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意(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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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阴茎都含有阴茎骨,硬度非凡,石岳夹在中间,感觉连气都喘不过来,后颈被木木的尖牙磨的疼,想要往前逃,但是前面的乳头也被小金含在嘴里,前后都难受,让人难以取舍,在他适应一下之后,两个人一起动了起来。

除了喘息,再也发不出其他的声音,两根恐怖的肉棒隔着薄薄的一层肉一起动着,快感如巨浪一样把石岳打翻,身体可以做出的反应就是不断高潮,一波波灭顶的高潮不断袭来,就像大脑也被强奸了,完全不能做出反应,只能不断根据他们的动作发出喘息。

木木舔了舔牙齿上带着的血,有些愧疚,掰过石岳的头和他接吻,石岳呼吸不顺,很快脸就变得通红,他现在处于痛苦和极乐之间,不断被拉扯着,随着他被顶弄,铃铛也在有规律地响着,坏死了这两个家伙,怎么会这么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没有抚慰前面的情况下石岳就已经射精,而且女穴和后穴都前后迎来了高潮,不断痉挛着,喷出大量的淫液,更刺激了这两个,让他们动作更粗暴,想要进入更深处,木木底端的倒刺来回拉扯,让他既痛苦又欢愉,刚刚疯狂高潮完,实在不能承受更多的快感,推拒着想要逃走,但两个人都没让他得逞。

“不行,我要……哈啊……”又被摁回阴茎上,石岳浑身酥麻,再次到达高潮,身体敏感地可怕,偏偏现在没有一个人听他的,只是不断在里面耸动着,哭泣和求饶也不会被放过,木木吻掉他眼角的泪水,然后抱他抱的更紧。

他们高潮的时候更是噩梦,小金阴茎底部膨胀起来,疼得石岳尖叫起来,他又一口咬在了石岳肩上,与此同时木木也咬着他的后颈快速抽查,最终底部的倒刺也格外坚硬,抵着后穴的嫩肉威胁,两人都用自己的方法提高受孕率,虽然兽人都不具备生育能力,即使和同种的兽人之间也无法产生子嗣。

但石岳觉得现在自己真的是被标记占有,就像被真正的野兽灌精打种,他们的撕咬都那么真实,为了让自己留下后代不择手段,小金的龟头甚至卡入子宫之中,全方面压制。

石岳抖的厉害,木木射精完就退了出来,但因为具有阴茎骨,所以仍然硬挺,倒刺让石岳感到疼痛,木木趴在他身上支撑他,舔着石岳后颈的伤口,看了一眼对面的小金,皱了皱眉,烦死了,这狗每次成结都要好几分钟才能消下去,什么时候才能到他在前面。

手伸到前面,握住石岳的胸肌,一只手都抓不住,他掐着已经被小金折磨到肿大的乳头,好想快点到前面,他也想把那可爱的小东西纳入口中。

继续慢慢舔去石岳没有意识流出的眼泪,好可怜,但是不想放过,一只手摸上他的脖子,玩着他的项圈,现在好像同类一样,木木向来不会明晃晃地表露爱意,但这不代表他对石岳的爱就比小金少,小金每天把爱他挂在嘴边,不厌其烦地重复,似乎生怕石岳不知道,木木则是把爱藏在心底,含蓄的他只在石岳看不到的时候才敢表露分毫。

小金的下面终于消下去,拔了出来,此刻石岳瘫倒在木木身上,两个穴都往外流着浓白的精液,眼眶发红,好不可怜,木木的尾巴缠上石岳的手,小金也摇起尾巴,再让石岳休息一下,他们两个就交换了位置,被玩弄到红肿的穴再次被迫吃下巨物,两个人给了石岳一点缓冲时间,再次抓着他大力耸动起来……

石岳也不知道昨天自己究竟怎么睡着的,大概是完全承受不住,属于晕厥了,身上很清爽,应该清理过,和平时一样,小金抱着他一条腿搭了上来,木木的尾巴也缠着他,靠着他睡觉,把两个人扒拉开,脖子上还有铃铛的声音,现在他听到这声音就发怵,连忙摘下。

石岳起床的动静让两个人也醒了,小金睡眼惺忪地揉着眼睛,木木则是又埋回被子里去,石岳看了看手机,都已经下午两点了,一天的假期就这么过半,也不知道昨天几点睡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把两个家伙都拉起来,让他们快点洗漱,穿好衣服,兽人在没有人类监护下不能去公共场所,石岳又很忙,所以一有时间就会带他们出去玩,虽然现在的他腰酸背痛的,差点走不了路,但是这两个家伙这么久都憋坏了,舍不得浪费他们的时间。

木木闭着眼睛,不太配合,石岳只能亲力亲为,给他挑好衣服换上,梳好头发,拉到了外面才睁开眼睛,阳光刺眼,他紧贴着石岳,其实比起去外面,他更喜欢待在家里,但是小金很兴奋,跑来跑去,催促两个人快走。

在外面吃了顿饭,石岳带他们去了海洋馆,小金不仅对那些鱼感兴趣,而且对行人也很热情,一直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木木则紧紧贴着石岳,不离开半步。

兽人还不算常见,何况这两个一个貌美,一个可爱,人长这样都引人注目,何况是兽人,木木不太喜欢别人的目光,抓着石岳的一只手,小金很自来熟,和所有人打招呼,在他的眼里没有一个人是坏人。

“你好!”“你好!”“你也好!”“祝你开心!”“天天开心哦!”“今天怎么样!”

有活力过头了,石岳看着和所有人打招呼的小金想,他和木木慢慢走着,木木看向两边玻璃外的深海鱼类,这整个走廊都是玻璃的,外面就是鱼,他看着,却显得不太感兴趣,虽然长相怪异,又不能吃。

“你好……请问我可以摸摸你的头吗?”有两个女生看小金那么热情,鼓起勇气问,听说兽人和宠物类似,都喜欢被摸头,小金愣了一下,随即歉意地笑笑:“对不起,我只想让我的主人摸,但是祝你们天天开心,你们很可爱哦!”

“好的,没关系,你也很可爱!”那两个女生说,也不觉得遗憾,就看到小金凑到石岳身边,然后又跑开,趴在玻璃上看着鱼群,又往前跑去,木木这里没什么人搭讪,只要发现和其他人对视上他就会主动移开目光,生人勿近。

逛了一天,身边只有小金不间断的欢笑声,在看表演的时候也很配合地发出惊叹,给周围所有人带去快乐,石岳和木木对交际力不从心,回到家都有些疲惫,只有小金又跑又跳,仍然沉浸在欢乐中。

“今天又是爱主人的一天,小狗每天都要更爱主人一点!”小金在屋子里跑来跑去,石岳坐在沙发上,木木靠在他旁边,石岳慢慢摸着他的头,小金忽然把脑袋挤过来,石岳就也摸了摸他的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狗一整天都吵死了!”木木终于受不了,叫了起来。

小金愣了愣,随即也叫:“猫是最没有意思的家伙!”

石岳用手把两个人的嘴都捂了起来:“好啦,都不要吵架,消停会儿吧你们。”

木木又坐了一下,就起来给三个人做饭,小金窝在石岳身上,把头埋在他的肚子上,又疯狂甩头,再傻笑两声,枕在石岳腿上,安静下来一会儿后疲倦就上来了,眼皮慢慢变重,居然一下子就睡了过去。

石岳看着他,慢慢拍着他,这和养了一条小狗有什么区别。

看着小金的睡颜,用手指轻轻勾划他脸的痕迹,不自觉笑了笑,怎么会不开心,就算木木和小金都很纯粹,只要人对他们好,他们就会无条件爱着主人,但想到自己是他们的偏爱,并不是因为喜欢人类所以才这么喜欢自己,怎么会不因为这个偏爱而自喜呢。

木木很快做好了饭,一点辣椒也没放,连辣椒酱都藏起来了,说吃完了,这就是他简单的报复,小金不做饭也不能说什么,只能一直拿筷子戳饭,然后被石岳骂了一顿。

吃完饭又一起看了电影,洗澡上床睡觉,这一天就这么简单地过去,石岳回到房间,发现两个人都已经躺好睡了,自觉留出中间的位置等待他,石岳躺进去,两个人就抱了上来,摸了摸他们的头,一起睡去。

这生活似乎不会被打破,事实上也是如此,而且两个兽人在药物的抑制下寿命也格外悠长,足以陪伴自己的主人直到老去,三个人可以一直这么幸福地生活下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兽人被研究出来已经很多年,技术越发成熟,兽人越来越聪明而且忠诚,开始变得随处可见,对于想要遗弃兽人或者交换兽人的条律开始变得更加明晰,确立了兽人法。

因为从来没有检测合格的兽人在社会上的伤人记录,因此兽人不再特别受到限制,可以在主人允许的情况下独自前往公共场合,申请一堆证件并经过严格培训后一些兽人还可以进行工作,给一些家道中落的家庭补贴家用,兽人拥有的权益介于保护动物和人类之间,如果希望兽人从事一些特殊的灰色行业,经过严格申请也可以得到允许,把人类社会的一些矛盾引到了兽人身上。

孟家在孟书常出生之前就为他养了一个兽人,是公认的强大忠心的拥有杜宾血统的兽人,小的时候就给他裁耳了,犹豫好久,最后还是像其他杜宾犬一样给他断尾。

他没有名字,大家就叫他狗,他会走路的时候知道他真正的主人还在肚子里面,他的任务就是照顾那个小主人,而且寸步不离地保护他,又是保姆,又是保镖,他期待着这个小主人的出生,因为他们说了,自己的名字让他来取。

狗的皮肤是如同浓可可一样的颜色,拥有一双漂亮的金色眼睛,他很强壮,似乎比普通人更容易生长肌肉,五官立体硬朗,尤其那双高高竖起的耳朵,让他整个人显得既危险又可靠。

第一次见到孟书常是他出生几天后,整个孟家因为他的到来而喜悦,安置好新生的宝宝,狗被带到那个小婴儿面前,小小的出生不久的他已经很是可爱,白皙的皮肤以及红润的脸颊,皮肤细嫩到似乎没有任何瑕疵,睁着葡萄似的大眼睛四处打量。

看到和其他人肤色并不一样的狗,以及他奇特的长在头顶的耳朵,孟书常不害怕,反而表现出来浓厚的兴趣,在一堆人的注视下一直看着狗,朝他伸出手,发出婴儿的呓语。

“他喜欢你。”孟书常的父亲轻轻把手放到了狗的肩上,狗抬头打量他的神色,犹豫片刻,朝孟书常伸出了手,孟书常抓着那深色肌肤的手指,小小的手指紧紧握着,张着嘴,似乎还想要往嘴巴里面塞,眼睛一直看着狗。

狗怎么敢让小主人真的含住他的手指,只能微微用力,让他不能得逞,但是孟书常抓他的手指抓的很紧,完全不想放开,保姆往孟书常的嘴里塞了一个奶嘴,他将狗的手指抵在脸侧,终于肯松手。

“他是你以后的主人。”孟书常的父亲继续对狗说,所有人都看着小小的孟书常,孟书常唯独看着那个和其他人不一样的狗。

“要用性命保护他,对待他要比对花朵更温柔,你是为了他而存在的。”孟书常父亲的话响在耳边,狗恭恭敬敬应下,体内的忠诚基因让他不会忤逆人类,何况这个他需要付出一切的小生命,那么可爱讨喜,没什么可抱怨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孟书常的母亲是一个很强大的女人,她做事干练,要求总是很高,不苟言笑,但是面对从自己体内生出来的孩子,看着他无知无觉的可爱脸庞,也难得露出温柔的神色,希望他平安健康。

但是没有多久她修养好就要继续工作,孟书常的父母都很忙,照顾孩子的重任就落在了狗和保姆身上,狗也要学习,之前是认字还有育儿方面的教育,他上课的时候就由保姆负责,空闲时间一定是看着孟书常的,虽然他那个时候也才看起来八岁出头,但是冲奶粉换尿布哄睡已经非常熟练。

孟书常真的很喜欢他,保姆说他常常哭闹,什么都往嘴里塞,但是在狗怀里就乖乖的,可能因为狗的年龄也还小的原因,所以孟书常喜欢他。狗觉得小主人身上总是有一股奶香味,很可爱,让他觉得像自己的孩子。

无论男女,兽人都被剥夺了生殖的权力,他们之间不存在亲缘关系,以至于他们只会依附于抚养他们一起生活的人类,也不会联合起来反抗,因为争取那些权益是没有什么意义的,自己因为革命死去,却没有后代享福,所有兽人都是从实验室里送出来,真的发生什么恶性事件,人类也大可以停止培育兽人,兽人是真正的人造的拥有生命的商品。

因此除了和人类在一起,兽人不会有其他更多的意义,孟书常就是狗存在的意义,他是为了孟书常而存在的,要一直爱着他,把一切都献给他。

孟书常父母连休息都很少,以至于孟书常只能依赖着狗,三岁的时候,孟书常已经可以进行简单的思考了,此时狗也已经像人类十三四岁的年纪,身高腿长,身上的肌肉非常漂亮,他尚在少年,已经达到了标准身高,成年后可能会到一米九或者更高。

人们终于询问孟书常狗的名字,你希望给他取什么名字呢,狗也期待地看着这个自己亲手抚养长大的孩子,他会叫自己什么,有了名字以后就会觉得自己更像一个人,而不是狗啊狗的一直叫他。

孟书常想了很久,说:“孟好。”他还特意拿出纸笔,小小的手握着铅笔,歪歪扭扭但是格外认真地写下那两个字,一笔一划尽量写得平直,把那张纸郑重交到了父母手上。

因为自己姓孟,所以狗也姓孟,他认识好多字了,想了好久,觉得没有一个字能比“好”更合适的,这个字没有一点歧义,就是好,他这个人很好,他的存在就是好。

孟好也看着那张纸,看着上面的属于自己的名字,好啊,他叫好。孟姓,一条狗也可以跟着他们姓吗?虽然父母略有迟疑,但是仍然选择了尊重孟书常,依然有人叫孟好就是叫狗,但是包括孟书常和他父母在内的人都叫他的名字,之后的人也慢慢改过来了。

孟书常对孟好的依赖也不是无迹可寻的,他从来没有对他说过一句重话,至于打,那更没有可能了,有些时候小孟书常做错了什么,最先叫的就是孟好的名字,碗碎了,杯子碎了,孟好最先做的总是让他不要动,然后过去把他抱起来,问他有没有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关系的啊,谁会永远不犯错呢,小孟书常不是故意那么做的,只要收拾好就好了。至于孟书常儿童时期对这个世界的探索,孟好不会阻拦,他会让孟书常自己去认识这个世界,而不是拼命去保护他,他需要对危险有自己的认知,知道疼痛,所以不会去接触,他不希望孟书常对探索世界拥有恐惧,认为这个世界天然存在条条框框,从此对新事物敬而远之。

当然,这有一个大前提,那就是孟好在他的身边,所以不会让他遭遇真的危险,对于孟书常,他一直那么幼小,似乎永远不会长大,孟好常常为他计深远,却完全忘了他自己也不比孟书常大多少,孟书常有那么漫长的时间去成长,孟好却像一个催熟的水果,早早的就已经让身体和思想成熟。

抚养小孩总是会遭遇一些问题,比如探索人的关系的时候。

“我长大要和你结婚。”孟好一直等着这句话,因为他知道孟书常太过于依赖他,他总会问的,孟书常依赖他就像婴儿依赖自己的母亲。

幸好他早就想好了对策,他没有急着训斥,也没有拒绝,而是问他为什么想要和自己结婚。

“我喜欢你,我不想和你分开。”孟书常说,意料之中,孟好笑了笑,蹲下和他说:“可是我们不结婚也会一直在一起的,你长大了我也不会走,你结婚我也不会走,你工作了变老了,我也不会离开你的。我们不结婚也不会分开。”

孟书常看着他,抓着他的手,孟好从来没有骗他,说到做到,所以他信任孟好,他们不会分开的。

“等你真的长大,要和一个你真正爱的人结婚,你会遇到的,和那个人在一起就会很舒服,一辈子也不想分开。”孟好说,他这个时候接近成年,任谁也不会想到他比面前的孟书常只大一两岁,他的五官棱角分明,目光锋利,眉毛也又黑又粗,显得有些凶恶,但他的嘴唇又很宽厚,显得忠诚。

孟好耳朵在小的时候就辅助立了起来,几乎他半个头那么长,看起来很威武,而他身材很好,天然容易生长肌肉,经过锻炼以后形状更完美,那宽广的胸膛可以包容整个孟书常,那结实的手臂也轻易可以抱起他。

孟书常看着面前的男人,不由地说:“……可是那个人就是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一样,你对我的并不是要结婚的那种喜欢,而且无论如何我也不会离开你的,就算没有结婚我们也会一直在一起。”孟好说,但是孟书常不太同意,他皱着小小的眉头,虽然不结婚也会一直在一起,但是为什么就是不让他们结婚呢。

小孟书常握紧了拳头,看着孟好说:“你等我长大,我证明给你看,我只会娶你一个人的。”

孟好愣了一下,也没有继续争辩,他认为孟书常长大就会懂的,现在多说无益。

生活中遇到过第一个坎就是上学,孟书常听说了上学这种事,就觉得人生太苦,闹了起来,他不想离家,不想上学,不想和孟好分开,他的父母怎么也不能安慰他,只能寄希望于孟好,但是这一次孟好也无能为力,因为孟书常连他的手也甩开,说他是一个骗子。

说好要永远在一起,却肯让他一个人去那个陌生的地方,和一群陌生人相处,说好不会离开他,现在却要亲自把他往外推。

“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了!”孟书常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面一夜,没有吃饭,孟好一直站在门口等他,孟书常的母亲过来劝慰他,小孩子少吃一顿没什么关系,不必太挂念,反正结局无法更改,随意他闹吧,发了脾气,就要去上学了。

穿上新衣服,背着漂亮的书包,身上打理得无比整洁,但是孟书常坐在车里不停抽泣,眼睛红肿,孟好过去他就远离,最后只能僵持着,孟书常迈入幼儿园的大门,随着门拉上,他回头看了一眼,那大门把他和孟好彻底隔绝了,即使他可以看到孟好担忧的眼神,两个人却不能继续在一起。

孟书常被老师推着走了,他看着孟好,一直站在那里,但是最终孟书常扭头走了,徘徊一阵,孟好也离开,他还要去上武术课,孟书常去上学以后他的时间就变多了。

孟书常下午四点放学,三点孟好就已经等在了门口,随着大门打开,孟书常在一堆小孩子里面,孟好一眼认出来他,让他上车回家,但是孟书常却犯起了倔,不肯上车,低着头往前走,似乎想要走回家里。

“这里离家很远,书常,你还是上车吧。”孟好跟在他后面,但是孟书常不理人,孟好只能回去让司机先回去,他会带孟书常安全回孟家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孟书常一个人赌气在前面走,孟好在后面跟着,忽然孟好把孟书常抱了起来,他在孟好怀里反抗,但是很快就埋在他胸前哭泣,看着面前的红灯,孟好叹了口气,孩子走路不看路有什么办法。

“我讨厌你……”孟书常说。

“在幼儿园不开心吗?”孟好问,孟书常没有回答,那里的人他都不认识,他不喜欢那种环境,没有人搭理他,新发了很多书,很重,书包似乎都塞不进去,他似乎被整个世界抛弃了。

孟好没有其他办法,只能抱着他慢慢往家里走,待在怀里可以让他哭泣,孟好的身上总是有着干干净净的洗涤剂的味道,偶尔会有太阳的味道,总之让人安心,孟书常抓着他的衬衫,又想到即使是这个男人也会撒谎,不会有人一直陪着自己,又感伤起来。

“我还可以再相信你吗?”孟书常问,孟好沉默片刻,才说:“可以。”

“我为什么要上学?我们为什么不能永远在一起?”孟书常问,孟好也不知道怎么回答,这本来就是一个高深的问题。

“大概这就是一个人所必须要经历的吧。”

“我不喜欢,我为什么不是兽人。”

“兽人也要上学,我也在上课。”

“……哦。”孟书常吸了吸鼻子,继续说:“我在上学的时候,哥也在上学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孟好比他大一点,虽然看起来差了十几岁,所以孟书常会叫他哥,孟好说:“是的。”

“我们这样是不是也算在一起?”孟书常抬头看他,又继续问:“我们可以一直在一起吗?什么时候可以不上学呢。”

“读完大学吧。”

“读完大学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吗?”

“等你工作了……”孟好顿了顿,“到时候你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没有人会阻拦你了。”

孟书常看着孟好的眼睛,判断出他在撒谎,不由难过了起来,为什么要撒谎,只不过是一直在一起这样的愿望,如此简单,但是为什么不能满足,人生真是太困难了。

他又突然想到,如果结婚了是不是就会永远在一起。

“是啊,如果你和别人结婚了,你们在一起就名正言顺了。”

“那我要和你结婚。”

孟好又沉默了,摇了摇头,他们不仅物种不同,而且身份也并不对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你长大就知道了。”孟好说,孟书常再次默默流泪,本来不想哭的,但是喘不过气,接下来又变成了号啕大哭,引得旁人注目,因为是兽人,而且看起来是杜宾,所以其他人不怎么担心,加上孟书常只是哭,没有挣扎,也就没有人多管闲事。

等回到了家里,孟书常哭的眼睛都要睁不开,但是安静了许多,似乎成长了一点,虽然过几天又变得和平时一样娇蛮,但是不再会因为上学而大哭大闹。

孟好每天都会去接他放学,第一个走出校门的总是孟书常,他也慢慢在学校里面结交到新朋友,生活步入正轨,他的成长足迹格外明显,让孟好感到欣慰。

不过小孟书常仍然对孟好非常依赖,即使随着他年纪的增长,还有青春期的改变让他和孟好有些疏远,他对孟好仍然比对其他人要亲近,只是比起小时候一直叫喊着要结婚,反而有距离感了起来。

就在孟好以为生活会一直这么平静之后,孟书常很突然跟他告白了,那段时间差不多就要高考,孟书常和他说压力大,于是孟好就陪着他,虽然帮不上忙,但是给他忙前忙后,只希望他能舒服一点。

孟书常看着给自己端来果盘的孟好,苹果都特意削成了兔子的样子,孟好背对着他,在上面摆好叉子,又起来外面端来热好的牛奶放在一边,把他桌上看完的书撤掉,全程动作没有发出什么声音,尽力不打扰到孟书常。

“孟哥。”孟书常突然开口,孟好马上站在他的旁边,等着他的吩咐。

“我感觉好烦躁,如果你能亲我一下,应该会好一点。”孟书常抓着孟好的手,看着他说,孟好愣住了,看着孟书常,脸上有些错愕,让他看起来甚至有些呆。

“书常……”孟好皱起了眉,好多年以前孟书常就不会说这种话了,这次忽然这么说,让他觉得有些奇怪,孟书常已经不是一个小孩子了,甚至已经成年,但是孟书常一直看着他,眼神清明,没有什么旖旎的情绪,他想了想,大概是想要安慰,于是低头在他脸上用唇轻轻碰了一下,结果孟书常偏过头,两人的唇浅浅擦过。

孟好皱起了眉,想要说他,但是孟书常已经扭过身子看着面前的卷子,好像无事发生,孟好也就哑了声,之后都还很正常,可是直到孟书常高考完,氛围轻松下来以后,意外又发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时孟好正在收拾东西,他已经逐渐变成了家里的管家、保姆还有孟书常的保镖,对整个孟家无比熟悉,也是老爷夫人都信任的人,结果孟书常忽然从后面抱住他,没有任何前兆,掐着孟好的脸就亲了上去,紧接着就是表白。

因为这一切都太突然,所以孟好压根没有反应过来,因为他没有回答,所以迎接他的就是带着眼泪咸腥味的湿漉漉的铺天盖地的吻,似乎要一直示爱,直到他妥协。

孟好轻易就推开了孟书常,然后就是狼狈地擦着自己的脸,他看着孟书常,眼神复杂,想说很多,却只能说出一句:“我以为你长大了。”

“所以我可以做我想做的事情了,不是吗?”孟书常说。

“不是这样的。”孟好说,“你应该懂事了。”

“难道我永远无法掌控我的人生吗?”孟书常面色有些阴郁,他把自己衣服领口撕开,又用手在什么留下抓痕:“如果我这样告诉我的爸妈……你说他们会在乎吗?”

“书常,你为什么要怎么做?”孟好问。

“我已经按照你们想要的走了我的人生,可是我想要的呢?我想要的东西很难得吗?”

“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爱,我也需要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这里没有人不爱你。”

“撒谎。”孟书常又哭了起来,他这些年都没哭过,今天又不知道怎么回事了,“你不对别人撒谎,却总是骗我,明明只有你不爱我。”

“怎么可能呢!”孟好有些着急,“我是最爱你的,我看着你长大,一辈子为你服务,我是为了你而生的!”

孟书常眼睛亮了片刻,紧盯着孟好,说:“我不信,除非你证明给我看,我要你现在过来吻我。”

孟好没有动,孟书常就又哭了起来,甚至跑到栏杆那里想要跳下去,孟好觉得这小子有些疯了,可能是之前学习压力太大,连忙拉住他,孟书常仍然挣扎着要往下跳,孟好不得已只能拽着他在他脸上轻轻吻了一下,孟书常马上就不动了,捧着孟好的脸,捏着他的下巴把舌头伸到他口腔,肆意汲取他口中的津液。

孟好有些难堪,他再次推开了孟书常,尽管孟书常也已经很高了,但是比孟好还是要矮,孟好抬起头,孟书常就没有办法了。

他现在实在无法理解孟书常,本来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疯了。

似乎知道他的疑惑,孟书常自顾自地说:“我这么多年,一直想这么做。”

“我一直喜欢哥,但是我知道你不会同意的。现在呢,我已经高考完,还有什么挡在我们面前吗?我会上大学的,然后找一个工作……这些不会很困难了,所以我们可以在一起了。”孟书常说,他再也等不了,他之前的日子都带着这种煎熬在等着,一直把孟好当做自己的妻子。

“不可以。”孟好说,他抿着唇,皱着眉,为什么孟书常长大了还这么天真,还可以说出来这种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究竟为什么。”孟书常问,他凑近孟好,孟好只能后退,孟书常却步步紧逼,“我长大了,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可是你仍然不给我,一直以来都在骗我,你说你爱我,又不肯和我在一起。”

“我说的爱不是这种爱……”

“这我不管,要么你爱我,要么我去死,你选一个,我把命交给你。”孟书常说,也许他一直是这个样子的,只是之前一直压抑着自己。

这什么话,明明是自己把性命交付给对方才对,孟书常表情急切,泫然欲泣:“哥真的愿意看我去死吗?那我就去死好了。”说着转身又想要跳楼,孟好仍然拦住他了,想着小孩子不懂事,他还没有步入社会,所以现在也算是正常的,只能被迫答应下来。

孟书常一下子就正常了,扑到他怀里撒娇,可能真的是学习压力大,初中和高中都没有再这么亲近过了,此刻如同回到了小时候。

“你放心,孟哥,我不会和爸妈说的,起码不是现在。”孟书常抬头想要索吻,孟好躲了过去,孟书常也不再坚持,慢慢来,他有很多时间等孟好接受。

孟好推开了孟书常,说自己要去干活了,孟书常目送他远去,直到那身影消失在眼前,他温和的目光才变得冷硬,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一切都和他想的没有差别,趴在栏杆上看着下面的花园,因为是夏天,花都开的很好,一个个争奇斗艳,但这些都走不进孟书常的心。

和他想的一样别扭,他仍然想不明白为什么明明两个人两情相悦,孟好却总是回避,总是要把他往外推,难道两个人相爱还不能解决问题吗。

孟好太聪明了,也太过于温柔,所以他总是顾忌得比孟书常要多,也许他需要无比坚定的爱?也许他需要强制,反正他最终不会逃离,因为他无处可去。

孟书常愣住了,他觉得自己好像找到了一点线索,他摸了摸下巴,假设自己是一个兽人,假设自己是孟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从实验室里睁开眼,一个穿着白大褂待在口罩的人面无表情给我剪了脐带,测量了我身上很多数据,最后我被送到一家人手中,女主人看着我,不由自主摸向肚子,尽管那里还没有孩子,但我的意义在那之前已经定下来了,我是为了那个孩子而被创造的。

我长大了,并且很快就要识字,这里的人对我很特别,我可以直接和老爷夫人讲话,也是一手培育的下人,我的地位比其他的佣人高,但我并不是人,所以我觉得我有点尴尬,在这里没有人爱我,但是他们需要我,安排好了我的未来,就是为那个已经在腹中的胎儿服务。

我从女主人身上闻到即将分娩的味道,那个孩子终于出生了,整个家为他忙前忙后,三天后我终于可以见到他,所有人都很期待,因为他就是我的意义,我理所当然要为他奉献一切的,包括我的爱,尽管我没有感受过爱,但我仍然要给予那个小孩爱。

好小一个的人类幼崽,从出生开始就受到所有人宠爱的小孩子,我羡慕他,甚至嫉妒,但是我又爱他,不仅仅因为我生来就是要爱他的,还因为我知道,这个孩子也爱着我。

和我的成长速度相比,这个小孩太小了,我已经变成少年,他走路仍然不太稳当,我自己没有父母,却早早学会如何成为一个父母,怎样温柔地对待婴儿,怎么样去教授幼儿,怎么样才是一个小孩最好的成长环境,要怎么样去面对小孩子身上会发生的所有事情,尽管我有些时候很恍惚,那个小孩似乎并不比我小多少,但我却要方方面面照顾他,他有那么漫长的时间度过童年,可以尽情享受无忧的时光。

然而,这不好吗,我以为我会嫉妒的,但其实这感情被另一种强烈的情感侵占,导致嫉妒几乎无法察觉,我那么爱他啊,比他的亲生父母都要爱他,他弱小、脆弱又美丽,全身心依赖我,信赖我,我自己没有父母,也不会有孩子,但是此刻,这不就是我自己的孩子吗?我爱他比爱我自己更加深沉,我发自内心希望他过的好,比谁都好。

我喜欢他的笑,为他的哭泣揪心,他只需要一直那么高兴就可以了,看他多么弱小,就连简单的分离都可以打败他,让他的世界变得灰暗,所以才显得可爱,让人爱怜。

我欺骗他了吗?我没有,如果他真的需要,我哪都不会去,但他是人,我只是一个兽人,他不可能哪里都带着我,我也不可能替他解决人类的问题,有些事情是他注定要面对的,有什么情绪从爱里挣扎着冒头了,是嫉妒啊,我依然嫉妒他,可以因为这种小事就号啕大哭,不会有人觉得奇怪,也不会因此厌烦,而且他可以独自面对这个世界,我却终身要依附于人。

说不上不甘,只是悲哀,他那么厌恶的人生,是我无论如何不能有的,即使我把耳朵割掉、尾巴砍掉,我颈上的项圈也取不下来,这代表我永远不会是一个人,是一个抛弃了也没严重后果的兽人。

他长大了,我很欣慰,他长的那么好,不仅外表出众,而且性情优良,在心底我是把他当做自己的孩子的,我不能说,多么可笑,一个兽人胆大妄为把人类当做自己的孩子,说出去大概只会被销毁。我只是一个工具,当然要全方面爱着人类,但不能把其他怪异的感情加在人身上,我可以能干,可以优秀,却永远不是人,把人类当做自己的后代,这属实是有些凌驾意味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孩子很好,芝兰玉树,见者心喜,比起他的父母,我的功劳更多,他像我希望的那样勤奋刻苦,而且待人和善,尽管有时候太过于倔强,也只是显得可爱,那是人气,他是一个人,所以有脾气也可以。

我爱他,我也知道他爱我,但是我们没有未来。人会和一条狗结婚吗?兽人和狗是没有其他区别的,无论狗再怎么像人,甚至拥有了区别动物和人类的那种根本性的区别——感情,我也不是一个人。

我是一条狗。

可我为什么不是一个人呢,我不是拥有自己的情感吗,我也有爱,有憎,它们都在我的心里,整日叫嚣着,你们可以忽视,却不能否认。

但是人有选择,狗没有,我完全依附于人,如果我被人抛弃了,我就要死了,尽管死亡并不可怕,但是抛弃这一件事情就已经足够瓦解一条狗了,宁愿跪下摇尾乞怜,宁愿死亡,也不要抛弃,我的生命并不贵重,可是我拥有的感情,请不要践踏它,它也会疼。

连人类都受不了抛弃,无法接受那样的后果,狗应该怎么承担那种结局呢。所以让一切停留在现在这里吧,我爱他们,无所谓回报,也无所谓回应,只要不是抛弃。

孟书常睁开眼睛,整个世界似乎都有所改变,孟好面对的一切都和他不一样,在他的眼中,这个世界有些冷漠,他大概不想改变,也没有勇气去改变。

那么,自己是否真心爱他,即使要和那么多人敌对,自己是否可以做到一辈子不变心,可以让他跟着自己面对这无尽的困难,不离不弃,一辈子不放手。

是的,孟书常的心说,是的,你就是爱他爱的死去活来,哪怕付出生命,如果是他,在地府幽会也未尝不可,不是他就不行,如果他愿意回应,不论接下来是什么,他死都不会松手,如果实在没有办法,大不了在地府再见。

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决心,孟书常下定决心,孟好甚至不需要向自己迈出一步,只要自己走向他的时候,他没有后退,那一切都值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交往了,孟好觉得还可以,和以前没有太大区别,孟书常高考成绩出来了,好的惊人,也是意料之中,他成绩一直很好,可以直接报考国内顶尖那几所大学,他的父母也询问他要不要出国,孟书常害怕不习惯,因此仍然选择国内的大学。

饭桌上聊到了大学,孟书常从小到大都很优秀,不怎么需要操心,夫妻俩对他既满意又放心,孟书常忽然说:“我到时候想要在外面租房,和其他人一起住宿舍,我不习惯。”

“可以。”他们两个没有意见。

“哥也和我一起去吗?”孟书常装作不经意地问出自己最好奇的话。

他们两个沉思片刻,还是点头,毕竟孟好一开始就是为了孟书常服务的,是为了照顾他的生活,即使现在孟好对整个孟家来说都很有用。留给孟书常吧,还是孟书常更需要他。

“好哦。”脸上带了真心的笑意,迫不及待和孟好分享了这个消息,孟好高兴不起来,显然他们两个单独在外面,孟书常会更大胆,他从来不是胆小鬼,孟好一手培育的他,因此了解他,孟书常不会害怕一切,他什么都做的出来。

之前也是,甚至拿自己的命威胁自己,孟书常敢不敢真的跳,孟好不敢赌,因为他也拿不准,他跳不跳都很情理之中。

难道孟书常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变成了一个疯子?孟好有些踟蹰,最终也只能提前去那个城市为孟书常准备,租不到想要的房子,干脆就买了一套装修好的,认真置办了许多东西,慢慢布置,期间孟书常天天给他打电话,本来不太想理会,他就说看看布置的怎么样,毕竟是他住的,孟好也就不能挂断,其他的孟书常不怎么在意,他说两个卧室,只需要布置一个就好了,床要换大一点的。

“为什么?”孟好问,在家里他的床也是正常大小。

“我们要一起睡觉。”孟书常说,孟好没有理会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真的!哥,如果你不这么做,我去到那里直接把床扔了。”孟书常继续说,“然后我把床给你睡,我睡地上,直到你肯让我上床为止。”

“孟书常。”孟好直接叫了他的全名,孟书常马上软了语气,“我就知道哥舍不得,所以我们一起睡吧,我们在家里都没有这个机会,我们都没有一起睡过,这算什么在一起。”

“不要胡说八道。”

“我不做什么!就是一张床上睡觉而已,我就想抱着哥睡觉,做梦都想,抱着哥睡觉一定很舒服,我恋床,如果不是和哥一起睡觉,我肯定睡不好,到时候我就失眠了,哥明明是来照顾我的,结果我却变得这么差。没关系,我自己会克服——”

“好了,我知道了。”孟好妥协了,就像他人生中无数次那样,就算现在他坚持,等孟书常真的到了的时候他也绝对有很多办法,孟书常倔起来,自己总是退步的。

对面的孟书常笑了起来,对着屏幕亲了一口,“我就知道哥最好了,等我过来。”

孟书常打算提前过去,理由是适应适应,实际上只是想要和孟好多相处一下,以后就是同居生活,不会有其他人打扰,他都可以想到那会是怎样幸福甜蜜的生活,喜滋滋地收拾东西,恨不得马上就去到孟好身边。

孟好仔细看看这个房子的布置,还算温馨,整个基调就是阳光向上,很多地方拥有各种小细节,看起来就是热爱生活的人布置的。

他累倒在床上,心里也有些放松,离开孟家,即使自己一个人生活似乎也不错,可惜兽人不能完全脱离人类生活,而且自己不是来享福的,是带着任务来的。

虽然说过几天再来,但其实第二天孟书常已经飞过来了,晚上就到了这里,进门换鞋,把东西留在玄关,先和孟好抱了一下,紧接着直接奔卧室而去,他在和孟好视频电话里都摸清楚这个家的结构和各种物品所在的位置了,所有东西都是新的,扑到床上,果然,是孟好的味道,他嘿嘿笑了两声,就把脸埋到被子里猛吸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上次能在孟好床上打滚,还是小学和孟好闹着玩,之后他就不能去孟好房间了,不仅孟好不同意,父母也说他这么大不能这么没有礼貌。

孟好在后面拉着他的行李进来,慢慢把东西都放好,这个家除了必备的东西,都还很空,孟书常带的也就一些贴身衣物,反正其他东西这里都有,也可以现买。

“很累吗?”孟好问他,“饿不饿?你要是饿我给你炒两个菜。”

“不用,哥,我路上吃了面包,你过来一下。”孟书常坐在床边,孟好不明所以地过去,结果孟书常揽着他的腰就被他带到了床上,孟书常压在他身上,紧紧抱着他:“这样就好了,这样我就舒服了。”

孟好身体僵硬,因为孟书常的手灵活地从他衣服下面钻进去,捏了捏他的腰。

“是不是瘦了?真是辛苦你了,这么卖力整理我们的小家。”孟好拍开孟书常的手,直起身来,但孟书常仍然挂在他身上不肯下来。

“我给你煮点汤,好歹吃点东西。”孟好说,从床上下来,孟书常说了声好,看着他离开,紧接着又把自己埋到了被子里。

有些困了,毕竟奔波了一整天,孟书常眼睛一闭就睡了过去,直到被孟好叫醒,喝了两碗鸡汤,还被拉着去洗了澡,最后躺在床上,反而没了睡意,孟好忙前忙后收拾东西,其实没什么要做的,只是有点尴尬,不想上床面对孟书常。

想到孟书常之前在那吸他的被子,就有点羞耻,只能装作不在意的样子,也不知道现在要怎么办,说是交往,但孟好完全没有这个打算,他对孟书常的爱完全是对自己孩子的,只能寄希望于孟书常自己看开,或者遇到什么真命天子一类的,他不想打破现在的生活。

“哥!你在忙吗,不要继续忙了,我们睡觉吧,如果和你在一起就算住猪圈我也愿意。”然而孟书常已经喊了起来,孟好没有办法,只能面对现实,孟书常看到他眼前一亮,拍了拍旁边的位置,示意孟好坐在他的旁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孟好僵硬着身体挪过去,孟书常手一揽,两个人的身体就紧紧贴着了,平心而论,孟好的腰并不纤细,比起孟书常的还要粗一拳,只是他身材太过于优越,肩膀宽阔,胯部也宽一些,倒是显得腰肢有些细了起来,他是轻易可以挣脱的,奈何孟书常抱的紧,害怕伤了他,所以挣扎的很勉强,因此最后反倒像在往他怀里钻。

“睡吧,哥,我又不做什么,只是想要抱着你睡觉而已。”孟书常说着,打了个哈欠,安心地把头枕在孟好胸前,有些柔软的触感,催生了他嘴角的笑容。

“你之前还说恋床。”孟好的声音通过胸腔传过来,有些振动,听的孟书常心痒痒的,他紧接着干脆真的把脸埋到了孟好胸前,可以感觉到孟好身体更僵硬了。

“就是恋床啊!但是这里都有哥的味道,所以我就情不自禁睡着了。”孟书常厚颜无耻地说,紧接着错过了孟好去关灯,“不聊了,哥,我累了一天想睡了,晚安吧。”

他又强拉着孟好躺下,手仍然环着他的腰,孟好问他:“你不会觉得自己的手麻吗?”

“不会啊,如果是哥的话,反倒觉得轻飘飘的没有感觉呢。”

“你这个人,今天真是吃错药了。”一直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孟好有些羞,干脆背对着他逃避现实,谁知道孟书常更贴了过来,两个人完全相接,孟好把他往旁边推:“热死了,你不要过来。”

“热,热好啊,我们可以开冷气,到时候抱着取暖就刚刚好了。”孟书常说着就让房间里面的智能温感仪降低温度,还真冷了不少,孟书常装作冷的样子,紧紧抱着孟好取暖。

没有很久,背后就传来缓慢而均匀的呼吸声,显然孟书常因为疲惫已经睡着,孟好回头,动作尽量地轻,给孟书常提了提被子,自己再挪到离他远点的位置睡着。

第二天醒来,发现孟书常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来,四肢死死缠着他,像一条蛇,自己起床必然会惊动他,此刻手脚都被缚住,只能算孟书常作茧自缚,孟好仍然坚定地起来了,孟书常也被吵醒,眼睛都睁不开,看着孟好的背影,迷迷糊糊地说:“不睡了吗?再睡一会儿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睡吧。”孟好回头,揉了揉他的头发,紧接着把手覆在他的眼睛上,“睡吧。”

孟书常本来也困,转眼就睡了回去,孟好其实虽然有早起的习惯,今天确实太早了,可能因为是被孟书常抱着有些喘不过气,但是醒都醒了,干脆出去买点菜然后做饭吃,虽然在孟家他不需要做饭,但他仍然精通此道,不需要和不会是两码事,他一直为孟书常准备着,在他需要的时候自己可以上前帮忙。

唤醒孟书常的是饭菜的味道,隔着门缝都飘了进来,他很少尝试孟好的手艺,但是这东西居然像乡愁一样,非常浅淡,又挥之不去,他好像对其无比熟悉,但又遥不可及。

因为不忙,所以孟好煮了饭炒了几个菜,听到了孟书常起床的声音,洗手台上已经整整齐齐放好了全新的洗漱用品,他可以取用,和他在家里用的一样,洗漱完清醒许多,就看到餐桌上已经放了两三道菜,都是孟书常喜欢的,看着孟好最后端上来汤,又特意给孟书常盛好饭,回来看到孟书常已经把椅子调换位置,两个人靠的很近。

“别忙了,哥,坐下吃饭吧!”孟书常拍了拍旁边的椅子,殷勤给孟好盛汤,然后开始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哎呀哥,何必这么辛苦呢,你就是做个白饭我都喜欢,还弄那么多菜呢,太辛苦啦,我很好养活的。今天怎么这么早起呀?睡的不舒服吗,还是太冷了,我之后温度调高点,你要是有什么不适应和我说,我一定改的。”

面对他的献媚,孟好有些莫名其妙,最终说:“你终于还是疯了吗?”

“怎么能这么说我呢。”孟书常有些委屈,“之前一直忙着学习什么的,都没有时间和哥亲近了,现在有时间了哥却不要我了吗?”

“胡说八道,坐下来吃饭。”孟好拉着他坐下,孟书常也就顺从地坐着了,还一直给孟好夹菜,说不用做自己喜欢吃的,孟好应该做多一点他喜欢的就好了,只要孟好喜欢,他就会喜欢。

“书常,你能正常一点吗?”孟好放下碗筷看着他,孟书常大胆直视他的金色眼睛,然后说:“可是,我们不是在交往吗,我就是想要亲近。”

孟好不想继续刺激他,因此什么也没说,就听孟书常继续在那里喋喋不休,好像真的想要把前几年没时间说的话一口气说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孟好几乎没有回应,因为那些话是不需要答复的,他只是倾听着,感慨他不愧是小孩子,精力充沛,只要过一段时间,见识了外面的世界就会好了。

离开学的这段时间,两个人正常生活,居然互相照顾,如同是真正的家人一般,虽然每天都被孟书常抱着一起睡觉,但是并没有什么逾矩,只有偶尔孟书常会偷偷亲他,狡黠的像一个顽皮的孩子。

整个大学四年,没有其他事情发生,甚至孟好已经习惯了和孟书常这么生活,只是他仍然抓着两个人交往的名义,常常索要拥抱和亲吻,还要孟好在各种节日互送礼物,以及一些情话,真如同结婚了一般。

战线被孟书常无限拉长,只是希望那一天真的到来孟好不会惊慌失措,不会抵触,他想要在孟好心里筑起城堡,让自己和他都住进去,可以抵御外界的一切。

孟书常花了二十多年来小心爱他,也不在乎多花费几年。如果说二十多年似乎并没有什么特殊,那说是一辈子呢,他一辈子无时无刻不在爱着他,无论花多少时间,只要最后是在一起的,那也无妨。

大学毕业孟书常开始慢慢接手家里的公司,仍然选择搬出了孟家,在公司附近又买了一套房子,究其原因,主要为了和孟好继续同居,与此同时他也非常卖力工作,他能力出众,即使是正常晋升也已经爬到了很高的位置,直到他对公司不再是无足轻重,是又过了五年。

孟书常疲于工作,很晚回家,但是从来没有夜不归宿的情况,他想要用最快的速度拿到掌控权,看到他如此劳累,孟好能做的就是尽量把家里打理好,让孟书常可以舒服一点。

孟好替孟书常按摩,接连的工作让他腰颈都不太好,幸好孟好学过按摩,孟书常在孟好轻柔的手法中感受到紧绷的肌肉放松,紧接着的就是困意,他忽然抓住孟好的手,在那手腕处吻了一下,把脸贴上去,是孟好的味道,也是他的温度,所以很舒服。

“哥,我们结婚吧。”孟书常说,孟好身体顿了一下,依然回避他这句话。

他有些恍惚,小的时候就喜欢这么说,认为长大了就好了,结果刚成年也喜欢这么说,认为真的步入社会就好了,现在每天忙得脚不沾地,居然依然还要这么说,究竟怎么样才能看清现实,还是他已经习惯了,要不要干脆答应他,然后他就会发现自己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用着急回答我,直到有一天你真的想要回答我这个问题。我会一直等你的,直到你愿意为止。”孟书常闭着眼睛,孟好想大概是梦话,催促他去睡觉,当然他也要一起,孟书常本来确实没有恋床的,但可能因为自己的纵容养成了坏习惯,睡觉的时候闻不到孟好的味道他就会失眠。

“晚安,哥。”孟书常仍然坚持晚安吻,在孟好脸侧亲了一口,紧紧环着他的腰,沉沉睡去,他每天回来的都很晚,几乎没有娱乐活动,唯一的放松大概只是孟好给他的按摩,说不心疼是假的,做什么这么拼命呢,他还年轻,究竟为什么会这么着急。

孟好也在他额头落下一个吻,希望他可以做一个美梦。

家庭聚会上,由于孟书常这么多年的突出表现,父母劳累这么多年,有点想要退居幕后,毕竟孟书常是年轻人,拥有创造力和想象力,比他们一定要好一点,时代是在向前的,终究是属于年轻人的。

孟书常没有掩饰自己的愉悦,他在等的就是做个,点头答应下来,承诺一定让公司蒸蒸日上,父母劳累那么久,最好去旅游休息一下。

“是吗……”母亲有些犹豫,她习惯了忙碌,看着公司规模越来越大,业务越来越广,在夫妻两个共同努力下赚的钱越来越多,之前总是幻想创造一个自己的商业帝国,现在也算是完成了,大概是年纪上来了,身体跟不上,更想要休息一下,而且儿子那么优秀,做的比所有人都要好。

“你怎么想?”她看向自己的丈夫,他看着自己的爱人,笑了笑:“你确实太累了,比我都要拼命,交给书常也可以。”

“是吗?那书常会不会太累?”她仍然有些犹豫,孟书常马上说:“有哥在呢,除了工作的事他都打理的很好,没关系的。”

“果然,当初的决定是正确的。”她松了口气,比起培育孟好投入的资源,他的回报是成倍的,是一个非常正确的投资。

“好吧,我会稍微放松一下的,但是不代表你可以胡来,我们并不是不闻不问了。”母亲看着孟书常,带着严厉,又有些忧虑,她年纪确实不小了,如果不是现在休息,难道要等真的走不动路再去玩吗,她这段时间总是胡思乱想,现在是她想要的人生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的,这就是她想要的,她一手创造这些荣耀,但此刻,她有些累了,她的荣耀依然光辉,无可替代,但她现在更想出去走走,看看这个世界,而不再是永远赶路。

“你仍然不回家吗?”她问孟书常,孟书常对他们既没有怨恨也没有疏远,但就是搬出去了,虽然住在家里也见不了几面,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工作,但搬出去之后更见不到对方,只能在公司相遇,彼此如同同事一般。

“在那里挺方便的。”孟书常说。

“好吧。”孩子大了,只能随他去,不便过问更多,亲人之间的情谊并不因为距离的缩短而变浓,也不因为距离的增加而变浅,孟书常对父母的爱就这么多,没那么轻易改变。

回到自己的住处,孟书常欢呼雀跃,几乎是跳到了孟好的身上,哥害怕的话,也没关系啊,自己就给他安全感,不让他因为这段感情受到任何打击,可以和孟好共赴黄泉是一回事,如果事情可以更和平地解决,为什么不呢。

如果解决了父母这边的问题,那就没有问题了。

“这么开心吗?”孟好拍了拍他的背,孟书常一直像一个小孩一样长不大,虽然他在旁人眼里是完全遗传了母亲的基因,严肃冷酷,雷厉风行,表情总是冷冰冰的似乎不近人情,虽然其实性格还算温和。

“是啊,哥不用等更久了,我也不用。”孟书常说,孟好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是因为他的兴奋而高兴,第二天孟书常就给父母订了去非洲旅游的机票,并且报了旅游团,只有他们两个人,由可信导游带队,全方面领略草原原始野性风情。

虽然觉得自己儿子这么迫不及待送走自己有些可疑,但他们没有拒绝,确实有点兴趣,因此仍然去了。

地位高了以后工作反而没有那么重,他之前做的其实都可以交给底下的员工,很不幸,他之前就是所谓底下的员工,迅速适应自己的新工作,耐心地挤出时间跟着孟好厮混,他潜伏那么多年,终于有底气和孟好求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孟好:“……”

看着面前抱着他的腰不停撒娇,还用他硬挺的性器不断蹭着自己的孟书常,头皮发麻,连忙把他拉开,结果这个流氓抓着他的衣服不放,如果自己不退让,衣服就会被扯下来。

“我不要!我一直等一直等,等到了现在,我不会放弃的!”如果他有尾巴,大概已经摇到飞起,不论孟好怎么拒绝,他就是冥顽不灵。

“我们没有未来的。”孟好说,孟书常却不管不顾:“那我就带着你走出一个未来!”

“我只是一个兽人……”

“你是我的家人!”

“家人你还有这种想法?”

“是我的妻子!”孟书常偏偏就要用脸去贴着他,“我不管!你本来也是我爸妈留给我的妻子!”

“胡说八道!其他的我都可以依你,这个我做不到。”

“哥又骗我!我们明明都在一起了,交往了那么多年,早就可以结婚了,凭什么这种事情还不能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两码事,我本来也……”

“我不管,我就不管,我努力了那么久了,凭什么还不可以,你不能拒绝我!”他一边说一边去脱孟好的衣服,孟好想要阻止他,又不能真的用力拉扯他,最终下意识伸出手,可是他从来没有打过孟书常,所以孟书常并不会害怕,他只是把脸贴过去,如果孟好多看看自己这张脸,可能就心软了。

孟好确实心软了,他一直以来拿孟书常都没有办法,即使再不乐意,也不能做出伤害他的举动,最终仍然被孟书常拉到了床上,衣服被扯下,孟书常看到了孟好尾椎骨那里残留的短短兽尾,不由心疼地摸了摸,杜宾常常断尾裁耳,为了美观,也为了不让它露怯,连带着对兽人也跟着这么做,孟好被剪了尾巴,似乎真的不会再表露心情,全部都深沉地藏在了心中。

他威武的耳朵,如果不去管,其实也应该是乖顺地趴下来的,说是不会疼,但又不是自己被这么对待,又怎么知道究竟如何呢,幸好孟好的肤色本来也深,黑色的断尾看起来也不会太突兀。

孟书常趴在他的腿间耐心扩张,第一次直面孟好的私处,他脸红的快要滴血,孟好似乎真的认命,主动张开腿也不再抵抗,直到孟书常觉得差不多了,抬头才看到孟好咬着手臂流泪。

他没见过孟好哭,所以愣住了,惊慌失措地安慰他,让他松口,不要咬自己,他看了心疼,把自己的手臂送上去,如果哥真的讨厌,那就咬我吧!

孟好常常沉默,却不知道他连哭泣都是无声的,孟好哭,孟书常也跟着哭,他知道孟好的委屈,可是他更想告诉他,没关系的,相信我吧,一切都会好的,他已经把障碍都扫清了,不用担心啊,他那么多年的努力,并不只是为了名利,所以孟好千万不要辜负他的努力。

想着想着,既觉得孟好委屈,又替自己委屈,孟书常大哭起来,反而哭的更伤心,到头来仍然是孟好习惯地替他擦泪。

怎么会难过呢,怎么会哭泣呢,他们不是相爱吗,相爱怎么会痛苦呢。

如果孟书常也为此难过,孟好眼神哀伤:“所以不要打破现在的关系好不好,我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不要让一切无可挽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挽回不挽回的,这件事没有错,我和我的爱人在一起……这怎么算得上是错的,没有挽回的理由。”孟书常哭着说:“除非你说你不爱我,说你讨厌我,你要是这么说然后推开我,我马上离开。”

孟好心里大受打击,一瞬间涌上无数种情绪,百感交集,又想了很多事情,嘴唇颤抖,言不由衷地说:“我不爱你,一点也不。”

不是所有的事情可以靠爱来解决,隔在他们中间的不是一堵墙,而是万丈深渊,贸然迈步,必然粉身碎骨,尸骨无存。

“哥……”孟书常抬头,脸上是带泪的悲惨笑容,他曾经想过,即使孟好不迈步也没关系,只要自己努力走到他身边之后,不要把他往外推,那他就无所畏惧。

“我撒谎了,你不爱我我也要这么做。”他扶着孟好的腰就捅了进去,孟好惊讶地看着他,紧接着的就是一阵刺痛,让他不由自主收缩着肌肉,孟书常被他夹的很疼,但现在他的心更疼。

“我,我等了你那么久,我爱了你一辈子,我从出生起就喜欢你了,我为了你做了那么多,你却说不爱我,我就是想不明白,哥明明也喜欢我,为什么总是回避,究竟要我怎么样你才能相信我,没关系的,只要你爱我一切都没关系的!”孟书常说着狼狈地擦了擦眼泪,“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不是小孩了,我是小孩的时候也喜欢你,是学生的时候也喜欢你,我出来工作了还是喜欢你,一辈子喜欢你,老了也喜欢你,死了也要缠着你,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我就是喜欢你,不是其他的任何东西,我就是爱你!”

“书常啊……”

“你在担心我爸妈吗!没事的,我现在就打电话告诉他们,他们不会反对的,我没做错,而且我已经成长了,他们不能管我了,他们不会不同意的,他们要是不同意我就抱着你去跳楼。我没有错!我只是喜欢哥而已……”

“好了,我知道了。”孟好抱着他,身体仍然颤抖,他看着不断哽咽的孟书常,也许他是对的,自己装聋作哑那么久,是应该正视他的感情了。

即使他从小到大没有改变,孟好心里仍然惶恐,比起孟书常,他不存在回头路,所以他做这种决定,更要深思熟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此刻,孟书常要他最热烈的爱包裹他,让他不用害怕,不用胆怯。

“要是我背叛了哥,那就天打雷劈魂飞魄散,堕入地狱永生承受痛苦,不得解脱。如果这仍然不能安抚你,你来处置我吧,随便你怎么做我的全部都是你的,只要你不要说不爱我。”

“书常啊……”怎么就把这个孩子逼到这种地步,他实在是太渴望自己的爱了,孟好习惯了纵容,性命和名字都是因为他,他现在哭的那么厉害,所以现在也没那么大关系。

“我也……爱你。”没想到自己也会说出这句话,或者说互相表白心迹需要走那么长的路,孟书常马上抬头,他如此貌美,眼中还含着泪水,惹人爱怜,他马上吻上孟好的唇,这一次终于得到了回应,孟书常的舌头划过孟好口中的尖牙,与他粗厚的舌头缠在一起,品尝孟好的味道。

紧接着孟书常又低头,孟好全身的肤色都比较深,倒显得他的乳头有些红,特别小的一个,小心捏了捏,就用嘴吃了进去,那胸乳相对柔软,而且厚实,孟书常无数次埋到里面,没有隔着衣服还是第一次。

孟书常下身慢慢耸动,以至于孟好可以清晰感觉那东西怎么进出的,是无比惊人的大小,甚至看起来不适合性交,很容易受伤,可能孟好是有点天赋异禀,加上孟书常之前扩张非常细致,除了一开始的痛,倒只剩下涨,硕大的龟头完全碾过内壁,还带来怪异的快感。

孟好本来就比较敏感,现在胸前和后穴都被刺激,更是觉得身上难耐,他从未被抚摸过,不知道这种快感,身体不由地往前凑,这邀请的姿态使孟书常无比兴奋,抬起头害羞地笑了笑,于是扶着孟好的腰,开始大力耸动起来。

“嗯……哈啊,书常啊……慢……唔嗯……”孟书常捏着他的脸与他接吻,同时身下更快速地耸动着,忍耐了那么多年的欲望,一辈子的爱意,此刻全部爆发出来,怎么做都还觉得不够,还想要更过分一点,甚至把哥欺负哭,好像也没有什么关系。

如果是和面前这个人长相厮守,没有什么痛苦是无法化解的。

猩红的性器在艰难承欢的后穴不断进出,穴口被磨成深红颜色,润滑的腺液不断被挤出,身体太过于敏感,所以孟好很快就得了趣,阴茎也硬了起来,不住地喘息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你……能不能自己把腿打开一点,求你了。”孟书常说,孟好本来因为快感脑子里有点迷糊了,没怎么思考,真的就抱着自己的膝盖,把腿往两边拉开,更是一副毫无保留的姿态,孟好感觉体内巨大的阴茎又大了些许,上面的青筋都兴奋地跳动着。

“好,太好了,谢谢哥。”孟书常一般说一边大力耸动着,直接顶到了深处,孟好手一软,差点没握住腿,孟书常大开大合地动作,身体的颠簸更让孟好眩晕,恍惚还觉得自己被捅穿了,好硬的棍子在自己体内动作,好像想要把他的内脏搅乱。

“哥,你看着我。”孟书常伸出一只手捏住孟好的脸,那双让他日思夜想的金色眼睛就看向了他,带着点点水雾和迷茫,因为快感而略微失神。

“是我在干你,以后也只有我,你一定要清楚这件事情,我是你的男人。”孟书常低头在他颈侧咬了一口,留下牙印,“所以一定要看着我,知道是谁在爱你。”

“书常……”孟书常听到孟好喊他,动作放缓了一点看着他,就听到孟好说:“好喜欢你。”

孟书常脸上的笑意变浓,笑容怎么也消不下去,“我也是!哥,我最爱你了!”

随即又大力抽插起来,试图把爱意混入这激烈的运动中让孟好感受到,万分之一也没有,已经这么激烈,恨不得两个人血肉相融永远也不分开,世界上怎么会出现这么好的一个人,让他爱的发疯。

不知道多久以后,已经有点麻木的孟好也能感觉到孟书常的动作变得更快了,知道他大概是要射精了,此时孟书常也握住他的阴茎,想要让两个人都到达高潮。

“书常……”孟好看着孟书常,因为强烈的快感,看起来已经完全不在状态了,孟书常看着他,柔柔地笑,动作却没停,最终他一个挺身,在最深处射了出来,与此同时他看到孟好阴茎根部也慢慢肿起像肉球,缓慢而持久地出精。

“真可爱……”孟书常说,拉起孟好一条腿,卡在自己腰上,孟好侧着身体躺着,看着孟书常,发现他很快就恢复,很快又捅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孟好没想过事情会变得那么顺利,孟书常真的做好万全准备,他在和父母通话告诉他们自己和孟好的事情后,不像预料中暴怒地马上准备回国要教训孩子,他们前半生一直在赚钱,倒是第一次学习花钱,而且看了那么多风景,知道了自然辽阔,反而更看重自己的事,懒得对孩子的选择和未来指手画脚,他只是选择了一个爱人,不是做错了什么大事。

“你们两个决定吧。”孟书常的母亲说,这是她和自己丈夫商量后的结果,懒得掺和,只要不是破产了自己儿子流落街头,其他都还能接受。

“好的。”孟书常开的外放,得意地看着孟好,挂断电话之后就扑了上去:“我都说了没关系的,我这么好,容忍我一点没关系,我还特意把他们送出去,没事的哥。”

压在心头的巨石这么轻飘飘落地,反而让孟好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突然觉得自己也像一个小孩,担心到觉得天塌了的事,其实并不怎么严重。

但他没有否认孟书常的付出,如果他们再早一点公开关系,无权无势的孟书常一定不能让自己父母放心,他们只会忌惮孟好,一定是棒打鸳鸯天各一方,但此刻孟书常在他们面前方方面面都显得成熟,做出这种决定,不像小孩子随性为之,脱离公司开放视野以后心态也有了转变,孟书常的隐忍,换来了此刻轻松的结局。

万般困难也愿意和他闯,最好的却是解决困难。

“什么人和兽人的,只要有爱,都没有关系,放心交给我吧,我已经爱了你快三十年,还能继续爱剩下的好几个三十年呢。我的目标是一辈子。”孟书常眷恋地靠着孟好,此时此刻,一切都说开,守得云开见月明,情绪不必内敛,感情不用秘藏,所以孟好也抱住了他,欣喜的孟书常抬头索吻,这一次孟好主动低头,两人唇齿相依。

最终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即使是死亡也共同携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彭纬是最臭名昭着的人,听说他不仅绿了他青梅竹马的老公,还欺骗了两个有权有势的小年轻,与此同时,还伤害了一个病弱的无辜之人,导致其残废,一时间成为人人喊打的存在。

然而个中滋味,恐怕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了。

实际上,他被众人指责,是因为在一开始他只是他那青梅竹马的一个小小下人,而最后用阴谋诡计与他成了亲,小少爷不仅相貌气度极佳,性格也温和有礼,总是纵容着他,即使如此,他依然勾三搭四,简直不可理喻。

那个小少爷叫张瑞安,金枝玉叶的,爷爷是当朝宰相,父亲是吏部尚书,母亲也是将军之女,他们家子嗣单薄,那一次居然生出来龙凤双胎,可能因为是习武之人,身体强健,他母亲居然接二连三地生出孩子,致使所有人的目光永远集中在更小的小孩身上,逐渐无心照顾张瑞安,加上他的自小性格孤僻,也不如活泼的弟妹讨长辈小孩。

不过由于是长子,因此宠爱仍然不减,只是相较那些小孩,有些不足罢了,彭纬就是在他四岁的时候到他身边的,那个时候的彭纬也才八岁,他父亲、爷爷,以及曾爷爷,都是府里的下人,不仅老实能干,而且忠心耿耿,因此彭纬才有机会服侍张瑞安,即使他自己也不过是一个小孩。

说来也奇怪,因为小时候张瑞安性格古怪,已经逼走了好几个照顾他的人,偏偏对彭纬,那是一个百依百顺,而彭纬永远跟在他屁股后面,甜甜地喊他的少爷,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张瑞安不再孤僻,对人知礼,温和风趣,得到父母和祖父母的喜爱。

因为张瑞安的改变,彭纬也才沾了光,工钱不仅上涨,而且小小年纪的他也做了一个小主管,手底下好几个人,都是服侍张瑞安的,可惜张瑞安平日里只要彭纬陪着,那些下人不会出现在他的面前。

等到两个人都长大,有一天张瑞安母亲来看他,却碰到他儿子行那档子事,还以为是哪个丫鬟,心里想着不要惹是生非,赶紧给那丫鬟做个通房,结果里面被打扰的人一出来,就是面红耳赤气喘吁吁的张瑞安,还有目光漂浮双腿战战的彭纬。

既然事情败露,张瑞安也是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请求迎娶彭纬,如果不是他,他宁愿终身不娶,孤老终生。

当然是惹得他父母震怒,整个张府被他搅的一团乱,恰好此时揭了金榜,居然成为了状元,一下子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彭纬也被推到了风口浪尖,期间彭纬和张瑞安做了无数努力,不多赘叙,最终,有情人终成眷属,张瑞安和彭纬喜结连理,也就是从这时开始,彭纬开始更广地接触上层社会。

要说这个时候,因为历代都出过男后,加上男风也流行,家里有个男妾也并不稀奇,只不过娶为妻子的仍然不多,何况这个男人,以前只是家里一个下人,因此张瑞安一时间成为深情的楷模,而彭纬也被人感叹好福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说张瑞安一表人才,又气质卓佳,加上聪慧异常,身居要职,不少男男女女做妾也愿意跟着他,偏偏他一往而深,不是彭纬就不愿,自己喜欢什么想不到,彭纬喜欢什么记得清清楚楚,什么也不收,就是彭纬喜欢的东西愿意拿回去,答应对方这个人情。

这样一个楷模,他的妻子却这么水性杨花,不知廉耻,听说他先勾搭的五皇子,然而五皇子当时不中意他,喜欢的是太子太师的小儿子,那小儿子从小身体不太好,有些柔弱,彭纬因为嫉妒屡次陷害,导致其多处伤痕,最近的一次,甚至把他的眼睛给弄瞎了。

五皇子一开始可能为了报复才和他搅在一起吧,但是不知道中间又发生了什么,居然入了迷,这彭纬也不知道有什么魔力,让皇子也缠着他不放,就在五皇子和彭纬浓情蜜意的时候,又突然发现他和皇子的弟弟七皇子也搅在了一起!

也就是和七皇子的奸情暴露,这些秘闻才被公之于众,原来早在彭纬和五皇子有染之前,他就已经攀上了七皇子,之后才勾搭的五皇子,至于最可怜的张瑞安,对这些可都是一问三不知。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问问彭纬身边的人,对其居然也无甚好评,都是欺软怕硬,独占功劳,颐指气使,趋炎附势一类的评价,说他做出这样的事情也不算很出人意料。

他小的时候就总会仗着自己力气欺负同龄人,后来因为跟着张瑞安沾了光,手里也有了几个下人,更加无法无天,不仅常常以各种理由克扣他们的薪水,有时候更是直接独占,脏活累活都推给他们,他自己则偷懒,只在张瑞安面前干活,装个勤快,反而让他心疼。

至于那些钱去了哪里,不要误会,他没有孝敬家里,反而总是借着讨好张瑞安的名义从家里拿钱,最后给自己买了一堆东西的同时,剩下一些去孝敬一些太监,希望可以拿个一官半职,就算芝麻大一点,也比做下人强。

很显然,最后他都没有成功,那些钱就像进了他的口袋里一样,也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真是让人想不通,明明张瑞安对他那么好,怎么还想着这些歪门邪道,想要出去谋个苦差事,只是因为名义上变成了一个主子?

再后来就是张瑞安高中,去宫中做官了,不过他们本来也是住在京城,祖孙三代一起去上早朝,在宫里处理事务,偶尔张瑞安会带彭纬去参加一些宴会,最后就是大家都知道的,他迎娶了彭纬,并且一心一意,矢志不渝。

现在彭纬也是做了一个主子了,在这种世家里面,不比一些小官好?偏偏不知道为什么这彭纬仍然不满意,还是贼心不死,想要勾搭贵人,看他招惹的人,皇子!想要谋个王妃当当,恐怕最后不是想做皇后吧!甚至可能是皇帝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且据下人透露,成亲以后彭纬更加娇气了,吃穿用度,不是要最合适的,而是要最贵的,平时什么都指使下人干,水都要亲自喂到嘴边才好,只有进行保持许久的锻炼才会亲力亲为,对下人动辄打骂,福利是没有的,薪水是克扣的,几乎所有人都在咒骂他,希望他早死。

不过据知情人士透露,每隔一两天晚上,他们的房中就会频繁叫水,简直让人面红耳赤,有时候甚至每天都会,可见张少爷对他的爱有多深,就是彭纬不识好歹,人心不足,贪得无厌。

后来就是勾搭上来了七皇子,不太清楚他们怎么认识的,可能是某次借着张瑞安的光参加那些上层的宴会,无意间见到的吧!这七皇子母亲是受宠的贵妃,因此他的性格也娇蛮一些,年龄又小,嫩生生的,倒很少有人不喜欢他。

可能因为七皇子年龄小,容易受骗吧,这彭纬能和这么多人纠缠,到底是有些本事在身上的,说些情话的手段不会太差,可怜的七皇子涉世未深,胆子又小,偷情的事不敢外传,应该就被他蒙骗。

可能最后发现七皇子有宠无权,反正他就是又勾搭了五皇子,这五皇子背后是将军,为人也正直严肃,一般不参加宴会,听说有一次一露面,就把彭纬的心勾走了,追在他屁股后面,又发现他心许太子太傅那个小儿子,才有了如此恶毒手法。

明明知道他身体不好,又总是推他入水,欺负其怯懦木讷,暗地里甚至总是偷偷打他,威胁他,淤青什么的是常有的事,甚至偶尔还会骨折,这一次眼睛出了问题,是最严重了。

这闹剧闹的太大了,甚至皇帝都被惊动,毕竟两个儿子都在其中,本来判定是彭纬死罪,可惜四人居然都还没有心死,力保他的性命,经过他们几个商量,最后决定,彭纬为四人的共妻!

哦,为什么那个无辜的太子太傅的儿子也参加了,这其中隐秘,就不得而知了。

那么,在彭纬眼里整件事情是怎么样的呢?只能说大体一致,不过有些许细节需要纠正或者补充。

首先,他喜欢张瑞安吗?答案是否定的,完全没有过爱意吗?答案有些含糊其辞。

那么,他勾搭七皇子,本来是为了向上爬吗?答案是肯定的,不过,也不只是这样,另一方面他是想着能不能借此摆脱张瑞安。爱过七皇子吗?没有,为什么选择他?因为看起来比较好下手?答案正是如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五皇子呢,传说一见面彭纬就为其神魂颠倒,是否属实?属实,不过彭纬指出,这惊艳只在那一瞬间,最后的结果是其背后拥有的权力而导致的。

那么,太子太傅的儿子呢?是以什么身份参与进来的?这个也说来话长,我们从彭纬的角度,再讲一遍吧。

……

彭纬从小的时候,就不甘人下,他不想服侍人,而是想要被服侍,他的野心很大,也很贪婪,当他被派去服侍张瑞安的时候,他隐隐感觉到,这就是他飞黄腾达的机会了。

小张瑞安沉默寡言,人却和玉雕一样可爱,彭纬听说过这小家伙性格古怪,为了这次机会,他几乎是无所不用其极地讨好他,为他瞻前顾后,赴汤蹈火,只要他一个眼神,就知道张瑞安想要什么,连张瑞安都很惊讶,这家伙看眼色的能力,实在太强了,结果就是,他被伺候的很舒服。

也就是因为这样,有彭纬在身边用的很舒服,张瑞安才粘着他,彭纬也发现了张瑞安没有其他弟妹讨长辈喜欢,心里也是有点缺爱的,在他的推动下,彭纬成功变成了张瑞安心里那个可以依靠的长辈,也因此彭纬完全坐实了这个位置。

自此,彭纬的小心思就活络了,开始偷奸耍滑,懒惰无用,甚至有时候指使小张瑞安帮他干活,张瑞安居然也听话,彭纬倒是坐在椅子上,吃着给张瑞安的水果和点心,看张瑞安忙前忙后。

干完了来到他身前,彭纬就捧着他的脸在他脸上响亮亲一口,嘴上又说一些甜言蜜语,什么最喜欢你了,我都离不开你了,你最好最棒了,这些不值钱的话,把张瑞安哄得找不着北。

不过呢,随着张瑞安长大,彭纬就发现他没有那么好对付了,有时候偷懒不仅仅是亲一口说几句漂亮话,亲还要亲嘴,而且不能只亲一下就走,要捧着张瑞安的脸一直亲一直亲,要吃他的口水,也要把自己的舌头给他吃,反而把自己弄的狼狈,与此同时,那些什么只属于他最喜欢他的一类的话也要看着他的眼睛不厌其烦地一遍遍说,张瑞安才能满意了。

有些时候彭纬都怪害怕的,因为张瑞安就喜欢看着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眼睛也看不透,好像就要用他的眼睛把彭纬整个囚禁起来似的,而且他也觉得张瑞安有些太依赖他了,甚至这感情有些变味。

等到张瑞安少年的时候,好像是十六岁吧,他发现了彭纬的秘密。哦,这个秘密是真的没有公开的,因为知道这件事的人都守口如瓶,当做自己的宝贝一样不肯拿出去分享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就是彭纬下面,还有一个小屄。他并不完全是男性,虽然他的女性器官发育的很差,不仔细看乍一看以为是一个完全的男性呢,但是有就是有。

也许因为这个,他才那么扭曲,因为嫉妒别人女的就是女的,男的就是男的,所以才恶意对付别人。

那一天是怎么发现的呢?彭纬怎么服侍张瑞安的,张瑞安也都愿意这么对彭纬,唯独有一个,彭纬一直帮张瑞安洗澡,但是张瑞安提出要洗的时候,彭纬就不愿意了。

这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张瑞安身上的所有地方彭纬都看过了,但是唯独那隐私的地方张瑞安没见过,不看就不看吧,他其实也没多么想看,只是每次洗澡都会提一嘴,然后彭纬从一开始地尴尬拒绝到后面非常激烈地抗拒,几乎是他说一下就炸毛的地步。

这就让张瑞安有了一些逆反的心思,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本来不怎么想看,因为彭纬不让,因此更想看了。

当然,最后是如愿以偿了,当时彭纬为什么会答应张瑞安已经不太记得了,只是知道他想要一个什么宝贝,求着自己来着。

彭纬倒是还记得,不过不是为了那个宝贝,当然那东西他也确实想要,不过更重要的是,他感觉张瑞安越来越恐怖了,就算他不让,最后说不定都会把他药晕了偷偷看,还不如做一个顺水人情。

彭纬遮遮掩掩的,张瑞安硬是掰开他的腿看,平平无奇,只是没有自己的大,这有什么的,自己的彭纬早看过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不过机会难得,张瑞安就也伸手去碰了碰,彭纬没来得及阻止,结果就看到了下面的一个小缝,张瑞安愣住了,他不记得自己有这个器官,但是彭纬情急之下已经一巴掌打在他脸上了,张瑞安不敢置信,虽然他宠着彭纬,也不代表他能如此放肆。

不过张瑞安没有追究,因为彭纬看上去也后悔了,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并起双腿,仿佛多么羞人一样,而张瑞安也迷迷糊糊地感觉知道了什么,好像是什么不得了的事。

这件事两个人都心照不宣地没有再提,而张瑞安之后自然会知道那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彭纬其实已经忘了究竟是在什么时候转变的,好像是张瑞安突然提出,能不能帮他解决欲望?

应该是吧,彭纬只是挣扎了一下,就接受了事实,一开始用手,那东西大的吓人,他心里都发怵,张瑞安总是握着他的肩膀喘气,两个人的脸都离的很近,彭纬都能闻到张瑞安特有的那股味道,是一股幽香。

很快他帮张瑞安解决的时候就要两个人嘴对嘴亲在一起了,因为彭纬一再忍让,所以最后发展到随时随地都可能被张瑞安抱在怀里,被他勃起的性器顶在下面,每一次都很恶意地往那里戳,把裤子都戳进去一截,然后叼着他的后颈,就慢慢抖腿。

可怜彭纬还要小心一点,怕自己这么大一个体格把娇贵的小少爷给压坏了,要说他也觉得奇怪,明明张瑞没有他高,也没有他大,甚至没有成年,身形未长,怎么就能承受他的重量。

白天的时候张瑞安是专门跟着一个德高望重的老师学习的,而彭纬有了空闲就会去剥削自己手底下那些人,另外的乐趣就是锻炼身体,因为他认为一切的本钱都是身体,如果身体不强健,拥有再多也无济于事。

所以他不仅格外高大,而且肌肉丰满结实,往那一站和小山一样,虽然面目普通不算出众,但是看上去也很硬朗,具有男子气概。

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无可挽回的地步,最后彭纬甚至要脱了裤子,夹着腿替他腿交,每一次巨大的龟头都会擦着那细缝过去,让彭纬毛骨悚然,那里平时都没有什么存在感,还小的可怜,然而他总觉得张瑞安是会想要采撷那一朵小花。

会死,就以他那惊为天人的丑陋驴屌,正常的女性都不一定能容纳,何况以他这个畸形的身体,在一次张瑞安快要高潮迅速摩擦的时候,彭纬感觉到那个东西直挺挺想要往里面钻,张瑞安的手劲大的吓人,掐的彭纬很疼,死死固定他的腰不让他逃,最后挤进去半个头,满满当当射在了里面,然后他才有些遗憾一样叹了一口气,看着白花花的精液从那小口流出来。

他那段时间走路都有些别扭,本来没什么存在感的地方短短时间就被玩的又红又肿,很多时候张瑞安并不做,也要伸手去玩弄扣弄一番,弄得汁水淋漓,彭纬气喘吁吁地高潮才算完。

更甚,张瑞安对他那里的兴趣,甚至能直接屈尊降贵让他去用嘴品尝,因为有些频繁的性事,彭纬是有些不乐意的,高潮以后都觉得非常疲惫和难受,快感减少不少。

那段时间彭纬就打定主意,张瑞安越来越如狼似虎的目光,他有一天都会进去的,如果他不乐意,甚至不惜会去强奸他,既然如此,反正都是他的,不如自己送上去,卖个乖,讨点好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一天是张瑞安的成年礼,彭纬抱着他的脖子黏黏糊糊地亲,嘴上说自己是他的人了,随便他做什么,还故意隔着衣服就坐上去,感受到那棍子慢慢变硬戳着他,他明明怕的要死,还是露出笑容在那里扭着腰,一副心甘情愿的样子。

那一天实在流了好多血,全身上下都没什么好肉,那晚的张瑞安双眼猩红,宛若恶鬼,彭纬总感觉自己会死在床上,无论他怎么求饶或者哭喊,甚至于对张瑞安动手,也仍然无法阻止张瑞安的动作,只能感受到他不停地耸动,把东西都送进去,然后满满地射入。

最后他是晕了,而这个禽兽仍然没有放过他,因为彭纬又被操醒了,痛苦无限延长,似乎永无止境,他都做好死在这一天的准备了。

可能是平时的锻炼真的有效吧,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嘴唇干裂,喉咙肿痛,下面痛的要死,身上也很酸痛,然而总体来说,他还是在如此酷刑中活下来了。

张瑞安脸上没有太大表情,不过看上去还是有些愧疚的,对他非常殷勤,算得上是有应必求,彭纬暗地里笑了起来,他的好日子终于要来了。

实际上,好处和坏处对半吧,他是没想到真的破处以后张瑞安性欲会那么强啊,几乎天天都要做,彭纬觉得再这样子下去自己迟早有一天会英年早逝,因此就软磨硬泡威逼利诱,最后变成两天一次,天见可怜,以前大概七八天才真正做一次,一天就发泄一两次而已,哪里有现在这样把人死命造的!

可能就是因为经常做吧,最后就是被张瑞安的母亲发现,其他事情倒是没有什么出入,那么解释一下为什么彭纬会出轨吧,因为他没想到张瑞安会为了娶他做到那种地步!和所有人冷战,甚至绝食,只要不是服软的话一句不理,甚至把他关禁闭了,也不肯松口。

那个时候所有人恨不得把彭纬的皮都拿下来泄愤,彭纬也是两股战战,虽然少受了一些折磨,但是随时可能会死,要不是怕他死了张瑞安会想不开去吞金,他们早把彭纬活活打死了。

后来又发生了一些很曲折的事情,总而言之张瑞安死不松口,最后背上腿上全是伤疤,乃至于左腿还轻微有了影响,只有拄着拐杖走才没有异样,乃至于双目视力也受损,想要完全看清东西,需要眯着眼睛才可以。

张瑞安经此一遭,为人都更加孤高冷硬,和家里的关系都变僵了,不过因为是个状元,所以这些事情全部搁下,家里有话语权的人都当做无事发生,最后还是一起上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久违再见到了彭纬,他也不由展露最诚挚的笑颜,捏着他的手,也不像以前一样面无表情,而是笑眯眯地看着他,仿佛他是什么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怎么看都不够。

彭纬也很开心,以为熬出头了,现在的张瑞安有权有势,他也有了名分,好日子终于被张瑞安熬出来了,可是他没有想到的就是,这日子也算不上非常好。

虽然锦衣玉食,平时也有人伺候,但是张瑞安不再允许他随意外出,连房门出入都要记录,把他监视的快让他崩溃,哪怕只是想要去院子里,也要有丫鬟陪着,那些丫鬟都对张瑞安忠心耿耿,无论彭纬说什么都不理会,冷漠的眼神一直盯着他不放开,总是让彭纬焦虑。

这和有钱没处花有什么差别,这并不是他想要的生活,他是想要做人上人,是想要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想不做什么就不做什么的人,而不是这种天天被监管,虽然是主子,却和囚犯一样的存在,好像唯一的用处就是给张瑞安泄欲。

天天呆在屋子里,等着晚上张瑞安处理完公务,抱着他黏糊,然后把那根让他死去活来的驴屌塞进去并不匹配的地方,让彭纬难受的要死,更让彭纬不能接受的就是,明明很疼,他却能疼出来快感,和什么变态一样。

因此,他听说外面有什么聚会,都会软磨硬泡着张瑞安带他出去,美名其曰怕别人不知道他有这么一个妻子,怕自己丈夫被人抢走,想要出去耍耍威风,让别人不敢觊觎张瑞安,实际上是想要出去透透气,顺便结识一些什么达官贵人,好摆脱现在的处境。

至于后果?彭纬很少去思考后果,他并不是一个远视的人,只知道当下的难受。

张瑞安被他的说辞哄的心花怒放,挚爱的妻子哭哭啼啼地拉着袖子,说自己在家里多么担惊受怕,就怕他被外面的野人欺骗,自己又丑陋又粗鄙,不堪大用,怕丈夫出去了就不要自己了,再说一些甜言蜜语,总能说到张瑞安的心坎上,于是胯下力道更大,让彭纬不住呻吟,那声音真是美妙,脑子一热就答应下来。

也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彭纬终于可以见到他后来的那些姘头,而如果给张瑞安重来一次的机会,就会知道这个男人满嘴谎言,不可相信,最好是割了舌头永远藏在屋子里,让他只能依赖自己,至于他害怕?别搞笑了,这家伙永远记吃不记打,只要他有机会,就敢出去乱搞,给他找好几个情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因为张瑞安的家族是老牌贵族,而他又是新的宠臣,在那些宴会之中自然会被人团团围住,彭纬每次都会借口不喜欢那么多人围着脱身,独自在张瑞安看得到角落里待着,他总是趁张瑞安不注意就去打听这里的人都是什么身份,来权衡攀上哪个来解救现在的困境,至于那个人看不看的上他,又会不会把他卖了,彭纬没有去考虑。

第一次是认人,第二次是挑选,他思来想去,有些没根基的或者背景浅的,肯定不敢收他,恐怕只有皇子才可以,所以他精挑细选,最终决定是那个看上去小而瘦弱,又美貌异常的七皇子。

他是这么想的,这么小的人,东西还能有多大?看上去娇蛮但胆小,应该很好掌控,又看上去单纯,大概哄哄就可以了,所以他一开始就去贴近他。

七皇子叫李端,一开始他当然不愿意的,就直说吧,他看不上彭纬,肯他来这个宴会大家都是看在张瑞安的面子上,所有人都知道张瑞安肯为了他这个男妻做到什么地步,所以都没有当面排挤他,但这不代表他们真的把彭纬真看作自己一个阶级的人。

不过彭纬三番两次缠着他,又总是要看张瑞安的脸色,倒是让李端觉得有意思,他确实比起其他人单纯一些,但他也不是什么纯白的小花,所以有一次顺了他,彭纬就已经非常欣喜。

他小心翼翼过去请示张瑞安他想出去赏花,软磨硬泡加上张瑞安当时有些忙,终于是同意了,彭纬先走,紧接着示意李端也出来,他们一起去到僻静处,彭纬就迫不及待献宝一样把衣服脱了,李端觉得恶心死了,但又忍不住为他那惊人的胸肉吸引,眼睛都移不开。

彭纬也是够骚的,也不知道他饥渴成什么样子,直接就抱住他让他的脸紧紧贴着彭纬的胸部,那里倒是柔软又温暖,李端一边嫌弃,一边又忍不住沉迷其中,不仅用手去抓他那胸部,而且又忍不住张开嘴又吸又咬,听到这男婊子一声惊呼连忙把他推开,李端也意犹未尽,觉得他居然开始拿乔了。

“别……求您,不要留下痕迹。”彭纬可怜巴巴地祈求他,现在张瑞安可还每天抱着他睡觉,要是被他发现了,他就完蛋了,以后都不可能出门了。

李端挑了挑眉,想到张瑞安,他也不想和他对上,他没有抢夺皇位的想法,他知道自己没有什么优势,只要活过去当个闲散王爷就好了,所以也没有为难彭纬,毕竟那也是为难他自己。

彭纬几乎迫不及待就脱下了自己的裤子,他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不知道什么时候张瑞安就会找他,所以马上就把李端摁在下面,露出他红肿的穴,李端惊鸿一瞥,感觉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但是还没有反应过来,彭纬已经用他粗糙的手熟练地握住李端的性器,很快就让他的东西抬了头。

没怎么给李端享受,彭纬已经握着往体内塞了,那里潮湿润滑,又软又热,早就被张瑞安催熟,因此轻易就塞了进去,李端只觉得层层媚肉裹了上来,饥渴地又吸又绞,差点让李端当场缴械投降。

彭纬也是没有办法,他没有那么多时间去讨好李端,只能用最快的时间让李端对他产生兴趣,哪怕只是肉体,也在所不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事实上他成功了,虽然李端嘴上和心里都在说着嫌弃,但是当他一发完,而且在他射的时候彭纬慌慌张张毫不犹豫从他身上下来,他心里还是感觉不爽的,他暗暗赌气总有一天他会射在这个骚婊子体内,他会的。

后面就是彭纬给他穿好衣服,又说了很多漂亮话,大概是多么多么倾慕他,一见钟情了之类的,然后明里暗里说张瑞安对他多么不好,那些传言都是假的,最后干脆拉着他的手欲哭不哭的,又小心翼翼舔了舔他的耳朵,亲了亲脖子。

李端哪里受过这种拨撩,整个人真的飘飘然,好像这个男人确实对他爱的死去活来,彭纬看他好了就先回去,免得张瑞安起疑,李端则是自己都没反应过来脑子里已经都是彭纬了,还在想着以后可以怎么玩他,即使对他的爱嗤之以鼻,耳朵的红却也没有消下去过。

彭纬离开后却在心里暗暗骂人,看不出来这小子这么小一只下面的东西却又大又长,吃的他难受死了,每一次坐下去几乎都会捅到宫口,让他又痛又酸,几乎直不起腰来,现在只能暗暗祈祷他确实身体不好,做不了几次,而且不重欲,到时候不碰他是最好的。至于现在李端对他不屑?没关系,只要产生了一点兴趣,后面对他来说就没那么困难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保佑,接下来张瑞安就忙的厉害,几乎每天天不亮就出发上朝,处理公务到深夜,精力只够他摸回床上抱着深爱的妻子睡觉,而做不了其他。

就借着这种功夫,张瑞安没空理会他,彭纬就用了好些手段对付那些下人,成功在那段时间和李端私会,他们几乎天天腻在一起,虽然彭纬心里叫苦,但是他看得出来李端是越来越沉迷其中了。

终于,彭纬看时机成熟,一边亲他的嘴又亲他的脸,大概就是说让他想想办法什么的,他想要脱离他不爱的张瑞安的魔爪,就想和李端在一起,哪怕无名无份,只要能一直追随他。

李端被哄的心花怒放,以为自己确实是被眼前的男人爱着,而且只有自己能救他了,但他又有点为难,张瑞安这家伙他父皇都不能随随便便动手,何况他呢,而且看张瑞安那样子,为了眼前人和他拼命他都不觉得奇怪的,所以心里犯了难。

彭纬看他犹豫了,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反复说着自己多么不容易,在张瑞安魔爪下多么困难,自己最爱李端却只能和他偷情,让李端为了自己一定要想想办法。

不过,还是让彭纬失望了,他低估了李端的懦弱,他每次都模棱两可,结果最后都没有帮忙,反而每次约他出来就是干,渐渐的彭纬也看出来他不能帮自己,直接就撕破脸,李端才知道这个臭婊子一直在装乖,看自己没有价值就露出险恶原型了。

就算看他对自己爱搭不理的样子气的暴跳如雷,也无可奈何,最后几乎是求着彭纬出来和他温存一段时间,甚至到了威胁他不和他做就把这件事抖搂出去让两个人都不好过的地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彭纬觉得这个人真是疯了,他应付张瑞安都难,还要抽空安抚这么一个人,真是亏死了,只不过看李端娇美的面容上的表情越来越狰狞和极端,彭纬也是有点怕的,只能照旧时不时出来和他私会,还得李端千请万请才肯露面,而且不再说漂亮话,总是催着他快点射,又说他活烂,又说他不行,嘴上絮絮叨叨说的地难听,但是在李端有一次忍无可忍打了他一顿以后,才老实很多,起码不会在做事的时候说扫兴的话了。

那一次彭纬也是怕的要死,身上被打出不少痕迹,一边恨李端疯了,一边怕张瑞安发现,最后他居然糊弄过去,当时真的感觉老天爷都站在他这边。

现在好了,麻烦没有解决,甚至给自己引来一个新的,真的是晦气的要命,彭纬只能在之前那群人里面挑选新的对象了,

很快他就有了目标,那就是他这么久第一次见,而且感到惊艳的五皇子,那个人整个冷傲的气质,让宴会都看上去很僵硬,他却像没有感觉,泰然自若,甚至张瑞安对他都恭敬,似乎有讨好的意味。

不用继续选择了,彭纬马上确立目标,这次老天爷可能又是想要帮他,因为张瑞安那段时间确实对这个五皇子有所求,或者说,就在当时太子病死的空挡,他们的选择是肉眼可见最优异的五皇子。

彭纬就提出要帮张瑞安承担一部分责任,张瑞安不怎么喜欢交际,就让彭纬去吧,虽然张瑞安对彭纬的殷勤和五皇子的美貌有所顾虑,但是经过彭纬不懈的努力,他最终还是成功可以正常和五皇子见面,就是频率不能太过,免得张瑞安起疑直接给他囚禁起来。

其实张瑞安对他是真不错,如果他能耐得住寂寞,整日待在屋子里,等张瑞安有时间就缠着他出去,也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因为只要彭纬在自己眼前,他是很放心的,所以才会带他去宴会,在那里他也可以看到彭纬在做什么,只是这个人确实没想到,他爱的那么深那么久的爱人,实际上并不爱他。

只是彭纬第一次兴冲冲被一群人监视着去拜访五皇子李业,就不太顺利,当时李业正在和容清雪谈话,这个容清雪,就是甚少出面的那个太子太傅的病弱儿子,彭纬对他的第一印象不太好,觉得这个人一副随时会死的样子,皮肤白到发青,病容削减了他的美貌,但是也添了一番风味。

彭纬不怎么喜欢这种人,觉得和这样的人待在一起都会减寿,而他从来不会如此,即使是在他病时,也比其他人更有活力,他一直这么生龙活虎,好像有用不完的生机。

但彭纬察言观色,发现李业和容清雪对话的时候兴致很高,虽然容清雪也总是柔和地笑笑,显然和李业比起来并没有那么喜欢和对方交谈,反而是看到了彭纬,就总是长时间盯着他。

是了,这也是彭纬不喜欢他的一个原因,第一次见面被他看了一眼,彭纬就浑身不舒服,那眼神像张瑞安一样有侵略性,偏偏你去看他,对视上,又发现他的眼睛如水一样柔软,柔弱又自责,好像他确实已经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请求你的原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业对彭纬兴致不高,不过看在张瑞安的面子上,并没有多么为难他,反倒是容清雪在他讲话的时候一直礼貌地看着他,彭纬还宁愿他不要对自己那么有兴趣。

这一趟没有多大收获,彭纬也不气馁,他还庆幸李业对他没有多大兴趣呢,这样以后肯定轻松不少,不过也有些为难,李业要是真的看不上他,又要怎么解救他呢。

当晚张瑞安缠着他很久,彭纬也极力迎合他,不断承诺一辈子爱他永远属于他,甚至还口不择言说要给他生一个孩子,可能是刺激地张瑞安太兴奋了,不顾彭纬的阻拦,硬是卡进了他的宫口,把精液满满当当留在了里面,彭纬几乎都要翻白眼昏死过去,心里暗暗痛恨他,讨厌他的胡作非为。

后来彭纬三番两次去见李业,却发现那个什么容清雪都在,可能李业确实有点看不起彭纬,不怎么和他说,甚至三番两次有着赶人的意思,彭纬总是装作听不懂,到最后但是李业厌烦地直接下逐客令。

不过有些时候彭纬走了,容清雪也会跟上去,和他攀谈,彭纬不太喜欢他,但是也看得出来他对自己很感兴趣,老实说如果他权势再大一点,自己说不定真的会攀附他呢,但是看他对自己兴趣那么高,又怕是另一个坑,刚从张瑞安那里爬出来又跳进去一个深的。

彭纬怎么会不懂容清雪什么意思,只是觉得他帮不上忙,他又不是什么重欲的,就算是,现在两个人也够他消受了,所以总是含蓄拒绝,却不知道这家伙是不是听不懂话,还是总缠着他,偶尔在李业面前又装柔弱,说一些让人误会的话。

那些莫名其妙的伤好像真的和他有关,至于这个人莫名其妙摔倒,也被容清雪的话术引得像彭纬做的一样,甚至于路过湖边莫名其妙落入水中,要不是看四下有人,彭纬才不会去救他,淹死他才好!谁知道就算自己一身狼狈地把他推上去,自己瑟瑟发抖地爬到岸上,他还在匆忙赶来的李业面前说,不关彭纬的事,是他不慎,不是彭纬推他。

彭纬就是舌灿莲花,李业不信他,只觉得清楚好友为人,彭纬又能怎么办呢。好像自己多么对不起他,反而让李业越来越讨厌他了。

其实他们两个都误会了,李业确实对容清雪很有好感,但以为彭纬很喜欢自己,不过他看不上这种大体格的男的,也看不上这种水性杨花的人,他和张瑞安相处中觉得那家伙除了有点倔,其他也没什么不好,容貌品德都挑不出错,就这样这个人也不识好歹。

容清雪也以为彭纬很喜欢李业,心里多少有些不快,他第一眼就对彭纬很喜欢,觉得他浑身散发一种很蛊惑人的气质,他也是冰雪聪明,一眼能看出来他见李业的意思,他也知道李业对他有点意思,但还是能保持现在的朋友关系。

至于张瑞安,容清雪也没接触过,不过对他的消传言没有什么坏话,为人应该还可以,但是同居之人不喜欢,也不知道私底下到底如何,又误以为彭纬是有些饥渴的,所以总是凑上去,看看自己有没有什么机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彭纬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到最后他甚至直接和容清雪说明白,但他没想到容清雪并不气馁,反而报复起来,更经常用一些低级的伎俩在李业面前演戏,似乎他多么仗势欺人看不惯他,导致推进李业好感的进度不升反降。

最后彭纬忍无可忍,问他怎么样才能放过他,容清雪还是一副下一刻就要病死的样子,但是眼神放在彭纬身上,却并不那么脆弱。

“让我干一次,让我干一次,我就不会再妨碍你。”容清雪认真地说,彭纬看着这个人,有些无言以对,就像一个小矮子硬要去够高处的东西,也不怕被摔死,反正彭纬已经被干那么多次,确实也不差这点,他就是真的担心容清雪做完了,会不会直接死在他的身上。

不过彭纬也不想替他考虑,反正他现在也没有其他可以选择的,只能气愤地问他在哪里做,他没那么多时间,待在这里太久,张瑞安又要起疑了。

这简单,因为容清雪和李业关系亲密,甚至有些时候彻夜长谈,容清雪回去不便,常常就在这里歇息,在这王府有一僻静处,那里是专属于容清雪的小院,就是他平时不住,也依旧有着下人会打扫。

如果不是彭纬赶时间,容清雪更希望彭纬能和他去自己家里呢,这里毕竟还是别人的地盘,但是机会难得,他没有过多挑剔,就带着彭纬去了那个小院。

没有什么下人,一到榻上,容清雪就开始脱彭纬的衣服,彭纬打掉他的手,自己不情不愿慢慢解起来,但是身上留了亵衣,裤子倒是脱了,容清雪就先解自己的衣服,等他准备好,彭纬往下一看,惊呼一声,同时感慨为什么看起来一个比一个瘦小,那东西却个个那么大。

容清雪看到他瞠目结舌,难得害羞红了脸,面上欲说还休,问他喜不喜欢,是不是比他丈夫要大一点。

彭纬却说喜欢个屁,一个两个都长的狰狞丑陋,比丑大赛吗,在一堆丑鸡巴里面偏偏要选一个好看的,彭纬觉得就自己的最好看。

容清雪一下冷了脸,想要硬来,彭纬冷笑一声,一下推倒了他,起码在力量方面,他不觉得自己会输,虽然他答应做了,但是他要自己做主导,他留着衣服也是为了掩盖自己身体的秘密,不一定能瞒住,但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他故意伏在容清雪身上,吻他的脸,舔他的唇,又叼着他的耳朵,轻轻咬着他的耳垂,很熟练地调情,容清雪也很诚实,硕大的性器就顶着他的下体了,兴致勃勃地想要往里面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彭纬皱起了眉,只能自己先揉弄那个花蒂,让自己先出一点水润滑一下,紧接着扶着他的性器,慢慢坐下,容清雪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们任何相接,偏偏彭纬故意用衣服挡住,最后只能感受温软湿润的内里死死绞着他,似乎催促他快一点泄精。

事实也是这样,一开始彭纬就大开大合,希望用过于激烈的性事让这个小处男早点泄身,自己好脱身,于是容清雪就看到他劲韧的腰部有力地扭动,连续起伏,大腿紧绷展现其力量,让他面红耳赤,心道果然没看错人,这家伙是个尤物。

再说这边彭纬骑乘好一会儿,容清雪都没有射精的样子,反而饶有兴味地看着他玩弄自己,加上那被汗液打湿贴在身上的轻薄睡衣,勾勒他身体曲线,半遮不掩的样子,倒是也别有一番风味,不像一开始那么碍眼,他什么也没做,就享受彭纬的服务。

再说这边,除了一开始是泄愤地动作,后面受不住,双腿打颤,彭纬就按照自己喜欢的频率去做了,这也导致他的动作不温不火,除了他自己爽快,容清雪倒没那么刺激,他更大的兴趣是看彭纬的反应,看他因为自己没有快点射而恼火,故意绞紧却反而自己哆嗦着爽出一滩淫水。

直到最后彭纬实在没有力气,就这样直直坐下了,他发出类似悲鸣的声音,双手撑在容清雪胸膛,却是真的没有力气起来,两腿无力,刚刚那一下撞在宫口,让他直接小高潮了一次。

容清雪看他实在不行了,便推开他,反而压上去,彭纬挣扎起来,却因为刚刚高潮,使不上力气,只能任容清雪抱着自己的大腿,分开在两侧,而他还认认真真握住彭纬两只手,十指相扣,摁在彭纬头两侧,紧接着彭纬听到这家伙深吸一口气,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唔嗯……!”突然这么激烈,彭纬有些承受不住,他没想到在这种事上容清雪可以爆发那么大的力气,几乎每一次都是抽出去一半然后用力顶进去,容清雪一边干,一边疑惑,怎么这家伙的穴这么浅,轻轻松松就到顶了,无法寸进,虽然想要更进一步,但是又怕真伤了他,只能遗憾,更加用力操干起来。

“慢……慢一点,哈啊……”彭纬双手被他制住,呻吟又被你撞碎,只能双腿夹紧他的腰,让他可以放慢一点,但是他只能看到容清雪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并没有变慢,反而又涨大些许。

等到他泄精,彭纬已经又去了两三次,抽搐着缓不过来,肚子些许涨起,容清雪把东西抽出来,那可怜的烂花就淌出白花花的精液,与他蜜色的大腿形成鲜明的对比。

等彭纬回过神来,就想要骂他,做的这么烂,完全不考虑对方的感受,简直就是最差的床伴了,却发现对方做过一次了还没有离开,反而带着莫测的笑容,让彭纬有些担心,实际上这也是对的,因为容清雪把手指往他下面探,塞进去用手指搅了搅,说:“原来你还藏着这样的宝贝啊……”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彭纬最喜欢的姿势就是骑乘,不为什么,因为那些男人总是喜欢看他自己做,而他也可以借此机会就偷偷懒,用自己喜欢的频率慢慢磨,而不是被大开大合干到崩溃。

所以有一段时间彭纬都是把张瑞安压在身下,旨在给自己放放假,张瑞安是很喜欢他自己动,所以他总是安安静静地任彭纬动作,更别说彭纬还会时不时低下来亲他的嘴,给他安抚,这确实也够痛快了。

唯独美中不足的一点,就是彭纬太过于悠闲了,他总是慢慢碾着自己的敏感点,让自己在疲倦的性事中更多体验乐趣,而每次感觉快感要承受不住了,就毫不犹豫脱身,直接连根拔出,张瑞安当然不乐意,而每次这个时候彭纬就会马上扑过去投怀送抱,好一顿安抚,让张瑞安无处撒气。

因为尝到了好处,所以彭纬好几天都这样磨洋工,张瑞安被憋了好久才能射一次,而一次过后自己的妻子又看上去确实疲惫,毕竟彭纬确实奉陪了很久,所以他也不好再压着他索取,只能独自闷闷不乐。

不过,彭纬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做的毕竟过分一点,又是只顾着自己,没想着别人,他也不想想和以前相比太过于轻松的性事,一定是有人吃亏的,一次两次这轻飘飘的当做调情还好,张瑞安发觉彭纬想要一直这么糊弄他了,怎么可能乐意,于是当彭纬又一次忘我地骑在他身上,累积太多快感想要像之前一样抽出的时候,他的腰被人摁住了。

彭纬低头,看到张瑞安阴沉的目光,他是眼睛有了一点毛病,但不至于连妻子的脸都看不清,彭纬不自觉打了一个寒颤,缓了缓,就想要开口哄他,谁知道张瑞安一只手捂住他的嘴,让他的甜言蜜语无处可发泄,张瑞安另一只手死死掐着他的腰,眼前一花,已经攻守易位,张瑞安又压在了他的身上。

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张瑞安看着妻子的脸,轻声说:“一次两次倒也罢了,我不生气,但是你似乎要一直这么敷衍我了……每次你不管不顾就拔出去,如此随心所欲,却不知道我的煎熬。”他一边说,一边用力耸动,彭纬已经很久没有进地这么深,强烈的快感让他一下子就高潮了。

那一天彭纬把之前耍小聪明欠下的都给补偿回去,一整天躺在床上不能动弹,而张瑞安每次在他求饶的时候就捂住他的嘴,不闻不问,装作不知道一样,让彭纬无计可施,只有默默流泪。

从此以后,他再不敢轻易骑乘了,其实张瑞安确实不算故意磋磨他,只是他太过火,一次两次还是可爱,但是每一次都如此,确实折磨人。

这边彭纬被容清雪折磨好一阵,才克制身体不适,装作若无其事地回去了,但是这容清雪并没有履行承诺,好吧,一半,他确实不会故意栽赃陷害彭纬了,但是他拿着他们做过的事情做威胁,让彭纬三番两次和他做爱,那样子和李端如出一辙,只不过李端逼急了可能才会破罐子破摔,容清雪不一样,他完全就是一个疯子,彭纬相信没有什么是他做不出来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彭纬呆呆地坐在椅子上,他那短视的脑子察觉出来一些不对劲,他明明就是为了脱离如今的苦海,才和那些人结交,怎么反而惹得一身骚,要额外服侍那么多人,比起单单和张瑞安的时候,更劳累不少。

而且一个比一个像地府的酷吏,比不上张瑞安那么心疼他,虽然张瑞安也胡来,但是他要是说不舒服什么的,还是会纵容他些许,至于其他的几个人,可能因为是偷情,全都胡来,只有彭纬战战兢兢的,一点好处捞不到,还要担心被发现,被张瑞安舍弃。

难得的他开始思考李业是不是一个好的选择,如果说,如果李业不要他,或者和另外两个一样,他岂不是永无出头之日?现在这样只有李业成为太子,甚至当上皇帝才能震慑另外三个人。

可是他又马上思索一下,事已至此,难道还能更差吗?他已经没有退路了,相反,如果李业变成了皇帝,他就可以解脱了。

于是,他仍然接近李业,只是态度急切了一些,李业也可以察觉出来,于是更加厌烦,想不明白为什么张瑞安会喜欢这样的人,而且和什么宝贝一样爱护。

而且……李业微不可查地撇了挚友一眼,以前大多是他去邀请容清雪来他这里,两个人静坐交谈,淡漠如水,但是李业很享受,每次和他对话,都会觉得心神宁静,让人心安,最近他却来的多了,而且,多数都是彭纬在的时候。

是错觉吗,彭纬肉眼可见对容清雪又厌又怕,但是容清雪却是少见地对他表露善意还有好奇心,以往容清雪也总是虚弱地带着浅淡的笑意,现在看着彭纬,却是很明显的笑容。

李业默不作声喝了一口茶,觉得自己好像是他们两个人之中碍眼又不得不存在的借口。

彭纬非常殷勤,自告奋勇要给他们倒茶,李业无不可,容清雪则是轻轻点头,表示感谢。

“呃……!”不知道为什么,彭纬忽然忽然手抖,反而把茶液往自己身上倒了,烫的他龇牙咧嘴,连忙拉开衣服,就这一下的功夫,李业莫名把眼睛放在了他的胸前,扯开的衣襟下,是纵横交错、恐怖至极的吻痕和齿痕,还被热水烫红了,彭纬也意识到自己身上有多狼狈,只能又把衣服合上去,李业移开目光。

“对不起,殿下……容我出去清理。”得到许可后,彭纬急忙告别,容清雪也施施然起身,说要去看看他,李业默不作声,只是一味握着冷了的空茶杯,在矮塌下,他在彭纬手误的时候,感觉到有人隐秘的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想把挚友当成那样的人,可是如果不是容清雪,难道是彭纬在自己猥亵自己吗?更让他皱眉的是,在刚刚他起了一点反应,胯下精神地挺立着,他沉默良久,还是握上了手下的性器。

彭纬想要甩掉后面匆匆忙忙跟上了的容清雪,容清雪跟不上,脚下一崴,就跌坐在地上,看彭纬还在往前,于是分外哀怨地喊他。

“你……!”彭纬犹豫片刻,还是回去了,不然怕他就待在那里,又在李业面前阴阳怪气,诋毁自己。

容清雪看他来了,心上窃喜,朝他伸出手,彭纬很嫌弃地把他抱起来,说是来帮自己的,结果只是在惹麻烦,而且,彭纬瞪了他一眼,要不是他突然在下面把脚伸过来,还往那里踩,他又怎么会失误。

全都是他的错。

“我脚疼,你帮我看看。”容清雪一只手扶着他的肩说,彭纬不愿意,容清雪就借口脚疼不肯走,彭纬心里烦躁,只能掀开他的白裳,里面的衣服层层叠叠,非常繁复,彭纬不知道为什么他要穿这么繁琐隆重。

“哪只脚?”彭纬问,他弱弱地说左脚,彭纬脱了他的靴子和袜子,把他的脚抓在手里,那只脚有些凉,因为久不见阳光,莹白如玉,但还是有些健康的粉色,容清雪好像有些害羞,一只手扶住彭纬的肩,彭纬看了好一会儿,没有脱臼,大概就只是稍微脚滑了,连脚踝都没红。

“根本一点事也没有。”彭纬皱着眉说,又把靴子给他穿上,容清雪还是说疼,彭纬说他都是自作自受,自己胸口还被烫的痛呢,容清雪硬要他抱,彭纬被他缠的没有办法,最后容清雪还是心满意足环着彭纬的脖子,被他抱了起来。

还是去了这里容清雪休息的地方,刚想走,才说站不了走不动的容清雪就又急急忙忙起来追上他,说要帮他解决烫伤。

彭纬非常无语,这一切明明就是他造成的,结果就是他用嘴去舔,同时腻腻歪歪在一起,还“不小心”把鸡巴捅进小穴里面,最后实在是没有办法,大干特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容清雪看着彭纬,只能在张瑞安留下的印子上加深,这么多人,也只有张瑞安可以光明正大留下他的痕迹,在没有捅破那张窗户纸之前,其他人只能靠后站。

彭纬没有讨到好处,反而腰酸背痛,在出去的路上,又遇到一个不想遇到的人。

李端在路上拦他,一见到了彭纬,那张小脸上就是幽怨和不甘,似乎是被抛弃的人,正看着那个负心汉。

“你好久没来看我了。”一开口,连语调也是酸溜溜的,彭纬感觉头疼,李端帮不上忙,还要给他捣乱,去找他干什么,看不上给他白睡吗,他又不缺男人,不,甚至已经太多了,根本照顾不过来。

“我没时间。”彭纬皱着眉说,与此同时想要推开他离开。

“那不是我该考虑的。”李端说,眼神阴鸷,彭纬烦的要命,同时心里很后悔,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仔细想了想,安排了一个时间:“三日后,申时三刻,你在房中等我。”

“好。”李端的双眼冰雪融化,笑着看着彭纬,明丽惊人,以为好歹因为美貌可以让他动容,但彭纬本来也不是因为他好看才选择的,皱着眉就走了,李端笑容一僵。

到了差不多约定的时间,彭纬好不容易甩掉容清雪,李业那里似乎仍然没有什么进展,只能先安抚李端,李端倒是早早站在门内等待,听到下人通报,他马上让人放他进来,彭纬一来,他就在脱衣服,如同要完成什么任务一样,李端虽然有些不满,但这么久心心念念的也是这种事,只能先做了再说。

脱了衣服,发现前后的穴都被玩的又红又肿,心里生出妒意,张瑞安性欲那么强?把他玩成这样,如果彭纬是他的就好了,不用担心看到这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对,李端长睫轻颤,扩张的手也停下,彭纬止住喘息,看着李端。

像他这样的人,怎么会只勾引一个呢,想到这里,他越想越心烦,问彭纬:“你不会还勾搭了别人吧?”

彭纬身体一僵,已经是回答了,李端心里一冷,果然,幸好自己当初没有上当,岂不是着了他的道?自己还在笑话张瑞安,结果自己也好不到哪去。

他心情不好,手下的动作也重,彭纬皱着眉起来,把他压倒在身下,自己扩张,然后慢慢扶着他的阴茎坐下去。

得到满足,李端也不由叹了一口气,看着彭纬在他身上动作,一如他们第一次做爱的时候,可是李端心里却没了那么轻松,因为他知道他并不是被偏爱的那一个,彭纬找上他,不是因为喜欢他。

心情烦躁,所以恶意地重重耸动着,彭纬一边惊喘,一边揪着他的头发骂,让他轻一点快一点,他不想在他身上浪费时间。

“你不喜欢我吗?”李端问,不知道为什么,语气凉飕飕的,彭纬愣住了,看着他,并没有说话。

“可是你先来招惹我的。”李端恶狠狠地说,他的眼神阴狠,让他的美貌带上了锋芒。

“你在说什么。”彭纬皱着眉,试图压下刚刚一瞬间的恐惧,他为什么要怕李端,这个人徒有美貌,却是最懦弱无能的皇子。

他不可能完全占有这个荡夫,就算做了皇帝的妃子也会想着勾搭别人吧!只有全力看守用他的性命威胁,说不定才能让他听话,李端知道自己毫无优势,可是他怎么能被这种人嫌弃,就算自己讨不了好处,又不能只让彭纬得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低头,伏在彭纬颈侧,看着那鲜活的肌肉,实在没有忍住,在上面留下一个浅浅的印子,彭纬一下子就把他推开了,愤怒地看着他,眼里是毫不掩饰的厌恶和烦躁。

“不要碰我。”他说,李端低笑两声,并不在意,只是身下故意用力,而且一直浅浅顶弄他的敏感点,让他如隔靴搔痒,一点也不得劲。

“你……唔嗯,能不能快点……是不是不行?”彭纬问他,双腿夹着他的腰催促,李端虽然也很想,但是他并不着急,而是看着彭纬发骚,最终说:“求我啊,你求我,我就快一点。”

“求你,快点肏我……”彭纬并不含蓄,直接说,李端心情没有变好,又让彭纬说爱他,彭纬也照样说了,可是李端的动作仍然不紧不慢,彭纬干脆仗着自己有力气,又压上他,扭着腰动作起来,听着近在耳边的喘息,李端也没有变高兴。

父母宠爱,兄弟姐妹也互相还算敬爱,下人恭敬,他长的也貌美,没有人不喜欢他,追求他的人也数不胜数,可是他从来没有遭遇过这种事情,如此的挫败感,在这个先来招惹他的男人身上。

他嘴里究竟有几句真话,又怎么会不爱他,怎么有人看着他会是厌烦,明明只有他讨厌别人的份。

越来越生气,虽然鸡巴还是硬的,但是他已经哭了起来,彭纬愣住了,不知道这家伙为什么哭,明明是他硬要自己来,自己都给他肏了,反而他受委屈了一样。

小孩子脾气,彭纬腹诽,就像他对李端的第一印象,被宠坏的小孩子。

因为感觉到自己不被爱,万般无力的李端除了哭泣不能做更多,因为心里不畅快,所以痛痛快快就哭了。

嘴上传来湿润的触感,李端睁眼,发现彭纬抱着他亲,彭纬闭着眼睛,这个吻也柔和,只是嘴唇相接,像极了情到深处那种小心翼翼,恍惚还以为彭纬真的爱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哭了,赶紧做吧。”彭纬说着,自己动起来,被肏得浑身发软,最后倒在李端身上,李端再次用力把彭纬压在身下,眼中是下定决心的狠厉。

“你会后悔这么对我的!”彭纬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么说,只知道他的撞击格外重,似乎带着怒火,又好像希望两个人永远结合在一起,不会分离。

回去清洁一下,彭纬疲惫地在房间里面等待张瑞安回来,他忙完了一天公务,风尘仆仆到家,看到了彭纬,心情就好了很多,抱着他很久很久,似乎这样就可以恢复精力。

“很累吗?先喝碗汤吧,我让下人们熬了补汤。”彭纬也抱住他,张瑞安轻轻地“嗯”了一声,彭纬吩咐下人把汤端上来,张瑞安没有动,于是彭纬一口一口慢慢喂他。

张瑞安喝汤的时候一直看着彭纬,脸上不由带起了笑意,抓着他的手,在他唇上轻吻一下,朝廷上诡谲的气氛和繁重的工作,还有那些心机深沉的人,都让他觉得心烦,每次累了就想着回家,家里有这么好的妻子,于是拥有了面对这些烦人的东西的勇气。

为了彭纬,一切都值得。

他伸手摸了摸彭纬的脸,张瑞安白玉似的手与彭纬麦色的皮肤形成对比,看起来彭纬似乎更黑了,他只是看着彭纬脸上细细的绒毛,看他已经看过无数次的脸上每一处细节,无论是粗糙的还算光滑的皮肤,百看不厌,只觉得可爱。

他待在家里,会一直爱着自己,知道这个,所以张瑞安没有什么好害怕的。

“今天怎么了。”彭纬觉得好笑,伸手抱住了他,下一刻他的笑容淡下去,脸色晦暗,他有些时候是觉得张瑞安不错,他确实也没有什么毛病,如果他不在床上索要太多,如果他可以给自己放松一点。

好笑的是,张瑞安是害怕别人觊觎而且太爱才看彭纬那么严,而彭纬给他找了数个姘头的原因,也正是因为他管的太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什么。”不想把那些烦心事带回家里,张瑞安凑近看他,更能看清他脸上每一个细节,他的眼睛是不太好了,还能看清爱人的脸就可以。

一起出去吃饭,张瑞安忽然说他最近不要去李业那里。

“为什么?”彭纬有一点担心,虽然看他的样子不像知道了什么。

“五皇子被人发现豢养了一千私军,陛下震怒,此事最终任何还说不定。”张瑞安说,彭纬非常惊讶,怎么就发生了这种事,只是一下子而已,他心里有些后怕,李业难道准备谋反吗,但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就算他什么也不干,最有竞争力的不就是他吗。

“陛下已经在调查这件事,现在很乱,你就待在家里,不用太担心。”张瑞安安慰他,无论如何他会保护彭纬的,彭纬点点头,仍然担心自己常常拜访,会不会引火烧身。

怎么忽然这样,争夺皇位,看起来比他想的还要严重不少。

但是出乎意料的,事情很快解决了,贵妃的父亲站出来,说那些私军其实是二皇子麾下的,紧接着拿出一堆证据,一下子就让局势反转,皇帝派了很多人调查这些事情,拨开表面的魔障,最终都指向二皇子。

他太急功近利,以为大哥死了就轮到他,然而五皇子太优秀,让他觉得遥遥无期,以五弟的性格,他害怕他登基以后就会杀死自己。

其实他设计的挺好的,这种事情皇帝甚至可能借着怒气先把五皇子处理了,然而没想到在这种风口浪尖,贵妃的父亲会站出来作证,而且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知道这件事情的。

总之,二皇子入了天牢,五皇子转危为安,因为又少了一个强劲的竞争对手,因此也没有什么异议,群臣大多压在五皇子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站队不好,因为皇帝会不高兴,但是不站队,等五皇子称帝,就是自己不高兴了,彭纬闲了快一个月,外面的风风雨雨才停下,终于又可以借着这个出去喘口气。

而在这段时间,他因为张瑞安的温情难得生出来的愧疚,又因为回到他想要逃离的生活而消失,无处不在的一言不发只是看着他的下人,无数双黑的看不出任何情绪的眼睛,只是他永远无法摆脱那个视线。

其实这已经算不上张瑞安的不信任,只是他对彭纬的让人窒息的爱,恨自己不能无时无刻在他身边,但是对他的渴望又让他想要知道彭纬生活的所有细节,那些人什么也不会做,只是永恒地监视他。

这是张瑞安为彭纬编织的不会多么阻碍他行动,但是密不透风的让人窒息的名为爱的网,这些都让彭纬觉得自己只是张瑞安的一个宠物,可以随便他做什么,而不顾虑自己的感受,他并没有完全被当做一个平等的人对待。

因此再次见到李业,终于让彭纬松了一口气,他发现这里的人似乎有些变动,下人也少了一些,不过是危难见人心,被李业解决了一些听到风声就变脸的人,他则全程泰然自若,因为他心中无鬼。

许久未见,这次容清雪倒是不在,值得一提,那段时间容清雪并没有畏惧,听说仍然照常拜访李业,姿态淡然,也算得上重情重义。

容清雪是对李业没有兴趣,然而朝廷局势在那里,他不来,显得冷血,而且他自然也知道李业不是那种蠢人,算是卖他面子,日后好相见。

之前彭纬天天跑来这里,他没来的那段时间,显得冷清,其实也不只是他,那段时间甚至门可罗雀,之前源源不断的拜帖都消失无踪,父皇给他禁足,他也难得清闲,只是那段时间脑子里想的是一直热切招呼他的彭纬,想到这里,就又觉得屋子更冷清。

“这么久没来?”如同好友之间的寒暄,让彭纬倒茶的时候都惊讶地抬头,因此茶水溢出来,他也顾不得烫,倒出来了重新斟茶。

李业向来不理他,只有彭纬一个人总是没话找话,很少得到回应,他先开口就更少了,因此一时间失了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张瑞安让我不要出来。”他说,他尽量少的在他面前提张瑞安,免得让他想到自己的时候还能想到自己背后的张瑞安,如今这件事不摘出去,显得他也是墙头草一般,虽然张瑞安不拦他为了避风头他也不会再来,但这种话怎么能说。

他是最会在人前说好话的了。

李业没说什么,只是彭纬放下茶壶的时候,他伸手抓住了彭纬的手,彭纬吓得差点收回来,最终也没有动,李业的手有些凉,他抓着彭纬的手到眼前问他:“烫不烫?”

“还好,没什么。”彭纬说,他知道这是差不多了,没想到长时间没见,反而让李业有些喜欢自己,想到这个,他心里就雀跃,恨不得马上献身脱离苦海。

李业看他的手,虽然之前是下人,但是手上没什么茧子,但也不是养尊处优的那种手,还是有些薄茧,看起来做的并不是重的体力活。

彭纬的手温暖而宽厚,作为一个下人,他的手这么干净,证明他不老实,可是如果老实,又怎么三番两次跑到自己这里来。

彭纬笑了起来,因为李业摸着他的手,虽然什么也没说,但是他小心翼翼地把脸凑过去,同时另一只手去碰他的身体,李业没有反应,彭纬心里欢呼雀跃,伸手抱住了他。

“那么……殿下,您……”他还是要询问确认一下,李业略一偏头,就看着他,伸手掐着他的下巴,彭纬紧张地看着他,李业觉得他眼睛有些发亮,看起来倒是有些可怜,觉得可爱,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脸。

“你为什么总来找我?”他问,终于等到这个问题,彭纬大胆地握着他的手,露出讨好的笑容:“因为我心悦殿下,第一眼就喜欢,即使身份卑微,也不能停止这份可怜的爱。”

“这样子。”李业讳莫如深,仍然只是用手指轻轻摩挲他的脸,紧接着又问:“你想跟着我,张瑞安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瑞安……”彭纬也念了一下,随即别开目光,这么多天的生活让他觉得窒息,因此眼中是带了一点真心实意的恨意,他就像一个养不熟的狗,随时可能噬主。

“随便他怎么想,可能是喜欢我,可是我不喜欢他,我只倾慕殿下,无论如何,我只对殿下有意。”他握住李业的手,让他更贴着自己的脸。

“你一直这么会说话么。”李业掐了掐他的脸,随即放下了,只是喝茶,又问:“你想要什么呢。”

想要什么?那当然是甩掉那些人啊!完完全全的,可以做一个主子,不被所有人控制监视,就算跟着李业无名无份,只要他做了皇帝,那些人还敢像现在这样对他吗。

“我只希望可以跟着殿下,除此之外别无所求。”彭纬说,几分真心只有他自己知道,然而他看着李业的眼神,算得上真诚,“此心只因为爱,只要是待在殿下身边,其他的我都不要。”

李业的心有点触动,因此他重新掐住彭纬的脸,这一次他低头,闭上眼睛,在彭纬唇上浅浅吻了一下,他口腔还有一股茶的味道,彭纬都已经习惯被掐着强吻,舌头在自己嘴巴里胡作非为,直到差点窒息才被放过,甚至常常要吞吃男人的性器,还要把射出来的腌臜物全部吞进去,煞有介事地夸他做得好。

如此简单的一个吻,不带什么欲望,反而让彭纬刮目相看了。

“你明天再来吧。”他说,这次不是简单逐客,之前是让他走,没说让他再来,这次却约定了时间,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彭纬也是开心地对他行礼,随即去了。

等彭纬走了,李业才敢解决身下的事情,他刚刚已经硬了,应该说一直起着反应,不想让彭纬以为自己是那种人,所以让他先离开,此刻他手摸上自己的阴茎,也觉得自己变得有些奇怪,怎么变得这么变态了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二天彭纬准时来了,仍然只有李业,容清雪依然不在,听说他生病了,前段时间吹了太多风,此刻在家里躺着,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李端已经很久不见,听说触怒了贵妃母亲,被禁足在他的房中,日夜罚跪。

这些和彭纬都没有太大关系,只知道李业是真的对他有兴趣了,于是见面之后简单试探,彭纬就已经迫不及待脱衣服想要献身,李业反而耳根发红,比彭纬纯情多了。

特别是当他发现彭纬居然是双身的时候更是惊讶,怪不得张瑞安那么喜欢他,他身上痕迹从不消退,因为张瑞安不会容许这种事情发生。

他看到李业目光幽暗,把他的注意力从一身的吻痕和齿痕中转移到自己的下体,他不希望李业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迹,只能他轻轻地亲吻李业,缓解他的饥渴,在他身上留下淡淡的痕迹,李业似乎并不讨厌,彭纬轻轻咬他的时候,他也把手放在彭纬头上,似乎在鼓励他这么做。

这样好像彭纬很喜欢他,想要独占他一样,让李业心情很不错,紧接着他就突然抓着彭纬的头发把他的头提起来,疼痛让彭纬的表情有一些狰狞,紧接着他就发现李业又亲上他的唇,动作仍然那么生涩,只是简单地舔咬他的唇。

太过于纯情,让彭纬有些动容,他跨坐在李业身上,让他松了手,他捧住李业的脸,加深这个吻,舌头试探地伸到李业嘴里,他有些惊讶,但是没有拒绝,于是彭纬长驱直入,与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发出暧昧的水声,一开始是彭纬占据上风,好歹被那么多人一直亲,李业有些喘不过气,但他似乎对窒息并不讨厌。

等到分开,两个人都有些脸红,在刚刚因为情动,彭纬身下已经流出了液体,因为昨天张瑞安还插进去做了几次,虽然有些肿,但进去还算容易,他一只手往下摸,摸到从一开始就一直顶着他的性器,把他裤子完全脱了,和自己感受一样,大小非常惊人,到目前为止彭纬都还没有看到过普通的。

慢慢坐下去,彭纬皱着眉头,似乎有些不舒服,可是他并没有停止动作,反正已经习惯了,李业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不由自主伸手摸上了他的胸部,接着顺着往下走,手法暧昧而情色,偏偏又并不出格,他在彭纬身上每一个痕迹停留摁压,用指腹轻轻摩挲,此时他才发现,他并不是真的不在乎彭纬,只是他自己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这么觊觎他的身体的。

想要他的全部,想要窥探他的全貌,无数次看到他衣服下的一角已经格外躁动,而彭纬总是会快速合起来,不让他看到更多,主要下面全都是痕迹,彭纬怕他看到不喜欢。

彭纬发现他的迷恋,低下头去与他接吻,紧接着放松身体,让他可以处于上位,李业就这样压倒了他,低下头就可以一亲芳泽,彭纬的眼睛覆上了薄薄的水层,看上去又可怜又无辜,而且无可奈何,一副任君处置的样子。

他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情,李业想,他首先当然是耸动腰部,无数个日夜在梦里幽会的人,第一次在现实进入了他的身体,体验无比美妙,他默默抚摸彭纬的脸,附身用嘴唇描摹全部细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呢,为什么偏偏是这样一个人,他究竟有什么好的,让自己念念不忘,明明一开始根本就不喜欢他,但是他在身边,自己就心安。

之前是和容清雪交谈可以让自己心绪平静,不知道什么时候,彭纬只是一如既往地给他泡茶,绞尽脑汁说一些他可能感兴趣的话,就算自己没有回应也不能打消他的热情,如此的鲜活的生命,不知不觉已经成为了他人生的重要部分,如此渴望着他。

似乎是一个很好的妻子,李业想。

鬼知道他上次见到彭纬有多高兴,他有些担心彭纬不敢再来,又怕他也和其他的蠢货一样看不清形势落井下石,还好,原来只是张瑞安。

张瑞安没关系,彭纬这么想和他离,他就算再不肯放手,只要自己给彭纬撑腰,那当然没有他什么事。

他和彭纬,才是两情相悦,他和张瑞安在一起是没有好结果的。

“呵呃……哼,哈……”彭纬难耐地呻吟着,因为李业只会横冲直撞,让他感觉格外难受,但是也不得不受着,因为李业很舒服。

他只能拉下李业的脖子与他接吻,让他的动作可以缓一下,确实是动作慢了一些,但是他一直在掠夺自己嘴里的空气,反而差点窒息,真是左右难受,他心里有些担心,李业这么凶狠,自己的选择真的对吗。

彭纬的表情有些不对劲,他对上李业的眼睛,浑身一僵,马上又拉下李业,把他的头埋到自己胸前,希望李业忘记他刚刚的异常表现,李业一开始还挣扎,后来就随便他压着自己的头了。

难得喘一口气,彭纬心里闪过不少心思,李业的东西也大的要命,那几个人的都互不相让,让他都要以为正常人的是不是都这么大了,如今兜兜转转,似乎也只是回到最初跟着张瑞安的时候。

但是他恍惚一下,决定不要继续想了,如同他的目光并不长远,他也很少去回忆过去,毕竟无论如何没有办法改变,就不要给自己徒增烦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过了一会儿,他发现手里李业似乎不动了,心里一惊,连忙松手把李业的头捧起来,发现他整张脸都红了,眼神迷离,似乎还有着陶醉,他先大口喘气,然后就又俯身,在他喉结那里轻轻咬了一口。

被彭纬闷在胸里,带些窒息感,实际上感受很不错,但是李业不好意思说,自己也做不出来这么变态的事情,只能寄希望于彭纬能继续这样恶劣对他。

紧接着就没什么好说的,要努力办正事了,李业扶着彭纬的腰,快速耸动起来,彭纬除了呻吟也再说不出来什么东西。

到了最后,彭纬已经去了两三次,李业才终于抵在深处,射出第一泡精液,彭纬迷迷糊糊的,心里多少有些怨恨这些性事,怎么每个人都那么有精力,真是不要命了。

李业拔出自己的阴茎,看着彭纬,他下面的穴被撑大,浓稠的精液流了出来,此刻李业对他的感觉到达了顶峰,他抓着彭纬的手,十指相扣,让他的手背朝向自己,深深印上自己的嘴唇,半敛着眼睛,哑着声音说:“做我的王妃吧,彭纬……我爱你。”

终于等到这句话,也不知道是难过还是喜悦,反正彭纬的眼中滑下泪水,连忙迎合他说:“殿下!我也是……我喜欢你,我爱你。”

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急迫表明衷心,眼中满是真诚,李业笑了笑,低头去亲他,在那一刻彭纬的眼神却变成了怨毒。

就算兜兜转转回到最初,好歹也甩掉了那些讨厌的家伙,如果以后李业真的做了皇帝,后宫佳丽三千,总不可能一直盯着他一个人,只要他继续等,就可以等到他想要的结果!

接下来,硬热的东西重新顶在彭纬小腹,李业耳朵泛红,有些不好意思,但仍然握着自己的阴茎,再次进入那个销魂的地方。

……

彭纬去见了容清雪,不为什么,就是警告他自己已经完全勾搭上了李业,很快就要脱离苦海,他这个家伙不要再胡搅蛮缠,还想在李业面前保留最后一点颜面,最好把以前的事情全部忘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到他说的话,本来因为李业的拜访而高兴的容清雪直接吐了一口血,他本来身体就弱,如今还在病榻,受了这种刺激,人也有些疯了,看着彭纬的眼神让彭纬害怕地后退几步。

彭纬没想到会这么严重,害怕惹祸上身,就想要离开,谁知道容清雪直接拿出枕头下面防身的短刀,阴狠地对彭纬笑了起来:“结束?凭什么结束,我们之间的一切不可能一笔勾销,你痴心妄想,以为我真的拿你没办法了?”

“你……你要做什么?”彭纬紧张地问他,害怕他手里锋利的刀下一刻就会到了自己身上。

“如果我这么做,你说李业会信你还是信我?”他笑容变得狰狞,下一刻,他闭上眼睛,短刀就从他眼间划过,太过于深的伤口流出大量的血液,让容清雪本来秀美的脸变得狼狈,如同痛到极致流淌出来的血泪。

“你疯了!”彭纬不敢置信,怎么有人会做到这一步!他说出去是容清雪自己割的,谁相信他,容清雪有什么理由要自毁双目,偏偏他来了之后就发生这种变故,加上之前容清雪的栽赃陷害,好像他本来就一直这么针对容清雪。

“我疯?是你太逼我了,我们就一直这样,不好吗?”在如此剧痛中容清雪仍然保持笑容,只是带上了血迹,让他更像一个阴湿的鬼。

这个人从一开始就是疯子!伪装的极深的疯子!彭纬咬住自己的舌尖,让慌张先消下去,他瞪着容清雪,恨不得此刻真的就把他打一顿,丢在地上踩死踩烂!这个贱人,偏偏是现在!

容清雪手腕一振,那把刀就掉在了彭纬脚下,紧接着容清雪疯狂地笑了起来,又发出惨叫声吸引下人,彭纬撒腿就跑,尽管在容清雪的作为下,他无论如何也脱不了干系。

后果是显而易见的,容清雪否认和彭纬有关,但是欲语还休,一份被威胁的悲天悯人样,好像还担心影响彭纬的名声,又或者给自己的家族带来麻烦,张瑞安和李业也听说这件事,当初见容清雪是彭纬说那是五皇子好友,想要从他身上也去和李业示好,经过软磨硬泡才得来的这个机会。

张瑞安当然相信自己的伴侣不会做这种事,因为没有任何价值可言,但是听说容清雪性格淡薄,品行高洁,做这种事又有什么益处?他不知道几个人之间的龌龊,因此问了彭纬,彭纬此刻因为容清雪走的这步臭棋气的要命,听张瑞安问,也是害怕,直接委屈问他是不是他也不信自己。

“怎么可能,只是此事蹊跷,是否还有他人介入?”张瑞安安抚自己的伴侣,最近太子太师都跪在皇帝面前了,因为他之前也是现在陛下的老师,因此皇帝不能不管,但是施压彭纬又遭到张瑞安阻拦,他一拦,作为一家人的丞相和礼部尚书也不肯屈服,一边是长跪不起请求公道的自己的老师,一边是忠心耿耿鞠躬尽瘁的忠臣,皇帝如今也没有办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彭纬也知道因为容清雪这个事闹的很大,急的都要跳脚,再听到张瑞安这么问,直接就炸毛,实际上就是心虚的表现,但是张瑞安为了安抚伴侣,只能起誓不再逼问他这件事,彭纬才算安静下来,但是在张家他已经更不受待见了,在他们眼里彭纬就是一个总带来麻烦的小人。

除了这个,另一个麻烦当然就是李业,两个人刚刚定情,容清雪就发生了这种事,让李业有些疑虑,之前对容清雪的感情早就消散,本就不深,遇到了彭纬才知道那是仰慕他的才华,而不是爱。

但是容清雪又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他向来待人待物清淡入水,厌恶那些官场风气,加上从小身体虚弱,导致他为人也格外古怪孤僻,但是他的才情特别好,李业每次和他交谈,问他的问题他都有独特的见解,和别人的观点总是不同,李业因此最喜欢和他讲话。

彭纬本就心烦,在张家举步维艰,所有人都在向他施压,冷嘲热讽,只有张瑞安在的时候才会消停,因为知道张瑞安了多爱他,张瑞安的骨头又有多硬。

李业也来问,他当然也知道李业必定会来,就是因为知道是李业,容清雪明白自己以后肯定没有机会,才做出如此偏激的举动,就是想要最后下注,赌自己在李业心里的形象,还能力挽狂澜,把这件事弄黄。

彭纬心里烦得要死,已经接近崩溃,看到李业来,自然没什么好气,看他这个样子,李业反而态度温和,想要听他说前因后果,他不是不相信彭纬,而是真的太过于奇怪。

“你不要再继续说了,之前也是,我都说不是我了,你什么时候相信过我!”彭纬歇斯底里,该死的容清雪,该死的容清雪!为什么会有这种人在,彭纬恨的牙痒痒。

“你不要生气,我只是想要问你。”李业皱着眉,感觉现在更重要的是安抚彭纬的情绪。

“真相就是他这个疯子!每一次他都会做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做啊!”彭纬简直都要疯了,自己就不应该去找他,明明知道他就是一个疯子,真是大意了,应该等生米煮成熟饭再去,到时候他怎么做都没用了。

“可是……”如今李业也两边为难,他认识容清雪那么多年,他怎么可能做出来这种事,名誉和权力他都不怎么关心,就是为了坑害彭纬,理由又是什么呢,为了自己?怎么可能,他之前其实也暗示过容清雪,但是容清雪装作不知,这么多年,怎么可能突然开悟,李业倒也没有那么自恋。

“他品行高洁,正直忠诚,淡泊名利,最见不得那些坏事,往往讥谤朝事,无不敢言,是一个真君子,怎么可能……”就是真的要怀疑,清白了那么久的好友,还有一个认识其实不太久的彭纬,即使爱他,但论了解,也完全不如容清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是君子!那我不就是小人了?他最清白,我难道不无辜?殿下!你好好想想,如果真的是他自己发疯做的,我又该以什么理由自辨,假使您在我的处境,举目无亲,该如何自明?无论如何,都没人信我。”彭纬真的要疯了,李业说的那些词里面哪一个和他认识的容清雪相符?

而李业也并非不动容,因为情动至此,彭纬双目都留下痛苦的眼泪,那个神情,完全没有作假,如果真的是容清雪污蔑,他此刻该多无助。

然而他认识的容清雪……怎么可能做这种事,而且他本来就病了,此时双目受损,更是卧床不起,高烧不止,根本无法对话,只有梦呓,在这种时刻他又怎么能去质问他,只能找彭纬,然而彭纬也受了太多压力,如今只有他的一面之词。

实在是太诡异了,李业此刻也混乱,看到彭纬哭,就想要帮他擦去眼泪,然而彭纬要的并不是一个帮他擦泪的,而是能让他不流泪的,所以李业抱住他的时候,彭纬猛地推开,李业看着他的双眼,心中绞痛,因为彭纬眼中明明白白的是对他的无比的憎恶。

紧接着彭纬头也不回地离开,只剩下李业萧索地站在那儿。

“一群混蛋!渣滓!废物!贱人!全都是疯子!”彭纬扑到床上哭泣,心里是无法扼制的哀伤,虽然他有一点原因,但如果不是容清雪,事情怎么会到了这种地步。

他握紧拳头,仍然不能消解一点哀伤或者愤怒,该死的张瑞安,该死的李端,该死的容清雪,该死的李业!这四个都该死,没有一个好东西!他就不应该去招惹他们的,不对,他有什么错,他只不过是想要做人上人而已,是这些人阻拦了他,一个个都是色魔转世,貌如恶鬼,来找他催债的。

老天爷,他还不够惨吗,给他这畸形的身体,又让他遇到这些魔鬼,在他们手里磋磨,受了那么多苦,为什么还不让他好过,他也想要做官,也想要做王爷,想要把那些人全部踩在脚下,他们怎么敢这么对他!

彭纬怨天怨地怨人,怨父母亲友,怨自己所有情人,唯独没有想过自己的原因,而这其实就是为什么事态会变成这个样子的根本原因。

张瑞安看到妻子如此痛苦,心中也不好受,抱着他安慰他,无论如何他会坚定站在彭纬身边,就算他真的做了什么,大不了两个人远走高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到他这么说,彭纬觉得张瑞安是真的不错,和其他畜牲比起来更类人一点,因此痛痛快快伏在他身上哭了起来,看他这么委屈,也是见了李业以后的,问他是不是五皇子欺负了他,如果是这样,他也会让李业受一点苦头的,他张瑞安的妻子,不能随便让人欺负。

此刻彭纬是真的有点后悔的,如果安安静静待在张瑞安身边,大概没有这些事了,但他已经够烦了,所以最终摇摇头,哭累了也就想休息。

这些破事带给彭纬唯一的好处,就是张瑞安看他难过,实在不敢提要行房,彭纬也不再踏出房门半步,把自己锁了起来,两耳不闻窗外事地过了一段舒心的日子。

没有很久,这件事就解决了,虽然所有人都不满这个结局,但事态发展成这样,也没有其他的选择。

被母亲幽静许久的李端重新出来了,终究是自己唯一的孩子,再荒唐,也是痛在她这个做母亲的人身上,这段时间他又瘦了许多,本来也不壮实,现在更能轻易看到骨头,比起以前的娇蛮,他气质也稳重些许。

贵妃刚放他出来,他就去面见父皇,本来皇帝就因为老师每日哭诉还有丞相态度强硬而左右为难,多日给不出结果,两个都是忠心耿耿的老人,只是因为小辈的矛盾到了这种地步,这是谁也不愿意看到的。

而他的儿子还给他带来了惊喜,仍然是那个把所有人都搅的一团乱的彭纬,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最终却有那么大的威力。

李端的说法是彭纬犯淫乱罪,有了丈夫还水性杨花勾搭自己,自己少不更事,被他强行奸污,又恐惧流言,只得屈服,谁知道彭纬越来越过分,还同时勾搭自己的好哥哥李业,连带着最近沸沸扬扬的容清雪失明的事,他也斗胆猜测是也与彭纬有一腿,但是意见不合,最终导致如此。

这样的胡言乱语,让皇帝震怒,马上把彭纬关押天牢,之前的事是难办,现在两个皇子牵涉其中,实在有损皇家尊严,何况还是七皇子亲自指正,他身份高贵又受到宠爱,不存在胁迫的可能,只能说明都是真实的。

这些话传出去,听说张瑞安当场晕厥,李业口吐鲜血,容清雪本来也在生病,不敢把这些话告诉他,由于这些的缘故,对于彭纬的处决只有斩首一种可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彭纬怎么不算风云人物呢,如今整个朝廷因为他而动荡,至于他在天牢无人问津、担惊受怕,暂且不提,总之现在他的名字可是如雷贯耳,没有人敢轻视了,也算达到了他本来就想要的目的吧。

彭纬因为平时的恶行,没有至交,连好友也无,下人也都是咒骂他,连带着父母也从一开始不怎么喜欢他,得势之后又不孝顺,落得众叛亲离也不在乎,现在更是让他举目无亲,那些情人也不可能来,他们要是来彭纬还更害怕,现在唯一获得情报的方法就是和送饭的狱卒打听。

这个人也阴晴不定,有时候送的饭很丰盛,说他很快就可以出去啦,有什么大人不想他死,有时候又是残羹冷炙,冷着脸说明天就砍头,这就是断头饭了。

在狱中也是看清了人情冷暖,身心俱疲,在种种煎熬下,彭纬对自己未知的可悲的命运只能留下痛苦的泪水,能做的只有祈祷,这里日夜不分,只能平静地感受到自己精神越来越崩溃,却无能为力。

终于,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听到了坚定的脚步声,有些着急,还有拐杖触地的铿锵声,彭纬扒着铁门,无数个日夜的相伴,他当然听出来是自己伴侣的声音,既期待又恐惧,他带来的是什么呢,张瑞安那么爱自己,总不能是来给自己送死的吧。

两人一见面,彭纬就留下两行清泪,不知道多久没见过熟人了,在这狱中才知道,世界上最大的最为所欲为的并不是皇帝,而是狱卒。

张瑞安也红了眼眶,他带着满腔不甘和愤怒来,但是一见到彭纬,也忍不住落泪,自己爱了那么久的人啊,这才多久,就被折磨成了这样,瘦了太多了。

恨抵不过爱,就算差点气到一命呜呼,见到了彭纬的惨样,第一句话也是问他在这里过的苦不苦,能不能吃饱,能不能睡好,会不会冷。

苦哇,那可真是太苦了,张瑞安再不来,彭纬自己都要把自己吓死了。

他抓着张瑞安的手,一遍遍亲着,就像以前一样示好,但是张瑞安并没有解气,只是痛苦地看着他,所以究竟为什么呢,那么爱他的彭纬,为什么要做出这种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知道判决是什么吗?”张瑞安问,他的声音嘶哑,与彭纬一样眼底青黑,似乎很久没有睡好。

彭纬摇摇头,这就是他最想知道的,到了天牢他才知道自己究竟是多么的胆大包天,这也是他离死亡最近的一步,那些事情全部败露,原来这么严重。

“我尽力了,但帮不了你。”张瑞安一说完彭纬就跌坐在地大哭起来,求张瑞安一定要好好想想办法,求他的父亲,他的祖父,无论是谁都好,不要放弃他,他不想死,他出去一定和张瑞安好好过日子,还要给他生十个八个孩子,让他子孙满堂,享天伦之乐。

张瑞安看着彭纬的样子,一半心疼,一半悲哀,他继续说:“……万幸,不只是我。”

彭纬的哭声一下子就止住了,直直看着张瑞安,害怕错过一点细节。

“五皇子和七皇子殿下也舍不得你,不肯让你死,容家小公子难得清醒,听说你的事情,也求着他的父亲,饶你死罪,说不然他就心绪不宁,恐怕再不能醒来。”张瑞安自己说出来都觉得讽刺,果然不应该去做官,没有时间陪彭纬,让他有了那么多深爱他的情夫,似乎所有人都知情,唯独他蒙在鼓里。

但他要是没有权力,在张家,又如何护彭纬周全。真是两难,他不怨恨彭纬多情,却怨自己终究没有能力,能让自己的爱人如此三心两意。

“一群人闹来闹去,陛下嫌烦,说我们都不在乎,又都不肯让你死,那就罚你做我们所有人的妻子。”

彭纬听到不用死,心里松了一口气,但是又听到他做四个人的共妻,他最初就是连一个张瑞安都消不下来,更别说这四个如狼似虎的凑在一起塞给他,陛下也太不明理了,应该把他打发走啊!给他点养老送终的钱打发到哪个荒山野岭,而不是把自己送给这些人!

其实这都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所有人,只有他觉得委屈吃亏,仍然不愿意反思自己,他看着张瑞安,求他想想办法,自己不想要那么多丈夫,他最爱的就是张瑞安,那些人是胁迫他的,他也不想和那么多男人抢自己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回答他的只有张瑞安的叹息,和格外深沉的眼神,最终一个人走了,无论彭纬怎么呼喊求饶,也没有回头。

完了,这下全部完蛋了,这和死了有什么区别,比起利落的斩头,是更磋磨一番之后才死,那些人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彭纬想到了上次李业说的,他会让彭纬后悔自己这么对待他的。

全都是他的错,有这种破釜沉舟的勇气,如果一开始想想办法,早点这样,哪里还有后面那些事情!彭纬一拳打在墙上,墙壁都有些振动,发出了沉闷的巨响,他的指关节也流出血液。

张瑞安不得好死,一个废物,口口声声说爱他,却也甘愿和那么多人共享自己,如果不是一开始他那么过分,他哪里用得着去外面找人解救自己,本来两个人就是可以琴瑟和鸣一辈子,还不是张瑞安太贪!

李端更是应该下地狱!一个饭桶,一个废物,该挺身的时候不肯,唯唯诺诺,到了自己最关键的时候还要跳出来了,雪上加霜,天天耍小孩子脾气,早干嘛去了,早有这魄力哪有其他人什么事!

容清雪应该凌迟!死疯子,莫名其妙插入进来,也不知道发什么疯,这么会装,所有人都说他清白偏偏彭纬知道他内里多么腐烂,把事情搞的那么复杂都是他的错,贪心的要死的混蛋!垃圾!

李业跟着他们一起去死!也是废物一个,说什么爱他,让他当王妃,全都是屁话,到了关键时刻就摇摆不定左顾右盼,全都是放屁,一点用没有到这种情况还不能让自己脱离苦海,贱人!

彭纬思来想去,越想越气,这些家伙没一个好的,全都没有用,要不是因为他们,自己也不会到这种地步,想到以后还要服侍这些人,简直让人作呕,也不知道这些人会怎么折磨他呢。

但说实在的,比起告诉他明天就是死期,这种所谓折磨以后悲惨的死期彭纬还是可以接受的,他完全没有想过在这些事情上他有任何责任,也不知道为了保下他的性命,究竟有多少个人在皇帝面前长跪不起,冒着死亡的风险为他开口,那四个人几乎动用了自己能拉拢的所有人。

最终皇帝都气笑了,既然如此,那就给彭纬一个最好赎罪的方法,反正没有人想要他死,除了死,磋磨他的方法还有一大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知道了自己不会死,但是待遇也没有好过,彭纬一边想为什么那些人还不接自己出去,一边又对自己的未来表示担忧,横竖都是死,但他活在当下,只知道牢狱很苦,如今迫切想要出去。

没有让他等很久,就又见到了张瑞安,彭纬一直听别人说张瑞安骨头很硬,像劲竹一样冷硬,他不觉得,张瑞安是他一手带大的小孩,只会对他撒娇,哪有什么硬气的地方,如今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着彭纬的眼神也冷酷不少,让彭纬第一次意识到他确实像一根竹子一样挺拔。

他被解开镣铐,四个人看守他,跟在张瑞安后面,无论彭纬怎么问,张瑞安都默不作声,让他对自己的结局很是担忧。

最终他没有回自己一直待着的家,而是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布置豪华,但是东西不算很多,值得一提的就是最中间的房间里面的床很大,看起来容纳十个人睡觉都绰绰有余,甚至地上都到处铺满了软毡,似乎整个房间都是可以让人随地而眠的。

彭纬抖如筛糠,虽然不知道自己的命运,但是看到这个房间,已经觉得绝望。

紧接着张瑞安就宣布了他的命运,七天一轮回,一天陪张瑞安,一天陪李端,然后是四个人一起一天,之后是一天陪容清雪,一天陪李业,接下来两天都是四人一起。上四休三,四个人这个人数太完美了,上四休三果然是世界上最好的决策,但这三在这里似乎不是休息哈

这是他们争论最久最终讨论出来的结果,要说谁最不乐意,当然是张瑞安,他本来就可以独占彭纬的,就算彭纬外遇的那段时间,为了不让他怀疑,房事的频率也没怎么减少,此刻一定要划分时间,每七天有三天注定不能拥有彭纬,甚至那四天也只有一天彭纬是完全属于自己的,他怎么咽得下这口气,虽然其他人对他冷嘲热讽,如果他真的有本事彭纬也就不会和他们有关联了,但出于对正房的尊重和同情,第一天的是张瑞安,也就是今天。

排在张瑞安后面不爽的那当然是李业,口口声声说着最爱自己的彭纬,一下子冒出那么多情夫,让他晕头转向,他是不介意彭纬和张瑞安的过往,但是如今不是一个婚姻可以解释的。不过他也是最对彭纬带有有期望的,张瑞安最早被抛弃,弟弟李端也被踹掉所以恼羞成怒自爆,容清雪本来也是强迫,唯独自己在最后,那些表白也不能说没有真情实意,只是隐瞒了他的一些不堪回首的过往。

对于容清雪的真面目,李业是真的不相信,容清雪倒不在意,外人面前的他和彭纬面前的他都是他,都没有伪装,要说哪个才是他的真实面目,都是,只是彭纬看到的那一面,是只对彭纬展露的。世界上没有真正不贪心的人,如果有,那只是他贪心的东西还没有出现在他面前。

至于李端,他是最早做好这个准备的人,毕竟他说出来这一切就已经可以预料到结果,大差不差,彭纬最不喜欢他,他就要让所有人都不好过,在爱而不得的煎熬中,他已然扭曲,让彭纬不得不正视他,再不乐意,也要给他一席之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一群人争论之中,张瑞安才知道彭纬几乎和所有人都说过他捏造的张瑞安的坏话,都是最喜欢他了最讨厌张瑞安了,让张瑞安大受打击,同时也怀疑了自己的魅力。

当然,其他人和张瑞安交流过就知道是彭纬满嘴跑火车,张瑞安和传闻的更像,孤傲正直,又有些执拗,其他人互相交流,也有些被彭纬戏耍的惺惺相惜,从一开始互相的冷嘲热讽到最后对彭纬的一至打击,每个人心里都有自己的计划,但秘而不宣,只是眼中闪着精光。

那个让他们都付出如此惨重代价没有一句真话的可恶的男人,他们势必全部向他讨回代价。

彭纬目瞪口呆地看着张瑞安,这些人三言两语决定了他的后半生,一个张瑞安都应付不过来,四个加在一起,他是永无出头之日了,除了在床上被他们肏,剩下的时间只能用来休息和吃饭,只是活着而已,痛苦地活着。

但是彭纬对张瑞安最放心,他马上卖笑,反正事已至此,也不可能更坏,只能试着让自己讨一些好处,说他会乖的其实之前都是骗别人的,他最爱的就是张瑞安了,他陪伴那么久的也是张瑞安,他可不能跟着那些人一起欺负自己啊!

张瑞安想要扇他一巴掌,什么时候了还花言巧语,但他说的总是那么好,一直让人动容,彭纬被折磨很久,状态也不好,张瑞安最终舍不得打他,毕竟爱了那么久的男人,要是动手,先痛的反而是自己。

张瑞安很快就撕了他的衣服,说以后都会留在这里,再也见不到除了他们四个以外的其他人,不用继续穿衣服了,吃穿用度他们都会全权负责,然后奸了他一整天,发泄这么久以来的憋屈和怒火,在他身上重新留下痕迹。

第二天李端来了,昨天张瑞安清理的干干净净,只有李端最接受这个结局,其他人可能吃亏,唯独他要争取,因此看着彭纬,也是有些幽怨,彭纬故技重施,希望能在李端这里讨到好处,没有用,他一言不发只是奸他,在除了张瑞安留下痕迹的地方都舔了一遍,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咬他的身体,如同野兽的标记,彭纬再也不用急急忙忙把自己弄射就走了,他可以一直受着了。

至于容清雪,他身体不好,加上眼睛受损,确实没有很有精力了,彭纬还没有高兴多久,就看到容清雪拿出一堆乱七八糟的玩具,美名其曰让他爽,反而更被折磨。

出乎意料,李业对他最温柔,只有他会因为彭纬的认错和求饶而脸红,但是动作也一点都没停,但是相对别人,也是温柔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四个人一起的时候,是彭纬最受不了的,前后都被贯穿,如果没有和一个人接吻,那嘴巴里面肯定插着一根鸡巴,甚至手也不能闲着,一个人累了又会被另一个人补上,他也习惯了缄默,因为他为了求饶对任何一个人说出好话都会被其他人针对,甚至李业都会变得粗鲁。

这样醉生梦死不知道身在何处、前后两个穴包括胃里都装满精液的日子让彭纬崩溃,除了他以外其他人都是聪明人,不能轻易就这样把彭纬玩坏,也知道打一巴掌给一颗枣的道理,所以有些时候看彭纬受不住,就会美名其曰他最近表现好可以让他出去玩或者他们一整天不碰他,这样渺茫的希望总是可以让彭纬感到安慰,真的以为只要自己努力就可以好过,之后总是会更加卖力地讨好他们,而他们则无比受用彭纬的顺从和他可悲的感激。

后来李业还是不负众望做了皇帝,他并没有除掉李端,因为当年那件事情那么容易解决,就是李端和他的母亲坦白一切请求帮帮李业,因为李业有一个知恩图报的事迹,一个人一直给他驾马,没有出现过差错,有一天他不小心丢了李业最珍爱的宝马,但李业念他跟着自己,因为驾驶技术好逃了无数次险境,没有处置反而给了很多奖励安慰他。

为了自己唯一的儿子,贵妃当时再生气也只能照做,因为与李业知恩图报的事迹一样出名的,是他一直以来的冷血,如果他登上帝位,难保不会为了皇位除掉他这个废物弟弟。

容清雪当然也是,除了面对彭纬的事,他似乎还是李业记忆里那个虚弱却又总是有独到见解的孤僻之人,眼睛也在后来治好了,虽然没有之前那么清明,好歹能看见东西。留下他的好处比除去好太多,至于张瑞安,更不必多说,事已至此,大家都和平,不能轻易打破这平衡。

因为彭纬现在身份的特殊性,他不可能成为李业的王妃,也就没有成为皇后,李业也终身没有立后。

反正,之后彭纬最终会妥协,并为自己之前做的事情付出代价,而且对他们一时的放过感激涕零,五个人和睦相处,过上了幸福快乐的生活。

话外,如果张瑞安一开始真的没有严格看守彭纬,给了他想要的权力和自由,会发生什么呢?

当然是行事张扬的彭纬在外面吸引了几个人的注意,然后被奸了,惨兮兮的彭纬还不敢往外说怕张瑞安嫌弃,这些人就会拿这个一直威胁他,于是彭纬的投怀送抱变成了不得已的合奸,最终的结果也是一样的,五个人快乐的生活在一起,所以张瑞安无论怎么样还是要被绿呢,不过不用担心,他永远是大房,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个非常缺爱没有安全感的受,但并不是说缺谁的爱哈,谁对他好就喜欢谁

“开门,开门啊小铭,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啊,在忙吗?可是给你发短信也没有回我,在你学校门口也没遇到你,你是不是躲着我呢,对不起我错了,你见见我好不好?”一个穿着西装的强壮的男人跪在门前苦苦哀求,也许他喊了太久,声音有些哑。

终于有人忍不住,旁边一个妇人马上把门打开,凶狠地看着刘佑,张嘴开始骂了起来:“一天天的你在这里叫魂啊!这里一个月换一个租客,之前那个人早走了,你天天在这里叫叫叫有人理你吗,你是蠢货吗,没人理还一直叫,你全家死光啦在这里求神呢,这里没人住啊!不要再来了,一天到晚在这里吵死人了!”

刘佑惊慌地从地上起来,无措而窝囊地看着妇人,低着头,似乎都想要哭,妇人面上露出鄙夷的神色,又骂了两句,用力把门关上了,整个破旧的居民楼似乎都震了震。

无功而返,刘佑失魂落魄地从大楼里走出来,搓了搓脸,很是颓废,为了房铭他请了好几天假,本来在单位就不受待见,这次那个上司看着他的眼神就像要把他吃掉,这个工作应该也干不久,他颓然地坐在台阶上,身上的廉价西服也皱巴巴的,没出息地开始抽泣,拿出屏幕碎了也没舍得修的智能机,仍然一遍遍打着那个备注“宝贝”的电话,都是忙音,给他发信息,终于弹出来红色感叹号。

刘佑不由地开始抹眼泪,心里一阵委屈,可能因为是单亲家庭的缘故,而且爸爸酗酒又好赌,对他不闻不问,前几年终于喝醉掉河里淹死了,但是刘佑整个童年都是一片潮湿,小的时候渴望爱却没有得到,导致长大后的他也很缺爱,看到一个好看的男人就会忍不住想要贴上去,祈求能发生一点什么,他变成了一个靠爱生存的妖精,自己也感到痛苦却又没有办法。

说简单点,他是一个非常严重的恋爱脑,恋爱在他心里的份量是最重的,如果没有人爱他,他甚至会觉得人生都没有意义。

可是他往往遇人不淑,一直被骗钱骗炮,之后被人一脚踹开,三十多岁了还身无分文,居无定所,面容狼狈,妥妥的失败人士。当然他从来没有反思自己,只是想着自己实在是太倒霉了,被分手之后往往会继续死缠烂打,直到遇到下一个对象为止。

他并不是固定爱一个人,谁说爱他,他就会相信那个人,然后恨不得把所有都奉献给他,换取他的爱意。其实刘佑挺专情的,在谈着一个的时候绝对不会对其他人多看一眼,但分手之后也是谁都可以,难以评价他这个人,也许只有蠢才足以形容吧。

他是在路过一个大学的时候遇到的房铭,当时他和一群人围过来,个个容貌姝丽,刘佑直接看呆了,看到他的目光,为首的那个长相艳丽的年轻人颇为不耐,和他表白,说什么一见钟情一类的鬼话,还要让他拿出手机交换联系方式,刘佑只觉得自己是被天大的馅饼砸中了,一点没有怀疑那些话的真实性,甚至看不见那些年轻人脸上的鄙夷和嘲笑,只是看着房铭,明明刚认识,却已经觉得很幸福了。

之后刘佑就一直在房铭面前献殷勤,给他送饭,送礼物,提供随叫随到的所有服务,包括替他和几个朋友去火爆的餐馆占座什么的,明明房铭肉眼可见的对他不耐烦,但刘佑似乎完全没有察觉,甚至在那些人起哄叫着他“小嫂子”的时候会露出羞涩的笑容,并没有注意到房铭越来越黑的脸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显然,房铭一点也看不起他,一开始也是被迫表白的,谁知道这个老男人蹬鼻子上脸,还真的答应了,以自己对象自居,忙前忙后的还真像一个小媳妇,那么大一个男人,偏偏脸上总是露出谄媚和怯懦的表情,怎么让人看得起。

更何况在一起不到一个星期刘佑就开始打听他的家庭,问他住在哪里,美名其曰想要在他的家里照顾他,而且话里话外还暗示他可以和他做爱,恶心死了!看着他那张丑脸房铭就硬不起来好吧,看他那饥渴的样子,鬼知道被多少人上过,吃过多少臭鸡巴,都不知道身上有没有病,谁愿意上。

房铭义正言辞地拒绝了他,这个老骚货马上就一脸失望了,之后虽然没有再提,但是居然开始勾引他,故意把胸口两颗扣子扯开,露出风骚的硕大奶子,穿着不合身的裤子撅着那肥屁股在他面前乱晃,存心引诱他呢,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房铭的眼神也总是被那些腌臜物吸引,有些时候与李伟惊慌的眼神对视上才发现自己居然已经上手,而这个老骚货也真是,居然就想要跪下来拉开他的拉练给他口交!

什么鬼,偏偏碰上了这么一个离开男人鸡巴不能活的贱货!倒霉死了,早知道就不玩那个什么破游戏,提了这么一个离谱的惩罚,倒霉倒霉倒霉!

但房铭看这个男人实在太可怜了,于是也存心捉弄他,特意租了一个破房子说那是他的家,编自己父母双亡,孤家寡人实在可怜,作为学生没有分毫收入,本以为这个势利眼的家伙会退缩,谁知道居然红着眼睛安慰他,说以后他会努力赚钱给他花的,会好好照顾他,那眼神真的把房铭恶心得三天吃不下饭,在好友们面前耍了好几天脾气,可是当时说好一个月,他现在反悔又会被嘲笑,只能忍着。

后来刘佑就真的天天在那个破房子里等他,往那个什么也没有的家里添置东西,甚至怜惜他节俭,硬是拉着他去那些廉价的市场买了几套衣服鞋子,房铭娇生惯养的一个少爷,碰到那些劣质布料都要过敏,他身上一件外套都是刘佑不吃不喝干个几百年才能买到的,臭不要脸的骚货,还敢带他去那些脏地方。

为了报复他,房铭就真的在那个破房子里强奸了刘佑,这怎么能说强奸,他只是给了刘佑一个眼神,暗示了几句,刘佑就已经懂事地把衣服给脱了,跪在地上舔他的鸡巴,虽然说他不知道要润滑的,那人不是也没提吗,就算出了一点血吧,也方便了动作不是。

虽然他哼哼唧唧喊疼,一直让房铭慢一点轻一点,但问他爽不爽,还不是直夸他勇猛,说他厉害,是他最喜欢吃的那个鸡巴。

对这种不值钱的烂货,心疼他反而是糟蹋自己,不这么粗暴对待对不起他的身价,房铭一边操一边骂,故意拿枕头捂住他的脸,免得看到那张丑脸,可怜了刘佑,又要承受痛苦,又还要承受窒息,他的小爱人并不懂得疼人,但刘佑很知道怎么照顾一个人,再加上他觉得爱一个人就算纵容一切也是可以的,并没有因此觉得委屈,依然满心满眼看着房铭。

后来房铭也提出几次做爱,刘佑都同意了,性爱也是感情维持的基础,他不怕房事粗暴,只担心伴侣不肯碰他,虽然房铭知道了男人之间做爱要润滑,但是和他有什么关系?又不是他被插,就算流血了也是惩罚那个老男人自己没有做好润滑,他要是不同意可以拒绝的不是吗,但他没有拒绝,不也是乐在其中吗,有什么好担心的。

一个月之后房铭自然就甩了他,本来也是因为玩游戏输了,一个损友提出的惩罚,随手一指,居然就指到了刘佑,这么一个又老又丑的家伙,更讨厌的是他还毫不羞耻同意交往,他们交往了一个月房铭就被笑了一个月,那些人一直说他不要怕媳妇丑,总要带出来见见世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刘佑整个人,从头到尾,从里到外,都让人拿不出手,不分手,难道真的等着他纠缠吗,别犯傻了,遇到他大概是房铭此生唯一一个污点,虽然操起来是挺舒服的,但就这么一个优点,凭什么让他留下来。

他的讨厌那么明显,偏偏刘佑没有察觉,因为这么久跟着房铭厮混,请假旷工,他的上司本来也看他不顺眼,如果再有下次,应该要被开除,现在工作也不好找,之前难得存的钱都给房铭花光了,一点积蓄也无,但他仍然觉得值得,房铭脾气不好,家里条件也差,自己不帮他会很困难的。

只是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明明之前还好好的,忽然就失踪了,大概是想要分手,刘佑猜的到,但仍然想要问清楚,没有得到明确的答复他就是不太甘心。

怎么办,刘佑有些心慌,他再次被抛弃了,没有人爱他,他要完蛋了,要不要继续去那个大学等房铭?他总会出现的,但是吃饭的问题怎么办,房租最近也要交了,大量的压力压在他的心中,因此不免流泪,他哭起来就更丑了,虽然这里没有人看,也知道自己哭了讨人嫌,拿出纸巾擦着眼泪鼻涕。

比起生存的压力,没有人爱他这件事更让他觉得想死,还是再努力一下吧,房铭年纪还小不懂事,自己去找他把话说开了就好了,爱人之间有什么说不开的,只要自己肯先低头。

“哎呀,这不是刘叔吗,你在这里等房铭吗?”忽然有人站在了刘佑面前,刘佑抬头,那是一张稚嫩的脸,皮肤白皙,脸庞清丽,他认出来是一直跟着房铭玩的一个人,马上像抓着救命稻草一样抓住他的裤腿,喻逸程脸上闪过嫌恶,但是与刘佑对视上,又马上切换成为清白的笑容。

“喻逸程……逸程是吧,是这个名字吗?求求你帮帮我,小铭不肯见我,我找他好几天都没见到人,你应该能见到他吧,能不能帮我带几句话,让他来见我一面好不好,无论什么,我知道错了,只希望他不要丢下我啊。”看着男人狼狈的脸,喻逸程皱起了眉,虽然这个男人确实是他此行的目的,因为他觉得这人挺有意思的,所以特意过来,但是现在看着他为了房铭卑躬屈漆的样子,实在碍眼。

“叔,你别找他了,他不会见你的,可怜你这么天真,一直不知道他在骗你呢。”仍然搬出早就想好的话术,果然,刘佑愣愣地看着他:“骗我……?什么骗我,房铭怎么会骗我呢。”

于是喻逸程和他坦白了一切,包括房铭有意隐瞒的身世,还有他们之间那个游戏,全部和盘托出。

“所以说一个月时间到了,他不要我了……”刘佑颓然地坐在地上,身上散发一股绝望的气息,喻逸程笑了笑,这个人果然很有意思,自己此行不亏,虽然哪都不怎么样,但他眼神隐晦地扫过刘佑的胸口,领口敞开,他甚至能看见两乳之间的深沟,默默顶了顶腮,想着差不多,应该要安慰他了,谁知道刘佑看着他说:“为什么啊,为什么只打赌一个月啊,应该两个月……不对,三个月,那现在你们拿我怎么办,我没有对象了,没有人爱我了。”

喻逸程眼中鄙夷更甚,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贱的人,但他仍然掏出手帕给他擦泪,很细心都没有让刘佑接触到自己,刘佑握着这带着香味的柔软手帕,受宠若惊不断道谢,一再承诺之后洗干净会还给他的,但喻逸程大度地说可以送给他,尽管这小小的手帕都要几千块钱,但被脏东西碰过了,他才不会要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刘佑看着手中的小块布料,最终没舍得用来擦眼泪,他只是用袖子抹了抹脸,觉得面前这个人是真好,真是善良,于是勉强挤出笑容,不断道谢,这是礼物,他这一生都很少受到礼物,因此每一个都会想要珍藏起来,写上时间地点以及赠送人,让他可以时时拿出来怀念,证明他曾经被这个世界爱过,但仍然很少,所以他干脆把路边随手递过来的小广告也郑重收起来纪念。

他的笑容让喻逸程觉得不太舒服,但没有忘记此行的目的,笑吟吟看着刘佑:“叔,你不要这么想嘛,虽然房铭不喜欢你,一直很嫌弃你,但是你一直对他很好啊。我不一样,我就喜欢叔这样的,反正现在你们分手了,要不要和我交往?”

心情一下子从地狱升到天堂,刘佑因为太过于高兴,甚至害怕自己听错了,反复询问喻逸程是不是那个意思,得到肯定后,刚刚的悲伤完全消失,脸上堆满了发自内心的笑容。

真好,他这么好看,人品还这么好,居然喜欢自己,愿意施舍一点爱给他,这么好的人,他能遇到真是太幸运了。

刘佑马上从地上起来,对喻逸程笑脸相迎,把房铭抛在脑后,现在好了,他最大的问题已经解决,喻逸程看着刘佑的变化,觉得稀奇,刚刚还那么狼狈的人一下子就变得有些娇俏,这当然不是说他长的娇,刘佑确实不好看,粗眉毛小眼睛塌鼻子厚嘴唇,皮肤还黑,可能因为第一眼就觉得丑,看久了反而顺眼,此刻面上又是欣喜又是羞怯,显得很娇俏。

“逸程,谢谢你,我也很喜欢你。”刘佑说,太好了,现在又找到了喜欢他的人,喻逸程看着他有些脏,于是提议说带他去买点衣服吃顿饭什么的,就当做第一次约会了,刘佑没想到有人会对他这么好,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不住地点头,抹眼泪的时候恰巧错过了喻逸程面上的嫌弃。

喻逸程带他去买了衣服,穿在身上后看着才觉得舒服一点,但刘佑很拘谨,因为这店一看就很贵,但喻逸程似乎并不在意价格,随随便便就买了下来,刘佑第一次收到这么珍贵的礼物,幸福地脑袋发昏,紧接着就被喻逸程带到了酒店。

“去洗澡吧,愣着干什么?”喻逸程坐在床上说,他看到刘佑脸上的局促,有些不耐烦,难道他为这个人花了那么多钱只是为了让他高兴吗,当然是要做点什么了,刘佑问他是不是想要做爱,喻逸程大方承认了,要不是他身材还行,谁看得上他。

还以为刘佑会拒绝呢,结果他看起来反而松了一口气,没有多么和喻逸程扯皮,转身就去洗澡,喻逸程有些惊讶于他的开放,像他这种人,还以为会哭哭啼啼忸怩很久,甚至最后要用上威胁,太过于顺从,反而让喻逸程觉得吃亏,好像他只需要勾勾手指刘佑也会同意。

之前看得出来他很乖很会来事,不知道他居然听话到这种程度,是不是房铭也上过了?想到这里,喻逸程莫名有些不太舒服,很快那些杂七杂八的想法就抛在脑后,因为这个老男人出来的时候居然没有穿衣服,但身上有几道发白的伤疤,不知道怎么造成的,幸好不太影响美感。

他走过来非常自然地就跪下来给他口交了,尽管他们才刚刚确认关系,但是刘佑看他的眼神饱含爱意,喻逸程都要怀疑他们是不是已经在一起很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刘佑微微分开喻逸程的双腿,紧接着用牙齿就把拉链给拉开,继续用嘴把喻逸程的性器释放出来,张口就把那巨大的东西深深含住,整个动作流畅又熟练,似乎已经做过无数次,即使太过于粗长的阴茎一直戳着他的喉头,刘佑也没有退缩,继续吞到深处。

这家伙真的被人操熟了?喻逸程觉得自己有点吃亏,而且有些莫名的难受,但很快就被舔的很舒服,所以把那些不愉快压下去,抓着刘佑的头发让他含的更深,他挣扎的动作很微弱,即使眼中已经被逼出了泪水,仍然艰难吞咽着,带给喻逸程快感。

喻逸程闷哼一声,就开始扯着刘佑的头皮开始动了起来,同时从床上起来,方便他刚好地动作,全程刘佑除了发出一些难耐的喘息,并没有阻拦他粗暴的动作,还是喻逸程发现不对从他嘴里撤了出来,不然刘佑可能就要憋死了。

“啧,你就这么喜欢吃吗?”喻逸程说,刘佑的脸憋的通红,此刻坐在地上咳嗽喘气,但是抬头看着喻逸程的时候,仍然用脸贴着他的鸡巴,甚至特意在那里蹭着,伸出舌头舔他的柱身:“喜欢的,我喜欢吃。”

“你和房铭也这么做过了?”喻逸程问,他自己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刘佑抬头小心打量他的神色,知道他不喜欢,摇头否认:“没有,我只和你做。”

“是吗?叔,你这么骚,居然没有扑上去啊,果然他不喜欢你吧,只有我会喜欢你。”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他这么回答心里很舒服,应该是攀比心,反正比别人好就会有优越感,刘佑也卖笑,夸他长的好看,性格也好,鸡巴还大,他可喜欢了。

“是吧,我也觉得我很好。”喻逸程说着又把鸡巴塞到了他嘴里,刘佑卖力地用舌头舔着,然后慢慢塞到自己嘴巴深处,继续深喉,喻逸程被他舔的很舒服,而且看这个老骚货居然也一脸享受的样子,踩上他勃起的性器:“哎呀,怎么硬了,吃别人的鸡巴还吃兴奋了?”

刘佑只是从嘴里发出模糊的音节,喻逸程继续摁住他的头,在他口腔里面抽插起来,里面又湿又热,深处还很紧致,而且刘佑乖乖的把牙齿都收了起来,服务很舒服,没有很久,喻逸程就抵在刘佑喉咙深处射了出来,刘佑有些翻白眼了,面前是带着男人腥臊体味的浓厚阴毛,刮得刘佑的脸都有些红,加上喻逸程没有洗澡,闷了一天,味道可想而知,但刘佑没有抱怨,把嘴里的精液全部咽下去后,挣扎着要坐在喻逸程身上。

“不,算了,今天到此为止吧。”喻逸程说,他的脸和耳朵都特别红,比起之前伪装的清白,显现出一些本性的狠厉和恶劣,但是看着为他做到这种地步的刘佑,仍然习惯性露出温柔的笑容,知道他的不安,于是安抚他:“很舒服哦,叔,只是今天做到这里就可以了,现在去穿上衣服和我回家吧。”

“……回家?”刘佑本来还以为喻逸程不满意,惴惴不安,却听到这么一个急剧诱惑力的词,相当感激而且带着浓烈爱意地看着喻逸程:“真的吗?好啊,太好了,谢谢你……逸程,我,我这就去换衣服!”

他马上跑到浴室里面,简单清洁了口腔,对着镜子不断整理自己的衣服,想要以最满意的状态见到喻逸程,开开心心跟着他回家,又怕他等的太急,于是又马上出去,但是外面没有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逸程?”刘佑也去了其他房间,甚至还有阳台,床底下也找了,没有藏人,他有些失魂落魄地站在房间中间,很显然,他被骗了,怎么会有人第一天就说带他回家,果然这是玩笑吧,他何时被这样对待过。

他肯定不满意,自己做的不够好,他不舒服,以后要继续锻炼才行,自己一无所长,只有身体还能拿得出手,现在确实年纪有些大了,如果连身体和技巧都拿不出手,以后就更没有人会爱他了。

又站在原地思索了一会儿,他还是打开门走了,谁知道后面就有人叫他,一看,喻逸程就在旁边站着,眼中带笑,刚刚只是他针对刘佑的恶劣的玩笑,果然这个老男人慌的不行,看到他现在颓丧的样子就感到满足,似乎自己什么也没做,很自然地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故意说:“叔怎么这么久才出来,我还以为你不愿意跟我走呢。”

结果刘佑紧紧抱住了他,随即撒手,看他的表情,害怕刚刚冒失的行为被责骂,幸好他看起来没有生气,刘佑也松了一口气,他说:“没有,对不起让你等着急了,我错了。”

喻逸程愣愣地看着他,想着这个老男人究竟经历过什么,居然会这么想,他但凡还有一点脾气应该都会骂人,不但没有,还认为是自己的错,先进行道歉。

真是贱啊,喻逸程的表情又变成了不屑,这种人玩玩就好了,丢了也不心疼,反正翻不起什么风浪,轻笑一声,带着他往外面走,回了自己的家中。

说是家,其实只是为了方便上学买的房子,他并不住在这里,房铭的家才在这个城市。刘佑跟着他到那里,格外拘谨,眼神四处乱瞥,不敢轻易触碰那些东西,喻逸程却让他放松一点,之后两个人还要长住,怎么样也没关系。

他还怂恿刘佑辞职算了,那个工作又累钱又少,还要天天挨骂,自己零花钱也不少,够养他的了,以后只需要在家里等着自己上完课回家,在家里做家务做饭,当一个足不出户的家庭主夫,服务喻逸程就行,实在不放心,也还可以根据刘佑的表现给他开工资。

刘佑感激涕零,这就是他的梦想,没想到有人对他这么好,马上就答应下来,系上围裙在家里开始忙活,喻逸程这个家没什么东西,但是自己一个人住,也比较不拘小节,刘佑开始收拾,把垃圾扫掉,东西摆放整齐,衣服排排放好,每个房间都整理得干净有条理,看着焕然一新的家,喻逸程觉得这家伙有当保洁的天赋。

不过刘佑可划算多了,听话,乖顺,廉价,还能做饭暖床,只需要在口头上说爱他,再给口饭吃,就可以随意摆弄,除了长的差点年纪大点,其他的也没那么坏,更别说他口交技术了得,操起来也舒服,那些缺点暂时可以忽略不计,再说了看久了也顺眼一点,那身材更是没话说,先用着吧,以后不想要了再踹掉,反正没什么损失。

只是他不知道刘佑居然这么懂事啊,醒来的时候永远有热腾腾的早餐,招招手就会走过来给亲给抱,还能随便摸,无论在什么时间什么场合想要都可以直接干进去,家里永远一尘不染,做什么事都会看他的眼色,不让他出门也非常听话,还有什么会比这个更棒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概是出门他会感到不安,所以很经常给喻逸程打电话发信息,问他什么时候回来,今天的课上完了没有,还软磨硬泡拿到了他的课表,掐着时间问,一下课就问他要不要回家什么时候回家,有点烦,这也说不上是缺点还是优点。

反正这也是很新奇的一种体验,居然会有人什么也不图,只是为了他的爱,就做到这种地步,被人这么强烈地爱着也是第一次,让喻逸程又高兴又嫌弃,显得他魅力无穷,但偏偏又是这么一个货色爱着他,如果刘佑再漂亮一点,说不定还真的会有些心动呢。

这段时间居然诡异地甜蜜,他只需要说一些最拿手的花言巧语,就可以换得刘佑最真心的崇拜,可以对他为所欲为,丝毫不必在意他的感受,连做爱的时候也一样,即使自己不舒服,也一定会让喻逸程满意,哪怕已经累到快要晕倒,仍然强打精神迎合他,无论让他做什么都会做。

这真是天下最划算的买卖,所以喻逸程有些上瘾也正常,一有时间就往家里跑,朋友们之间那些聚会游戏都不参加了,脑子里都是刘佑这次会穿成什么样子在家里等他,这一次又要玩什么花样。

“这次打台球你又不去!我们的课冲突那么多,为了你还逃课了欸,怎么天天往家里钻?”一个人对喻逸程说,喻逸程满不在乎,家里那家伙比其他的好玩多了,那些玩意儿天天玩也没意思,只是仍然说要回家。

“你家里藏什么宝贝了,天天回家,你那小平层就这么大,有什么好玩的。”其他人不屑一顾,喻逸程也懒得理论,收拾书包准备走,留下其他人面面相觑,房铭看着手机一言不发,他最近心情似乎也不好,本来脾气也差,玩了那个游戏更是经常发火,现在惩罚结束了,那个老男人也走了,房铭依然一直黑着脸。

路上和刘佑发了个消息,打开门,果然刘佑已经规规矩矩跪在门边欢迎他回家,给他换鞋,这不是喻逸程要求的,是刘佑主动这么做的,喻逸程一开始也是新奇,没有阻拦,反而挺享受他这种服务的。

刘佑只是穿了一个不太合适的衬衫,对他来说太小了,把身上的肌肉线条都勒了出来,又壮实又丰满,喻逸程把他拉起来,随手把书包丢了,抵在玄关处就和刘佑接吻,推推搡搡想要进房间里面,手上还急切地去抓刘佑的屁股,手指抵到后穴,发现早就有东西塞在里面。

“操……”喻逸程不由骂了一句,这男人真的骚的可怕,但是眼睛又湿漉漉的,全是爱意,看起来又很纯,放入肛塞是为了喻逸程可以随时上他,有些小玩具还是刘佑主动提出要买的。

“是不是永远塞在里面才能满足你,嗯?叔,想我的鸡巴没有?”喻逸程咬着他的耳朵说,刘佑脸有点红,也小心在他脸侧亲吻着,“想,在家里一直想着,想你回来上我……”

哪里受得了这种撩拨,喻逸程马上拉着他去卧室,摔在床上,扯开那本来就不合身的衣服,纽扣全都崩开散落在地,扯出刘佑屁股里面的肛塞,换成自己已经勃起的性器塞进去,果然听到了刘佑甜腻的呻吟,鼓励喻逸程继续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好深,好厉害……”刘佑说,他就是很会照顾别人的感受,就算不舒服也会夸得天花乱坠,加上表演很生动,无论是谁也发现不了,但喻逸程做的确实还可以,起码真的会照顾刘佑的感受。

“爽吗?喜不喜欢我干你?”

“爽……喜欢,好喜欢逸程的大鸡巴,干的好舒服……”刘佑说,喻逸程脸上是压不下去的笑容,低头咬住刘佑的乳珠,他连乳头都比正常男人的要大不少,怎么会有人这么色呢,如此的风骚,怎么被对待也不为过。

但是忽然想到他会变成这样一定有别人的功劳,在自己之前说不定有多少人上过呢,心里就有点不痛快,手底下的动作也变重,刘佑的表情变得痛苦起来,呻吟也变成了痛呼,尽管如此,他只是尽量把腿打开,全身放松,方便喻逸程动作。

他没有一点脾气的吗?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反而是自己先泄气,刘佑听到喻逸程叹了一口气,慌张地看着他,害怕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但喻逸程只是动作变得更轻柔了一点,俯身在他身上留下各种各样的痕迹,如同标记领地,以前他懒得过问,但现在这个人是完全属于他的,连心里也必须全部装满他。

抬起刘佑的屁股深深挺入,果然刘佑露出难耐的神色,剧烈喘息着,连带着穴道也在不断收缩,爽得喻逸程额头冒汗,他的屁股很有肉感,抓上去之后不容易把手拿下来,刘佑的胸膛快速起伏,身上出了一身的汗,显得皮肤光滑油亮,如同一只皮毛光滑的黑豹。

喻逸程再一次感慨他身上漂亮的肌肉,拯救这个人的大概就是他这优越的身材了,但是真可惜,这么威武的肌肉却跟了一个懦弱的主人,导致只能被揉捏揩油,毫无用武之地。

喻逸程忽然停下了动作,刘佑看着他,慢慢扭转身体,变成了背对着他,有气无力地趴在床上,喻逸程眯了一下眼睛,刘佑也就在这个时候聪明一点,不用说都知道他想要换什么姿势,但是想到他在这里聪明,心里又不高兴,究竟多身经百战才能到达如此地步。

背面的刘佑更好看,因为完全是身材,而没有其他干扰,这也是房铭最喜欢用的姿势,饱满的肌肉鼓起,宽阔的背到了腰部忽然收紧,到了胯部,线条再次柔顺地变宽,很适合挨操。

喻逸程再次挺着腰开始抽插,交合处传来水声,最终掐着刘佑的腰,抵在最深处射了出去,此时两人的心跳和呼吸都逐渐同频,房间里面尽是暧昧淫靡的气氛。

刘佑扭头看他,发现他不想继续了,于是从床上起来,走到浴室里面清洁,刚在浴缸放满热水,喻逸程就旁若无人地开门进来,幸好浴缸也够大,能挤得下两个人,虽然喻逸程身材相对清瘦,仍然坚持让刘佑坐在自己腿上自己帮他清洁,算得上一种情趣,刘佑稍微犹豫一下就答应了,但仍然双手扶着浴缸,担心喻逸程嫌弃他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暖洋洋的热水泡着,爱人环抱着自己,刚刚才激烈过,此刻却已经温馨地一起做着清洁,修长的手指温柔地打开小穴,热水灌了进去,手指还在里面搅动,让精液更容易出来。

因为太舒服了,而且恍惚有一种平淡的幸福,这一刻刘佑也不再心慌,手上的力气卸了,不自觉完全靠在了喻逸程的胸膛,享受对方的服务。

喻逸程侧过头,这家伙还闭上眼睛享受起来了,可能因为刚刚还在温存,所以他也没有责怪刘佑,怎么回事,可能真的第一眼冲击太大,以至于现在看久了,甚至觉得这老男人有点说不上来的可爱,喻逸程打消这个念头,他可能是疯了。

清理完之后让刘佑起来去冲澡,他洗完了喻逸程也就放掉了浴缸里的水去洗,出来的时候刘佑已经在做饭,他躺在沙发上刷着手机,那些人给他发了好几个消息,大概是说今天台球厅有几个帅哥美女,他没了真是可惜,回了一个无语的表情包,忽略过去。

现在这生活真像上了一天班疲惫的丈夫回家,贤惠的妻子帮丈夫疏解欲望,安慰丈夫的身心俱疲,如果旁边还有一个好玩的小孩,简直就是一个标准的家庭,喻逸程被自己的想法逗笑,和那个家伙结婚?想想都好笑,自己还不如去跳海呢,这不是一辈子都完了嘛。

房铭单独给他发了消息,说他自从和刘佑单方面分手并且消失在他面前之后,刘佑骚扰了他很长一段时间,最近突然消停了,也不知道为什么,有没有骚扰他们打探消息。

听着耳边的炒菜声,喻逸程轻笑一声,回了个没有,还说他多想,他们在一起那么久连房铭的底细都不知道,还想要他们的联系方式,他这么一个一事无成的老男人有这手段早就自己打听到房铭下落了。

房铭没有继续回复,喻逸程也没有更多理会,因为刘佑已经叫他吃饭了。

虽然现在的生活没什么乐趣吧,但也还凑合,喻逸程想着反正留他在也没什么坏处,养着也不费钱,这么好用的保姆已经是物美价廉了。

过了几天,在喻逸程有课的时候,房铭他们聚在了一起,虽然现在喻逸程不出去和他们一起玩了,但身份地位差不多的就那么几个,不可能以后就不带他玩,只不过是商量了一些坏主意,他们这些人还没有怕过谁。

“我有他家钥匙,天天回家跑,谁知道家里藏了什么,进去看看?”路人甲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怎么有他家的钥匙?”路人乙问。

“你傻啊,忘了?每次在他那个家里开party他不在不都是我开的门?他让我配的钥匙,因为我不健忘,反正他家里能藏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过去看看给他一个惊喜?”路人甲得意洋洋地说。

“我无所谓,你们决定。”路人丙耸耸肩。

于是他们看向了房铭,房铭虽然说也跟着他们出去玩,但每次脸都臭的像死了爸妈一样难看,眉头就没松过,浑身戾气,他也表示无所谓。

“好吧,那我们走!”路人甲勾着路人乙和路人丙的肩膀,往喻逸程家的方向出发。

喻逸程买的是一梯一户的房子,这里每一个人都可以用手机刷卡,因此轻易搭乘电梯上去。

从来没想到好友们会趁他不在的情况下去到自己家里,所以喻逸程压根就不会告诉刘佑其他人也有钥匙,刘佑只是听到了外面的人声,还有门锁开门的声音,有些慌张,明明喻逸程应该还在上课,怎么突然回来了,但他也马上准备好,恭恭敬敬跪在门前等待他回来,结果一开门先看到好几个人的脚,一瞬间是死一般的寂静。

刘佑愣住了,比起其他人的惊讶,他先注意到老相好房铭,可以明显看到他睁大的眼睛里面的愤怒,因为此时刘佑只套了一个小小的围裙,对他来说尺寸不够大,上面没有遮住乳头,反而勒着胸肉看起来很诱人,下面的长度也只能堪堪遮羞,一眼就看得出来是情趣,而且他身上满是斑驳的痕迹,看得出来留下这些的人对他有多痴迷。

“这人不是……”路人甲开口,三个人都默契地看向了房铭,他本来就臭的脸色此刻更臭了,眼睛几乎都要喷火,三人默默后退一步,不敢触他的霉头。

刘佑扯着围裙起来,因为太短,只能弯着腰才不会走光,但这对他的胸部压力更大,反而多了一些色情,他看了看面前几个人,确认了没有喻逸程,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不是他带这群人来家里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默默后退着回了房间,关上门换好衣服,再走出来,全程没有其他人说话或者动作,都尴尬地脚趾扣地,他们怎么那么损呢,偏偏要来看这个,早知道真相是这个他们绝对不会来的,现在好了,喻逸程家里藏了一个人所以天天往家跑,藏人就算了,还和那个祖宗有点关联,虽然他又老又丑,房铭不可能喜欢他,但现在谁也没有不识趣地开口,以免被房铭抓到挨一顿骂。

随便套上衣服,刘佑就畏畏缩缩地出来,那副样子任谁也想不到是会奔放到穿着裸体围裙跪在门前欢迎人的,他眼神都不敢和面前这些年轻人对视,一直低着头,小声说喻逸程不在家里,有什么事可以待会儿再来。

废话,他们就是因为知道喻逸程不在才想来他家里看看的,此时刘佑先出声,尴尬的几人已经想要离开,唯独房铭上前一步,进入了房中,对路人甲乙丙说他有些话想要对喻逸程说,就留在这里等他,眼神特别可怕,好像想要杀人,三个人应下之后和逃命似地跑了,房铭默默关上了门。

“什么意思,你每天信息轰炸我在学校门口堵我,突然销声匿迹了,我以为是你想通了,结果是勾搭上了新的?”房铭说,朝刘佑走去,他现在心里非常不爽,凭什么啊,他不要的东西居然被他好友捡回去了,看起来养的还不错,因为刚开门的时候是一种幸福的笑容,紧接着的才是错愕。

“没有……”刘佑慢慢后退,“不是,不是勾搭。”

“不是勾搭?你之前不是爱我爱的要死要活的?天天给我卖惨在那里哭,一下子就和其他人好上了?你真的喜欢过我吗?嗯?”

刘佑听到这个愣了一下,抬头看着房铭,他眼睛漆黑,眉毛倒竖,姣好的容貌扭曲,反而像个惨死的充满怨气的恶鬼。

他确实不喜欢刘佑,但这算什么意思,之前还要死要活的,和另一个人好上了就一点消息都没有,因为再也没有看到刘佑的影子,知道他不会突然死心,虽然当时心里觉得清净了,但过了几天也没有一点消息,又觉得有些不爽起来,大概是觉得刘佑就应该卑微地挽留他才算得上一个合格的追求者吧,怎么可以象征性挽留一下就真的停了呢。

想看看他什么意思,还特意把刘佑从黑名单里拉了出来,结果一直到现在都没有一个电话一个消息!他又不可能拉下脸去问,只能生闷气,他不是不知道刘佑多么爱他多么离不开他,他这么下贱的人自己肯碰他已经是施舍了,才过了几天就不闻不问了?

真是给了他好大一个惊喜啊,刘佑是贱,喻逸程也好不到哪去,前两天还说不知道呢,自己偷偷把这个贱货藏起来当什么宝贝,奸夫淫妇,互相包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刘佑眼神又闪躲了一下,才下定决心看着他说:“我不喜欢你。”

“什么?!”房铭愣住了,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我说,我说我不喜欢你。”说出来以后接着说反而容易了一些,“我讨厌你……离开了你才知道你这个人有多烂,你对我不好,做的技巧也很烂,只会让我流血。”

“你找死是不是!”房铭直接一拳就冲着刘佑脸上去了,刘佑连忙伸手架住,没想到房铭看起来瘦弱力气却不小,刘佑的手被震得发麻,疼得厉害,恐惧地看着房铭,扭头就跑,但是这里才多大,因为慌张,刘佑手脚都有些僵硬,很快就被房铭追上压在了地上,拳头如暴雨一般落在了刘佑身上,刘佑只能蜷缩起来以免打到要害,房铭恨不得直接把他打死,这个烂货,居然敢这么说他,他算什么东西,还敢说不喜欢他,还敢评价他活烂!

贱的要死,因为找到下家就可以对自己评头论足了?真是想的美!

“讨厌我?我活烂?好你个刘佑,你完蛋了!”房铭一边说一边扯他的裤子,刘佑扯着裤子不让,房铭就开始扇他的脸,刘佑的脸很快就红肿起来,他不敢继续拦,捂着脸哭了起来,房铭硬是把他裤子全部脱掉,几乎是想要撕开的力量,紧接着就发现刘佑没穿内裤,又骂了几声。

“死骚货,现在跟我装贞洁了?之前不是你主动坐上来的吗,现在吃了别人的鸡巴就翻脸不认人了,开始诋毁我了?我让你说!你再拦呢,我现在就要在这里强奸你,你看看谁能帮你!敢给我甩脸子!”

房铭扯下自己的裤子,早就勃起的性器对准那水润的穴口,进去的过程并没有很强的阻塞感,似乎早就润滑过,刘佑继续挣扎着,一直说不要不要,房铭就扇他巴掌。

“你自己不穿内裤不就是想要我在这里强奸你吗!装什么装啊,你不适合走这种清纯路线,骚味早就溢出来了还给我在这里抵抗,你就是很喜欢吃我的鸡巴吧!怎么这么松,说,被喻逸程那混蛋上了几次?都被操烂了吧,你这个烂货,应该被丢在垃圾桶里!”

房铭的动作太粗暴了,所以即使已经做过了润滑也仍然流了血,刘佑默默咬牙,每次和房铭在一起都只会流血,房铭根本不爱他,因此都懒得自我安慰,痛苦就更明显了,刘佑闭上了眼睛,嘴上开始叫着喻逸程的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开始说的很小声,房铭听不清,就皱着眉低头听他说,结果就听到他反复说着的都是逸程,心里陡然一凉,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被一种大恐怖给笼盖住了,随即面目又变得狰狞了起来,他算什么东西,自己在干他的时候居然叫的别人的名字。

房铭不想承认自己确实被打击到了,只是一味输出,一只手死死捂住刘佑的嘴,一只手去扒他的眼皮,让他睁大眼睛好好看看现在是谁在上他,刘佑甩着头想要躲,房铭就继续挥舞着拳头打他的脸,妄图用暴力缓解内心奇怪的恐惧。

“我让你看着我!你不准叫别人的名字,你只能叫我的名字!”房铭说,但是现在的刘佑实在太恐惧,想要闭上眼睛逃避,肚子上就又被挨了几拳,最终只能流着泪看着房铭。

这痛苦有些熟悉,刘佑胆战心惊地想,房氏,对啊,这个姓氏可不常见呢。

“又在想哪个野男人?”房铭死死抓着刘佑的下巴,让他不能再随意摆头。

“没……没有……”不想挨打,刘佑刚刚才升起的逆反心理就被掐灭了,房铭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的眼睛,发现确实是在看自己,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这才对嘛,他怎么能在自己面前还胡说八道,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把他当什么无足轻重的人了吗?

“好好看着现在是谁在上你,再敢不专心我就打死你。”房铭恶狠狠地说,刘佑本来也长的不好看,现在脸肿起来更丑了,房铭现在心里倒没有多少嫌弃,硬要说,大概是得意,把他身上别人的痕迹打散,就算自己不要,也不能就这么轻易地喜欢上别人,他算得上很阴暗了,但他不在乎,从小到大哪个人敢不顺着他。

闷着头干了好一会儿,房铭觉得有点不对劲,思来想去,是啊,这个人哑巴了?怎么一点声音也没有,就像在干一个娃娃一样无趣,于是又去打他的脸,让他发出一点声音。

“说……说什么?”舌头被磕破了,导致有点肿,说话就不太清晰了,听起来还有点可笑,房铭直接笑出声了,看着他,房铭貌美,笑起来更是绝色,但如今对刘佑来说也和恶鬼无异。

“你平时不会很会叫吗?叫床啊,你还用教吗,随便哼两声,憋着干什么?”房铭说,刘佑想闭上眼睛,又想起来害怕被打,于是看着房铭,生硬地开始叫着:“哼……嗯……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啧。”房铭紧紧皱着眉,叫的什么玩意儿,差点给他叫萎了,本来以为刘佑是故意的,结果发现这家伙看到自己不耐烦,急的要命,但是喉咙里面也只能发出这种奇怪的声音,想了想,说:“那好,你叫不出来,那就喊我的名字,然后你就说我好棒,好爽,干的你很舒服,交替着说。”

“房铭……”

又被打了一巴掌,刘佑满是错愕,心里也无比委屈,一阵阵冒酸水,究竟为什么,为什么还要打他,他为什么遇到这种人,太倒霉了。

“房铭?你在说笑吗。”房铭低头恶狠狠地看着他,“你管喻逸程叫逸程,我就是房铭?”

那不然要叫什么,刘佑看着他,房铭看他一脸蠢相,又气笑了,这家伙果然愚不可及,于是提醒他:“之前我嫌你恶心,你还硬要小铭小铭地叫,现在给我拉开距离装不认识了是吧。”

确实怪恶心的,刘佑想,但仍然在房铭的注视下开口:“小铭,好舒服,好厉害……唔嗯,好会操,好爽……小铭……”

虽然仍然有些生硬,但房铭已经很满足了,对这个家伙也不能有太高的要求,他开始激烈干了起来,不得不说和他做是挺舒服的,以至于失联这段时间对其他事情提不起什么兴趣,刚刚看到他反而身体先反应过来勃起了。

“很舒服……小铭,好……好厉害,好爽……”刘佑失神地喊着,他的身体早就熟透了,尽管身体和心灵都受伤,仍然可以感受到快感,在这种情况下勃起,房铭兴奋到如同磕了药一般脸上病态地潮红,抱着刘佑在不同的地方做了一次又一次,把刘佑打扫得干干净净的家弄得一团乱,甚至强行让刘佑打开他房间的门,在里面做了一次,还要让刘佑穿着那条围裙给他干,就当一开始是在欢迎他了。

“不……”听到这个,刘佑又开始反抗了,房铭凶狠地看着他,这家伙又开始不听话了,但可以积压了太久的委屈和愤怒,刘佑双手把房铭推开,房铭被推到一边,连接两人的鸡巴也被迫从舒适的小穴中出来,刘佑头也不回地离开,想要出去然后把门关上拖延一点时间,但是还没有触碰到门把手房铭已经从背后抓住了他,反剪双手,把刘佑死死摁在地上,双眼通红。

“好啊,好你个刘佑,你还敢反抗我?你就这么喜欢那个喻逸程?他早晚也把你丢掉的,你还不如现在求求我,到时候我去垃圾桶里把你捡回来!”房铭说,但是刘佑仍然在反驳,让他心里格外烦躁:“还很有力气嘛,看来我还是对你太温柔了,居然还有力气逃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房铭……”忽然从他嘴里听到自己的名字,房铭低头想听听他能说出来什么话。

“你怎么不去死。”刘佑平静地诅咒他,房铭眨了眨眼睛,这居然是刘佑能说出来的话?偏偏他现在反抗激烈,不然真的想看看他现在是什么表情,感觉眼眶热热的,紧接着温热的液体就从上方落下,到了刘佑背上的时候,已经变得无比冰冷,让他打了个哆嗦。

房铭也很稀奇,他一只手制住刘佑,但是他现在像一条鱼一样滑手,房铭伸手触碰自己的脸,没有错,他哭了,他居然哭了,只是因为这个男人的一句话。

开什么玩笑,他这个人都没什么重要的,怎么可以因为他哭,无论是他的喜欢还是讨厌都微不足道,都和他的主人一样并不值钱,但是眼泪就是止不住地掉,连续滴落在刘佑身上,刘佑也察觉出来,扭头想看,但是不容易动弹。

“你哭了吗?”他问,房铭没有回答他。

果然是娇生惯养的小少爷,自己可以毫不犹豫说出来那些恶毒的话,他只是还了一嘴,对方居然就已经哭了。

“为什么?刘佑,因为我穷吗,所以你敢对我说这种话,你是不是看不起我?我告诉你,我随随便便就可以拿出你一辈子都赚不到的钱,你以为我和喻逸程比就差很多吗?”房铭的声音已经带了哭腔,即使他并没有觉得难过。

“我知道你骗我了……”

“肯定又是喻逸程那家伙告诉你的!你们两个都不得好死!”房铭咬着牙说。

“所以我才不明白,我们本来也分手了,我和他在一起又关你什么事,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刘佑的声音也颤抖,多么可笑这个人,自己无比依赖他需要他的爱的时候他不闻不问,一声不吭地离开,无论自己怎么哀求也不肯见上一面,他想分手就分手,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毫不顾忌,真的分手了又找上门来把自己操一顿,好像自己是负心汉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没有说分手!”房铭说,他确实没有亲口说,尽管他拉黑了刘佑所有联系方式,而且知道对方疯狂找他的时候躲着他,但他确实没有说要分手。

“你……”刘佑无话可说,只是他也想哭,明明受苦受难的都是自己,房铭还先哭上了,为什么啊,就因为他如此低贱,就因为他如此愚蠢,居然渴望着爱吗。

房铭也不管不顾,压着他就再次插了进去,只是现在两个人都没有心情,只是草草了事,房铭从他身上起来,他现在心慌意乱,想要好好想想,一定是这个男人的错,不然他怎么会心慌,甚至有一些刺痛。

刘佑听到他离开的声音,挣扎着从地上起来,咳嗽几声,尝到了血腥味,舔了舔嘴里被磕伤的伤口,属于房铭的精液从股间流出,看了看周围,鼻子很酸,特别想哭,为什么要这么对他,莫名其妙找上门,压着他做了一顿,把属于他的温馨的地方搅得一团乱,然后又一走了之,到处都留下了体液,弄得乱七八糟,刘佑去简单清理以后就打扫整个屋子,把它恢复成为整洁的样子。

今天不太对劲啊,喻逸程想,无数遍拿起手机,自从中午以后刘佑就没有给他发消息了,之前恨不得一个小时发一百条,知道他不会回复,也没时间陪他聊天,依然乐此不疲,结果今天突然安安静静,让他有些心慌。

回到家里,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不,就是因为好像什么也没变才不对劲,一直以来在门口等他的刘佑不见了,他去自己房间看了看,没有人,厨房,厕所,浴室……都没看到人,他最终停留在刘佑的房间门口,他们并不经常一起睡,晚上很多时候刘佑是待在他的房间,当初搬进来的时候除了一些衣服和一个箱子他没有带更多东西,对这个房间也没有多么重视,东西很少,和之前的布局没什么变化,只是地上多了一个箱子,仅此而已。

开不了门,他反锁了,所以喻逸程更惊讶,哪一天刘佑不是扑上来的,他的门总是连关也不关,更别说反锁,喻逸程敲了敲门,问:“叔,你在吗?”

他听到下床的声音,然后是走路,大概是刘佑走到门边,然后听到里面传来声音:“逸程啊,我今天不太舒服,对不起,你去外面吃饭吧。”

“怎么了叔?哪里不舒服,发烧了吗?”喻逸程继续拍了拍门,“把门打开好不好?别担心,我就是想看看你,我有点担心你。”

“没事的,我怕传染给你,你别管我了,应该明天就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哪的话啊,你也不出门,传染也是我传染给你吧?叔你开开门,我就是想看你一眼,看你一眼我就走。”

里面沉默了很久,喻逸程更加着急,用力拍门,“叔你说话啊,我就想看看你!”

“逸程,你……你能不能让我待一会儿?一会儿就好,你别管我了。”

“到底怎么了啊?”喻逸程知道这样做也是徒劳,刘佑坐在门后,听到他离开的脚步声,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听到了钥匙的声音,喻逸程带着钥匙过来了,他强行打开了锁,可是刘佑在里面用力抵着不肯让他进来。

“究竟发生了什么啊,为什么我不能见你,你说话啊!”喻逸程这边也是来了脾气,和刘佑僵持着,刘佑本来也疲惫,根本不是喻逸程的对手,因此喻逸程废了好大力气推开了门,看到的就是低着头的刘佑,尽管如此也可以看出来他脸上又红又紫,显然被人打过。

“你被人打了?怎么回事,你在哪被人打的?”喻逸程连忙小心地捧住他的脸,满脸心疼,刘佑看着他,忽然所有的委屈都爆发了,大哭了起来,刘佑把今天的事简单跟喻逸程交代了一下,喻逸程不敢置信,同时也怒火中烧,房铭是真没把他当人看,刘佑就算了,在自己家里还这么胡来,真不给他面子,再说了他不是早把这老男人丢了吗,现在又找他撒气,也不知道是生刘佑的气还是他的。

“别哭了叔,我替你讨回公道,我要问个明白,这气我们不能白受了。”喻逸程抱着他,眼神阴鸷,刘佑一哭就停不下来,把喻逸程的衣服都打湿了,怎么不是呢,他是多么好的一个人,没有一个人比得上喻逸程,他又如何幸运,可以遇到他。

显然刘佑还是有些太天真了,这两个人真的差很多的话,当初又怎么能玩到一块去,只不过两个人表达的方式不同。

简单安慰了刘佑几句,喻逸程就想要找房铭算账,刘佑担忧地看着他离开,守在门口等他回来,喻逸程回来已经是半夜,他看起来不太好,脸上挂了彩,脸色无比阴沉,但是看到刘佑眼神又温和下来,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告诉刘佑已经没事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好像真的无事发生,以后进来的只有喻逸程,再没有其他人,慢慢的刘佑也忘了这件事,只是不会再穿着那些带着情趣的衣服等着喻逸程,只有确认他在家才会换上与他做爱。

那件事之后刘佑更加没有安全感,一天到晚都在给喻逸程发消息问他的行踪,如果喻逸程没承认,无论是谁他都不会开门,即使后来再没有人来过,但这些刘佑惊慌失措的行为让喻逸程感觉有些烦,他和房铭实际也没有闹掰,一开始是冷了几天,互相装作不认识,但是在甲乙丙的调解下当做无事发生,为了刘佑影响彼此之间的感情,不太划算。

喻逸程开始有些怠慢了,一开始是说不想和兄弟们淡了关系,所以下课一起出去玩玩,后来越来越晚,甚至出现夜不归宿的情况,回来的时候带着陌生的香水味或者酒味,对于刘佑惶恐的邀请,也推脱自己太累了,做爱次数的变少彰显的是兴趣的降低,刘佑拼命挽留也无济于事,他尽量更乖更听话,甚至强迫自己不要过多干涉喻逸程的私生活,喻逸程并不是只为了他一个人活的,但两个人之间的感情依然在迅速变淡,刘佑想过无数的原因,却没想过喻逸程是本性如此。

如果他真的是一个好人,一开始就不会趁人之危地告白,第一天就把人往床上带,但这是刘佑的老毛病了,交往的时候总是被冲昏了头,只有自己走出那段感情才能看得真切,就比如他对现在的房铭。

喻逸程肉眼可见地对他越来越不耐烦,对他准备的小惊喜也不屑一顾,最终刘佑只是问了他一句昨天去的哪里,就被愤怒的喻逸程丢出了门外,无论刘佑怎么认错求饶也不理睬,刘佑孤身一人,身上什么也没有带,现在天气也冷,他穿着薄薄的睡衣一直看着大门,幻想着喻逸程可以打开门,叹一口气,紧接着放他进去,让他日后不要多嘴。

刘佑说他真的知道错了,一直在道歉,保证自己以后绝对不会过问,安分守己,只要喻逸程还肯接受他,但这些都没有什么作用,那门一直拦着他,冰冷而坚固,像一块巨大的冰。

不论做了多少保证都没有效果,刘佑最后蜷缩在门边睡着,半夜多次被冻醒,手脚冰凉,肌肤刺骨,第二天阳光照耀在他身上才带回来一丝暖意,他不知道现在是几点,也不知道喻逸程有没有出门,又冷又饿,心里却仍然抱着一丝希望,喻逸程会不会从外面回来替他打开门,或者从里面开门让他进去,他一定会学乖的,只要再给他一次机会,然而一切都没有发生,在无数短暂的睡眠之后留给刘佑的只有落山的太阳,这似乎也是他和喻逸程感情的落幕。

他知道喻逸程真的不会再打开那扇门了,现在的他很不舒服,最难受的还是心里,想想那些都是谎话,喻逸程只是对他感到了厌倦,仅此而已,所以随便找了一个借口就把他丢了出来,可是他身无分文,身上的只是单薄的睡衣,连鞋子也没穿,为了不饿死,他总要想想办法出去吃饭,也许会有好心的老板愿意给他一口饭吃。

如果吃到了饭,今晚住在哪里又成了问题,他走在路上,多么无助,脑子里一直在想解决办法,却一直冒出来的都是喻逸程,他好想他,也还爱他,因为悲伤,他没有怎么注意周围,也就不知道一辆车停在了他的旁边,房铭把车窗放下来,让刘佑上车。

房铭叫了他好几次刘佑才听到,看到是房铭,他脸色不太好,退后几步,今天就算睡桥洞也不要跟着房铭走,但是房铭阴着脸威胁,上车还算给他面子,不然就在大街上直接强了他,这副流氓的做派让刘佑又嫌弃又害怕,犹豫很久,才坐上了刘佑的副驾驶。

“你看吧,我没说错吧,他早晚有一天会把你丢了,到时候还要我去把你捡回来。”房铭嘴上这么说,脸上的表情却很不错,看上去心情很好,他从后视镜里看刘佑,发现他低着头一言不发,脸上却是两行清泪,笑容迅速收了回去,好心当做驴肝肺,真是不识好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开车许久到了郊区的别墅区,这里是房铭从小到大长大的地方,虽然父母和兄弟姐妹不常在这,但房铭还是长住在此。

路上无论房铭说什么刘佑都一言不发,把他带到自己的房间,就看到刘佑开始脱衣服,房铭愣了一下,随即有些羞恼,自己好心把他带回家,他却以为自己想要做这个事?把自己当做什么人了!

“你干嘛脱衣服,想占我便宜吗!”房铭用力把他的衣服拉上去,刘佑看着他,又低下头说:“你不是想要回来做吗?我现在除了身体,什么也没有。”他的一切在房铭眼中都不值钱,也就身体还能消遣消遣。

“你有病吧,一来就死气沉沉的,把你丢出来的又不是我,干嘛把脾气撒在我身上!”房铭有些生气,这可太冤枉刘佑了,他全程只说了上面一句话,哪里发了脾气,还不如说是太过于顺从了。

看他一直不说话,似乎对一切都无所谓的态度,房铭气不打一出来,还是问他要不要吃点东西,对这个刘佑还有反应,点了点头,于是房铭让保姆阿姨去随便做点吃的给刘佑吃。

无滋无味地吃完了饭,刘佑坐在椅子上,虽然吃饱了,这里也不冷,但是心里仍然空落落的,看到房铭忽然端来一盆水,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就发现来到自己面前,让自己把脚放进去。

他要给自己洗脚。刘佑确实没有穿鞋,路上被一些细小沙砾硌得脚疼,他的脸一下子就红了,把腿收了起来,好奇怪,明明最亲密的事都做过了,为什么对这样的小事还觉得难为情?难道是因为他坐着,房铭蹲着,仿佛他才在上位,也像房铭在呵护他。

不可能的,像房铭这样的人,可能不懂爱,但绝对是看不起他的,以前抛弃过自己一次刘佑再蠢也很难继续相信,去留的权力都在别人身上,他已经试过了,用尽全力哀求挽留,也没有留下,他以后也用不出什么新招,那就说明再来一次结局也是一样的。

虽然是痴心妄想,但刘佑仍然希望找到一个可以一直爱他的人,哪怕出轨劈腿什么的,不要把他丢了,他就还能心怀希望。

偏偏这些人都不拿他当人看,刘佑天真想着真心换真心,他们就只记得刘佑廉价,用完就丢,但他的爱若当真如此低贱,为什么他们还要回过头纠缠不休,倒不如让他冻死饿死在哪个角落算了。

“干什么?你的逼我都干过了,给你洗个脚还不乐意了?”房铭说着硬拉着他的脚过来泡在水里,细小的伤口碰到了热水,疼得发痒,但其实还好,还以为水温会太冷或太烫,现在这样温温的正合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紧接着房铭真的就细心帮他洗脚,刘佑沉默地看着他,房铭帮他把脚擦干后端着水走了,再次回来,手里是一双拖鞋,让刘佑穿上和他回去,刘佑仍然没有开口。

房间里面已经有给他换的新衣服,刘佑什么也没说,当着房铭的面就把衣服全部脱了,然后问他要不要做爱。

“你脑子里真的只有这件事了,不会想想别的?离开了男人活不了吗?”房铭语气依然有点冲,刘佑就把那新的睡衣穿上了,紧接着房铭也脱了外套挂在衣帽架上,走过去抱着刘佑躺在床上睡觉。

两人从未如此亲密,哪怕是以前那个小破出租屋只有一张小床,房铭也总是让他离远一点,即使两个人刚刚还无比亲昵。

不仅不习惯,而且不太舒服,刘佑挣扎两下,房铭就抱的更紧了,不耐烦的声音也从后面传过来:“你睡够了吗?不要乱动了,睡吧。”

“我不舒服……”刘佑说,他这样不容易睡着。

紧接着他听到房铭冷笑一声:“被我抱着睡不着,大街上就可以随便睡了是吧?”他没好气地说,真的撒手了,把刘佑往前一推,自己转过身背对着刘佑,刘佑只是松了口气,贴着床边睡了。

也许是昨天太过于劳累,第二天刘佑醒的时候床上只有他一个人,也不知道房铭什么时候走的,穿上鞋打开门,还没有多久昨天那个保姆就走过来,亲切询问他要不要先吃个早餐,想要吃一些什么,刘佑说随意,没多久就给他送上来简单的早点,吃完饭刘佑就想要走了,他打算回去找喻逸程。

“对不起,少爷说你还不能出去。”保姆走过来说,刘佑皱了皱眉,哀求说他会回来的,能不能放他出去,不会很花时间,但是保姆只是皱眉浅笑,并不通融,也不想过多为难她,刘佑识相地回去了。

之后几天都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只是房铭一直发脾气,说刘佑跟了他以后是真的吃了哑药,完全变成了一个哑巴,虽然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但像个机器人一样没有丝毫感情,让他恨铁不成钢。

时间久了动手动脚的次数也多了起来,房铭是怪委屈的,本来想着和刘佑好好过日子,虽然自己也不保证能好多久,但总比跟着喻逸程强啊,即使哪天分手了也会给他一大笔生活费的,哪像喻逸程,一开始说的天花乱坠,最后直接把他丢了出来,一分钱也没捞着,对这些话刘佑都无动于衷,因为他从始至终都不是冲着钱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他说不通,房铭也就少说了,有一次他趴在刘佑胸上掐着他的乳头玩,忽然觉得有些奇怪,仔细看了一下,似乎有一处凹陷下去的小孔,看了看对面,也有一个。

“不会吧!你之前还穿过乳环!”这再次刷新了房铭的认知,没错啊,这个是之前对他嘘寒问暖又总是勾引他的那个老骚货啊,身上还有以前发骚留下的痕迹,怎么现在就对他这么冷淡了呢。

对他那句话刘佑有了一点反应,说都是之前的事了。

“还真是啊!别人给你穿的孔还是自己弄的,怎么现在摘了,觉得害羞了?”房铭说。

刘佑脸稍微红了一点,并不再说,他也觉得那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不值得回忆。

房铭没把这点小插曲放在心上,而是和刘佑说临近过年可能有自己家人会回来,如果看到了,远远躲开就好了,不必在意,刘佑点点头应下,心里只是想着房铭什么时候可以放他离开,他想要找喻逸程拿回自己的东西,到时候再换个城市找个工作。

一天刘佑闲来无事,在前面小院里面看花,这里真大啊,几乎是一个庄园了,房铭就在这里长大,真是一个幸福的孩子,如果自己也是在这种地方长大,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远远的他看到大门那里很热闹,很多人去迎接,可能是房铭的亲人回来了吧,他没在意,而是躲到了深处,房铭不在乎他的身份被发现,刘佑也不在意,只是不想被羞辱,他们怎么会看得起自己。

然而总是事与愿违的,刘佑安安静静待着思考事情的时候,突然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叫他,让他有些害怕,回头一看,果然是他,他就知道,房氏并不常见,更别说这样有钱的人,他拔腿就跑,结果还是被房晨追上,刘佑心里被一阵恐惧笼罩,下意识蹲下抱头,护住要害,但想象中的殴打没有袭来,房晨脸上是一种喜悦,他向来性情冷淡,此刻失而复得,心里怎么不欣喜。

“刘佑!果然是你,你居然跑到我家里来了,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啊!”房晨语气里难掩喜悦,刘佑却是心里凉了半截,朝他跪下,整个人缩起来像一只乌龟,哆哆嗦嗦地认错,自己不是故意出现在他面前的,不要杀他。

“我怎么会杀你呢!抬起头来我看看,真是让我好找,我把A市翻遍了也没找到你人,居然躲到S市了。”房晨说,面上因为兴奋泛起潮红,刘佑不敢抬头看他,房晨马上冷了声音让他抬头,刘佑感觉身体僵硬,根本不受控制,机械地抬头,对上那如寒冰一样的眼睛,在看到他的瞬间就融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房晨蹲下,掐着他的下巴,下一刻就吻了上去,舌头如蛇一般钻进刘佑的嘴里,熟悉的冷冽味道袭来,刘佑不敢反抗,紧接着就被房晨推倒在地,他就势压了上来,手放在刘佑腰迹,从衣服下面伸上去,顺便把上衣撩起,捏上他的乳头。

熟悉的脸,熟悉的身体,熟悉的触感,思念如潮水涌来,席卷两人,房晨拼命向刘佑表达爱意,此刻急迫地像一对要在户外野合的情人,房晨只是责怪刘佑小气,受了一点委屈就跑了,全然忘了自己最后说的是什么,当时又做了什么。

“别……求你。”刘佑止住真的想把他裤子往下拉的房晨,扭过头躲过他的吻,结果又被掰回来,被他亲着,舌根发酸,口水从嘴角流出,快要不会呼吸,刘佑挣扎起来,房晨用一条腿挤到了刘佑双腿自己,用膝盖去磨他的下体。

又在他脖子上吸了几口,拉下衣服领子,抵在胸膛吸了几口气,就开始在他身上咬了起来,刘佑一脸痛苦,却没有反抗的能力,还是最后房晨理智回笼,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调整表情,又是一副冷漠的样子,却拉着刘佑往他的房间走去。

手腕被抓的很紧,好像想要把他的骨头捏碎,房晨走的又快又急,路上刘佑几个踉跄差点摔倒,房晨也在思索着,爸妈不在,大姐和小妹也在外面,现在这里除了自己就只有房铭一个人,只能是房铭带回来的。

这家伙,逃离了自己身边,居然又千里迢迢跑到S市精准找到了自己弟弟,也是有点本事,也说明他们缘分匪浅,一时间说不上来是久别重逢更高兴还是因为发现他和自己弟弟一起更生气。

一把将刘佑丢在床上并锁好门,房晨开始解开自己身上的衣服,没有那么多时间思考,所以干脆先丢在地上,西装弄皱了也空担心,只想好好和刘佑重温旧情。

刘佑看着他的样子,已经自己把衣服脱掉了,根据他的经验,如果不这么做下场会很凄惨,房晨要的时候绝对不能拒绝,但他明显怕到发抖的样子在房晨眼里却也是思念他的,也是极想要他的。

刘佑没有准备润滑,因此哀求他能不能给点时间让他准备,在此期间他可以先给房晨口交,他同意了,刘佑就一只手沾了一点唾沫就往自己后穴探去,另一只手抓着房晨的阴茎,早就勃发,什么环绕的青筋跳动,马眼翕张,不断吐露透明清液,刘佑不带一丝嫌弃把那个东西塞到嘴里,伸出舌头舔着头部,好像这东西真的多么美味一般。

眼睛下瞥,藏住眼中的痛苦神色,刘佑耐心地把巨大的阴茎往喉咙里面塞,这东西他无比熟悉,毕竟曾经干了他好几年,自己的身体说不定还记得它的形状,即使困难,但连吞吐它的困难都已经习惯。

房晨张开双腿,看着刘佑,虽然不知道他现在和自己的弟弟是什么关系,但他依然这么听话,让房晨很满意,他压下刘佑的头,一下子进的太深让刘佑流出生理性眼泪,他只能更加卖力地让自己后穴放松一点,不然等一下绝对有他好受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以进去了吗?”房晨问,声音沙哑,虽然刘佑用嘴也很舒服,但现在他更想直接干进去,刘佑不敢摇头,于是房晨把他抱了起来,刘佑跪坐在房晨胯部两边,房晨对准他的后穴,慢慢推了进去。

好疼……刘佑慢慢往下坐,双手扶着房晨的肩膀,用了一点力量,但此时二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下面相接的地方,房晨久违地看着刘佑的小穴一点点把自己鸡巴吞吃进去,心里和身体双重满足,等到完全吃进去,刘佑有些脱力,房晨就把他放倒在床上,紧接着就开始抽插起来。

时间不够,而且只是用了一点唾沫来润滑,所以房晨鸡巴进出之间带上了一点血丝,刘佑表情有些灰败,他早该想到的,房铭和房晨房事上都那么相似,现在想想长的也有三分像,只是气质不同,他一时间没想起来。

“哈啊……嗯哼……”有段时间没做,做起来就有点痛苦了,况且房晨进去之后就大力耸动,速度快的惊人,完全不给刘佑一点反应时间,长时间的禁欲和渴望一下子爆发出来,连房晨自己都有些失控,第一次射进里面的时候,他想着两个人可以叙叙旧,先做个一两次,但是射过一次仍然不满足,胯下神器仍然摩拳擦掌,于是又一次,又一次,又一次……

直到房铭回家听说哥哥回家,而且把刘佑带回了自己房间,急忙赶回来敲门,房晨的阴茎仍然还兴致勃勃埋在刘佑体内耕耘着。

敲门的声音逐渐激烈,几乎是在砸门,几个保姆都拉不住房铭,他现在像一头失控的野兽,终于门从里面打开,很快又关上,房晨赶时间只是穿了裤子出来,但头发汗湿,身上也一股淫靡的味道,不用想也知道他在里面和刘佑做了什么。

房晨比房铭高一些,因此俯视自己不懂事的弟弟,房铭的拳头直接冲着房晨的脸去了,但是房晨侧身躲过,不以为意。

兄弟两个并没有很亲近,以前见面不多,在房铭印象中这个哥哥就是冷,冷漠冷酷冷静,连长相都是高岭之花那一挂,好像没有什么会超脱他的掌控,让他拥有激烈的情感,房晨眼中这个弟弟就是一只撒泼的小兽,永远肆意妄为无所畏惧。

“你在干什么!你不知道他是我的人?你为什么这么做!”房铭质问他,保姆们见势不妙,已经悄悄退走,免得听到什么不该听的,虽然她们大概都能猜的出来。

“蠢货,我认识他比你还早,他要是不愿意,我怎么能得逞。”房晨冷冷地说,房铭却差点气得把牙齿咬碎,别人就算了,刘佑那个蠢货的话,他不想也会和别人上床的,他的重点不在房晨前半句,想要拉开他把刘佑带出来。

“让开!”房铭似乎已经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本来就是我的东西。”

“放你的屁!他是我的!”房铭视线越过哥哥,看向那扇门,大喊:“刘佑,你给我出来!”

兄弟俩在门外因为他吵架,刘佑本人却像烂肉一样趴在床上,与世无争,与其说伤心、愤怒、绝望,此刻他很平静,因为他切实感受到了命运的无常,无力对抗,反而是一种无奈。

“唉……”他淡淡叹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身上又酸又累,有点困,门外仍然在争吵,听起来甚至打起来了,他不在乎,闭上眼睛想要睡觉,脑子里却想到了他和房晨的事。

那个时候刘佑还算优秀,入职了一个大公司,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职员,但也中规中矩地混了好几年,他并不回家,与父亲单方面断绝了关系,以免他影响到自己,他大学毕业以后就没再见过那个男人,直到他死了警察告知才见了一眼他的尸体,墓地好贵,他出不起钱,于是把他的骨灰偷偷丢到了河里,他的存在似乎只是为了提醒周围的人一个人类可以烂到什么地步,怎么才能在一无是处的同时给其他人带来最大的麻烦。

第一次见房晨,他是以一个新员工的身份,进入的是刘佑那个部门,没有人知道董事长是他的亲舅舅,只以为是一个长的好看但是又冷漠的新人,其实他不算太受欢迎,因为太过于不近人情,本身实力又出众,以至于很容易遭到别人的孤立。

那时刘佑还算正常,而且很受欢迎,他性格开朗热情,待人友好,对这个“小白”也多为照顾,一方面是怕他因为受到排挤而影响生活,另一方面也很好理解,房晨太好看了,尽管让人望而生畏,他的美貌却是不可否认的,那时的刘佑也是一个恋爱脑,但还没有这么严重,到了现在这种地步,房晨功不可没。

房晨本来挺烦他的,和其他人一样只是觊觎他的美貌,但另一方面又觉得他挺有意思的,刘佑管不住嘴,别人没问自己都已经全盘托出,刘佑对房晨一问三不知,房晨就已经知道他的家庭状况还有感情状况,之前交往过两个男友,因为他总是无条件付出,那些人总是以蹩脚的理由找他要钱,然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所以他工作好几年一毛钱也没有存到。

刘佑的梦想第一是找到一个伴侣,组建幸福美满的家庭,第二是如果可以,那就买一个小房子,这是家庭和睦的基础,但因为在追求第一个的时候总是把好不容易积攒的资金给花了出去,所以他目前为止一件事都没做成功过。

尽管房晨眼中这个男人的未来一片黑暗,最终的结局似乎都是中年失业没有积蓄流落街头,最终精神失常默默死在这个冷酷城市无人的一角,或许多年后会被人发现,也可能等这个繁华的都市消亡了,他的尸骨才能重新见到阳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刘佑非常乐观,他对任何感情都抱有期待,整天像一个小太阳一样,房晨猜他大概是因为缺爱,所以总是下意识相信所有人都是好人,自己怎么对别人也能得到别人同等的回报,这显然是错误的,而且他从不吸取经验,即使被骗这么多次也仍然会觉得,他好像不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房晨对他产生了一点兴趣,这个男人实在是太有趣了,怎么会有悲惨出生悲惨经历还如此天真的人,他心里产生了一种破坏的欲望,如果让他的乐观带上恐惧呢,如果将他的爱最大限度激发出来,他究竟能为一个人做到何种地步,在他有意的推动下,成功和刘佑在一起了。

刘佑一开始是带着一些旖旎的心思去接近房晨的,但是后来觉得这家伙像他的弟弟,对人之间的感情几乎是一窍不通,或者说太过于冷酷,人在他眼中不像同类,像棋子,或者资本,他只会在需要的时候摆弄他们,人的感情和个性并不需要考虑,如果办不到只是能力问题,应该赶紧滚蛋。

刘佑向他释放善意,他逐渐只是想要帮助这个刚刚毕业的年轻人,怎么可以忽视感情的重要性呢,人活着不就是为了感情吗,无论是快乐还是悲伤都那么珍贵,上天赋予人情感,房晨却想要压制,这在刘佑眼中并不是正道。

但他并不清楚他想要帮助的人眼中他已经变成了一个似乎有点意思的玩具,乃至于惊喜地变成了情侣,他以为自己真的感动了房晨,其实对方只把他当做一个笑话。

房晨发现自己有点低估了刘佑,他还没有做什么呢,刘佑就已经对他掏心掏肺了,无论什么都不会忤逆,无条件地顺从他,这样完全的爱让一开始看笑话的房晨都有些动容了,怪不得会被骗,他这么乖,给人一种就算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的事,只要说爱他那他也不会怪罪。

后来房晨有意无意蛊惑他辞职算了,到时候自己养他,刘佑有些犹豫,因为害怕房晨一个人负担两个人的生活会太辛苦,他本人无所谓,和房晨住桥洞也没关系,但是他舍不得让房晨住桥洞。

房晨干脆和他摊牌,他本来也是来舅舅的公司锻炼一下的,自己提出从底层开始干起,所以他本身并不缺钱,一个月的工资连他身上一件衣服都买不起,于是刘佑就同意了,房晨完全没想到会这么轻松,他只是提议一下,刘佑就自断退路完全信任他,无论什么后果都自信可以承担吗?

这人真是的,让人看不起,招招手就露出要害,任人摆弄,带回家里更是可以为所欲为了,虽然他提出同居只是一时兴起,毕竟喜欢房晨的人太多了,比他优秀貌美的也一大把,刘佑除了爱和身体,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但他就是身材好,看久了反而顺眼,提出做爱也并没有拒绝,理所当然地就上了床。

那个时候房晨就已经发现刘佑不舒服也不会说,想看看他可以忍到什么程度,完全不去理会他的所有请求,只是满足自己的欲望,血流了好多,还有各种体液,没有关系,事后说自己太兴奋了,是因为爱啊,所以刘佑就原谅他了,再提出下一次,只是微弱表示能不能温柔一点,最终也答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狗被踢了还会叫呢,刘佑却不会啊。

刘佑虽然觉得不舒服,但他也仍然自我安慰,可能爱就是这样吧,太珍贵了,所以非常稀有难得,不然他为什么一辈子都不曾拥有,总是要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才能得到。

房晨是因为爱他才这么做的,他还小,所以做事难免带着一些锋芒,并不是有意欺负,他只是这么表达爱意而已,不想太早扫了他的兴,所以一直默默忍受。

那么更过分一点呢,慢慢试探刘佑的底线,他还有底线吗?做饭的时候轻轻扇他巴掌,说那是他不喜欢吃的,回家的时候把他提到门口要他跪下欢迎,故意把垃圾乱丢责怪他没打扫干净,刁难他说他身上一股油烟味洗都洗不干净,既怪他孟浪常常出门买菜购物,又说他孤僻整天缩在家里不务正业。

我可是在外面辛辛苦苦赚钱养你啊,你却在家里享福,故意给我吃那些垃圾,把家里弄得一团乱,我又找不到东西了!什么?还要我亲自拿给你吗,什么没有生活费啊,前几天不是刚给吗,你自己花掉了吧,不是说好了要钱的时候要跪着接吗?这是之前的惩罚,你怎么又跑到桌子上吃饭了,不是让你去狗盆那里吃吗,跪下来舔我的脚啊,我在家的时候你怎么能站着和我讲话?不知道说话做事之前要请示主人吗?

什么,闹着要出去赚钱?别啊哥哥,我是因为爱你才把你留在我家的啊,你看你这么久吃我的住我的,我不仅没有收你的钱还给你钱,你怎么能这么辜负我呢。

全都是因为我爱你啊,你感觉有些痛?痛就对了,因为我爱的太深了。

对了,这么多年没有给你什么礼物,给你乳头穿个环吧,多好看啊,坠个红宝石怎么样?有什么好害羞的,反正你以后都不用出去了,忘了和你说了,门我升级了一下,以后你不用出去,家里缺什么和我说,免得外面的人把你带坏了,我之前想把手塞进去你居然不愿意了,我不就是太好奇了嘛,再说你这么厉害不也吃进去了吗,你不要听外面的人瞎说,又忘了以前怎么被骗的了?只有我才爱你啊,他们都是不怀好意的。

什么发烧了啊,多少度?三十九点五度啊,没事的你又不出去,就是受寒了,你不要听外面的人胡说,他们只是为了卖药赚钱而已,其实这些病你不吃药也会好的,吃了药还要变蠢呢,你发烧就是在变好啊。头疼得受不了?听我的睡一觉就好了,对了,我还没试过这种温度呢,把腿打开吧,为什么不要啊?我是在帮你啊,动一下好得快,行了别说了,你张开腿就可以了,你要小心点,别烫坏了我的鸡巴,不然以后什么让你爽啊。

我都说了我在外面没人,这么晚回家是因为最近在加班啊,我前天没回来?不是说了是应酬吗,喝醉了回不来就在外面睡了,什么香水味啊,你搞错了吧,你以为别人都和你一样整天臭烘烘的吗,除了我谁会爱你啊,你就放心吧,我和其他人不一样,外面的人多脏,哪有你干净,我怎么会去碰别人呢,好了早点睡吧,我今天没兴趣,你自己拿手指捅两下得了,话说你不是还有鸡巴吗,被操久了真的完全不能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烦啊,什么身上疼啊,我打你了还不是因为你不懂事,你不要那么拘束我,我自己有判断的,我的钱都给你花了我还不够爱你吗?过来我看看,肚子好像是紫了,还不是你不小心用牙齿碰到了,怎么这么笨啊,要不然把牙齿全部拔了?开玩笑的,别害怕啊,干嘛发抖啊,你没做错我怎么会打你是吧,挑了一点你的手筋还不是因为你会打我啊,什么自保啊,哥你看着我,对我这张脸你也下得去手啊,你知道我这脸多宝贵吗?

……

那段时光像梦魇一样,反而把刘佑的困意搅没了,很痛苦,他一边深爱着房晨,加倍回应他的爱,又因为他的“爱”太锋利所以被刺痛,想要回避,又舍不得离开。

大概是爱着自己吧,虽然做了很多错事,但房晨又不是不爱自己了,他只是不太懂事而已。

房晨把全部烂事都干了个遍,发现一件很神奇的事,只要冠以“爱”的名义,刘佑就卸力了,再拿不出什么手段,反抗的火苗刚刚燎起就熄灭,变成灰烬。他究竟是需要爱,还是觉得自己需要爱,只要名称是“爱”都愿意为此献身吗?所以房晨唯独没有说过他不爱刘佑,永远在刘佑面前吊着一根胡萝卜鞭策他跑快点。

“我是爱你的。”房晨永远这么说,现在还好,刘佑不会相信那些鬼话,但当时房晨循序渐进很久,最终把他变成那副不人不鬼的样子,每天疑神疑鬼,常识被修改,甚至丧失一些社交能力,全方面依赖房晨。这个时候反而房晨抽身了,本来也只是因为好玩,结果刘佑一直随意他摆弄,这不是他自愿的吗?他随时可以反抗,可是他没有。

在外人面前房晨仍然是那个不近人情的年轻后辈,背后却是有着如此手段的完全的人渣,玩弄别人的感情,让他变得一无所长,身体也乱七八糟,只是因为一时兴起的好玩。

最后的那些时间刘佑的生物钟也有些紊乱,意识不太清楚,小时候的记忆和现在有一些串通,让他格外不安,又没有任何缓解的方法,房晨逐渐和自己的父亲重合,那种不希望他回家的情感和渴望爱人回来的情绪相交。

半梦半醒之间刘佑更分不清,小的时候父亲回家只会咒骂殴打,逼他把今天赚的钱交出来,无数次差点把他掐死,或者把他丢出门外不闻不问,如果父亲通宵不回家,他就可以睡一个安心觉。房晨的巴掌和拳头都带着香气,他的嘴中也有刘佑最渴望的爱,但那些行为本质上是和自己的父亲没有区别的,他自己也不太了解爱是什么,但有一点是肯定的,爱与父亲相反。

房晨似乎是与父亲一致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刘佑知道这一点,但是他自己去否认房晨不爱他,不就说明这个世界真的没有人爱他了吗?虽然房晨做的事情让他痛苦,但他还是说着爱自己,有爱就不会害怕。于是他继续自我欺诈,把软肋告诉房晨。

刘佑可以欺骗自己一辈子,把伤害当做爱意,房晨却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他玩,他总要回去自己家的,接手自己的公司,在舅舅这里完全是练手,到时候不可能把刘佑带回去,他也懒得对他负责,就算让他脱离了社会化又怎么样,和他有什么关系,全都是刘佑自愿的,至于把他丢出去之后他的命运如何,拜托,他本来也没有什么光明的前途,现在只不过把可以预见的悲惨命运给提前了,而且变得注定,仅此而已。

家里打算让他回自家的公司,房晨也玩累了,于是有一天直接和刘佑说他腻了,给了他几万块钱让他走,这么久没有收他的房租也没有让他在吃饭上面花钱,与其被其他人骗的分文不剩,他好歹还给了一笔生活费。

虽然跟着房晨是很痛苦,但真的要分开刘佑又怎么可能愿意,他苦苦哀求,希望房晨给他一个机会,他保证他会乖乖听话的,不会再给他添任何麻烦,哪怕是带着他和新的小情人在一起也好,不要把他丢下,不要把他变成这个样子又留他一个人,但他的眼泪一开始也不能打动房晨,不然怎么会被他这样对待,带着钱被赶了出去,刘佑许久没有出门,对外面的社会有了一些恐惧,为了让房晨继续爱他,他也纠缠不休,即使被打被骂也没有死心,最终甚至在公司里面公然恳求他不要分手,房晨的面子挂不住,所以他需要更狠的方法来解决刘佑。

谁知道他会纠缠的这么厉害呢,房晨出钱找了几个小混混想要教训一下他,往死里打,但是不要真的打死了,他不知道那些小流氓胆子那么大,刘佑拼命挣扎着,他们打不过刘佑,就动了刀子,捅了他几刀,看到流了那么多血也怕人真的死了,做鸟兽散,还是路人看到了好心报警,送到医院才没失血过多而死。

失血太多,即使刘佑第一时间捂住肚子血也不断从他的指缝溢出,明明才几分钟,却仿佛一辈子一样漫长,濒死让他回顾了他惨淡的一生,对死的恐惧和生的希望刺激他,他不想死,他的人生不应该这么潦草地结束,他好想活下去。

紧接着他就晕倒了,医院给他简单止住了血以后要进行手术,找不到签字的人,从他款式很老的手机里只能看到一个备注“宝贝”的爱人,拨过去,当然是房晨,他才知道因为他刘佑从鬼门关里转了一圈,而且真的快要死了。

可能是因为不想真的杀人,所以房晨觉得心里非常惊慌,他马上跑到医院签字,看着他被推入了手术室,结果未知,周围同样是祈祷的人,让他有很强的割裂感。

房晨不讨厌刘佑,只是他没用了,所以想要赶他走,仅此而已,他预计的是被打断手脚,最多也就是多处骨折,让刘佑知道疼会退缩就好了,没想过居然见血,旁边的女人把脸埋到手里不断说着“平安”,这里有着太多虔诚的希望。

那个男人会死?纵使厌弃,想着丢掉,不再见面也无所谓,但并不是想要天人两隔,这是真的不可能相见,不知不觉他的手也在发抖,想着也许是受到旁边的女人的影响,他也一直心里默念平安,护士不断进出送来新的血袋,所有人心事重重神色严肃,房晨才意识到这并不是钱权可以解决的事情,甚至连爱也不能,只能依靠医生的医术,或许还要一丝奇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在发抖,身体却并不冷,他的异样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这里的绝望太多了。

不知道多久以后,手术中的字样终于消失,医生一脸疲惫地出来,如果再晚来一点,说不定真的会死,房晨第一次知道什么叫眼泪夺眶而出,他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还以为没有什么感情,但朝夕相处那么久,他的身体早就舍不得刘佑。

清缴了医药费,甚至庆幸自己是一个有钱人,不然刘佑该怎么办,等一切事情都已经过去,房晨再次变回冷静的自己,在刘佑醒来以后就对他说不要继续纠缠自己了,但刘佑没有回应他,因为恍惚之中他已经见到了地狱,周围一片漆黑,只有面前有一点光亮,意识中却有人告诉他如果不想死,就朝远离那个光的方向走,他于是转身沉没黑暗。

醒来看到房晨,他虽然因为刘佑差点死亡而有所感触,但此时那些情感已经压下,他只是对刘佑说不要再来找他,再有下次,他就真的杀了刘佑。这是违心话,但他确实不准备和刘佑有未来,刘佑那么爱他,不这么说不会放手,但超出房晨意料的是刘佑出院以后真的没有再来找他,虽然是自己希望的,但不符合自己的预料。

刘佑是多么温顺的一个人,无论对他做什么都会被原谅,他对爱的执着让人难以想象,这种事怎么就会打击到他呢。但房晨有一点没有想到,或者说他享受了那么久刘佑毫无保留的爱,遗忘了刘佑需要的是“爱”,而并非“房晨的爱”,他差点死去,因此更看的开,知道房晨不爱他,并且两人再没有可能,所以他走了,由于害怕真的被杀死,刘佑默默去了其他城市生活。

大概花了一年时间走出来这个阴影,伤口的表面愈合,让刘佑又有些蠢蠢欲动,爱是无罪的,他从小到大一直渴望着爱,因为他亲眼目睹别人被爱是多么幸福,他想他只是不幸遇到了房晨这样的人,可能他是有点坏吧,世界上总会有一个人爱他吧。

在他这么想着的时候,看到几个漂亮的年轻人朝他走来,为首的那个让他有些心动,结果他开口说的话,就是喜欢他。好幸运,可能真的太悲惨了,上天接收到他的愿望,这个是天注定的可以给他爱的人。

……

刘佑昏昏沉沉真的睡了过去,之后是被房晨叫醒的,房铭和房晨在他两边看着他,房铭脸有些肿,房晨眼有点青,与此同时房铭身上的衣服破了,房晨则是身上多出几道伤痕和淤青。

房铭问他要在自己和哥哥之间选哪个,选哪个?这有的选吗,刘佑笑了,他是觉得自己蠢,怎么不是有迹可循,为什么他会和这家人纠缠不休,房铭和房晨那么像,他一开始居然看不出来,还把他当做了救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比起危险的房晨,还是房铭好一点,起码房铭不会把他打死……但愿吧,本来信心满满的房晨脸上全是错愕,刘佑消失之后他就又后悔了,每时每刻心里都在想着他,猜想可能自己还没有玩够,既然如此,暂时带回家里去也好,本来也不是为了甩掉他而甩他,只是之前以为自己已经玩够了。

但很可惜,他找不到刘佑了,一天两天,十天,半个月,一个月,两个月……之前无论发生了什么招招手就会凑上来的男人彻底消失了,没有任何的犹豫,即使他广而告之,刘佑看到消息肯定会找上门来的,可是他等啊等,也没有等到,甚至罕见地主动拨打他的电话,也发现变成了空号。

彼时刘佑已经准备开启新的生活,所以不知道房晨后悔了又满世界找他,他不上网也不社交,不知道那些消息,就算知道了也不会理会,房晨说了,再次见到刘佑就杀了他,刘佑不想死,房晨不想给他爱就算了,还有其他人,前提是他要活着。

结果就是刘佑早就走了,房晨还待在A市眼巴巴等着刘佑,等他回来找自己,一直找借口应付家里的催促,但刘佑一直杳无音信,刘佑就如同他希望的那样消失了,甚至没有再纠缠一下,这和之前无底线的死缠烂打差距太大,以至于房晨在溺尸、乞丐之间寻找,仍然一无所获,他找了太久,也无心工作,舅舅也催促他快点回家,现在这样不务正业算什么,他却仍然倔强地坚持着。

实在是催的太急了,就想着先回家应付一下,得来全不费工夫,那个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居然就在自己家里!这不是奇迹是什么!老天爷把他送回来了,现在好了,刘佑赢了,他还会继续爱他的,听到这个消息他一定会很感谢吧,真可爱啊,似乎什么都没变,好想现在就强奸他。

味道还是一如既往的不错,而且仍然那么乖,真的一个傻的,也不知道怎么遇到了房铭那个家伙,想要借他来见自己吗?自己明明一直都在A市等他呢,房铭那臭小子怎么也不告诉他,如果他不回来还想要瞒他多久。

愚蠢的弟弟还试图和我抢这个老男人,你毛都没长齐的时候我们就已经浓情蜜意了,拿什么和我比呢?于是得意地看着刘佑选择,却看到他缩在了房铭怀里,房铭挑衅地看着自己的哥哥,然后就想要带他走。

“等一下!”房晨拉住了刘佑的手,“你有没有搞错,你不知道我是谁了吗,你为什么选他,还在生气吗?我已经改了,我现在会好好爱你的。”

房铭拉开他的手,眼神带着警告,随即又一挑眉,带着挑衅。

“你……你穴里还含着我的精液呢!”房晨刚说完房铭的拳头就已经到了,有一点房晨没看错,他这个弟弟胆子是很大,谁都敢打,不舒服就挥拳,房晨怎么甘心被弟弟打,于是还手,两人又厮打起来,刘佑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看他们打的忘我,于是自己默默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回到了房铭的房间,清理了身上的痕迹就爬上了床,用被子把自己裹紧睡了过去,刚刚回想过去的事让他头疼,他已经睡着,感觉有人钻进被窝,把他吵醒了,那人也没做什么,只是抱了他一下,紧接着就松手,挨着他睡,不知道是房铭还是房晨,没让他醒来就没事,他继续睡觉。

再次醒来是第二天,而且很早,大概只是五六点,他看了看旁边的人,是房铭,看起来他最终赢了,虽然脸肿了而且有很多伤,但都包扎过。

这两个家伙怎么都这么幼稚,一言不合就打架,现在谁还用暴力解决问题,也可能是习惯了这么做吧,现在这里有房晨在,刘佑就有些害怕,更不敢随意走动,房铭醒的时候就看到刘佑这么久难得主动和他讲话,问他出去的时候能不能把他带在身边,不方便也没关系,那就放他出去,不要把他留在这里,房晨会杀了他的。

房铭心里窃喜,当然可以一直跟着自己啦,寸步不离的才好呢,又找到最初的感觉,那还得感谢自己的哥哥,让这个人重新回到自己身边,但很快又犯了难,喻逸程怎么办,刘佑还说要见他,喻逸程最近似乎也有点后悔,问他玩腻了没有,什么时候丢,他有点想上他了,房铭都含糊过去。

这两个人不会心里都有对方吧,房铭感觉不是滋味,那家伙有什么好的,人面兽心,表面一套背后一套,早知道刘佑吃这口,他也装成这个样子算了。

为了试探一下刘佑,房铭假意提问,说喻逸程最近也提出想要见他,问问刘佑的想法,刘佑马上就答应了见面,看到房铭脸色瞬间黑了,急忙解释因为自己的东西都还在他那边,所以想找他拿回来。

“是吗?那没事,你那能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丢了就丢了吧,我再给你买。”房铭说,只要不是旧情复燃就好,不然他会生气的,凭什么刘佑现在这么讨厌他却还爱着喻逸程,他会想继续找喻逸程干架的。

“不是钱的问题,那东西我一定要拿回来。”刘佑说,反正这东西和房铭解释不清楚,干脆求他去找喻逸程拿回来,是他房间那个箱子,箱子里面的东西不要动,自己留下的其他的东西他不喜欢丢掉也可以。

“什么呀,究竟什么东西你这么着急,自己的私房钱吗?”房铭继续问,为了不知道的东西刘佑再次低头求饶,让房铭更好奇了。

那是刘佑的生命,或者说,那些是他的收藏品,并不多,一个箱子也没有装满,都是他接受到他人的善意以后收藏的东西,房晨、房铭还有喻逸程抛弃他都没有关系,他可以离开,还可以继续寻找爱他的人,但每个箱子不能丢,那是他从小到大的精神支柱,难过了就打开看看,不断回忆那个时候发生的事情,让自己好好活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只是说是自己独特的收藏,房铭调侃他不会是一些情趣玩具吧,但也没有多在意,因为刘佑为了那个什么收藏品尽力讨好他,还会小心翼翼地亲他,房铭面上没什么表情,实际上心里早就乐开了花,不是困难的问题,他会和喻逸程说一声的。

结果喻逸程那家伙什么也没说,没有同意,没有拒绝,房铭连续几天找他要,他也不肯拿出来,就连态度也不表示,让房铭恨的牙痒痒,真想撕碎他的脸,最终喻逸程带着那个箱子过来,想要交换和刘佑见面的机会。

“你有毛病吧,他都缩在我家不肯见你,你还低三下四到要找他?有什么事和我说就好了。”房铭当然不同意,当初刘佑对喻逸程有多爱他是知道的,这小子心黑,一直装好人呢,要是三两句话又鼓动了刘佑怎么办,自己本来就还要应付哥哥,家里已经一股火药味了。

“是吗?”喻逸程这么说,却不让步,“见不见面的,好像也没得选吧?”他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房铭恨的要死,也只能让步,他知道刘佑多看重那个东西,每天和他讲话就是问拿回来了没有。

看到房铭准备回去叫刘佑,喻逸程忽然说:“你最好别给他,说不定他到时候就带着这东西逃了。”

房铭马上就转身,问他:“你看过了?里面是什么?钱吗,或者护照,让他可以离开?”

喻逸程想了想,颇神秘地说:“算是一堆不值钱的破烂吧,但刘叔肯定喜欢。”

“你就不能直说吗!”受不了他这样,房铭讥讽道,喻逸程歪了歪头,不理会,只是让他找刘佑问清楚,想要拿这东西就要见面,他胸有成竹,刘佑肯定会妥协。

果然,刘佑听到马上就同意了,只要可以拿回箱子,他什么都愿意,房铭骂他不值钱,然后刘佑就缠上他求他让自己见一面,房铭最终还是同意了,只不过他会在旁边一直看着两人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约在房铭自家后院的一处凉亭,在自己的地盘,房铭更有信心,那箱子确实不大,看起来也不重,放在桌子上也并不显眼,刘佑看着它,无比庆幸,幸好喻逸程没有把它当垃圾丢掉,喻逸程也在打量刘佑,发现他状态也不错,看起来没有遭受什么虐待,脸色也很好,只是有些忧郁。

“谢谢你。”刘佑伸手接过箱子,之后一言不发,这谢谢是对两个人说的,喻逸程看着刘佑,眼神复杂,大概是有些后悔的,把刘佑赶出去之后他就没有回家,每天睡酒店,在外面无所顾忌玩到凌晨,房铭找他要东西才重新回去,没忍住看了一下,想知道那家伙藏的什么宝贝。

一言难尽吧,每一个物品都被密封袋收藏好,里面附带小纸条,最旧的可能是三十多年前的了,甚至还是铅笔写的,是一双特别老旧的一次性竹筷子,纸条上写:199X年9月X日,晚,赶出家后小吃摊的奶奶送我一碗面,好吃!

都是一些垃圾……喻逸程又随便看了其他东西,200X年X月X日,早,别人家有喜事派发喜糖和红包。里面就是一颗从未开封的喜糖和崭新的红包,只是里面的钱被拿走了。

200X年X月X日,下午,腹痛,老师陪我去了医院。袋中的是医院开的单子,还有吃药吃完剩下的包装。

201X年X月X日,上午,老板分发小零食,这是亲自递给我的。

200X年X月X日,早,xxx送创口贴五片,已用两片。

199X年X月X日,晚,xx送我一个小玻璃球,被爸爸摔碎。

201X年X月X日,晚,除夕前夕去还在开门的便利店买泡面,店员赠送优惠劵并祝福。

201X年X月X日,早,晨跑提醒一位女生掉了东西,赠送糖果一颗。

199X年X月X日,大黄留下的牙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201X年X月X日,下午,身体不适,xxx送饼干一袋。

201X年X月X日,晚,xx送项链一条,是在一起的礼物。分手后想要退还,但找不到人

200X年X月X日,晚,生日获得贺卡一份,谢谢xxx!

200X年X月X日,……

这似乎是零零碎碎的刘佑,只是简单的记录,但喻逸程偏偏可以想到那个时候刘佑的样子,这些几乎都是毫无意义的垃圾,随手可能就丢了,但刘佑缺珍藏起来,他甚至找到了一打小广告,大概是数量多,没有特别的标注,有一些旧到发白,有一些还新,从超市打折到健身房广告,应有尽有。尽管如此,小小的箱子也有些空,但这是刘佑把能保存的都保存的全部成果了。

他还看到了自己的名字,一方小手帕,写着的是喻逸程赠送,就这五个字,他愣了好久,这种小事也需要记录吗,为什么会有人在意这种小事,自己随手丢出去,却被人好好爱护着,这种心情,应该怎么表达。

里面有一个最奇特的收藏,没有日期,但是字迹幼稚,写的是:找到妈妈留下的发绳,妈妈天天开心。

喻逸程大概知道刘佑的情况,父亲家暴酗酒又赌博,他的母亲在他小的时候就离开了,因为父亲不同意离婚,所以是“逃走”的,这是他父亲一面之词,具体如何也不清楚,反正说到那个女人,他永远都在咒骂。

刘佑其实并没有关于母亲的记忆,她连照片都没有留下,但他只言片语之间明显是对自己母亲的敬佩和憧憬,她太勇敢,说走就走,一点也不留恋,刘佑并没有成为她的枷锁,因此不是两个人留下来受苦,他也很庆幸自己并不是母亲的负担。

如果他也拥有那样的勇气就好了,他不像妈妈,也不像爸爸,他就是他自己,懦弱、胆怯又温和,永远期待爱给予爱,却连自己都不爱自己。

仿佛重新认识了这个人,喻逸程向来看不起刘佑,却在此刻才完全知道他究竟可怜到了什么地步,这么一个小孩是在什么情况下长成现在这样,严格来说,并没有长歪,他还活着,而且本来活得还算可以,他毕竟很容易满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心里很难受,其实喻逸程一开始推开刘佑并不是因为厌倦,恰恰相反,他是发现自己有些太过于沉沦了,给予那个男人太多的目光,心里总是温暖的家,温柔的妻子,那是性与爱的温床,本来只是住处的地方却变成了有模有样的家庭,这让他觉得很不舒服,他怎么能沉溺在这种地方,和那样一个男人一起堕落。

他不该这么想的,因此报复性地推开温柔的刘佑,只要远离了就好了,自己就会变回以前的样子了,不需要那么在意别人,随意玩弄也不用产生负担,不必负责,他仍然那么受欢迎,那么一个无聊的男人怎么可以试图绊住他,不是太可恶了吗。

但在用那些强烈的刺激麻痹自己的时候,困倦疲惫之时,想的仍然是回到那个家里去,但想到那个人已经被自己赶走了,家里什么也没有,没有刚刚煮好的饭菜,永远一尘不染的房间,还有等着他回家给他安慰的妻子,所以他更厌恶回去,心里总是空落落的,想不明白。

他现在却想明白了,看着这些破烂,却是在看着刘佑,没有人想要了解他的过去,没有人在意他的人生是怎么样的,他只需要张开腿就好了,仿佛他天生就低人一等,就是永远卑躬屈膝的。

所以他为什么要推开刘佑啊……喻逸程捂着脸,叹了一口气,所以自己为什么要逃离温柔乡,刘佑并不是不够爱他,也并不是欺骗了他,从来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恰恰相反,他太好了,完全地爱着他,比所有人都要更重视他,不论做什么都会被安慰被原谅。

从头到尾只是喻逸程讨厌这样的自己而已,他不敢面对真正的自己,他以为自己不应该爱上卑贱的没人要的刘佑,他觉得这样的自己很可笑,所以厌弃自己,所以驱逐了刘佑。刘佑没有做错,是他错了。

他可以不这么做的,因为自己现在就无比后悔,是刘佑又怎么了,他现在最大的秘密也在自己面前了,比他浑身赤裸的时候都更暴露,这就是他,真的是一堆破烂,但组合成为的刘佑本人并不是破烂,他是一个人,有着自己灵魂的人,从始至终他只要最廉价的爱,哪怕只是口头上说爱他都可以把他喂饱,又要世界上最珍贵的爱,只有和他一样无保留的纯粹的爱才能真正安抚他。

讨厌他的本质是讨厌自己,这么讨厌的家伙固然不招人喜欢,但最讨厌的是面对这样的家伙仍然觉得心安叫嚣着爱意的自己。

“我们能从头来过吗。”喻逸程看着刘佑问,不要只是一条手帕就感动到想把全部奉献出来的开端,也不是自己不怀好意地接近和告白,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正视了自己之后,他们本来可以有一个更好的开端的,说不定真的能走到最后。

刘佑笑了笑,笑容苦涩,他摇摇头,自己永远都在重蹈覆辙,明明错误都一模一样,他仍然照做,最终都得到一样的结局。可能是自己的问题吧,他实在太胆怯了,想到没有人爱他甚至觉得生命都沉重地没有勇气去负担,总是一头扎到那漏洞百出的谎言,自我麻痹。

其实都是差不多的,之前的结局也是以后的结局,喻逸程他深切爱过,付出了所有心血,最终两人还是分道扬镳,再来一次,肯定还是原来的结局,这样就没意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知道了。”意料之中,喻逸程叹了一口气,紧接着看向旁边的房铭,“所以你现在要和他在一起吗?”

“我……”刘佑低头抱紧了箱子,他没有回答,但这种问题不是直接肯定的都是否认,房铭用非常恐怖的眼神看着他,喻逸程微微笑了一下,得意什么,刘佑本来就更喜欢他,房铭还在那里沾沾自喜。

“刘佑!”房铭语气带些威胁,但这些没有用处,刘佑仍然倔强地闭嘴低头,想要逃避这一切。其实他到现在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在这里待着,为什么不让他离开。

喻逸程叹了一口气,看着房铭,说:“我们大概是完蛋了。”

“你才完蛋了!”房铭拉着刘佑离开,看到刘佑和宝贝一样抱着那个箱子,更是气不打一出来,看着他们两个就像看着私通的情夫。

“房铭。”被房铭拉着走,刘佑叫他的名字,房铭头也不回,并没有理会,刘佑继续叫了几次,最终说“小铭”房铭才停下来回头看他,想听听他要说什么。

“你为什么不放我离开?”刘佑问,他想说很久了。

“你为什么要离开,你不想和我待在一起吗?”房铭问完之后脸色就一僵,以前还好,现在完全是自取其辱。

但刘佑没有笑话他,他说:“我不想,这里不是我家。”

“你没有家,刘佑。”房铭抓住他的肩膀,“所以你要和我住在一起,我们两个组成一个家。你觉得住在这里不舒服吗?那我们可以搬出去,就只有我们两个人……像以前一样,我不会离开你了。”

但刘佑只是低着头,撒谎。他回顾过去从发现自己一直在转圈,其实什么事都没有改变,无论是别人对他的行为还是最终的结果,少不了对他的唾弃,往往也被赶出家门,可能也有殴打,要么嘴上说喜欢要么干脆嘴上也不说了。他以为爱很珍贵的,结果现在才反应过来,这些人从小到大都不会缺爱,只有他无比稀缺,所以拿爱当做什么宝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他的低贱,所以他的爱也廉价,无法打动别人,也许是他对自己太残忍了,所以别人也不会重视他,也许一切都是错了的。

刘佑曾经聪明过,早早就分清钱并不是爱,钱可以解决很多事,但很难解决感情,钱可以解决的是那些没钱造成的烦恼,却不代表有钱一定会开心,房晨有钱,但也要上班才能维持,他不能放手不管,所以他很多时候比穷人还累,这当然比什么也没有的普通人要好,但有一点,他也不是很快乐。

或许他想要的其实快乐呢,心里没有什么烦恼,但他又总觉得如果被爱,那就是一切幸福的开始,他曾经感受到善意,一整天的心情都很愉快,有勇气去做任何事,因为知道自己被爱着,似乎做什么都没关系。

但是他这么多段恋情,往往苦涩,只有偶尔才能感受到所谓“幸福”的情绪,这似乎偏离了他的初衷,他是想要快乐幸福,才去追求爱,结果反而更苦了。

好像也不对,是因为他从始至终不被爱,所以才会觉得苦吧。

“你搞错了,两个人住在一起也不能说是组成了家。”刘佑鼓起勇气说,上次他勇敢表达自己的感受就被打了,这次虽然害怕,但还是想把自己心里话说出来,“我不喜欢你,和你在一起我一点也不开心。”

“为什么?”话都说到这里了,房铭也想要问明白,“我就是不理解啊,一开始你爱我爱的死去活来,为什么现在就变成了这样,你的爱那么……善变?保质期就这么短?”

“……对不起。”刘佑有些忸怩,“可能我们都搞错了吧,因为你说喜欢我,所以我太高兴了,我接受了,所以我就要对你好。但是在一起其实你也不高兴吧,也没有笑过。”

“所以呢……你从来没有喜欢过我?只是因为我们在一起了你才喜欢我?”房铭声音颤抖。

“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呢,你那么好,长的漂亮,又聪明,又有钱,下面……下面也大。只是我们在一起都太痛苦了。”刘佑说,“你不用留着我,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的,如果你还想要做爱,也可以……”

“你有病吗?”房铭看着他,眼眶发红,这一次他清楚感觉到眼泪是怎么产生的,想哭的情绪压在胸口,原来让人喘不过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偏偏是现在,非要他好不容易承认自己也对这段感情投入了,而且上瘾了,他是喜欢了这个一无是处的老男人,然后他就说这可能是“误会”,自从分手以后对他的形容只剩下痛苦和讨厌,甚至一直以为他做这些是舍不得他的身体还想要继续上他,难道自己真的如此不堪?

忽然想到这么久他就见过刘佑说一句重话,居然就是问自己能不能去死,怎么会不难过,好像被偏心对待了,自己哥哥抛弃了他,喻逸程也把他丢了,虽然自己曾经也做过错事,但是现在只有他把刘佑捡回来了,结果他还不领情,他在刘佑心里依然垫底。

“凭什么啊,如果我说我现在真的爱上了你呢,你怎么敢这么对我的,你在报复我吗?”房铭抓着他的手,力气却很大,让刘佑皱起了眉,他小心翼翼看着房铭,然后说:“你现在想要继续交往吗?”

“不然呢!我把你带我家里来,好吃好喝地供着你,还不让你走,是想让你来我家给我捣乱吗?!”房铭恨铁不成钢地说。

“我知道了。”刘佑看着他,说:“你这次打算什么时候分手?”

“你!”房铭本能挥拳,刘佑害怕地拿手挡着,结果这次没有打过来,他微微把手臂放下,看到房铭格外神伤,他的手停在刘佑前面,紧接着就打了自己一巴掌,力气不小,声音非常响亮。

“我懒得管你这个蠢货了,反正你离不开我的。”房铭丢下他走了,但是走出去几步,又停下来回头看刘佑,他停在原地没有动,让房铭最绝望的莫过于他要是强迫他,最终刘佑也会答应的,也就是说无论他示爱还是强迫,最终都可以得偿所愿,可是他怎么想的,又有谁知道呢。就算他表现得爱自己,也可能心里满是痛苦。

“你怎么敢这么对我,真是让人恨你。”刘佑惊讶地看着他,房铭眼中是快要溢出的痛苦,这这一刻刘佑心里刺痛一下,于是紧走几步上前站在他的身边,虽然依然一言不发。

刘佑看着他,然后小心地把手伸过去,牵着他的手,低着头说:“对不起,刚刚说了让你难过的话。”

房铭松开他的手,然后让两人十指相扣,他紧紧握着,似乎这样就可以让两个人的命运也交缠在一起,只要他想抓住就可以抓住。

刚刚那一瞬间房铭散发出来的可怜的气息,让刘佑恍惚看到了自己,他的痛苦和自己似乎是相同的,渴望爱祈求爱,既然如此,刘佑怎么舍得让他因此难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难道他真的懂得了自己为何悲伤?房铭带着他往前走,但这一次步伐并不急切,缓慢而平和,似乎宁愿永远不要抵达,这样就可以一辈子不松开手。

有些话刘佑想说,以前没人听,现在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回应,他尝试开口:“房铭?”

“嗯。”

“我刚刚想了一些事情。”

“你说吧。”

“你知道的,我一直以来不怎么招人喜欢,但是有些时候,也可以感觉仍然有人爱我。”

“嗯。”房铭心里一颤,莫名有些难受,还是想让他先说完。

“我难过了我就会想那些让我开心的事,就算不多,总比没有好。”他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自从遇到房晨开始,然后是你,紧接着是喻逸程……你们三个人太像了。我最近一次真正的幸福,久到像上辈子似的。”

“……你和我们在一起,并不开心。”房铭知道了他的意思。

“啊,没错。所以我想着我也许应该离开去找其他人,也许真的喜欢我的人。”刘佑说,感觉手被抓的更紧了,于是他不敢继续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要幸福不就可以了吗,没必要离开。”房铭停下来看着刘佑,忽然又想哭,“……还是你已经无法想象怎么和我们在一起获得幸福了?”

看着刘佑再次沉默不语,眼泪慢慢滑落,“相信我好不好,这一次你绝对会幸福的,我想要和你走到最后,我会爱你一辈子的。”

“……一辈子?”一辈子听起来太长,如果是三年或者五年就好了,其实这样也挺好的,刘佑想,每一次都抱着永远的决心去爱,最终总是陌路,尽管他的爱没有改变,但永远无法打动他人,似乎离别是必然,如果自己可以坦然接受分别,那么相爱的时候是不是就会变成幸福过。

“好哦,我相信你。”刘佑对他露出笑容,但是房铭觉得很不舒服,他忽然想到喻逸程说的,他们完蛋了,刘佑轻易就原谅了他们的错误,可是并不是什么都没有改变,此刻刘佑双眼清明,明明是爱意,但那么克制,因为知道结局,为了减少伤痛,因此也让自己不要太得意忘形。

刘佑太弱小,无论是谁他都没有能力反抗,唯一能做的似乎只有减少自己的感情,投入的不多,因此伤口就不会太痛。他能做的也仅此而已。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房铭想,也许只有时光倒流才能解决问题,就像一个第一次通关难度只有一的游戏,但是第二次通关,难度已经变成了一万,想要解决,似乎只能要余生作答。

那先从最简单的开始吧。

房铭不知道怎么在郊区买了一栋小别墅,方圆十里没有一个人,开车去那里都要一个小时,而且路又曲折又隐蔽,是个藏人的好地方,他把刘佑带到那里,里面储存了大量的食物和水,无聊了可以上网,只是有些时候信号不太好,也可以看书,总之是要留在这里的。

他没有告诉刘佑的是他在每一个角落都布置了摄像头,可以时刻监视他,而且房铭不放心,所以他离开的时候会把大门锁起来,只能从外面打开。

“委屈你了,在这里你随便活动,我来之前会告诉你,你想要什么缺什么都可以和我说。”房铭临走前摸了摸他的脸,不舍地吻别,真是奇怪,可能确实是因为爱的原因,之前怎么看怎么不舒服的脸,现在怎么看都顺眼,那五官怎么就组合的这么好,哪个偏一点都没这个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刘佑就被金屋藏娇了起来,虽然大门紧闭,但这里空间也不小,什么娱乐设施都一应俱全,只是信号确实不太好,他不怎么上网,更多的是看书,由于无聊,他总是会看料理书复刻上面的菜,无论是中餐还是西餐,甜点还是菜肴都会尝试。

隔着窗户往外看,会发现这屋子被四面的高高的围栏给围了起来,所有窗户外面都装上了护栏,虽然刘佑没想着离开,但房铭确实断了他所有后路。

每隔两三天房铭就会来一次,有时候温存半天然后离开,有时候还能留下过夜,某种程度上来说这生活还算幸福,因为在这里他想要做什么都可以,而且房铭来的不算很勤快,不会给他带来很大的压力,适度的性爱也让他身体感到满足,生活好像没有了什么烦恼,况且房铭每次来行为都变得温柔了一些,没有什么不好的体验,刘佑发现自己又慢慢地开始觉得被爱,无比幸福,又想到最终肯定难免被抛弃,心里难过的时候,找房铭要了一个本子用来记录自己的心情,也许把话说出来会好一点。

本来他以为也许真的一生就这么度过,在房铭没有发消息的情况下,有人打开了门,刘佑看到的是房晨,他脸上带着愠色,但看到刘佑的时候又变得温和,说要带他离开。

“他这么监禁你,你和我走吧,我不会限制你的自由,我以后都会对你好的,我们两个人去别人都找不到的地方,一辈子在一起。”房晨一来就许下承诺,但是刘佑不愿意,因为对他来说现在和谁在一起都一样,但是他最怕房晨,如果可以选择,他宁愿一个人也不要和他在一起。

“不要。”刘佑摇头,还试图离开,房晨抓着他的手,有些焦急,说:“他马上就要来了!你快点和我走吧!”

“不要。”刘佑还是摇头拒绝,试图把手抽回来。

“为什么!”房晨很着急,“我已经改过了,再不会像以前那样对你,我找你找了那么久,现在又找你找了那么久,求求你,我不能再失去你了。”

“闭嘴!”房铭从门外进来,一来就要动手,“阴魂不散,怎么哪里你都要插一脚!”

房晨侧身躲过,拳头还是擦了一点他的脸,房晨皱着眉抓住房铭的手,最近他们打架次数也太多了,比小时候加起来还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每次都想着打人,真是没礼貌。”房晨把房铭拉过来,膝盖顶在他的腹部,一点不留情,房铭跪倒在地,吐着酸水,看着房晨的目光却是讽刺,“还说我,我打他的次数远不及你。”

房晨面色一变,脚踢过去,房铭滚了一圈躲过,两个人四目相对,看起来不像兄弟,更像仇人。

“你让他选,他要是愿意跟你走,我不拦他。”房铭擦了擦嘴角,站了起来,他们在这里打架没有意义,于是两个人都看向了刘佑,刘佑有些局促,房晨脸色不好,之前他就选的房铭,之后也没有自己补救的机会,刚刚还不愿意和自己走,哪里有可能选自己,果然,刘佑慢慢挪步,站在了房铭后面。

现在双面受敌,尽管房铭的表情让人很不爽,但房晨知道现在并不是可以强来的时候,因此默默地走了,只是表演了一出闹剧而已。

房晨一走,房铭立马捧着刘佑的脸问他有没有事,这家伙也没有来得及对他做什么,刘佑说没事的时候房铭就松了一口气,紧紧抱住了他,无法想象自己来晚一步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该怎么办啊,喻逸程似乎是退出了,不知道他现在打的什么算盘,但是房晨是个麻烦,因为他们是亲兄弟,无论如何不可能完全割舍的兄弟,所以无法摆脱。

庆幸的是现在刘佑不喜欢他,不然自己更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刘佑本来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谁知道没多久他就再也没有收到房铭的消息了,大概半个月过去,这让他怎么不害怕,食物还能撑很久,但怎么突然把他一个人留在这里,况且大门紧闭,唯一出去的方法似乎是从五楼的天台跳下去。

即使出去了,围墙的钥匙他也没有,这下好了,房铭是真的把他困住了,他不来了,没有人会知道他在这里的,怎么可能不慌张,他思来想去,用尽全力回想房晨的联系方式,曾经滚瓜烂熟,现在也还能想起来,打了电话居然也打不通,发短信没有回复,想要找喻逸程,但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是哪里。

难道只有等死吗?时间慢慢过去,心里的不安逐渐增长,来个人吧,谁都好,在他准备报警的时候又忽然发现信号消失了,屋漏偏逢连夜雨,不知道怎么回事还停电了,他在黑暗中度过了一个夜晚,第二天清晨的时候,终于听到了脚步声,他眼巴巴等在门口,迎接的却是房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是他?刘佑本能后退一步,但是房晨伸手紧紧把他拥入怀抱,他身上气质有些颓唐,似乎这段时间也发生了很多事,紧接着刘佑听到他叹了一口气,几乎就在他耳边说:“别动,让我抱一下吧。”

刘佑身体僵住,没有动弹,房晨静静抱着他大概有十分钟才松手,第一句话就是道歉,让他一个人担惊受怕这么久,不过以后不会了,他会一直陪着刘佑。

“一直?”这是什么意思,房晨没有解释更多,而是真的收拾了一个房间就住下了,与此同时还去检查了电路系统,忙活半天还真的修好了,刘佑想做饭给他吃,被房晨推开了,他想要照顾刘佑,但是两人吃了一次他做的饭以后,房晨就不再坚持了。

连续好几天,房晨都寸步不离地跟着刘佑,无论他在做什么都会安安静静地待在旁边,刘佑学习新菜的时候就在旁边打下手,除去第一次见面那个拥抱,其他时候所有行为都格外克制。

他这样子挺让人害怕的,刘佑问他为什么可以一直留在这里,房晨也没有回答,以为他嫌烦了,于是有一天说要出门,回来的时候带了一堆新鲜的瓜果蔬菜,还给刘佑带了一个新的本子,他之前提了一嘴自己有了写日记的习惯,那个本子快要用完了。

既有些惊喜也有些惶恐吧,现在看起来,房晨更像是在认真讨好他。

但是意义不明,刘佑更多的是害怕,他干脆直接和房晨说他不用这么做,无论他想要什么,他本来就可以做,就算想要和他做爱也可以,结果房晨的反应和房铭一样,问他是不是在他的心里自己只是想着做这种事。

“对不起。”房晨说,这是为他过去所做的一切道歉,即使他知道一切早就无法弥补,但总比什么也不做强,亡羊补牢,总比全部羊都死了好。

“我只是希望你可以原谅我,让你可以好受一点,无论你现在想要怎么做,打我骂我,任君处置。”房晨想了想,在刘佑面前慢慢跪下了,刘佑马上过去扶他,房晨不肯起来,于是刘佑也在他面前跪下。

房晨轻笑两声:“之前总是让你下跪,怎么想也对不起你,果然跪着膝盖怪疼的……以前一直让你痛苦,真的很抱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不用这么做,我没有怪你。”刘佑皱着眉说。

“我知道,你总是那么好,就算我做了那些,你不会怪我的。可我宁愿你恨我,不然我要怎么办,你不爱我了。”房晨眼里也闪烁着泪花,这种淡然最让人无可奈何,似乎刘佑已经放下过往,可是他还在原地打转,伸手想要抓住他,留下他,但他早已远去,只留下自己一人。

他该怎么办,他是真的不知道了,其实刘佑是对的,房晨对感情的一切都不太了解,他所认知的一切在刘佑身上是没有用处的,因为他的爱是无私的,只因为他是房晨所以爱他,而不是想要他的钱或者权,即使他一无所有他的爱也不会有改变,这让房晨所拥有的所有经验和能力都没有了用处,那些对刘佑来说是无效道具。

“你总是喜欢听我说爱你,就算我当初骗你你也很开心,现在我说真的,你反而怀疑我了,可我真的没办法了,要不然你把我的心剖出来吧,你让我怎样我就怎样,只要你继续爱我……”房晨脸色惨白,向来高傲之人此刻低下头颅,为了再次获得爱意,甚至想要跪下去亲他的脚趾。

“你别这样。”此刻让刘佑觉得有些别扭,似乎两个人的地位完全换过来了,他推开房晨,结果房晨反而把脸贴了上来,做到这种地步,只是希望刘佑可以回头看他一眼,不要自己一个人往前走,把他留在原地。

“我会一直在这里的,再也不会离开。”房晨抓着刘佑的手放在自己心口,让刘佑可以感受自己的心跳,那是为他而跳动的。

房晨是在刘佑离开的那段时间想明白的,因为到处也找不到刘佑,巨大的落差让他很长时间都很焦躁,每天想着的就是有没有找到刘佑,他有没有回来,心里太过于痛苦,常常喝大量的酒麻痹自己,结果每次醒来都看到刘佑光着身子温顺地跪在床头,说煮了醒酒汤,让他以后不要喝那么多了,眼里满满的都是担忧,他无数次伸手想要摸他的脸,总是扑空,然后刘佑就如烟一样消失了,这个家里到处都是他的痕迹,但那个人被他亲手赶出家门,他还伤害了他,为了赶他走,做了不可原谅的事。

离开了才能站在刘佑的视角看待事情,他明明已经得到幸福了,但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把他赶走,自己岂不是最大的蠢货吗,因为他的高傲,他断送了自己一生的幸福。

怎么办,如果还能再遇到他,无论怎么样都好,如果他恨,下跪也没关系,殴打也没关系,用刀刺自己也没关系,杀死也没关系,如果他可以消消气,如果他还爱自己。

可是他连见自己都不愿意,他还在想他是不是死了,强忍着悲伤去看那些无人认领的尸体,无数次庆幸不是他,但又遗憾自己仍然找不到他,他和梦一样消失了,没有留下什么,但又到处都是他,折磨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这一次无论发生什么,他不会再松手了,如果还能再见,如果他居然还爱着自己,他肯定也会给他完全的爱,这一次他不会再松手。

“所以怎么样也给我一个机会吧,求你了,不要继续躲着我。”房晨低着头,一副把性命都交付出去的姿态,让刘佑震撼,他眼中流出泪水,他可以感觉到房晨是真心的,但又知道自己并不聪明,总是被欺骗,因此仍然不敢全部相信,一方面因为房晨流泪,一方面用尽全力压制内心的悸动。

“我知道了。”刘佑说,想抽出手,但是房晨死抓着不肯放,似乎这样才能证明面前的这一个刘佑是真实存在的,而不再是自己的幻觉。

于是刘佑换成了拥抱,刚刚还冷硬如铁的男人瞬间融化了,卸了力气,缩在了刘佑怀里,紧紧抱着他。

既然说开了,刘佑也一直联系不上房铭,问房晨当然最好,房晨终于肯告诉刘佑,那就是房晨主动退出竞争继承人,换取了这个相处的机会,房晨当然惹怒了父母,本来他一直不回家也显得叛逆,现在他们更看住了房铭,所以房铭一直无法与外界取得联系。

“什么,你……”刘佑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这也是房晨在对他表明决心,他已经放弃了自己的一切,是把自己一生的努力断送,只是为了想和刘佑在一起,反正他不会在意自己的身份,只要和他在一起怎么样也好,房晨不会没有钱花,但以后绝对不可能是以前那个潇洒的公子哥了。

“如果我们在一起,是要认真赚钱了,但是没关系,我很厉害,一样可以给你幸福的。你可以不工作,也可以工作,我不会像以前一样了,我保证。”房晨说,此刻比所有的诺言都要可信。

“你怎么这样啊……”刘佑有些难过,似乎是因为自己才造成了这种局面,他觉得很可惜,尽管房晨觉得还不够,他舍弃的是他生来就有的,是身外之物,没有那些也不是活不下去,但要是可以换得刘佑的怜悯,这是最好的买卖。

“所以你怎么想?你要出去,还是一辈子留在这里?无论你在哪里,我都会跟着你。”面对他的问题,刘佑偏头逃避,他也没有想好,他还要好好想想,房晨也不着急,答应他无论要花多少时间都没有关系。

其实刘佑还是有些担心房铭的,房晨说的风轻云淡,结果如何也不知道,一点下落也没有,怎么不让人心忧,房晨倒是有想替他分担,但是家族现在看不起他,打探不到具体的情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此生活了很长时间,可能是因为家里还有一个人,刘佑觉得这种生活更舒服,真的有家的味道,没有什么烦恼,很安心,也很幸福,他有些沉溺在这种生活,想要什么也不管,如果真的可以如此一辈子就好了。

但命运总是多舛的,有一天房晨接了一个电话,挂断以后就眉头紧皱,他没有隐瞒刘佑,是家里让他回去,情况似乎很紧急,答应刘佑很快就会回来,结果又失踪了三天,和房铭一样了无音讯,他一边着急,一边又在思考是真的有事还是再一次因为厌倦而抛弃,毕竟日复一日的生活还是太无聊了吧。

房铭和房晨急匆匆赶来看到的就是这个,房铭一被解放就往这里跑,即使再想杀了房晨,还是见刘佑的心更急切,但远远的看到浓烟,心里产生了不安,看到起火的别墅更是没有思考,两个人打开门冲入火海,想要解救刘佑,第一次恨这里这么大,哪里也找不到人,无论怎么呼喊也得不到回应。

火势越来越大,伴随着爆炸的声音,东西随处散落,内心的冰凉和火焰的炙热形成鲜明对比,在火势完全失控之前两个人都逃了出来,房晨一直在咳嗽,双眼满是泪水,揉着眼睛,却怎么也看不清了。

房铭则是在里面被不知道什么砸到腿部,那里的肉熟了一半,仍然强忍着剧痛在里面搜寻,没有,到处都没有,门没有开,窗户也大多闭着,在周围找,也并没有跳楼,他要么悄无声息地逃了,要么是在里面被烧死了。

看到熊熊燃烧的火焰,心里的无力那么清晰,房铭直接跪了下来,感觉自己的心也随着这大火被烧去。

他不会逃的,如果逃了,也不会走,一定会留在这里等他们回来的,但是找不到人,只能是留在里面了。

房晨一直在哭,因为他的双眼被火燎伤,不仅不太能睁开,而且一直流出眼泪,他只能不停揉眼让自己可以看得更清晰一点,在余光中他看到弟弟跪在地上哭泣,肩膀一动一动的,紧接着房晨就伸手拉住了想要往火里殉情的房铭,让他稍微冷静一点。

“冷静,你让我怎么冷静!他死了,他死了!他死了我也不要活了,我管你怎么样,你不要拦着我!”房铭用力挣扎着,最后坐在地上大哭起来,怎么办啊,都怪他,为什么安的是这样一个门,就算不这么做刘佑也不会逃的,就是因为这个,他逃不掉,不知道他死前多么恐惧,这是一个吃人的房子,进去了就出不去,甚至这里没有救火的设备。

他会怎么慌张地寻找出路?结果都没有办法,为什么忽然起火,他该多害怕,最终究竟倒在了哪里,房铭越想越伤心,他该多害怕多疼啊,他会不会恨自己安了这么一个门,会不会以为自己其实是想要杀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论如何还是想要和他解释清楚,房铭一步一步往火中走,他想要陪刘佑,哪怕在地府团圆,他太害怕刘佑恨他了,一定要解释清楚。

“你现在能不能不要闹了!”眼睛太疼了,房晨一边揉眼睛一边骂,被房铭搅得很烦躁。

“对啊,现在只有你能冷静!你知不知道刘佑在里面!我们没能救他,他就这样烧死了……他有多疼你知不知道……”房铭带着恨意看着房晨,房晨咬牙说:“你这个蠢的,你为什么会觉得我对他的感情会比你少,明明我才是陪了他几年的!你不活着,谁给他收尸,难道让他永远留在这里吗?”说这个的时候,房晨也在颤抖,他怎么会不难过,明明已经在变好了,好像一切都有盼头了,结果就发生了这种事,他想到自己当初去修那个电路,会不会是因为那个时候搞错了,所以才起火,他同样害怕。

“那最好了!把我也烧死吧,和他死在一起,你分不清是我还是他,只能把我们俩一起埋了,我们就永远不分开了,你这么聪明,就留你收尸好了。”房铭冷笑。

“你不觉得很奇怪吗?万一是有人故意的呢,我要查清楚,无论如何我要搞明白,不然我不甘心……如果真的是意外,我不管你死不死,我也陪葬去!”房晨说,房铭也稍微冷静下来,扑不灭的大火在他的眼中燃烧,此刻看起来反而沉静,也是有点道理,好好的怎么就烧起来的,如果是有人要陷害,他一定把那个人碎尸万段,如果不然,到时候再去地下道歉吧。

房铭安静了,房晨也坐下,两个人都无言,此刻只能听到燃烧发出的“噼里啪啦”的声音,既吵闹,又安静。

即使觉得不对劲,两人此刻也无法阻止心中的寒冷,都觉得是自己造成此处局面,在一切都好起来的时候,就要发生这种事,难道他们真的不配原谅,还是刘佑不愿再接受他们的爱。

刘佑当然没有死,此刻他在喻逸程的车上。

就在他再一次害怕被抛弃陷入恐慌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敲响了窗户,是喻逸程,他很久之前就开始寻找刘佑,但是这里太过于偏僻,因此仍然花了很长时间,他说现在房家有些乱,那两兄弟可能都有麻烦,他是来解救刘佑的。

紧接着刘佑就看到他暴力拆除了防护网,然后带着刘佑从窗户那里离开,离开前刘佑带走了自己的箱子还有两本日记,他一步三回头,喻逸程带着他走了很久,亲自护送他到自己的车上,借口有事,折返了那栋别墅,紧接着做了一些手脚,最终点燃了火,看着整个房子慢慢被火焰吞没,他扬长而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道能拖延多久,能拖一天是一天,喻逸程是这么想的,他实在太过于想念刘佑了,可是两兄弟在那里让他不好下手,只能做这样卑鄙的事,他已经不能再想其他,比起以后都不能再见刘佑,他宁愿强行续缘,不计代价。

喻逸程发现坐在副座的刘佑有些心不在焉,显然在担心那两兄弟,他只能宽慰他,无论如何他们不会有事,但是刘佑自己就难说。

“叔啊,你和我一起住吧。”喻逸程说,刘佑看着他,这些人最近都想要讨好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我不会限制你的,随便你去哪里玩,只要记得回家就好了。”喻逸程说,刘佑同意了,反正他现在没有地方可以去,而且担忧那么久也有些疲惫,直接在车上睡着了,到了目的地喻逸程把他叫醒,这里并不是他之前那个房子,而是一栋海景别墅,拥有极大面积的落地窗,喻逸程说这里可以直接看到日出。

这不是他的房产,是他哥的,但他一年来不了一次,所以现在借给了喻逸程。

刘佑发现这里什么东西都准备好了,他可以直接住,所有用品都是和他以前的习惯一样,喻逸程殚精竭虑好几天,终于完成任务,抱着刘佑就开始撒娇。

“我好想你,我们好久没有亲近过了。”喻逸程说,他感觉到刘佑身体不太自在,心里有点难过,是了,他们还没有说清楚,叔这样是正常的。

太高兴了以至于忘掉了,于是他马上开始道歉,说以前是自己不对,明明喜欢又把他推开,希望无论如何刘佑再给他一次机会,他已经完全想明白了,再不会做以前那样的蠢事。

“我知道无论如何不能获得原谅,只希望你再看看我的表现,我不会了。”喻逸程说,一个两个都这样,刘佑无奈地笑笑,他从来没有怪罪这三个人,只是觉得自己傻而已。

反正就先这样吧,喻逸程握住他的手,说无论如何,别人怎么他不知道,但他会一直爱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后你不用再记录那些零碎的东西,因为我什么都会献给你。”喻逸程说的话让刘佑一惊,心里有些暴露在他人面前的难为情,他没有上锁,但也没想过有人会打开来看,更没想到有人会放在心上。

“以后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你不说我也送给你,拜托你,可以依赖我,可以相信我,也可以爱我,但不要抛弃我。再给我一次证明的机会。”喻逸程说,之前他想明白了却没有机会自白,此刻终于有机会,不说明白还能怎么办,他看着刘佑的眼睛,却有点难过,他仍然怀有疑虑,但因为是刘佑,所以他会接受。

没事的,无论要多少时间,向他证明就是了。

只要肯给自己时间。

“我哥新买了一个游艇,到时候我借过来,我们出海玩吧。”喻逸程说。

“出海?”刘佑有些奇怪。

“是的。”喻逸程有些心虚,刘佑还不知道自己做了一些什么,他想要创造只有两个人相处的空间,免得那两兄弟变成疯狗追上来。

“……好吧,但是房铭,还有房晨,他们怎么样了?”刘佑问,喻逸程说自己也不太清楚,毕竟是他们家的事,而且还比较隐私,没什么消息放出来,他倒也没撒谎,只知道现在他们两个让家里很失望。

“应该没事吧……”刘佑想要给他们打个电话,又想起来手机没拿,这就更好了,喻逸程安慰他不用担心,自己会去打听消息的,又给他买了新手机,开了新的电话卡,现在看起来就更真了。

之后一段时间也是比较幸福,喻逸程有时间就会过了陪着他,海边的日出和日落都很好看,每一天的景色都不一样,待着这里,为了美景每一天都很期待,总是在观海长廊散步,早晚也会在户外的餐桌上用餐,喻逸程的厨艺很不错,尤其擅长西餐,这段时间刘佑觉得自己过上了上流的生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仿佛财富自由,已经无忧无虑,无论以后怎么样,有这段时间都已经值得了。喻逸程确实不会限制他的行动,但要是想去市中心,他会有些纠结,刘佑当然也就不会提出要去,一般只在周围走动。

海沙绵软,海风咸腥,海岸线划分了两个区域,陆地这里无边繁华,海洋那里却无比广阔,这不让下水,只有涨潮的时候可以靠近一点,让海水轻抚自己的脚。

太阳和月亮都被海水洗过之后再上来,之后躲起来,等到第二天再被洗净,将光芒撒在大地上,这生活还怪有诗意的。

和房铭在一起的时候,刘佑并没有想到另外两个人,和房晨在一起的时候,他也没有想其他人,现在和喻逸程在一起,又是只想着和他一辈子。

喻逸程的游艇已经停在了港口,正在进行检查和充能,他往里面放置各种物品,因为要滞留在海面,他还考了各种证件提交各种申请,并且正在清点出海的时候需要的物资,喻逸程说最多两天后他们就可以出发,刘佑点点头,他其实没有很期待,但也没有不愿意,只是顺着这些人,无论要做什么都随意。

事情本来无比顺利,结果意外又发生,喻逸程面对的是无比愤怒的房氏兄弟,房铭想起来之前安装的监控,幸好录像实时上传,即使坏了也还可以查看,加上大火熄灭以后寻找,并没有找到类似人类尸体的东西,反复确认搜寻,都没有找到,让他们松了一口气,相信刘佑没有死去,此时房铭非常庆幸自己当初没有死,不然真的天人两隔。

但刘佑去了哪里?加上他们两个,还有一群人日夜不分地观看录像,想要找找有什么线索,只能看到不安的刘佑一遍遍打电话发消息,却没有回应,眼巴巴地看着大门,让房晨和房铭无比心疼,怎么又做了这种事,即使他们并不是故意,但结果就是如此。

看起来没有异常发生,但事发当天突然就断电了,房晨脸色一变,接下来就没有录像了,刘佑看起来也还正常,不像发现了什么异常,按照推测,之后就是起火,期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不得而知。

房铭心情不好,发现房晨也坐立不安,问他是不是有事瞒着自己,他把自己摘出去然后和刘佑在那里浓情蜜意,他可都看在眼里,真是贱的不能更贱了,结果呢,连人也看不住。

房晨坦言他去修过那个电路,房铭马上就气急,怪不得就是他乱修导致起火吧,房晨也骂他屋子藏在这荒山野岭,做什么都不方便,互相埋怨了一下,冷静下来,房铭开始思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人说在起火前几天,对着一边围墙的监控角落闪过一个黑影,似乎是一个人。

“……喻逸程!”房铭用脚趾头都可以想到,这小子这些天正常上课,装成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甚至还找他打听刘佑的消息,等他想要找喻逸程问个清楚的时候,却发现找不到人,到处托关系查找他的行踪,最终查到他每天都去海边那个别墅,他们马上驱车前往,幸好来的及时,再晚一点他们已经进入了游艇。

“我去你的!”房晨拉住刘佑,放房铭这个疯狗打人,房铭经历了最深的绝望,看到了心心念念的人真的安然无恙,又全身松懈下来,但是对那个罪魁祸首,那是满腔怒火,一开始喻逸程还还手,但是房铭根本是不要命的打法,最终只能护住要害被迫挨打。

“不要!”刘佑挣脱房晨,连忙拉住房铭,他当时已经打红了眼,但是看到刘佑,“哇”地一声大哭起来,紧紧抱着他,语气哽咽。

“我以为你死了!刘佑,你怎么一声不吭就跟着这家伙走了,你留下我一个人我怎么办啊!”刘佑听得云里雾里,房晨走过来,还对地上的喻逸程补了一脚,让他像虾米一样蜷缩起来。

“这家伙带走了你,然后还放火烧了那个房子,我们以为你已经死了。”房晨解释说,因为房铭已经哭得说不出完整的话了。

“什么?!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件事……”刘佑抱住了房铭,像哄小孩一样哄他,想也不用想他们会多么难过。

“我……我,我以为……你,你……死了,太混蛋了,我……我差点,也……跟着你……去了。”房铭断断续续地说,因为说话的时候控制不住地抽噎,每个字都说的很艰难。

“对不起了……”刘佑皱起了眉,房晨也在他旁边跪下,小心地亲他的脸,隐忍又克制,尽管他现在也非常想埋在刘佑怀里,让他的味道裹满自己,证明他现在是真的,而不是梦境。

“咳……”喻逸程从地上爬起来,他的脸被打肿,嘴角流出血,捂住肚子一副痛苦的样子,但看着两个人面无表情,怎么这么快就找过来了,是发现找不到尸体跳过一切推理直接往自己这里来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猜的还挺准。比起他的从容,那两兄弟恨不得把他分尸了然后丢海里去喂鱼。

“逸程,你怎么能这样做呢。”刘佑也不能不说他了,喻逸程嘴唇颤抖,最终低下了头,说:“可是我不这么做,我连见你的机会也没有。我也喜欢你,叔。”

他这样说,刘佑也就没有指责他的立场了,只是两个人听到又想继续打他,他是好了,如常所愿,他们房子没了爱人也没了,谁又来关心他们呢。

“好了,这件事就这样吧。”刘佑挡在喻逸程面前,两个人不想伤到刘佑,自然只能作罢,刘佑转身看着喻逸程,说:“你会赔的吧?”

喻逸程点点头,这是他早就想好了的,虽然有些贵,但所谓青宵一刻值千金,而且刘佑这段时间陪他也不止一宵,早就回本了。

“太鲁莽了。”话虽如此,刘佑仍然摸了摸他的头,此时他夹在中间,只能由他来调解三个人的关系,他看了看周围,觉得有些惶恐,他其实仍然想不明白事情怎么这么发展了,一开始都对他弃之如敝履的人们,此时为了他争风吃醋煽风点火,不胜荣幸,他从前用尽手段也无法拥有,现在反而什么也不做就送上来了。

“各位,我现在有些害怕,也不知道现在的情况会持续到什么时候,我本来的想法是趁着大家都还年轻,好聚好散的。”他这么一说,三个人的脸色都变得煞白,无论做了多少,他还是想着离开?最直率的房铭已经哭了起来。

“但是现在这样,似乎并不能了。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做了,事已至此,不如和平相处吧,起码不要随便打人了。”刘佑说。

“你是说我们四个人一起生活?”房晨问。

“我也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再这样勾心斗角,会有我们期待的结局吗?”刘佑说,房铭坐在地上,抱着膝盖,低头不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毕竟我只有一个人,不能分身都陪在你们身边吧。”其实刘佑想的最好的就是让他离开,然后各自去找自己的爱人,但现在三个人似乎都觉得他就是心上人了。

“那我们都去吧。”喻逸程说,其他人看着他,不明白他的意思。

“我在游艇上准备的食物和电源够四个人使用两个星期,淡水也充足,而且还有海水淡化的装置。”喻逸程说,“我们三个人竞争,怎么样。”

“不怎么样。”先说话的是刘佑,三个人看着他,刘佑觉得自己像一个物品一样被他们争夺。

“你们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呢,搭上那么多东西。”刘佑苦笑,争来争去的,他们究竟想要什么,会不会回过头来就觉得这一切并不值得。

“反正我不会放手,我已经失去过了。”房晨先表态,另外两个人也纷纷说,他们都不是刘佑这样的人,他们都很贪心,既要刘佑的爱,又要他这个人,不择手段也要拿到手。

比起恨,更怕他完全不在乎,这矛盾几乎没有办法调和,要么刘佑都爱他们,要么其他两个人死去,自己再独占刘佑,反正现在刘佑和谁在一起不都觉得安心吗?他们都觉得自己才是无可替代的那一个。

结果还是一起来了,刘佑站在甲班上,此刻四周都是海,早就看不见城市,喻逸程特意做了功课,这几天都是天气晴朗,没有什么海风,海面也平静,不会很晕。

但他又忽然想到这隔绝了社会的小船,在这里发生了什么也不会有人知道,几乎失联,又觉得有些可怕,回过头,三人都在主舱,喻逸程在厨房区域制作甜点,房晨在削水果,房铭在制作果汁饮料,这三个人每天都明争暗斗,争相讨好他。

喻逸程先端着小蛋糕出来,紧接着房铭也带着饮料出来,房晨晚了一点,但也急忙端着果盘出来,刘佑看着面前包围他的人,他们暗暗较劲,期待着刘佑会先吃哪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这两个小时内第三次了,刘佑默默推开,让他们自己吃,然后从楼梯上到飞桥的位置,三个人把食物放下也跟了上去,喻逸程从水吧里面拿出一瓶果汁,看到刘佑坐在椅子上看风景,也马上坐到他旁边,房晨和房铭也很自来熟地拿出饮料喝了起来,那边没有位置,只能坐在另一侧。

“会太晒吗?我把遮阳棚打开。”喻逸程关心地问,刘佑摇摇头,这样晒晒太阳也不错,他带着墨镜,身上暖洋洋的,还有点困意,这里的生活怪惬意的,而且这么大一个游艇,什么设施都有,刘佑完全不敢想象价格,没想到自己也有这么享受的一天。

喻逸程发现旁边的刘佑已经不动了,呼吸也均匀,似乎睡着了,怕他晒伤,还是把遮阳棚打开,因为是电动的,噪音没有很大,慢慢伸出来笼罩下面的空间,船体很稳,现在几乎和在陆地上一样。

四个人一起坐在这里,享受阳光的温暖和海风吹拂,一时间有些岁月静好。

刘佑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太阳落下,这里最好的就是景色,太阳月亮升起与落下都在海上,海天一色,天空永远绚烂,海面也总是波光粼粼,并且这里的夜晚繁星点点,实在美好。

他从椅子上起来,走到前面往下看,景色独好,下面有人声,三个人似乎在交谈,自他下来后就止了声音,都看着他走过来,大概是不想吵醒他,所以才在下甲板的地方坐着。

“今天想吃什么?”喻逸程问,他只会做他和刘佑两个人的饭,至于另外两个人,需要他们自己想办法。

“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刘佑说,桌子上放着切好的水果,他吃了几口,房晨说他喜欢自己再去洗一点,但他摇摇头拒绝了,只是醒来口渴,想要补充一点水分。

房铭殷切地放了个舒缓的音乐,刘佑没忍住笑了起来,现在的生活如同电影一样,房铭看他笑了,凑过去索要拥抱。

房晨给刘佑泡了茶,于是接下来四个人就在这里安安静静地欣赏夕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晚上刘佑一直是和喻逸程睡在主卧,虽然另外两个人极力抗拒,但确实只有两个客卧,喻逸程威胁他们不听话就把他们丢下去,无论如何他是在座的所有人里唯一一个会驾驶游艇的,于是都不得不顺从他,刘佑倒是不怎么介意,只是那两个人看他的眼神总是可怜。

晚上的时候,可能下午睡的太多,刘佑并不是很困,坐在床头,喻逸程靠在他的肩膀上,两人都只是在玩着手机,忽然,喻逸程冷不丁地在刘佑耳边说一句:“叔,你讨厌他们两个吗?”

“……怎么突然这么问?”

“你要是真的不喜欢他们,我就把他们在这丢下去,然后我再带着你回去,无论发生什么,我一个人顶着,没有人能阻拦我们。”喻逸程说,刘佑马上捂住他的嘴,脸上全是不敢置信:“你在胡说什么啊,怎么突然说这个。”

结果喻逸程舔了一下他的手,刘佑马上把手拿开了,喻逸程认真地说:“如果你果真恨他们,这么做也没关系,有我在呢,我会保护你的。”

“……没有,没有那种事。”刘佑说。

“我知道他们以前怎么对你,你要是不想让他们继续纠缠你,我可以帮你解决,你相信我,只要你幸福。”喻逸程看着他,眼里都是真诚。

“不,不要继续说这种话了。我并不怨恨他们。”

“即使你曾经那么痛苦,也不会想着报复,是吗?”他盯着刘佑的眼睛,但凡他有一丝犹豫,但并没有,更多的是疲惫和无奈。

“别说了,过去就过去吧,不要总是让过往折磨你。”刘佑握住了他的手,“其实比起那些,我更觉得现在像个梦一样,说不定我醒来就会发现我身边其实没有一个人,都是病痛交加快要死在街头前的最后一场美梦……但我不后悔,因为现在的时光,过往也可以抛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喻逸程发现现在的刘佑才表现出疑虑,因为幸福都是相似的,可是对他来说痛苦永远无法预料,每一次开头都还好,但是最终他都搞不明白,怎么就流落街头了,他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决心往前走,但他们留在原地,恳求他留下,他们表现地太过于悲伤,所以刘佑舍不得往前了。

这一次结果又会如何,他不知道,如同以往任何一次,他在心里告诉自己,这一次可能会不一样吧,结果到最后发现自己仍然在打转,他是一个没有赢过却仍然希望能获得奖励的赌徒,这一次他知道自己的选择也是在原地打转,但也许这次真的不一样呢。

最后一次吧,真的是最后一次,不然自己过两年年纪大了,就更没办法了。

“对不起,居然永远让你这么辛苦。”喻逸程说,紧紧抱着他,声音颤抖,“相信我吧,这一次真的会有所不同的,我会用一生来回答你的。”

他轻轻擦去刘佑流下的眼泪,默默发誓以后绝不会再让他因悲伤而流泪,他的痛苦以后不再会没有人在意。

第二天的时候仍然像什么事也没发生,喻逸程已经准备返航,差不多这个旅行就要结束,本来是想给刘佑一个难忘的二人记忆,为了不浪费之前的努力只能加进来两个刺眼的人,但他也知道了刘佑对他们的态度。

这天是刘佑做饭,让四个人可以坐下来好好吃一顿,于是他们没有拒绝,这也是他们这么久以来最期待的食物,简单的几个家常菜,四个人一起吃,恍惚还以为是一家人。

旅程没有发生什么意外,似乎真的只是出来度假,房晨与房铭也和刘佑聊天,说当时他们的大姐回来,气冲冲地给了两人一巴掌,所有请求都被驳回,比起父母,这个姐姐在他们心里更有分量,父母比较忙碌,更多的是大姐把他们一手拉扯打,虽然不乏温柔,但下手从来不会手软,教训两个弟弟绰绰有余,所以她来管教,两个人都不敢反抗。

她说这么做太草率了,但既然这是他们两个的决定,那就让她来继承公司,两个弟弟培养那么多年也不要浪费,就给她打一辈子下手,房晨马上入职,房铭毕业后也要马上进入公司,然后就被压榨直到他们死去为止,至于小妹,看她的表现,只要不要和两兄弟一样不争气,以后的成就肯定要在两个哥哥之上。

虽然说起来离谱,但其实只是为了平复父母的怒气,先转移一下注意,现在怎么说都行,以后还说不准,但一个生气打死了打废了,或者真的逼他们交出股权,那才是真的没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你们姐姐回来救你们,现在你们才可以出来?”刘佑说,有些担忧,他们点点头,叹了一口气,确实做事有点不考虑后果了,导致差点被姐姐亲手打死,幸好还是活了下来。现在这样的结果,一切都值得。

自从那场火灾后房晨的眼睛就变得很敏感,常常看一下太阳就忍不住流眼泪,看东西也不能太久,而且远一点的东西也看不清了,只能慢慢恢复,房铭的腿当时也出了毛病,但可能因为年轻气壮,好的挺快,没有什么后遗症。

回到岸上,踩着踏实的陆地,反而有些不适应了,总感觉自己还是浮浮沉沉的,没有调节回来。

后来喻逸程赔偿了房铭那个房子的损失,然后三个人再凑一凑,在市中心买了一个独栋别墅,供四个人居住,反正现在谁也挤不开谁,只能这样凑合着过。

房铭毕业进入公司,喻逸程毕业则是留在S市创业,最后还真的闯出一片天,有了立足之地。

至于刘佑,他自认为自己不适合工作,所以在三个人的帮助下开了一家小餐馆,无论装修还是地段都很普通,只是饭菜在S市算得上物美价廉,而且干净卫生,是打工人的好选择,刘佑也不是为了赚钱的,就这样干着干着,越来越火爆,还开了连锁,只不过一个月赚的钱刨去工资房租水电一类的成本,真正到刘佑手里的寥寥无几,完全是为了造福大众了。

他仍然不太确定这段幸福的时光能持续多久,只是尽可能地在这段时间让自己幸福,结果就这么过去,掐指一算,居然都十几年了,三个人已经成熟稳重,刘佑也开始有了白发,但因为保养的还好,而且每天心情愉悦,只是脸上多了淡淡的皱纹。

此时刘佑看清了他们的决心,看来是真的准备生活一辈子了,他不安的心早就在每人的呵护下安定下来,甚至已经理所当然,只有偶尔想起早年的荒唐,说出来,几人都有些羞赧,年轻的时候不懂事,喜欢又不好意思说,偏偏要推得远远的,虽然做了错事,但也足够勇敢,勇于认错,最终没有让自己留下遗憾。

他们如今也到了当年的刘佑的年龄,以现在的阅历和情绪去看刘佑,发现他当真宽容的可怕,他们拉着他做了那么多蠢事,居然还可以被原谅,应该感恩戴德了,幸好自己是真的下定决心,不然这样单纯的男人应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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