,看一眼题目又放下,好吧,还得慢慢来。
在其中一天,蒋志照常来楚时声的家里,一切如常,甚至这家也还是只有他们两个人,给楚时声做饭的阿姨都请假去伺候她女儿的月子,未来一周左右都不会再有除了蒋志的其他人。
补习到一半,蒋志就觉得不对劲,怎么一股那么浓郁的玫瑰花的味道,他看着楚时声,就看到他脸色不正常发红,蒋志再蠢,也看得出来是他发情期到了,这还是他第一次发情热。
“我的天,小时!你这!”蒋志几乎是跳了起来,急得团团转,他爸妈常年不在家,怎么找得到,也没有人会来,这该怎么办,也不能这个样子去医院吧,难保路上没有alpha,就算有抑制剂,在首次发情热下也很容易让alpha强制进入发情期,到时候可就完蛋了。
“抑制剂!抑制剂呢!”一般来说,无论是alpha还是omega,在分化以后,父母都会定期去医院检查,购买特制的抑制剂放在家里以备不时之需,保质期一年,定期更换,而且这抑制剂是定制的,并不是像以后每个月都会有的发情期的那种通用抑制剂。
“我……老大,我没有……”他蜷缩起来,看上去很难受,本来就水润的眼睛此刻更是水汪汪的,他去年的抑制剂过期了,今年刚好没有去配制。
“这这这……该怎么办!”蒋志无比庆幸自己是一个beta,不受影响,还能保持理智,只能先把楚时声背到他床上,让他躺着,他的吐息一下下喷到他的脖子那里,让蒋志浑身发麻,浓郁的玫瑰花香充斥了整个房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志看着难受到不自觉脱衣服的楚时声,确实着急,毕竟发情热不解决,问题很严重,如果不交合,多少omega直接被烧傻,甚至是烧瘫痪,现在去医院,配制那个抑制剂最少也要两天,两天时间,早就玩完了!
为了自己的小弟着想,蒋志颤抖地去解开他的衣服,现在也没有其他办法了,殊不知他早就因为恐惧和心疼,嘴唇都没了血色,他是真的不希望楚时声有什么意外,他不想这么优秀的人毁了前程。
“小时,你别害怕,我不会射进去的,我一定不会让你怀孕的……”蒋志说,但是手都在发抖,衣服都解不开,特别是去拆他的皮带的时候,笨拙地忙了好半天也没有用。
他不动声色地看了下面高高耸起的部位,这是什么东西,对于一个omega来说,这个大小是不是畸形?他应该早点去医院看看的,可惜他的父母对他根本不上心,因此更加心疼他。
“老大……”在蒋志想要往他后穴探去的时候,楚时声及时出声叫住了他,蒋志抬头看,就看到他隐忍的通红的脸。
“老大,我害怕……”楚时声不经意地让他的手从自己下面出来,同时开始带着哭腔撒娇示弱。
“别害怕,不会有事的。”蒋志只能摸着他的脸,希望有安抚的作用,但是明明是他怕到手指不受控制地发抖。
“我不要,老大,我害怕,我怕疼……呜呜,怎么办啊,老大,我好害怕……”楚时声抓住他的手,分外无助,蒋志也没有对策,只能不停安慰他。
是啊,第一次都会有点疼,何况他这个小弟最娇气,不怕苦不怕累,就是怕痛,一点点伤都能闪着泪花,如果真的做了,还不知道会哭成什么样子呢。
蒋志眉头皱着,嘴唇紧闭,显示出刚毅的面容,他快速思考着对策,最终似乎只有一种方法,没办法,谁让他是老大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志开始脱衣服,他身材很好,皮肤是深蜜色,和丝绸一般,胸肌练的很大,腹肌也明显,大腿肌肉紧实,很是强壮,却因为腿长,看上去不会显得奇怪。
可能因为紧张,他其实没硬,他没有把手伸向前面,而是把手指往后穴那里去,艰难挤进去一根手指,太干涩了,疼得他龇牙咧嘴。
“老大……!”被幸福冲昏头脑,楚时声就看着他动作,太干了,他实在受不了,只能脱下楚时声的裤子,去握他的鸡巴,从他那里借一点腺液润滑。
一脱下裤子,那东西就弹到手上,巨大的炙热的手感让他下意识收手,同时目瞪口呆地看着这惊人的东西,没脱裤子就看得出来很大,真的出现,更加惊人,粉白的颜色和楚时声很适配,但是上面跳动的青筋格外吓人。
这是什么东西!是一个omega该有的大小吗?!蒋志自认为自己的大小算中上,然而楚时声一个omega的居然快是他的两倍大!这合理吗?
蒋志不由自主退缩了,无论是谁,就算是omega,把那东西塞进去也会死掉吧,何况他是一个beta,信息素对他毫无影响,他不可能分泌润滑的液体来方便性交。
看出来他的犹豫,楚时声发出痛苦的呻吟,又让蒋志下定决心,无论如何,和小弟的未来相比,这一点痛苦算什么!话虽如此,他还是咽了一口唾沫,小心翼翼地握上茎身,感觉它在手里兴奋地跳动着,又涨大了一圈。
这是什么东西啊,是怪物吧,顶端淌出大量的腺液,蒋志沾在手上,用于润滑,因为体位的原因,他动的很艰难,几乎上半身都和楚时声贴在一起,楚时声就这样看着蒋志扩张,看着他皱着的眉头和咬紧的唇,还有他从额头滴落的汗。
想要,好想要,把他全部吞掉。
察觉到头顶锋利的视线,蒋志疑惑地抬头,却看到楚时声痛苦的目光,让他内疚,同时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放进去四指,蒋志几乎不能动了,可是他比对一下,和楚时声的相比遥遥无期,但是没有办法,楚时声已经忍到双眼发红,似乎已经在极限,于是他咬咬牙跪坐起来,双腿打颤,让粗大的阴茎对准穴口,他缓缓往下坐。
“呃嗯……”“唔嗯……”
两个人都发出叹息,一个是痛苦的,一个是愉悦的,又涨又痛,果然想要吃下这么大的东西还是太勉强了些,楚时声则觉得里面紧的要死,夹的他又疼又爽,他看着蒋志深呼吸几次,努力放松自己往下吞,他用了毕生的毅力来压制自己不掐着他的腰往下摁。
就像一个漫长的没有尽头的处罚,吃进去最大的头部,后面的要进去就轻松一些,但是穴口还是太勉强,撑得几乎发白,甚至蒋志都能看到肚子慢慢隆起的凸起,他干脆闭上眼睛不再继续看,因此也就不知道楚时声是用多么迷恋的眼神看着蒋志慢慢把自己的东西吃进去。
好长啊,究竟什么时候才到头,他感觉到了头,无论如何不能再进去,于是他跪下来,伸手撑在楚时声两侧,开始生疏地动着腰部。
他的动作缓慢而专注,更像是为了完成什么工作,楚时声迷恋地看着他,看着他身上慢慢凝聚的汗液,看着他身上每一块肌肉运动的线条,他感觉到了人生的巅峰。
“啊……该死,怎么又变大了。”语气里带着没被察觉的绝望,但是蒋志也不能说什么,楚时声毕竟被发情热折磨,脑袋不清醒,而且下半身也不是他能掌控的,就是说如果再小一点就好了。
就这样,在蒋志的水磨功夫下,楚时声被他榨出第一泡精液,他射精没有预兆,只是抓着床单的手更加紧了,蒋志忽然感觉肚子一热,紧接着体内那阴茎的头部涨大,痛得他直不起腰,他在自己体内成结了,热液一波波打在深处,蒋志的肚子肉眼可见地涨大。
除了beta,男性alpha和omega射精的时候都会成结,但是男omega的精子没有生殖作用,可能是没有退化的功能,反正不影响生存。
没关系,蒋志想,虽然楚时声没打一声招呼就射,omega的精子不会导致怀孕,他现在把楚时声当病人看待,所以还算宽容,只是瞪了他一眼,却看到楚时声眯着眼睛,仰着脖子,看上去又痛又爽,到底没有说什么,只是等他射完头部又变小了之后拔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撑大的穴口里流淌出大量的精液,这根本不受蒋志控制,让他格外难堪,坐在床上,打湿了床单。
此刻蒋志对omega有了新的改观,alpha天生体力很好,omega则大多弱柳扶风,但是能坚持这样的性爱三天,简直就是超人。
蒋志还在喘着气休息,看楚时声脸上好了一些,只是面色红润,远没有刚刚的吓人,他腿都还在抖,因为刚刚控制着自己不要完全坐下全部塞进去,他的大腿其实一直在用力。
此时楚时声爬了起来,本能地依恋对方,抱住了蒋志,在发情热的时候omega确实不能通过自慰来度过,但是如果有伴侣,即使对方是beta,也可以通过前面缓解,但效果没有后面插入好。
而且在发情热期间,omega大多会模糊理智,只知道缠着伴侣想要更多,即使身体已经受不了,还是会被体内激素催促着要更多,提高身体的受精率。alpha则是变得更有攻击性,甚至于会强制伴侣不能逃走,暴走的alpha和持刀的疯子同等级危险。
所以,即使此刻楚时声抱着他,挂在他身上,蒋志也没有觉得奇怪,甚至于他开始闻他的后颈,这也是正常的,虽然只有alpha可以标记omega,甚至临时标记beta,但对beta的标记几乎只能持续一场性爱的时间,omega也可以假性标记alpha,或者说是安抚,轻咬alpha的腺体,注入自己的信息素,可以让狂暴状态下的alpha稍微安定下来。
而且,omega的标记更多是一种讨好的行为,表示自己完全是对方的人,愿意承受对方给予的一切。
此刻楚时声已经在抱着他的脖子舔他的后颈了,蒋志想要推开他的头,他可不想被标记,其实beta毕竟在肚子里的时候还和alpha和omega同源,后颈的腺体也还在,虽然严重退化,只有大概指尖那么大,而且只有通过咬注射标记才能有所反应,这是假性标记,时间很短,一般在半个小时到一个小时之间。
说完全不受影响是不可能的,虽然被标记不能安抚alpha和omega,但是身体会变得更敏感,alpha的标记会让beta生殖腔泄出更多润滑液,omega的则会刺激beta再接再厉。
但是,楚时声力气空前的大,蒋志甚至扒不开他抱着自己的手,想到发情期的omega可以承受猛烈的性事三天,在此期间力气大一点也正常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用手护住后颈,同时感受到抵在大腿的东西,蒋志便想要再休息一下就继续帮他。
这小子,自己作为老大已经帮了他太多了,救命之恩,就等着以后被他宰一顿吧!
“嗯?”手被强行拉开,甚至于死死压着,让蒋志觉得都要被掰断了,他挣扎起来,同时喊楚时声的名字,希望他可以清醒一点,楚时声现在很清醒,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他不能控制自己,完全遵循本能行事而已。
楚时声不容拒绝地舔上他的后颈,让蒋志觉得凉飕飕的,温热的柔软的舌头一直在那里探索,更像一种挑逗,蒋志知道这是楚时声本能在讨好床伴,为了让自己在接下来的性事中可以少受一点罪。
因此,蒋志为了同样安抚他,剩下的一只手抱住了楚时声,轻轻拍打着,然而下一刻,尖锐的标记齿就刺破他后颈的肉,属于楚时声的信息素就这样被注入。
疼,这是蒋志的感觉,疼得他脱力,之前是楚时声挂在他身上,此刻是他挂在楚时声身上,楚时声两只手都死死抱着他,不让对方逃跑,因为beta不能被标记,所以焦虑的他只能不停地加大信息素的量,蒋志浑身都软了,痛的要死,却根本使不上力,他虽然奇怪为什么一个omega标记时会有这么强的攻击性,但是他没有多想。
标记齿刺的很深,不可避免地流出血来,他还挂在楚时声身上,被他一下一下舔舐后颈的血液,由于信息素的影响,他被迫进入假性发情,前端抬头,后面也湿答答的,他没管,以为是之前射进去的深处的精液被挤出来了。
蠢和麻木到这种地步,完全是无可救药了,所以导致任何的后果,也只能全部承担。
楚时声扶着他的腰,让他往自己的鸡巴上坐,刚刚才吞下去的穴口,现在进去也不费什么力气,只是因为进的深,加上情动,让他感受到了隐秘的快感。
好深,无论如何,仍然觉得进去的过程遥遥无期,怎么有人长这么大的东西,就算在alpha里面也是翘楚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楚时声把蒋志放倒,他双腿大开,眼神迷迷瞪瞪的,完美的肉体充分展示在楚时声面前,引诱他的侵犯,他不语,只是一个挺身全部塞进去,引得蒋志惊呼一声。
“……好,好深……小时,你……出去一点。”已经到底了,楚时声有些失望,太浅了,他还有一截没有进去呢,可是蒋志看上去已经不行了,于是只能将就着做。
他的攻击如疾风暴雨,让蒋志只能在床上颠簸,连话都说不出来,一切都要被撞碎,肉体之间发出清脆的拍打的声音,楚时声看着自己的东西在蒋志体内进进出出,而蒋志只是抓紧床单,一副承受的姿态,兴奋到脸上浮起病态的潮红。
“哈啊……太,太快了……嗯啊啊……”蒋志脸上浮现出难堪,自己是老大,对方还是一个omega,被他干到这个样子,算什么呢。
楚时声很快察觉到他的情绪,于是和平常一样无脑地夸赞他,吹捧他,让蒋志碍于面子不得不接受。
“老大,好舒服……里面好舒服,怎么这么爽啊,好厉害,完全不可能抵挡,要被榨干了……”楚时声沉迷地说,虽然不是蒋志想要的那种夸赞,但是只要说他厉害,他就会拉不下脸,现在让他停下,不是说明自己不行吗!
怎么能连一个omega也比不上,于是他闭上嘴,默默忍受他又深又重的撞击,只在偶尔才会泄出一两句呻吟,他不敢张嘴,就怕自己一下子溃不成军,在小弟面前失了仪态。
“真的好爽,不愧是老大,好厉害,真的好厉害……要射了,里面好紧,真厉害,这么深也吃的进去,塞的好满,好舒服……”
蒋志闭嘴,就是楚时声在叫床,喋喋不休地夸他里面又紧又热,吃的还深,无论被怎么对待都可以接受,果然是老大,无论做什么都会成功的!
虽然楚时声一开始是在蛮力冲撞,这么久以来的渴望加上发情热的失控,让他一度遵循本能行事,但是他不是那种自顾自爽的人,因此也很希望对方能和自己一样爽快,他一边把手放在蒋志阴茎上帮他撸,一边用鸡巴在里面找他的敏感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几乎同时,两个不同的快感刺激着蒋志,让他一下子破功,嘴里发出呻吟,同时扭着腰要逃,受不住,这陌生的快感他确实承受不住,需要缓一缓再继续,然而,被毫不留情地摁住了。
“不可以逃,留我一个人在这里……”楚时声是这么说的,与此同时,他用力往里面一顶,一直到了最深处。
生殖腔的口被攻击,一股又酸又麻的感觉涌上来,让蒋志无力,没有生育过的男性beta的生殖腔大概就一个鸡蛋那么大,不大不小,差不多就刚好和楚时声的龟头一样大。
楚时声有时候也在想,他和蒋志,大概也是天生一对吧。
“不,不要进去……好酸,呃嗯……”蒋志有些示弱求饶,但是没有得到对方的怜惜,楚时声低头舔去他眼角被逼出的眼泪,身下动作不停,让蒋志感受着失控的快感。
“我,我不行了……让我走,小时……唔……楚……楚时声!”蒋志还在试图唤醒他的理智,但是这对完全清醒的毫无用处,楚时声只是爱抚他,亲吻他的脸,动作没停,甚至都没有放慢。
龟头一直在撞击生殖腔顶部,那张小嘴惊恐地衔住他的龟头,感受到上面微弱的吮吸,又像推拒,又像邀请,让楚时声更兴奋,他低头咬住一边的乳珠,同时双手都在用力揉捏他的胸肌,他觊觎了不是一时半会儿,蒋志不拘小节,这大奶子总是袒露出来,却又不让人碰。
反正今天是他的发情热,无论怎么做,蒋志都会原谅他的,到时候就说神志不清,反正蒋志是他的老大,老大不就应该包容小弟吗。
“好难受啊,小时……”蒋志无意识抱住了他,被干的狠了,还会在他背上留下抓痕,后来又怕他痛,只能自己握拳疏解,双眼都无神了,只能感受到楚时声柔软的头发压着他的下巴,他在品尝自己的胸肌,身体一晃一晃的,整个人都像要融化了。
他们还是学生啊,虽然都已经成年,但怎么已经在做这种事。蒋志现在有一点迷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忽然,楚时声的手移动到他的腰上,两只手都抓的很紧,如果蒋志的课外知识知道的多一点,一定可以反应过来,这是标准的alpha射精前的本能动作,摁住身下的伴侣,阻止对方逃跑,因为他要射精了。
蒋志只是觉得一直以来柔软眼神的楚时声,现在看起来有点恐怖,力气也大,他希望楚时声放松一点,却感觉到身下从未有过的大力撞击,意识到他是想要做什么,蒋志奋力挣扎起来。
“啊啊啊!楚时声!你不准……嗯啊……不准……进去!”他在打开自己的生殖腔!
那毕竟是一个不完全发育的器官,很小,也很青稚,哪里能承受这么猛烈的撞击,只有自己的主人红着眼睛抵抗,它却已经在猛烈的进攻中投降,乖乖打开,放那欺负自己的东西进去。
如同被一张小嘴包裹着,楚时声发出了满足的叹息,现在完全塞进去了,就这一刻,哪怕蒋志要杀了他,他也愿意啊。
蒋志则是几乎弹起来,生殖腔里面酸的要死,很胀,还有着浅浅的痛感,让他有着很奇怪的感觉,硬要说,就是他想尿出来。
“……拔出去。”他发现他的声音哑了,但是事到如今,怎么可能拔出去。
蒋志就感觉到生殖腔内的龟头慢慢膨胀起来,压的他难受,他又成结了,这一次是在对的地方,生殖腔也慢慢迎合着它扩大,本意是不要伤害自身,但结果是蒋志能更清晰地感受那个过程。
滚烫的精液冲刷娇嫩的内壁,难受地让蒋志仰起了头,楚时声看着他伸展的脖子,觉得那么性感,于是抱着他,重新舔上他的后颈,在之前的标记孔上又咬上去,注入自己的信息素,也就在这一刻,在又痛又爽的矛盾中,蒋志也射了出来。
这一次结束,楚时声连忙抽了出来,每一次高潮都对应着短暂的清醒期,用于喝水和进食,为接下来漫长的发情期做好准备,毕竟不可能几天时间不吃不喝这么高强度坚持到底,那根本就不是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志还没有说话,楚时声的眼泪先掉了下来,泪水让他长长的睫毛沾在一块,更显得楚楚动人,咬着嘴唇,鼻尖发红,看他这样子,本来想要骂人的话蒋志又默默吞了回去。
“对不起,老大,我实在控制不住我自己,我本来不想这么做的,对不起老大,我太没用了,连自己都控制不好,呜呜呜……”楚时声把自己埋在蒋志怀里,蒋志僵硬片刻,就伸手拍了拍小弟的背,明明吃亏的是他,还要反过来安慰把自己搞的一塌糊涂的凶手,说自己身强体壮他就算射在生殖腔里对他也没有什么影响,哪怕再来个十次八次……蒋志忽然沉默,再来这么多次,他还真不一定能受的住。
就在他还在安慰楚时声的时候,就又被他扑倒,咬上了后颈,而双腿之间又被熟悉的东西抵住,新一轮的交配即将开始。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楚时声终于没有了力气,蒋志觉得自己已经没了半条命,楚时声消耗太多精力,在刚刚睡了,蒋志也犯困,又想到没和家里打招呼,摸到手机,居然已经下午七点,以前他这个点都到家了,于是和爸妈说楚时声家里就他一个人,他在他这里住几天,帮他一些忙。
他爸妈倒是没问是什么忙,也没有拒绝,毕竟对方是楚时声,不是什么阿猫阿狗,他们也算看着楚时声长大,这个孩子又聪明又礼貌,非常讨喜,蒋志在他那边,他们也放心,只是听到他的声音有些哑,让他不要太累。
“嗯,那我挂了。”蒋志说着,就下床了,差点就跪了,身体使不上劲,又酸又痛,他摸了摸后颈,疼的他龇牙咧嘴,大概都肿了,因为不停地被标记,他甚至希望beta可以被标记的时间长一点,不然每做一次楚时声就要咬他一次,真是受不住,咬倒还好,就是每次都要注入信息素,那感觉才是无与伦比的。
他去上了个厕所,又觉得口渴,出了那么多汗,又被迫不断产生润滑的液体,翻出来在这里的自己的专属杯子,一次性喝了可能半升水,才感到痛快。
去到厨房,打开冰箱,发现很多速食食品,似乎本来就为这种情况准备的,不过楚时声一个人住,准备这些吃的方便一点,也不太奇怪。
蒋志没有穿衣服,反正没有人来,而且等一下肯定还要继续的,他一边煮面一边叹气,他一个beta,怎么就掺和到这些少数性别的人群里面了,他们的身体可以坚持那么多天,他可不行,但是事已至此,脱身也早就不合适,只能硬撑着过去。
煮好了面,清汤寡水,当然不会美味,但是足够补充体力,叫醒了楚时声,他们吃完了东西,又休息一会儿,就继续开始做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的生活持续三天,碎片化的睡眠,随时可能被操醒,为了维持体力被灌的水和食物,还有空闲时间去洗澡洗完又马上滚在一起,甚至有时候赶时间,他一边在厕所放水,楚时声一边干他,让蒋志本来都麻木的心又有了些许羞涩,看起来好像他被楚时声操尿了。
日夜不分的那段时间,一醒来就是做爱做爱,永远听着对方的喘息,体液交融在一起,蒋志都被操麻木了,后穴大概已经很肿,但是没有人关心,生殖腔也又酸又痛,也许到了极限,他有些时候觉得可能不会再有什么改变了,他以后的日子就是这样永远钉在楚时声的鸡巴上,被他灌满精液,不断被他标记。
终于,楚时声在又成结一次后,抱着蒋志沉沉睡去,蒋志也撑不住,倒头就睡,这一次不再是被操醒了,难得舒服,发现楚时声的东西还在里面,他面容如常,白皙而美丽,发情热已经过去。
抽身出来,扶着腰,感觉全身都不好,他现在一定全身都是楚时声的味道,撑着去洗了澡,终于可以找衣服穿上了,他醒了没多久楚时声也醒了,洗漱完,就抱着他开始感谢和道歉。
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最初的羞耻和愤怒早就被消磨,反而觉得他们没有继续那么疯狂地不间断地做爱有些奇怪了,他安慰楚时声可以当做什么都不发生,楚时声却脸色一变,又簌簌落泪:“哥是觉得我没有担当吗?还是觉得我太没用了,不能对你负责。”
蒋志忽然发现,在发情热的时候楚时声一直叫他“老大”,虽然他挺喜欢的,但是楚时声一般不会这么叫他,都是叫“哥”,就像现在这样。
蒋志表示不是那个意思,他一个大男人,楚时声一个omega,两个人又不会发生什么,什么负责不负责的,他只是在楚时声危难关头,做了一个老大应该做的事情,保护小弟,是他的职责。
听到他这么说,楚时声话头一转,就靠着蒋志哭起来说:“我一个omega,无论如何发情热是和哥一起过的,就算我们清白,说出去也不好听……而且,而且我们确实已经做过了……”说到这里,楚时声耳朵发红,这是要蒋志对他负责了。
蒋志愣住了,觉得他说的也有点道理,他beta没那么所谓,omega不一样,如果omega的贞洁不在,会面对很多的困难的,但他还没想好要和beta还是omega在一起,甚至对方是自己小弟,他没想过和小弟在一起的。
楚时声看他犹豫,趁热打铁说让他们先试试,不行再两散,蒋志却想他们一起玩那么久了,感觉确实也不错,就算一起过日子,矛盾也不会那么多……蒋志忽然惊出一身一身冷汗,自己怎么都在想着和楚时声过日子的想法了!但是看到楚时声仍然含泪的脸,为了让他放心,只能先应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此刻,楚时声才露出笑容,紧紧抱住了蒋志,虽然以前楚时声也很依恋他,但是现在这样抱着,让蒋志不太自在,总是想到之前,他们纠缠在一起不分彼此的时光。
“老大,你身上什么味啊……”小弟甲问蒋志,蒋志闻了闻自己身上,没什么怪味啊,而且以防万一他还用了专门遮盖信息素的香水,按道理没有什么味道残留的。
可是这小弟是一个alpha,所以蒋志也有些担心。
“真奇怪啊,问起来怪甜的,但是不舒服,像alpha的味道。”小弟甲思索着说,蒋志连忙反驳:“怎么可能是alpha呢,哪里有alpha的味道是这样子的!”
看他这样子,小弟甲就在旁边说:“什么呀,那是omega的味道喽?老大你什么时候找了个omega啊?你对象啊?开窍了啊。”
“放你的屁去!”蒋志轻轻踹他一脚,小弟甲随意躲过,继续打趣他:“你好像还用了遮信息素的香水吧,味道还有,就像泡在信息素里一样,你们难道……”
“滚一边去!”蒋志没有否认,虽然也没有承认,但是看他的样子,就是如此了,于是小弟甲一阵唏嘘,躲过蒋志的攻击,乐乐呵呵和其他兄弟们分享去了。
“一群混不吝的……”蒋志嘟囔着,也是拿他们没有办法,他不介意自己谈恋爱被人发现,只是怕对方发现居然是楚时声。
但是为什么不能是楚时声呢,因为他……因为,因为,因为他是老大啊,和小弟谈起来了,还做了……哎呀,反正就是已经太熟了。
楚时声笑嘻嘻地贴上来,自从那一天以后就这样了,平时还是给他补习,不过蒋志身体恢复了一些,就把他们这群人都叫出来聚聚,随便逛逛,疯玩一阵,除了楚时声,其他人看着蒋志都挤眉弄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了啊,哥……”楚时声凑过来问,蒋志挠了挠头,说:“还不是你,说我身上还有一股omega的味。”
楚时声眼睛亮了亮,笑的很灿烂,虽然不能永远标记,起码身上会残留他的味道,这很好。
就这样打闹着一天过去了,除了蒋志,其他人都看出来他们两个不对劲,蒋志还好,就是楚时声比以前更黏着他,反而蒋志不自在。
楚时声是omega,这是他们知道的,其实楚时声一直小心翼翼没有泄露过自己的信息素,最多只是一股浅淡的玫瑰花味,确实像omega的味道,加上蒋志一直说他是omega要尊重他保护他,其他人也就这样认为了。
现在他们看来,并不是蒋志开窍,而是被楚时声拿下了,这家伙虽然看起来柔弱,实际上可有手腕了,虽然蒋志有义气又有勇气,但实际上也傻的很,容易被人骗。
就像现在这样,明明是蒋志把他们叫出来的,却几乎被楚时声霸占,最后要分开的时候其他人都起哄,开始叫楚时声“嫂子”了。
“你们这群混蛋!让我再看到你们一次,就打你们一次!”蒋志生气地挥舞着拳头,其他人嘻嘻哈哈地跑了,蒋志却很疑惑,这群人怎么看出来他们关系有了一点变化的。
“不知道啊哥,可能我们看起来很是般配吧。”楚时声笑笑,抓着蒋志的手更收紧了,头靠在上面,显示出一种依赖和独占的意味。
蒋志觉得他胡说八道,楚时声也不解释,就这样直到重新开学,开学就有一个摸底考是最离谱的,蒋志拿到卷子,虽然多数还是看不懂,终于不是两眼一抹黑了,他和楚时声都是选的理科,试卷发下来,除了语文,生物和化学居然也擦边及格了。
这个成绩拿回家里去,蒋志父母痛哭流涕,马上要烧香拜佛,还邀请他们家的大恩人楚时声来家里吃饭,没有他,他们的儿子这辈子算是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志觉得他们两个无理取闹,大大看低了自己的努力,不过楚时声来家里吃饭是应该的,是要好好感谢他,这一次来,楚时声好好打扮了一会儿,这是他们关系变化以后第一次见岳父岳母,应该给一个好印象。
他们谈了吗?蒋志觉得和以前没什么不同,就是楚时声更黏人了,有时间就要凑过来和他一起,楚时声显然是觉得他们已经在一起了,所以显现出更多独占的意思,一群小弟一直在调侃,对于老大没有更多时间给他们,也没什么意见,毕竟他幸福更重要,而且已经高三了,是要收心好好复习,嫂子还给老大补习,这恋爱算不上不务正业。
楚时声不仅打扮得花枝招展,还带了一堆珍贵的礼品,并且投其所好,给蒋父的是他最喜欢的酒,给蒋母直接送了金链,至于燕窝人参海参一类的,也带了不少。
他们一见到楚时声,就觉得眼前一亮,和电视上的明星比也不差啊,肤白貌美,眼睛明亮,仪态得体,自己儿子也是走了狗屎运才有这样一个朋友。
等到看到了他提着来的礼物,一个个都吓了一跳,怎么还这么生疏,带这么多东西,明明是自己感谢他,反而他带了这么多珍贵的礼物。
连忙迎进来,东西当然不敢收,蒋志也拿手肘碰他,问他干嘛带这么多东西。
“叔叔,阿姨。”楚时声直接挽住了蒋志的胳膊,然后说:“我和蒋志在一起了!”
蒋志几乎跳了起来,连忙拍掉他的手,忙着和他撇清关系,但是一脸通红,显然是变相承认了。
父母两个都目瞪口呆,看着两个人,虽然以前觉出来这点味道,但是看自己儿子这个样,想着两个人还是友谊多一点,没有点破,谁知道这一次补习直接定情了。
在楚时声看来,这算是一点聘礼,当然不能太寒酸,要不是手提不了这么多,他恨不得拉一车过来,他期待地看着两个人,蒋志想要走远,被楚时声拉回来,两个人站在他们面前,蒋志扭着头红着脸,看起来倒是般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咳。”妈妈先开口了,对楚时声说:“你们两个在一起,我倒是没有什么意见,毕竟时声你也是我们看着大的了,只是不要被蒋志这小子影响了,还是以自己为重啊。”
“是啊是啊。”爸爸说。
“还是你们觉得合适就可以,蒋志这小子也大了,我们也不好干涉。”妈妈说。
“是啊是啊。”爸爸说。
“是不是有毛病?!”妈妈瞪了爸爸一眼,给了他一巴掌,爸爸去旁边坐着了,楚时声眼睛亮亮的,笑的很甜,倚在蒋志身上:“谢谢叔叔阿姨!”
“哎呀,不说这些,你带来的东西也拿走吧,今天我们请客的,怎么能让你拿东西过来呢。”妈妈说着,热切地拉着楚时声坐下,蒋志看着叛变的父母,无言以对。
楚时声嘴甜,说自己一个人在家,自己吃不如大家吃,以后他经常来他们家,也没关系了,又拿着金项链说他看好了,就这个配她,衬的貌美如花,她本来也是喜欢的,加上楚时声又夸她好几句,笑眯眯地挽着他的手,这是当做家人了。
蒋父更别说了,看着那几瓶酒爱不释手,眼睛都亮了,不住地在那里摸着,被妈妈瞪了一眼,不敢看了,只是想着她都收了,为什么自己不能。
“你身上多少毛病了,还想着喝酒,命还要不要?”妈妈说完,看爸爸实在委屈,又话头一转:“是时声一番心意,这次就算了。”
爸爸开开心心把酒抱起来,爱不释手,恨不得现在打开先来一杯解解渴,妈妈又看着楚时声说:“以后带点其他东西,不要给他酒。”楚时声连忙应下,看着他们其乐融融,不知道还以为他们是一家人呢,蒋志看自己在旁边半天没人理他,终于忍不住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俩就这样把我卖了?”蒋志撇着嘴,对父母一致向外的行为感到不满。
“什么卖,时声这样好的人,你上赶着上去别人也不要,人家长这么好看,成绩还好,有孝心,会说话,我提着灯笼都找不到这么好的人,是你癞蛤蟆吃上天鹅肉了!”他妈妈这么说,蒋志就要闹了:“你们儿子这么差,还不是你们养出来的!”
“打铁还需自身硬。”妈妈不为所动,翻了个白眼。
楚时声笑嘻嘻地,坐到蒋志旁边,拉住他的手,说:“哥,你别生气,我总是向着你的。”
蒋志红着脸,把他往外推,“你也好不到哪去。”
“哥!”楚时声拉长了声音,格外缠绵,看着蒋志的眼神情意绵绵,蒋志受不了,就说要回房间,妈妈也乐呵呵站起来,说菜几乎都要做好了,让楚时声再等一下,夫妻两就又去厨房忙活了。
楚时声跟着蒋志回了房间,蒋志却把他拦在门口,楚时声委屈的很,蒋志瞪着他。
“哥,为什么不要我进去?”
“你才是!你疯了吗,突然在我爸妈面前说这个!”蒋志的不想说。
“难道我这么拿不出手吗,爸妈明明就很乐意。”楚时声眼睛里又要流泪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爸妈!那是我爸妈,你……”
“也不远了,哥……”楚时声一边说,一边用脚去挤门,想要挤进去,蒋志不松手,他就又软了声音,说:“哥,你让我进去嘛,给我解释的机会。”
蒋志不应,他就继续在那里“哥哥哥哥”地叫,吵的他头疼,最后还是松了手,楚时声一下子就扑了进来,头埋在蒋志怀里,紧紧抱着他,又抬头亲了一口,没注意亲嘴上去了,楚时声也愣住了。
完了,没忍住,他小心注意着蒋志的表情,果然看到他表情复杂,楚时声了解他,按他这个脑子,两个人不分日夜做了三天的爱,自己在他生殖腔里都不知道射了多少次,蒋志都会和自己说这是为了救命。
但是亲吻,特别是亲嘴,在他眼里是只能和喜欢的人做的,这是只关乎爱情的行为。
所以最意乱情迷的时候,楚时声也只敢咬着他的后颈,或者亲他的脸,对那张嘴,暂时不敢觊觎。
蒋志很死心眼,怕他一下子不能接受,可是蒋志张了张嘴,耳朵发红,最后什么也没说。
楚时声感受到自己呼吸急促,心脏都要跳出来了,整个人几乎要蹦起来了,开开心心地就压着蒋志后退,直到他的脚磕到床边,顺势就躺了下去,楚时声马上覆上去,压着他亲嘴。
“我好……好喜欢……”楚时声一边说一边哭,他实在是忍不住,“我……嗯,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哥,我爱你……”
蒋志被他一连串的告白弄得脸红,楚时声湿答答地亲他,不仅咬着他的嘴唇,甚至把他的舌头也伸进来,有一股甜丝丝的味道,一起的还有一股玫瑰花味,因为太过于情动,所以他有些控制不住信息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泪糊了他一脸,怎么还是这么爱哭,蒋志身体僵硬片刻,也紧紧抱住了楚时声,张开嘴,两个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他听着楚时声的喘息,直到后面楚时声把头埋在他的颈侧,又想要去咬他的后颈,蒋志制止了他。
“就算不标记,我也不会走的……”蒋志说完,自己也觉得尴尬,扭过头去,楚时声愣住了,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哇”的一声大哭起来,为什么啊,为什么他今天这么幸运。
“我真的好喜欢你啊,哥。”他身体一抽一抽的,显然哭的狠了,这个时候听到有人敲门,妈妈咳嗽一声,说:“吃饭了。蒋志,你是不是在欺负时声啊?”
“怎么可能呢!”蒋志说,看着伏在自己身上的人,像哄小孩一样拍了拍他的背,“起来吃饭了。”
“好的,哥。”楚时声说,眼睛湿漉漉的,鼻子红红的,看起来就是被欺负了,但是很可爱,只让人想要更欺负他,给他抽了一张纸,楚时声用来擤鼻涕,打开门,飞了出去,跑到两个人面前嘘寒问暖,俨然代入了家人的身份了。
“哎呀,怎么回事啊,嘴巴更甜了,这眼睛怎么红了,哭了?蒋志欺负你了?”妈妈捧起楚时声的脸心疼地说:“这小脸怎么这么可怜呢。”
楚时声却笑起来,钻到她怀里,甜甜地叫“阿姨”,让她心花怒放,一直给他夹菜,爸爸也让他不要拘谨,让蒋志也给他夹菜吃。
楚时声一直在吃,结果饭碗里的菜还在不断增加,他乐呵呵的也全部吃了,桌上大半都是他爱吃的菜,他们记得他的口味,蒋志不太挑食,都可以吃,只是对父母的偏心有点怨气,到底本来也是为了感谢楚时声,所以没有说。
吃完饭,楚时声就和蒋志一起钻房间里面去了,夫妻两个对视一眼,果然是年轻人啊,精力就是太旺盛了,也不是第一天认识,还有这么大的热情。
总之他们确实不反对,毕竟楚时声也没什么不好的,当然蒋志也不差,他们在一起生活的话,以后好像也会挺有意思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到楚时声又要黏过来,蒋志连忙推开他,今天已经够多了,楚时声傻笑两声,也没有坚持,今天知道蒋志也喜欢他,已经满足了,和蒋志一起打了一下游戏,就纷纷躺在床上睡觉了。
楚时声睡着了也不老实,在睡梦中也要抱着蒋志。
可能因为楚时声的发情热来的比较晚,导致他后来几次的发情期都没什么规律,来的很突然,很多时候蒋志只能给他扎抑制剂,然后马上回他的家里,毕竟楚时声家里才没有什么人。
他一个beta,却天天准备抑制剂,这算什么事,毕竟抑制剂对身体还是不太好,而且发情钱用最有效,发情期都来了只能是抑制,效果没那么好。
所以他一般扎一针以后就和楚时声滚在一起,但是抑制剂也不是没有作用,基本做一天就可以过去了,楚时声也对自己没有规律的发情期感到抱歉,但蒋志也知道这和他没有关系。
只是,好像因为第一次是他被插入,所以以后都是楚时声在上面了,这倒是没什么,本来就是为了照顾楚时声,后来再照顾也没什么事,只是楚时声一直不带套,虽然不会怀孕什么的吧,还是觉得有点别扭。
直到那一次,高考前的体检,让学生们在周日统一去,蒋志瞟了一眼楚时声的,才发现不对劲,这家伙身体倒是没什么毛病,但是,为什么性别上写着男alpha?!蒋志不动声色,等所有人都体检完回家,他也和楚时声回了他的大房子,在车上楚时声就觉得不对劲,蒋志不和他讲话,一直沉默,让他好一阵慌张。
直到回到家里,蒋志声音严肃,说:“楚时声,你是alpha?”
楚时声眼泪一下子就又下来了,“哇哇”地哭,开始为自己找补,他好久以前就喜欢蒋志了,蒋志一直以来因为他是omega就很照顾他,所以他一直隐瞒,就怕暴露了蒋志讨厌他。
蒋志却很生气,他指着楚时声,说不出话来:“你!你明明知道你是alpha,你还每次都打开我的生殖腔射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错了嘛!哥,对不起!”楚时声要抱他,被蒋志毫不留情地推开,“你知不知道如果你是alpha,我也是可能怀孕的!按你那频率和量,我都不敢想……要是没有这次体检,你是不是要一直操直到我怀孕为止。”
“我……对不起哥,你要是真的怀孕了,那就生下来,我养的起……”楚时声低着头说。
“这是养不养的起的话吗?!”蒋志说,“我们才多大,现在有一个孩子算什么事!总之,以后再也不准了!”他心有余悸地捂住肚子,一想到里面可能会有一个孩子,他就发怵,他一开始是打算找一个女beta的,omega也行,但是还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肚子里踹一个仔,这算什么事。
但是楚时声听到这里心都凉了,哭着就抱上去,让蒋志不能丢掉他,两个人纠缠好一会儿,蒋志才知道他误会了,以为要分手,他只能又红着脸和他说以后做爱一定要戴套,虽然他们干了那么多次都没中奖,可见男beta确实不容易受孕,但并不是完全不可能!
他现在可不想造出来一个孩子,让别人怎么看,反正现在绝对不行,楚时声不情愿地答应了,蒋志又让他不能操进去生殖腔,脑子烧糊涂也不行,不然以后就自己扎抑制剂去,楚时声只能举手发誓才算完。
这事当然还要和自己爸妈说一下,几乎是提着一个罪人一样提着楚时声回家,让他在自己爸妈面前认错,看着儿媳变成女婿,两个人也麻了,自己的孙辈要从自己儿子肚子里跑出来,也是感慨。
他们其实一开始就没对蒋志有很高期望,就是希望他像个普通人一样,平平淡淡开开心心就好,最好就是普普通通找一个女beta过日子,omega也可以,结果找了一个alpha,属实他们都没有准备好,但是蒋志看起来都没有意见,他们也没什么好说的。
那不就是说楚时声第一次发情热的时候……夫妻两同时感到一阵恶寒,知道自己儿子傻,不知道傻成这样,被楚时声耍的团团转。
没想到父母没什么意见,虽然蒋志松了一口气,但是看着楚时声,还是觉得不爽,这小子胆子忒大了,对老大如此不敬,骗了他这么久,越想越气,忍不住打了他一下,楚时声委屈地看着他。
直到他们高考前,楚时声的父母终于又聚在一起,不过他的父亲是一个女alpha,母亲是一个男性beta,他的父亲因为以前创业总是很忙,成功以后就更忙了,为了刚好地发展,公司总部也不在这个城市,所以很少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母亲是一个科研人员,同时兼职大学教室,带了一堆学生,也是每天都很忙,不怎么回来,这一次还是为了楚时声,对于他有了一个对象,两个人没有说话。
“不是同性alpha的话,我没有意见。”父亲说,她是一个很强大的女人,肉眼可见,比起自己孩子优秀,她更倾向于自己赚更多的钱,能让孩子一事无成也不至于饿死,比起相信别人,她更相信自己的努力。
母亲却对蒋志的性别有一些疑虑,“是男性beta啊,那可不容易怀孕。”
“这有什么,你不也是吗?”
“所以我们当年才……咳。”父亲咳嗽一声,没有继续说。
两个人都有优秀的外貌,所以楚时声才如此貌美,不过这一家子人看起来很淡漠,连带着楚时声看上去对自己父母也和冷漠,坐在一边默不作声,只是把手放在蒋志手上,安慰他不会有事。
蒋志面对这两个明显就是成功人士的人,心里也是有着压力的,这不像自己的家一样温馨,他总觉得这对夫妻常年分居,是不是真的还有感情,但是应该也每天忙到没时间去关心感情问题。
“现在很多小孩不想要孩子,谁知道呢,小孩子的事情,管那么多干嘛。”父亲放下茶杯,看着母亲,嘴上似乎露出一点笑意,但是转瞬即逝,如同错觉一样。
“我们一家人很久没有聚在一起了,那个小孩,留下吃个饭吧。”父亲显然领导整个家的氛围,只对楚时声说如果考不好就不读书了,直接去她的公司给他个工作,楚时声则冷声表示不会有那种可能。
吃饭和开会一样,没有人说话,吃完饭楚时声带着蒋志上楼,离开了自己的父母,他才觉得能够喘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总是这样,自以为是地回来说几句,然后又各忙各的,根本没有人真的在意我。”楚时声对蒋志抱怨着,又伸手抱住他,把头埋到他的怀里,和蒋志在一起他才觉得放松。
“你爸妈看起来感情不太好,都不怎么说话。”蒋志说,楚时声冷笑,“一年也见不了几次,这样子连朋友都做不了,哪里有什么感情。”
过了一会儿,他又低声说:“但是也不能说完全不喜欢吧,想要怀上我,还花时间养胎生出来,甚至那个时候我妈都不能去做实验,花费那么多时间,如果不是真的有感情,他们应该做不到这个地步。”
“是吗……”蒋志无法评价,只能感受到楚时声面对他父母时的压抑,和陌生人一样,却居然是最亲的人,让他因为难受而抵抗。
在小的时候,他就没有怎么得到父母的爱,甚至面都见不了几次,由不同的保姆带大,当时性格不怎么好,又孤僻又内向,总是被人欺负,后来被蒋志救了,做了他的小弟,他的世界才终于有了阳光。
而且这太阳这么耀眼,又那么温暖,怎么忍得住不去触碰,哪怕被灼伤双手,也是值得的。
蒋志不会安慰人,遇到别人伤心了他比那个人还别扭,所以他想出来的安慰的办法就是抱着楚时声亲他,楚时声也很配合,嘴上露出笑容,回应他的吻。
无论如何,这个人会一直在身边,不会离开他的。
高考结束,楚时声计划带着蒋志出去好好玩玩,蒋志爸妈让他们注意安全,他们一边走一边玩,时不时做爱,简直就像蜜月,什么也不管,只需要关心对方。
等到成绩出来,楚时声可以去国内那个最高学府,蒋志不高不低,可以填楚时声同一个城市一个公办二本,刚好可以过他想要那个专业分数线,这对他来说已经很了不起了,在手机里和父母报喜,他们已经在对面烧高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不在一个学校,好歹还在一个城市,暑假还长,他们玩了很久,又一起去那个城市报道,在没课的时候,他们总是出去聚聚,楚时声早早进了一个实验室,仍然挤时间见蒋志,因为他不希望他们最后变成他父母那样子。
后来蒋志毕业,楚时声继续读研究生,蒋志干脆就在附近先找了一个工作,笑着说他先养楚时声了,楚时声为他开心,又怕他工作以后两个人会有隔阂,劝他不喜欢这个工作就换,以后找不到工作还可以投奔他妈妈,不工作也可以。
蒋志让他不要太看不起自己,结果确实吃了不少苦头,等到楚时声出来,他就辞职,跟着楚时声出去了,楚时声找了一个国内顶尖层次的公司,暂时打算在这里长居了,蒋志也在本地试着考了公务员,居然考上了,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完全就是运气,那个工作也不忙,与此同时工资少的可怜,几乎就是吉祥物。
楚时声也调侃他,哥完全就是来增加国运的,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
他们在本地买了一个房子,先交了首付,又买了车,每个月还贷款,楚时声步步高升,蒋志不会应酬,也不会去讨好上司,升迁和他没有关系,得过且过,还是靠楚时声赚钱,没多久全部款项就还完了。
也算是有了自己的家了,当然比不上楚时声以前的家,和蒋志父母家比也小了一点,毕竟这里寸土寸金,但是生活完全安定下来,蒋志工作不忙,晚上班又早下班,上五休二,闲的很,平时就在那研究食谱,让楚时声累了一天回来能吃好点。
生活似乎就一直这样平淡,不会让人担心,也没有什么惊心动魄的过程,但是两个人都很满意,对楚时声来说反正蒋志在哪里他就在哪里,有蒋志才是有家,不然就是一个房子而已。
后来他们有过商量要不要养一个孩子,蒋志这个时候觉得没什么关系,不过男性beta是真的难生育,虽然想着怀了就生,但是几年了也没有什么动静,可见当年为了楚时声的出生他父母做了多少准备。
不过也不是非要孩子,主要是对方在自己身边,这就够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杉镇出现了一个傻子,他是突然出现在这里的,长得人高马大,看着也略有一点英俊,穿着那种大家里下人的衣服,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平时睡在杉镇外围一个破庙,渴了就跑去河边喝水,饿了也会自己去挖野菜,虽然傻傻一个人,但是心肠不坏,要是有人靠近,他只会远远躲开,把他逼到无处可去,就会露出来一个极无奈的善意的笑,让别人也不好对他发难。
但要是问他:“傻子傻子,你从哪里来的?”他也只是傻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一开始大家还有点新鲜,这么高大干净的傻子突然出现,但他和所有人都没有交集,渐渐的就没有人在意他了,只当他是镇上幽魂,自顾自地活着。
除了一个人还对他保持在意,那就是杉镇土地主家小少爷,岳朦。
没有人再把目光放在傻子身上了,只有他想要把目光抽回却做不到,他默默观察了这个傻子许久,发现人虽然傻,连话也不会说,也几乎不能听懂别人的话,却总是带着温和无害的笑意,没有家也没有食物,却仍然那么生龙活虎,更难得的是,这个傻子还可以把自己收拾地干干净净的,头发柔顺乌亮,衣服没有特色,却也干干净净,好像干净已经是他的本能了,看起来曾经也不像是一个下人。
岳朦在镇上也算很孤僻一个人,他自认为自己早熟一些,不屑于和其他同龄人一起,可是年长一些的人又很忙,远没有他这么清闲,他上头还有好几个哥哥姐姐,都有所成就,因此年纪最小、和兄姐年龄相差也最大的他成为父母的心尖宠,没想过他出人头地,只是把全部宠爱都给了他。
傻子和一缕幽魂一样游荡在杉镇外围,岳朦也和幽魂一样默默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看看这个傻子平时在干什么。
要问岳朦为什么会这么关注傻子,他自己也不知道,反正看到他就忍不住把目光放在他身上,没看到他心里也全部都是想要见他的想法,事实上,两个人还没有正式见过面,岳朦觉得和傻子交朋友实在很丢人,好像他也是傻子似的,但是他又确实被傻子吸引了过去,因此一直很纠结,但是不得不说,他确实是在杉镇对傻子对了解的人了。
傻子睡觉和醒的时间不确定,醒来他会拿昨天收集的河水漱口——装水的容器是他从河里捡来的,只是口子那缺了一块,仔细清洗过,之后会吃昨天剩下的野果或者野菜,或者至今不知道名字的好心人在半夜偷偷给他的点心,如果天气好,他会把睡觉的秸秆拿出去晒晒太阳,然后他会去野外找一些吃的,值得一提的是,他甚至会烧火煮食食物,还在河边放了笼子捕鱼,虽然成功率不高。
他更多会去山上摘野果,岳朦在他走后也偷偷吃过,又酸又涩,不知道傻子怎么吃下去的。
他每隔几天会去洗一次澡,通常是晚上,他自己一个人摸到河流的下游,然后仔细叠好所有衣服,光溜溜地下水,仔仔细细地洗澡,一般来说他洗澡也会顺便洗衣服,不过他只是拿一块石头压住衣服,让水流去冲刷衣服。
他会烤火,因为他也会顺便洗头,等他爬上岸就会生火,将衣服拧干以后挂在旁边烤火,等待头发和衣服干了才会回破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每隔几天傻子会去一处山脚下,那里很偏僻,岳朦会看到他趴在岩壁上舔食那个土,一开始他以为傻子有特殊癖好,直到有一天傻子走后他走到那一出崖壁面前,看到上面亮晶晶的,还留着傻子的口水,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口干舌燥,情不自禁也在上面也舔起来,咸咸的,原来他是像动物一样获取盐分。
如果傻子什么都不做,他就会在镇口徘徊,那里有着一颗巨大的榕树,傻子会躲在树后看着外面,就像在等待什么人,又害怕被人发现,他长久地等待,一直不会厌烦。
为什么岳朦什么都知道呢?因为他一直在傻子后面看着他,傻子在哪里,他就一定在他周围,傻子躲起来,他也躲起来,他一直在看着傻子的一举一动,全部那么稀松平常,好像只是为了生存忙碌,没有任何秘密可言,可是岳朦还是如饥似渴地希望知道他在做什么,他想做什么。
他看上去没有那么傻,但是又确实是傻子,就算岳朦长久跟踪他视奸着他,傻子也无所察觉,他一个人悠然自得,完全不在意其他人的看法。
大概有一年了,岳朦发现傻子更加频繁地望向镇子外面,而岳朦纠结那么久,终于想要走到傻子面前去。
那个时候傻子把刚刚从田里把别人不要的秸秆抱过来,还有着新鲜的清香,放到太阳底下晒干,他看到岳朦走过来,还愣愣的没什么反应,岳朦从高往下看他,发现这个人居然领口敞开着,这可真是冤枉了傻子,不过是衣服宽松一些,反而是岳朦自顾自如此狎昵,偏偏往那里看。
他看见了两乳耸起,中间自然出现的沟壑,难免胯下一热,仅仅如此,便有了反应,虽然不知道傻子清不清楚这是什么,岳朦还是恼怒地略微用袖子遮住了胯下,瞪着傻子。
傻子可以感觉这个人心情不好,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闭上嘴巴,只是默不作声地站起来,走到破庙的角落,也不看岳朦,低着头,等待找事的人离开,他一直这样对待莫名其妙过来的人的。
岳朦被他平淡的反应气的半死,更加有一些恼羞成怒,主要是因为他期待太高了,他自己一个人默默偷窥了傻子那么久,两个人是什么身份地位,算得上是自己施舍他了,何况论身段论相貌,他唇红齿白,极有灵气,谁见了不惊叹一番,小时候就是惹人喜爱,长大了更美貌绝伦。
可是媚眼抛给瞎子看,这个傻子什么反应也没有,把他和那些凡夫俗子混为一谈,居然拿对待他们的方法对待自己,只是可怜了傻子,傻子傻子,可不就是因为世事不分才是傻子吗,还希望傻子有多么高的审美,实在强人所难。
岳朦站在那里,眼珠子一转,从怀里拿出来一块糕点,就是他半夜偷偷接济傻子的那个款式,他嘴上是自得的笑,认为傻子一定会认出来,起码也知道他是个好心人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惜,又一次错付了,傻子扭头看着外面,脸上没什么表情,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看天看地,唯独不肯看他面前最亮眼的丽人一眼,岳朦怒火中烧,拿着糕点逼近傻子,傻子看上去慌乱一些,想着从旁边溜出去,不过岳朦眼疾手快抓着住了他的袖子,他不肯撒手,傻子扯不回来袖子,脸上瞬间是万般无奈的苦涩了,他终于正视岳朦,对他露出一个胆怯的笑意,好像在讨好人让他放过自己似的。
岳朦也是第一次这么近看这个傻子,脸上没有什么瑕疵,凑近了看上去比远处还要俊一些,眉眼有些冷硬,不过他的笑意化解了这些,他看着傻子的笑容,心跳快了些许,傻子不认识他也是情有可原,只能拿着糕点看给他认,希望他还没有傻到这个地步。
傻子看着岳朦递到他面前的东西看了好一会,久到岳朦都不好意思再举着,觉得现在有些尴尬和气愤,自己这么自信地来,心里不知道做了多少挣扎,结果傻子根本不在乎他!连他是谁都不知道!
但是,最后傻子终于还是想起来什么,惊喜到叫了一声,岳朦很少听见他发出声音,下一刻就被傻子抱在怀里,他身上没有异味,反而有一种很难说的味道,闻上去很舒服,就像冬日沐浴在阳光下面,傻子身上还有秸秆的清香气味,很好闻,岳朦还通过他的胸腔,听到了他少见的发出来的沉闷笑声。
很自然地,岳朦也抱住了傻子,甚至闭上眼睛,头自然而然往他怀里钻,他感觉傻子抱起来很大一个,又暖烘烘的,倒是舒服,而且身上的味道也很好闻。他咽了一下唾沫,感觉有些渴,心里多了某种渴望。
“唔啊……呃……”就在岳朦都要张嘴咬上他的时候,傻子很突兀撒手了,还顺带把岳朦也推出去了,岳朦愣在原地,看傻子对他比着手势,他说不出来话,但是眼睛雪亮期待地看着岳朦,岳朦也不知道他想说什么,什么也无所谓,他只是盯着傻子饱满的唇,想要尝尝那是什么味道。
他们这算正经的第一次见面,不过岳朦显然带了激昂的欲望来的,没有明说,但是隐约是想要和对方发生些什么才来的,对一个傻子,和一个傻子,他渴望一个傻子。
连岳朦自己都觉得离谱,可是他的心告诉他,他就是想要这么一个傻子,谁也比不上他,只要这一个傻子。
岳朦心里有一点苦涩,更让他难堪的,是这个傻子看上去什么也不知道,自顾自很开心,那么单纯,不知道他面前的这个人想要对他做什么事情,当然,也不知道他面前这个素未谋面的好友所拥有的一切是多么吸引人,他那么不堪的欲望,在傻子的纯净面前更加丑陋。
然而,他甘之如饴。
看岳朦好像没有反应,傻子歪了歪头,指着他手里的糕点,好像又想要说什么,岳朦眨了眨眼,突然把糕点塞到傻子嘴里,他看上去很惊讶,岳朦继续往里面塞,傻子就吃进去嚼了,岳朦看着他吃东西,都觉得可爱,伸手去擦他嘴边的渣屑,然后把手指放到了自己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傻子愣愣地看着他,岳朦好像也意识到自己究竟做了什么,脸一下子就红了,看着傻子,然后扭头落荒而逃,他听到傻子在后面噫噫啊啊地喊他,可是他没有回头,就这么逃了。
第二天的时候,岳朦又来了,就像他平时有什么事就偷看傻子一样,一开始还是隔几天才看,现在基本天天都要见到他才好,就算傻子每天什么也不干,无非就是为了生存那几件事,但岳朦还是有一种执念,一种需要时时刻刻知道他在做什么的执念。
只是他没有想到,傻子好像知道他会来,专门在等他似的,这让岳朦很意外,同时心里又多了一些愉悦,看吧,这家伙也并不是多么蠢的,看到了岳朦,傻子开心地和他招手,好像他们两个人已经是很好的朋友了一样,傻子开开心心来牵岳朦的手,不知道为什么,岳朦感觉自己肢体僵硬,只是任他摆弄的提线木偶。
岳朦呆呆地看着傻子的脸,不知道他在张嘴说什么,只是感觉他往自己手里塞了什么东西,这些他都不在乎,脑子里只想着好想亲上去。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多像一个急色的饿汉,也不知道他就是已经被傻子迷的神魂颠倒,只是想着这家伙真是可恶,为什么自己提不起神,也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他什么也不在乎,只想要好好看看他。
傻子又在张嘴说着什么了,还是一样的听不懂,或者说,他还是听不进去,岳朦皱着眉,内心又陷入了深深的纠结,最后他认为,如果没有改变这一切,那以后肯定都会是这个样子,这不行。
于是岳朦下定决心,突然抓住了傻子的手,在他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又垫脚把傻子拉下来,他看上了那饱满厚实的唇瓣,直接亲上去,傻子想要后退,岳朦不让,揪住他的头发让他不能后退,因为痛的原因,傻子甚至张开了嘴巴,更加方便了岳朦,他舌头长驱直入,与傻子的舌头搅拌在一起。
不知道傻子早上吃了一点什么,有一股糕点的甜味,还有一股苦苦的草味,可能吃了什么野菜,他不讨厌,或者说,比他想的更好。
岳朦本能想要追寻更多傻子的味道,无止境地索取,吮吸他的舌头,催促他产生更多津液,傻子不知道怎么办,又不会伤人,也不会拒绝,只能无助地反而抱住他,拍打他的背,舌根发酸也无济于事,什么也无法得到的岳朦发了狠,甚至开始啃咬起来,软软的舌头和富有弹性的嘴唇都很不错,他恨不得放到嘴里嚼两下,嚼出味道来才好。
岳朦疯狂汲取傻子的味道,他们天旋地转,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情况,难得放开,傻子大口喘气,脸憋得通红,无助地吐着舌头,上面细小的伤口晕出血迹,嘴唇也可怜地红肿着,上面也有一道显眼的伤口。
看着岳朦,傻子多少有些怕了他了,偏偏岳朦双手还环着他的腰,让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还没休息一会儿,岳朦又拉下来傻子的头继续接吻,两个人吻得缠绵,傻子抵抗不了,只得顺从,共同沉溺于奇妙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到反应过来,岳朦的衣服仅仅依靠腰带系在身上,上衣完全褪去,露出雪白的皮肤,傻子被他压在下面,胸膛敞开,上面点点红痕,脖子上还有新鲜的牙印,本来也不聪明的他现在看上去更痴傻了,完全搞不清状况,只是被动承受着,用可怜巴巴的带着祈求的目光看着岳朦,好像想要唤起他的良心,但只是让他更加兴奋而已,不过他现在坐在傻子身上,感觉的到他什么反应也没有,倒是不解风情。
岳朦忽然想到,这傻子那方面的能力还行不行了?于是伸手去探,谁知道这一下傻子反应倒是激烈,几乎一下子弹了起来,岳朦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摔到在地,长发披散,遮住大片春光,美人怒目也是风情,可惜对方偏偏是一个傻子,此刻顶着身上的痕迹,加上那可怜巴巴红肿的嘴唇,湿润的带着请求的眼睛,岳朦想恐怕出去他就会被人轮奸吧。
他看到傻子局促地双手护着下体,这不像本能,更像是无数次规训以后的条件反射,他只知道不能让任何人触碰自己的下体。
曾经有人教他保护好自己,起码说明傻子以前不是乞丐,还没有沦落到最不堪的地步,说不定是他的父母教的,那傻子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不……不……”傻子拒绝道,岳朦愣住了,他以为傻子不会说话呢,毕竟每次都叽里咕噜不知道想表达什么,结果在这种事情上反而说“不”说的这么好,让他恼怒。
不过是一个傻子而已,自己甚至都想要对一个无人在意的傻子霸王硬上弓,够丢脸的了,谁知道平时呆呆傻傻的傻子这个时候反而聪明了,甚至可以开口拒绝。
“谁……谁稀罕你那臭屄啦!和什么宝贝一样,你求着我上我还不想上呢,哼!”岳朦也是,和一个傻子生气,虽然他嘴上粗俗,还说着不要,但是下面也仍然一柱擎天,毫无说服力,现在甚至还是白天,又怎么好意思做这种事的。
这种狼狈的样子出去也不好,虽然这里平时没有人来,但是自己走在路上,也是让人瞩目的,想来想去,又不由恨上了傻子,瞪他一眼,傻子离他更远了,好好的偏偏他坏了气氛,要是借着那个氛围做下去……当然了,他这么金贵的身体,哪里肯真的去碰傻子的身体呢,就算傻子自己脱光了,对他张开双腿,当然还要用手指自己掰开那隐秘的穴,再用他那带着水光的眼睛看着他,邀请他进来,就算这样,我们岳小少爷也不会屈尊降贵的,顶多在外面磨一磨蹭一蹭,怎么能真的让傻子得逞呢。
话虽如此,但是只是想到这个画面,岳朦已经呼吸急促,下面感觉涨得难受,又一次瞪着不解风情的傻子,他也不害躁,就伸手进裤子里面,对着傻子的脸手淫起来,同时挑剔地看着他胸膛自己的痕迹,不错,奶子倒是大,哪一天也可以并起来给自己磨一磨鸡巴。
想到他胸部的触感,岳朦又想要再品尝一下了,可怜的傻子,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也不知道自己莫名其妙背岳朦扣了那么多帽子,但凡他有点智慧,也会惊讶于他的不要脸,谁说要和他睡了,就先挑上了,这也不好那也不行的,偏偏就他急色样,身上和嘴上都要占便宜,真真是自私不要脸。
虽然傻子不理解情色那种事,繁殖本能也从未有过,即使如此,看到岳朦下流的动作,如此不掩饰的淫邪手法,心里也是感到了不舒服,他也不会隐藏,心里讨厌面上也就显示出来了,岳朦死死盯着他,当然没有错过那一瞬的嫌厌,他感到不敢置信,甚至好像全身血液都凉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岳朦想要抓住傻子让他说清楚,他什么条件自己什么条件,自己想睡他对他有了那么一点想法,应该感恩戴德,居然还敢讨厌他!
压下心里那一点恐惧,起身要和傻子讨要一个说法,可惜傻子感到厌恶的时候已经一溜烟跑了,岳朦本来也追不上他,何况现在如此狼狈。
最后只能草草坐在地上,闭上眼睛,想着傻子可怜兮兮的样子,上下都往外吐着他的白精,把他插坏插烂!精都兜不住,这才不敢嫌弃他!终于冷冷一笑,在自己的幻想中,肯泄出来给傻子,可惜,傻子本来应该欢欢喜喜过来接住的,起码应该全部吃进去,一滴不剩。
看着手上的白浊,岳朦心烦意乱,对傻子的渴望不减反升,甩了甩手,又看到地上不知道什么,才想起来好像一开始傻子只是想要给他送什么的,捡起来一看,早被自己捏坏了,补救一下,原来是拿草做的栩栩如生一只草蚂蚱,难以想象一个傻子可以有这样一双巧手,可以做出来这种东西,就像在哄小孩一样对自己。
岳朦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想,傻子拿他当好朋友,而他……虽然不想这么说,但其实就是,他甚至想着在这里做了也无不可,但这小小的愧疚很快就被他抛之脑后,偷偷摸摸给傻子送过不少东西,还是头一次收到回礼,他郑重地收下,拍拍灰尘回家去了。
回到家里,也大概午饭了,丫鬟下人和流水一般走来走去,接近一米宽三米长的桌子上摆了十道菜,层层叠叠,因为家里只有父母和自己,其他兄弟姐妹都在外面,因此没有用大餐桌,岳朦回去换了衣服再过来,父母已经坐好了,直到岳朦落座,漱了口,听到他母亲打趣:“你平日在做些什么?以前总待着府里,如此整日见不到人影,和姑娘幽会去了?”
岳朦咳嗽一下,不满地看了母亲一眼,更多是撒娇意味:“怎么可能呢。”
“你真不是有了喜欢的人,日日与她私会?”母亲追问,嘴上带着笑意,她之前的孩子都有所成就,要么做官,要么经商,钱权都不愁,唯独这个小儿子,算是老来得子了,在什么都不缺的情况下来到自己家里,就是来享福的,夫妻两个对他都不严苛,更多还是对幼子的宠爱,因此他的婚姻事,也不想着什么利益不利益的,只要他喜欢就好了。
他这种年纪的少年,最容易春心萌动了,有喜欢的就接过来,当然,他们这么自信,是因为岳朦好歹读了这么多年书,也算肚里有些文墨,自看不上那些没有文采的,对方相貌也应不差,即使家里不富裕没有官职,也会中规中矩,在杉镇里面她偷偷列出来一切有可能的人选,毕竟岳朦现在的状态,和他父亲当年追求自己别无二致。
只是她终究不知道,她这个孩子眼高于顶,却还是幼稚,最近是对一个傻子发了情,别扭地去窥伺他,希望得到他,同时又嫌弃他,偏偏身体不会说谎,也不会在意他的别扭,见到傻子就忘了一切,只想要围着他打转,和流氓一样猥琐,只想着和他亲近的事。
“你也是也有了喜欢的,尽管带回来。”父亲也发话,他平时没什么时间关注岳朦,还是他母亲说的,发现每每去找他,竟然找不到,也不在读书,出去了也没让任何下人跟随,神神秘秘的,加上这个年纪,不难猜想是遇到喜欢的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可能啊,这里也没有什么好人家啊。”岳朦说,杉镇这个地方,他也知根知底,哪里的人好一些他都清楚,都看不上眼,说两句要嫌对方死板,又要嫌对方无知,最后竟连好友也无,唯独一个傻子,那一次他只匆匆和他对上一眼,心里就有了从来没有过的想法……至于把他带回家里来,他一个傻子,一个乞丐,怎么可以回来,自己带回来肯定和自己住在一起的,到时候别人怎么说,都知道他对一个傻子有意思了。
虽然他这么想,但是心里也有些同意的,接回家里来,就不用在外面天天找他了,到时候关在自己房间里面,不用接触其他人,可以随时知道他在做什么,只需要看着自己,到时候随便自己怎么做,因为他依附在自己身上,再不能拒绝自己,反而要张开腿扭着腰求自己上他,不要把他赶走……
“岳朦,朦儿!”
“嗯,啊……?”岳朦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正咬着筷子,而对面两个人意味深长地都看着自己,脸上一下子就红了,眉毛倒竖,用凶狠掩盖狼狈:“做什么?都这样看着我!”
“在想什么坏事呢。”母亲慢条斯理嚼着饭粒,看着岳朦,岳朦眼神闪躲:“哪里想什么坏事,不是在吃饭吗?”
“刚刚你的表情可说不上正派哦。”母亲低笑,父亲一言不发,但那表情好像已经知道了儿子刚刚是什么心思,说道:“你要是喜欢,早早带回来给我们看看,无论是什么人,你喜欢就好了,我们也不逼你。”这已经胜过大多数父母了,但目前也只是说说而已。
“怎么可能,不会有那种人的,你们别在意我了。”岳朦却抵抗,这种事情他还要好好想一下,虽然一般他想要什么了,经过长久的挣扎,最后都会顺应自己最初的欲望。
夫妻俩对视一眼,相视而笑。
……
上一次傻子落荒而逃,岳朦强奸未遂,心里怨怼,傻子对他也暧昧,又想要接近,又在躲避,每次远远看到岳朦来,就在地上放着给他的东西,都是用草做的小玩意儿,有时候是他觉得甜的好吃的浆果,之后远远避开,让岳朦一整天找他也找不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几天都见不着,也摸不着,两个人关系难得有了一点进展,现在却连最开始那一会也不如,让岳朦心里烦躁,又有些不安,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好像确实有些操之过急了,虽然他无比熟悉傻子,但傻子毕竟才见了他两次——就差点把身子交出去了。
想到这个,虽然不情不愿,但是傻子不肯见他更让岳朦心烦意乱,终于决定应该怀柔了,他不再去破庙,而是在镇口盯着,他知道无论如何傻子都会在这里,等着什么,期待什么,傻子晚上破庙都能躲着他不回去,他却知道傻子无论如何愿意来这里。
等了好半天,终于看到傻子那身影了,他走在路上,那形象,看上去格外正常,甚至体态还优于常人,看上去很是不凡,就算穿着如此粗陋的衣服,也像从大家里面出来的公子,兼具美好的品德和渊博的学识,让你知道即使你无知又冲撞了他,他也只会温和地看着你,祝福你的幸福。
他依然走到那颗榕树下面,躲在树后,看着空无一人的大路,时不时往外探头,接着就坐在地上,永久地等待,他究竟在等什么,有人会来找他吗?
终于堵到他了,傻子偷偷往外面看的时候,岳朦悄无声息地走到他后面,吓了他一跳,拔腿就跑,被岳朦死死抱住,他好说歹说安抚傻子,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听懂,但是岳朦再三保证自己不会再随便做那种事了,傻子在他怀里还是像一个鹌鹑一样害怕,无奈之下,岳朦拿出来一颗糖,塞到傻子嘴里。
尝到糖的那一刻傻子表情都柔和了,甜味在嘴巴散开,他心情很愉悦,眨着眼睛露出笑容,看上去甚至还有些羞涩,岳朦放开了傻子,傻子也不想着走了,而是挠挠头,拘谨地看着岳朦。
傻子又用手比划着了,这一次岳朦认真听,听到他说:“你,你……好,你好。”岳朦愣了一下,发现他认真听的话倒也不记得傻子完全不能表达自己的想法,只不过自己之前没有这个心思去听而已。
你好?比起说打招呼,岳朦更偏向于傻子在表示他是个好人。
好像被夸了?岳朦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滋味,有些酥酥麻麻,心里甜蜜蜜的,比傻子吃了糖还甜。
“甜。”傻子又准确无误地吐出一个字出来,岳朦觉得好像也不是完全不能交流,于是问他:“傻子,你叫什么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问题好像难倒了傻子,他呆愣地皱着眉说不出话,岳朦又问他家里是哪里,傻子比划起来,嘴里却“啊呜啊呜”的,又是没有意义的音节了,最后岳朦问:“好吧,傻子,你为什么在这里?”
“我,我等,我在,等……”
嗯?又可以表达了,而且说这个的时候,傻子看上去格外开心,就像想到了什么好事。
“你在等人过来找你?”岳朦问,谁知道傻子居然点头了,他真的可以分辨自己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吗?他怎么总感觉傻子时傻时不傻呢。
“你在等谁?”岳朦继续问,傻子思考一下,艰难地说:“地……我,弟。”
“你弟弟?”,这家伙还有兄弟姐妹啊,傻子又点了点头,岳朦心里有些不是味了,他也说不上来为什么,酸溜溜地说:“你等你的弟弟过来找你,这么久了,为什么没来?”
傻子看上去不理解他的话,岳朦又换了说法:“你弟弟不要你了。”
谁知道傻子头摇的厉害,他慌张地否认:“弟弟,弟……爱,哥哥。弟,不……我。”
大概是想说他弟弟爱着他,不会抛下他吧,岳朦冷冷一笑,那个弟弟真那么好,傻子在这里没多久就会找过来了,暂且算这傻子走丢了,他一个傻子,又能走多远?还知道在杉镇住下,没有乱跑到其他地方,甚至这么久连找人的也看不到,保不齐是这家伙的弟弟嫌他蠢把他丢出来的,还傻乎乎以为弟弟会接他回去了。
痴人说梦,这么说,岳朦就觉得傻子更可怜了,仿佛知道自己全方面碾压他的,心里反而平静下来,他完全占据优势,也不用着急,不过是一个傻子,不能为了他失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就不急,他可以慢慢来,反正大把时间,最后傻子肯定会是他的,哪一天玩腻了也可以丢出去,反正他自己也可以照顾好自己,不会死在外面。不对,就算最后死在外面了又怎么样,到时候也肯定和他无关了。
“不要等了,我带你去玩吧。”岳朦拉着傻子说,傻子却不愿意走,他好歹这么高大,身体也壮实,岳朦居然拉不动,于是只能哄他说:“傻子,你别担心,我让别人来这里帮你看着,有人找你我就告诉你,你自己是不要在这里继续等了。”
傻子看着他,花了好一会时间才理解,开心地抱住他,这姿态让岳朦开心的同时心里也有点酸溜溜的,给点好脸就这样,这可怎么办,岂不是太放荡了?
接着岳朦觉得拉着傻子走了,至于找人看着这里?开什么玩笑,傻子是傻的他也是傻的吗,不会有人来的,他相信。
接下来随便傻子要做什么,岳朦只是看着他,傻子不太自在了,总是停下来什么也不做,直到和岳朦对上眼了,就歪着头露出笑意,就像是在询问,看起来他似乎是正常的,看不出来傻的样子。
而每次傻子对着他笑,岳朦就要别开眼睛,他不敢多看,再看两眼,就格外想要揽着他的脖子亲一亲他的嘴,好好尝尝他的味道。
岳朦总觉得缺点什么,好半天才想起来,是啊,傻子一直都穿着这个衣服,就算这里的冬天不至于下雪,傻子天气冷的时候也不怎么爱出来,岳朦接济他一个冬天的木柴和干粮,也该给他做几个衣服了。
但是带着傻子招摇过市,他也拉不下这个脸,只能自己动手量了他的尺寸,让裁缝做几套衣服来,这么大的衣服肯定让人疑惑了,裁缝问了几句,岳朦反应过来,傻子要是穿了新衣服,必然要被人看的,要是好的布料,也不一定不会怀疑到他身上,因此忙让裁缝万不能选艳的色来,就要普通的多人买的,裁缝也没多问,岳朦松了一口气,总算放心,就算他们知道傻子穿了新的衣服,也不至于怀疑到他身上。
只不过裁缝心里也疑惑,究竟给谁穿的,还要这么大,岳小少爷也是,不乐意用贵的,必然不是因为抠搜了,他平时衣服不需要自己来,都是叫去府里量了做的,当然也会有自己出来裁衣服,一般给父母兄姐,舍得出钱,这一个,倒真猜不出来是给谁的了。
裁缝做的精细一些,一下子要了三套,虽然款式简单,也要花两三天,傻子暂时没看到自己的新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傻子相熟,很让岳朦开心也让他纠结的,那无非是可以光明正大去看傻子洗澡了,要是眼馋了,伸手摸两下也是可以的,当然,这只是他想当然的,实际上第一个夜晚,岳朦和傻子干瞪眼,傻子嘴上乱说,又比划着,意思是让岳朦离开,洗澡万万不肯给别人看的,但是岳朦不以为意,还振振有词,如果没有他在旁边保护,傻子必然被人掳走,所以就算脱衣也要当着他的面来。
傻子知道他是歪理,同时又很害怕岳朦上手硬要来脱,岳朦想要掀开那层碍事的衣服,傻子抱着自己就是不让,两人纠缠不清下,傻子有些生气了,岳朦也很郁闷,忍不住破口大骂:“你下面难道真的藏了什么宝贝不成!看一下也不行,难道我稀罕看?你就是求我我也不乐意看的!”
“你……你……”傻子急得要死说话,却说不出来一个完整的句子:“你,不!不……可以!”
“不可以?!”岳朦又惊又怒,眼里好像要喷火,没想到傻子为了拒绝连不可以都说出来了,嘴上呵呵冷笑,然后说:“好啊,好啊,那我可就走了!”
他真的说走就走,傻子也没留,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傻子长舒一口气,终于肯把衣服脱了,只不过在刚刚的过程中弄得皱巴巴的,他脱下衣服,光着身子进入水里,殊不知这一切暴露在岳朦眼里,他当然没走,而是躲在一丛灌木下面,就像以前看着他一样。
岳朦恨得牙痒痒,结果还是和以前没什么两样嘛,他看着傻子弄好衣服,正在戏水的时候,又突然走出来,吓了傻子一跳,整个人扎进水里,露出来一个脑袋,岳朦不管不顾,盘腿坐在河边,双手托腮,嘴上带笑,反正他在岸上傻子在水下,他又不急。
傻子有些羞恼,往下面游去,岳朦也就跟到下游,最后实在泡了太久,傻子都冷地哆嗦了,抓起衣服上岸,被岳朦堵个正着,傻子下意识拿衣服挡住下体,低着头,身上都在往下掉水,岳朦贪婪看着他的身上每一滴水珠,看着它们流过沟沟壑壑,恨不得自己上前舔干净,在他眼里傻子魅得像一个上岸勾引人的水妖。
岳朦毫不在意地伸手抱住了傻子,傻子却挣扎起来,又要回水里去,岳朦及时拉住他,只能暂时安抚他,让他不要这么警惕,再殷勤给他生火,抢过来衣服拧干晒着,傻子真是拿他没有办法,拘谨地闭拢双腿,坐在地上,双手合起来放在胯下,知道岳朦肆无忌惮地看着他的下体,脸都是红的,真是恼了。
“咳。”岳朦故作正经地咳嗽一声,实际上喉咙都感觉有些干了,走过去,傻子却总是拿背对着他,岳朦又好像是个好人一样,并不躲着肢体接触,自然坐在他的身后,替他拧干发尾,再轻柔地梳着,弄到火堆面前烘干。
感受到了对方的善意,傻子也是放下戒备,接受了他的好意,感觉也是有些轻松的,不用自己干,有人伺候。察觉对方懈怠了,岳朦就又开始不老实了,时不时在他身上捏一把,傻子没有反应,他就更加大胆,甚至伸手环住他,在他脖子上嗅闻吮吸,傻子不自在,又挣扎着,又怕暴露,只能扭动着,这无疑会让岳朦更加兴奋,他一只手抓上心心念念的胸肌,另一只手往下摸,他倒是想看看傻子这么在意的究竟有什么不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傻子叫了一声,奋力挣扎起来,甚至把岳朦顶在地上,他慌忙站起来,又急忙坐下,护住下身,一瞬间岳朦也看清楚了,没什么啊,也和他一样的器官,心里猜想可能傻子以前家教比较严格,又因为是傻子,所以格外注重让他保护隐私吧。
傻子戒备地看着他,眼里的不信任伤害了岳朦,但是这一次傻子软硬不吃了,岳朦靠过来就往一边去,最后岳朦也没有办法,坐在傻子对面,看他把自己没有用力的柔软胸肌挤压在一起,看他流畅的肌肉线条和没什么瑕疵的完美肉体,只是看着也挺好,他就是喜欢这个身体,甚至迷恋。
这一天之后,可能因为发现傻子也没有藏起来什么宝贝,岳朦也是有些没那么心急了,和傻子过家家似得过了一段时间,傻子又放下戒备,与他亲近起来,过分的时候甚至可以短暂地亲一口,傻子也不会说什么,他发现傻子讨厌深吻,大概因为他这个时候不能呼吸。
但是时间久了,也必然忍不住,有一天晚上岳朦在给他傻子带的吃的里面混了浓度高的酒,傻子闻出来不对,岳朦哄着他吃完了,自己也吃了一点,傻子应该没喝过酒,不一会就晕乎乎的,看起来没什么活力,岳朦知道机会来了,一下就脱了傻子的衣服,他反应慢了很多,得到想要拦着的时候,已经全然来不及。
鬼知道岳朦为了这一刻心里预设了多久,几乎是一瞬间就解开了腰带打开亵衣将傻子整个人都剥了出来,留他慢反应地阻拦,岳朦给的新衣服像床单一样铺在地上,而岳朦也很快把傻子结实的双腿抬起来,摸向他的阴茎。
“唔嗯……”傻子伸手推他,却没有之前有力了,甚至发着抖,软绵绵的,岳朦一下子就推开,自己已经勃起的下身磨着傻子股缝,恨不得现在就插进去。
他把玩着傻子的阴茎,只知道没有自己的大,也不知道正常的尺寸是多少,可是他看过乱七八糟的书,如果没有骗他,那他的大小也是罕见的了,傻子的应该就是正常吧,可惜傻子没有和他一样兴奋,塌下来,岳朦恶意地去刺激他敏感的龟头,很快顶端的小眼就翕张起来,渗出透明的腺液,也慢慢硬挺起来。
“不,不……”傻子摇头拒绝,却也因为这陌生的快感而爽到绷紧脚尖,岳朦替他自亵,看着他的眼睛越来越水润,眼神也是更加迷蒙,甚至仰着头,像上岸的鱼一样艰难喘气,手里的肉体变得滚烫,岳朦知道他快到了,于是更加迅速地动手,终于,一道白线射出来,应该除了做梦再没有自己弄出来过,非常浓郁,岳朦的想法也简单,先让傻子知道了这种事情的好处,再慢慢引诱他,今天要是不管不顾进去了,以后可能真的没有余地了。
岳朦看他爽了,也抱着他磨起来,脱下裤子把性器释放出来,他感觉下面滑滑的,湿湿的,也不知道什么什么,因为好奇,再加上天黑,于是把傻子双腿扛到肩上准备仔细看看,谁知道这个时候傻子又活过来了,想要伸手挡着,却被岳朦轻松推开。
这是……?岳朦看到的是一道格外青涩的小缝,看上去很小,两边饱满鼓起,保护着那道小缝,就是从里面流出来又滑又湿的液体,这是……岳朦已经想到是什么了,但是他感到不敢置信,感觉凑近去看,甚至已经闻到了上面有点咸腥的加上傻子特有的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女阴……傻子并不是一个完全的男人,他身上还有女人的器官,只不过藏在下面,并不出众,如此羞涩狭小,甚至不仔细看会被人忽略,岳朦感觉头晕晕的,比傻子还晕,他伸手去试探,又软又嫩,轻松可以让手指陷进去,不过那深处被保护的穴可就不一样了,格外娇气,岳朦的手指纤细细长,即使如此,那穴也吞不下他一根手指,只是一个指节,傻子已经叫了起来,似乎非常痛苦。
什么废物小穴啊!岳朦心里恨铁不成钢,又爱它的矫情紧致,心里恨恨的,下面更加兴奋,想也没想就把那青涩的处女穴送到嘴里,吮吸里面流出来的液体,甚至挑逗上面被包皮包裹的阴蒂。
“呃啊,啊……”傻子的叫声转为柔媚,这是更不一样的刺激,让他双腿夹紧,却被岳朦的手毫不留情地分开,甚至尽量想要扒开,这里实在是太小了,流出的液体又少了,真的没用,岳朦只能去刺激他前边的阴蒂,又伸手撸动傻子的阴茎,尽量让他感受到快感,给予更多液体。
傻子也不负众望,被伺候到位了,里面就源源不断地出水,岳朦的舌头也进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舌头更加柔软的原因,还是因为舌头比较湿滑,除了有一点涨感,傻子倒是没觉得怎么难受,甚至,有点爽。
傻子好迷茫,他感觉这样子不好,有些排斥这种事情,但是大脑和身体都本能沉溺于这种快感,让他本来就不好使的脑子更加无法思考。
牙齿轻轻磨到他的阴蒂,傻子终于尖叫着喷出来水,岳朦张大嘴巴全部接受了,末了,抬起头,还把嘴唇上的给舔干净,他很喜欢这个,拥有充沛的傻子的味道,好像傻子已经完全是他的了。
“呜……”傻子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徒然地张大嘴巴,身体都在抽搐着,一时间难以承受那太超过的快感。
“傻子,傻子,老婆……”从傻子的下腹开始,岳朦一路慢慢细吻,恨不得用嘴唇临摹他身体的所有痕迹,一直到了锁骨处,他像一条蛇一样攀缘在傻子身上,和傻子湿漉漉的眼睛对视,“好样的,做的好。”
岳朦抓起傻子的右手,在他手心处小心啄着,用只有他一个人可以听到的声音说:“我爱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自从舔了傻子一次,岳朦也不着急捅进去了,就算每次都硬的要死,也不过是借着傻子的手或者磨他的腿根发泄出来,有时候实在忍不住,挤进去那么一小点,傻子就要噫噫啊啊地叫着,因为疼,这可怎么办啊,又小又娇气,可是连一根手指都吃不下呀。
但就是因为这样,岳朦才觉得它可爱都要命,又羞涩又可爱,无论如何都愿意谦让它,就是这样一个可爱的处女小穴,还干干净净,他可以更久地享受它干净的味道。
本来那只是一条细细的缝,没有太多存在感,经过岳朦这么久以来的玩弄,变得又红又肿,傻子从一开始的极力抗拒,到最后的无奈接受,反正也不是很难受,每一次岳朦只是看他的反应,更快地刺激他高潮,好给他更多爱液,每次高潮以后傻子都觉得迷迷糊糊的,不太清醒,虽然心里抵触,毕竟也无法拒绝嘛。
而且上次岳朦强行舔他以后,没两三天就要弄他一次,又每天都还要黏着他,嘴里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反正感觉黏黏糊糊的,又往破庙带来一堆好东西,甚至都有些不怕别人看了,眼神永远粘着他。
这种感情很复杂,傻子也不能说抵触,只希望这种频率降低一些为好,而在傻子难过的这段时间,岳朦也在心里想好了事情,首先傻子居然有一个小屄,那情况自然不一样,他不希望傻子怀上他的孩子,但是他肯定不会不做的,他完全不能放手,甚至冷落那可爱的处女穴也不行,做了一次以后,说不定以后每天都要来至少一次,总会有意外,说不准傻子就怀孕了。
就算傻子怀孕了,他也不舍得就不碰傻子了,也绝不可能因此就抛弃了他,毕竟肚子里已经有了自己的骨肉,但是按傻子的孩子去抚养,他其实又是不怎么想要的,毕竟傻子这么蠢,谁知道那个倒霉孩子会不会是一个傻子,万一也是一个双身呢?
但是,无论如何,想来想去,傻子多出来的子宫已经让岳朦提前肩负责任,他想到等到自己破了他的第一次,就要接回府里去住了,到时候肯定也不能看傻子一个人落在外面,尝过男人的滋味,傻子必然食髓知味,而他还是一个傻的,没有什么贞操观念,不知道自己是他的丈夫,到时候乱骑到别人身上,傻子那么骚,别人肯定也挡不住,到时候自己只能哭去了……
其实现在什么都还没有发生,只有岳朦对傻子的欲望是真的,但是越想越坏,好像傻子已经看到一个男人就骑上前了,用他那窄小的穴吞吐别人的鸡巴,腰还要扭着,整个人神态迷离,最后停不下来,甚至认为杉镇里面所有男人都变成了他的奸夫。
到时候……到时候他一定一把火烧死所有人!至于傻子,那时再给他戴上贞操锁,要是怀了,不论谁的全部打到流了为止,傻子只能是他的!
莫名其妙,他自己给自己戴绿帽,自己给自己树立那么多假想敌,还把傻子想那么坏,别说傻子是一个傻的,就算是一个正常人,也绝对跟不上他的脑回路,傻子只知道岳朦突然沉默不语,好像在思考些什么,于是自己到处活动,不打扰他,但是很久以后,岳朦又不知道在生什么气,把他扑到在地,又叫又骂,还扯他衣服,就要在他身上留下吻痕和齿印,甚至叼着他的乳头用力吸着,直到那里充血立起,又红又肿,可怜那里皮薄,好像都要渗出血珠。
直到傻子可怜兮兮地躺在地上,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身上都是岳朦留下的痕迹,他虽然有些害怕,还是感觉到岳朦的不快,居然又拍了拍他的背去安慰他,这一下子把岳朦弄不会了,心里也生出来一点愧疚,傻子怎么可能那么轻薄,去做那种事情,他分明像这个世界自由的精灵,不需要别人也能养活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岳朦瞬间消气,当然他本身也没有可以对傻子生气的地方,他扑到傻子怀里,在那里他感受到安心,就像尚在母亲的肚子里面,什么也不用担心。
应该早点和父母说,把傻子带回家里去呢,也不用去其他房间,就住在自己屋里好,每天可以看着他不让他乱跑,自己就真的安心了。
后来就是岳朦和父母大吵一架,甚至被关了起来,他的父母确实想过随便找哪一个姑娘都好,他们相信岳朦的眼光,就算最后找来的不太安分,在岳府还能让她翻天不成?只想过太闹的,却从来没有想过,居然会是一个傻子。
一个……傻子!他喜欢一个傻子!无所畏惧地就要把他带回来,那个来路不明智力低下的东西,也不知道怎么就勾了岳朦的魂,叫他神魂颠倒,日思夜想,他们才知道岳朦早出晚归不知所踪,确实是幽会了,但是却只和一个傻子。
“你们大不了把我关到死好了,也不用送水送饭!反正我瞧上的你们瞧不上,我也和他是一个烂样,但是他什么也没做,他只不过是傻了一些,也不是坏人,为什么这么做!”岳朦在屋子里哭到哽咽,母亲在外面有些不忍,父亲倒是冷酷多了,全然不理,他不相信一直被他们娇惯的小儿子最后不会服软。
岳朦感觉到了背叛,他知道会被反对,没想到会这么激烈,他心里想的是自己都愿意把傻子拉到明面上来,父母一直惯着自己,为什么这一次就不可以,傻子又不是像外面什么会哄着自己败坏家产的坏蛋,他只是不太聪明,也不是坏蛋,怪就怪自己喜欢他罢了。
整整三天,岳朦真的滴水未进,就缩在自己被子里,还是母亲不忍心,她已经不年轻了,就算曾经有过冷硬心肠,知道怎么样对孩子才是最好的,严格过,但是如今冷心化水,对这个如同上天再送过来的小儿子,也是最心疼他,愿意吧什么好的都给他。
要说怀岳朦也时候,也是奇事,那个年龄她已经不适合生育,偏偏这个小子在肚子里又乖,不会乱动,就连生产都时候居然也很顺利,仿佛是他迫不及待要出来一样,痛苦也比不得前面几个孩子,以至于生下来几天身体已经很好,快走也没有问题。
这么一个孩子,她不会不怜爱,虽然偶尔娇蛮,但是看着反而可爱,且又不会叛逆,还总念着父母,从小到大夫妻两个对其也不严厉,以至于他说不上样样顶尖,也还看的过去,家里有他能干的兄姐顶着,他一个不必操心家里,好像是看准了就来享福的,也是专门来哄他们夫妻俩高兴的。
可就是这么一个来享福的孩子啊,却愿意为了一个傻子不吃不喝,这值得吗?她偷偷看岳朦,发现他嘴唇发白,眼睛布满血丝,虚弱到都站不起来,仍然不肯松口,大有真的宁愿饿死的志气,让母亲又急又气,甚至心疼落下泪来。
“我早些时候就应该好好教你,才不至于让你倒这种地步,和你的父母作对!”母亲簌簌落泪,岳朦眼睛也湿润片刻,声音嘶哑,还是艰难发声:“您早些时候应该在肚子里就把我弄死,也不至于让我出来,教你白受我的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还是生气?要我说你看上哪个不好,偏偏看上一个男人,男人也就罢了,还是一个傻子,你究竟看上他什么,真要与我们作对到这种程度吗?”母亲说,岳朦仍然嘴硬:“我才不管,您也不认识他,为何就这样讨厌他,除去智力,他那一点不好?又有力气,又有教养,不会给人带来麻烦,还是应该你们让步,把他当个玩的算了,多一口饭罢了,反正他也不会打扰你们。”
“你,你!”两个人互相不退让,母亲让他多少喝点粥,他也不应,让人把粥拿开,除非他们松口,否则他也不松口。
粥直到凉了也没人动,岳朦饿得头晕眼花的,只能一直睡觉保存精力,半夜迷迷糊糊,好像有人敲窗,打在木头上沉闷的声音,让他强打起精神,只看到外面黑沉沉好大一片阴影,扶着墙才走过去,眼前全身白花,好像下一刻就会晕倒在地了。
推开窗,一见到来人,岳朦就忍不住哭起来了,声音不好听,毕竟已经很久没有饮水了,其实他也哭不出来,泪水早几天就流干了,他伸手抱住了傻子的脖子,亲着他的脸,他的嘴唇干裂,都觉得是委屈了傻子的脸。
他不知道傻子怎么会来,甚至不知道傻子怎么知道他在这里的,只是在他最脆弱的时候傻子居然可以来到他身边,在这一刻就算把命都给他,岳朦也愿意。
很罕见的,傻子也抱着他亲了亲他的脸,岳朦看着他,傻子什么也没说,只是那一双眼睛,充满了怜惜,好像在说他怎么那么傻,把自己弄的那么狼狈,岳朦心跳都漏了一拍,感觉傻子好像也没那么傻,他是知道疼人的,而且他是不是感受到了自己的痛苦,才过来的。
两个人温存没有很久,傻子就走了,岳朦求他不要走,起码再等一等,如果可以进他的屋子里面就最好了,如果是在傻子怀里,那么就算今天就死了也值得。
岳朦只能又回去,刚刚站在那里,再加上看到傻子的激动,几乎让他耗费了身上剩下的所有力气,在床上昏昏沉沉的,好像又听到了敲击窗户的声音,可是他没有理会,只不过是自己的幻想吧,但是,他被人轻轻推搡着弄醒了,一睁眼,居然又是傻子那张脸,让他想哭。
傻子用莲叶给他包了一小袋清水,岳朦贪婪地喝了,水液润湿喉管和口腔,让他感觉整个人都好了不少,就像获得了新生,傻子还提了一壶热汤,容器是他平时装了喝水的那个,里面不过是一些菜叶子,没什么滋味,有些苦苦的,但是岳朦如饮琼浆玉液。
最后身上恢复了一点力气,岳朦下床就紧紧抱住了傻子,埋在他身上,闻他的味道,让人安心,这一刻他什么也不想,已经足够好了,他不敢想傻子都很难说话,究竟怎么打听到他的住处,又是怎么准确知道他的房间,只是这一刻,他坦然面对自己的内心。
最后的胜利是岳朦的,他们父母妥协了,没说结婚,只是点头让岳朦把傻子带回府里,没想到这也废了一番功夫,他没想过傻子是不愿意跟着他回岳府的,对此他的父母还对他冷嘲热讽,岳朦也是花了好一段力气才让傻子愿意待在府里,暂时把这里当做他自己的家,甚至不惜还对他卖弄可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个人可谓如胶似漆,父母两个发现傻子进了岳府以后,岳朦再没有外出了,整日就在自己房间,他们终于相信岳朦出去只为了傻子而已,不敢想象他们平时在屋子里会做什么。
其实他们倒不是父母想的那样颠鸾倒凤,因为岳朦还在等待一个好的时机与傻子做,但平时也是黏黏糊糊的一直要和傻子贴着,反正就像得到了此时挚爱的小孩子,已经对外面的什么都不感兴趣了。
那算是良辰吉日吧,反正是岳朦生日,兄姐没有回来,但是都托让带回来了贵重的礼物,他的父母喜笑颜开,忽略那个不愉快的事情,专注给岳朦庆生,他快要及冠,到时候也是一个顶天立地的成人了。
岳朦呡了一点酒,又想到就算平时都在训练着傻子的小屄,还是那么娇小紧致,一不小心就喊疼,因此他想要做成这件事,肯定要让傻子失力,不然不能办成,最开始的时候他就是给你傻子吃酒,这次当然也一样。
傻子吃过酒了,知道了酒的味道,岳朦也不准备想办法哄他,就是给他递酒,傻子想到上一次喝酒的经历,反正他现在已经麻木了,又做什么还要让他喝酒呢?可是岳朦软磨硬泡,傻子不想听他继续说了,于是还是乖乖喝下。
他会后悔的。
等到醉酒无力了,傻子看到他又脱下自己的衣服,再次舔他下面多出来的器官,他脑子里又是迷迷糊糊的,等待着快感的到来,他想到了记忆里面的阿父和阿母,永远在叮嘱他不能把下面暴露给然后人,只要他们两个人知道就好了,所以他永远都有本能,在脱光衣服以后用手捂住。
可是为什么呢,他不理解,他出来都不理解,只是知道他们爱着自己,可以感受到他们的爱意,而他愿意顺从他们。
这个人……这个人也是不一样的,傻子不知道这叫作爱,但是他也可以感受到少年对他的浓烈的感情,他知道这个少年需要他,远超过自己需要他。
他也是不一样的,应该……应该可以给他看吧?他知道他和少年是不同的,但是这有什么关系呢,他和弟弟都是阿父阿母生出来的,不也是完全不一样吗?世界上他还没有见过完全一样的人呢。
每一次他高潮完,下面都会流出很多水,虽然傻子觉得很脏,但是岳朦每一次都会舔干净,好像真的很好吃一样,傻子谁也没说,他自己也用手指偷偷试过,只觉得有点咸,也不知道为什么他那么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这一次,岳朦任由出的那个水润湿他的穴,也忍住没有舔,傻子觉得奇怪,下一刻就感觉岳朦一根微凉都手指插进来了。
“咿!”傻子因为疼痛而阻拦,可是岳朦没有因为他的阻拦停止自己的行为,反而是不断却骚扰那一层薄薄的瓣膜,接着又挤一根手指进去。
“不,不可以……”但是傻子已经自愿把自己弄得无法动弹了,无法抵挡岳朦的行动,只能感受到像是把自己撕裂开一般的痛楚,同时感觉到他还在继续增加手指。
为什么要这么做?傻子不理解,他扶住岳朦的肩膀,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岳朦不去看,怕自己不敢继续做下去,等到可以容纳四指,虽然艰难,而且与自己的阴茎比也差了不少,他已经不能忍耐,借着傻子自己的润滑往里面送,傻子真的疼得受不了,甚至已经留下眼泪,岳朦手忙脚乱,往他嘴里塞糖,傻子每次不高兴,他都这么哄,总该有点效果,但是这一次不一样,傻子把糖吐掉了,让岳朦毛骨悚然。
他想到他应该对傻子好一点的,因为无论从什么方面来说,傻子是不需要他的,就像他吐出来那颗糖,他吃了会开心,要是让他不开心了,又随时可以吐掉,不会因为以后再也不能吃糖而死去。
但是岳朦不一样,傻子对他就像喝水呼吸一样重要,短暂的失去都难受,真的永远失去了,那必然导致死亡的结果。
所以他一直亲吻傻子的眼睛和嘴角,希望可以减轻他的痛苦,让他不要厌恶自己,以至于因为害怕而双手发抖,他无法想象傻子像吐掉那颗糖一样抛弃他,那双眼睛看着他以后再没有笑意和善意,以至于什么都没有,连恨都嫌弃。
“相信我,你最后会舒服的。你必须接受我,不要抛弃我。”岳朦双手抚摸他的脸,嘴唇亲吻他的眼睛,但是似乎没什么用处,傻子仍然张着嘴巴,发出疼痛的吸气声音,眼泪一刻不停地流出来。
“太小了,为什么要生的那么小……”尽管心里有着恐惧和怜惜,但是岳朦没有停止动作,一直往里面深入,里面真的太紧了,以至于他都被勒得疼痛,但是,唯有如此,他才可以真正放心,好像傻子真的就是他的了一样。
直到再也不能寸进,岳朦发现傻子下面的皮肤已经被撑到几乎透明,非常非常艰难地履行它的功能,它们显然是不配套的,就算已经插到了底部,岳朦还有一小截是没有进去的。
“该死,不可能,这不对……”岳朦的眼里也落下泪来,他抓住傻子的手,宽大温暖,他硬把自己略微冰凉的手挤进去,与傻子十指相扣,似乎这样子才能感受到对方的心跳,他才知道他们真的结合,而且永不分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们就是天生一对,我们就是最合适的,傻子……对不对,你也爱我?就像我爱你那样多,我们就是最合适的……”岳朦独自呢喃,发现傻子另一只手困难地抬起来,抚摸他的脸,在酒精的作用下,傻子的手臂不稳,眼睛也越来越迷糊,即使如此,他也清楚看到了岳朦的泪水,也感受到了他的悲伤和惶恐。
岳朦连忙拿傻子的手贴在自己脸上,自己往上面蹭,冰冷的泪水打在傻子身上,传递岳朦的心事。
由于他天生的善良,即使现在的傻子掌握着岳朦的一切,随时可以抛弃他,也厌恶着此刻的一切,但是,这感受到那份悲伤的时候,他首先做的事情,就是安慰这个带给他痛苦的男人。
“我们就是天生一对……”岳朦抓起两人十指相扣的手,拿傻子的手面对自己,放在唇上闭着眼睛亲吻,他的眼泪反射光芒,加上他没有瑕疵的美貌,一时间让他看上去不像凡人。
如果卖弄可怜,几滴泪水可以博得傻子的同情,激发他的善良,那么岳朦并不介意以后都以泪洗面,至于之前想的把傻子玩腻了就丢掉这件事情,从把傻子带回家里来以后他就再没有想过,当然,不要很久他也会想明白,当他第一次对傻子产生兴趣开始,如果竟然真的可以从他身上得到回应,那他绝对无法分手,绝不。
但是,岳朦有些犹豫,傻子是真的感受到他的悲伤呢,还是怜悯他的泪水?欺诈能不能骗过他,巧言令色对于愚笨的他毫无用处,也许只有坦诚相待才能与他真正交流。
“我当你是同意了,我们就是应该在一起的。”说话间,岳朦猛然退出,接着深深进入,傻子全身绷的很紧,张着嘴巴无声地尖叫起来,岳朦附身舔去他的泪水,他保证会带傻子到达极乐。
可能是为了保护自己,傻子身下出了更多的液体用来润滑,进出之间都会发出“咕叽咕叽”都声音,格外涩情,岳朦也一直不算快地运动着,仔细捕捉傻子脸上的表情,猜测他此刻的感觉,一开始确实是痛苦,如果他会说话,一定已经求饶,他就算不会说话,也在重复“不要,不可以”,但是拒绝没有得到回应。
可能身体无法承受这漫长的疼痛,或者说这就是正常反应,反正傻子的脸色慢慢变了,从苦着脸慢慢舒缓起来,呻吟声也变得甜腻,死死抓住岳朦的手也松了力道,虽仍然发抖,不过看上去已经不仅仅是因为酒精的作用了。
傻子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预感有什么东西要到了,他直觉自己会承受不住,但内心居然又坦然地说:来吧,我会承受一切。
岳朦知道傻子将迎来他人生第一次阴道高潮,因此加快耸动的动作,让傻子的快感更加剧烈一些,傻子的声音更加急切,甚至于哭喘起来,他双手扶着岳朦的肩,岳朦身体靠的很低,他身上流出汗水,喘息也喷吐在傻子身上,让傻子也知道他的感受,最后,傻子全身用力,迎接绝顶的快感,他仍然张着嘴巴发不出声音,感受却和刚刚破处都时候相差甚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傻子的胸膛剧烈起伏,他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全身上下游走一遍,梳理了全身的神经,留下来疲惫和清爽,很难言说,他有些累了,于是闭上眼睛,却是马上睡着了,或许这个叫晕了更合适。
岳朦在刚刚傻子穴道剧烈痉挛抽搐的时候也泄了出来,比起自己的快感,他更加喜欢欣赏傻子的样子,傻子就这样晕过去了,岳朦也没有强求,起码他那么努力地清醒坚持他们的第一次。
把疲软的鸡巴抽出来,岳朦从傻子的下巴开始,一点点往上啄,仔仔细细感受他脸上每一个起伏,每一处细节,最后停留在他的嘴唇,与那柔软的唇瓣缠绵,打开牙关,再去挑逗里面的软舌。
等到再次恢复过来,岳朦拉开傻子的双腿,再一次深深挺入,没有傻子参与也无所谓,他仍然沉溺在得到傻子的快乐里面。
做过一次以后,再做就容易多了,傻子感受到的痛感远远没有第一次强烈,频率维持在两人隔两三天就会做,但是一次会做太久太久,除了第一次,岳朦再没有射入里面一次,因为他害怕怀孕,他自己都还是一个小孩,怎么可以负担另一个孩子?更何况傻子一开始连吃自己鸡巴都痛成那个样子,他难以想象有一个小孩从那里面钻出来。
不过,他也是傻的,偷偷跟了傻子那么久,也没注意到他从来没有月事,他倒不是不知道女孩子会有月事这种事,只是不太了解月事代表的意义,所以也没想起来,带着对生命的本能尊重和对承担责任的恐惧,他没想过自己可以肩负一个生命的重量。
岳朦本来也是一个比较任性的人,父母是无法选择的,他却可以选择孩子,起码可以决定孩子要不要出现。和自己拥有血缘的一个生命,对岳朦来说太过于沉重和陌生了,陌生让他抗拒,也让他抵触。
以后会有一个人教岳朦傻子不可能生出来孩子,所以可以放心大胆地释放在里面,没有关系,只不过岳朦并不喜欢以那种方式知道罢了。
岳府罕见的是,岳朦的二姐回来了,她回家并不是为了寻求什么帮助,只不过是在极郁闷的时候,非常想念父母,于是便回来了。
岳朦的二姐在及笄没有多久以后决定外出经商了,她表现出来对行商极大的兴趣,父母没有阻拦,只不过要她现在找一个便宜夫婿再出去,这种世道,就算全然是她一个人所为,外面也要有男方的面子。于是她很快成婚了,带着便宜夫婿外出闯荡,她负责外面大小事务,夫婿则打理他们的小家以及不方便的时候以男方身份出场就好。
二姐几乎是迫不及待蹦出家门的,她开开心心扑向外面的世界,她认为一定很精彩,实际上就是很精彩。这么多人里面她是最少回来的,少则一两年,多则三年五年,常常不回家里,却在心里苦闷的时候,会不顾一切奔回来,伏在父母膝下,心里好像就安慰了很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二姐见到岳朦,笑着说:“哎呀,这么大了,总以为你还是一个吃奶的小娃娃呢。”岳朦都已经高过她了,但是两人不常见面,她的记忆更多还是停留在多了一个弟弟的喜悦里面。
紧接着,她就和大家说了她的苦恼。
她开辟商路,没日没夜地经营,希望有一天可以把整个世界联通起来,虽然穷尽半生,仍然只是联通了半个国家而已,而她这一次碰壁,说她此生最无奈最郁闷的时候了。
要说发生在哪里,是离这里有些远的地方,营城,那是最关键的一个城市,那里水运发达,无论是南方到北方,还是北方到南方,最少百分之九十的人和货物都要经过那里中转,那里最大的商贾,是以傅氏家族为首的老牌商贾世家,几乎世世代代都在经商,占据这么优渥的位置,合作方式数不胜数,每日入账的银钱都流水一样无法计数。
“要是不依靠傅氏能在营城有一席之地,也算是最厉害的商人了……”二姐痴痴地呢喃,眼里尽是不甘和野心。
“那么,父母,幺弟,你们有所不知,傅氏前几年发生了大变!他们家主本来也子嗣单薄,只有两个孩子,大儿子痴傻,小儿子柔弱,为了不被吃绝户,主母也给家主纳了几房小妾,都无所出。其实在生出长子以后,主母也是怀过几次,都是还未出生已经流了,也恐怕如此,老二才那么柔弱吧,而且自老二出生,她也没有再怀孕了。”
二姐沉默片刻,继续说:“他们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家主能力强大,可以统领家族,可惜其他旁系,个个如狼似虎,盯着他的位置,长子不顶用,次子幼小且病弱,虽然天资聪慧,可惜年纪太小,不成气候,在三年前,齐氏主母因病去世,没有很久,也许是过于劳累和悲痛,齐氏家主又去了。但也就在这一天,主宅失火,烧死了很多人,好巧不巧,里面一大群都是坚定跟随原来家主的人,那长子至今不知所踪,而那一天次子还在外面,本是求学,后来赶忙回来奔丧,却什么也没赶上。”
“傅家大乱,乱在那些旁系全部都动手了,不仅阴谋害人,阳谋也血腥,最后,是原来家主一个弟弟胜出,成为新的家主。可怜那次子,不仅接连失去父母,兄长还下落不明,普通人尚且艰险,何况一个傻子,应该凶多吉少。而次子披麻戴孝回来,兄长失踪,连家主位置也被抢走没了,心腹手足具死于火灾,各个亲戚全都冰冷胜铁,他那时的孤立无援,应当最盛。”
说到这里,二姐又停顿了一下,小声呢喃两句:“如此,岂非神人也?”她似乎想通了什么,眼神清明一些,不再阴沉。
“我也是大致在那时来的营城,真是群魔乱舞,你们姑娘我,辛苦了很久很久,不知道多少个不眠夜,趁着傅家还在内斗,我也发展了自己的商路,傅氏也并非如此不可动摇。很快他们决出胜者,一下子又黑暗了起来,不过,你们姑娘我嘛,自然不会因为这小小的一点挫折扳倒,我是真的凭借好运,在营城立足了。”
虽然她嘴里说着好运,但是脸上还是自得了,他们也知道她一定为了这一点“好运”又付出了多少努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来,就是奇事了。之前那次子不是出去求学?他老师也是了不得的,是之前一个状元,就是如今做礼部尚书的大人,他其实有很多学生,次子与他也是老乡,加上家中富裕,格外关注。即使后来他被家族抛弃,那大人也是震怒,愿意帮他,而他也真的查出来蛛丝马迹,是有人纵火,后来,他做回了家主,剔去不少在他落魄时对他极差的亲戚,又这么快笼络人心,也就在前不久,我在那里是真的被压迫地抬不起头来啦!”
二姐挥舞双臂,看上去真的生气,这么一来,她算白白蹉跎岁月了,因此生气,要回家和父母哭诉。
“听说他现在满世界找他哥哥,就算死也要带回来,报酬是万两黄金呢……啧啧,他倒是有情有义,那也只是是一个傻子罢了,不过,对他来说,也是唯一的亲人吧。他说找到了哥哥就要开始去科举了。”
父母都安慰她,本来她也是受气回来的,因此心情好了不少,几个人都许久没见,聊了不少,自然也回了说到岳朦那拿不上台面的媳妇。
“傻子?”二姐比较敏感,但是离太远了,应该不是吧,如果真的是,那该多好,那小子一定会在营城给自己分一杯羹。
岳朦看出来她的想法,连忙说:“我可不准!他只不过一个傻子,哪里和这种厉害人物会有关联,到时候让人家白跑一趟,岂不是更讨厌你了?”
“呃,小弟,话虽如此,但听你们描述,确实也说得过去,那兄长倒真是高高大大的,面目也端正,身上似乎也没有什么特点。再说了,这个傻子没有亲人,要真的是,找回来弟弟,他大概也开心吧。”
二姐谆谆劝导,看岳朦还是不情愿,知道想要见傻子起码要他松口,于是又说:“就算是真的,到底他只是弟弟,你已经是他丈夫,难道还能把你们分开不成?自然没有接回去的道理,他要是想了,可以自己来看,傻子还不是你的人?”
她这样子说,岳朦也是心里好受一些,他确实不介意傻子有什么杂七杂八的亲人,如果傻子会高兴那也行,最主要的是,不能把傻子从他身边带走!
这么说来,岳朦心里又发怵,感觉全身不自在,他想到之前傻子总是望着外面,说他弟弟会来的找他……不会这么巧吧。不,就算真的是,到底只是一个弟弟,还能管他闲事?傻子已经是他的人了,从营城过来最快也要几天,实在不行,让傻子怀自己孩子,就彻底跑不掉了。
“你怎么这样子?你也觉得像?不会就是那小子的兄长吧?”二姐看出来岳朦的纠结,但是没有说更多刺激他,只是想着见到了傻子,到时候再说试一试也就知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后岳朦还是松口,有些不情不愿地带着二姐去了自己房间,看到傻子,二姐还松了一口气,父母说小弟天天窝在这里,还以为画面会有些不能看呢,结果是傻子一切好好的,只不过是无聊,手里正玩着一个绣球。
傻子看到岳朦就过来了,同时好奇地打量这个和岳朦五分像的女人,她感慨傻子真是高大,不过单看这个脸和那小子也确实不像啊,试探性叫了一句:“傅彦?”
傻子愣了一下,睁大眼睛,张大嘴巴,抓住了女人的双手,嘴里说不出话,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了,好像在说这么久了你们怎么都没找我啊。
这么看就一目了然了,岳朦黑了脸,特别是看到傻子,不,现在应该叫他傅彦了,哭哭啼啼,甚至想要抱着自己姐姐撒娇的样子,马上分开两个人,傻子还是看着女人,嘴上说着:“弟,弟……他……”
“姐姐,你先走吧。”岳朦抱着傻子闷闷地说,二姐知道他心情不会好,也不多说,在傅彦不舍的目光下缓缓离开。
“傅彦。”等到只有两个人了,岳朦才酸溜溜叫傻子的名字,他撇着嘴,莫名对那个还未出现的小舅子不顺心。
傅彦泪眼看着他,面容痛苦,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岳朦踮着脚吻他的嘴,双手在他身上游走,最后紧紧抱着他,说:“你不会离开我的,对吧?”
可是傅彦什么都没说,只有压抑的哭声,岳朦擦去他脸上的泪水,看着他,想要说他永远也不能离开自己,说出来的却是:“傅彦,你为什么哭?”
“火,着火了……”傅彦哭着说,“所有人,我好害怕……”
“别怕,我在这里。”岳朦抱着他,他感受到傅彦在轻轻颤抖,只能安慰他,傻子当时看到了什么呢?可以让他这么痛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二姐走了,马不停蹄地走的,也不过就是五六天,有一位年轻人拜访,他身形消瘦,面容疲惫,眉眼间带着冷漠,脸如冰山一般冷峻,面容却是人间极色,如同神子。他穿着银白的华服,看上去还很年轻,发际间却已经有了丝丝白发,身上也是一股药味。
“小子傅平安,我听闻我的兄长在此处,特来拜访感谢。”傅平安举止得体,还算礼貌,岳父和岳母出来迎接,岳母和岳朦使眼色,傅平安看到岳朦不情不愿进去院子里,隐藏眼中一闪而过的精光。
傅平安从袖里拿出来一个礼盒,说道:“区区薄礼,不成敬意,还有其他礼物,尚且在路上,现在单我一个人骑马提前赶来了。”
岳父岳母没说什么,也知道对方的身份,不会送一些不入流的东西,将傅平安请入院中,三个人闲谈着,他们看面前的年轻人说话得体,动作优雅,确实是不俗,等到傅彦一出来,一直淡然的傅平安才失礼,突然站起来,愣愣看着傅彦,面上的冷淡也一下子不见。
“哥!”他这一声拖得绵长,语调哀怨,仿佛是质问他为什么这么久不肯与自己相见,甚至于那盈盈美目里面淌出晶莹泪珠,那神态,真像一个和长辈撒娇的小孩。
傅彦见到傅平安的时候也一下子哭了出来,忙赶几步抱住了自己的弟弟,傅平安顺势就钻到他怀里,放声大哭,傅彦也哭,嘴里含含糊糊地说:“阿父……阿母,火,弟,我……呜……”他有太多话想说,现在却责怪起自己蠢笨的嘴,最后只是痛快哭着,傅平安帮他擦着眼泪,自己的却也止不住。
谁知道他经历了什么,父母双亡,自己还没有来得及回去参加葬礼,主家就被一把火烧了,兄长也不见,往日眼熟的人也基本死于火灾,只剩下他孤零零一个人,还要承受那么多的冷眼和残酷,幸好自己还有老师,愿意帮助自己,但如果自己没有外出,也万万不会到这个地步,他们知道自己身体柔弱,也清楚自己性格并非软弱。
幸好他还活着,他的兄长,那么天真的兄长,他还活着,他本来就打算养他一辈子了,幸好没有弃他而去,不然真的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这么孤独的人生。
“不好意思,能不能给我们兄弟两个人一点时间?”他眼睛和鼻子都是红的,加上他那外貌,实在惹人怜惜,父母两个识相要走,岳朦不太乐意,还是被他们拉着走的,仍然一步三回头,不舍得离开。
“我知道了,哥,我全部都知道,我已经把让你受委屈的家伙给弄死了,你再也不用担心了,不会再有人敢动手。”傅平安捧着他的脸,用自己的脸去蹭他,湿漉漉的,是两个人的眼泪混在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有最亲昵的动作才能表明对方是真的存在,这一切不是自己的一个梦境,幸好留了一个兄长,幸好他活下来了,虽然这么久没有见面,让他想念到断肠,幸好不是永别。
接下来傅平安细细地询问傅彦怎么会在怎么远的地方,傅彦磕磕绊绊地说,傅平安更多是猜出来的,看看是不是能得到傅彦的肯定,原来那一天那个小叔暴露出其野心,情急之下,家主让总管带着傅彦先出去,由于太紧张了一点,连着逃了好几天,后面的人也追的紧,总管把傅彦留在这里,让他等着小少爷回来给他报仇,带他回去,他一个人引开那些追杀的人,自此傅彦又再没有见到他了。
“总管……”傅平安低声说,那个人几乎是看着他们长大的,虽然人沉默寡言,但是对他们也很友善,是除了父母,他们的第三长辈。他并没有看不起是一个傻子的大少爷,也没有轻视多病的小少爷,甚至在那危难之际,愿意为了傅彦承担死亡的风险,也自信傅平安可以摆平一切。
“我知道了,我会找到他的,你不要再哭了,哥哥……”傅平安亲了亲他的额头,以示安抚,傅彦虽然泪眼看他,终究没有制造更多眼泪。
两个人在一起絮絮叨叨很久,基本都是傅平安在说,傅彦在听,时不时应和两声。
傅平安看着傅彦,却不是在说他这么久多么不容易,而是在说以前的日子,说着说着他又想到了死去的父母,他想到小时候父母对兄长的无奈和沉溺,还有对自己寄以重望的眼神,他们一家子嗣单薄,没有办法,幸好他本人除了身体弱一些,其他都是很好,但如果有更多兄弟姐妹,也不至于落到那个地步。
如果连兄长都离去,他就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会做出什么,也是不能预料的。
“唉,哥哥,我已经重建了我们的家,和以前没有差别,我们回家吧,好不好。”傅平安温柔地看着傅彦,傅彦点点头,他拉着兄长出去,岳父岳母不知道在哪里,外面却是岳朦,他看到傅平安挽着傅彦点点头手,眉头一挑,嘴里咳嗽一声,幽怨看着傅彦。
傻子不懂,只是看着他,嘴上微微笑着。
“我听说是你把我哥哥带回来的,实在多谢你照顾,果然是一表人才,龙章凤姿。”傅平安恭维着,略微冷淡地看了岳朦一眼,目光又放回了傅彦身上,眉眼如水一般柔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事……不过,那么现在想去哪?”岳朦摸着自己的鼻子,看向别处,傅平安说:“准备带我兄长回去了,这么久麻烦你们照顾,我备有薄礼,不成敬意,以后若有麻烦,尽管找我便是。”行为举止倒是没有差错,岳朦抿了抿唇,想到这是傻子弟弟,有些尴尬,但是,有些话是不能不说的。
“哦……那不行。”岳朦低着头说。
“嗯?”傅平安愣了愣,然后说:“对礼物不满意吗?没关系,你们想要什么,可以和我说,我一定尽力办到。”
“不,不是礼物。”岳朦摆了摆手,看上去很为难:“我们家也不是缺钱的,虽然说钱这种东西是越多越好,主要是,你不能带着傻子回去。”
“傻子?……哦,你是说我的兄长?他名傅彦,不过,为什么不能带我兄长回去?你们想要什么吗?只要不是太为难,我还是可以去求求我的老师。”不要钱,你是要权了,这比钱难办,傅平安皱了皱眉,不过也不是不能接受吧,毕竟哥哥还活着已经是天大的好事了,如果没有太贪心,以后两家人都还会有人情在。
“就是……我和傻,傅彦,已经有了一些感情了。”岳朦不太好意思地说。
“什么?”傅平安不明所以,看了看傅彦,傅彦目光澄澈单纯,好吧,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于是说:“你与我的兄长成为朋友了?没关系,我可以给你留一个玉章,到时候你来营城找我们,下人不会为难你,随时可以来,我也可以留人在这里,你要是想见我兄长,他可以随时送你过来,不会淡了感情,以后也能时时见面。”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岳朦又摇了摇头,傅平安是真的不懂了,看着岳朦嗫嚅着,静静等待岳朦说出来,岳朦想了想,问他:“我们能不能进去说?”
虽然很奇怪,但是傅平安同意了,轻声让傅彦在外面等他,他们步入客厅里交谈,只有两个人,也不用担心有人路过,岳朦深吸一口气,直接说:“你不能带傅彦回去,因为他已经什么我的妻子了。”
可是得到的只是沉默,傅平安眨了眨眼,他听清楚岳朦在说什么了,也知道每个字的意思,连起来,他好像就听不懂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是说,我和傻……傅彦,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岳朦快速说完,又低下头,仍然是沉默,岳朦抬头,看到的是傅平安苍白的神色和利刃一般冰冷的眼睛,岳朦打了一个寒颤,这个人虽然看上去比自己大不了多少,但是他远没有那么单纯,他可以绝地求生,必然不是什么善类,手上也不知道有没有背负人命。
这种人不应该去招惹的,有恩就算了,傅彦看上去对他真的很重要,但是……他不可能轻易就让傻子离开,这算什么。
“不好意思。”傅平安又换回笑容,只不过看上去也是冷冰冰的:“我好像理解错了,应该不是那种意思吧?”
“我……反正你不能带他走,他已经是我的妻子了,要留在我家的。”岳朦大着胆子说完,又看到了傅平安冰冷的神情,他说:“我没有搞错的话,你因为我的兄长反应有些迟钝,所以对他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情,是这个意思,对吧?”
岳朦现在有一种感觉,如果没有好好回答,他很可能变成一具尸体。
“反正,你可以当做,我们已经成婚了,只不过因为没有这样子的,所以我们并没有正式成婚。而且……而且!他已经有了我的孩子!”还没有,但是为了留住傅彦,岳朦也是下了狠心,算是拿命去搏了。
“孩子?”傅平安看了看岳朦,里面闪过很多情绪,最后好像是释然了,脸上又带着一种看小孩的神态,什么啊,应该是对兄长有了一些情愫,但是半知不懂,只知道两个人在一起会生孩子,他的兄长是男性,怎么可能孕育生命,纯属是小孩不肯和喜欢的人分开,乱说的。
“兄长不可能怀孕的。”傅平安笑着说。
“什么……?”岳朦愣了一下,然后忙问:“为什么不可能?”
“你可能不知道,男性是不能怀孕的。”傅平安说,岳朦急道:“他又不是男性!”过了一会儿又补充道:“他又不完全是男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意思?”傅平安更加云里雾里了,怎么感觉和岳朦说话这么晦涩难懂呢。
“你是他弟弟,你不知道?你没看过他的身子?”岳朦狐疑道,好像已经怀疑傅平安是不是傅彦亲弟弟了,傅平安更加奇怪:“就算是亲兄弟,小时候一起洗澡,又怎么可能特意看对方身子……不对,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听到他这么说,岳朦更加得意,傅平安都可以看出来他的得意,感觉有些不舒服,岳朦心想,除了他们父母,自己应该是第三个知道傻子身体秘密的人,于是他小声地,用挑衅一般的声音说:“你不知道?你这个兄长男不男女不女,他不仅有着鸡巴,下面还有一个小逼。”
傅平安又理解不了岳朦的话了,这一次,他更加不愿意相信,岳朦看傅平安好像石化了,心情更加不错,说:“所以我破了他的身子,而且我们天天做,他已经怀孕了。”这是假的,但是不完全是假的。
“什……么?”傅平安僵硬的脸上有一些裂痕,他的眼神恐怖如厉鬼,不知道从哪里抽出来一把小刀,他声音颤抖,却没有丝毫犹豫:“你竟敢如此欺辱我的兄长……还让他,怀……怀上你的孩子,岳朦,你找死。”
“不是吧……”岳朦拔腿就跑,他看不出来傅平安开玩笑的意思,但是傅平安太快了,岳朦甫一冲出去,就看到还在外面站着的傻子,他惊讶地看着两个人,岳朦感觉脖子上有一丝刺痛,大概已经被他的刀划到了一点,顾不上犹豫,岳朦第一时间躲在傅彦身后,身体在这个时候才想起来害怕,他腿都有些软,抱住了傅彦不撒手。
“弟……弟?”傅彦一只手护住岳朦,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不过看到了冷酷的傅平安,他感觉到了对方的愤怒,还有岳朦的恐惧。
岳朦往后面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只有一线血迹,看来不过是浅浅的一道痕迹罢了,岳朦暂时松了一口气,不过看着傅平安也是发怵,果然是亡命之徒,这个人好像已经疯了,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都不考虑后果的。
“哥哥。”傅平安声音悲哀,说:“你让开,我帮你杀了这个人,岂有此理,他竟然……”
“不要!傻子,你一定要保护我!你弟弟已经疯了!”岳朦一直往周围看,可恶,为什么现在没有下人路过,让他小命往哪里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彦皱了皱眉,说:“杀?”他想到了一个死,因此感觉到不舒服,总之,他是抗拒这个的,于是他把岳朦抱在怀里,用一种责备的眼神看着傅平安,让他感到惊慌,就像知道自己做错事了的小孩。
“不行!”傅彦直接拒绝,傅平安的眼睛已经湿润了,指着岳朦,看着傅彦不解地说:“哥哥,你不讨厌他吗?讨——厌——”
傅彦摇了摇头,他并没有讨厌岳朦,岳朦整个人窝在傅彦怀里,只探出来一双眼睛看着傅平安,知道傻子承认不讨厌自己,心里也是暖呼呼的,嘴上不由带上了笑意,于是也紧紧抱住了傻子。
“你怎么就认为是欺辱呢?他明明也是愿意的。”岳朦说,虽然傅平安很为了自己兄长神伤,但是他对岳朦可不是没有了脾气,他冷哼一声,说:“你就是欺我兄长不晓人事,才因此这么做,除了诱骗他,难道还能他亲自脱了衣服邀请你的不成?如何荒唐!”
“才不是!”岳朦争辩道,但是除了否认,也确实说不出来更多,只是窝在傻子怀里委屈,傅平安冷笑两声,知道兄长在这里他奈何不了岳朦,于是出去找可以说话的人。
岳父岳母确实是躲起来了,他们知道自己儿子对那个傻子是有些不地道的,如果真的只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傻子就算了,偏偏后面还有一个这么强势的兄弟,现在的情况,应该让自己儿子和对方协商才好。
等他们看到傅平安怒气冲冲地走来,知道多半不太愉快,态度也没有之前的温和,而且非常强硬地指责他们,甚至含枪带棒地讥讽他们生了一个不错的孩子,只会欺辱人,又拿他们二女儿威胁,最后提出要求,送来的礼物不会收回,他也会和他们女儿合作,唯独兄长他必须带回去,最好他们也惩治一下自己无法无天的好儿子,敢如此玷污他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兄长。
最后岳朦也是又哭又闹,就是抱住傻子不撒手,说什么也不让傻子走,要么就把他也带走,要么他就一头撞死。
傅平安威胁他到了自己那地死了也没人管了,岳朦也不从,最后和傻子撒娇,傅彦当然受不住,抱了抱岳朦,看着傅平安,兄长都表态了,傅平安不敢不从,于是岳父岳母格外不舍地看着岳朦离开,岳朦让他们不要担心,那里还有自己二姐,而且自己很快也会回来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傅平安不得已把岳朦也带了回去,因为想要着急带哥哥离开这个魔窟,所以傅平安地取消之前想的在这里暂住等车队来了再走的决定,而是雇了两辆马车准备回去了。
“你和我一辆。”傅平安冷冰冰地说,岳朦却不领情,而是抱着傅彦不撒手:“和你坐在一起?鬼知道你会不会突然把我杀了,装成是一个意外。”
“呵。”傅平安冷笑一声,眼里没有丝毫感情:“你既然害怕,又为什么要跟上来。此后你不要纠缠我的兄长,我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
“不可能。”岳朦直接拒绝,大胆地直视傅平安,更抱紧了傅彦,说:“我对他的爱,超过生死。”
“超过生死?”傅平安额角青筋暴起,看上去气的不轻,“既然超过生死,为什么甚至不敢与我同乘一车?”
“我是超过生死,不是找死。”岳朦道,他不肯松开,傅彦也柔柔地笑,并没有拒绝,傅平安最后也不得不这么接受一切,不过他也没有坐另一辆车,而是选择自己驾车。
“不要在车上做任何小动作,我全都知道。”傅平安警告岳朦,岳朦不以为然,只要傅彦站在他这边,那就不会有事。
他们三个人在一辆车上,其他的诸如护卫和食物什么的则在前面的车上,车内宽敞舒适,就算行走在崎岖的路面上,也没有感觉很颠簸,里面铺着软毡,岳朦毕竟闹了那么久,有些累了,而且事发突然,写信也是来不及告诉二姐,只能到时候再说了。
岳朦枕在傅彦的腿上,他的腿不仅粗,而且相对柔软,傅彦调整他的姿势,让他可以蜷缩着腿躺着,同时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安抚他,岳朦往上面看一眼,看到的是岳朦伟岸的胸部,还有他脸上柔和的表情。
很让人安心,岳朦也对他笑了笑,没关系,虽然草率了一点,但是只要跟着傻子走,去哪里都无所谓。他抓住了傅彦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就这样睡去了。
他醒的时候已经接近傍晚,马车停下来了,因为不是自己一个人赶路,所以傅平安也没有那么赶时间,晚上让兄长好好休息,那些护卫正在搭建帐篷,还有烧火做饭,傅平安掀开帘子,对傅彦说:“兄长,下来活动一下吧。”又看向岳朦:“你也出来,我有话和你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彦和岳朦一起下去了,傅平安扶着傅彦下车,岳朦想要抓住傅彦的手,被傅平安挡在中间,岳朦感到不安,傅平安说:“你最好听我的,不然就算哥哥恨我一辈子,我也没关系。”
“你想干什么?”岳朦紧张地问。
“我们谈谈。”傅平安说,然后扭头对傅彦笑了笑,说:“哥哥,你自己玩吧,我们有事要说。”偷偷掐了岳朦一下,他也挤出笑容,让傅彦一边玩去,然后苦哈哈地被傅平安拉着走了。
“你……你想和我说什么?”岳朦看着他的袖口,随着傅平安的动作,只能看到勾勒出来清瘦的手臂,也不知道刀藏在哪里,腰间?可是那里也格外瘦弱,腰带看上去绑的很紧,还挂了一堆配饰,说实话,傅平安看上去真的弱不禁风,偏偏又穿着宽大的衣服,好像一阵夜风就可以把他吹断。
“你不用太担心,现在只要你别太过分,我不会杀你。哥哥确实很喜欢你。”傅平安仍然背对着岳朦,岳朦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不能判断这句话的可信度,只能持保守态度。太过分是怎么过分?还不是他来定义的。
“现在我和哥哥相依为命,我不想让他难过,你知道吧?”傅平安回头看岳朦,踢了踢脚底下的碎石,毫不介意地盘腿坐下了,岳朦犹豫片刻,也坐下了。
“所以,岳朦,我希望你可以自己懂事一点。”傅平安眯起了眼睛,然后问:“哥哥真的怀孕了?怀了你的孩子?”
“那当然。”岳朦说,紧接着他看到寒光一闪,傅平安状似不经意地用手帕擦拭他的匕首,看上去薄如蝉翼,也确实可以轻易划开身上的血肉。
“真的吗?”傅平安把刀举到眼前,好像在看污物有没有擦干净,他眯着眼睛,匕首反射的光芒却照射到了岳朦的眼睛,他一看,发现傅平安正透过那把刀冷眼瞪着自己,让他一时间全身寒毛竖起。
“……”岳朦沉默了。
“嗯?难道这件事还有回转的余地吗?”傅平安把匕首放下,看着岳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我不知道,但是……”
“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傅平安问,岳朦说:“我射进去不多,虽然最近几次没有射进去,但是之前也留下了。”
“哦,你还射进去了。”傅平安又举起匕首擦拭着了,不过这一次他没有看岳朦,而是继续问:“找大夫看过吗?”
“没有。但是,应该也是有的。”岳朦说。
“那就是没有了。”傅平安手一转,匕首就不知道去了哪里,他看着岳朦说:“我和兄长一起长大,即使他……原来略有畸形,可是想要瞒我这么深,他还做不到。从小到大,他没有过月事。”
“没有月事?那又怎样?”
“所以他不会怀孕。”
看岳朦懵懵懂懂的样子,傅平安不屑地冷笑两声:“女子不是天生就可以怀孕,只有在来了月事以后,才可以怀孕。哥哥虽然有女性的器官,可是没有那个功能。”说到这里,他也算松了一口气,如果兄长真的怀了他的野种,他应该怎么对兄长呢?真是无法想象啊。
“哦……”岳朦有些失望,早知道如此,应该全部都射进去的,就不用在最爽快的时候强忍着拔出来了。
“你很失望?”傅平安说,语气说不上好,岳朦不敢承认,两个人之间沉默片刻,傅平安又开口说:“我的哥哥,虽然先天愚钝,但是本性不坏,府里没有人讨厌他。起码明面上不讨厌。他很乖,也不会找人麻烦,还是一个傻子,对别人没有威胁。我的父母都很忙,小时候我更多是和哥哥在一起,他就是我全部的依靠,我最爱他。”
又沉默了片刻,傅平安继续说:“所以,岳朦,你怎么敢欺负他。他不是会惹是生非的人,就算他留在杉镇,也不会打扰别人的,我说的对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盯着岳朦,岳朦没有回答。
“他甚至不会去求人,一个人生活,像野人一样也好,他不会招惹别人,见到人也是躲开的。这个我也没说错吧?”傅平安继续说,岳朦仍然保持沉默。
“所以,你为什么欺负他?你是不是以为他没有家人和朋友,没有人管?所以就算你这么欺负他,就算他哭喊起来,就算被人发现你在强奸他,你也断定没有人会找你麻烦,因为他什么都没有,他孤身一人?你是不是就欺负他傻?”傅平安的话语逐渐激烈,近乎咬牙切齿。
“岳朦,哥哥不可能主动招惹你,是你引诱他的对不对?你装成一个好人,骗他一个傻子,让他把你当朋友,你却对他做这种事,可是他是一个傻子,不知道这是什么,我是不是应该庆幸我的哥哥太傻,幸好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我只问你,难道哥哥有主动招惹你哪怕一次?难道哥哥有对你不好哪怕一次?可是你做了什么?你因为他没有依靠就欺负他,难道你以为他真的需要任何人吗,你却因此欺负他,你把他当成什么人了?如果我没有来,如果我不幸已经死了,我都不敢想象你最后会对他做些什么,我的哥哥那么善良单纯,最后却落到一个什么下场。”
“让我猜猜,食物,衣服?不能有更多了,其他的哥哥也不会有兴趣的。你就是拿这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一点点小恩小惠,让他把你当成朋友。你一步步试探,不给他拒绝的机会,他肯定拒绝过,但是你不以为意,因为他只是一个傻子,他没有家人,他连话都说不清,你更开心,这样子还可以当做他没有拒绝,当然,他也不会和别人告状了。”
傅平安无数次吐气,好像在压抑什么,他冷眼看着岳朦,就算是在昏暗的环境里面,也可以看得出来他的脸色苍白。
“所以你为什么要跟上来?你怎么敢跟上来的?如果我是你我不会不识好歹,我的哥哥善良,他是没有什么亲人了,可是他还有我这个弟弟,难道我也很好欺负?岳朦,你为什么不说话。”傅平安死死盯着岳朦,岳朦咽了一下唾沫。
岳朦有一种感觉,他不好好回答,傅平安确实不介意把他杀了就丢在这里,无论什么代价。
“我不知道。”岳朦低下了头。
“你不知道什么?”傅平安冷声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没想过你说的那些……”他的手握成拳,不敢看傅平安:“我是……我也不知道,反正第一眼看到,我就被他吸引了,其实我心里想的就是,他一个乞丐,又是一个傻子,我不应该对他感兴趣,但是,我忍不住……我偷偷跟在他后面,时不时给他送一点东西,观察他的习惯和喜好,乐此不疲,希望他是我的,希望可以一直看着他,这种愿望非常强烈。”
过了一会儿,岳朦又嗫嚅着说:“如果你想听,我觉得我也不能瞒过你。我一开始真的是有,就那么一小会儿,坦然面对我的欲望,说我对他有兴趣,就大胆去做自己想做的事,他不过是一个傻子,还能拿我怎么样,最后还能反抗吗?就算我抛弃了他,难道……”岳朦偷偷看傅平安,又马上低下头。
“后来我终于走到他面前了,我的欲望无限放大,我不能够放手,完全不可能,为了把他带回家里,我和父母闹绝食,但是……”岳朦又顿住了,他想到的是那个时候和家里闹矛盾,差点真的饿死,而傻子出现在他窗外,笑靥如花,治愈了全部。
“他救了我,我就在想,也可能没有想,但是就是那个感觉,老天爷啊,如果不是他做我的妻子,我谁都不要。我真的喜欢他,其实我不能丢下他。有一个你说的没错,他根本不需要我,可是我不能没有他……就算,就算没有你这个弟弟,他真的就是一个傻子,一个乞丐,我也不会丢下他的,他就是我的妻子,除非死,不然我不会让他离开。我会养他一辈子。”
“养他一辈子?”傅平安又重复一遍,随即讥笑两声,岳朦看着他,认真地说:“我不是开玩笑,我也不会差养他那点钱,就算他是一个傻子,拿不出手,我也认定他了。”
“说的真好,不过,他还是不需要你,不要自作多情自我感动。”傅平安又冷笑着,质问他:“就算没有你的帮助,难道我的哥哥真的活不到我来找他?或者说,他真的不能一个人活下去吗?你口口声声说他是一个傻子,却好像你自己多么高贵,他虽然不太聪明,难道就低于你什么吗?岳朦,在这一段感情里面,分明是哥哥永远压在你的上头,他不松口,你只能祈求他的爱意,他有什么理由喜欢你呢?只是因为你是一个健全的人?还是因为你有些资本财富?”
傅彦的健康、活力、慷慨、善良、优雅、自立、真诚,以及一定量的离群索居,都造就了他独特的魅力,如果他拥有智慧,那也是锦上添花,而不是雪中送炭,他拥有众多和智慧同等的美德,使他就算只是一个傻子,也富有魅力,让人向往。
“我在来的路上就在想,你的姐姐……她不算一个坏人,只是太过于精明,反而让人警惕。我以为世界上真的有这样好的家庭,愿意在一无所知的前提下收留我那可怜的哥哥,然后必然发现他的不同,这是以善良为前提,我以为这是多么好的一家,结果只是算计,而且,还是最小的孩子对哥哥的,肮脏的、直白的、不容置喙的性欲。果然世界上没有那么好的人,我本想无论你们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予,但是如果你们真的值得我这么做,你们肯定也无所索取。幸好,这至多是一个交易,算不上什么感谢。很容易两清。”
“本来,什么也不会发生的。可是为什么出现了这么一个你。”傅平安的眼神,算得上憎恶了。
“我……”岳朦哑口无言,但还是想要争辩两句:“但我的爱是真的,就算你现在杀了我,我也不能说对他的爱是假的。”
等到傅平安真的拿出匕首,岳朦马上改口:“就算我的嘴上撒谎,我的心不会骗人,我要是可以做到不喜欢他,我也不会和他搅在一起了,毕竟在所有人眼里,他只是一个流浪的傻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哼。”傅平安没有表态,而是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转身就回去了,岳朦也站起来,却觉得双腿发痛,是被石头硌的,他看到傅平安头上丝丝白发,在微弱的光下好像发着光,这一次他突然认识到,傅平安这么多年,好像真的不容易。岳朦感受到这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人的瘦削肩膀上,好像有着恐怖的重担。
他必须肩负一切,因此在外人面前冷言少语,举止得体,让人挑不出差错,他必须强硬,这样子才能保护他有的一切,不至于再次重复悲剧。他确实愿意为了傅彦付出一切,只因为他在傅彦的怀中长大。
那群护卫已经搭好了临时帐篷,也架好了火堆,用肉干煮了肉汤,傅彦混在他们里面参与,做出来的食物味道居然不错,让他们刮目相看,虽然交流有些障碍,但正因为傅彦的缺陷,让那些人不用像对傅平安那样敬重,一群人已经嘻嘻哈哈的了。
“哥哥。”看到这一幕,傅平安脸上也是露出笑容,傅彦听到他的话,回头看他,张开手就给他一个拥抱,傅平安也习以为常,紧紧抱住了岳朦,傅彦看到后面的岳朦,也对他招手,算是打招呼了。
谁知道岳朦一看到傅彦,眼睛里面就冒出来泪水了,让傻子愣了一下,看着怀里的弟弟,傅平安只能给他微笑,就像在说,我也不知道。
实际上他就是什么也不知道,岳朦这个杂碎,像在父母面前告状一样,两个人的时候胆小如鹌鹑,见了自己哥哥,一下子多委屈,就像自己欺负他了一样。
“对不起……”岳朦悄无声息地挤掉傅平安,钻到傅彦怀里,紧紧抱住了他,哭着说:“我对你确实不太好,对不起,对不起……”
其实岳朦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只是看到傻子那么开心,他就想哭,他有那么一瞬间觉得,好像因为他,傅彦确实不太开心,起码没有流浪的时候那么洒脱。
他确实是做错了的。
傅彦不明所以,只能露出一个无可奈何的苦涩的笑意,手掌放在岳朦的头上安慰他,岳朦从他身上抬起头来,却看到他温和的笑意,就像在说,他从来没有抱怨,也没有怪罪,他会原谅一切,包括岳朦一直以来的任性。就算错的不是他,他也会反思。
更想哭了,岳朦没有形象地趴在傅彦身上哭着,直到哭累了,嗓子也哑了,刚好也可以吃饭了,或许因为知道岳朦难过,傅彦甚至亲自吹凉了才把汤喂到岳朦嘴里,岳朦也很受用,完全不觉得自己刚刚丢脸,心安理得接受傅彦的照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咳,哥哥。”傅平安看不下去,从傅彦手里拿过来碗,然后对着他柔柔一笑,说:“多大人了,不会连饭都不会吃的,不用你喂他,他自己会吃,你也吃饭吧。”然后把碗递给岳朦,顺便给了一记眼刀,岳朦不敢说什么,只能自己吃起来。
然后是傅平安在喂傅彦,傅彦倒是没说什么,岳朦也不敢开口,直到傅彦吃饱了,傅平安自己才开始吃。
回去的路,大概走了七日,比起傅平安来杉镇花的时间,也是有够慢的了。
“哥哥。”傅平安在下车的时候扶着傅彦,然后看着岳朦说,“你在这里等着,我会让人带你去你姐姐那。”
“什么意思?我不能进去等吗?”岳朦愣住了。
“不能,这里不欢迎你。”紧接着傅平安头也不回地带着傅彦回去,岳朦看了看周围,真是好气派,都看不完这个院子有多大,里面隐约看到层层叠叠的亭台楼阁,周围也是繁华的很,果然是大城市,杉镇根本比不上,好像所有人都非富即贵似的。虽然岳朦也是娇惯着长大的,也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有些不适应。
不知道等了多久,一个下人出来了,他没有多说,简单对岳朦做了个揖,岳朦认出来这是傅彦在一开始身上穿的那种衣服,他沉默地跟在下人身后,直到被带到一个气派的住处,只是这里比起傅平安那里,小了太多,看得出来并不是主商会。
然而,没有人认识他,不过看他气质不俗,穿着华贵,怎么样也不是寻常人,于是有人去里面通报,出来的是一个气质温婉的男子,岳朦知道这是自己的姐夫,虽然见面不多,但还能认出来,他显然也认出来岳朦,把他带了回去。
在屋里他询问岳朦怎么来,岳朦隐瞒了一些,再简单说了一下,反正,他大概是要住在这里一段时间,至于什么时候走,是真的不清楚了,应该不会一个房间也腾不出来吧?
“你的姐姐在昨天刚好就出去了,因为外面一些商会发生一些事情,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回来。不过,家里的事情也是我在做主的,没关系,你安心住下吧。”他轻轻地笑,然后让下人去收拾出一个房间,两个人闲聊起来。
岳朦看着自己的姐夫,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他眉眼柔和,性格温顺,看上去就很适合留在家里打理家事的样子,而且出去干活必然也平平淡淡,不会有太大起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知道二姐实际上是一个强势的女人,她不能找一个太强势的男人,不然肯定矛盾重重。像现在这个就很好,温和,放在家里就很让人安心。
等到下人收拾完,他才领岳朦过去,不大不小,环境清雅,小住可以,长住也无妨,接着他又提出带岳朦出去参观一下营城,这里如此繁茂,各种玩意儿不少,许多货物都是留在这里,接受别人的观察,等待被人买走。营城沃土不多,水运发达,最多的就是商人。
岳朦同意了,因为平时在这里,他的姐夫也是没什么事干的,他也好熟悉一下路线,找到去傅府最近的路。
时间匆忙,虽然基本复刻了那个时候傅府的布局,但是还没有完全弄好,进进出出还有很多工人,傅彦被傅平安拉着边走边看,还是熟悉的路,然而一切都不一样。
“哥哥。”傅平安注意到岳朦脸上是少有的低沉的表情,心里也是五味杂陈,虽然想要回到过去,可是物不是人也非,好像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他们两个,其实是相依为命。
“之前这里很多不想干的人,我已经打发出去了,只剩下几个还算可以的。”紧接着他严肃地和傅彦说:“哥哥,现在府里很多往来的,我也不全认识,你不要乱走,最好就在我身边了。记住了吗?不可以乱走。”
傅彦点点头,傅平安又拉着他走,走到以前父母住的主屋,这里没有完全复刻之前的,免得睹物思人,现在还空荡荡的,没什么物件,刚建好没有多久。
“我以后就住在这里了,你的屋子在我旁边,你平时就和我在一块儿,我也放心。”傅平安拉着傅彦往旁边走几步,是一个不输主屋的房间,除了基本的家具,其他的也什么都没有,还需要慢慢添置,人在就好了,又和傅彦说好一会儿话,傅平安就被人拉走了,他离开这好几天,虽然有人打下手,可是最后还是他来定夺的,人也因此忙了起来。
傅彦坐在自己的床上,看着这些新东西,过去闻了闻味道,还有一股木头和漆的清香,他走出去看了看,之前空地上也都种了花花草草,现在可能因为匆忙,只是刚栽下而已,看上去很可怜,没什么生机。
傅彦沿着连廊走,都是陌生的面孔,在搬运木头石块,只有地上一些石头还是黑乎乎的,代表着这里是毁了以后重建。他皱起了眉,感觉这里和以前什么也不一样了,虽然傅平安试图重建傅彦记忆里那个家,但是家不是靠建筑构建的,家是靠亲人联系的,这里对他来说,已经太陌生了,陌生容易催生恐惧和抵触。
他走到自己以前的住处,还是废墟,傅府并不是全部被烧了,但是也烧了大半,毕竟从主屋开始蔓延,救火再快也来不及。至于傅平安自己的房子,也仍然是废墟,傅平安也没打算重建这里,以后拆掉,可以做一些其他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彦现在特别想和熟悉的人待在一起,傅平安或者岳朦都行。
傅彦连着几天孤孤单单的,一方面是傅平安每天忙的焦头烂额,另一方面岳朦一直想要来傅府,都被傅平安驳回,最后那些护卫也是当做看不到他,岳朦正在想办法见傅彦。傅彦这么久也没有出去,因为傅平安说外面不太安全,还是在他周围活动就可以了。
傅彦和弟弟连吃饭的时候都少见,多数都是让人给他送来饭菜,至于傅平安,他很忙,连正常作息都做不到,让哥哥按时吃饭也是百忙之中抽出来的时间。只要忙过这一阵子就好了,主要是自己离开以后又发生了一些事情,所以才这么忙。
在一个夜晚,傅彦睡不着,因为白天无事可做,只有睡觉消遣,在杉镇流浪的时候还要为了生计奔波,倒也不会清闲,在这里人多又陌生,让他也不想出去,他觉得现在的弟弟和之前的父母一样,很忙,让他有些想要见岳朦了。
总之,这个夜晚傅彦失眠了,他翻来覆去睡不着,于是想要出去走走,见到傅平安房间里面也还点着灯,于是想要过去看看。
“嗯?”傅平安感觉到有人进来,正想要呵斥连门也不敲,却看到傅彦探出来一个头,马上眉眼就舒缓了,柔声问道:“怎么了哥哥,睡不着吗?”
傅彦撇撇嘴,没说什么,只是走到他的对面,看着傅平安忙,傅平安浅浅一笑,也不说什么,随即继续忙起来了,他在查账本,傅府那么大,他当然无法全部都亲自接手,只能随机抽取一些来检查。
而且他还要准备答应老师的参加科举,如果没有拿到名次,老师会失望的。但是真的考上了,去了京城,傅府也不知道要怎么办,如果自己真的多一些兄弟姐妹就好了,如果哥哥没有先天的愚钝……不,还是就这样挺好的,起码哀伤不会太重。
现在的傅平安要做要考虑的事情太多,一天恨不得变成两天,只感觉到时间完全不够花的,但是,也没什么好顾忌的,无论是金钱还是权力,真的做了官,在朝廷和老师站在一起,傅府分出去给其他旁系也可以,反正只要哥哥和自己在一起就好了。
如今这么忙碌,不过是自己想要的太多,他其实只希望可以让哥哥幸福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平安一手抓着账本,一手打着算盘,突然一只手伸了过来,摁住他的眉心,傅平安抬头,疑惑地看着傅彦,只见傅彦手指微微用力,把他皱起的眉头的眉头揉开了,他也是哑然失笑,哥哥在用他的方法希望让自己舒服一点。
他抓起傅彦的手,在脸上蹭了蹭,确实心情好了很多,刚刚一直计算,都烦了一些了。
手上的动作顿了,心思也活络一些,何况是夜晚,想的总比白天多,烛光一闪一闪的,傅彦的脸也一明一暗,傅平安隐下心里的想法,同时多出来一些幽怨。如果没有岳朦,他和哥哥一定会是最好的兄弟,他会养哥哥一辈子,让他幸福快乐地生活。
可是岳朦打破了一切,他可以无条件照顾傅彦的条件,就是他也没有爱上任何人,和任何人有所亲近。
是什么时候有了这种心思?对着几乎一手把自己带大的哥哥,面对他单纯的眼神,难道是自己第一次做春梦吗?梦里不是其他人,甚至不是一个女人,是他的哥哥,他那双宽厚的手抚摸遍他的全身,告诉傅平安他可以把自己全部交给他,那一天他也不知道算是什么,只是有些想躲着哥哥。
但是越到后来,他越来越想对哥哥做梦里那样子的事情,他梦的不频繁,但是也不少了,有的时候他会亲吻那柔软的唇舌,品尝他的口水,有时候是两个人十指相扣,白头走完一生,有的时候是在傅彦的房间——或者外面,哥哥浑身赤裸,对着他发笑……
他越来越知道自己对兄长的渴望是什么,但是……他是自己的亲兄长,陪伴自己多过父母,小时候多病,醒来也永远是傅彦在身侧,是他排在第一位的人。他不能逾矩的,哥哥不懂,他难道也能说不懂吗?他可以承担那样的责任吗?他可以让哥哥背负那种罪名吗?
傅彦伸手挽起傅平安滑落的发丝,再次打断了他的思绪,傅彦看着手里拿着的细弱的头发,里面刺眼的一根白发比黑发耀眼,他觉得弟弟好辛苦。
“哥哥……”好近,傅平安有些迷离了,兄长的脸就在面前,连带着小时候的依赖和少年时的依恋,还有离别的生死未卜时的恐惧和相思,这一张脸没有变化,总是自己喜欢的样子,无论年轻还是变老,也永远是他喜欢的那个样子。
傅平安最后还是越界,因为那双唇太过于湿润饱满,好像不去品尝一下,绝对是惊人的浪费。傅彦没有拒绝,虽然也没有接受,傅平安问他:“你讨厌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傅彦说,傅平安看着他的眼睛,傅彦不会讨厌的,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知道,但是也选择装傻。
“哥哥,睡不着的话,岳朦是怎么对你的。”傅平安捧住傅彦的脸,用双唇勾勒他的脸,他作为傅彦的弟弟,拥有天生的特权,他可以拥抱他,可以亲吻他的脸,但是他比起其他人,又有着更加不能逾越的鸿沟。今天晚上也不知道是什么,可能本来就因为忙碌心烦意乱,他想着放纵一回。
他故意拉着自己哥哥的手放到了胯下,让他感受到那里的激动,为他而激动。他继续引诱傅彦:“你又是怎么对他的?也让我高兴高兴吧……”
傅彦看上去还是懵懵懂懂,直到傅平安穿过桌子,让他们两个人之间没有阻碍,他伸手解开傅彦的腰带,傅彦没有阻拦,他伸手抚摸傅彦腰间的嫩肉,他也仍然没有阻拦。
傅彦转身吹灭烛火,只留下一盏,他还不能这么清晰地面对兄长。
傅平安把傅彦推倒在地上,在他身上亲着,伸手去摸他的下面,傅彦却本能护住自己的下体,傅平安耳朵都红透了,轻轻抚摸傅彦的手,让他不要紧张,傅彦的手在颤抖,他知道傅平安想要什么,可是,他的身体告诉他不能给他。
“哥哥……”傅平安小声喊他,最后肯定是傅彦败下阵来,傅平安把傅彦的手拿开,伸手在他下身抚摸着,他感觉傅彦在颤抖,但最终没有阻止。
好小,他是已经知道自己哥哥下面有一个女阴了,因此特意去触到那里,随便摸了摸,感觉很奇怪,那就是……那里是不是太小了一点?真的可以进去吗?
“哥哥……”傅平安又低声喊他,让他的手来握自己的阴茎,然后红着脸问:“我的和岳朦,谁的大一点?”这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他相信一定是岳朦的太小,如果得到肯定,他就扬眉吐气了。
然而傅彦眨着眼睛,好像不理解他的意思,傅平安也有些羞涩,支支吾吾地问他,经过好一番纠缠,傅彦摇摇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比我的大?”傅彦又摇摇头。
“居然差不多吗?”傅平安愣住,傅彦这次没有否认,让他有些挫败和惊讶。
“可是……这……”傅平安眨了眨眼睛,泪水就滴到傅彦身上了,他哭哭啼啼的,让傅彦不知所措,从地上挣扎起来,抱住了弟弟安慰,傅平安是真的因为难过而哭了,同时心里更加怨恨,自己的大小自己也是清楚的,傅彦的那里真的太小了,就是如此,岳朦也没有放弃挤了进去,谁知道哥哥那个时候多么疼,他心里又会想一些什么呢。
傅平安为哥哥难过,越想越气,加上傅彦又在安慰他,更让他止不住落泪,他并不是好哭的人,但这是他的哥哥,他不能忍受傅彦有一时的不快。
到最后傅平安已经不想哭了,心里只有想要把岳朦大卸八块的恨意,但不知道为什么,可能因为感觉被傅彦抱着,他磕磕绊绊安慰自己的样子很可爱,他自己也就不想停止了。
两个人又窃窃私语好一会儿,傅平安知道岳朦在第一次进入之前做足了准备,心里也好受一点,起码哥哥没有受那么多的苦吧,因为他不在身边,真怕哥哥被人欺负了,他脑子不好,为人又良善,就算被人欺负了,也是不知道要怎么办的。
傅平安和岳朦一样,先低头在那处舔着,想要让傅彦先舒服了放松了才好,傅彦很难耐,脖子后仰,双腿又夹住了弟弟的头,整个人迷迷瞪瞪不知道该怎么办,傅平安却用手把他的双腿分开,好把那处全部展现出来。
傅平安其实没有经验,奈何对傅彦太爱,每个动作都要观察兄长的反应,生怕他感到不舒服,所以最后准确地服务傅彦的阴蒂,只是在上面舔了一下,傅彦就浑身颤抖,不能坚持的样子。
与此同时,他用手指慢慢探入,里面又湿又热,还小的可怜,一根手指好像就已经满了,简直吝啬,让傅平安格外担心伤害到他。
“哥哥,你要是疼,你就说出来。”傅平安一边在傅彦嘴角亲着,一边继续在下面增加手指的数量,进度非常缓慢,而在傅彦温柔的扩张中,下面的水液也是逐渐增多,进出之间发出“咕啾”的水色,格外情色,傅彦看得出来也动情了,傅平安一边吻他的脸,一边设法让他快乐,吻都是蜻蜓点水一般的吻,似乎怕玷污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嗯……”傅彦的声音逐渐难耐,甚至自己扭着腰,想要让傅平安的手指进的更深一点,他什么也不知道,只是不能地追逐快感罢了,傅平安当然受不了哥哥这个样子,动作变得急躁一些,力道也变大,这才暂时安抚了傅彦。
傅平安从他的脸开始,一直往下亲,叼住他的喉结,紧接着吮吻他的锁骨,胸肌,腹肌……终于,他四根手指都可以自由进出,傅彦在他手里也去了两次,他抽出手,手指已经被水泡得有点皱,闻上去是一股腥味,他含在手里舔了舔,就抓住傅彦的腰,把头埋在他的肚子上,吻着他的身体,好像他身体无论哪一处都是完美无瑕的。
“我要进去啦。”傅平安说,紧接着又重复一遍:“哥哥,我要进去了。”
他一只手扶住傅彦,一只手握着鸡巴,那小洞刚刚还扩张着,此刻没有完全合拢,一吸一缩的,傅平安的龟头碰到了它,因为温度较高,羞涩得瑟缩一下,紧接着就热情地包裹头部,像一张小嘴温柔地吮吸着,把它往里面带。
傅平安感觉有点头晕,可能是最近太过于疲劳,而现在又极度亢奋的原因。是啊,他身底下的是谁,是他日思夜想,世界上最最亲爱的哥哥。
一只手扶住额头,另一只手扶住傅彦的腰,他的胯坚定地往前推进,但是动作还是温柔缓慢,慢慢撑开里面每一处褶皱。
等到完全进去的时候,他觉得眼前闪过白光,低头一看,傅彦身上有了几滴深色的水滴,傅彦压抑地看着他,傅平安沾到手里拿起来看,又闻了闻,似乎是血,等到感受自己下巴往下滴水,他一抹,才意识到原来是自己的鼻血。
“咦?”傅平安自己都觉得自己扫兴,拿起旁边的衣服捂住鼻子,也不知道是累的还是激动的,他把想要起身的哥哥摁了回去,反正事已至此,他没吃到肉之前是不会停止的了。
“没事的,哥哥,我很好。”果然身体还是太弱了一点,虽然成年以后逐渐好转,还是比较虚的,傅平安心里默默叹气,又想到小时候基本都是泡在药罐子里面,药太苦了,他常常不愿意喝,都是傅彦慢慢哄他,特别小的时候他苦到哭泣,而傅彦也会因为心疼他,落下几滴眼泪。
确认已经不流鼻血了,傅平安把衣服甩开,两只手抓着傅彦的腰,慢慢动了起来,嘴上也带着笑容:“爽吗?哥哥,还是说疼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傅彦没有回答,但是他嘴里的呻吟已经可以表达他的感受,他脖子仰起,脚趾也紧绷着,身体被填满的感觉,很胀,但是动作间又有触电一般的快感。
虽然傅平安特别想要大开大合地开始肏弄,但是为了让傅彦最舒适,他还是一步一步来,根据傅彦的反应慢慢加快,直到最后,傅彦的两条腿都紧紧夹住傅平安的腰,双手也环住他的脖子,嘴里只能发出破碎的声音,两个人完全连在一起,就算向来亲密,也没有一刻比得过现在。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傅平安一直说一直说,不会厌烦,傅彦听不懂记不住也没关系,他就一直说,一直说,直到傅彦把它刻入本能,说到爱,就想到他傅平安。
“弟……弟……”傅彦感觉有些快了,他有点受不住,眼睛流出泪水,祈求似地叫他,傅平安此刻却有了坏心眼,说:“哥哥想让我慢一些吗?那就说爱我。”
“唔……”傅彦又达到了一次高潮,从里面喷出来不少水,他身体有些酸软,实际也有点累了。
“说呀,哥哥,说你爱我,说你会永远爱我。”这件事傅平安自己都知道是毋庸置疑的,但他还是有点私心,如果可以听哥哥亲口说出来,那才是最好的。
“我……我,弟……”傅彦讨好似地一直小口小口地亲傅平安的嘴唇,傅平安不肯满足,偏偏就要他说出来,傅彦感觉现在的快感是他有些受不了的,所以着急起来,一边埋怨弟弟不听他的话了,一边又埋怨自己的舌头不听话不好控制。
“我爱你。”傅彦最后还是说了出来,傅平安心脏狂跳,又觉得眼前一阵白了,他嘴角上扬,快速耸动百下,最终射在了傅彦体内。
“我也是。”傅平安含住傅彦的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后来傅平安也拉着傅彦做了几次,每次时间都比较长,但是次数不多,因为傅平安平时劳累,身体又虚,做两三次都感到头晕眼花,无法支持,因此只能把一次的时间尽量延长,虽然进行性事很磨人精气,然而那是他一直以来都深爱着的哥哥,就算最后死在他身上,也是最美好的归宿了。
次数多了,岳朦自然也发现了。
至于岳朦怎么和傅彦重逢的嘛,傅府的人受了吩咐,不论岳朦在外面是求情还是骂人,一概不理,要是有人收了贿赂,他就要重罚,而如果岳朦一天没有进来傅府,侍卫当天就会有奖金。
岳朦连续十几天吃了闭门羹,好话坏话都说尽了,弄得口干舌燥,也没有人理会他,看门的就像雕塑一样一动不动,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都无动于衷,从来没有人搭理他,让他恨的牙痒痒,既然如此,他也只能使阴招了。
他在傅府周围转悠,想要知道里面的布局,又买通几个里面的工人,大概推测出来主屋的位置,他断定傻子的房间离主屋不远,因此在一个良好的时机,他辛辛苦苦翻进去那个比他还高上不少的院墙,里面是一个小花园,当然现在不是,只是有一些绿草,放了几块假山,又有几乎干涸的人造小河罢了。
不得不说岳朦运气是真不错,因为那假山下面百无聊赖,数着蚂蚁的,就是傅彦本人了。
岳朦一时间因为兴奋,从墙头上摔了下来,傅彦吃了一惊,扶起来看到是岳朦,整个人都开心起来,他几乎是囚于这弹丸之地,整个人都要没有了生气,看到岳朦,就像故友重逢,心情是非常不错了。
两个人都紧紧搂在一起,岳朦迫不及待对傅彦又亲又抱,似乎想要把这么久的都补回来,也就因此发现了傅彦身上少而克制,却依然不可否认的痕迹。
他登时感觉头脑一片空白,不知道怎么应付,在傅府里面,在傅平安那个疯子眼皮子底下,难道还有人敢欺负傻子?他甚至想要去兴师问罪,又追问了傅彦,才知道那个奸人,就是傅平安本人。
这个贱人,不让自己碰,自己倒是吃上了,而且傅彦本来就是他的,他还是傻子的亲弟弟!同父同母亲的不能更亲的亲兄弟啊!
岳朦一边恨的牙痒痒,一边又感到头晕目眩,他们两个,岂不是亲兄弟吗!他也顾不上和傅彦重逢的喜悦,也不顾他的阻拦,走到傅平安面上就骂他猪狗不如,当世禽兽,连亲兄弟也不放过,死后必然下地狱,从一层受难到十八层,活着也要受诅咒,一辈子厄运连连永世不得翻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平安不知道这个小子怎么混进来的,听他指着自己鼻子骂,心里当然不好受,而且这本来也是他本人都最忌讳的事实,最后岳朦的下场,当然是被打一顿扔了出去,此后就有人不间断在围墙附近巡逻。
当然,岳朦也消停了好几天,倒不是他怕了,而是甚至走不动路,被打的可不轻,好几天只能躺在床上哀嚎,幸好有他姐夫无微不至照顾着他。
“我一定要杀了那个禽兽!呜呜……疼死我了,傻子跟着他没有好结果的……”岳朦姐夫给他上药,又要听他抱怨,岳朦的伤多数集中在腿上,看得出来,傅平安想告诉他,再来就把他腿打折,让他真的走不了路。
那个温和的男人从岳朦嘴里知道了那两兄弟的事,也不知道该怎么评价,只能沉默不语,默默听岳朦抱怨。
后来岳朦伤好了一些,心思又活络了,他的姐夫看上去心情很不错,和他说他姐姐快回来了,到时候可以带着他去拜访傅府。
然而,岳朦连那几天也等不及,他去到傅彦的的时候,看到了巡逻的人,他只能徘徊很久,等到换班的一个契机,快速翻了过去,可惜因为很急,又摔到了地上,在空中的时候只能勉强调整姿势护住头部,等他抬头,看到的就是蹲在地上,咧嘴笑着看他的傅彦。
“唔……”岳朦想他想的要疯了,虽然还想要和傅平安对峙,但是一定会被打出去的,应该先和傻子温存一下,再去见他。
“想死我了!”岳朦起来死死抱住他,真是苦了他了,也不顾身上的泥土,捧住傅彦的脸就急吼吼先亲上一口,再细细打量他的脸,想要把这张脸铭刻在心底。
然而,等他笑着要把傅彦拉起来的时候,他看到的就是一双精致的盘云白锦履,还不及往上看,那漂亮的鞋子就往他身上踩。
傅平安一只手把傅彦拉起来,牵在身后,一边把刚刚踩在岳朦肩膀的脚变成了踩在头顶,让岳朦的脸和泥土亲密接触。
刚刚他摔下来发出的声音惊动了外面巡逻的人,因此急急忙忙通知了傅平安,他当然也是带着人火急火燎地过来抓岳朦,可怜他还没有和傅彦亲密多久,已经要被打出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平安固然病弱,岳朦也并不强健,傅平安眉毛倒竖,用力往下踩的时候,岳朦也是挣扎不起来,虽然两只手抓住了傅平安的脚想要往上抬,但他力气小,这个姿势又本来不好发力,因此半天没有抬起来,感到了无比的屈辱和怨恨。
“啊……弟……”傅彦想要过来救岳朦,不停扯着傅平安的袖子,他叹一口气,把脚抬起来了,还要说哥哥总是心软,这种男人不应该来往,做了翻墙这种坏事,也不值得怜惜。
岳朦从地上挣扎起来,红着眼睛,满心都是怒火,就朝傅平安脸上打去,然而傅平安轻松躲开,在他眼里岳朦本人很蠢,动作也笨拙,百无一用,也不用他吩咐,周围的下人已经把他押住了,岳朦挣扎许久挣扎不开,只能瞪着傅平安。
“哦哦,我说是谁,原来是岳小公子,我还以为是哪个胆大毛贼,只是没想到堂堂岳朦,居然做这种事,想来不是我想的那样吧,真是失礼。”傅平安语气温和,嘴上带着冷酷的笑容,傅彦上前,替他拂去脸上的泥土。
“小人!”岳朦怒道:“你这个人面兽心、狼心狗肺、丧心病狂的贱人,你悖逆人伦、秽乱纲常、败德乱行!枉做了人!”
岳朦一次性说出那么多成语,虽然隐晦,又暗有所指,那些下人在傅彦和傅平安身上扫视,又装作没看见,眼神乱瞟。
傅平安冷了脸,两个人针锋相对,适时傅彦出来,站在他们二人中间,他背对岳朦,面对傅平安,略微皱眉,显然是希望傅平安停手了。
傅平安张嘴欲说什么,傅彦先开口:“不。”他没有多说,就这一个字,也就没有停顿和磕磕绊绊,听上去不容置喙,傅平安愣了愣,父母死后,傅彦一直很听他的话,主要是傅彦对那些东西都不太上心,现在他是真的觉得弟弟做的过分了。
“好吧。”哥哥强硬要求,傅平安是无法拒绝的,只能冷眼看岳朦一眼,压下想把他打出去的心,然后说:“带回我房里。”
“呸!我才不要去你那里!”然而岳朦哪里有拒绝的权利,直接被押送到傅平安屋子里,他辞退所有人,只剩下两个人对峙,他直接开口:“岳朦,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我干什么?!”岳朦抬高音量,怒气冲冲地说,“应该是你干什么?你在做什么?你口口声声指责我欺负他无知,你又做了人事?!兄弟乱伦,亏你做得出来,幸好他是一个傻的,不然你以为你能得手?他能接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呵,口口声声说那么多,不也是因为我不让你见哥哥,好似你真是为了他说我。”两个人都看着对方来气,心里都有些亏,但是也认为对方更罪孽一些。
“那又如何?我是真不知道你怎么想,你难道不知道他是你哥哥吗,你们一起长大,这你还能下手,真让我恶心。”岳朦冷笑,无论傅平安怎么说,岳朦都可以在那上面,再加一个“乱伦”的名头,岳朦是否真心尚且不论,傅平安是真的乱伦。
几句话,两个人成功闹僵,根本谈不下去。
尽管如此,两个人也知道,在不能彻底消灭对方的前提下,他们不得不要商量出对傅彦的方案,谁才能完全占用他,或者说,谁在什么时候占有他。
两个人重新开始谈判,一开始傅平安说每七天五天归他,剩下两天是岳朦的,理由是这里本来也是傅彦的家,当然,那两天傅彦也要回家过夜,而且傅平安比岳朦这个游手好闲的人可忙多了,那五天傅彦在身边的时间,恐怕是和岳朦差不多的。
岳朦当然不同意,说这里是傅彦的家也就算了,还说他忙,虽然岳朦同意这一点,不过想要凭借这个,多那么多时间,他不可能同意。五天时间,不能见傅彦,他哪里受得了。
经过两人讨价还价,最后定为,傅平安四天,岳朦三天,又是一番唇枪舌战,今天变成了傅平安的第一天。
“请吧。”傅平安这么说,却是自己先站起来,拂袖而去,岳朦也是站起来跟着他往外,紧接着就被扭送出去,一身狼狈。
“哥哥。”傅平安去到傅彦屋子里,他不在床上,而是缩在一个角落里面,看着傅平安,也没有笑,就是偏过头去。
“你生气了吗?”傅平安问,心里有些惶恐,傅彦没有回答,这就是生气了,他去看傅彦的脸,但是傅平安看哪里,傅彦就把脸转向另一边,傅平安只能放低声音慢慢哄着,知道傅彦是因为他打了岳朦才这样,他不喜欢暴力,何况岳朦算他的朋友。
“你,你……”傅彦想要说什么,紧拧着眉,看上去还挺有魄力,可惜结结巴巴的,一眼看得出来是不正常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弟,你变了。”傅彦说,看上去想出来这句话都很艰难,紧接着又皱着眉说:“岳……朦是我的,朋友。他……”傅彦又卡住了,傅平安静静等待他接下来的话,然后傅彦就说:“你,太忙了,岳朦……陪我玩。”
傅平安哑然,对着这样痴傻天真的兄长,纵他有千般甜言蜜语,也是无用的,他能听进去的,只有那赤忱真实的。
他长大了,他们都长大了,然而哥哥还在小时候,并且会一直停留在小时候,因此容易受伤,为了哥哥平安喜乐,他当然要做一个合格的大人,甚至合格都不够,他还要非常优秀,优秀到让哥哥一生快乐,没有烦恼,无人敢置疑。
因此,他也变成了小时候忙碌的父母,他长大了,他也不能陪哥哥玩了,甚至他们也没有了父母,只能靠自己生活,不会有其他人来照顾他们了。
所以,所以……既然哥哥喜欢岳朦,就算满嘴谎言也好,手脚不干净也罢,总是对他还算不错,可惜往来的人太多,他倒不敢让哥哥四处活动,就闷在这么一个小院子里,除去吃饭睡觉,又能做什么呢。
“别生我的气了,哥哥。”傅平安捧起傅彦的脸,略略皱眉,并不显得厌烦或者愤怒,只是无奈和痛苦:“我知道你无聊,也是我没用罢了,确实不该如此。以后岳朦找你玩,我再不把他赶走了。”
听了这个,傅彦反应两秒,才化去脸上的不快,露出笑容,他双手环住弟弟的脖子,在他面上亲上一口。可惜他先天有缺,对于这两个他最在意的人,他们为了他的明争暗斗,暗自神伤以及愁思,他是无论如何不能想到也不能理解的,因为哪里有那么复杂,不就是喜欢,然后在一起玩就好了嘛!
傅平安偶尔会失眠,其实小时候更严重,一开始是他和傅彦一起睡,到了五六岁,父母就给了他单独房间分开睡,其实不准确,他一直都有单独房间,只是不愿意离开傅彦,而他恋床,因此到了新床,先是因为父母的决定哭了一番,随后睁着眼睛到天亮,看上去已经恹恹的了,本来也多病,当时就像一只僵尸似的,似乎下一刻就会死去。
谁知道见了哥哥,一下子哭了出来,哭的好大声,彰显他的健康,接下来哭着哭着,就在他哥哥怀里睡着了。
虽然后来傅平安仍然被要求单独睡床,但是如果失眠,父母默许他可以半夜爬到傅彦床上去睡。
最后也不是失眠了,虽然有这方面关系,不过更多的是傅平安想要和哥哥一起睡,他现在也想要继续和哥哥睡,就算他没有捅破那层关系。更关键的是,虽然随着年龄增长,失眠基本没有了,不过小时候有的病,长大依然还有,就是不那么严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比如今天,他明明很累,但眯了好久也睡不着,于是出了门,又有着朗月清辉,空气微凉,他又累头又痛,加上睡衣也是白色,映衬得他皮肤更加苍白,又是身形瘦弱,就像心有不甘留在这世上的游魂。
傅平安踏着碎光,就摸到傅彦屋子里去了,他和以往一样,虽然傅平安已经很久没有突然来和他睡在一起,他依然没有锁门,只是虚虚挡着,傅平安把门关好,上了傅彦床上,他的体温很冷,把傅彦惊醒了。
“唔……”傅彦扭头看来人,傅平安长发光滑,垂在床上,显得他的脸格外小巧精致,“是我,哥哥,睡罢。”说着,他也躺下,钻到被子里去,从后面抱住了傅彦,贪婪地汲取他的温暖。
傅彦翻了个身,摸了摸弟弟,觉得他浑身都冰凉,就像在站在风中吹了好久,伸手把他抱在怀里,用自己的体温温暖他,傅平安也不客气,整个人缩起来,减小体积,让自己可以最大化地到哥哥怀里,如此温暖的环境,加上哥哥的味道,他的身体都知道这里是完全安全的,基本上是一下就睡了,一点梦也没做,醒来,就像一闭眼一睁眼。
等他醒来,傅彦已经不在了,唯独桌子上放着一碗热粥,蒸着白雾,他端着碗出去了,靠在门上小口饮着,似乎也没有很晚,太阳刚刚出头,这粥味道清淡,很符合他的胃口,吃了一碗,还觉得意犹未尽,他猜就是哥哥早早给他煮的,喝了以后整个人都暖洋洋的。
待了一会儿,他看到傅彦回来了,一只手抓着一个小瓶,一只手抓着一个木枝,看到了傅平安,远远就笑了,傅平安脸上也带着笑意,然后说:“哥哥?还有吗?”
傅彦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他,带着碗走了,回来又端着一碗热粥,等到他吃完,那些手下也来了,他要工作了。
但是这样清闲的一天,又多么珍贵,傅平安多希望他和兄长的生活就像那样,没有任何琐事烦人。
很快到了岳朦的时间,他一早就过来找人,因为傅平安的吩咐,门卫给他放进去了,他马上就到了傅彦的屋子里,拉着他往外走,然而一扭头傅平安就靠在门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干什么?!”岳朦凶狠地问,整个人都很警惕,怕傅平安出尔反尔,他要是出尔反尔,岳朦好像也没有什么办法。
两个人都沉默良久,傅平安微不可查地叹了一口气,然后说:“哥哥晚上要回来,不能出去过夜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紧接着就走了,似乎不想看岳朦小人得志的样子,岳朦愣了愣,嘴脸确实变得很欠,幸好傅平安走的快,不然可能忍不住要揍他一顿。
岳朦当然把傅彦带回了二姐家里,一进门就和他姐夫打了个照面,他一看像小山一样健壮的傅彦,整个人被吓到后退几步,才看到前面的岳朦,心里松了一口气,转为柔和的笑意:“这是傅彦吗?”
“对啊,今天、明天、后天!都和我在一块儿!”岳朦拉着傅彦头也不回地走,傅彦回头,对他招了招手,他愣在原地,也摆手算是打了招呼。
“傻子,你可想死我了!”岳朦把他拉到床上,急吼吼就开始脱衣服,然后又手忙脚乱去扯傅彦的腰带,傅彦知道他想要脱自己衣服,于是自己慢慢地开始脱了,结果岳朦自己脱完了,傅彦还没有完事,几乎是去撕他的衣服。
等到两个人坦诚相见,岳朦像一头饿狼一样扑上去,在他脸上又亲又啃,一路往下,在他身上留下大量痕迹,就像在宣示主权,紧接着把腿挤入他双腿之间,轻轻摩擦着。
“嗯……”傅彦有些颤抖,双手都撑着岳朦的肩膀,看着他埋头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眼神迷蒙,岳朦已经很久没有和傅彦亲近了,他日思夜想都是傅彦,再不能思考更多。
就这一天,岳朦把之前的所有都想要补偿回来,等他扶着傅彦回傅府的时候,傅平安无比庆幸自己让傅彦带哥哥回家了,不然这个人,也不知道会把哥哥折磨成什么样子,会是什么样淫靡的生活。
果然是弱智。傅平安和岳朦擦肩而过,傅平安眼里的不屑要溢了出来,究竟为什么他要和这个男人共享哥哥呢?是啊,因为他已经长大了,不再是一个小孩子了。可是岳朦,他为什么还能是一个小孩呢。
岳朦也无语,不过不太敢表现出来,而是在傅平安看不到的地方,偷偷翻了个白眼。
事实说明岳朦也不是满脑子想着那种事,后来两天他都是带着傅彦在城里玩,傅彦很少出来,如果没有亲人陪同,就算是下人在也不敢让他出去,因为他太过单纯,而外面显然不会像家里一样,即使他愚钝也包容他。
一起游玩了很多地方,又买了一堆小玩意,因为这两天傅彦回来的时候看上去虽然很累,不过心情不错,不像之前那么消沉,所以傅平安也没有再给臭脸,等到了傅平安的时间,他几乎都在睡觉,看来和岳朦在一起花了很多精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时候傅平安基本解决了之前去见傅彦空下来的那些时间,虽然积压的工作差点给他逼疯了,不过这都是值得的,如果哥哥居然死了,那么一切都没有了意义。
现在他可以解决一些之前给他排到后面的事情,比如更大力度找回那个老管家,他是傅彦的救命恩人,还有就是他的科举考试,之前和老师学习,他就已经考完童试,是一个秀才,乡试在后年,他要在乡试以后马上考取会试,然而……如果他乡试都没有成功,老师没有那么多时间等他。
两年之后又一个三年,永无止境的三年,这可怎么办呢。他的救命之恩,是不能不报的,有了那种困境,还到了现在的境地,离不开很多人的帮助,他理应变得更强,足以报答他们。
小小的傅氏商会,不能满足他,也应该有后年就成功中举的决心,到时候要怎么办呢,哥哥肯定要跟着他的,那傅家怎么办呢?
傅平安是要想家族的未来的,但是那些旁亲嘛,他是一个都不想给,既然之前都一直在观望,那就一直观望下去,有什么不行,既然过去如何求情也无动于衷,现在又要傅平安用什么好脸色面对他们?
然而,他没有孩子,哥哥也没有孩子,倒不如交出去。说是交出去,其他人的反对他还不大在意,在把那个叔叔杀死的时候,他已经清理了傅家,起码现在他确实是一家独大。
岳朦?岳朦不必理会。
无论最后如何,只要哥哥在身边就可以。
如今主要是努力读书,又找了之前考上的所有试卷来看,细细琢磨他们的相同之处。
岳朦也发现了傅平安的变化,他当然不可能去问他,幸好他姐姐也回来,想到她也许知道什么,于是她也全盘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概为了科举吧,之后去做官,却不能管这些商会了。”二姐说。
“那之后……他去哪?”岳朦问,二姐耸耸肩:“谁知道呢?安排到哪里就是哪里,大概会留在京城,在他老师身边吧。”
岳朦如遭雷击,跑去问傅平安的打算,他不理会岳朦,但是被岳朦烦了好几天,也基本说了。
“你……你!你走了,傅彦呢?”岳朦很气。
“哥哥当然跟着我走,他是我的亲人,与你何干。”傅平安满不在乎地说。
“什么叫与我何干?!他是我妻子!”
“一派胡言!”傅平安喝道,细长的眉毛看上去让他很有气势:“我许你现在胡来,哪里让你胡闹一辈子。”随即冷笑道:“反正除了我,哥哥也没什么不能舍弃的,反倒是你,你要是不乐意,也可以跟过来。”
什么话,他在京城无依无靠,还不是任傅平安搓圆搓扁,到时候曝尸荒野,又有谁在乎,谁替他收尸?
“你要是有志气,怎么不也科举去?难道就如此一辈子了,那你不如咒我永远考不上吧。”傅平安说完,把他打出去了,之后又多找了几个人,拦着岳朦,让他无论如何也见不着自己。
“该死的混蛋!”岳朦一时气急,他确实觉得现在的生活已经不错,当然,如果没有了傅平安,那就更好了,可是现在傅平安偏偏要去考那劳什子试,万一成了,傻子也要走了,可惜他现在四体不勤不能耕种,经商无能,读书也不行,若非家里兄姐都有作为,在外面必定让自己饿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思来想去,岳朦觉得也就读书可以成了,于是他也不得不拿回书来学习,因为他不想离开傅彦,也不能离开傅彦。
傅彦感觉弟弟和岳朦都变忙了,但是都没有冷落他,反而他轻松不少,不用承受太多,三个人相处还算融洽,只不过傅平安最好不要和岳朦见面。
傅府的维修工作也基本完成了,以前的亲戚都被分出去,住处不再相通,傅彦就可以随处走动了,不过如果不是岳朦的时间,他仍然不能轻易出府。
傅平安还是一直有着烦恼的,转机出现在很寻常的一天,那时他去屋子里找哥哥,却发现傅彦不在屋子里,想到他恐怕又是去别处玩了,于是也当做散步一样逛着,找哥哥也是为了休息,却一路逛着也没有见到,心里有些担心,直到大门口的时候才看到,岳朦和一男一女在入门的桌椅上坐着,没有说话,那两个人看上去还小,很拘谨,傅彦给他们倒茶,两人只是喝着。
他们二人远远看到傅平安来了,他仪态不凡,衣冠楚楚,面容高贵,一下子就让人猜到是主人,他们二人就跪倒了,傅平安皱着眉问傅彦:“他们是?”
“呵呵,弟弟,妹妹。”傅彦笑着指他们,傅平安更皱眉了:“弟弟妹妹?我们哪里有什么弟弟妹妹?”他晓得哥哥容易被欺骗,于是他厉声询问道:“你们从哪里来攀亲戚的?我可不记得有你们这号亲戚。”
傅彦被他的严厉吓到,站起身来,想要守护他们,傅平安又缓和了神色,笑着看傅彦,说:“哥哥,我只不过是担心你被骗,不会对他们做什么的。”
然后不动声色地暗示他们去其他地方等自己,也没有看,不知道他们懂不懂自己的意思,他只管宽慰哥哥,然后让人把刚刚那两个人喝水的杯子丢了,他自己倒是喝了一杯茶,因为这是哥哥泡的。
等傅彦安静下来,傅平安看到那两个人已经不在,便也和傅彦道别,紧接着去了旁边一个小屋,那两个人果然在这里等着自己,倒是伶俐。
“说吧,你们是谁。”傅平安坐在一张椅子上,翘着腿,看上去漫不经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二人又跪下来,然后交代,原来是远的很远的一个亲戚,大概是傅平安太爷爷那一代的关系,是他太爷爷的堂弟,这个堂弟中的小女儿招了一个赘婿,养了一堆孩子,其中的次子,他的外门又生了一个儿子,这儿子生下了他们这一对姐弟,两人还是一起出生的。
在太爷爷还活着的时候,两家还有往来,等到傅平安的爷爷的时候,每两三年可能还走动一番,只不过不多,等到这对姐弟的父母辈的时候,可能问一下父母,还来过几次,有点印象,至于面前两个人,确实不认识。
他还是问了现在管事的,拿来族谱翻了翻,发现是有这么一号人,问题是,他们家已经完全没落,一直分家分家,直到他们父母,前不久病死了,好歹还姓了“傅”,想了那么多亲戚,只有傅平安这基本没有了关系的亲戚,是最有钱的。
“所以呢?想要让我给你们找点事干?”傅平安一边喝茶一边说,这个茶是刚刚管事的给他泡的,还烫手。
“你们也知道傅家最近的情况吧。”傅平安没说不行,但是也没有说可以,姐弟两个跪在地上,倒是一样的沉默寡言,不愧是一个肚子里出来的,姐姐先磕头,说:“我们可以认你做干爹。”
干爹……按照辈分,倒是没错,不过傅平安自忖自己也没多大,就算有孩子,现在也不过五六岁,哪里来这么大的孩子,不过也是心思活络,虽然这两个小子是看他有钱才来的,比起那些患难中格外不堪的近亲,他是还比较亲近这两个的。
何况,他考了功名,没有时间也不能再经商,这商会又有如此财富,轻易放弃,当然不甘,交给旁人,又怕冷落,如果是给自己的孩子,那当然是最好。
然而,虽然傅平安是肯的,却仍然没有同意,而是笑了两声,好像在说他们如此不堪,也敢这样占便宜,不过也没有直接打出去,而是让他们先住下,给他们找一点活干,至于做他的儿子享受主子的身份,那是不可能的。
实际也是考验一下,如果当真聪明伶俐,又懂事,还肯认自己做父亲,那他也会认真待他们,就像真的是自己孩子。
他们二人对做这府里的下人无不满,于是傅平安随意打发了他们,让管事的随便安排一些工作,背地里又要他重点关照一番,他当然懂的,所以姐弟两个都是服侍傅平安起居的,不过是在打扫院子、叫他起床,以及记录账本这种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岳朦发现这里多了两个人,因为这两个没有穿着下人的衣服,却在干下人的事情,但是地位不太像下人,和傅平安关系一般般,但是和傅彦关系不错。
“侄……侄女,侄子……”他说的有点困难,这是傅平安纠正过的,如果继续说弟弟妹妹,以后要是做了他的孩子,辈分不就是乱套了吗,早早纠正过来就好。
这是傅平安培养的继承人?岳朦大概猜出来了,他最近书读的多了,整个人沉稳了一点,即使不问姐姐,也大概能猜出来傅平安的一点心思,他作为一个外人——起码对傅平安来说是,没资格对他指手画脚,这些东西也无论如何落不到他的手里,就算他是一个女子,成为了傅彦的妻子,也不能干涉。
不对,如果是傅彦的孩子的话,他大概会愿意把家业给他,然而也肯定不会和他有关。
虽然现在岳朦知道傅平安如履薄冰的现状,也知道他绝对不能输,可并不代表他就不讨厌他了,他们仍然隔应对方的存在,都认为最好的结果就是傅彦身边只有自己,没有另外一个人。可是不能否认的,傅彦缺不了他们任何一个人。
那对姐弟充分表现出自己的聪慧和敏感,以及对傅平安的忠心耿耿,当然,在面对傅彦的时候,他们也会放下警惕和拘谨,就像面对大哥哥一样面对他,是他们这个年龄段应该有的样子,毕竟对傅彦没有欺瞒的必要,也不必多么尊敬,他就是惹人喜爱的。
然而,有一次他们撞破了傅平安和傅彦的事,严格来说,是傅平安故意的,他们总会知道的,目前来说他还一切满意,虽然一些老家伙极力反对,但是不必理会。现在最重要的,是需要知道他们对自己的情感的表现。
结果就是,坦然和保密,没有偏见,没有指责,很让傅平安舒心,因此决定真的把这些都交给他们,认他们做了自己的儿女。
老管家也找回来了,他当年为了逃避追杀,加上想到不能拖累少爷,又狂奔了上百公里,最后躲入深山,居住数月,终于敢出来,就在一个小村庄里面住下,不敢与外界接触。
他怕听到两个少爷都被杀了的消息,也怕继续有人追杀他,不死不休,他改头换面,隐姓埋名,伪造了一个身份,甚至都已经把自己都骗了,等到傅平安的手下来找人,听到那名字,他恍恍惚惚记起来是自己,又回来见到了自己的儿子,完全已经长大,可以顶天立地,为少爷排忧解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年岁很大,不能继续做事,傅平安就让他在府里养老,答应会照顾他,直到他死去为止,期间除了过分的,基本上有求必应,而他也很知道自己的定位,加上在小山村里面住了这么久,只剩下平淡度过余生的想法。
至于后来么,傅平安成功通过乡试,只不过平平无奇,既不落后,也不靠前。当然了,他这个“平平无奇”,只是说他在榜上的位置,实际上他能上榜,本就是人中龙凤。
接下来他就要准备下一场的会试了,而在前不久,岳朦也考了一个秀才,傅平安也和他简短交谈过,发现行为举止已经有了不小改变,整个人沉稳很多,可见他在读书上也是聪慧的,只是以前没什么动力学习。
再以后,傅平安前去京城会试,这一次也算在前几名,不过仍然不是前三,再以后面见了皇上,他也早听闻了傅平安这个人,毕竟他的老师为了他,和他上书过,但在其他方面,老师并没有给他更多帮助,甚至在之后极力撇清关系,因此是真材实料。
加上他的经历和坚韧不拔的精神,谈吐举止都很出众,不卑不亢,因此特点为探花,进入翰林,一时间成为京城的焦点,而傅平安完成了老师的任务,又和他请示过,于是向皇上请求延期任职,家中实在有事走不开,皇上也是欣然应允,定期一年。
京中贵族小姐听说他样貌气度不凡,又没有妻子,甚至通房丫头也无一个,并且富甲一方,只是身体有些弱,一时间都蠢蠢欲动,然而他连后面的一连串活动也没有参加,等到同意延期任职的圣旨之后马不停蹄地回了家,料理各种事务。
这些天岳朦都把傅彦接到自己身边住着,听说傅平安得了探花,心里实在不好受,以后两个人也是云泥之别了,现在的平衡关系,必定被打破,再想见傅彦,除非他也有了一官半职,而且不能比傅平安小太多。
傅平安回来以后也很忙,什么都要吩咐,一切都教给两个小孩,至于那些老家伙,在他得了圣上青睐以后也不敢放肆,因此岳朦也就有了机会,最后和傅彦一番亲昵。
不过,这美好是可见不真实的,等傅平安忙完了,就要带着哥哥去京城住下了,岳朦格外不舍,早早来送傅彦,拉着他的衣袖,哭得梨花带雨,恨不得自己也跟着去,见此,傅平安冷嘲热讽道:“怕什么,你早些也考了功名,若是因此来见哥哥,我再不敢拦你。但你若一事无成,仗着哥哥心软,就要来骚扰他,我会让哥哥忘记你这个污点,世上你这样的人,实在太多。”
“你以为谁也和你一样,又聪慧又勤奋?多少人去赶考,又多少人回来?你不过有一个好老师,也不是你和他分开,哪里知道我难受。”岳朦反驳他,脸上依旧泪流不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是好笑,那你且努力一下,这几年也等不了,就别说爱不爱的,又苦了自己,还让哥哥恶心。”傅平安说,傅彦却上前,抱住了岳朦,擦他的眼泪,他不知道这一去,之后再难回来,也不知道自己要花很多时间,才能再见到岳朦,他现在只知道,岳朦非常伤心。
傅平安轻轻扶着傅彦上马车,又冷冷睨了岳朦一眼,嘴上是不能掩盖的笑意,没错,他就是忍不住,无论是以后再也见不到岳朦,还是很久以后才能见到岳朦,对他来说都算好事,时间久了,哥哥自然会为了这个人,毕竟哥哥本来也记不住太多。
而他不一样,就算他们分开,可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他们还是兄弟,永远的兄弟,无论如何也斩不断他们的关系,他们血肉相连,不能分离。
岳朦甚至去追马车,当然追不到,最后摔倒在地上,嘴里呕血,不是因为受伤,而是因为相思之苦。他知道他再不做一些什么,和傅彦就真的没有关系了,这是他绝对无法接受的存在。
后来岳朦回了老家,父母开开心心的,看着他勤劳读书,两年后的乡试,落榜,更加苦读诗书,即使别人劝他不该如此作践身体,也全然不顾,就像被脏东西附身,着魔了一般。
只有他知道,如果不能倒背如流,他就再不能见傅彦,再不能见傅彦,旁人也不知道他的心情,那左右是一个极普通的人,甚至是一个男人,甚至是一个傻子。
可是只有岳朦知道,那是他认定的妻子,是他终身的爱人,傅彦带给他的安宁和平静,那些美好的回忆,是任何人都无法替代的,不是绝世的美貌、出众的才华、高洁的品德可以替代的,傅彦确实不出众,甚至可以说低下,可只因为他是傅彦,于是就无可替代。
又是三年,他终于通过了乡试,成为了一个举人,因此更加好学,比起当年的傅平安还要更甚,毕竟当时的傅平安还要打理傅家,而他无牵无挂,第二年,他去了京城考试,不过是租了一个房间,没有去见傅彦,他要等到自己有了成绩才敢去见他。
这一次他感觉胸有成竹,格外平静,他中了,有了面试的资格,只不过他比不上傅平安当年,成绩一般,然而因为年轻,又听说他认真读书时间也不久,最后分配到礼部,算是傅平安的“同僚”。
也因此,岳朦终于敢走回傅府,去见他心心念念的心上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平安几乎忘了岳朦,因为他没有想过岳朦可以这么快考上,也以为再不用相见,自然而然淡忘了,可能在某个瞬间,才能想起来哥哥有这么一段孽缘,随后又忘记,不过过往云烟。
但是傅彦嘛,他一开始在京城呆了许久,这里和营城差不多热闹,但是一直都没有回家,虽然弟弟天天晚上都来陪自己,可是岳朦呢?因为岳朦的消失,他低沉了很久,而傅平安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陪在身边,告诉他,起码他永远不会离开。
一年还会消沉,那么两年,三年呢?究竟多么浓烈的感情才会刻苦铭心,无法忘怀?何况他的身边,时时刻刻有一个血缘羁绊、表露浓烈爱意的亲人,淡忘是必然的事情。
然而就算退出自己生活的中心,那些记忆沉入底层,并不代表它们真的就此消失,他们蛰伏在哪里,等待有一天,一鸣惊人。
傅平安看着敲响大门的岳朦,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虽然无法对他有好感,可是如此深情,是要高看一点,因此,他也履行承诺,不会阻拦他去见哥哥。
傅彦见到岳朦的时候,整个人都呆住了,那些尘封的记忆,全部都回来了,因此受不了哽咽,岳朦当然也不好受,那么多时间的秉灯夜读,苦苦琢磨,看了多少个明月高照和日出,在见到他的那一刻,都轻如鸿毛,不足挂齿,唯独此刻欢喜,值得铭记。
两个人抱在一起哭,傅平安不想看,默默退出了,而岳朦也表达了自己的决心,现在来说,他们两个人是公平的了,因此傅彦和傅平安在一块一段时间,又会被岳朦接过去住一段时间,三个人年龄都不小了,已经不是孩子,然而岳朦仔细想想,也并不觉得自己长大了,对傻子的情感,仍然一如既往,只不过比起那个时候,他比任何时间都更明白自己的感情。
为了傅彦的幸福,为了他可以快乐,为了这双眼睛永远不会淌出痛苦的眼泪,为了留住他嘴角温和的笑意,他们可以付出一切,没有什么不能做。
在这一点,他们是共通的,虽然在以后的一生里面,两个人谁也没有承认对方,但都是默许的存在,而傅彦有两只手,所以他可以一手抓一个,每一只手都一样牢固,谁也不会松口,谁也不会离开,他们注定相伴,除了死亡,没有什么会让他们分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石岳工作忙碌了一天,终于回家了,看着大门,他也知道里面的光景是什么,一条守在门口一开门就会扑上来的蠢狗,还有一条刚好把所有菜做好的猫。
想到那个场景,他的心情就轻松很多,所谓猫狗并不是简单的猫狗,而是有那些动物特征的兽人,在十几年前忽然公开推出了兽人这一特殊的商品,在以前也一直有人研究相关的实验,而在伦理上一直存在争论,这是完全的只能由几个实验室合成的物种,从受精卵开始就在培养液里长大,每一只都是经过严格监管生产出来的,每一个都独一无二,是人造的有生命的商品。
一开始提出是因为关于人类器官的伦理问题,不可能为了一个器官而培养一个完整的人,摘了器官以后那个人就像废物一样被废弃,于是有人想出了以人和动物杂交的方法,既不会太过于排异,也少了一些伦理问题。
它们并不是人,从哪个方面来说都不是,甚至都不拥有父母,实验室就是它们生长的子宫,但是他们又太像人了,所以他们的存在也受到很多争议。
最终,权衡利弊,认为还是利大于弊,少量的兽人被生产出来,却并不真的用于医疗,更多的是宠物,每一个兽人各不相同,但无一例外,在培养的过错中都植入了“忠诚基因”,让它们无论如何都会对人类友好忠诚,如果不含有这个基因的则会被列为残次品销毁。
兽人刚出现的时候价格就昂贵,需要几百万美金等待数月才能得到自己的专属兽人,在初始阶段,兽人受到法律的保护和人类似,不能随意伤害、遗弃以及杀害,随着后来法律的完善,出台了兽人法,加上之后兽人的数量增加,价格变低,更多家庭可以购买一只兽人,它们所受到的权益就慢慢变少了。
石岳是第一批拥有兽人的人,他出生以后他的父母就为他定制了一只有着森林猫血统的兽人,那个时候兽人计划尚且没有完全开放,还是因为有一些内部渠道才能预约到。
兽人从胚胎到胎儿需要八个月时间,但是等这只猫真正到了手里的时候,石岳已经十二岁了,属于他的兽人宝宝到了家里,他肤色白皙,毛发全都是白的,头上是小小的猫耳,还有一条又长又蓬松的猫尾,牙齿也和猫的尖齿类似,除了这些,几乎和人类婴儿一样。
石岳的父母也惊讶于兽人的构造,真是令人感到稀奇,和人实在太像,想不把它当做一个人来对待,真是太难了。
兽人普遍七年时间就可以成年,如果什么也不干涉,大概一共可以陪伴人类二十年时间,这在一开始就是为了有些家庭不想继续抚养兽人又不得不继续喂养的问题,以及流浪兽人寿命悠长也不是好事,所以在也插入一种特殊基因,兽人成年后会加速兽人的老化,如果希望兽人能够陪伴自己时间长一点,可以给它们定期喂食一种特殊的药物,用来抑制那个基因的表达,延长寿命,后来记录的最长寿的兽人活了八十多年,在他的主人死后他也殉情陪葬。
如果有紧急情况,也可以快速催熟兽人,最快的只用了三年就可以变成了成年体型,令人惊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只猫兽人是买来陪伴的,石岳对它也很喜欢,半大少年的石岳抱着刚刚可以睁眼的兽人,给他取了名字,就就“木木”,因为这个兽人的眼睛是绿色的,让他想到了森林。
森林猫独立又聪明,木木也一样,他一岁就已经和三岁小孩一样可以行走,三岁就是个半大小子了,虽然知道兽人成长速度很快,但是看着石岳再看看木木,石岳父母仍然觉得不可思议。
石岳成年后,木木也已经成年,有时候看着木木石岳都觉得恍惚,好像昨天还蜷缩在他怀里的那个小孩,现在已经和他一样大了。
木木不擅长说话,智力和人类相比没有那么高,这是兽人普遍拥有的局限,对他们智力的限制也是有必要的,不然带着野兽特征的聪明的家伙对这个社会来说太危险了一点。
但是木木很擅长做饭,他还小的时候就会拿着锅铲站在椅子上给石岳炒菜,味道奇怪的不错,看来他除了单纯的陪伴作用,也可以照顾好石岳。
和所有兽人一样,木木需要永远佩戴象征兽人身份的项圈,里面有芯片,扫描后就可以知道他的基本信息,年龄、姓名、性别、品种以及主人,有些还会加上性格特征,在项圈外面也会刻着品种和主人这些最基本的信息。
有些像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石岳当然把它当做了家人,虽然有些时候会搞破坏,而且并不清楚自己做了什么,让它一个人待着总是危险的。
木木有一张好脸,五官精致,皮肤白皙,身上所有毛发都是白的,留着一头长长的微卷的头发,他性情淡漠,唯独最黏石岳,每次看到他,那一米长的蓬松尾巴就会高高竖起轻轻摇晃,虽然面无表情,但是他兽人的特征可以很好地表达情感。
小金是石岳捡回来的,或者说买来的,那天他看到戴着兽人项圈穿着破破烂烂衣服的小孩子体型的小金,为他停下脚步,毕竟家里也拥有兽人,知道以兽人的状态没有主人饲养几乎不能生存,既不能像真的猫猫狗狗一样放生野外,也不可能适应人类社会,主人的喜怒完全牵涉这些特殊物种的生存。
那个时候饲养兽人的数据已经进入了实验室,科研人员对兽人们进行改良和优化,比起木木这种初代兽人,之后的品性更优良,智力高而且温顺,可以去除大部分属于兽方面的缺点,繁育兽人的技术也飞速发展,甚至只需要十几万就可以把一只兽人带回家,但这些兽人多数是拥有普通猫狗特性的兽人,想要定制兽人价格仍然昂贵。
而且饲养兽人所需要的手续也非常繁琐,签署的协议也无比之多,甚至需要参与培训,要拿到专业的饲养证才能认养,加上让它们长寿的药剂也比较昂贵,这些都是阻碍人们饲养兽人的因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首先需要搞明白兽人究竟是什么,如果真的是普通家庭完全没有必要,毕竟养了一个兽人在家里,就相当于要一直饲养一个没有劳动能力的白痴,这仍然是富人们的宠物。
显然这个兽人的主人家庭并不太好,可能是一时冲动图个新鲜购买了兽人,却发现对家里完全是一个负担,兽人除了好看和性格温顺,比起其他宠物,要在它们身上花费的金额如同无底洞一般多,有些人甚至因为心力交瘁而发泄到无辜的兽人身上,因为不能随意遗弃和杀害,这对双方都很痛苦。
石岳蹲下去看了看小金脖子上的项圈,他蹲在地上很乖地看着石岳,仰着脖子随便他碰,湿漉漉的小狗眼睛看着石岳,希望他能用手摸一摸自己,作为兽人他也有情感需求,看起来这家饲主已经忽视了兽人的需求。
是一只金毛,上面除了主人的名字还有联系方式,看起来确实愿意售卖,石岳看着小金,在他祈求的目光中把手放到了他的头上,轻轻摸了摸,小金在后面欢快地摇起了尾巴,低着头,甚至伸出双手握着石岳的手腕,不想让他离开,希望这温暖的大手可以放的更久一点。
果然,那家人最近出了一点意外,无力承担兽人的饲养费用,但是即使已经推广,饲养兽人的人仍然是少数,转让兽人的申请也拥有很多限制,他们不抱希望,石岳找上门几乎解决了他们的燃眉之急,石岳出价很高,加上他们的配合和石岳拥有的资产,转交很顺利。
小金怎么也没有想到,当时他觉得很舒服的大手的主人,居然真的就成为了他的主人,而且以后他可以一直扑到他身上撒娇,不会被推开,也不会被责骂。
到了这个全新的大家,小金的尾巴就没有停过,一直快速摇摆个不停,对所有生物都很友好,木木不喜欢他的热情,总是很嫌弃他,但小金仍然乐此不疲地骚扰它。
当然,他最最最最喜欢的,当然是主人石岳。
可能因为小的时候营养不良,小金成年了也没有很高,比石岳矮了半个头,眼睛圆溜溜的,眼睛和头发都是金色,倒是可爱。木木和石岳差不多高,总是以前辈的姿态教育小金,让他守点规矩。
虽然这个家只有石岳一个人,但因为这两个兽人的存在,倒也舒服和温馨。
他插入钥匙,刚开了锁,门就从里面被打开,紧接着一个庞然大物就扑在他身上,即使那么多次石岳仍然说不上习惯,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小金仍然和小时候一样扑在他身上,小巧的鼻子在他身上猛嗅,肆意汲取他的味道,手抱的很紧,尾巴几乎要甩飞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好想你,主人!我们又整整一天没有见面了!一天!我爱你爱你爱你爱你!小金永远爱主人,永远永远!”仍然是和久别重逢一样表明衷心,孜孜不倦地表达爱意,用最猛烈的热情对他表示欢迎。
石岳拍了拍他的背安抚他,让他松手先回家,小金就乖乖跟在他身后,把门关上,之后猛冲到前面跪在地上给石岳换鞋,最后又抱着他的腿,尾巴一刻也没有休息。
木木把汤端上餐桌,对石岳说:“狗一整天都坐在门前,睡了三次,说了一万步爱你。”
“我知道。”石岳无奈笑笑,家里有监控,有些时候他会调出来看看情况,防止意外发生,兽人社会化程度不是很高,虽然把危险物品都收了起来,仍然害怕出意外。无论什么时候调出监控,小金都是躺在门前专属于他的小毯子上,呆呆地看着房门。
石岳过去也摸了摸木木的头,木木眯着眼睛,不自觉把头往石岳手上送,很快小金就把头从旁边顶过来争宠,木木不开心,给了这傻狗一巴掌,但是他是打不跑的,最后一手摸狗一手摸猫这才结束。
好不容易结束这场闹剧,再傲娇的兽人,也会喜欢被摸头,石岳坐下来吃饭,他们两个也一起,虽然理论上兽人食用营养剂专门的更好一点,但是石岳实在不能把他们当做真正的宠物对待,让他们吃那些没什么味道的流食,加上不是猫狗禁忌的食物,其他的也没什么影响,他不会阻拦他们吃饭。
比如小金,他特别喜欢吃辣,但是石岳饮食清淡,他不经常能吃到,木木喜欢酸,经常在石岳的饭里夹带私货,石岳兴趣不大,他就“不得不”一个人全部享用完,甚至常常在石岳洗澡的时候偷偷拿他的手机下单一堆果醋和酸果干。
石岳一直都知道,但是他没有阻拦,甚至还录入了他的人脸解锁,特意在那些购物软件设置了小额免密支付,让木木喜欢什么可以自己买,反正他看上的基本也不会花很多钱,能让他开心就好,木木却一直以为自己聪明,以为石岳没发现。
饭桌上石岳正专心地吃饭,小金的嘴却一刻都没有闲着,给他塞了一嘴的饭,还要鼓着腮帮子呜呜嗯嗯地发出声音。
“说了多少次,嘴巴里放下东西再说话。”石岳有些无奈,木木看着他,淡淡地说:“蠢狗。”
“木木也是,不准骂人。”石岳说,木木哽住,狡辩道:“他不是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也不准,不学好。”石岳说,然后又看到小金很用力地把食物咽下,看着石岳说:“主人!我想要舔你的小屄!”
石岳差点一口饭吐出来,瞪着小金,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耳朵更耷拉下来,把眼睛睁大,卖弄无辜。
“不要在饭桌上说这个!”石岳骂道,小金很委屈地说:“我又不是第一次这么做……”
“那也不行!不准说了,好好吃饭,不吃饭就给我滚回你的房间!”石岳可是这个不省心的家伙,他尾巴耷拉下来,从座位走到石岳旁边,在他脚边跪下,双手搭在石岳腿上轻轻晃着撒娇,石岳没有去看他的眼睛,他惯会使用这种伎俩,看着那水润润的眼睛,他怕自己会心软。
“求求你了!我不放进去,我就是想尝尝味道,呜呜呜呜呜……主人,主人,我是你的小狗哇……你不爱你的小狗了吗,我最爱你了,爱你爱你爱你爱你爱你,永远爱你……主人你看看我,看看可怜的小狗吧,呜呜呜呜呜……”小金本来也是有些圆脸,加上圆溜溜的眼睛,此时发出呜咽,简直可爱的没边,石岳听着他的声音都要心软,干脆闭上眼睛。
“人。”木木突然叫他,石岳看着木木,问:“你又有什么事?”
“今天可以亲嘴吗?”
“不行。”
“哦。”木木说,但是一直翘起的尾巴也放下了了,轻轻晃着,“其实我也不是很想亲。”
“那就好。”石岳说,他并不是为难这两个家伙,小金就算了,他说的是什么话,但是木木他像猫一样嘴巴有倒刺,而且牙齿尖尖的很锋利,亲一次都感觉舌头要被刮破皮了,怎么敢随便亲。
“你摸我嘛!主人,你摸摸我,疼疼你的小狗吧,呜呜呜……”小金发现石岳注意力被木木抢走了,嫉妒心起来,牵着石岳的手放在自己头上,强行让石岳摸他,石岳想要抽回手,小金就发出可怜的呜咽的声音,果然人不能太心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不为例。”石岳摸了摸他的头,低头就看到小金亮晶晶的眼睛,他欢呼一声,熟练地跪在石岳双腿之间,替他解开裤子,还让石岳起来一下方便他脱,最终裤子都堆积在脚踝处,小金轻轻分开,往那里闻石岳的味道。
“人,为什么狗可以。”木木皱着眉说,石岳也不知道怎么回复他,就算狗很调皮,也很好色,但是狗舌头上没有那些磨人的尖刺,牙齿也没有猫的锋利,只能摸摸猫头,但是木木看起来就是不高兴了。
小金直接把鼻子和嘴巴怼上去,握着石岳紧实的双腿,让他不能随意动弹,他将石岳的阴茎含在嘴里,狗的舌头又大又厚,轻易就把全部都舔满,石岳有些难堪,弯着腰承受着。
等到石岳硬了,小金就扛着石岳的双腿,让他下身微微抬起,私处就完全暴露在他面前,石岳是一个双性人,因为他特殊的身体构造,他的父母害怕他因为自己身体的原因一直选择孤身一人,因此才选择购买一个兽人陪伴他,虽然是宠物,好歹有一个伴。
石岳是一个人,当然有那些生理需求,但是他羞于启齿,也没想过把自己这个身体暴露在他人面前,他身材算得上魁梧,在外面只是站在那里就很容易给别人压力,但如果知道他下面还有一个额外的穴,这反差也是很大了。
但是石岳还没有丧心病狂到把宠物拐上床,说起来仍然是小金,他最黏人,虽然石岳给木木和小金都安排了房间,他们还是三天两头挤过来要和他一起睡,就算不同意,聪明的宠物也会自己开门,第二天喘不过气,就会发现两边都挤了暖烘烘的家伙。
石岳解决自己欲望的时候,当然不能让他们看到,长的像人,而且会说话,就算蠢了一点,也不可能完全看作其他物种,在他们面前解决太羞耻,木木还好一点,他说过不能进来的时候是真的不会的,但是小金不一样,他只是一只小狗,就是要一直黏着主人,所以石岳在办事的时候他也不管不顾地闯了进去,马上就扑倒,像发情一样也像现在这样舔着他的女穴。
至于到后面怎么真的发生了关系……天知道,可能他太过于溺爱这两个家伙了,不过也好,他没想过找一个伴侣,这两个他都当做家人,打算养一辈子了,就算是和他们一起解决欲望,应该也没什么不对的吧,有些人购买兽人本来就是为了那种事的……但愿吧,反正事情已经发生,石岳也只能安慰自己。
但是他们仍然算不上特别好的伴侣,毕竟是兽人,连性器都带着兽的成分,为了防止射精的时候伴侣逃跑,小金会成结,木木有倒刺,都让他死去活来的,体验是不怎么样,但还是很刺激的。
石岳的阴阜像馒头一样鼓起,中间一道艳红的小肉缝,小金整张脸埋进去,那里的味道算不上香,但也不难闻,是一种潮湿,让他迷醉,他伸出舌头,从上到下舔了一遍,他的舌头又长又厚,轻易就让石岳颤抖,紧接着他的舌头就挤入那肉缝之中,插入那蜜穴,挤开层层嫩肉进去。
“唔嗯……”每次被小金舔石岳就刺激地受不了,舌头并不坚硬,反而柔软,所以无比贴合里面的穴肉,像一条蛇一样缓慢蠕动着往里面钻,导致怎么收缩也不能阻拦,只是让自己分泌更多润滑的液体,而这正是小金需要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控制舌头在里面模仿性器抽插,舌头反卷,就像普通的狗喝水一样把水带出来,贪婪地喝进嘴里,穴道阵阵痉挛,被小金刺激出更多的淫液,小金的鼻子还怼在石岳阴蒂上,他的头一拱一拱的,刺激地石岳直不起腰,手不自觉放在小金头上,希望可以减少刺激。
小金时刻注意主人的反应,发现他很是爽快的样子,不自觉摇起尾巴,有些洋洋自得,伸出一只手窝上石岳的阴茎,轻轻撸动,拇指在艳红的龟头上打转,刺激他最敏感的马眼。
“不,小金……太刺激了……”石岳不自觉臀部后移,但是被椅子的靠背拦住,小金此刻却不听话,嘴上和手上的动作都不停,舌头进入到一个极为惊人的深度,小金的体温比石岳高,里面的嫩肉被他的舌头烫地一抖,不断收缩着,感受那频率越来越快,小金更刺激他,直到穴道不受控地痉挛起来,从深处喷出大量的淫液,小金张大嘴全部接受了,一口口贪婪地吞咽着。
才刚刚高潮完就因为小金的缘故,穴里又变得无比干涩,小金抬起头,脸上都还是水痕,他睁大眼睛笑着看着石岳,用手抹了脸上的水液仔细地舔着,似乎不想浪费一点,这是主人的恩赐。
“蠢狗……”石岳声音沙哑,现在饭也吃不下了,木木猛看向石岳,眉毛倒竖,看起来很不高兴。
“怎么了?”石岳问他。
“人很讨厌。自己都说他是蠢狗,却不准我说。”木木说。
石岳张口欲辩解,但是又说不出话,自己这样是不好,说不定木木从一开始就是和自己学的,教坏单纯的小猫,他叹了口气,说:“对不起,我错了,以后不会了。”
木木睫毛轻颤,尾巴竖起来,尾巴尖很含蓄地动了动,他心里很开心,但是面上不显,别扭地凑过去,说:“我原谅你了。”
“谢谢。”石岳抓着他的手亲了一口,木木的手很漂亮,指尖和关节都是粉色,指甲却总是锋利,以至于他每隔两三天就要去打磨指甲,现在指甲盖非常圆润,石岳捏了捏他的手,忽然感觉阴茎被小金含在嘴里,差点一脚踹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在做什么?”石岳看着这只笨狗,小金含着他的阴茎,呜呜嗯嗯地说话,反流了一嘴口水,还是这样,每次都很着急,嘴里塞着东西就要讲话。
但是石岳也能猜到他做什么,因为他下面高潮了上面却还没有射,所以小金想让他上面也射出来,他圆圆的眼睛看着石岳,赶紧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然后说:“我想让主人舒服。”
小金发现石岳还看着他,于是继续说:“下次嘴巴干净了再说话。”
“乖。”石岳摸了摸他的头,他开心地摇着尾巴,扶着柱身舔了起来,格外卖力,他无比熟知石岳的身体,所以没有很快石岳也射了出来,小金张着嘴全部接住,满满的白浊咽了下去,他擦了擦嘴,又掰开石岳的腿想要继续吃。
“有完没完?”石岳用腿轻轻抵在他的胸膛,小金扶着他的腿,撒娇卖乖:“下面又湿了嘛……我想帮主人舔干净。”
“那就没完了,今天不准继续了。”石岳说,小金抱着他的腿撒娇也没有用,只能不甘心地帮石岳穿裤子,今天可以吃到心情已经很不错了,所以仍然在欢快地摇着尾巴。
“都怪你,非要舔,人都没有吃饭。”木木生气到提起小金的耳朵,他捂着脑袋闪躲,带着怨气地看着木木。
“讨厌的猫,你不能因为人不让你舔就找我撒气!”
“啰嗦!”
又来了,这两个家伙天天在他面前吵架,果然猫狗不相容。石岳系好皮带移开椅子就走了,今天是不太饿,也没有什么食欲了,木木掐住了小金的脖子,尾巴已经炸毛,小金也露出獠牙,互相威胁打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石岳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随便后面天翻地覆,不必理会,约莫十分钟后声音慢慢停息,木木先爬到他身边紧紧贴着,小金随后就爬上沙发,头枕在石岳腿上,一手揽着一只,小金脖子上多了几道抓痕,木木的头发被扯的很乱,现在都无比安静。
“后天我休息,到时候你们想做什么就做吧。”石岳说,最近他是有点忙,都快一个月没有满足他们了,小金先舔上来,抱着他亲他的脸,木木也蹭上来,头靠在他的颈侧。
家里的家具大多是智能的,让灯关掉,电视打开,放一个电影,一人一猫一狗安安静静地看着。
这电影有些年头,是刚刚放出消息要研究兽人时拍的,观点有些悲观,是人类大批量生产兽人,结果兽人慢慢取代人类在生活中的地位,变得随处可见,而且智力和体力都在人之上,更是无比团结忠诚,人类在兽人的服侍下变成手脚不勤的废物,殊不知看似忠心的兽人背地里早就谋划造反,想要消灭人类成为地球的主宰。
战场上各种高科技武器无情乱飞,人类手足无措只能拼命抵抗,反而兽人之间充满情谊,互相配合默契,要不是人类主角开了金手指,最后给所有兽人颈上的项圈下达了自毁模式杀死了所有兽人,人类必然灭亡。
最终幸存的人类面面相觑,看着被战火摧毁的家园,劫后余生的喜悦和亲人死去的悲痛一起袭来,都在痛哭流涕,而那个统领整个兽人的拥有边牧血统的瘦小兽人,他在最后关头摘下了项圈,却还没有来得及丢出去就已经炸毁,让他的一条手臂变成了血沫。
特写给到他身上,最终他的手指动了一下。
“啊!”小金叫了一声,有些炸毛,眼泪汪汪地抱着石岳,很显然,这个兽人是站在人类阵营的兽人们的“叛徒”。
兽人打败人类占领地球?他看着旁边电影放到一半就靠在他肩膀熟睡的木木,还有旁边跳脱的傻狗,这两个家伙可以控制人类?
导演可能没想到真正的兽人会是这样的蠢物,别说想要谋反,自理都有些难度,赶出家门只有死路一条,天然信任人类让他们在外面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石岳叹了一口气,他们真的那么聪明就好了,他也不用操那么多心,摸着木木柔软的头发,还要安抚不断呜咽的小金,他突然有一种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感觉。
蠢则蠢矣,但是和他们在一块也是怪幸福的。
“太坏了,兽人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呢。”小金抱着石岳的腰,把脸埋在他的肚子上,“而且那些兽人都好丑,我不喜欢……我爱你,爱你主人,我爱你爱你爱你爱你……”
这家伙又来了,小金嗓音清脆,听着他说话都觉得可爱。石岳把手放在他头上轻轻摸着,他永远表明自己的爱,毫不掩饰的爱,虽然长相像人,但是性格更像狗,只要你足够爱他,他就会永远爱你,猫猫狗狗没那么多心思,主人就是整个世界。
“木木,困了就去床上睡。”石岳摸了摸木木的头,他的耳朵很薄,但是毛发很长,粉嫩嫩的,石岳捏了捏他的耳朵,木木动了动耳朵,眯着眼睛看着石岳,伸了个懒腰双手挂在他身上,没有动。
又是这样,石岳叹了口气,抱着木木回床上,小金也在后面巴巴地跟上,木木看了一眼床,是自己的房间,仍然抱着石岳不肯撒手,石岳只能带他去自己房间,看到石岳的床,木木钻到被子里面,把自己裹了起来。
小金也爬到床上看着石岳,尾巴摇的厉害,石岳让他再等等,自己先去洗个澡,小金表情瞬间垮了,仍然爬过去舔了舔石岳的手,让他快点洗完,等石岳穿着睡衣回来,小金也已经仰躺着睡着了,石岳把他也抱起来放在一边,这两个家伙必须有他隔着,不然半夜醒来看到对方就要闹。
半梦半醒之间木木和小金都抱着他,小金一条腿搭在他身上,木木的尾巴缠上了石岳的腿,再次叹息一声,在他们额头吻了一下,道了晚安,也沉沉睡去。
第二天小金叫石岳起床,洗漱完木木已经端上早饭,吃完就准备出门,快关门的时候看到木木和小金都眼巴巴地看着他,不由笑了笑,多么美好的画面,有人这么期待他回来。
办公,开会,总结,查看报告,累了的时候就打开家里的监控,小金仍然趴在门边的小毯子上看着门等他回家,木木吃着零食窝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打开手机,小金发了一百多条信息,大多数没有意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好想你。”“我已经有一个小时没看到你了!”“在忙吗?”“我想出去玩,我想陪你。”
“爱你。”“爱你爱你爱你爱你!”“呜呜呜……为什么不理我。”“世界上最爱你的小狗”“我好想你,又要一天见不了面了吗?”“见不到人我会死掉的,主人想要看世界上最爱你的小狗因为想你死掉吗?”“爱你爱你爱你爱你。”“猫在干坏事,是真的!”“坏猫,他又骂我。”“你什么时候回来呀?”“为什么一天时间那么漫长,为什么人要上班,小狗不开心。”“主人会觉得烦吗?”“还没有休息吗?主人!快回小狗信息!”“……”
随便划拉下来,内容相似度惊人,都是炙热的感情,基本上一分钟就发一条信息,就刚刚的功夫,小金又发了几条消息。
“小狗要闹了!”“如果主人再不理小狗,小狗也不理主人了!”
石岳犹豫一下,刚刚想要发送信息,小金就又发了:“开玩笑的,我最爱你了,主人好忙哦。”
“刚刚在忙。”石岳回复,对面一下子就炸了,一堆莫名其妙的可爱的表情包,爱你、想你、抱抱你,哭,石岳也哭笑不得,监控里面的小金也是趴在地上,尾巴欢快地摇着,几乎要把嘴都怼在手机上了,恨不得从手机那里穿越过来接触石岳。
“小狗最爱主人了!”
“我知道,我要工作了,你找点事做吧。”石岳回复他,监控那里小金跳了起来,转了几个圈,嗷嗷疯叫着发出奇怪的声音,木木把枕头砸了过去,两个人又扭打起来。
木木比起小金要含蓄一些,只是让石岳今天回家的时候带点酸奶,还有鱼。
给他回了个信息,石岳关闭手机,重新以饱满的精神回到工作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累了一天,下班的时候顺便买了木木想要的东西,打开门,小金就扑了上来,但他是赤裸的。
“你怎么不穿衣服啊!”艰难摆脱他的束缚,发现木木从厨房出来,居然也是裸着身体穿着围裙,他整个人都愣住了,小金又抱回来用尾巴给石岳扇风。
“怎么木木你也这样……”石岳无奈,木木从他手里接过东西,没有说话,但是脸是红的,耳朵也有些弯,看得出来他挺不好意思的,都是狗的主意,要不是想要吸引石岳的注意……他走了几步,又扭头偷看石岳,问:“好看吗?”
“……都给我把衣服穿上,我要吃饭。”
气氛有点沉闷,小金绞尽脑汁想到的惊喜,石岳看起来并不喜欢,木木也冷着脸,他拉下脸做这种事,石岳却没有夸奖他。
就这么干巴地吃完了饭,这两个家伙没有动筷,石岳往旁边看去,对木木说:“木木。”他看到木木耳朵动了动,其他的没动。
又来了,猫总是装作听不到的样子。
看看另一边的小金,他倒是有些反应,趴在桌子上,有气无力敷衍地摇了摇尾巴。
有这么生气吗,石岳不理解,他吃完饭擦了嘴就去沙发上坐着,良久,小金才蹭过来,但是没有贴着他,委委屈屈地缩在另一个角落。
值得一提,目前两个人仍然没有穿衣服,木木仍然只穿着那个围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金,过来。”石岳对他招了招手,小金尾巴摇了摇,还是决定过去,蹭到他身边,用头去顶他的手,恹恹地趴下。
小金都这个样子了,木木更不用说了,石岳轻轻摸着他的头,问:“为什么生气?”
“我没有生气。”小金说,但明显兴致不高。
“快说,不然明天不带你们出去玩了。”石岳捏了捏他的脸,小金偷偷看他,忽然扑入怀中,紧接着就说:“你不高兴。”
“什么?”
“我好不容易说动那个坏猫,结果你回来却只是让我们穿衣服。因为这个我被他打了一个小时呢。”
石岳沉默了,难道真的辜负了他们的心意?还以为是在开玩笑呢,摸了摸他的脸,又拍了拍,问:“那你们预期怎么样?希望我怎么反应?”
说到这个小金就来劲,他一下子坐了起来,说:“我是这么和猫说的,我说主人这么喜欢你,你长的好看,穿那个粉不拉几的裙子他绝对喜欢!我再不穿衣服,他一打开门看到我们,我扑到他身上,你引诱他,他肯定两眼放光,鞋也来不及脱,饭也顾不上吃,到时候就把我们两个压在身下,让我们一起插进小屄里面,然后我们无力反抗,邪恶的主人一边命令我们动一边浪叫,我们就只能不得不……”
“打住!”小金描述地绘声绘色,他都能想到小金是怎么手舞足蹈地和木木说这件事的,有些无语,他怎么可能会这种反应呢,真是异想天开,没想到木木居然被说动了。
“反正……呜呜,讨厌的主人,那么冷淡,一定是不爱你的小狗了,连猫也不喜欢了,我讨厌你!”小金伏在他肩膀装哭,尾巴却搭了上来,偷偷看一眼石岳,发现他不为所动,又“呜呜呜”地继续假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蠢狗……石岳扭头看木木,他在厨房冷脸洗餐具,统共就石岳一个碗,进去那么久了还不出来,又叫了几声,还是耳朵动了动,没有其他反应,装听不到呢,这猫要面子,觉得他自尊心受挫了。
石岳故意很大声地叹了口气,这是给木木听的,果然他耳朵动作的幅度更大,石岳扭头后他也偷偷扭头看石岳,小金害怕石岳真的生气了,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小幅度抖着尾巴,最终还是忍不住抱着他:“主人,我都是骗你的,我最最最最喜欢你了,我一点儿也不讨厌你!我最爱你了!”
“好了。”石岳拍了拍他,让他去房间等他,小金有些犹豫,不知道要不要这么轻易原谅他,看他那贼溜的眼神石岳也知道他想放什么屁,在他头上打了一下,小金委屈地捂着头,石岳叹了一口气:“去吧,去晚了我就不开门了。”
“好耶!”小金欢呼一声,又含蓄地咳嗽一声,再次变成只会围着石岳打转的小狗,一蹦一跳地上了楼。
“你是聋吗?这么近都听不见我讲话?”石岳走到木木旁边,揪他的耳朵,木木挣开他,拿着那个洗了不知道多久的碗不说话。
小猫总是需要强制爱。
石岳把水龙头关了,从后面抱着木木,摁住他的手说:“谁家的小猫咪长的这么漂亮?谁会不喜欢呢?”
木木听了略微扭头,想要石岳再夸夸他,但是没有后续,他想了想,还是开口:“你喜欢吗?”这是他精挑细选觉得最好看的一条围裙。
“好看死了,当然喜欢。”石岳亲了亲他的脸,木木耳根发红,尾巴缠上了石岳,又说:“那……那我可以亲你吗?”
“来吧。”石岳说,木木从他怀里出来,反把石岳压在洗碗池旁边,双手撑在两边,紧接着就环着他的腰亲上去,木木的嘴又粉又软,舌头又艳红,但是有倒刺,木木把舌头伸进来的时候也是小心翼翼的,不想把这个吻变得血淋淋的,动作都很轻柔,两个人之间的口水流了出来,又纯情又色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生气吗?别生气了好吗?”石岳抱着他,木木终于点头,被石岳拉着去了房间,一开门,就看到小金已经在床上跪着甩着尾巴,准备就绪。
“等一下……”木木说,紧接着他在石岳房间里面翻找什么,他把什么东西放在自己房间里面了吗?就看到木木打开一个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盒子,盒子里面赫然是一条项圈,普通的红色,中间还有一个橙黄的铃铛。
“送给你……”木木说,眼神漂移,不敢看他。
“狗项圈?”石岳不敢相信自己收到了什么礼物,“这是你想出来的花样?”话虽如此,犹豫片刻石岳还是戴上了,感觉怪怪的,一动脖子上的铃铛就会响,让他觉得有些羞耻。
小金已经从后面扑上来了,把他的衣服脱了丢在地上,用鼻子在他身上嗅着,木木也慢慢从前面爬上来,前后夹击,石岳也没地方逃,只能让这两个家伙为所欲为。
忽然,木木开口:“狗。”小金会意,点了点头,石岳一头雾水,今天这两个家伙到底都串通了一些时间,然后他就看到木木躺倒了,让石岳用“69”式互相口交。
“哈?你从哪里学来的?”石岳有些愣神,以后应该给这两个家伙的手机开启青少年模式,但本来也答应了他们的,于是他面对着木木的阴茎,它根部长了一些让人恐惧的倒刺,木木则面对着石岳的女阴,分开石岳的双腿用舌头舔了起来。
“嘶……”石岳差点直接坐下去,那偏硬的倒刺划过整个阴阜,让人心惊胆战的,木木先把他略微从包皮里袒露的阴蒂轻咬几下,就把舌头插进了穴中。
“唔嗯……”石岳含着木木的东西,刚刚差点咬下去,小金也不知去向,他感觉臀部被另一个人扶着,大概是小金,紧接着后穴也被一条柔软的舌头舔过。
这是他们两个的计划,石岳赶紧吐出嘴里的东西,“你们两个,是不是太违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他们都没有理会石岳的话,而是都深入进去,石岳只能上半身滑倒,太刺激了,这两个人的体温都比他的要高,两个敏感处都被如此炙热柔软的东西照顾着,爽的他飘飘欲仙。
太犯规了,这两个家伙聚在一起想不出什么好主意,下面好热,仿佛要融化了,木木的性器还戳在他脸侧,散发一股淫糜的味道,更让人头晕,他咬住手,抵御这强烈的快感。
停了片刻,两个人一起动了起来,舌头的动作都整齐划一,胸前的铃铛不断发出响声,就像是石岳的心情,木木一只手握住他的阴茎,在顶端摸了几下,石岳终于想要投降,直接坐了下去,扭头说:“等……等一下,你们……哈啊……”
两个人的动作都没有停,甚至更用力地抽查起来,两个穴都变得湿漉漉的,格外敏感,绞紧体内乱动的舌头。
最终,在两人的围攻下石岳终于缴械,高潮根本停不下来,不断往外冒出水液,紧接着他就被两个人抱起,夹在中间,两根同样粗长硬热的阴茎抵在下面,对准穴口,怼着慢慢往下。
不行,太刺激了,石岳抵着小金的胸膛想要起来,但是被两个人摁着腰往下,铃铛不断发出声音,这本来清脆的响声此刻都变得像靡靡之音。
“不,别……稍微等……”他话还没说完,两个人就一起把他给强压了下去,石岳仰着头,眼中蓄满泪水,此刻是一句话的说不出来,木木从后面咬住他的后颈,小金咬住他的乳头,一只手还抓在他锻炼得当的胸肌上,随便抓捏把玩。
他们的阴茎都含有阴茎骨,硬度非凡,石岳夹在中间,感觉连气都喘不过来,后颈被木木的尖牙磨的疼,想要往前逃,但是前面的乳头也被小金含在嘴里,前后都难受,让人难以取舍,在他适应一下之后,两个人一起动了起来。
除了喘息,再也发不出其他的声音,两根恐怖的肉棒隔着薄薄的一层肉一起动着,快感如巨浪一样把石岳打翻,身体可以做出的反应就是不断高潮,一波波灭顶的高潮不断袭来,就像大脑也被强奸了,完全不能做出反应,只能不断根据他们的动作发出喘息。
木木舔了舔牙齿上带着的血,有些愧疚,掰过石岳的头和他接吻,石岳呼吸不顺,很快脸就变得通红,他现在处于痛苦和极乐之间,不断被拉扯着,随着他被顶弄,铃铛也在有规律地响着,坏死了这两个家伙,怎么会这么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没有抚慰前面的情况下石岳就已经射精,而且女穴和后穴都前后迎来了高潮,不断痉挛着,喷出大量的淫液,更刺激了这两个,让他们动作更粗暴,想要进入更深处,木木底端的倒刺来回拉扯,让他既痛苦又欢愉,刚刚疯狂高潮完,实在不能承受更多的快感,推拒着想要逃走,但两个人都没让他得逞。
“不行,我要……哈啊……”又被摁回阴茎上,石岳浑身酥麻,再次到达高潮,身体敏感地可怕,偏偏现在没有一个人听他的,只是不断在里面耸动着,哭泣和求饶也不会被放过,木木吻掉他眼角的泪水,然后抱他抱的更紧。
他们高潮的时候更是噩梦,小金阴茎底部膨胀起来,疼得石岳尖叫起来,他又一口咬在了石岳肩上,与此同时木木也咬着他的后颈快速抽查,最终底部的倒刺也格外坚硬,抵着后穴的嫩肉威胁,两人都用自己的方法提高受孕率,虽然兽人都不具备生育能力,即使和同种的兽人之间也无法产生子嗣。
但石岳觉得现在自己真的是被标记占有,就像被真正的野兽灌精打种,他们的撕咬都那么真实,为了让自己留下后代不择手段,小金的龟头甚至卡入子宫之中,全方面压制。
石岳抖的厉害,木木射精完就退了出来,但因为具有阴茎骨,所以仍然硬挺,倒刺让石岳感到疼痛,木木趴在他身上支撑他,舔着石岳后颈的伤口,看了一眼对面的小金,皱了皱眉,烦死了,这狗每次成结都要好几分钟才能消下去,什么时候才能到他在前面。
手伸到前面,握住石岳的胸肌,一只手都抓不住,他掐着已经被小金折磨到肿大的乳头,好想快点到前面,他也想把那可爱的小东西纳入口中。
继续慢慢舔去石岳没有意识流出的眼泪,好可怜,但是不想放过,一只手摸上他的脖子,玩着他的项圈,现在好像同类一样,木木向来不会明晃晃地表露爱意,但这不代表他对石岳的爱就比小金少,小金每天把爱他挂在嘴边,不厌其烦地重复,似乎生怕石岳不知道,木木则是把爱藏在心底,含蓄的他只在石岳看不到的时候才敢表露分毫。
小金的下面终于消下去,拔了出来,此刻石岳瘫倒在木木身上,两个穴都往外流着浓白的精液,眼眶发红,好不可怜,木木的尾巴缠上石岳的手,小金也摇起尾巴,再让石岳休息一下,他们两个就交换了位置,被玩弄到红肿的穴再次被迫吃下巨物,两个人给了石岳一点缓冲时间,再次抓着他大力耸动起来……
石岳也不知道昨天自己究竟怎么睡着的,大概是完全承受不住,属于晕厥了,身上很清爽,应该清理过,和平时一样,小金抱着他一条腿搭了上来,木木的尾巴也缠着他,靠着他睡觉,把两个人扒拉开,脖子上还有铃铛的声音,现在他听到这声音就发怵,连忙摘下。
石岳起床的动静让两个人也醒了,小金睡眼惺忪地揉着眼睛,木木则是又埋回被子里去,石岳看了看手机,都已经下午两点了,一天的假期就这么过半,也不知道昨天几点睡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把两个家伙都拉起来,让他们快点洗漱,穿好衣服,兽人在没有人类监护下不能去公共场所,石岳又很忙,所以一有时间就会带他们出去玩,虽然现在的他腰酸背痛的,差点走不了路,但是这两个家伙这么久都憋坏了,舍不得浪费他们的时间。
木木闭着眼睛,不太配合,石岳只能亲力亲为,给他挑好衣服换上,梳好头发,拉到了外面才睁开眼睛,阳光刺眼,他紧贴着石岳,其实比起去外面,他更喜欢待在家里,但是小金很兴奋,跑来跑去,催促两个人快走。
在外面吃了顿饭,石岳带他们去了海洋馆,小金不仅对那些鱼感兴趣,而且对行人也很热情,一直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木木则紧紧贴着石岳,不离开半步。
兽人还不算常见,何况这两个一个貌美,一个可爱,人长这样都引人注目,何况是兽人,木木不太喜欢别人的目光,抓着石岳的一只手,小金很自来熟,和所有人打招呼,在他的眼里没有一个人是坏人。
“你好!”“你好!”“你也好!”“祝你开心!”“天天开心哦!”“今天怎么样!”
有活力过头了,石岳看着和所有人打招呼的小金想,他和木木慢慢走着,木木看向两边玻璃外的深海鱼类,这整个走廊都是玻璃的,外面就是鱼,他看着,却显得不太感兴趣,虽然长相怪异,又不能吃。
“你好……请问我可以摸摸你的头吗?”有两个女生看小金那么热情,鼓起勇气问,听说兽人和宠物类似,都喜欢被摸头,小金愣了一下,随即歉意地笑笑:“对不起,我只想让我的主人摸,但是祝你们天天开心,你们很可爱哦!”
“好的,没关系,你也很可爱!”那两个女生说,也不觉得遗憾,就看到小金凑到石岳身边,然后又跑开,趴在玻璃上看着鱼群,又往前跑去,木木这里没什么人搭讪,只要发现和其他人对视上他就会主动移开目光,生人勿近。
逛了一天,身边只有小金不间断的欢笑声,在看表演的时候也很配合地发出惊叹,给周围所有人带去快乐,石岳和木木对交际力不从心,回到家都有些疲惫,只有小金又跑又跳,仍然沉浸在欢乐中。
“今天又是爱主人的一天,小狗每天都要更爱主人一点!”小金在屋子里跑来跑去,石岳坐在沙发上,木木靠在他旁边,石岳慢慢摸着他的头,小金忽然把脑袋挤过来,石岳就也摸了摸他的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狗一整天都吵死了!”木木终于受不了,叫了起来。
小金愣了愣,随即也叫:“猫是最没有意思的家伙!”
石岳用手把两个人的嘴都捂了起来:“好啦,都不要吵架,消停会儿吧你们。”
木木又坐了一下,就起来给三个人做饭,小金窝在石岳身上,把头埋在他的肚子上,又疯狂甩头,再傻笑两声,枕在石岳腿上,安静下来一会儿后疲倦就上来了,眼皮慢慢变重,居然一下子就睡了过去。
石岳看着他,慢慢拍着他,这和养了一条小狗有什么区别。
看着小金的睡颜,用手指轻轻勾划他脸的痕迹,不自觉笑了笑,怎么会不开心,就算木木和小金都很纯粹,只要人对他们好,他们就会无条件爱着主人,但想到自己是他们的偏爱,并不是因为喜欢人类所以才这么喜欢自己,怎么会不因为这个偏爱而自喜呢。
木木很快做好了饭,一点辣椒也没放,连辣椒酱都藏起来了,说吃完了,这就是他简单的报复,小金不做饭也不能说什么,只能一直拿筷子戳饭,然后被石岳骂了一顿。
吃完饭又一起看了电影,洗澡上床睡觉,这一天就这么简单地过去,石岳回到房间,发现两个人都已经躺好睡了,自觉留出中间的位置等待他,石岳躺进去,两个人就抱了上来,摸了摸他们的头,一起睡去。
这生活似乎不会被打破,事实上也是如此,而且两个兽人在药物的抑制下寿命也格外悠长,足以陪伴自己的主人直到老去,三个人可以一直这么幸福地生活下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兽人被研究出来已经很多年,技术越发成熟,兽人越来越聪明而且忠诚,开始变得随处可见,对于想要遗弃兽人或者交换兽人的条律开始变得更加明晰,确立了兽人法。
因为从来没有检测合格的兽人在社会上的伤人记录,因此兽人不再特别受到限制,可以在主人允许的情况下独自前往公共场合,申请一堆证件并经过严格培训后一些兽人还可以进行工作,给一些家道中落的家庭补贴家用,兽人拥有的权益介于保护动物和人类之间,如果希望兽人从事一些特殊的灰色行业,经过严格申请也可以得到允许,把人类社会的一些矛盾引到了兽人身上。
孟家在孟书常出生之前就为他养了一个兽人,是公认的强大忠心的拥有杜宾血统的兽人,小的时候就给他裁耳了,犹豫好久,最后还是像其他杜宾犬一样给他断尾。
他没有名字,大家就叫他狗,他会走路的时候知道他真正的主人还在肚子里面,他的任务就是照顾那个小主人,而且寸步不离地保护他,又是保姆,又是保镖,他期待着这个小主人的出生,因为他们说了,自己的名字让他来取。
狗的皮肤是如同浓可可一样的颜色,拥有一双漂亮的金色眼睛,他很强壮,似乎比普通人更容易生长肌肉,五官立体硬朗,尤其那双高高竖起的耳朵,让他整个人显得既危险又可靠。
第一次见到孟书常是他出生几天后,整个孟家因为他的到来而喜悦,安置好新生的宝宝,狗被带到那个小婴儿面前,小小的出生不久的他已经很是可爱,白皙的皮肤以及红润的脸颊,皮肤细嫩到似乎没有任何瑕疵,睁着葡萄似的大眼睛四处打量。
看到和其他人肤色并不一样的狗,以及他奇特的长在头顶的耳朵,孟书常不害怕,反而表现出来浓厚的兴趣,在一堆人的注视下一直看着狗,朝他伸出手,发出婴儿的呓语。
“他喜欢你。”孟书常的父亲轻轻把手放到了狗的肩上,狗抬头打量他的神色,犹豫片刻,朝孟书常伸出了手,孟书常抓着那深色肌肤的手指,小小的手指紧紧握着,张着嘴,似乎还想要往嘴巴里面塞,眼睛一直看着狗。
狗怎么敢让小主人真的含住他的手指,只能微微用力,让他不能得逞,但是孟书常抓他的手指抓的很紧,完全不想放开,保姆往孟书常的嘴里塞了一个奶嘴,他将狗的手指抵在脸侧,终于肯松手。
“他是你以后的主人。”孟书常的父亲继续对狗说,所有人都看着小小的孟书常,孟书常唯独看着那个和其他人不一样的狗。
“要用性命保护他,对待他要比对花朵更温柔,你是为了他而存在的。”孟书常父亲的话响在耳边,狗恭恭敬敬应下,体内的忠诚基因让他不会忤逆人类,何况这个他需要付出一切的小生命,那么可爱讨喜,没什么可抱怨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孟书常的母亲是一个很强大的女人,她做事干练,要求总是很高,不苟言笑,但是面对从自己体内生出来的孩子,看着他无知无觉的可爱脸庞,也难得露出温柔的神色,希望他平安健康。
但是没有多久她修养好就要继续工作,孟书常的父母都很忙,照顾孩子的重任就落在了狗和保姆身上,狗也要学习,之前是认字还有育儿方面的教育,他上课的时候就由保姆负责,空闲时间一定是看着孟书常的,虽然他那个时候也才看起来八岁出头,但是冲奶粉换尿布哄睡已经非常熟练。
孟书常真的很喜欢他,保姆说他常常哭闹,什么都往嘴里塞,但是在狗怀里就乖乖的,可能因为狗的年龄也还小的原因,所以孟书常喜欢他。狗觉得小主人身上总是有一股奶香味,很可爱,让他觉得像自己的孩子。
无论男女,兽人都被剥夺了生殖的权力,他们之间不存在亲缘关系,以至于他们只会依附于抚养他们一起生活的人类,也不会联合起来反抗,因为争取那些权益是没有什么意义的,自己因为革命死去,却没有后代享福,所有兽人都是从实验室里送出来,真的发生什么恶性事件,人类也大可以停止培育兽人,兽人是真正的人造的拥有生命的商品。
因此除了和人类在一起,兽人不会有其他更多的意义,孟书常就是狗存在的意义,他是为了孟书常而存在的,要一直爱着他,把一切都献给他。
孟书常父母连休息都很少,以至于孟书常只能依赖着狗,三岁的时候,孟书常已经可以进行简单的思考了,此时狗也已经像人类十三四岁的年纪,身高腿长,身上的肌肉非常漂亮,他尚在少年,已经达到了标准身高,成年后可能会到一米九或者更高。
人们终于询问孟书常狗的名字,你希望给他取什么名字呢,狗也期待地看着这个自己亲手抚养长大的孩子,他会叫自己什么,有了名字以后就会觉得自己更像一个人,而不是狗啊狗的一直叫他。
孟书常想了很久,说:“孟好。”他还特意拿出纸笔,小小的手握着铅笔,歪歪扭扭但是格外认真地写下那两个字,一笔一划尽量写得平直,把那张纸郑重交到了父母手上。
因为自己姓孟,所以狗也姓孟,他认识好多字了,想了好久,觉得没有一个字能比“好”更合适的,这个字没有一点歧义,就是好,他这个人很好,他的存在就是好。
孟好也看着那张纸,看着上面的属于自己的名字,好啊,他叫好。孟姓,一条狗也可以跟着他们姓吗?虽然父母略有迟疑,但是仍然选择了尊重孟书常,依然有人叫孟好就是叫狗,但是包括孟书常和他父母在内的人都叫他的名字,之后的人也慢慢改过来了。
孟书常对孟好的依赖也不是无迹可寻的,他从来没有对他说过一句重话,至于打,那更没有可能了,有些时候小孟书常做错了什么,最先叫的就是孟好的名字,碗碎了,杯子碎了,孟好最先做的总是让他不要动,然后过去把他抱起来,问他有没有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关系的啊,谁会永远不犯错呢,小孟书常不是故意那么做的,只要收拾好就好了。至于孟书常儿童时期对这个世界的探索,孟好不会阻拦,他会让孟书常自己去认识这个世界,而不是拼命去保护他,他需要对危险有自己的认知,知道疼痛,所以不会去接触,他不希望孟书常对探索世界拥有恐惧,认为这个世界天然存在条条框框,从此对新事物敬而远之。
当然,这有一个大前提,那就是孟好在他的身边,所以不会让他遭遇真的危险,对于孟书常,他一直那么幼小,似乎永远不会长大,孟好常常为他计深远,却完全忘了他自己也不比孟书常大多少,孟书常有那么漫长的时间去成长,孟好却像一个催熟的水果,早早的就已经让身体和思想成熟。
抚养小孩总是会遭遇一些问题,比如探索人的关系的时候。
“我长大要和你结婚。”孟好一直等着这句话,因为他知道孟书常太过于依赖他,他总会问的,孟书常依赖他就像婴儿依赖自己的母亲。
幸好他早就想好了对策,他没有急着训斥,也没有拒绝,而是问他为什么想要和自己结婚。
“我喜欢你,我不想和你分开。”孟书常说,意料之中,孟好笑了笑,蹲下和他说:“可是我们不结婚也会一直在一起的,你长大了我也不会走,你结婚我也不会走,你工作了变老了,我也不会离开你的。我们不结婚也不会分开。”
孟书常看着他,抓着他的手,孟好从来没有骗他,说到做到,所以他信任孟好,他们不会分开的。
“等你真的长大,要和一个你真正爱的人结婚,你会遇到的,和那个人在一起就会很舒服,一辈子也不想分开。”孟好说,他这个时候接近成年,任谁也不会想到他比面前的孟书常只大一两岁,他的五官棱角分明,目光锋利,眉毛也又黑又粗,显得有些凶恶,但他的嘴唇又很宽厚,显得忠诚。
孟好耳朵在小的时候就辅助立了起来,几乎他半个头那么长,看起来很威武,而他身材很好,天然容易生长肌肉,经过锻炼以后形状更完美,那宽广的胸膛可以包容整个孟书常,那结实的手臂也轻易可以抱起他。
孟书常看着面前的男人,不由地说:“……可是那个人就是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一样,你对我的并不是要结婚的那种喜欢,而且无论如何我也不会离开你的,就算没有结婚我们也会一直在一起。”孟好说,但是孟书常不太同意,他皱着小小的眉头,虽然不结婚也会一直在一起,但是为什么就是不让他们结婚呢。
小孟书常握紧了拳头,看着孟好说:“你等我长大,我证明给你看,我只会娶你一个人的。”
孟好愣了一下,也没有继续争辩,他认为孟书常长大就会懂的,现在多说无益。
生活中遇到过第一个坎就是上学,孟书常听说了上学这种事,就觉得人生太苦,闹了起来,他不想离家,不想上学,不想和孟好分开,他的父母怎么也不能安慰他,只能寄希望于孟好,但是这一次孟好也无能为力,因为孟书常连他的手也甩开,说他是一个骗子。
说好要永远在一起,却肯让他一个人去那个陌生的地方,和一群陌生人相处,说好不会离开他,现在却要亲自把他往外推。
“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了!”孟书常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面一夜,没有吃饭,孟好一直站在门口等他,孟书常的母亲过来劝慰他,小孩子少吃一顿没什么关系,不必太挂念,反正结局无法更改,随意他闹吧,发了脾气,就要去上学了。
穿上新衣服,背着漂亮的书包,身上打理得无比整洁,但是孟书常坐在车里不停抽泣,眼睛红肿,孟好过去他就远离,最后只能僵持着,孟书常迈入幼儿园的大门,随着门拉上,他回头看了一眼,那大门把他和孟好彻底隔绝了,即使他可以看到孟好担忧的眼神,两个人却不能继续在一起。
孟书常被老师推着走了,他看着孟好,一直站在那里,但是最终孟书常扭头走了,徘徊一阵,孟好也离开,他还要去上武术课,孟书常去上学以后他的时间就变多了。
孟书常下午四点放学,三点孟好就已经等在了门口,随着大门打开,孟书常在一堆小孩子里面,孟好一眼认出来他,让他上车回家,但是孟书常却犯起了倔,不肯上车,低着头往前走,似乎想要走回家里。
“这里离家很远,书常,你还是上车吧。”孟好跟在他后面,但是孟书常不理人,孟好只能回去让司机先回去,他会带孟书常安全回孟家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孟书常一个人赌气在前面走,孟好在后面跟着,忽然孟好把孟书常抱了起来,他在孟好怀里反抗,但是很快就埋在他胸前哭泣,看着面前的红灯,孟好叹了口气,孩子走路不看路有什么办法。
“我讨厌你……”孟书常说。
“在幼儿园不开心吗?”孟好问,孟书常没有回答,那里的人他都不认识,他不喜欢那种环境,没有人搭理他,新发了很多书,很重,书包似乎都塞不进去,他似乎被整个世界抛弃了。
孟好没有其他办法,只能抱着他慢慢往家里走,待在怀里可以让他哭泣,孟好的身上总是有着干干净净的洗涤剂的味道,偶尔会有太阳的味道,总之让人安心,孟书常抓着他的衬衫,又想到即使是这个男人也会撒谎,不会有人一直陪着自己,又感伤起来。
“我还可以再相信你吗?”孟书常问,孟好沉默片刻,才说:“可以。”
“我为什么要上学?我们为什么不能永远在一起?”孟书常问,孟好也不知道怎么回答,这本来就是一个高深的问题。
“大概这就是一个人所必须要经历的吧。”
“我不喜欢,我为什么不是兽人。”
“兽人也要上学,我也在上课。”
“……哦。”孟书常吸了吸鼻子,继续说:“我在上学的时候,哥也在上学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孟好比他大一点,虽然看起来差了十几岁,所以孟书常会叫他哥,孟好说:“是的。”
“我们这样是不是也算在一起?”孟书常抬头看他,又继续问:“我们可以一直在一起吗?什么时候可以不上学呢。”
“读完大学吧。”
“读完大学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吗?”
“等你工作了……”孟好顿了顿,“到时候你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没有人会阻拦你了。”
孟书常看着孟好的眼睛,判断出他在撒谎,不由难过了起来,为什么要撒谎,只不过是一直在一起这样的愿望,如此简单,但是为什么不能满足,人生真是太困难了。
他又突然想到,如果结婚了是不是就会永远在一起。
“是啊,如果你和别人结婚了,你们在一起就名正言顺了。”
“那我要和你结婚。”
孟好又沉默了,摇了摇头,他们不仅物种不同,而且身份也并不对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你长大就知道了。”孟好说,孟书常再次默默流泪,本来不想哭的,但是喘不过气,接下来又变成了号啕大哭,引得旁人注目,因为是兽人,而且看起来是杜宾,所以其他人不怎么担心,加上孟书常只是哭,没有挣扎,也就没有人多管闲事。
等回到了家里,孟书常哭的眼睛都要睁不开,但是安静了许多,似乎成长了一点,虽然过几天又变得和平时一样娇蛮,但是不再会因为上学而大哭大闹。
孟好每天都会去接他放学,第一个走出校门的总是孟书常,他也慢慢在学校里面结交到新朋友,生活步入正轨,他的成长足迹格外明显,让孟好感到欣慰。
不过小孟书常仍然对孟好非常依赖,即使随着他年纪的增长,还有青春期的改变让他和孟好有些疏远,他对孟好仍然比对其他人要亲近,只是比起小时候一直叫喊着要结婚,反而有距离感了起来。
就在孟好以为生活会一直这么平静之后,孟书常很突然跟他告白了,那段时间差不多就要高考,孟书常和他说压力大,于是孟好就陪着他,虽然帮不上忙,但是给他忙前忙后,只希望他能舒服一点。
孟书常看着给自己端来果盘的孟好,苹果都特意削成了兔子的样子,孟好背对着他,在上面摆好叉子,又起来外面端来热好的牛奶放在一边,把他桌上看完的书撤掉,全程动作没有发出什么声音,尽力不打扰到孟书常。
“孟哥。”孟书常突然开口,孟好马上站在他的旁边,等着他的吩咐。
“我感觉好烦躁,如果你能亲我一下,应该会好一点。”孟书常抓着孟好的手,看着他说,孟好愣住了,看着孟书常,脸上有些错愕,让他看起来甚至有些呆。
“书常……”孟好皱起了眉,好多年以前孟书常就不会说这种话了,这次忽然这么说,让他觉得有些奇怪,孟书常已经不是一个小孩子了,甚至已经成年,但是孟书常一直看着他,眼神清明,没有什么旖旎的情绪,他想了想,大概是想要安慰,于是低头在他脸上用唇轻轻碰了一下,结果孟书常偏过头,两人的唇浅浅擦过。
孟好皱起了眉,想要说他,但是孟书常已经扭过身子看着面前的卷子,好像无事发生,孟好也就哑了声,之后都还很正常,可是直到孟书常高考完,氛围轻松下来以后,意外又发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时孟好正在收拾东西,他已经逐渐变成了家里的管家、保姆还有孟书常的保镖,对整个孟家无比熟悉,也是老爷夫人都信任的人,结果孟书常忽然从后面抱住他,没有任何前兆,掐着孟好的脸就亲了上去,紧接着就是表白。
因为这一切都太突然,所以孟好压根没有反应过来,因为他没有回答,所以迎接他的就是带着眼泪咸腥味的湿漉漉的铺天盖地的吻,似乎要一直示爱,直到他妥协。
孟好轻易就推开了孟书常,然后就是狼狈地擦着自己的脸,他看着孟书常,眼神复杂,想说很多,却只能说出一句:“我以为你长大了。”
“所以我可以做我想做的事情了,不是吗?”孟书常说。
“不是这样的。”孟好说,“你应该懂事了。”
“难道我永远无法掌控我的人生吗?”孟书常面色有些阴郁,他把自己衣服领口撕开,又用手在什么留下抓痕:“如果我这样告诉我的爸妈……你说他们会在乎吗?”
“书常,你为什么要怎么做?”孟好问。
“我已经按照你们想要的走了我的人生,可是我想要的呢?我想要的东西很难得吗?”
“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爱,我也需要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这里没有人不爱你。”
“撒谎。”孟书常又哭了起来,他这些年都没哭过,今天又不知道怎么回事了,“你不对别人撒谎,却总是骗我,明明只有你不爱我。”
“怎么可能呢!”孟好有些着急,“我是最爱你的,我看着你长大,一辈子为你服务,我是为了你而生的!”
孟书常眼睛亮了片刻,紧盯着孟好,说:“我不信,除非你证明给我看,我要你现在过来吻我。”
孟好没有动,孟书常就又哭了起来,甚至跑到栏杆那里想要跳下去,孟好觉得这小子有些疯了,可能是之前学习压力太大,连忙拉住他,孟书常仍然挣扎着要往下跳,孟好不得已只能拽着他在他脸上轻轻吻了一下,孟书常马上就不动了,捧着孟好的脸,捏着他的下巴把舌头伸到他口腔,肆意汲取他口中的津液。
孟好有些难堪,他再次推开了孟书常,尽管孟书常也已经很高了,但是比孟好还是要矮,孟好抬起头,孟书常就没有办法了。
他现在实在无法理解孟书常,本来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疯了。
似乎知道他的疑惑,孟书常自顾自地说:“我这么多年,一直想这么做。”
“我一直喜欢哥,但是我知道你不会同意的。现在呢,我已经高考完,还有什么挡在我们面前吗?我会上大学的,然后找一个工作……这些不会很困难了,所以我们可以在一起了。”孟书常说,他再也等不了,他之前的日子都带着这种煎熬在等着,一直把孟好当做自己的妻子。
“不可以。”孟好说,他抿着唇,皱着眉,为什么孟书常长大了还这么天真,还可以说出来这种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究竟为什么。”孟书常问,他凑近孟好,孟好只能后退,孟书常却步步紧逼,“我长大了,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可是你仍然不给我,一直以来都在骗我,你说你爱我,又不肯和我在一起。”
“我说的爱不是这种爱……”
“这我不管,要么你爱我,要么我去死,你选一个,我把命交给你。”孟书常说,也许他一直是这个样子的,只是之前一直压抑着自己。
这什么话,明明是自己把性命交付给对方才对,孟书常表情急切,泫然欲泣:“哥真的愿意看我去死吗?那我就去死好了。”说着转身又想要跳楼,孟好仍然拦住他了,想着小孩子不懂事,他还没有步入社会,所以现在也算是正常的,只能被迫答应下来。
孟书常一下子就正常了,扑到他怀里撒娇,可能真的是学习压力大,初中和高中都没有再这么亲近过了,此刻如同回到了小时候。
“你放心,孟哥,我不会和爸妈说的,起码不是现在。”孟书常抬头想要索吻,孟好躲了过去,孟书常也不再坚持,慢慢来,他有很多时间等孟好接受。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