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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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傅平安也拉着傅彦做了几次,每次时间都比较长,但是次数不多,因为傅平安平时劳累,身体又虚,做两三次都感到头晕眼花,无法支持,因此只能把一次的时间尽量延长,虽然进行性事很磨人精气,然而那是他一直以来都深爱着的哥哥,就算最后死在他身上,也是最美好的归宿了。

次数多了,岳朦自然也发现了。

至于岳朦怎么和傅彦重逢的嘛,傅府的人受了吩咐,不论岳朦在外面是求情还是骂人,一概不理,要是有人收了贿赂,他就要重罚,而如果岳朦一天没有进来傅府,侍卫当天就会有奖金。

岳朦连续十几天吃了闭门羹,好话坏话都说尽了,弄得口干舌燥,也没有人理会他,看门的就像雕塑一样一动不动,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都无动于衷,从来没有人搭理他,让他恨的牙痒痒,既然如此,他也只能使阴招了。

他在傅府周围转悠,想要知道里面的布局,又买通几个里面的工人,大概推测出来主屋的位置,他断定傻子的房间离主屋不远,因此在一个良好的时机,他辛辛苦苦翻进去那个比他还高上不少的院墙,里面是一个小花园,当然现在不是,只是有一些绿草,放了几块假山,又有几乎干涸的人造小河罢了。

不得不说岳朦运气是真不错,因为那假山下面百无聊赖,数着蚂蚁的,就是傅彦本人了。

岳朦一时间因为兴奋,从墙头上摔了下来,傅彦吃了一惊,扶起来看到是岳朦,整个人都开心起来,他几乎是囚于这弹丸之地,整个人都要没有了生气,看到岳朦,就像故友重逢,心情是非常不错了。

两个人都紧紧搂在一起,岳朦迫不及待对傅彦又亲又抱,似乎想要把这么久的都补回来,也就因此发现了傅彦身上少而克制,却依然不可否认的痕迹。

他登时感觉头脑一片空白,不知道怎么应付,在傅府里面,在傅平安那个疯子眼皮子底下,难道还有人敢欺负傻子?他甚至想要去兴师问罪,又追问了傅彦,才知道那个奸人,就是傅平安本人。

这个贱人,不让自己碰,自己倒是吃上了,而且傅彦本来就是他的,他还是傻子的亲弟弟!同父同母亲的不能更亲的亲兄弟啊!

岳朦一边恨的牙痒痒,一边又感到头晕目眩,他们两个,岂不是亲兄弟吗!他也顾不上和傅彦重逢的喜悦,也不顾他的阻拦,走到傅平安面上就骂他猪狗不如,当世禽兽,连亲兄弟也不放过,死后必然下地狱,从一层受难到十八层,活着也要受诅咒,一辈子厄运连连永世不得翻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平安不知道这个小子怎么混进来的,听他指着自己鼻子骂,心里当然不好受,而且这本来也是他本人都最忌讳的事实,最后岳朦的下场,当然是被打一顿扔了出去,此后就有人不间断在围墙附近巡逻。

当然,岳朦也消停了好几天,倒不是他怕了,而是甚至走不动路,被打的可不轻,好几天只能躺在床上哀嚎,幸好有他姐夫无微不至照顾着他。

“我一定要杀了那个禽兽!呜呜……疼死我了,傻子跟着他没有好结果的……”岳朦姐夫给他上药,又要听他抱怨,岳朦的伤多数集中在腿上,看得出来,傅平安想告诉他,再来就把他腿打折,让他真的走不了路。

那个温和的男人从岳朦嘴里知道了那两兄弟的事,也不知道该怎么评价,只能沉默不语,默默听岳朦抱怨。

后来岳朦伤好了一些,心思又活络了,他的姐夫看上去心情很不错,和他说他姐姐快回来了,到时候可以带着他去拜访傅府。

然而,岳朦连那几天也等不及,他去到傅彦的的时候,看到了巡逻的人,他只能徘徊很久,等到换班的一个契机,快速翻了过去,可惜因为很急,又摔到了地上,在空中的时候只能勉强调整姿势护住头部,等他抬头,看到的就是蹲在地上,咧嘴笑着看他的傅彦。

“唔……”岳朦想他想的要疯了,虽然还想要和傅平安对峙,但是一定会被打出去的,应该先和傻子温存一下,再去见他。

“想死我了!”岳朦起来死死抱住他,真是苦了他了,也不顾身上的泥土,捧住傅彦的脸就急吼吼先亲上一口,再细细打量他的脸,想要把这张脸铭刻在心底。

然而,等他笑着要把傅彦拉起来的时候,他看到的就是一双精致的盘云白锦履,还不及往上看,那漂亮的鞋子就往他身上踩。

傅平安一只手把傅彦拉起来,牵在身后,一边把刚刚踩在岳朦肩膀的脚变成了踩在头顶,让岳朦的脸和泥土亲密接触。

刚刚他摔下来发出的声音惊动了外面巡逻的人,因此急急忙忙通知了傅平安,他当然也是带着人火急火燎地过来抓岳朦,可怜他还没有和傅彦亲密多久,已经要被打出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平安固然病弱,岳朦也并不强健,傅平安眉毛倒竖,用力往下踩的时候,岳朦也是挣扎不起来,虽然两只手抓住了傅平安的脚想要往上抬,但他力气小,这个姿势又本来不好发力,因此半天没有抬起来,感到了无比的屈辱和怨恨。

“啊……弟……”傅彦想要过来救岳朦,不停扯着傅平安的袖子,他叹一口气,把脚抬起来了,还要说哥哥总是心软,这种男人不应该来往,做了翻墙这种坏事,也不值得怜惜。

岳朦从地上挣扎起来,红着眼睛,满心都是怒火,就朝傅平安脸上打去,然而傅平安轻松躲开,在他眼里岳朦本人很蠢,动作也笨拙,百无一用,也不用他吩咐,周围的下人已经把他押住了,岳朦挣扎许久挣扎不开,只能瞪着傅平安。

“哦哦,我说是谁,原来是岳小公子,我还以为是哪个胆大毛贼,只是没想到堂堂岳朦,居然做这种事,想来不是我想的那样吧,真是失礼。”傅平安语气温和,嘴上带着冷酷的笑容,傅彦上前,替他拂去脸上的泥土。

“小人!”岳朦怒道:“你这个人面兽心、狼心狗肺、丧心病狂的贱人,你悖逆人伦、秽乱纲常、败德乱行!枉做了人!”

岳朦一次性说出那么多成语,虽然隐晦,又暗有所指,那些下人在傅彦和傅平安身上扫视,又装作没看见,眼神乱瞟。

傅平安冷了脸,两个人针锋相对,适时傅彦出来,站在他们二人中间,他背对岳朦,面对傅平安,略微皱眉,显然是希望傅平安停手了。

傅平安张嘴欲说什么,傅彦先开口:“不。”他没有多说,就这一个字,也就没有停顿和磕磕绊绊,听上去不容置喙,傅平安愣了愣,父母死后,傅彦一直很听他的话,主要是傅彦对那些东西都不太上心,现在他是真的觉得弟弟做的过分了。

“好吧。”哥哥强硬要求,傅平安是无法拒绝的,只能冷眼看岳朦一眼,压下想把他打出去的心,然后说:“带回我房里。”

“呸!我才不要去你那里!”然而岳朦哪里有拒绝的权利,直接被押送到傅平安屋子里,他辞退所有人,只剩下两个人对峙,他直接开口:“岳朦,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我干什么?!”岳朦抬高音量,怒气冲冲地说,“应该是你干什么?你在做什么?你口口声声指责我欺负他无知,你又做了人事?!兄弟乱伦,亏你做得出来,幸好他是一个傻的,不然你以为你能得手?他能接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呵,口口声声说那么多,不也是因为我不让你见哥哥,好似你真是为了他说我。”两个人都看着对方来气,心里都有些亏,但是也认为对方更罪孽一些。

“那又如何?我是真不知道你怎么想,你难道不知道他是你哥哥吗,你们一起长大,这你还能下手,真让我恶心。”岳朦冷笑,无论傅平安怎么说,岳朦都可以在那上面,再加一个“乱伦”的名头,岳朦是否真心尚且不论,傅平安是真的乱伦。

几句话,两个人成功闹僵,根本谈不下去。

尽管如此,两个人也知道,在不能彻底消灭对方的前提下,他们不得不要商量出对傅彦的方案,谁才能完全占用他,或者说,谁在什么时候占有他。

两个人重新开始谈判,一开始傅平安说每七天五天归他,剩下两天是岳朦的,理由是这里本来也是傅彦的家,当然,那两天傅彦也要回家过夜,而且傅平安比岳朦这个游手好闲的人可忙多了,那五天傅彦在身边的时间,恐怕是和岳朦差不多的。

岳朦当然不同意,说这里是傅彦的家也就算了,还说他忙,虽然岳朦同意这一点,不过想要凭借这个,多那么多时间,他不可能同意。五天时间,不能见傅彦,他哪里受得了。

经过两人讨价还价,最后定为,傅平安四天,岳朦三天,又是一番唇枪舌战,今天变成了傅平安的第一天。

“请吧。”傅平安这么说,却是自己先站起来,拂袖而去,岳朦也是站起来跟着他往外,紧接着就被扭送出去,一身狼狈。

“哥哥。”傅平安去到傅彦屋子里,他不在床上,而是缩在一个角落里面,看着傅平安,也没有笑,就是偏过头去。

“你生气了吗?”傅平安问,心里有些惶恐,傅彦没有回答,这就是生气了,他去看傅彦的脸,但是傅平安看哪里,傅彦就把脸转向另一边,傅平安只能放低声音慢慢哄着,知道傅彦是因为他打了岳朦才这样,他不喜欢暴力,何况岳朦算他的朋友。

“你,你……”傅彦想要说什么,紧拧着眉,看上去还挺有魄力,可惜结结巴巴的,一眼看得出来是不正常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弟,你变了。”傅彦说,看上去想出来这句话都很艰难,紧接着又皱着眉说:“岳……朦是我的,朋友。他……”傅彦又卡住了,傅平安静静等待他接下来的话,然后傅彦就说:“你,太忙了,岳朦……陪我玩。”

傅平安哑然,对着这样痴傻天真的兄长,纵他有千般甜言蜜语,也是无用的,他能听进去的,只有那赤忱真实的。

他长大了,他们都长大了,然而哥哥还在小时候,并且会一直停留在小时候,因此容易受伤,为了哥哥平安喜乐,他当然要做一个合格的大人,甚至合格都不够,他还要非常优秀,优秀到让哥哥一生快乐,没有烦恼,无人敢置疑。

因此,他也变成了小时候忙碌的父母,他长大了,他也不能陪哥哥玩了,甚至他们也没有了父母,只能靠自己生活,不会有其他人来照顾他们了。

所以,所以……既然哥哥喜欢岳朦,就算满嘴谎言也好,手脚不干净也罢,总是对他还算不错,可惜往来的人太多,他倒不敢让哥哥四处活动,就闷在这么一个小院子里,除去吃饭睡觉,又能做什么呢。

“别生我的气了,哥哥。”傅平安捧起傅彦的脸,略略皱眉,并不显得厌烦或者愤怒,只是无奈和痛苦:“我知道你无聊,也是我没用罢了,确实不该如此。以后岳朦找你玩,我再不把他赶走了。”

听了这个,傅彦反应两秒,才化去脸上的不快,露出笑容,他双手环住弟弟的脖子,在他面上亲上一口。可惜他先天有缺,对于这两个他最在意的人,他们为了他的明争暗斗,暗自神伤以及愁思,他是无论如何不能想到也不能理解的,因为哪里有那么复杂,不就是喜欢,然后在一起玩就好了嘛!

傅平安偶尔会失眠,其实小时候更严重,一开始是他和傅彦一起睡,到了五六岁,父母就给了他单独房间分开睡,其实不准确,他一直都有单独房间,只是不愿意离开傅彦,而他恋床,因此到了新床,先是因为父母的决定哭了一番,随后睁着眼睛到天亮,看上去已经恹恹的了,本来也多病,当时就像一只僵尸似的,似乎下一刻就会死去。

谁知道见了哥哥,一下子哭了出来,哭的好大声,彰显他的健康,接下来哭着哭着,就在他哥哥怀里睡着了。

虽然后来傅平安仍然被要求单独睡床,但是如果失眠,父母默许他可以半夜爬到傅彦床上去睡。

最后也不是失眠了,虽然有这方面关系,不过更多的是傅平安想要和哥哥一起睡,他现在也想要继续和哥哥睡,就算他没有捅破那层关系。更关键的是,虽然随着年龄增长,失眠基本没有了,不过小时候有的病,长大依然还有,就是不那么严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比如今天,他明明很累,但眯了好久也睡不着,于是出了门,又有着朗月清辉,空气微凉,他又累头又痛,加上睡衣也是白色,映衬得他皮肤更加苍白,又是身形瘦弱,就像心有不甘留在这世上的游魂。

傅平安踏着碎光,就摸到傅彦屋子里去了,他和以往一样,虽然傅平安已经很久没有突然来和他睡在一起,他依然没有锁门,只是虚虚挡着,傅平安把门关好,上了傅彦床上,他的体温很冷,把傅彦惊醒了。

“唔……”傅彦扭头看来人,傅平安长发光滑,垂在床上,显得他的脸格外小巧精致,“是我,哥哥,睡罢。”说着,他也躺下,钻到被子里去,从后面抱住了傅彦,贪婪地汲取他的温暖。

傅彦翻了个身,摸了摸弟弟,觉得他浑身都冰凉,就像在站在风中吹了好久,伸手把他抱在怀里,用自己的体温温暖他,傅平安也不客气,整个人缩起来,减小体积,让自己可以最大化地到哥哥怀里,如此温暖的环境,加上哥哥的味道,他的身体都知道这里是完全安全的,基本上是一下就睡了,一点梦也没做,醒来,就像一闭眼一睁眼。

等他醒来,傅彦已经不在了,唯独桌子上放着一碗热粥,蒸着白雾,他端着碗出去了,靠在门上小口饮着,似乎也没有很晚,太阳刚刚出头,这粥味道清淡,很符合他的胃口,吃了一碗,还觉得意犹未尽,他猜就是哥哥早早给他煮的,喝了以后整个人都暖洋洋的。

待了一会儿,他看到傅彦回来了,一只手抓着一个小瓶,一只手抓着一个木枝,看到了傅平安,远远就笑了,傅平安脸上也带着笑意,然后说:“哥哥?还有吗?”

傅彦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他,带着碗走了,回来又端着一碗热粥,等到他吃完,那些手下也来了,他要工作了。

但是这样清闲的一天,又多么珍贵,傅平安多希望他和兄长的生活就像那样,没有任何琐事烦人。

很快到了岳朦的时间,他一早就过来找人,因为傅平安的吩咐,门卫给他放进去了,他马上就到了傅彦的屋子里,拉着他往外走,然而一扭头傅平安就靠在门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干什么?!”岳朦凶狠地问,整个人都很警惕,怕傅平安出尔反尔,他要是出尔反尔,岳朦好像也没有什么办法。

两个人都沉默良久,傅平安微不可查地叹了一口气,然后说:“哥哥晚上要回来,不能出去过夜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紧接着就走了,似乎不想看岳朦小人得志的样子,岳朦愣了愣,嘴脸确实变得很欠,幸好傅平安走的快,不然可能忍不住要揍他一顿。

岳朦当然把傅彦带回了二姐家里,一进门就和他姐夫打了个照面,他一看像小山一样健壮的傅彦,整个人被吓到后退几步,才看到前面的岳朦,心里松了一口气,转为柔和的笑意:“这是傅彦吗?”

“对啊,今天、明天、后天!都和我在一块儿!”岳朦拉着傅彦头也不回地走,傅彦回头,对他招了招手,他愣在原地,也摆手算是打了招呼。

“傻子,你可想死我了!”岳朦把他拉到床上,急吼吼就开始脱衣服,然后又手忙脚乱去扯傅彦的腰带,傅彦知道他想要脱自己衣服,于是自己慢慢地开始脱了,结果岳朦自己脱完了,傅彦还没有完事,几乎是去撕他的衣服。

等到两个人坦诚相见,岳朦像一头饿狼一样扑上去,在他脸上又亲又啃,一路往下,在他身上留下大量痕迹,就像在宣示主权,紧接着把腿挤入他双腿之间,轻轻摩擦着。

“嗯……”傅彦有些颤抖,双手都撑着岳朦的肩膀,看着他埋头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眼神迷蒙,岳朦已经很久没有和傅彦亲近了,他日思夜想都是傅彦,再不能思考更多。

就这一天,岳朦把之前的所有都想要补偿回来,等他扶着傅彦回傅府的时候,傅平安无比庆幸自己让傅彦带哥哥回家了,不然这个人,也不知道会把哥哥折磨成什么样子,会是什么样淫靡的生活。

果然是弱智。傅平安和岳朦擦肩而过,傅平安眼里的不屑要溢了出来,究竟为什么他要和这个男人共享哥哥呢?是啊,因为他已经长大了,不再是一个小孩子了。可是岳朦,他为什么还能是一个小孩呢。

岳朦也无语,不过不太敢表现出来,而是在傅平安看不到的地方,偷偷翻了个白眼。

事实说明岳朦也不是满脑子想着那种事,后来两天他都是带着傅彦在城里玩,傅彦很少出来,如果没有亲人陪同,就算是下人在也不敢让他出去,因为他太过单纯,而外面显然不会像家里一样,即使他愚钝也包容他。

一起游玩了很多地方,又买了一堆小玩意,因为这两天傅彦回来的时候看上去虽然很累,不过心情不错,不像之前那么消沉,所以傅平安也没有再给臭脸,等到了傅平安的时间,他几乎都在睡觉,看来和岳朦在一起花了很多精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时候傅平安基本解决了之前去见傅彦空下来的那些时间,虽然积压的工作差点给他逼疯了,不过这都是值得的,如果哥哥居然死了,那么一切都没有了意义。

现在他可以解决一些之前给他排到后面的事情,比如更大力度找回那个老管家,他是傅彦的救命恩人,还有就是他的科举考试,之前和老师学习,他就已经考完童试,是一个秀才,乡试在后年,他要在乡试以后马上考取会试,然而……如果他乡试都没有成功,老师没有那么多时间等他。

两年之后又一个三年,永无止境的三年,这可怎么办呢。他的救命之恩,是不能不报的,有了那种困境,还到了现在的境地,离不开很多人的帮助,他理应变得更强,足以报答他们。

小小的傅氏商会,不能满足他,也应该有后年就成功中举的决心,到时候要怎么办呢,哥哥肯定要跟着他的,那傅家怎么办呢?

傅平安是要想家族的未来的,但是那些旁亲嘛,他是一个都不想给,既然之前都一直在观望,那就一直观望下去,有什么不行,既然过去如何求情也无动于衷,现在又要傅平安用什么好脸色面对他们?

然而,他没有孩子,哥哥也没有孩子,倒不如交出去。说是交出去,其他人的反对他还不大在意,在把那个叔叔杀死的时候,他已经清理了傅家,起码现在他确实是一家独大。

岳朦?岳朦不必理会。

无论最后如何,只要哥哥在身边就可以。

如今主要是努力读书,又找了之前考上的所有试卷来看,细细琢磨他们的相同之处。

岳朦也发现了傅平安的变化,他当然不可能去问他,幸好他姐姐也回来,想到她也许知道什么,于是她也全盘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概为了科举吧,之后去做官,却不能管这些商会了。”二姐说。

“那之后……他去哪?”岳朦问,二姐耸耸肩:“谁知道呢?安排到哪里就是哪里,大概会留在京城,在他老师身边吧。”

岳朦如遭雷击,跑去问傅平安的打算,他不理会岳朦,但是被岳朦烦了好几天,也基本说了。

“你……你!你走了,傅彦呢?”岳朦很气。

“哥哥当然跟着我走,他是我的亲人,与你何干。”傅平安满不在乎地说。

“什么叫与我何干?!他是我妻子!”

“一派胡言!”傅平安喝道,细长的眉毛看上去让他很有气势:“我许你现在胡来,哪里让你胡闹一辈子。”随即冷笑道:“反正除了我,哥哥也没什么不能舍弃的,反倒是你,你要是不乐意,也可以跟过来。”

什么话,他在京城无依无靠,还不是任傅平安搓圆搓扁,到时候曝尸荒野,又有谁在乎,谁替他收尸?

“你要是有志气,怎么不也科举去?难道就如此一辈子了,那你不如咒我永远考不上吧。”傅平安说完,把他打出去了,之后又多找了几个人,拦着岳朦,让他无论如何也见不着自己。

“该死的混蛋!”岳朦一时气急,他确实觉得现在的生活已经不错,当然,如果没有了傅平安,那就更好了,可是现在傅平安偏偏要去考那劳什子试,万一成了,傻子也要走了,可惜他现在四体不勤不能耕种,经商无能,读书也不行,若非家里兄姐都有作为,在外面必定让自己饿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思来想去,岳朦觉得也就读书可以成了,于是他也不得不拿回书来学习,因为他不想离开傅彦,也不能离开傅彦。

傅彦感觉弟弟和岳朦都变忙了,但是都没有冷落他,反而他轻松不少,不用承受太多,三个人相处还算融洽,只不过傅平安最好不要和岳朦见面。

傅府的维修工作也基本完成了,以前的亲戚都被分出去,住处不再相通,傅彦就可以随处走动了,不过如果不是岳朦的时间,他仍然不能轻易出府。

傅平安还是一直有着烦恼的,转机出现在很寻常的一天,那时他去屋子里找哥哥,却发现傅彦不在屋子里,想到他恐怕又是去别处玩了,于是也当做散步一样逛着,找哥哥也是为了休息,却一路逛着也没有见到,心里有些担心,直到大门口的时候才看到,岳朦和一男一女在入门的桌椅上坐着,没有说话,那两个人看上去还小,很拘谨,傅彦给他们倒茶,两人只是喝着。

他们二人远远看到傅平安来了,他仪态不凡,衣冠楚楚,面容高贵,一下子就让人猜到是主人,他们二人就跪倒了,傅平安皱着眉问傅彦:“他们是?”

“呵呵,弟弟,妹妹。”傅彦笑着指他们,傅平安更皱眉了:“弟弟妹妹?我们哪里有什么弟弟妹妹?”他晓得哥哥容易被欺骗,于是他厉声询问道:“你们从哪里来攀亲戚的?我可不记得有你们这号亲戚。”

傅彦被他的严厉吓到,站起身来,想要守护他们,傅平安又缓和了神色,笑着看傅彦,说:“哥哥,我只不过是担心你被骗,不会对他们做什么的。”

然后不动声色地暗示他们去其他地方等自己,也没有看,不知道他们懂不懂自己的意思,他只管宽慰哥哥,然后让人把刚刚那两个人喝水的杯子丢了,他自己倒是喝了一杯茶,因为这是哥哥泡的。

等傅彦安静下来,傅平安看到那两个人已经不在,便也和傅彦道别,紧接着去了旁边一个小屋,那两个人果然在这里等着自己,倒是伶俐。

“说吧,你们是谁。”傅平安坐在一张椅子上,翘着腿,看上去漫不经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二人又跪下来,然后交代,原来是远的很远的一个亲戚,大概是傅平安太爷爷那一代的关系,是他太爷爷的堂弟,这个堂弟中的小女儿招了一个赘婿,养了一堆孩子,其中的次子,他的外门又生了一个儿子,这儿子生下了他们这一对姐弟,两人还是一起出生的。

在太爷爷还活着的时候,两家还有往来,等到傅平安的爷爷的时候,每两三年可能还走动一番,只不过不多,等到这对姐弟的父母辈的时候,可能问一下父母,还来过几次,有点印象,至于面前两个人,确实不认识。

他还是问了现在管事的,拿来族谱翻了翻,发现是有这么一号人,问题是,他们家已经完全没落,一直分家分家,直到他们父母,前不久病死了,好歹还姓了“傅”,想了那么多亲戚,只有傅平安这基本没有了关系的亲戚,是最有钱的。

“所以呢?想要让我给你们找点事干?”傅平安一边喝茶一边说,这个茶是刚刚管事的给他泡的,还烫手。

“你们也知道傅家最近的情况吧。”傅平安没说不行,但是也没有说可以,姐弟两个跪在地上,倒是一样的沉默寡言,不愧是一个肚子里出来的,姐姐先磕头,说:“我们可以认你做干爹。”

干爹……按照辈分,倒是没错,不过傅平安自忖自己也没多大,就算有孩子,现在也不过五六岁,哪里来这么大的孩子,不过也是心思活络,虽然这两个小子是看他有钱才来的,比起那些患难中格外不堪的近亲,他是还比较亲近这两个的。

何况,他考了功名,没有时间也不能再经商,这商会又有如此财富,轻易放弃,当然不甘,交给旁人,又怕冷落,如果是给自己的孩子,那当然是最好。

然而,虽然傅平安是肯的,却仍然没有同意,而是笑了两声,好像在说他们如此不堪,也敢这样占便宜,不过也没有直接打出去,而是让他们先住下,给他们找一点活干,至于做他的儿子享受主子的身份,那是不可能的。

实际也是考验一下,如果当真聪明伶俐,又懂事,还肯认自己做父亲,那他也会认真待他们,就像真的是自己孩子。

他们二人对做这府里的下人无不满,于是傅平安随意打发了他们,让管事的随便安排一些工作,背地里又要他重点关照一番,他当然懂的,所以姐弟两个都是服侍傅平安起居的,不过是在打扫院子、叫他起床,以及记录账本这种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岳朦发现这里多了两个人,因为这两个没有穿着下人的衣服,却在干下人的事情,但是地位不太像下人,和傅平安关系一般般,但是和傅彦关系不错。

“侄……侄女,侄子……”他说的有点困难,这是傅平安纠正过的,如果继续说弟弟妹妹,以后要是做了他的孩子,辈分不就是乱套了吗,早早纠正过来就好。

这是傅平安培养的继承人?岳朦大概猜出来了,他最近书读的多了,整个人沉稳了一点,即使不问姐姐,也大概能猜出来傅平安的一点心思,他作为一个外人——起码对傅平安来说是,没资格对他指手画脚,这些东西也无论如何落不到他的手里,就算他是一个女子,成为了傅彦的妻子,也不能干涉。

不对,如果是傅彦的孩子的话,他大概会愿意把家业给他,然而也肯定不会和他有关。

虽然现在岳朦知道傅平安如履薄冰的现状,也知道他绝对不能输,可并不代表他就不讨厌他了,他们仍然隔应对方的存在,都认为最好的结果就是傅彦身边只有自己,没有另外一个人。可是不能否认的,傅彦缺不了他们任何一个人。

那对姐弟充分表现出自己的聪慧和敏感,以及对傅平安的忠心耿耿,当然,在面对傅彦的时候,他们也会放下警惕和拘谨,就像面对大哥哥一样面对他,是他们这个年龄段应该有的样子,毕竟对傅彦没有欺瞒的必要,也不必多么尊敬,他就是惹人喜爱的。

然而,有一次他们撞破了傅平安和傅彦的事,严格来说,是傅平安故意的,他们总会知道的,目前来说他还一切满意,虽然一些老家伙极力反对,但是不必理会。现在最重要的,是需要知道他们对自己的情感的表现。

结果就是,坦然和保密,没有偏见,没有指责,很让傅平安舒心,因此决定真的把这些都交给他们,认他们做了自己的儿女。

老管家也找回来了,他当年为了逃避追杀,加上想到不能拖累少爷,又狂奔了上百公里,最后躲入深山,居住数月,终于敢出来,就在一个小村庄里面住下,不敢与外界接触。

他怕听到两个少爷都被杀了的消息,也怕继续有人追杀他,不死不休,他改头换面,隐姓埋名,伪造了一个身份,甚至都已经把自己都骗了,等到傅平安的手下来找人,听到那名字,他恍恍惚惚记起来是自己,又回来见到了自己的儿子,完全已经长大,可以顶天立地,为少爷排忧解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年岁很大,不能继续做事,傅平安就让他在府里养老,答应会照顾他,直到他死去为止,期间除了过分的,基本上有求必应,而他也很知道自己的定位,加上在小山村里面住了这么久,只剩下平淡度过余生的想法。

至于后来么,傅平安成功通过乡试,只不过平平无奇,既不落后,也不靠前。当然了,他这个“平平无奇”,只是说他在榜上的位置,实际上他能上榜,本就是人中龙凤。

接下来他就要准备下一场的会试了,而在前不久,岳朦也考了一个秀才,傅平安也和他简短交谈过,发现行为举止已经有了不小改变,整个人沉稳很多,可见他在读书上也是聪慧的,只是以前没什么动力学习。

再以后,傅平安前去京城会试,这一次也算在前几名,不过仍然不是前三,再以后面见了皇上,他也早听闻了傅平安这个人,毕竟他的老师为了他,和他上书过,但在其他方面,老师并没有给他更多帮助,甚至在之后极力撇清关系,因此是真材实料。

加上他的经历和坚韧不拔的精神,谈吐举止都很出众,不卑不亢,因此特点为探花,进入翰林,一时间成为京城的焦点,而傅平安完成了老师的任务,又和他请示过,于是向皇上请求延期任职,家中实在有事走不开,皇上也是欣然应允,定期一年。

京中贵族小姐听说他样貌气度不凡,又没有妻子,甚至通房丫头也无一个,并且富甲一方,只是身体有些弱,一时间都蠢蠢欲动,然而他连后面的一连串活动也没有参加,等到同意延期任职的圣旨之后马不停蹄地回了家,料理各种事务。

这些天岳朦都把傅彦接到自己身边住着,听说傅平安得了探花,心里实在不好受,以后两个人也是云泥之别了,现在的平衡关系,必定被打破,再想见傅彦,除非他也有了一官半职,而且不能比傅平安小太多。

傅平安回来以后也很忙,什么都要吩咐,一切都教给两个小孩,至于那些老家伙,在他得了圣上青睐以后也不敢放肆,因此岳朦也就有了机会,最后和傅彦一番亲昵。

不过,这美好是可见不真实的,等傅平安忙完了,就要带着哥哥去京城住下了,岳朦格外不舍,早早来送傅彦,拉着他的衣袖,哭得梨花带雨,恨不得自己也跟着去,见此,傅平安冷嘲热讽道:“怕什么,你早些也考了功名,若是因此来见哥哥,我再不敢拦你。但你若一事无成,仗着哥哥心软,就要来骚扰他,我会让哥哥忘记你这个污点,世上你这样的人,实在太多。”

“你以为谁也和你一样,又聪慧又勤奋?多少人去赶考,又多少人回来?你不过有一个好老师,也不是你和他分开,哪里知道我难受。”岳朦反驳他,脸上依旧泪流不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是好笑,那你且努力一下,这几年也等不了,就别说爱不爱的,又苦了自己,还让哥哥恶心。”傅平安说,傅彦却上前,抱住了岳朦,擦他的眼泪,他不知道这一去,之后再难回来,也不知道自己要花很多时间,才能再见到岳朦,他现在只知道,岳朦非常伤心。

傅平安轻轻扶着傅彦上马车,又冷冷睨了岳朦一眼,嘴上是不能掩盖的笑意,没错,他就是忍不住,无论是以后再也见不到岳朦,还是很久以后才能见到岳朦,对他来说都算好事,时间久了,哥哥自然会为了这个人,毕竟哥哥本来也记不住太多。

而他不一样,就算他们分开,可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他们还是兄弟,永远的兄弟,无论如何也斩不断他们的关系,他们血肉相连,不能分离。

岳朦甚至去追马车,当然追不到,最后摔倒在地上,嘴里呕血,不是因为受伤,而是因为相思之苦。他知道他再不做一些什么,和傅彦就真的没有关系了,这是他绝对无法接受的存在。

后来岳朦回了老家,父母开开心心的,看着他勤劳读书,两年后的乡试,落榜,更加苦读诗书,即使别人劝他不该如此作践身体,也全然不顾,就像被脏东西附身,着魔了一般。

只有他知道,如果不能倒背如流,他就再不能见傅彦,再不能见傅彦,旁人也不知道他的心情,那左右是一个极普通的人,甚至是一个男人,甚至是一个傻子。

可是只有岳朦知道,那是他认定的妻子,是他终身的爱人,傅彦带给他的安宁和平静,那些美好的回忆,是任何人都无法替代的,不是绝世的美貌、出众的才华、高洁的品德可以替代的,傅彦确实不出众,甚至可以说低下,可只因为他是傅彦,于是就无可替代。

又是三年,他终于通过了乡试,成为了一个举人,因此更加好学,比起当年的傅平安还要更甚,毕竟当时的傅平安还要打理傅家,而他无牵无挂,第二年,他去了京城考试,不过是租了一个房间,没有去见傅彦,他要等到自己有了成绩才敢去见他。

这一次他感觉胸有成竹,格外平静,他中了,有了面试的资格,只不过他比不上傅平安当年,成绩一般,然而因为年轻,又听说他认真读书时间也不久,最后分配到礼部,算是傅平安的“同僚”。

也因此,岳朦终于敢走回傅府,去见他心心念念的心上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平安几乎忘了岳朦,因为他没有想过岳朦可以这么快考上,也以为再不用相见,自然而然淡忘了,可能在某个瞬间,才能想起来哥哥有这么一段孽缘,随后又忘记,不过过往云烟。

但是傅彦嘛,他一开始在京城呆了许久,这里和营城差不多热闹,但是一直都没有回家,虽然弟弟天天晚上都来陪自己,可是岳朦呢?因为岳朦的消失,他低沉了很久,而傅平安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陪在身边,告诉他,起码他永远不会离开。

一年还会消沉,那么两年,三年呢?究竟多么浓烈的感情才会刻苦铭心,无法忘怀?何况他的身边,时时刻刻有一个血缘羁绊、表露浓烈爱意的亲人,淡忘是必然的事情。

然而就算退出自己生活的中心,那些记忆沉入底层,并不代表它们真的就此消失,他们蛰伏在哪里,等待有一天,一鸣惊人。

傅平安看着敲响大门的岳朦,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虽然无法对他有好感,可是如此深情,是要高看一点,因此,他也履行承诺,不会阻拦他去见哥哥。

傅彦见到岳朦的时候,整个人都呆住了,那些尘封的记忆,全部都回来了,因此受不了哽咽,岳朦当然也不好受,那么多时间的秉灯夜读,苦苦琢磨,看了多少个明月高照和日出,在见到他的那一刻,都轻如鸿毛,不足挂齿,唯独此刻欢喜,值得铭记。

两个人抱在一起哭,傅平安不想看,默默退出了,而岳朦也表达了自己的决心,现在来说,他们两个人是公平的了,因此傅彦和傅平安在一块一段时间,又会被岳朦接过去住一段时间,三个人年龄都不小了,已经不是孩子,然而岳朦仔细想想,也并不觉得自己长大了,对傻子的情感,仍然一如既往,只不过比起那个时候,他比任何时间都更明白自己的感情。

为了傅彦的幸福,为了他可以快乐,为了这双眼睛永远不会淌出痛苦的眼泪,为了留住他嘴角温和的笑意,他们可以付出一切,没有什么不能做。

在这一点,他们是共通的,虽然在以后的一生里面,两个人谁也没有承认对方,但都是默许的存在,而傅彦有两只手,所以他可以一手抓一个,每一只手都一样牢固,谁也不会松口,谁也不会离开,他们注定相伴,除了死亡,没有什么会让他们分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石岳工作忙碌了一天,终于回家了,看着大门,他也知道里面的光景是什么,一条守在门口一开门就会扑上来的蠢狗,还有一条刚好把所有菜做好的猫。

想到那个场景,他的心情就轻松很多,所谓猫狗并不是简单的猫狗,而是有那些动物特征的兽人,在十几年前忽然公开推出了兽人这一特殊的商品,在以前也一直有人研究相关的实验,而在伦理上一直存在争论,这是完全的只能由几个实验室合成的物种,从受精卵开始就在培养液里长大,每一只都是经过严格监管生产出来的,每一个都独一无二,是人造的有生命的商品。

一开始提出是因为关于人类器官的伦理问题,不可能为了一个器官而培养一个完整的人,摘了器官以后那个人就像废物一样被废弃,于是有人想出了以人和动物杂交的方法,既不会太过于排异,也少了一些伦理问题。

它们并不是人,从哪个方面来说都不是,甚至都不拥有父母,实验室就是它们生长的子宫,但是他们又太像人了,所以他们的存在也受到很多争议。

最终,权衡利弊,认为还是利大于弊,少量的兽人被生产出来,却并不真的用于医疗,更多的是宠物,每一个兽人各不相同,但无一例外,在培养的过错中都植入了“忠诚基因”,让它们无论如何都会对人类友好忠诚,如果不含有这个基因的则会被列为残次品销毁。

兽人刚出现的时候价格就昂贵,需要几百万美金等待数月才能得到自己的专属兽人,在初始阶段,兽人受到法律的保护和人类似,不能随意伤害、遗弃以及杀害,随着后来法律的完善,出台了兽人法,加上之后兽人的数量增加,价格变低,更多家庭可以购买一只兽人,它们所受到的权益就慢慢变少了。

石岳是第一批拥有兽人的人,他出生以后他的父母就为他定制了一只有着森林猫血统的兽人,那个时候兽人计划尚且没有完全开放,还是因为有一些内部渠道才能预约到。

兽人从胚胎到胎儿需要八个月时间,但是等这只猫真正到了手里的时候,石岳已经十二岁了,属于他的兽人宝宝到了家里,他肤色白皙,毛发全都是白的,头上是小小的猫耳,还有一条又长又蓬松的猫尾,牙齿也和猫的尖齿类似,除了这些,几乎和人类婴儿一样。

石岳的父母也惊讶于兽人的构造,真是令人感到稀奇,和人实在太像,想不把它当做一个人来对待,真是太难了。

兽人普遍七年时间就可以成年,如果什么也不干涉,大概一共可以陪伴人类二十年时间,这在一开始就是为了有些家庭不想继续抚养兽人又不得不继续喂养的问题,以及流浪兽人寿命悠长也不是好事,所以在也插入一种特殊基因,兽人成年后会加速兽人的老化,如果希望兽人能够陪伴自己时间长一点,可以给它们定期喂食一种特殊的药物,用来抑制那个基因的表达,延长寿命,后来记录的最长寿的兽人活了八十多年,在他的主人死后他也殉情陪葬。

如果有紧急情况,也可以快速催熟兽人,最快的只用了三年就可以变成了成年体型,令人惊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只猫兽人是买来陪伴的,石岳对它也很喜欢,半大少年的石岳抱着刚刚可以睁眼的兽人,给他取了名字,就就“木木”,因为这个兽人的眼睛是绿色的,让他想到了森林。

森林猫独立又聪明,木木也一样,他一岁就已经和三岁小孩一样可以行走,三岁就是个半大小子了,虽然知道兽人成长速度很快,但是看着石岳再看看木木,石岳父母仍然觉得不可思议。

石岳成年后,木木也已经成年,有时候看着木木石岳都觉得恍惚,好像昨天还蜷缩在他怀里的那个小孩,现在已经和他一样大了。

木木不擅长说话,智力和人类相比没有那么高,这是兽人普遍拥有的局限,对他们智力的限制也是有必要的,不然带着野兽特征的聪明的家伙对这个社会来说太危险了一点。

但是木木很擅长做饭,他还小的时候就会拿着锅铲站在椅子上给石岳炒菜,味道奇怪的不错,看来他除了单纯的陪伴作用,也可以照顾好石岳。

和所有兽人一样,木木需要永远佩戴象征兽人身份的项圈,里面有芯片,扫描后就可以知道他的基本信息,年龄、姓名、性别、品种以及主人,有些还会加上性格特征,在项圈外面也会刻着品种和主人这些最基本的信息。

有些像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石岳当然把它当做了家人,虽然有些时候会搞破坏,而且并不清楚自己做了什么,让它一个人待着总是危险的。

木木有一张好脸,五官精致,皮肤白皙,身上所有毛发都是白的,留着一头长长的微卷的头发,他性情淡漠,唯独最黏石岳,每次看到他,那一米长的蓬松尾巴就会高高竖起轻轻摇晃,虽然面无表情,但是他兽人的特征可以很好地表达情感。

小金是石岳捡回来的,或者说买来的,那天他看到戴着兽人项圈穿着破破烂烂衣服的小孩子体型的小金,为他停下脚步,毕竟家里也拥有兽人,知道以兽人的状态没有主人饲养几乎不能生存,既不能像真的猫猫狗狗一样放生野外,也不可能适应人类社会,主人的喜怒完全牵涉这些特殊物种的生存。

那个时候饲养兽人的数据已经进入了实验室,科研人员对兽人们进行改良和优化,比起木木这种初代兽人,之后的品性更优良,智力高而且温顺,可以去除大部分属于兽方面的缺点,繁育兽人的技术也飞速发展,甚至只需要十几万就可以把一只兽人带回家,但这些兽人多数是拥有普通猫狗特性的兽人,想要定制兽人价格仍然昂贵。

而且饲养兽人所需要的手续也非常繁琐,签署的协议也无比之多,甚至需要参与培训,要拿到专业的饲养证才能认养,加上让它们长寿的药剂也比较昂贵,这些都是阻碍人们饲养兽人的因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首先需要搞明白兽人究竟是什么,如果真的是普通家庭完全没有必要,毕竟养了一个兽人在家里,就相当于要一直饲养一个没有劳动能力的白痴,这仍然是富人们的宠物。

显然这个兽人的主人家庭并不太好,可能是一时冲动图个新鲜购买了兽人,却发现对家里完全是一个负担,兽人除了好看和性格温顺,比起其他宠物,要在它们身上花费的金额如同无底洞一般多,有些人甚至因为心力交瘁而发泄到无辜的兽人身上,因为不能随意遗弃和杀害,这对双方都很痛苦。

石岳蹲下去看了看小金脖子上的项圈,他蹲在地上很乖地看着石岳,仰着脖子随便他碰,湿漉漉的小狗眼睛看着石岳,希望他能用手摸一摸自己,作为兽人他也有情感需求,看起来这家饲主已经忽视了兽人的需求。

是一只金毛,上面除了主人的名字还有联系方式,看起来确实愿意售卖,石岳看着小金,在他祈求的目光中把手放到了他的头上,轻轻摸了摸,小金在后面欢快地摇起了尾巴,低着头,甚至伸出双手握着石岳的手腕,不想让他离开,希望这温暖的大手可以放的更久一点。

果然,那家人最近出了一点意外,无力承担兽人的饲养费用,但是即使已经推广,饲养兽人的人仍然是少数,转让兽人的申请也拥有很多限制,他们不抱希望,石岳找上门几乎解决了他们的燃眉之急,石岳出价很高,加上他们的配合和石岳拥有的资产,转交很顺利。

小金怎么也没有想到,当时他觉得很舒服的大手的主人,居然真的就成为了他的主人,而且以后他可以一直扑到他身上撒娇,不会被推开,也不会被责骂。

到了这个全新的大家,小金的尾巴就没有停过,一直快速摇摆个不停,对所有生物都很友好,木木不喜欢他的热情,总是很嫌弃他,但小金仍然乐此不疲地骚扰它。

当然,他最最最最喜欢的,当然是主人石岳。

可能因为小的时候营养不良,小金成年了也没有很高,比石岳矮了半个头,眼睛圆溜溜的,眼睛和头发都是金色,倒是可爱。木木和石岳差不多高,总是以前辈的姿态教育小金,让他守点规矩。

虽然这个家只有石岳一个人,但因为这两个兽人的存在,倒也舒服和温馨。

他插入钥匙,刚开了锁,门就从里面被打开,紧接着一个庞然大物就扑在他身上,即使那么多次石岳仍然说不上习惯,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小金仍然和小时候一样扑在他身上,小巧的鼻子在他身上猛嗅,肆意汲取他的味道,手抱的很紧,尾巴几乎要甩飞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好想你,主人!我们又整整一天没有见面了!一天!我爱你爱你爱你爱你!小金永远爱主人,永远永远!”仍然是和久别重逢一样表明衷心,孜孜不倦地表达爱意,用最猛烈的热情对他表示欢迎。

石岳拍了拍他的背安抚他,让他松手先回家,小金就乖乖跟在他身后,把门关上,之后猛冲到前面跪在地上给石岳换鞋,最后又抱着他的腿,尾巴一刻也没有休息。

木木把汤端上餐桌,对石岳说:“狗一整天都坐在门前,睡了三次,说了一万步爱你。”

“我知道。”石岳无奈笑笑,家里有监控,有些时候他会调出来看看情况,防止意外发生,兽人社会化程度不是很高,虽然把危险物品都收了起来,仍然害怕出意外。无论什么时候调出监控,小金都是躺在门前专属于他的小毯子上,呆呆地看着房门。

石岳过去也摸了摸木木的头,木木眯着眼睛,不自觉把头往石岳手上送,很快小金就把头从旁边顶过来争宠,木木不开心,给了这傻狗一巴掌,但是他是打不跑的,最后一手摸狗一手摸猫这才结束。

好不容易结束这场闹剧,再傲娇的兽人,也会喜欢被摸头,石岳坐下来吃饭,他们两个也一起,虽然理论上兽人食用营养剂专门的更好一点,但是石岳实在不能把他们当做真正的宠物对待,让他们吃那些没什么味道的流食,加上不是猫狗禁忌的食物,其他的也没什么影响,他不会阻拦他们吃饭。

比如小金,他特别喜欢吃辣,但是石岳饮食清淡,他不经常能吃到,木木喜欢酸,经常在石岳的饭里夹带私货,石岳兴趣不大,他就“不得不”一个人全部享用完,甚至常常在石岳洗澡的时候偷偷拿他的手机下单一堆果醋和酸果干。

石岳一直都知道,但是他没有阻拦,甚至还录入了他的人脸解锁,特意在那些购物软件设置了小额免密支付,让木木喜欢什么可以自己买,反正他看上的基本也不会花很多钱,能让他开心就好,木木却一直以为自己聪明,以为石岳没发现。

饭桌上石岳正专心地吃饭,小金的嘴却一刻都没有闲着,给他塞了一嘴的饭,还要鼓着腮帮子呜呜嗯嗯地发出声音。

“说了多少次,嘴巴里放下东西再说话。”石岳有些无奈,木木看着他,淡淡地说:“蠢狗。”

“木木也是,不准骂人。”石岳说,木木哽住,狡辩道:“他不是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也不准,不学好。”石岳说,然后又看到小金很用力地把食物咽下,看着石岳说:“主人!我想要舔你的小屄!”

石岳差点一口饭吐出来,瞪着小金,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耳朵更耷拉下来,把眼睛睁大,卖弄无辜。

“不要在饭桌上说这个!”石岳骂道,小金很委屈地说:“我又不是第一次这么做……”

“那也不行!不准说了,好好吃饭,不吃饭就给我滚回你的房间!”石岳可是这个不省心的家伙,他尾巴耷拉下来,从座位走到石岳旁边,在他脚边跪下,双手搭在石岳腿上轻轻晃着撒娇,石岳没有去看他的眼睛,他惯会使用这种伎俩,看着那水润润的眼睛,他怕自己会心软。

“求求你了!我不放进去,我就是想尝尝味道,呜呜呜呜呜……主人,主人,我是你的小狗哇……你不爱你的小狗了吗,我最爱你了,爱你爱你爱你爱你爱你,永远爱你……主人你看看我,看看可怜的小狗吧,呜呜呜呜呜……”小金本来也是有些圆脸,加上圆溜溜的眼睛,此时发出呜咽,简直可爱的没边,石岳听着他的声音都要心软,干脆闭上眼睛。

“人。”木木突然叫他,石岳看着木木,问:“你又有什么事?”

“今天可以亲嘴吗?”

“不行。”

“哦。”木木说,但是一直翘起的尾巴也放下了了,轻轻晃着,“其实我也不是很想亲。”

“那就好。”石岳说,他并不是为难这两个家伙,小金就算了,他说的是什么话,但是木木他像猫一样嘴巴有倒刺,而且牙齿尖尖的很锋利,亲一次都感觉舌头要被刮破皮了,怎么敢随便亲。

“你摸我嘛!主人,你摸摸我,疼疼你的小狗吧,呜呜呜……”小金发现石岳注意力被木木抢走了,嫉妒心起来,牵着石岳的手放在自己头上,强行让石岳摸他,石岳想要抽回手,小金就发出可怜的呜咽的声音,果然人不能太心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不为例。”石岳摸了摸他的头,低头就看到小金亮晶晶的眼睛,他欢呼一声,熟练地跪在石岳双腿之间,替他解开裤子,还让石岳起来一下方便他脱,最终裤子都堆积在脚踝处,小金轻轻分开,往那里闻石岳的味道。

“人,为什么狗可以。”木木皱着眉说,石岳也不知道怎么回复他,就算狗很调皮,也很好色,但是狗舌头上没有那些磨人的尖刺,牙齿也没有猫的锋利,只能摸摸猫头,但是木木看起来就是不高兴了。

小金直接把鼻子和嘴巴怼上去,握着石岳紧实的双腿,让他不能随意动弹,他将石岳的阴茎含在嘴里,狗的舌头又大又厚,轻易就把全部都舔满,石岳有些难堪,弯着腰承受着。

等到石岳硬了,小金就扛着石岳的双腿,让他下身微微抬起,私处就完全暴露在他面前,石岳是一个双性人,因为他特殊的身体构造,他的父母害怕他因为自己身体的原因一直选择孤身一人,因此才选择购买一个兽人陪伴他,虽然是宠物,好歹有一个伴。

石岳是一个人,当然有那些生理需求,但是他羞于启齿,也没想过把自己这个身体暴露在他人面前,他身材算得上魁梧,在外面只是站在那里就很容易给别人压力,但如果知道他下面还有一个额外的穴,这反差也是很大了。

但是石岳还没有丧心病狂到把宠物拐上床,说起来仍然是小金,他最黏人,虽然石岳给木木和小金都安排了房间,他们还是三天两头挤过来要和他一起睡,就算不同意,聪明的宠物也会自己开门,第二天喘不过气,就会发现两边都挤了暖烘烘的家伙。

石岳解决自己欲望的时候,当然不能让他们看到,长的像人,而且会说话,就算蠢了一点,也不可能完全看作其他物种,在他们面前解决太羞耻,木木还好一点,他说过不能进来的时候是真的不会的,但是小金不一样,他只是一只小狗,就是要一直黏着主人,所以石岳在办事的时候他也不管不顾地闯了进去,马上就扑倒,像发情一样也像现在这样舔着他的女穴。

至于到后面怎么真的发生了关系……天知道,可能他太过于溺爱这两个家伙了,不过也好,他没想过找一个伴侣,这两个他都当做家人,打算养一辈子了,就算是和他们一起解决欲望,应该也没什么不对的吧,有些人购买兽人本来就是为了那种事的……但愿吧,反正事情已经发生,石岳也只能安慰自己。

但是他们仍然算不上特别好的伴侣,毕竟是兽人,连性器都带着兽的成分,为了防止射精的时候伴侣逃跑,小金会成结,木木有倒刺,都让他死去活来的,体验是不怎么样,但还是很刺激的。

石岳的阴阜像馒头一样鼓起,中间一道艳红的小肉缝,小金整张脸埋进去,那里的味道算不上香,但也不难闻,是一种潮湿,让他迷醉,他伸出舌头,从上到下舔了一遍,他的舌头又长又厚,轻易就让石岳颤抖,紧接着他的舌头就挤入那肉缝之中,插入那蜜穴,挤开层层嫩肉进去。

“唔嗯……”每次被小金舔石岳就刺激地受不了,舌头并不坚硬,反而柔软,所以无比贴合里面的穴肉,像一条蛇一样缓慢蠕动着往里面钻,导致怎么收缩也不能阻拦,只是让自己分泌更多润滑的液体,而这正是小金需要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控制舌头在里面模仿性器抽插,舌头反卷,就像普通的狗喝水一样把水带出来,贪婪地喝进嘴里,穴道阵阵痉挛,被小金刺激出更多的淫液,小金的鼻子还怼在石岳阴蒂上,他的头一拱一拱的,刺激地石岳直不起腰,手不自觉放在小金头上,希望可以减少刺激。

小金时刻注意主人的反应,发现他很是爽快的样子,不自觉摇起尾巴,有些洋洋自得,伸出一只手窝上石岳的阴茎,轻轻撸动,拇指在艳红的龟头上打转,刺激他最敏感的马眼。

“不,小金……太刺激了……”石岳不自觉臀部后移,但是被椅子的靠背拦住,小金此刻却不听话,嘴上和手上的动作都不停,舌头进入到一个极为惊人的深度,小金的体温比石岳高,里面的嫩肉被他的舌头烫地一抖,不断收缩着,感受那频率越来越快,小金更刺激他,直到穴道不受控地痉挛起来,从深处喷出大量的淫液,小金张大嘴全部接受了,一口口贪婪地吞咽着。

才刚刚高潮完就因为小金的缘故,穴里又变得无比干涩,小金抬起头,脸上都还是水痕,他睁大眼睛笑着看着石岳,用手抹了脸上的水液仔细地舔着,似乎不想浪费一点,这是主人的恩赐。

“蠢狗……”石岳声音沙哑,现在饭也吃不下了,木木猛看向石岳,眉毛倒竖,看起来很不高兴。

“怎么了?”石岳问他。

“人很讨厌。自己都说他是蠢狗,却不准我说。”木木说。

石岳张口欲辩解,但是又说不出话,自己这样是不好,说不定木木从一开始就是和自己学的,教坏单纯的小猫,他叹了口气,说:“对不起,我错了,以后不会了。”

木木睫毛轻颤,尾巴竖起来,尾巴尖很含蓄地动了动,他心里很开心,但是面上不显,别扭地凑过去,说:“我原谅你了。”

“谢谢。”石岳抓着他的手亲了一口,木木的手很漂亮,指尖和关节都是粉色,指甲却总是锋利,以至于他每隔两三天就要去打磨指甲,现在指甲盖非常圆润,石岳捏了捏他的手,忽然感觉阴茎被小金含在嘴里,差点一脚踹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在做什么?”石岳看着这只笨狗,小金含着他的阴茎,呜呜嗯嗯地说话,反流了一嘴口水,还是这样,每次都很着急,嘴里塞着东西就要讲话。

但是石岳也能猜到他做什么,因为他下面高潮了上面却还没有射,所以小金想让他上面也射出来,他圆圆的眼睛看着石岳,赶紧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然后说:“我想让主人舒服。”

小金发现石岳还看着他,于是继续说:“下次嘴巴干净了再说话。”

“乖。”石岳摸了摸他的头,他开心地摇着尾巴,扶着柱身舔了起来,格外卖力,他无比熟知石岳的身体,所以没有很快石岳也射了出来,小金张着嘴全部接住,满满的白浊咽了下去,他擦了擦嘴,又掰开石岳的腿想要继续吃。

“有完没完?”石岳用腿轻轻抵在他的胸膛,小金扶着他的腿,撒娇卖乖:“下面又湿了嘛……我想帮主人舔干净。”

“那就没完了,今天不准继续了。”石岳说,小金抱着他的腿撒娇也没有用,只能不甘心地帮石岳穿裤子,今天可以吃到心情已经很不错了,所以仍然在欢快地摇着尾巴。

“都怪你,非要舔,人都没有吃饭。”木木生气到提起小金的耳朵,他捂着脑袋闪躲,带着怨气地看着木木。

“讨厌的猫,你不能因为人不让你舔就找我撒气!”

“啰嗦!”

又来了,这两个家伙天天在他面前吵架,果然猫狗不相容。石岳系好皮带移开椅子就走了,今天是不太饿,也没有什么食欲了,木木掐住了小金的脖子,尾巴已经炸毛,小金也露出獠牙,互相威胁打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石岳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随便后面天翻地覆,不必理会,约莫十分钟后声音慢慢停息,木木先爬到他身边紧紧贴着,小金随后就爬上沙发,头枕在石岳腿上,一手揽着一只,小金脖子上多了几道抓痕,木木的头发被扯的很乱,现在都无比安静。

“后天我休息,到时候你们想做什么就做吧。”石岳说,最近他是有点忙,都快一个月没有满足他们了,小金先舔上来,抱着他亲他的脸,木木也蹭上来,头靠在他的颈侧。

家里的家具大多是智能的,让灯关掉,电视打开,放一个电影,一人一猫一狗安安静静地看着。

这电影有些年头,是刚刚放出消息要研究兽人时拍的,观点有些悲观,是人类大批量生产兽人,结果兽人慢慢取代人类在生活中的地位,变得随处可见,而且智力和体力都在人之上,更是无比团结忠诚,人类在兽人的服侍下变成手脚不勤的废物,殊不知看似忠心的兽人背地里早就谋划造反,想要消灭人类成为地球的主宰。

战场上各种高科技武器无情乱飞,人类手足无措只能拼命抵抗,反而兽人之间充满情谊,互相配合默契,要不是人类主角开了金手指,最后给所有兽人颈上的项圈下达了自毁模式杀死了所有兽人,人类必然灭亡。

最终幸存的人类面面相觑,看着被战火摧毁的家园,劫后余生的喜悦和亲人死去的悲痛一起袭来,都在痛哭流涕,而那个统领整个兽人的拥有边牧血统的瘦小兽人,他在最后关头摘下了项圈,却还没有来得及丢出去就已经炸毁,让他的一条手臂变成了血沫。

特写给到他身上,最终他的手指动了一下。

“啊!”小金叫了一声,有些炸毛,眼泪汪汪地抱着石岳,很显然,这个兽人是站在人类阵营的兽人们的“叛徒”。

兽人打败人类占领地球?他看着旁边电影放到一半就靠在他肩膀熟睡的木木,还有旁边跳脱的傻狗,这两个家伙可以控制人类?

导演可能没想到真正的兽人会是这样的蠢物,别说想要谋反,自理都有些难度,赶出家门只有死路一条,天然信任人类让他们在外面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石岳叹了一口气,他们真的那么聪明就好了,他也不用操那么多心,摸着木木柔软的头发,还要安抚不断呜咽的小金,他突然有一种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感觉。

蠢则蠢矣,但是和他们在一块也是怪幸福的。

“太坏了,兽人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呢。”小金抱着石岳的腰,把脸埋在他的肚子上,“而且那些兽人都好丑,我不喜欢……我爱你,爱你主人,我爱你爱你爱你爱你……”

这家伙又来了,小金嗓音清脆,听着他说话都觉得可爱。石岳把手放在他头上轻轻摸着,他永远表明自己的爱,毫不掩饰的爱,虽然长相像人,但是性格更像狗,只要你足够爱他,他就会永远爱你,猫猫狗狗没那么多心思,主人就是整个世界。

“木木,困了就去床上睡。”石岳摸了摸木木的头,他的耳朵很薄,但是毛发很长,粉嫩嫩的,石岳捏了捏他的耳朵,木木动了动耳朵,眯着眼睛看着石岳,伸了个懒腰双手挂在他身上,没有动。

又是这样,石岳叹了口气,抱着木木回床上,小金也在后面巴巴地跟上,木木看了一眼床,是自己的房间,仍然抱着石岳不肯撒手,石岳只能带他去自己房间,看到石岳的床,木木钻到被子里面,把自己裹了起来。

小金也爬到床上看着石岳,尾巴摇的厉害,石岳让他再等等,自己先去洗个澡,小金表情瞬间垮了,仍然爬过去舔了舔石岳的手,让他快点洗完,等石岳穿着睡衣回来,小金也已经仰躺着睡着了,石岳把他也抱起来放在一边,这两个家伙必须有他隔着,不然半夜醒来看到对方就要闹。

半梦半醒之间木木和小金都抱着他,小金一条腿搭在他身上,木木的尾巴缠上了石岳的腿,再次叹息一声,在他们额头吻了一下,道了晚安,也沉沉睡去。

第二天小金叫石岳起床,洗漱完木木已经端上早饭,吃完就准备出门,快关门的时候看到木木和小金都眼巴巴地看着他,不由笑了笑,多么美好的画面,有人这么期待他回来。

办公,开会,总结,查看报告,累了的时候就打开家里的监控,小金仍然趴在门边的小毯子上看着门等他回家,木木吃着零食窝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打开手机,小金发了一百多条信息,大多数没有意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好想你。”“我已经有一个小时没看到你了!”“在忙吗?”“我想出去玩,我想陪你。”

“爱你。”“爱你爱你爱你爱你!”“呜呜呜……为什么不理我。”“世界上最爱你的小狗”“我好想你,又要一天见不了面了吗?”“见不到人我会死掉的,主人想要看世界上最爱你的小狗因为想你死掉吗?”“爱你爱你爱你爱你。”“猫在干坏事,是真的!”“坏猫,他又骂我。”“你什么时候回来呀?”“为什么一天时间那么漫长,为什么人要上班,小狗不开心。”“主人会觉得烦吗?”“还没有休息吗?主人!快回小狗信息!”“……”

随便划拉下来,内容相似度惊人,都是炙热的感情,基本上一分钟就发一条信息,就刚刚的功夫,小金又发了几条消息。

“小狗要闹了!”“如果主人再不理小狗,小狗也不理主人了!”

石岳犹豫一下,刚刚想要发送信息,小金就又发了:“开玩笑的,我最爱你了,主人好忙哦。”

“刚刚在忙。”石岳回复,对面一下子就炸了,一堆莫名其妙的可爱的表情包,爱你、想你、抱抱你,哭,石岳也哭笑不得,监控里面的小金也是趴在地上,尾巴欢快地摇着,几乎要把嘴都怼在手机上了,恨不得从手机那里穿越过来接触石岳。

“小狗最爱主人了!”

“我知道,我要工作了,你找点事做吧。”石岳回复他,监控那里小金跳了起来,转了几个圈,嗷嗷疯叫着发出奇怪的声音,木木把枕头砸了过去,两个人又扭打起来。

木木比起小金要含蓄一些,只是让石岳今天回家的时候带点酸奶,还有鱼。

给他回了个信息,石岳关闭手机,重新以饱满的精神回到工作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累了一天,下班的时候顺便买了木木想要的东西,打开门,小金就扑了上来,但他是赤裸的。

“你怎么不穿衣服啊!”艰难摆脱他的束缚,发现木木从厨房出来,居然也是裸着身体穿着围裙,他整个人都愣住了,小金又抱回来用尾巴给石岳扇风。

“怎么木木你也这样……”石岳无奈,木木从他手里接过东西,没有说话,但是脸是红的,耳朵也有些弯,看得出来他挺不好意思的,都是狗的主意,要不是想要吸引石岳的注意……他走了几步,又扭头偷看石岳,问:“好看吗?”

“……都给我把衣服穿上,我要吃饭。”

气氛有点沉闷,小金绞尽脑汁想到的惊喜,石岳看起来并不喜欢,木木也冷着脸,他拉下脸做这种事,石岳却没有夸奖他。

就这么干巴地吃完了饭,这两个家伙没有动筷,石岳往旁边看去,对木木说:“木木。”他看到木木耳朵动了动,其他的没动。

又来了,猫总是装作听不到的样子。

看看另一边的小金,他倒是有些反应,趴在桌子上,有气无力敷衍地摇了摇尾巴。

有这么生气吗,石岳不理解,他吃完饭擦了嘴就去沙发上坐着,良久,小金才蹭过来,但是没有贴着他,委委屈屈地缩在另一个角落。

值得一提,目前两个人仍然没有穿衣服,木木仍然只穿着那个围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金,过来。”石岳对他招了招手,小金尾巴摇了摇,还是决定过去,蹭到他身边,用头去顶他的手,恹恹地趴下。

小金都这个样子了,木木更不用说了,石岳轻轻摸着他的头,问:“为什么生气?”

“我没有生气。”小金说,但明显兴致不高。

“快说,不然明天不带你们出去玩了。”石岳捏了捏他的脸,小金偷偷看他,忽然扑入怀中,紧接着就说:“你不高兴。”

“什么?”

“我好不容易说动那个坏猫,结果你回来却只是让我们穿衣服。因为这个我被他打了一个小时呢。”

石岳沉默了,难道真的辜负了他们的心意?还以为是在开玩笑呢,摸了摸他的脸,又拍了拍,问:“那你们预期怎么样?希望我怎么反应?”

说到这个小金就来劲,他一下子坐了起来,说:“我是这么和猫说的,我说主人这么喜欢你,你长的好看,穿那个粉不拉几的裙子他绝对喜欢!我再不穿衣服,他一打开门看到我们,我扑到他身上,你引诱他,他肯定两眼放光,鞋也来不及脱,饭也顾不上吃,到时候就把我们两个压在身下,让我们一起插进小屄里面,然后我们无力反抗,邪恶的主人一边命令我们动一边浪叫,我们就只能不得不……”

“打住!”小金描述地绘声绘色,他都能想到小金是怎么手舞足蹈地和木木说这件事的,有些无语,他怎么可能会这种反应呢,真是异想天开,没想到木木居然被说动了。

“反正……呜呜,讨厌的主人,那么冷淡,一定是不爱你的小狗了,连猫也不喜欢了,我讨厌你!”小金伏在他肩膀装哭,尾巴却搭了上来,偷偷看一眼石岳,发现他不为所动,又“呜呜呜”地继续假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蠢狗……石岳扭头看木木,他在厨房冷脸洗餐具,统共就石岳一个碗,进去那么久了还不出来,又叫了几声,还是耳朵动了动,没有其他反应,装听不到呢,这猫要面子,觉得他自尊心受挫了。

石岳故意很大声地叹了口气,这是给木木听的,果然他耳朵动作的幅度更大,石岳扭头后他也偷偷扭头看石岳,小金害怕石岳真的生气了,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小幅度抖着尾巴,最终还是忍不住抱着他:“主人,我都是骗你的,我最最最最喜欢你了,我一点儿也不讨厌你!我最爱你了!”

“好了。”石岳拍了拍他,让他去房间等他,小金有些犹豫,不知道要不要这么轻易原谅他,看他那贼溜的眼神石岳也知道他想放什么屁,在他头上打了一下,小金委屈地捂着头,石岳叹了一口气:“去吧,去晚了我就不开门了。”

“好耶!”小金欢呼一声,又含蓄地咳嗽一声,再次变成只会围着石岳打转的小狗,一蹦一跳地上了楼。

“你是聋吗?这么近都听不见我讲话?”石岳走到木木旁边,揪他的耳朵,木木挣开他,拿着那个洗了不知道多久的碗不说话。

小猫总是需要强制爱。

石岳把水龙头关了,从后面抱着木木,摁住他的手说:“谁家的小猫咪长的这么漂亮?谁会不喜欢呢?”

木木听了略微扭头,想要石岳再夸夸他,但是没有后续,他想了想,还是开口:“你喜欢吗?”这是他精挑细选觉得最好看的一条围裙。

“好看死了,当然喜欢。”石岳亲了亲他的脸,木木耳根发红,尾巴缠上了石岳,又说:“那……那我可以亲你吗?”

“来吧。”石岳说,木木从他怀里出来,反把石岳压在洗碗池旁边,双手撑在两边,紧接着就环着他的腰亲上去,木木的嘴又粉又软,舌头又艳红,但是有倒刺,木木把舌头伸进来的时候也是小心翼翼的,不想把这个吻变得血淋淋的,动作都很轻柔,两个人之间的口水流了出来,又纯情又色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生气吗?别生气了好吗?”石岳抱着他,木木终于点头,被石岳拉着去了房间,一开门,就看到小金已经在床上跪着甩着尾巴,准备就绪。

“等一下……”木木说,紧接着他在石岳房间里面翻找什么,他把什么东西放在自己房间里面了吗?就看到木木打开一个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盒子,盒子里面赫然是一条项圈,普通的红色,中间还有一个橙黄的铃铛。

“送给你……”木木说,眼神漂移,不敢看他。

“狗项圈?”石岳不敢相信自己收到了什么礼物,“这是你想出来的花样?”话虽如此,犹豫片刻石岳还是戴上了,感觉怪怪的,一动脖子上的铃铛就会响,让他觉得有些羞耻。

小金已经从后面扑上来了,把他的衣服脱了丢在地上,用鼻子在他身上嗅着,木木也慢慢从前面爬上来,前后夹击,石岳也没地方逃,只能让这两个家伙为所欲为。

忽然,木木开口:“狗。”小金会意,点了点头,石岳一头雾水,今天这两个家伙到底都串通了一些时间,然后他就看到木木躺倒了,让石岳用“69”式互相口交。

“哈?你从哪里学来的?”石岳有些愣神,以后应该给这两个家伙的手机开启青少年模式,但本来也答应了他们的,于是他面对着木木的阴茎,它根部长了一些让人恐惧的倒刺,木木则面对着石岳的女阴,分开石岳的双腿用舌头舔了起来。

“嘶……”石岳差点直接坐下去,那偏硬的倒刺划过整个阴阜,让人心惊胆战的,木木先把他略微从包皮里袒露的阴蒂轻咬几下,就把舌头插进了穴中。

“唔嗯……”石岳含着木木的东西,刚刚差点咬下去,小金也不知去向,他感觉臀部被另一个人扶着,大概是小金,紧接着后穴也被一条柔软的舌头舔过。

这是他们两个的计划,石岳赶紧吐出嘴里的东西,“你们两个,是不是太违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他们都没有理会石岳的话,而是都深入进去,石岳只能上半身滑倒,太刺激了,这两个人的体温都比他的要高,两个敏感处都被如此炙热柔软的东西照顾着,爽的他飘飘欲仙。

太犯规了,这两个家伙聚在一起想不出什么好主意,下面好热,仿佛要融化了,木木的性器还戳在他脸侧,散发一股淫糜的味道,更让人头晕,他咬住手,抵御这强烈的快感。

停了片刻,两个人一起动了起来,舌头的动作都整齐划一,胸前的铃铛不断发出响声,就像是石岳的心情,木木一只手握住他的阴茎,在顶端摸了几下,石岳终于想要投降,直接坐了下去,扭头说:“等……等一下,你们……哈啊……”

两个人的动作都没有停,甚至更用力地抽查起来,两个穴都变得湿漉漉的,格外敏感,绞紧体内乱动的舌头。

最终,在两人的围攻下石岳终于缴械,高潮根本停不下来,不断往外冒出水液,紧接着他就被两个人抱起,夹在中间,两根同样粗长硬热的阴茎抵在下面,对准穴口,怼着慢慢往下。

不行,太刺激了,石岳抵着小金的胸膛想要起来,但是被两个人摁着腰往下,铃铛不断发出声音,这本来清脆的响声此刻都变得像靡靡之音。

“不,别……稍微等……”他话还没说完,两个人就一起把他给强压了下去,石岳仰着头,眼中蓄满泪水,此刻是一句话的说不出来,木木从后面咬住他的后颈,小金咬住他的乳头,一只手还抓在他锻炼得当的胸肌上,随便抓捏把玩。

他们的阴茎都含有阴茎骨,硬度非凡,石岳夹在中间,感觉连气都喘不过来,后颈被木木的尖牙磨的疼,想要往前逃,但是前面的乳头也被小金含在嘴里,前后都难受,让人难以取舍,在他适应一下之后,两个人一起动了起来。

除了喘息,再也发不出其他的声音,两根恐怖的肉棒隔着薄薄的一层肉一起动着,快感如巨浪一样把石岳打翻,身体可以做出的反应就是不断高潮,一波波灭顶的高潮不断袭来,就像大脑也被强奸了,完全不能做出反应,只能不断根据他们的动作发出喘息。

木木舔了舔牙齿上带着的血,有些愧疚,掰过石岳的头和他接吻,石岳呼吸不顺,很快脸就变得通红,他现在处于痛苦和极乐之间,不断被拉扯着,随着他被顶弄,铃铛也在有规律地响着,坏死了这两个家伙,怎么会这么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没有抚慰前面的情况下石岳就已经射精,而且女穴和后穴都前后迎来了高潮,不断痉挛着,喷出大量的淫液,更刺激了这两个,让他们动作更粗暴,想要进入更深处,木木底端的倒刺来回拉扯,让他既痛苦又欢愉,刚刚疯狂高潮完,实在不能承受更多的快感,推拒着想要逃走,但两个人都没让他得逞。

“不行,我要……哈啊……”又被摁回阴茎上,石岳浑身酥麻,再次到达高潮,身体敏感地可怕,偏偏现在没有一个人听他的,只是不断在里面耸动着,哭泣和求饶也不会被放过,木木吻掉他眼角的泪水,然后抱他抱的更紧。

他们高潮的时候更是噩梦,小金阴茎底部膨胀起来,疼得石岳尖叫起来,他又一口咬在了石岳肩上,与此同时木木也咬着他的后颈快速抽查,最终底部的倒刺也格外坚硬,抵着后穴的嫩肉威胁,两人都用自己的方法提高受孕率,虽然兽人都不具备生育能力,即使和同种的兽人之间也无法产生子嗣。

但石岳觉得现在自己真的是被标记占有,就像被真正的野兽灌精打种,他们的撕咬都那么真实,为了让自己留下后代不择手段,小金的龟头甚至卡入子宫之中,全方面压制。

石岳抖的厉害,木木射精完就退了出来,但因为具有阴茎骨,所以仍然硬挺,倒刺让石岳感到疼痛,木木趴在他身上支撑他,舔着石岳后颈的伤口,看了一眼对面的小金,皱了皱眉,烦死了,这狗每次成结都要好几分钟才能消下去,什么时候才能到他在前面。

手伸到前面,握住石岳的胸肌,一只手都抓不住,他掐着已经被小金折磨到肿大的乳头,好想快点到前面,他也想把那可爱的小东西纳入口中。

继续慢慢舔去石岳没有意识流出的眼泪,好可怜,但是不想放过,一只手摸上他的脖子,玩着他的项圈,现在好像同类一样,木木向来不会明晃晃地表露爱意,但这不代表他对石岳的爱就比小金少,小金每天把爱他挂在嘴边,不厌其烦地重复,似乎生怕石岳不知道,木木则是把爱藏在心底,含蓄的他只在石岳看不到的时候才敢表露分毫。

小金的下面终于消下去,拔了出来,此刻石岳瘫倒在木木身上,两个穴都往外流着浓白的精液,眼眶发红,好不可怜,木木的尾巴缠上石岳的手,小金也摇起尾巴,再让石岳休息一下,他们两个就交换了位置,被玩弄到红肿的穴再次被迫吃下巨物,两个人给了石岳一点缓冲时间,再次抓着他大力耸动起来……

石岳也不知道昨天自己究竟怎么睡着的,大概是完全承受不住,属于晕厥了,身上很清爽,应该清理过,和平时一样,小金抱着他一条腿搭了上来,木木的尾巴也缠着他,靠着他睡觉,把两个人扒拉开,脖子上还有铃铛的声音,现在他听到这声音就发怵,连忙摘下。

石岳起床的动静让两个人也醒了,小金睡眼惺忪地揉着眼睛,木木则是又埋回被子里去,石岳看了看手机,都已经下午两点了,一天的假期就这么过半,也不知道昨天几点睡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把两个家伙都拉起来,让他们快点洗漱,穿好衣服,兽人在没有人类监护下不能去公共场所,石岳又很忙,所以一有时间就会带他们出去玩,虽然现在的他腰酸背痛的,差点走不了路,但是这两个家伙这么久都憋坏了,舍不得浪费他们的时间。

木木闭着眼睛,不太配合,石岳只能亲力亲为,给他挑好衣服换上,梳好头发,拉到了外面才睁开眼睛,阳光刺眼,他紧贴着石岳,其实比起去外面,他更喜欢待在家里,但是小金很兴奋,跑来跑去,催促两个人快走。

在外面吃了顿饭,石岳带他们去了海洋馆,小金不仅对那些鱼感兴趣,而且对行人也很热情,一直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木木则紧紧贴着石岳,不离开半步。

兽人还不算常见,何况这两个一个貌美,一个可爱,人长这样都引人注目,何况是兽人,木木不太喜欢别人的目光,抓着石岳的一只手,小金很自来熟,和所有人打招呼,在他的眼里没有一个人是坏人。

“你好!”“你好!”“你也好!”“祝你开心!”“天天开心哦!”“今天怎么样!”

有活力过头了,石岳看着和所有人打招呼的小金想,他和木木慢慢走着,木木看向两边玻璃外的深海鱼类,这整个走廊都是玻璃的,外面就是鱼,他看着,却显得不太感兴趣,虽然长相怪异,又不能吃。

“你好……请问我可以摸摸你的头吗?”有两个女生看小金那么热情,鼓起勇气问,听说兽人和宠物类似,都喜欢被摸头,小金愣了一下,随即歉意地笑笑:“对不起,我只想让我的主人摸,但是祝你们天天开心,你们很可爱哦!”

“好的,没关系,你也很可爱!”那两个女生说,也不觉得遗憾,就看到小金凑到石岳身边,然后又跑开,趴在玻璃上看着鱼群,又往前跑去,木木这里没什么人搭讪,只要发现和其他人对视上他就会主动移开目光,生人勿近。

逛了一天,身边只有小金不间断的欢笑声,在看表演的时候也很配合地发出惊叹,给周围所有人带去快乐,石岳和木木对交际力不从心,回到家都有些疲惫,只有小金又跑又跳,仍然沉浸在欢乐中。

“今天又是爱主人的一天,小狗每天都要更爱主人一点!”小金在屋子里跑来跑去,石岳坐在沙发上,木木靠在他旁边,石岳慢慢摸着他的头,小金忽然把脑袋挤过来,石岳就也摸了摸他的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狗一整天都吵死了!”木木终于受不了,叫了起来。

小金愣了愣,随即也叫:“猫是最没有意思的家伙!”

石岳用手把两个人的嘴都捂了起来:“好啦,都不要吵架,消停会儿吧你们。”

木木又坐了一下,就起来给三个人做饭,小金窝在石岳身上,把头埋在他的肚子上,又疯狂甩头,再傻笑两声,枕在石岳腿上,安静下来一会儿后疲倦就上来了,眼皮慢慢变重,居然一下子就睡了过去。

石岳看着他,慢慢拍着他,这和养了一条小狗有什么区别。

看着小金的睡颜,用手指轻轻勾划他脸的痕迹,不自觉笑了笑,怎么会不开心,就算木木和小金都很纯粹,只要人对他们好,他们就会无条件爱着主人,但想到自己是他们的偏爱,并不是因为喜欢人类所以才这么喜欢自己,怎么会不因为这个偏爱而自喜呢。

木木很快做好了饭,一点辣椒也没放,连辣椒酱都藏起来了,说吃完了,这就是他简单的报复,小金不做饭也不能说什么,只能一直拿筷子戳饭,然后被石岳骂了一顿。

吃完饭又一起看了电影,洗澡上床睡觉,这一天就这么简单地过去,石岳回到房间,发现两个人都已经躺好睡了,自觉留出中间的位置等待他,石岳躺进去,两个人就抱了上来,摸了摸他们的头,一起睡去。

这生活似乎不会被打破,事实上也是如此,而且两个兽人在药物的抑制下寿命也格外悠长,足以陪伴自己的主人直到老去,三个人可以一直这么幸福地生活下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兽人被研究出来已经很多年,技术越发成熟,兽人越来越聪明而且忠诚,开始变得随处可见,对于想要遗弃兽人或者交换兽人的条律开始变得更加明晰,确立了兽人法。

因为从来没有检测合格的兽人在社会上的伤人记录,因此兽人不再特别受到限制,可以在主人允许的情况下独自前往公共场合,申请一堆证件并经过严格培训后一些兽人还可以进行工作,给一些家道中落的家庭补贴家用,兽人拥有的权益介于保护动物和人类之间,如果希望兽人从事一些特殊的灰色行业,经过严格申请也可以得到允许,把人类社会的一些矛盾引到了兽人身上。

孟家在孟书常出生之前就为他养了一个兽人,是公认的强大忠心的拥有杜宾血统的兽人,小的时候就给他裁耳了,犹豫好久,最后还是像其他杜宾犬一样给他断尾。

他没有名字,大家就叫他狗,他会走路的时候知道他真正的主人还在肚子里面,他的任务就是照顾那个小主人,而且寸步不离地保护他,又是保姆,又是保镖,他期待着这个小主人的出生,因为他们说了,自己的名字让他来取。

狗的皮肤是如同浓可可一样的颜色,拥有一双漂亮的金色眼睛,他很强壮,似乎比普通人更容易生长肌肉,五官立体硬朗,尤其那双高高竖起的耳朵,让他整个人显得既危险又可靠。

第一次见到孟书常是他出生几天后,整个孟家因为他的到来而喜悦,安置好新生的宝宝,狗被带到那个小婴儿面前,小小的出生不久的他已经很是可爱,白皙的皮肤以及红润的脸颊,皮肤细嫩到似乎没有任何瑕疵,睁着葡萄似的大眼睛四处打量。

看到和其他人肤色并不一样的狗,以及他奇特的长在头顶的耳朵,孟书常不害怕,反而表现出来浓厚的兴趣,在一堆人的注视下一直看着狗,朝他伸出手,发出婴儿的呓语。

“他喜欢你。”孟书常的父亲轻轻把手放到了狗的肩上,狗抬头打量他的神色,犹豫片刻,朝孟书常伸出了手,孟书常抓着那深色肌肤的手指,小小的手指紧紧握着,张着嘴,似乎还想要往嘴巴里面塞,眼睛一直看着狗。

狗怎么敢让小主人真的含住他的手指,只能微微用力,让他不能得逞,但是孟书常抓他的手指抓的很紧,完全不想放开,保姆往孟书常的嘴里塞了一个奶嘴,他将狗的手指抵在脸侧,终于肯松手。

“他是你以后的主人。”孟书常的父亲继续对狗说,所有人都看着小小的孟书常,孟书常唯独看着那个和其他人不一样的狗。

“要用性命保护他,对待他要比对花朵更温柔,你是为了他而存在的。”孟书常父亲的话响在耳边,狗恭恭敬敬应下,体内的忠诚基因让他不会忤逆人类,何况这个他需要付出一切的小生命,那么可爱讨喜,没什么可抱怨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孟书常的母亲是一个很强大的女人,她做事干练,要求总是很高,不苟言笑,但是面对从自己体内生出来的孩子,看着他无知无觉的可爱脸庞,也难得露出温柔的神色,希望他平安健康。

但是没有多久她修养好就要继续工作,孟书常的父母都很忙,照顾孩子的重任就落在了狗和保姆身上,狗也要学习,之前是认字还有育儿方面的教育,他上课的时候就由保姆负责,空闲时间一定是看着孟书常的,虽然他那个时候也才看起来八岁出头,但是冲奶粉换尿布哄睡已经非常熟练。

孟书常真的很喜欢他,保姆说他常常哭闹,什么都往嘴里塞,但是在狗怀里就乖乖的,可能因为狗的年龄也还小的原因,所以孟书常喜欢他。狗觉得小主人身上总是有一股奶香味,很可爱,让他觉得像自己的孩子。

无论男女,兽人都被剥夺了生殖的权力,他们之间不存在亲缘关系,以至于他们只会依附于抚养他们一起生活的人类,也不会联合起来反抗,因为争取那些权益是没有什么意义的,自己因为革命死去,却没有后代享福,所有兽人都是从实验室里送出来,真的发生什么恶性事件,人类也大可以停止培育兽人,兽人是真正的人造的拥有生命的商品。

因此除了和人类在一起,兽人不会有其他更多的意义,孟书常就是狗存在的意义,他是为了孟书常而存在的,要一直爱着他,把一切都献给他。

孟书常父母连休息都很少,以至于孟书常只能依赖着狗,三岁的时候,孟书常已经可以进行简单的思考了,此时狗也已经像人类十三四岁的年纪,身高腿长,身上的肌肉非常漂亮,他尚在少年,已经达到了标准身高,成年后可能会到一米九或者更高。

人们终于询问孟书常狗的名字,你希望给他取什么名字呢,狗也期待地看着这个自己亲手抚养长大的孩子,他会叫自己什么,有了名字以后就会觉得自己更像一个人,而不是狗啊狗的一直叫他。

孟书常想了很久,说:“孟好。”他还特意拿出纸笔,小小的手握着铅笔,歪歪扭扭但是格外认真地写下那两个字,一笔一划尽量写得平直,把那张纸郑重交到了父母手上。

因为自己姓孟,所以狗也姓孟,他认识好多字了,想了好久,觉得没有一个字能比“好”更合适的,这个字没有一点歧义,就是好,他这个人很好,他的存在就是好。

孟好也看着那张纸,看着上面的属于自己的名字,好啊,他叫好。孟姓,一条狗也可以跟着他们姓吗?虽然父母略有迟疑,但是仍然选择了尊重孟书常,依然有人叫孟好就是叫狗,但是包括孟书常和他父母在内的人都叫他的名字,之后的人也慢慢改过来了。

孟书常对孟好的依赖也不是无迹可寻的,他从来没有对他说过一句重话,至于打,那更没有可能了,有些时候小孟书常做错了什么,最先叫的就是孟好的名字,碗碎了,杯子碎了,孟好最先做的总是让他不要动,然后过去把他抱起来,问他有没有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关系的啊,谁会永远不犯错呢,小孟书常不是故意那么做的,只要收拾好就好了。至于孟书常儿童时期对这个世界的探索,孟好不会阻拦,他会让孟书常自己去认识这个世界,而不是拼命去保护他,他需要对危险有自己的认知,知道疼痛,所以不会去接触,他不希望孟书常对探索世界拥有恐惧,认为这个世界天然存在条条框框,从此对新事物敬而远之。

当然,这有一个大前提,那就是孟好在他的身边,所以不会让他遭遇真的危险,对于孟书常,他一直那么幼小,似乎永远不会长大,孟好常常为他计深远,却完全忘了他自己也不比孟书常大多少,孟书常有那么漫长的时间去成长,孟好却像一个催熟的水果,早早的就已经让身体和思想成熟。

抚养小孩总是会遭遇一些问题,比如探索人的关系的时候。

“我长大要和你结婚。”孟好一直等着这句话,因为他知道孟书常太过于依赖他,他总会问的,孟书常依赖他就像婴儿依赖自己的母亲。

幸好他早就想好了对策,他没有急着训斥,也没有拒绝,而是问他为什么想要和自己结婚。

“我喜欢你,我不想和你分开。”孟书常说,意料之中,孟好笑了笑,蹲下和他说:“可是我们不结婚也会一直在一起的,你长大了我也不会走,你结婚我也不会走,你工作了变老了,我也不会离开你的。我们不结婚也不会分开。”

孟书常看着他,抓着他的手,孟好从来没有骗他,说到做到,所以他信任孟好,他们不会分开的。

“等你真的长大,要和一个你真正爱的人结婚,你会遇到的,和那个人在一起就会很舒服,一辈子也不想分开。”孟好说,他这个时候接近成年,任谁也不会想到他比面前的孟书常只大一两岁,他的五官棱角分明,目光锋利,眉毛也又黑又粗,显得有些凶恶,但他的嘴唇又很宽厚,显得忠诚。

孟好耳朵在小的时候就辅助立了起来,几乎他半个头那么长,看起来很威武,而他身材很好,天然容易生长肌肉,经过锻炼以后形状更完美,那宽广的胸膛可以包容整个孟书常,那结实的手臂也轻易可以抱起他。

孟书常看着面前的男人,不由地说:“……可是那个人就是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一样,你对我的并不是要结婚的那种喜欢,而且无论如何我也不会离开你的,就算没有结婚我们也会一直在一起。”孟好说,但是孟书常不太同意,他皱着小小的眉头,虽然不结婚也会一直在一起,但是为什么就是不让他们结婚呢。

小孟书常握紧了拳头,看着孟好说:“你等我长大,我证明给你看,我只会娶你一个人的。”

孟好愣了一下,也没有继续争辩,他认为孟书常长大就会懂的,现在多说无益。

生活中遇到过第一个坎就是上学,孟书常听说了上学这种事,就觉得人生太苦,闹了起来,他不想离家,不想上学,不想和孟好分开,他的父母怎么也不能安慰他,只能寄希望于孟好,但是这一次孟好也无能为力,因为孟书常连他的手也甩开,说他是一个骗子。

说好要永远在一起,却肯让他一个人去那个陌生的地方,和一群陌生人相处,说好不会离开他,现在却要亲自把他往外推。

“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了!”孟书常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面一夜,没有吃饭,孟好一直站在门口等他,孟书常的母亲过来劝慰他,小孩子少吃一顿没什么关系,不必太挂念,反正结局无法更改,随意他闹吧,发了脾气,就要去上学了。

穿上新衣服,背着漂亮的书包,身上打理得无比整洁,但是孟书常坐在车里不停抽泣,眼睛红肿,孟好过去他就远离,最后只能僵持着,孟书常迈入幼儿园的大门,随着门拉上,他回头看了一眼,那大门把他和孟好彻底隔绝了,即使他可以看到孟好担忧的眼神,两个人却不能继续在一起。

孟书常被老师推着走了,他看着孟好,一直站在那里,但是最终孟书常扭头走了,徘徊一阵,孟好也离开,他还要去上武术课,孟书常去上学以后他的时间就变多了。

孟书常下午四点放学,三点孟好就已经等在了门口,随着大门打开,孟书常在一堆小孩子里面,孟好一眼认出来他,让他上车回家,但是孟书常却犯起了倔,不肯上车,低着头往前走,似乎想要走回家里。

“这里离家很远,书常,你还是上车吧。”孟好跟在他后面,但是孟书常不理人,孟好只能回去让司机先回去,他会带孟书常安全回孟家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孟书常一个人赌气在前面走,孟好在后面跟着,忽然孟好把孟书常抱了起来,他在孟好怀里反抗,但是很快就埋在他胸前哭泣,看着面前的红灯,孟好叹了口气,孩子走路不看路有什么办法。

“我讨厌你……”孟书常说。

“在幼儿园不开心吗?”孟好问,孟书常没有回答,那里的人他都不认识,他不喜欢那种环境,没有人搭理他,新发了很多书,很重,书包似乎都塞不进去,他似乎被整个世界抛弃了。

孟好没有其他办法,只能抱着他慢慢往家里走,待在怀里可以让他哭泣,孟好的身上总是有着干干净净的洗涤剂的味道,偶尔会有太阳的味道,总之让人安心,孟书常抓着他的衬衫,又想到即使是这个男人也会撒谎,不会有人一直陪着自己,又感伤起来。

“我还可以再相信你吗?”孟书常问,孟好沉默片刻,才说:“可以。”

“我为什么要上学?我们为什么不能永远在一起?”孟书常问,孟好也不知道怎么回答,这本来就是一个高深的问题。

“大概这就是一个人所必须要经历的吧。”

“我不喜欢,我为什么不是兽人。”

“兽人也要上学,我也在上课。”

“……哦。”孟书常吸了吸鼻子,继续说:“我在上学的时候,哥也在上学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孟好比他大一点,虽然看起来差了十几岁,所以孟书常会叫他哥,孟好说:“是的。”

“我们这样是不是也算在一起?”孟书常抬头看他,又继续问:“我们可以一直在一起吗?什么时候可以不上学呢。”

“读完大学吧。”

“读完大学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吗?”

“等你工作了……”孟好顿了顿,“到时候你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没有人会阻拦你了。”

孟书常看着孟好的眼睛,判断出他在撒谎,不由难过了起来,为什么要撒谎,只不过是一直在一起这样的愿望,如此简单,但是为什么不能满足,人生真是太困难了。

他又突然想到,如果结婚了是不是就会永远在一起。

“是啊,如果你和别人结婚了,你们在一起就名正言顺了。”

“那我要和你结婚。”

孟好又沉默了,摇了摇头,他们不仅物种不同,而且身份也并不对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你长大就知道了。”孟好说,孟书常再次默默流泪,本来不想哭的,但是喘不过气,接下来又变成了号啕大哭,引得旁人注目,因为是兽人,而且看起来是杜宾,所以其他人不怎么担心,加上孟书常只是哭,没有挣扎,也就没有人多管闲事。

等回到了家里,孟书常哭的眼睛都要睁不开,但是安静了许多,似乎成长了一点,虽然过几天又变得和平时一样娇蛮,但是不再会因为上学而大哭大闹。

孟好每天都会去接他放学,第一个走出校门的总是孟书常,他也慢慢在学校里面结交到新朋友,生活步入正轨,他的成长足迹格外明显,让孟好感到欣慰。

不过小孟书常仍然对孟好非常依赖,即使随着他年纪的增长,还有青春期的改变让他和孟好有些疏远,他对孟好仍然比对其他人要亲近,只是比起小时候一直叫喊着要结婚,反而有距离感了起来。

就在孟好以为生活会一直这么平静之后,孟书常很突然跟他告白了,那段时间差不多就要高考,孟书常和他说压力大,于是孟好就陪着他,虽然帮不上忙,但是给他忙前忙后,只希望他能舒服一点。

孟书常看着给自己端来果盘的孟好,苹果都特意削成了兔子的样子,孟好背对着他,在上面摆好叉子,又起来外面端来热好的牛奶放在一边,把他桌上看完的书撤掉,全程动作没有发出什么声音,尽力不打扰到孟书常。

“孟哥。”孟书常突然开口,孟好马上站在他的旁边,等着他的吩咐。

“我感觉好烦躁,如果你能亲我一下,应该会好一点。”孟书常抓着孟好的手,看着他说,孟好愣住了,看着孟书常,脸上有些错愕,让他看起来甚至有些呆。

“书常……”孟好皱起了眉,好多年以前孟书常就不会说这种话了,这次忽然这么说,让他觉得有些奇怪,孟书常已经不是一个小孩子了,甚至已经成年,但是孟书常一直看着他,眼神清明,没有什么旖旎的情绪,他想了想,大概是想要安慰,于是低头在他脸上用唇轻轻碰了一下,结果孟书常偏过头,两人的唇浅浅擦过。

孟好皱起了眉,想要说他,但是孟书常已经扭过身子看着面前的卷子,好像无事发生,孟好也就哑了声,之后都还很正常,可是直到孟书常高考完,氛围轻松下来以后,意外又发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时孟好正在收拾东西,他已经逐渐变成了家里的管家、保姆还有孟书常的保镖,对整个孟家无比熟悉,也是老爷夫人都信任的人,结果孟书常忽然从后面抱住他,没有任何前兆,掐着孟好的脸就亲了上去,紧接着就是表白。

因为这一切都太突然,所以孟好压根没有反应过来,因为他没有回答,所以迎接他的就是带着眼泪咸腥味的湿漉漉的铺天盖地的吻,似乎要一直示爱,直到他妥协。

孟好轻易就推开了孟书常,然后就是狼狈地擦着自己的脸,他看着孟书常,眼神复杂,想说很多,却只能说出一句:“我以为你长大了。”

“所以我可以做我想做的事情了,不是吗?”孟书常说。

“不是这样的。”孟好说,“你应该懂事了。”

“难道我永远无法掌控我的人生吗?”孟书常面色有些阴郁,他把自己衣服领口撕开,又用手在什么留下抓痕:“如果我这样告诉我的爸妈……你说他们会在乎吗?”

“书常,你为什么要怎么做?”孟好问。

“我已经按照你们想要的走了我的人生,可是我想要的呢?我想要的东西很难得吗?”

“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爱,我也需要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这里没有人不爱你。”

“撒谎。”孟书常又哭了起来,他这些年都没哭过,今天又不知道怎么回事了,“你不对别人撒谎,却总是骗我,明明只有你不爱我。”

“怎么可能呢!”孟好有些着急,“我是最爱你的,我看着你长大,一辈子为你服务,我是为了你而生的!”

孟书常眼睛亮了片刻,紧盯着孟好,说:“我不信,除非你证明给我看,我要你现在过来吻我。”

孟好没有动,孟书常就又哭了起来,甚至跑到栏杆那里想要跳下去,孟好觉得这小子有些疯了,可能是之前学习压力太大,连忙拉住他,孟书常仍然挣扎着要往下跳,孟好不得已只能拽着他在他脸上轻轻吻了一下,孟书常马上就不动了,捧着孟好的脸,捏着他的下巴把舌头伸到他口腔,肆意汲取他口中的津液。

孟好有些难堪,他再次推开了孟书常,尽管孟书常也已经很高了,但是比孟好还是要矮,孟好抬起头,孟书常就没有办法了。

他现在实在无法理解孟书常,本来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疯了。

似乎知道他的疑惑,孟书常自顾自地说:“我这么多年,一直想这么做。”

“我一直喜欢哥,但是我知道你不会同意的。现在呢,我已经高考完,还有什么挡在我们面前吗?我会上大学的,然后找一个工作……这些不会很困难了,所以我们可以在一起了。”孟书常说,他再也等不了,他之前的日子都带着这种煎熬在等着,一直把孟好当做自己的妻子。

“不可以。”孟好说,他抿着唇,皱着眉,为什么孟书常长大了还这么天真,还可以说出来这种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究竟为什么。”孟书常问,他凑近孟好,孟好只能后退,孟书常却步步紧逼,“我长大了,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可是你仍然不给我,一直以来都在骗我,你说你爱我,又不肯和我在一起。”

“我说的爱不是这种爱……”

“这我不管,要么你爱我,要么我去死,你选一个,我把命交给你。”孟书常说,也许他一直是这个样子的,只是之前一直压抑着自己。

这什么话,明明是自己把性命交付给对方才对,孟书常表情急切,泫然欲泣:“哥真的愿意看我去死吗?那我就去死好了。”说着转身又想要跳楼,孟好仍然拦住他了,想着小孩子不懂事,他还没有步入社会,所以现在也算是正常的,只能被迫答应下来。

孟书常一下子就正常了,扑到他怀里撒娇,可能真的是学习压力大,初中和高中都没有再这么亲近过了,此刻如同回到了小时候。

“你放心,孟哥,我不会和爸妈说的,起码不是现在。”孟书常抬头想要索吻,孟好躲了过去,孟书常也不再坚持,慢慢来,他有很多时间等孟好接受。

孟好推开了孟书常,说自己要去干活了,孟书常目送他远去,直到那身影消失在眼前,他温和的目光才变得冷硬,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一切都和他想的没有差别,趴在栏杆上看着下面的花园,因为是夏天,花都开的很好,一个个争奇斗艳,但这些都走不进孟书常的心。

和他想的一样别扭,他仍然想不明白为什么明明两个人两情相悦,孟好却总是回避,总是要把他往外推,难道两个人相爱还不能解决问题吗。

孟好太聪明了,也太过于温柔,所以他总是顾忌得比孟书常要多,也许他需要无比坚定的爱?也许他需要强制,反正他最终不会逃离,因为他无处可去。

孟书常愣住了,他觉得自己好像找到了一点线索,他摸了摸下巴,假设自己是一个兽人,假设自己是孟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从实验室里睁开眼,一个穿着白大褂待在口罩的人面无表情给我剪了脐带,测量了我身上很多数据,最后我被送到一家人手中,女主人看着我,不由自主摸向肚子,尽管那里还没有孩子,但我的意义在那之前已经定下来了,我是为了那个孩子而被创造的。

我长大了,并且很快就要识字,这里的人对我很特别,我可以直接和老爷夫人讲话,也是一手培育的下人,我的地位比其他的佣人高,但我并不是人,所以我觉得我有点尴尬,在这里没有人爱我,但是他们需要我,安排好了我的未来,就是为那个已经在腹中的胎儿服务。

我从女主人身上闻到即将分娩的味道,那个孩子终于出生了,整个家为他忙前忙后,三天后我终于可以见到他,所有人都很期待,因为他就是我的意义,我理所当然要为他奉献一切的,包括我的爱,尽管我没有感受过爱,但我仍然要给予那个小孩爱。

好小一个的人类幼崽,从出生开始就受到所有人宠爱的小孩子,我羡慕他,甚至嫉妒,但是我又爱他,不仅仅因为我生来就是要爱他的,还因为我知道,这个孩子也爱着我。

和我的成长速度相比,这个小孩太小了,我已经变成少年,他走路仍然不太稳当,我自己没有父母,却早早学会如何成为一个父母,怎样温柔地对待婴儿,怎么样去教授幼儿,怎么样才是一个小孩最好的成长环境,要怎么样去面对小孩子身上会发生的所有事情,尽管我有些时候很恍惚,那个小孩似乎并不比我小多少,但我却要方方面面照顾他,他有那么漫长的时间度过童年,可以尽情享受无忧的时光。

然而,这不好吗,我以为我会嫉妒的,但其实这感情被另一种强烈的情感侵占,导致嫉妒几乎无法察觉,我那么爱他啊,比他的亲生父母都要爱他,他弱小、脆弱又美丽,全身心依赖我,信赖我,我自己没有父母,也不会有孩子,但是此刻,这不就是我自己的孩子吗?我爱他比爱我自己更加深沉,我发自内心希望他过的好,比谁都好。

我喜欢他的笑,为他的哭泣揪心,他只需要一直那么高兴就可以了,看他多么弱小,就连简单的分离都可以打败他,让他的世界变得灰暗,所以才显得可爱,让人爱怜。

我欺骗他了吗?我没有,如果他真的需要,我哪都不会去,但他是人,我只是一个兽人,他不可能哪里都带着我,我也不可能替他解决人类的问题,有些事情是他注定要面对的,有什么情绪从爱里挣扎着冒头了,是嫉妒啊,我依然嫉妒他,可以因为这种小事就号啕大哭,不会有人觉得奇怪,也不会因此厌烦,而且他可以独自面对这个世界,我却终身要依附于人。

说不上不甘,只是悲哀,他那么厌恶的人生,是我无论如何不能有的,即使我把耳朵割掉、尾巴砍掉,我颈上的项圈也取不下来,这代表我永远不会是一个人,是一个抛弃了也没严重后果的兽人。

他长大了,我很欣慰,他长的那么好,不仅外表出众,而且性情优良,在心底我是把他当做自己的孩子的,我不能说,多么可笑,一个兽人胆大妄为把人类当做自己的孩子,说出去大概只会被销毁。我只是一个工具,当然要全方面爱着人类,但不能把其他怪异的感情加在人身上,我可以能干,可以优秀,却永远不是人,把人类当做自己的后代,这属实是有些凌驾意味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孩子很好,芝兰玉树,见者心喜,比起他的父母,我的功劳更多,他像我希望的那样勤奋刻苦,而且待人和善,尽管有时候太过于倔强,也只是显得可爱,那是人气,他是一个人,所以有脾气也可以。

我爱他,我也知道他爱我,但是我们没有未来。人会和一条狗结婚吗?兽人和狗是没有其他区别的,无论狗再怎么像人,甚至拥有了区别动物和人类的那种根本性的区别——感情,我也不是一个人。

我是一条狗。

可我为什么不是一个人呢,我不是拥有自己的情感吗,我也有爱,有憎,它们都在我的心里,整日叫嚣着,你们可以忽视,却不能否认。

但是人有选择,狗没有,我完全依附于人,如果我被人抛弃了,我就要死了,尽管死亡并不可怕,但是抛弃这一件事情就已经足够瓦解一条狗了,宁愿跪下摇尾乞怜,宁愿死亡,也不要抛弃,我的生命并不贵重,可是我拥有的感情,请不要践踏它,它也会疼。

连人类都受不了抛弃,无法接受那样的后果,狗应该怎么承担那种结局呢。所以让一切停留在现在这里吧,我爱他们,无所谓回报,也无所谓回应,只要不是抛弃。

孟书常睁开眼睛,整个世界似乎都有所改变,孟好面对的一切都和他不一样,在他的眼中,这个世界有些冷漠,他大概不想改变,也没有勇气去改变。

那么,自己是否真心爱他,即使要和那么多人敌对,自己是否可以做到一辈子不变心,可以让他跟着自己面对这无尽的困难,不离不弃,一辈子不放手。

是的,孟书常的心说,是的,你就是爱他爱的死去活来,哪怕付出生命,如果是他,在地府幽会也未尝不可,不是他就不行,如果他愿意回应,不论接下来是什么,他死都不会松手,如果实在没有办法,大不了在地府再见。

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决心,孟书常下定决心,孟好甚至不需要向自己迈出一步,只要自己走向他的时候,他没有后退,那一切都值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交往了,孟好觉得还可以,和以前没有太大区别,孟书常高考成绩出来了,好的惊人,也是意料之中,他成绩一直很好,可以直接报考国内顶尖那几所大学,他的父母也询问他要不要出国,孟书常害怕不习惯,因此仍然选择国内的大学。

饭桌上聊到了大学,孟书常从小到大都很优秀,不怎么需要操心,夫妻俩对他既满意又放心,孟书常忽然说:“我到时候想要在外面租房,和其他人一起住宿舍,我不习惯。”

“可以。”他们两个没有意见。

“哥也和我一起去吗?”孟书常装作不经意地问出自己最好奇的话。

他们两个沉思片刻,还是点头,毕竟孟好一开始就是为了孟书常服务的,是为了照顾他的生活,即使现在孟好对整个孟家来说都很有用。留给孟书常吧,还是孟书常更需要他。

“好哦。”脸上带了真心的笑意,迫不及待和孟好分享了这个消息,孟好高兴不起来,显然他们两个单独在外面,孟书常会更大胆,他从来不是胆小鬼,孟好一手培育的他,因此了解他,孟书常不会害怕一切,他什么都做的出来。

之前也是,甚至拿自己的命威胁自己,孟书常敢不敢真的跳,孟好不敢赌,因为他也拿不准,他跳不跳都很情理之中。

难道孟书常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变成了一个疯子?孟好有些踟蹰,最终也只能提前去那个城市为孟书常准备,租不到想要的房子,干脆就买了一套装修好的,认真置办了许多东西,慢慢布置,期间孟书常天天给他打电话,本来不太想理会,他就说看看布置的怎么样,毕竟是他住的,孟好也就不能挂断,其他的孟书常不怎么在意,他说两个卧室,只需要布置一个就好了,床要换大一点的。

“为什么?”孟好问,在家里他的床也是正常大小。

“我们要一起睡觉。”孟书常说,孟好没有理会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真的!哥,如果你不这么做,我去到那里直接把床扔了。”孟书常继续说,“然后我把床给你睡,我睡地上,直到你肯让我上床为止。”

“孟书常。”孟好直接叫了他的全名,孟书常马上软了语气,“我就知道哥舍不得,所以我们一起睡吧,我们在家里都没有这个机会,我们都没有一起睡过,这算什么在一起。”

“不要胡说八道。”

“我不做什么!就是一张床上睡觉而已,我就想抱着哥睡觉,做梦都想,抱着哥睡觉一定很舒服,我恋床,如果不是和哥一起睡觉,我肯定睡不好,到时候我就失眠了,哥明明是来照顾我的,结果我却变得这么差。没关系,我自己会克服——”

“好了,我知道了。”孟好妥协了,就像他人生中无数次那样,就算现在他坚持,等孟书常真的到了的时候他也绝对有很多办法,孟书常倔起来,自己总是退步的。

对面的孟书常笑了起来,对着屏幕亲了一口,“我就知道哥最好了,等我过来。”

孟书常打算提前过去,理由是适应适应,实际上只是想要和孟好多相处一下,以后就是同居生活,不会有其他人打扰,他都可以想到那会是怎样幸福甜蜜的生活,喜滋滋地收拾东西,恨不得马上就去到孟好身边。

孟好仔细看看这个房子的布置,还算温馨,整个基调就是阳光向上,很多地方拥有各种小细节,看起来就是热爱生活的人布置的。

他累倒在床上,心里也有些放松,离开孟家,即使自己一个人生活似乎也不错,可惜兽人不能完全脱离人类生活,而且自己不是来享福的,是带着任务来的。

虽然说过几天再来,但其实第二天孟书常已经飞过来了,晚上就到了这里,进门换鞋,把东西留在玄关,先和孟好抱了一下,紧接着直接奔卧室而去,他在和孟好视频电话里都摸清楚这个家的结构和各种物品所在的位置了,所有东西都是新的,扑到床上,果然,是孟好的味道,他嘿嘿笑了两声,就把脸埋到被子里猛吸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上次能在孟好床上打滚,还是小学和孟好闹着玩,之后他就不能去孟好房间了,不仅孟好不同意,父母也说他这么大不能这么没有礼貌。

孟好在后面拉着他的行李进来,慢慢把东西都放好,这个家除了必备的东西,都还很空,孟书常带的也就一些贴身衣物,反正其他东西这里都有,也可以现买。

“很累吗?”孟好问他,“饿不饿?你要是饿我给你炒两个菜。”

“不用,哥,我路上吃了面包,你过来一下。”孟书常坐在床边,孟好不明所以地过去,结果孟书常揽着他的腰就被他带到了床上,孟书常压在他身上,紧紧抱着他:“这样就好了,这样我就舒服了。”

孟好身体僵硬,因为孟书常的手灵活地从他衣服下面钻进去,捏了捏他的腰。

“是不是瘦了?真是辛苦你了,这么卖力整理我们的小家。”孟好拍开孟书常的手,直起身来,但孟书常仍然挂在他身上不肯下来。

“我给你煮点汤,好歹吃点东西。”孟好说,从床上下来,孟书常说了声好,看着他离开,紧接着又把自己埋到了被子里。

有些困了,毕竟奔波了一整天,孟书常眼睛一闭就睡了过去,直到被孟好叫醒,喝了两碗鸡汤,还被拉着去洗了澡,最后躺在床上,反而没了睡意,孟好忙前忙后收拾东西,其实没什么要做的,只是有点尴尬,不想上床面对孟书常。

想到孟书常之前在那吸他的被子,就有点羞耻,只能装作不在意的样子,也不知道现在要怎么办,说是交往,但孟好完全没有这个打算,他对孟书常的爱完全是对自己孩子的,只能寄希望于孟书常自己看开,或者遇到什么真命天子一类的,他不想打破现在的生活。

“哥!你在忙吗,不要继续忙了,我们睡觉吧,如果和你在一起就算住猪圈我也愿意。”然而孟书常已经喊了起来,孟好没有办法,只能面对现实,孟书常看到他眼前一亮,拍了拍旁边的位置,示意孟好坐在他的旁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孟好僵硬着身体挪过去,孟书常手一揽,两个人的身体就紧紧贴着了,平心而论,孟好的腰并不纤细,比起孟书常的还要粗一拳,只是他身材太过于优越,肩膀宽阔,胯部也宽一些,倒是显得腰肢有些细了起来,他是轻易可以挣脱的,奈何孟书常抱的紧,害怕伤了他,所以挣扎的很勉强,因此最后反倒像在往他怀里钻。

“睡吧,哥,我又不做什么,只是想要抱着你睡觉而已。”孟书常说着,打了个哈欠,安心地把头枕在孟好胸前,有些柔软的触感,催生了他嘴角的笑容。

“你之前还说恋床。”孟好的声音通过胸腔传过来,有些振动,听的孟书常心痒痒的,他紧接着干脆真的把脸埋到了孟好胸前,可以感觉到孟好身体更僵硬了。

“就是恋床啊!但是这里都有哥的味道,所以我就情不自禁睡着了。”孟书常厚颜无耻地说,紧接着错过了孟好去关灯,“不聊了,哥,我累了一天想睡了,晚安吧。”

他又强拉着孟好躺下,手仍然环着他的腰,孟好问他:“你不会觉得自己的手麻吗?”

“不会啊,如果是哥的话,反倒觉得轻飘飘的没有感觉呢。”

“你这个人,今天真是吃错药了。”一直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孟好有些羞,干脆背对着他逃避现实,谁知道孟书常更贴了过来,两个人完全相接,孟好把他往旁边推:“热死了,你不要过来。”

“热,热好啊,我们可以开冷气,到时候抱着取暖就刚刚好了。”孟书常说着就让房间里面的智能温感仪降低温度,还真冷了不少,孟书常装作冷的样子,紧紧抱着孟好取暖。

没有很久,背后就传来缓慢而均匀的呼吸声,显然孟书常因为疲惫已经睡着,孟好回头,动作尽量地轻,给孟书常提了提被子,自己再挪到离他远点的位置睡着。

第二天醒来,发现孟书常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来,四肢死死缠着他,像一条蛇,自己起床必然会惊动他,此刻手脚都被缚住,只能算孟书常作茧自缚,孟好仍然坚定地起来了,孟书常也被吵醒,眼睛都睁不开,看着孟好的背影,迷迷糊糊地说:“不睡了吗?再睡一会儿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睡吧。”孟好回头,揉了揉他的头发,紧接着把手覆在他的眼睛上,“睡吧。”

孟书常本来也困,转眼就睡了回去,孟好其实虽然有早起的习惯,今天确实太早了,可能因为是被孟书常抱着有些喘不过气,但是醒都醒了,干脆出去买点菜然后做饭吃,虽然在孟家他不需要做饭,但他仍然精通此道,不需要和不会是两码事,他一直为孟书常准备着,在他需要的时候自己可以上前帮忙。

唤醒孟书常的是饭菜的味道,隔着门缝都飘了进来,他很少尝试孟好的手艺,但是这东西居然像乡愁一样,非常浅淡,又挥之不去,他好像对其无比熟悉,但又遥不可及。

因为不忙,所以孟好煮了饭炒了几个菜,听到了孟书常起床的声音,洗手台上已经整整齐齐放好了全新的洗漱用品,他可以取用,和他在家里用的一样,洗漱完清醒许多,就看到餐桌上已经放了两三道菜,都是孟书常喜欢的,看着孟好最后端上来汤,又特意给孟书常盛好饭,回来看到孟书常已经把椅子调换位置,两个人靠的很近。

“别忙了,哥,坐下吃饭吧!”孟书常拍了拍旁边的椅子,殷勤给孟好盛汤,然后开始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哎呀哥,何必这么辛苦呢,你就是做个白饭我都喜欢,还弄那么多菜呢,太辛苦啦,我很好养活的。今天怎么这么早起呀?睡的不舒服吗,还是太冷了,我之后温度调高点,你要是有什么不适应和我说,我一定改的。”

面对他的献媚,孟好有些莫名其妙,最终说:“你终于还是疯了吗?”

“怎么能这么说我呢。”孟书常有些委屈,“之前一直忙着学习什么的,都没有时间和哥亲近了,现在有时间了哥却不要我了吗?”

“胡说八道,坐下来吃饭。”孟好拉着他坐下,孟书常也就顺从地坐着了,还一直给孟好夹菜,说不用做自己喜欢吃的,孟好应该做多一点他喜欢的就好了,只要孟好喜欢,他就会喜欢。

“书常,你能正常一点吗?”孟好放下碗筷看着他,孟书常大胆直视他的金色眼睛,然后说:“可是,我们不是在交往吗,我就是想要亲近。”

孟好不想继续刺激他,因此什么也没说,就听孟书常继续在那里喋喋不休,好像真的想要把前几年没时间说的话一口气说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孟好几乎没有回应,因为那些话是不需要答复的,他只是倾听着,感慨他不愧是小孩子,精力充沛,只要过一段时间,见识了外面的世界就会好了。

离开学的这段时间,两个人正常生活,居然互相照顾,如同是真正的家人一般,虽然每天都被孟书常抱着一起睡觉,但是并没有什么逾矩,只有偶尔孟书常会偷偷亲他,狡黠的像一个顽皮的孩子。

整个大学四年,没有其他事情发生,甚至孟好已经习惯了和孟书常这么生活,只是他仍然抓着两个人交往的名义,常常索要拥抱和亲吻,还要孟好在各种节日互送礼物,以及一些情话,真如同结婚了一般。

战线被孟书常无限拉长,只是希望那一天真的到来孟好不会惊慌失措,不会抵触,他想要在孟好心里筑起城堡,让自己和他都住进去,可以抵御外界的一切。

孟书常花了二十多年来小心爱他,也不在乎多花费几年。如果说二十多年似乎并没有什么特殊,那说是一辈子呢,他一辈子无时无刻不在爱着他,无论花多少时间,只要最后是在一起的,那也无妨。

大学毕业孟书常开始慢慢接手家里的公司,仍然选择搬出了孟家,在公司附近又买了一套房子,究其原因,主要为了和孟好继续同居,与此同时他也非常卖力工作,他能力出众,即使是正常晋升也已经爬到了很高的位置,直到他对公司不再是无足轻重,是又过了五年。

孟书常疲于工作,很晚回家,但是从来没有夜不归宿的情况,他想要用最快的速度拿到掌控权,看到他如此劳累,孟好能做的就是尽量把家里打理好,让孟书常可以舒服一点。

孟好替孟书常按摩,接连的工作让他腰颈都不太好,幸好孟好学过按摩,孟书常在孟好轻柔的手法中感受到紧绷的肌肉放松,紧接着的就是困意,他忽然抓住孟好的手,在那手腕处吻了一下,把脸贴上去,是孟好的味道,也是他的温度,所以很舒服。

“哥,我们结婚吧。”孟书常说,孟好身体顿了一下,依然回避他这句话。

他有些恍惚,小的时候就喜欢这么说,认为长大了就好了,结果刚成年也喜欢这么说,认为真的步入社会就好了,现在每天忙得脚不沾地,居然依然还要这么说,究竟怎么样才能看清现实,还是他已经习惯了,要不要干脆答应他,然后他就会发现自己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用着急回答我,直到有一天你真的想要回答我这个问题。我会一直等你的,直到你愿意为止。”孟书常闭着眼睛,孟好想大概是梦话,催促他去睡觉,当然他也要一起,孟书常本来确实没有恋床的,但可能因为自己的纵容养成了坏习惯,睡觉的时候闻不到孟好的味道他就会失眠。

“晚安,哥。”孟书常仍然坚持晚安吻,在孟好脸侧亲了一口,紧紧环着他的腰,沉沉睡去,他每天回来的都很晚,几乎没有娱乐活动,唯一的放松大概只是孟好给他的按摩,说不心疼是假的,做什么这么拼命呢,他还年轻,究竟为什么会这么着急。

孟好也在他额头落下一个吻,希望他可以做一个美梦。

家庭聚会上,由于孟书常这么多年的突出表现,父母劳累这么多年,有点想要退居幕后,毕竟孟书常是年轻人,拥有创造力和想象力,比他们一定要好一点,时代是在向前的,终究是属于年轻人的。

孟书常没有掩饰自己的愉悦,他在等的就是做个,点头答应下来,承诺一定让公司蒸蒸日上,父母劳累那么久,最好去旅游休息一下。

“是吗……”母亲有些犹豫,她习惯了忙碌,看着公司规模越来越大,业务越来越广,在夫妻两个共同努力下赚的钱越来越多,之前总是幻想创造一个自己的商业帝国,现在也算是完成了,大概是年纪上来了,身体跟不上,更想要休息一下,而且儿子那么优秀,做的比所有人都要好。

“你怎么想?”她看向自己的丈夫,他看着自己的爱人,笑了笑:“你确实太累了,比我都要拼命,交给书常也可以。”

“是吗?那书常会不会太累?”她仍然有些犹豫,孟书常马上说:“有哥在呢,除了工作的事他都打理的很好,没关系的。”

“果然,当初的决定是正确的。”她松了口气,比起培育孟好投入的资源,他的回报是成倍的,是一个非常正确的投资。

“好吧,我会稍微放松一下的,但是不代表你可以胡来,我们并不是不闻不问了。”母亲看着孟书常,带着严厉,又有些忧虑,她年纪确实不小了,如果不是现在休息,难道要等真的走不动路再去玩吗,她这段时间总是胡思乱想,现在是她想要的人生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的,这就是她想要的,她一手创造这些荣耀,但此刻,她有些累了,她的荣耀依然光辉,无可替代,但她现在更想出去走走,看看这个世界,而不再是永远赶路。

“你仍然不回家吗?”她问孟书常,孟书常对他们既没有怨恨也没有疏远,但就是搬出去了,虽然住在家里也见不了几面,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工作,但搬出去之后更见不到对方,只能在公司相遇,彼此如同同事一般。

“在那里挺方便的。”孟书常说。

“好吧。”孩子大了,只能随他去,不便过问更多,亲人之间的情谊并不因为距离的缩短而变浓,也不因为距离的增加而变浅,孟书常对父母的爱就这么多,没那么轻易改变。

回到自己的住处,孟书常欢呼雀跃,几乎是跳到了孟好的身上,哥害怕的话,也没关系啊,自己就给他安全感,不让他因为这段感情受到任何打击,可以和孟好共赴黄泉是一回事,如果事情可以更和平地解决,为什么不呢。

如果解决了父母这边的问题,那就没有问题了。

“这么开心吗?”孟好拍了拍他的背,孟书常一直像一个小孩一样长不大,虽然他在旁人眼里是完全遗传了母亲的基因,严肃冷酷,雷厉风行,表情总是冷冰冰的似乎不近人情,虽然其实性格还算温和。

“是啊,哥不用等更久了,我也不用。”孟书常说,孟好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是因为他的兴奋而高兴,第二天孟书常就给父母订了去非洲旅游的机票,并且报了旅游团,只有他们两个人,由可信导游带队,全方面领略草原原始野性风情。

虽然觉得自己儿子这么迫不及待送走自己有些可疑,但他们没有拒绝,确实有点兴趣,因此仍然去了。

地位高了以后工作反而没有那么重,他之前做的其实都可以交给底下的员工,很不幸,他之前就是所谓底下的员工,迅速适应自己的新工作,耐心地挤出时间跟着孟好厮混,他潜伏那么多年,终于有底气和孟好求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孟好:“……”

看着面前抱着他的腰不停撒娇,还用他硬挺的性器不断蹭着自己的孟书常,头皮发麻,连忙把他拉开,结果这个流氓抓着他的衣服不放,如果自己不退让,衣服就会被扯下来。

“我不要!我一直等一直等,等到了现在,我不会放弃的!”如果他有尾巴,大概已经摇到飞起,不论孟好怎么拒绝,他就是冥顽不灵。

“我们没有未来的。”孟好说,孟书常却不管不顾:“那我就带着你走出一个未来!”

“我只是一个兽人……”

“你是我的家人!”

“家人你还有这种想法?”

“是我的妻子!”孟书常偏偏就要用脸去贴着他,“我不管!你本来也是我爸妈留给我的妻子!”

“胡说八道!其他的我都可以依你,这个我做不到。”

“哥又骗我!我们明明都在一起了,交往了那么多年,早就可以结婚了,凭什么这种事情还不能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两码事,我本来也……”

“我不管,我就不管,我努力了那么久了,凭什么还不可以,你不能拒绝我!”他一边说一边去脱孟好的衣服,孟好想要阻止他,又不能真的用力拉扯他,最终下意识伸出手,可是他从来没有打过孟书常,所以孟书常并不会害怕,他只是把脸贴过去,如果孟好多看看自己这张脸,可能就心软了。

孟好确实心软了,他一直以来拿孟书常都没有办法,即使再不乐意,也不能做出伤害他的举动,最终仍然被孟书常拉到了床上,衣服被扯下,孟书常看到了孟好尾椎骨那里残留的短短兽尾,不由心疼地摸了摸,杜宾常常断尾裁耳,为了美观,也为了不让它露怯,连带着对兽人也跟着这么做,孟好被剪了尾巴,似乎真的不会再表露心情,全部都深沉地藏在了心中。

他威武的耳朵,如果不去管,其实也应该是乖顺地趴下来的,说是不会疼,但又不是自己被这么对待,又怎么知道究竟如何呢,幸好孟好的肤色本来也深,黑色的断尾看起来也不会太突兀。

孟书常趴在他的腿间耐心扩张,第一次直面孟好的私处,他脸红的快要滴血,孟好似乎真的认命,主动张开腿也不再抵抗,直到孟书常觉得差不多了,抬头才看到孟好咬着手臂流泪。

他没见过孟好哭,所以愣住了,惊慌失措地安慰他,让他松口,不要咬自己,他看了心疼,把自己的手臂送上去,如果哥真的讨厌,那就咬我吧!

孟好常常沉默,却不知道他连哭泣都是无声的,孟好哭,孟书常也跟着哭,他知道孟好的委屈,可是他更想告诉他,没关系的,相信我吧,一切都会好的,他已经把障碍都扫清了,不用担心啊,他那么多年的努力,并不只是为了名利,所以孟好千万不要辜负他的努力。

想着想着,既觉得孟好委屈,又替自己委屈,孟书常大哭起来,反而哭的更伤心,到头来仍然是孟好习惯地替他擦泪。

怎么会难过呢,怎么会哭泣呢,他们不是相爱吗,相爱怎么会痛苦呢。

如果孟书常也为此难过,孟好眼神哀伤:“所以不要打破现在的关系好不好,我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不要让一切无可挽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挽回不挽回的,这件事没有错,我和我的爱人在一起……这怎么算得上是错的,没有挽回的理由。”孟书常哭着说:“除非你说你不爱我,说你讨厌我,你要是这么说然后推开我,我马上离开。”

孟好心里大受打击,一瞬间涌上无数种情绪,百感交集,又想了很多事情,嘴唇颤抖,言不由衷地说:“我不爱你,一点也不。”

不是所有的事情可以靠爱来解决,隔在他们中间的不是一堵墙,而是万丈深渊,贸然迈步,必然粉身碎骨,尸骨无存。

“哥……”孟书常抬头,脸上是带泪的悲惨笑容,他曾经想过,即使孟好不迈步也没关系,只要自己努力走到他身边之后,不要把他往外推,那他就无所畏惧。

“我撒谎了,你不爱我我也要这么做。”他扶着孟好的腰就捅了进去,孟好惊讶地看着他,紧接着的就是一阵刺痛,让他不由自主收缩着肌肉,孟书常被他夹的很疼,但现在他的心更疼。

“我,我等了你那么久,我爱了你一辈子,我从出生起就喜欢你了,我为了你做了那么多,你却说不爱我,我就是想不明白,哥明明也喜欢我,为什么总是回避,究竟要我怎么样你才能相信我,没关系的,只要你爱我一切都没关系的!”孟书常说着狼狈地擦了擦眼泪,“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不是小孩了,我是小孩的时候也喜欢你,是学生的时候也喜欢你,我出来工作了还是喜欢你,一辈子喜欢你,老了也喜欢你,死了也要缠着你,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我就是喜欢你,不是其他的任何东西,我就是爱你!”

“书常啊……”

“你在担心我爸妈吗!没事的,我现在就打电话告诉他们,他们不会反对的,我没做错,而且我已经成长了,他们不能管我了,他们不会不同意的,他们要是不同意我就抱着你去跳楼。我没有错!我只是喜欢哥而已……”

“好了,我知道了。”孟好抱着他,身体仍然颤抖,他看着不断哽咽的孟书常,也许他是对的,自己装聋作哑那么久,是应该正视他的感情了。

即使他从小到大没有改变,孟好心里仍然惶恐,比起孟书常,他不存在回头路,所以他做这种决定,更要深思熟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此刻,孟书常要他最热烈的爱包裹他,让他不用害怕,不用胆怯。

“要是我背叛了哥,那就天打雷劈魂飞魄散,堕入地狱永生承受痛苦,不得解脱。如果这仍然不能安抚你,你来处置我吧,随便你怎么做我的全部都是你的,只要你不要说不爱我。”

“书常啊……”怎么就把这个孩子逼到这种地步,他实在是太渴望自己的爱了,孟好习惯了纵容,性命和名字都是因为他,他现在哭的那么厉害,所以现在也没那么大关系。

“我也……爱你。”没想到自己也会说出这句话,或者说互相表白心迹需要走那么长的路,孟书常马上抬头,他如此貌美,眼中还含着泪水,惹人爱怜,他马上吻上孟好的唇,这一次终于得到了回应,孟书常的舌头划过孟好口中的尖牙,与他粗厚的舌头缠在一起,品尝孟好的味道。

紧接着孟书常又低头,孟好全身的肤色都比较深,倒显得他的乳头有些红,特别小的一个,小心捏了捏,就用嘴吃了进去,那胸乳相对柔软,而且厚实,孟书常无数次埋到里面,没有隔着衣服还是第一次。

孟书常下身慢慢耸动,以至于孟好可以清晰感觉那东西怎么进出的,是无比惊人的大小,甚至看起来不适合性交,很容易受伤,可能孟好是有点天赋异禀,加上孟书常之前扩张非常细致,除了一开始的痛,倒只剩下涨,硕大的龟头完全碾过内壁,还带来怪异的快感。

孟好本来就比较敏感,现在胸前和后穴都被刺激,更是觉得身上难耐,他从未被抚摸过,不知道这种快感,身体不由地往前凑,这邀请的姿态使孟书常无比兴奋,抬起头害羞地笑了笑,于是扶着孟好的腰,开始大力耸动起来。

“嗯……哈啊,书常啊……慢……唔嗯……”孟书常捏着他的脸与他接吻,同时身下更快速地耸动着,忍耐了那么多年的欲望,一辈子的爱意,此刻全部爆发出来,怎么做都还觉得不够,还想要更过分一点,甚至把哥欺负哭,好像也没有什么关系。

如果是和面前这个人长相厮守,没有什么痛苦是无法化解的。

猩红的性器在艰难承欢的后穴不断进出,穴口被磨成深红颜色,润滑的腺液不断被挤出,身体太过于敏感,所以孟好很快就得了趣,阴茎也硬了起来,不住地喘息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你……能不能自己把腿打开一点,求你了。”孟书常说,孟好本来因为快感脑子里有点迷糊了,没怎么思考,真的就抱着自己的膝盖,把腿往两边拉开,更是一副毫无保留的姿态,孟好感觉体内巨大的阴茎又大了些许,上面的青筋都兴奋地跳动着。

“好,太好了,谢谢哥。”孟书常一般说一边大力耸动着,直接顶到了深处,孟好手一软,差点没握住腿,孟书常大开大合地动作,身体的颠簸更让孟好眩晕,恍惚还觉得自己被捅穿了,好硬的棍子在自己体内动作,好像想要把他的内脏搅乱。

“哥,你看着我。”孟书常伸出一只手捏住孟好的脸,那双让他日思夜想的金色眼睛就看向了他,带着点点水雾和迷茫,因为快感而略微失神。

“是我在干你,以后也只有我,你一定要清楚这件事情,我是你的男人。”孟书常低头在他颈侧咬了一口,留下牙印,“所以一定要看着我,知道是谁在爱你。”

“书常……”孟书常听到孟好喊他,动作放缓了一点看着他,就听到孟好说:“好喜欢你。”

孟书常脸上的笑意变浓,笑容怎么也消不下去,“我也是!哥,我最爱你了!”

随即又大力抽插起来,试图把爱意混入这激烈的运动中让孟好感受到,万分之一也没有,已经这么激烈,恨不得两个人血肉相融永远也不分开,世界上怎么会出现这么好的一个人,让他爱的发疯。

不知道多久以后,已经有点麻木的孟好也能感觉到孟书常的动作变得更快了,知道他大概是要射精了,此时孟书常也握住他的阴茎,想要让两个人都到达高潮。

“书常……”孟好看着孟书常,因为强烈的快感,看起来已经完全不在状态了,孟书常看着他,柔柔地笑,动作却没停,最终他一个挺身,在最深处射了出来,与此同时他看到孟好阴茎根部也慢慢肿起像肉球,缓慢而持久地出精。

“真可爱……”孟书常说,拉起孟好一条腿,卡在自己腰上,孟好侧着身体躺着,看着孟书常,发现他很快就恢复,很快又捅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孟好没想过事情会变得那么顺利,孟书常真的做好万全准备,他在和父母通话告诉他们自己和孟好的事情后,不像预料中暴怒地马上准备回国要教训孩子,他们前半生一直在赚钱,倒是第一次学习花钱,而且看了那么多风景,知道了自然辽阔,反而更看重自己的事,懒得对孩子的选择和未来指手画脚,他只是选择了一个爱人,不是做错了什么大事。

“你们两个决定吧。”孟书常的母亲说,这是她和自己丈夫商量后的结果,懒得掺和,只要不是破产了自己儿子流落街头,其他都还能接受。

“好的。”孟书常开的外放,得意地看着孟好,挂断电话之后就扑了上去:“我都说了没关系的,我这么好,容忍我一点没关系,我还特意把他们送出去,没事的哥。”

压在心头的巨石这么轻飘飘落地,反而让孟好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突然觉得自己也像一个小孩,担心到觉得天塌了的事,其实并不怎么严重。

但他没有否认孟书常的付出,如果他们再早一点公开关系,无权无势的孟书常一定不能让自己父母放心,他们只会忌惮孟好,一定是棒打鸳鸯天各一方,但此刻孟书常在他们面前方方面面都显得成熟,做出这种决定,不像小孩子随性为之,脱离公司开放视野以后心态也有了转变,孟书常的隐忍,换来了此刻轻松的结局。

万般困难也愿意和他闯,最好的却是解决困难。

“什么人和兽人的,只要有爱,都没有关系,放心交给我吧,我已经爱了你快三十年,还能继续爱剩下的好几个三十年呢。我的目标是一辈子。”孟书常眷恋地靠着孟好,此时此刻,一切都说开,守得云开见月明,情绪不必内敛,感情不用秘藏,所以孟好也抱住了他,欣喜的孟书常抬头索吻,这一次孟好主动低头,两人唇齿相依。

最终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即使是死亡也共同携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彭纬是最臭名昭着的人,听说他不仅绿了他青梅竹马的老公,还欺骗了两个有权有势的小年轻,与此同时,还伤害了一个病弱的无辜之人,导致其残废,一时间成为人人喊打的存在。

然而个中滋味,恐怕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了。

实际上,他被众人指责,是因为在一开始他只是他那青梅竹马的一个小小下人,而最后用阴谋诡计与他成了亲,小少爷不仅相貌气度极佳,性格也温和有礼,总是纵容着他,即使如此,他依然勾三搭四,简直不可理喻。

那个小少爷叫张瑞安,金枝玉叶的,爷爷是当朝宰相,父亲是吏部尚书,母亲也是将军之女,他们家子嗣单薄,那一次居然生出来龙凤双胎,可能因为是习武之人,身体强健,他母亲居然接二连三地生出孩子,致使所有人的目光永远集中在更小的小孩身上,逐渐无心照顾张瑞安,加上他的自小性格孤僻,也不如活泼的弟妹讨长辈小孩。

不过由于是长子,因此宠爱仍然不减,只是相较那些小孩,有些不足罢了,彭纬就是在他四岁的时候到他身边的,那个时候的彭纬也才八岁,他父亲、爷爷,以及曾爷爷,都是府里的下人,不仅老实能干,而且忠心耿耿,因此彭纬才有机会服侍张瑞安,即使他自己也不过是一个小孩。

说来也奇怪,因为小时候张瑞安性格古怪,已经逼走了好几个照顾他的人,偏偏对彭纬,那是一个百依百顺,而彭纬永远跟在他屁股后面,甜甜地喊他的少爷,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张瑞安不再孤僻,对人知礼,温和风趣,得到父母和祖父母的喜爱。

因为张瑞安的改变,彭纬也才沾了光,工钱不仅上涨,而且小小年纪的他也做了一个小主管,手底下好几个人,都是服侍张瑞安的,可惜张瑞安平日里只要彭纬陪着,那些下人不会出现在他的面前。

等到两个人都长大,有一天张瑞安母亲来看他,却碰到他儿子行那档子事,还以为是哪个丫鬟,心里想着不要惹是生非,赶紧给那丫鬟做个通房,结果里面被打扰的人一出来,就是面红耳赤气喘吁吁的张瑞安,还有目光漂浮双腿战战的彭纬。

既然事情败露,张瑞安也是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请求迎娶彭纬,如果不是他,他宁愿终身不娶,孤老终生。

当然是惹得他父母震怒,整个张府被他搅的一团乱,恰好此时揭了金榜,居然成为了状元,一下子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彭纬也被推到了风口浪尖,期间彭纬和张瑞安做了无数努力,不多赘叙,最终,有情人终成眷属,张瑞安和彭纬喜结连理,也就是从这时开始,彭纬开始更广地接触上层社会。

要说这个时候,因为历代都出过男后,加上男风也流行,家里有个男妾也并不稀奇,只不过娶为妻子的仍然不多,何况这个男人,以前只是家里一个下人,因此张瑞安一时间成为深情的楷模,而彭纬也被人感叹好福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说张瑞安一表人才,又气质卓佳,加上聪慧异常,身居要职,不少男男女女做妾也愿意跟着他,偏偏他一往而深,不是彭纬就不愿,自己喜欢什么想不到,彭纬喜欢什么记得清清楚楚,什么也不收,就是彭纬喜欢的东西愿意拿回去,答应对方这个人情。

这样一个楷模,他的妻子却这么水性杨花,不知廉耻,听说他先勾搭的五皇子,然而五皇子当时不中意他,喜欢的是太子太师的小儿子,那小儿子从小身体不太好,有些柔弱,彭纬因为嫉妒屡次陷害,导致其多处伤痕,最近的一次,甚至把他的眼睛给弄瞎了。

五皇子一开始可能为了报复才和他搅在一起吧,但是不知道中间又发生了什么,居然入了迷,这彭纬也不知道有什么魔力,让皇子也缠着他不放,就在五皇子和彭纬浓情蜜意的时候,又突然发现他和皇子的弟弟七皇子也搅在了一起!

也就是和七皇子的奸情暴露,这些秘闻才被公之于众,原来早在彭纬和五皇子有染之前,他就已经攀上了七皇子,之后才勾搭的五皇子,至于最可怜的张瑞安,对这些可都是一问三不知。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问问彭纬身边的人,对其居然也无甚好评,都是欺软怕硬,独占功劳,颐指气使,趋炎附势一类的评价,说他做出这样的事情也不算很出人意料。

他小的时候就总会仗着自己力气欺负同龄人,后来因为跟着张瑞安沾了光,手里也有了几个下人,更加无法无天,不仅常常以各种理由克扣他们的薪水,有时候更是直接独占,脏活累活都推给他们,他自己则偷懒,只在张瑞安面前干活,装个勤快,反而让他心疼。

至于那些钱去了哪里,不要误会,他没有孝敬家里,反而总是借着讨好张瑞安的名义从家里拿钱,最后给自己买了一堆东西的同时,剩下一些去孝敬一些太监,希望可以拿个一官半职,就算芝麻大一点,也比做下人强。

很显然,最后他都没有成功,那些钱就像进了他的口袋里一样,也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真是让人想不通,明明张瑞安对他那么好,怎么还想着这些歪门邪道,想要出去谋个苦差事,只是因为名义上变成了一个主子?

再后来就是张瑞安高中,去宫中做官了,不过他们本来也是住在京城,祖孙三代一起去上早朝,在宫里处理事务,偶尔张瑞安会带彭纬去参加一些宴会,最后就是大家都知道的,他迎娶了彭纬,并且一心一意,矢志不渝。

现在彭纬也是做了一个主子了,在这种世家里面,不比一些小官好?偏偏不知道为什么这彭纬仍然不满意,还是贼心不死,想要勾搭贵人,看他招惹的人,皇子!想要谋个王妃当当,恐怕最后不是想做皇后吧!甚至可能是皇帝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且据下人透露,成亲以后彭纬更加娇气了,吃穿用度,不是要最合适的,而是要最贵的,平时什么都指使下人干,水都要亲自喂到嘴边才好,只有进行保持许久的锻炼才会亲力亲为,对下人动辄打骂,福利是没有的,薪水是克扣的,几乎所有人都在咒骂他,希望他早死。

不过据知情人士透露,每隔一两天晚上,他们的房中就会频繁叫水,简直让人面红耳赤,有时候甚至每天都会,可见张少爷对他的爱有多深,就是彭纬不识好歹,人心不足,贪得无厌。

后来就是勾搭上来了七皇子,不太清楚他们怎么认识的,可能是某次借着张瑞安的光参加那些上层的宴会,无意间见到的吧!这七皇子母亲是受宠的贵妃,因此他的性格也娇蛮一些,年龄又小,嫩生生的,倒很少有人不喜欢他。

可能因为七皇子年龄小,容易受骗吧,这彭纬能和这么多人纠缠,到底是有些本事在身上的,说些情话的手段不会太差,可怜的七皇子涉世未深,胆子又小,偷情的事不敢外传,应该就被他蒙骗。

可能最后发现七皇子有宠无权,反正他就是又勾搭了五皇子,这五皇子背后是将军,为人也正直严肃,一般不参加宴会,听说有一次一露面,就把彭纬的心勾走了,追在他屁股后面,又发现他心许太子太傅那个小儿子,才有了如此恶毒手法。

明明知道他身体不好,又总是推他入水,欺负其怯懦木讷,暗地里甚至总是偷偷打他,威胁他,淤青什么的是常有的事,甚至偶尔还会骨折,这一次眼睛出了问题,是最严重了。

这闹剧闹的太大了,甚至皇帝都被惊动,毕竟两个儿子都在其中,本来判定是彭纬死罪,可惜四人居然都还没有心死,力保他的性命,经过他们几个商量,最后决定,彭纬为四人的共妻!

哦,为什么那个无辜的太子太傅的儿子也参加了,这其中隐秘,就不得而知了。

那么,在彭纬眼里整件事情是怎么样的呢?只能说大体一致,不过有些许细节需要纠正或者补充。

首先,他喜欢张瑞安吗?答案是否定的,完全没有过爱意吗?答案有些含糊其辞。

那么,他勾搭七皇子,本来是为了向上爬吗?答案是肯定的,不过,也不只是这样,另一方面他是想着能不能借此摆脱张瑞安。爱过七皇子吗?没有,为什么选择他?因为看起来比较好下手?答案正是如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五皇子呢,传说一见面彭纬就为其神魂颠倒,是否属实?属实,不过彭纬指出,这惊艳只在那一瞬间,最后的结果是其背后拥有的权力而导致的。

那么,太子太傅的儿子呢?是以什么身份参与进来的?这个也说来话长,我们从彭纬的角度,再讲一遍吧。

……

彭纬从小的时候,就不甘人下,他不想服侍人,而是想要被服侍,他的野心很大,也很贪婪,当他被派去服侍张瑞安的时候,他隐隐感觉到,这就是他飞黄腾达的机会了。

小张瑞安沉默寡言,人却和玉雕一样可爱,彭纬听说过这小家伙性格古怪,为了这次机会,他几乎是无所不用其极地讨好他,为他瞻前顾后,赴汤蹈火,只要他一个眼神,就知道张瑞安想要什么,连张瑞安都很惊讶,这家伙看眼色的能力,实在太强了,结果就是,他被伺候的很舒服。

也就是因为这样,有彭纬在身边用的很舒服,张瑞安才粘着他,彭纬也发现了张瑞安没有其他弟妹讨长辈喜欢,心里也是有点缺爱的,在他的推动下,彭纬成功变成了张瑞安心里那个可以依靠的长辈,也因此彭纬完全坐实了这个位置。

自此,彭纬的小心思就活络了,开始偷奸耍滑,懒惰无用,甚至有时候指使小张瑞安帮他干活,张瑞安居然也听话,彭纬倒是坐在椅子上,吃着给张瑞安的水果和点心,看张瑞安忙前忙后。

干完了来到他身前,彭纬就捧着他的脸在他脸上响亮亲一口,嘴上又说一些甜言蜜语,什么最喜欢你了,我都离不开你了,你最好最棒了,这些不值钱的话,把张瑞安哄得找不着北。

不过呢,随着张瑞安长大,彭纬就发现他没有那么好对付了,有时候偷懒不仅仅是亲一口说几句漂亮话,亲还要亲嘴,而且不能只亲一下就走,要捧着张瑞安的脸一直亲一直亲,要吃他的口水,也要把自己的舌头给他吃,反而把自己弄的狼狈,与此同时,那些什么只属于他最喜欢他的一类的话也要看着他的眼睛不厌其烦地一遍遍说,张瑞安才能满意了。

有些时候彭纬都怪害怕的,因为张瑞安就喜欢看着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眼睛也看不透,好像就要用他的眼睛把彭纬整个囚禁起来似的,而且他也觉得张瑞安有些太依赖他了,甚至这感情有些变味。

等到张瑞安少年的时候,好像是十六岁吧,他发现了彭纬的秘密。哦,这个秘密是真的没有公开的,因为知道这件事的人都守口如瓶,当做自己的宝贝一样不肯拿出去分享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就是彭纬下面,还有一个小屄。他并不完全是男性,虽然他的女性器官发育的很差,不仔细看乍一看以为是一个完全的男性呢,但是有就是有。

也许因为这个,他才那么扭曲,因为嫉妒别人女的就是女的,男的就是男的,所以才恶意对付别人。

那一天是怎么发现的呢?彭纬怎么服侍张瑞安的,张瑞安也都愿意这么对彭纬,唯独有一个,彭纬一直帮张瑞安洗澡,但是张瑞安提出要洗的时候,彭纬就不愿意了。

这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张瑞安身上的所有地方彭纬都看过了,但是唯独那隐私的地方张瑞安没见过,不看就不看吧,他其实也没多么想看,只是每次洗澡都会提一嘴,然后彭纬从一开始地尴尬拒绝到后面非常激烈地抗拒,几乎是他说一下就炸毛的地步。

这就让张瑞安有了一些逆反的心思,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本来不怎么想看,因为彭纬不让,因此更想看了。

当然,最后是如愿以偿了,当时彭纬为什么会答应张瑞安已经不太记得了,只是知道他想要一个什么宝贝,求着自己来着。

彭纬倒是还记得,不过不是为了那个宝贝,当然那东西他也确实想要,不过更重要的是,他感觉张瑞安越来越恐怖了,就算他不让,最后说不定都会把他药晕了偷偷看,还不如做一个顺水人情。

彭纬遮遮掩掩的,张瑞安硬是掰开他的腿看,平平无奇,只是没有自己的大,这有什么的,自己的彭纬早看过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不过机会难得,张瑞安就也伸手去碰了碰,彭纬没来得及阻止,结果就看到了下面的一个小缝,张瑞安愣住了,他不记得自己有这个器官,但是彭纬情急之下已经一巴掌打在他脸上了,张瑞安不敢置信,虽然他宠着彭纬,也不代表他能如此放肆。

不过张瑞安没有追究,因为彭纬看上去也后悔了,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并起双腿,仿佛多么羞人一样,而张瑞安也迷迷糊糊地感觉知道了什么,好像是什么不得了的事。

这件事两个人都心照不宣地没有再提,而张瑞安之后自然会知道那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彭纬其实已经忘了究竟是在什么时候转变的,好像是张瑞安突然提出,能不能帮他解决欲望?

应该是吧,彭纬只是挣扎了一下,就接受了事实,一开始用手,那东西大的吓人,他心里都发怵,张瑞安总是握着他的肩膀喘气,两个人的脸都离的很近,彭纬都能闻到张瑞安特有的那股味道,是一股幽香。

很快他帮张瑞安解决的时候就要两个人嘴对嘴亲在一起了,因为彭纬一再忍让,所以最后发展到随时随地都可能被张瑞安抱在怀里,被他勃起的性器顶在下面,每一次都很恶意地往那里戳,把裤子都戳进去一截,然后叼着他的后颈,就慢慢抖腿。

可怜彭纬还要小心一点,怕自己这么大一个体格把娇贵的小少爷给压坏了,要说他也觉得奇怪,明明张瑞没有他高,也没有他大,甚至没有成年,身形未长,怎么就能承受他的重量。

白天的时候张瑞安是专门跟着一个德高望重的老师学习的,而彭纬有了空闲就会去剥削自己手底下那些人,另外的乐趣就是锻炼身体,因为他认为一切的本钱都是身体,如果身体不强健,拥有再多也无济于事。

所以他不仅格外高大,而且肌肉丰满结实,往那一站和小山一样,虽然面目普通不算出众,但是看上去也很硬朗,具有男子气概。

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无可挽回的地步,最后彭纬甚至要脱了裤子,夹着腿替他腿交,每一次巨大的龟头都会擦着那细缝过去,让彭纬毛骨悚然,那里平时都没有什么存在感,还小的可怜,然而他总觉得张瑞安是会想要采撷那一朵小花。

会死,就以他那惊为天人的丑陋驴屌,正常的女性都不一定能容纳,何况以他这个畸形的身体,在一次张瑞安快要高潮迅速摩擦的时候,彭纬感觉到那个东西直挺挺想要往里面钻,张瑞安的手劲大的吓人,掐的彭纬很疼,死死固定他的腰不让他逃,最后挤进去半个头,满满当当射在了里面,然后他才有些遗憾一样叹了一口气,看着白花花的精液从那小口流出来。

他那段时间走路都有些别扭,本来没什么存在感的地方短短时间就被玩的又红又肿,很多时候张瑞安并不做,也要伸手去玩弄扣弄一番,弄得汁水淋漓,彭纬气喘吁吁地高潮才算完。

更甚,张瑞安对他那里的兴趣,甚至能直接屈尊降贵让他去用嘴品尝,因为有些频繁的性事,彭纬是有些不乐意的,高潮以后都觉得非常疲惫和难受,快感减少不少。

那段时间彭纬就打定主意,张瑞安越来越如狼似虎的目光,他有一天都会进去的,如果他不乐意,甚至不惜会去强奸他,既然如此,反正都是他的,不如自己送上去,卖个乖,讨点好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一天是张瑞安的成年礼,彭纬抱着他的脖子黏黏糊糊地亲,嘴上说自己是他的人了,随便他做什么,还故意隔着衣服就坐上去,感受到那棍子慢慢变硬戳着他,他明明怕的要死,还是露出笑容在那里扭着腰,一副心甘情愿的样子。

那一天实在流了好多血,全身上下都没什么好肉,那晚的张瑞安双眼猩红,宛若恶鬼,彭纬总感觉自己会死在床上,无论他怎么求饶或者哭喊,甚至于对张瑞安动手,也仍然无法阻止张瑞安的动作,只能感受到他不停地耸动,把东西都送进去,然后满满地射入。

最后他是晕了,而这个禽兽仍然没有放过他,因为彭纬又被操醒了,痛苦无限延长,似乎永无止境,他都做好死在这一天的准备了。

可能是平时的锻炼真的有效吧,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嘴唇干裂,喉咙肿痛,下面痛的要死,身上也很酸痛,然而总体来说,他还是在如此酷刑中活下来了。

张瑞安脸上没有太大表情,不过看上去还是有些愧疚的,对他非常殷勤,算得上是有应必求,彭纬暗地里笑了起来,他的好日子终于要来了。

实际上,好处和坏处对半吧,他是没想到真的破处以后张瑞安性欲会那么强啊,几乎天天都要做,彭纬觉得再这样子下去自己迟早有一天会英年早逝,因此就软磨硬泡威逼利诱,最后变成两天一次,天见可怜,以前大概七八天才真正做一次,一天就发泄一两次而已,哪里有现在这样把人死命造的!

可能就是因为经常做吧,最后就是被张瑞安的母亲发现,其他事情倒是没有什么出入,那么解释一下为什么彭纬会出轨吧,因为他没想到张瑞安会为了娶他做到那种地步!和所有人冷战,甚至绝食,只要不是服软的话一句不理,甚至把他关禁闭了,也不肯松口。

那个时候所有人恨不得把彭纬的皮都拿下来泄愤,彭纬也是两股战战,虽然少受了一些折磨,但是随时可能会死,要不是怕他死了张瑞安会想不开去吞金,他们早把彭纬活活打死了。

后来又发生了一些很曲折的事情,总而言之张瑞安死不松口,最后背上腿上全是伤疤,乃至于左腿还轻微有了影响,只有拄着拐杖走才没有异样,乃至于双目视力也受损,想要完全看清东西,需要眯着眼睛才可以。

张瑞安经此一遭,为人都更加孤高冷硬,和家里的关系都变僵了,不过因为是个状元,所以这些事情全部搁下,家里有话语权的人都当做无事发生,最后还是一起上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久违再见到了彭纬,他也不由展露最诚挚的笑颜,捏着他的手,也不像以前一样面无表情,而是笑眯眯地看着他,仿佛他是什么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怎么看都不够。

彭纬也很开心,以为熬出头了,现在的张瑞安有权有势,他也有了名分,好日子终于被张瑞安熬出来了,可是他没有想到的就是,这日子也算不上非常好。

虽然锦衣玉食,平时也有人伺候,但是张瑞安不再允许他随意外出,连房门出入都要记录,把他监视的快让他崩溃,哪怕只是想要去院子里,也要有丫鬟陪着,那些丫鬟都对张瑞安忠心耿耿,无论彭纬说什么都不理会,冷漠的眼神一直盯着他不放开,总是让彭纬焦虑。

这和有钱没处花有什么差别,这并不是他想要的生活,他是想要做人上人,是想要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想不做什么就不做什么的人,而不是这种天天被监管,虽然是主子,却和囚犯一样的存在,好像唯一的用处就是给张瑞安泄欲。

天天呆在屋子里,等着晚上张瑞安处理完公务,抱着他黏糊,然后把那根让他死去活来的驴屌塞进去并不匹配的地方,让彭纬难受的要死,更让彭纬不能接受的就是,明明很疼,他却能疼出来快感,和什么变态一样。

因此,他听说外面有什么聚会,都会软磨硬泡着张瑞安带他出去,美名其曰怕别人不知道他有这么一个妻子,怕自己丈夫被人抢走,想要出去耍耍威风,让别人不敢觊觎张瑞安,实际上是想要出去透透气,顺便结识一些什么达官贵人,好摆脱现在的处境。

至于后果?彭纬很少去思考后果,他并不是一个远视的人,只知道当下的难受。

张瑞安被他的说辞哄的心花怒放,挚爱的妻子哭哭啼啼地拉着袖子,说自己在家里多么担惊受怕,就怕他被外面的野人欺骗,自己又丑陋又粗鄙,不堪大用,怕丈夫出去了就不要自己了,再说一些甜言蜜语,总能说到张瑞安的心坎上,于是胯下力道更大,让彭纬不住呻吟,那声音真是美妙,脑子一热就答应下来。

也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彭纬终于可以见到他后来的那些姘头,而如果给张瑞安重来一次的机会,就会知道这个男人满嘴谎言,不可相信,最好是割了舌头永远藏在屋子里,让他只能依赖自己,至于他害怕?别搞笑了,这家伙永远记吃不记打,只要他有机会,就敢出去乱搞,给他找好几个情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因为张瑞安的家族是老牌贵族,而他又是新的宠臣,在那些宴会之中自然会被人团团围住,彭纬每次都会借口不喜欢那么多人围着脱身,独自在张瑞安看得到角落里待着,他总是趁张瑞安不注意就去打听这里的人都是什么身份,来权衡攀上哪个来解救现在的困境,至于那个人看不看的上他,又会不会把他卖了,彭纬没有去考虑。

第一次是认人,第二次是挑选,他思来想去,有些没根基的或者背景浅的,肯定不敢收他,恐怕只有皇子才可以,所以他精挑细选,最终决定是那个看上去小而瘦弱,又美貌异常的七皇子。

他是这么想的,这么小的人,东西还能有多大?看上去娇蛮但胆小,应该很好掌控,又看上去单纯,大概哄哄就可以了,所以他一开始就去贴近他。

七皇子叫李端,一开始他当然不愿意的,就直说吧,他看不上彭纬,肯他来这个宴会大家都是看在张瑞安的面子上,所有人都知道张瑞安肯为了他这个男妻做到什么地步,所以都没有当面排挤他,但这不代表他们真的把彭纬真看作自己一个阶级的人。

不过彭纬三番两次缠着他,又总是要看张瑞安的脸色,倒是让李端觉得有意思,他确实比起其他人单纯一些,但他也不是什么纯白的小花,所以有一次顺了他,彭纬就已经非常欣喜。

他小心翼翼过去请示张瑞安他想出去赏花,软磨硬泡加上张瑞安当时有些忙,终于是同意了,彭纬先走,紧接着示意李端也出来,他们一起去到僻静处,彭纬就迫不及待献宝一样把衣服脱了,李端觉得恶心死了,但又忍不住为他那惊人的胸肉吸引,眼睛都移不开。

彭纬也是够骚的,也不知道他饥渴成什么样子,直接就抱住他让他的脸紧紧贴着彭纬的胸部,那里倒是柔软又温暖,李端一边嫌弃,一边又忍不住沉迷其中,不仅用手去抓他那胸部,而且又忍不住张开嘴又吸又咬,听到这男婊子一声惊呼连忙把他推开,李端也意犹未尽,觉得他居然开始拿乔了。

“别……求您,不要留下痕迹。”彭纬可怜巴巴地祈求他,现在张瑞安可还每天抱着他睡觉,要是被他发现了,他就完蛋了,以后都不可能出门了。

李端挑了挑眉,想到张瑞安,他也不想和他对上,他没有抢夺皇位的想法,他知道自己没有什么优势,只要活过去当个闲散王爷就好了,所以也没有为难彭纬,毕竟那也是为难他自己。

彭纬几乎迫不及待就脱下了自己的裤子,他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不知道什么时候张瑞安就会找他,所以马上就把李端摁在下面,露出他红肿的穴,李端惊鸿一瞥,感觉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但是还没有反应过来,彭纬已经用他粗糙的手熟练地握住李端的性器,很快就让他的东西抬了头。

没怎么给李端享受,彭纬已经握着往体内塞了,那里潮湿润滑,又软又热,早就被张瑞安催熟,因此轻易就塞了进去,李端只觉得层层媚肉裹了上来,饥渴地又吸又绞,差点让李端当场缴械投降。

彭纬也是没有办法,他没有那么多时间去讨好李端,只能用最快的时间让李端对他产生兴趣,哪怕只是肉体,也在所不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事实上他成功了,虽然李端嘴上和心里都在说着嫌弃,但是当他一发完,而且在他射的时候彭纬慌慌张张毫不犹豫从他身上下来,他心里还是感觉不爽的,他暗暗赌气总有一天他会射在这个骚婊子体内,他会的。

后面就是彭纬给他穿好衣服,又说了很多漂亮话,大概是多么多么倾慕他,一见钟情了之类的,然后明里暗里说张瑞安对他多么不好,那些传言都是假的,最后干脆拉着他的手欲哭不哭的,又小心翼翼舔了舔他的耳朵,亲了亲脖子。

李端哪里受过这种拨撩,整个人真的飘飘然,好像这个男人确实对他爱的死去活来,彭纬看他好了就先回去,免得张瑞安起疑,李端则是自己都没反应过来脑子里已经都是彭纬了,还在想着以后可以怎么玩他,即使对他的爱嗤之以鼻,耳朵的红却也没有消下去过。

彭纬离开后却在心里暗暗骂人,看不出来这小子这么小一只下面的东西却又大又长,吃的他难受死了,每一次坐下去几乎都会捅到宫口,让他又痛又酸,几乎直不起腰来,现在只能暗暗祈祷他确实身体不好,做不了几次,而且不重欲,到时候不碰他是最好的。至于现在李端对他不屑?没关系,只要产生了一点兴趣,后面对他来说就没那么困难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保佑,接下来张瑞安就忙的厉害,几乎每天天不亮就出发上朝,处理公务到深夜,精力只够他摸回床上抱着深爱的妻子睡觉,而做不了其他。

就借着这种功夫,张瑞安没空理会他,彭纬就用了好些手段对付那些下人,成功在那段时间和李端私会,他们几乎天天腻在一起,虽然彭纬心里叫苦,但是他看得出来李端是越来越沉迷其中了。

终于,彭纬看时机成熟,一边亲他的嘴又亲他的脸,大概就是说让他想想办法什么的,他想要脱离他不爱的张瑞安的魔爪,就想和李端在一起,哪怕无名无份,只要能一直追随他。

李端被哄的心花怒放,以为自己确实是被眼前的男人爱着,而且只有自己能救他了,但他又有点为难,张瑞安这家伙他父皇都不能随随便便动手,何况他呢,而且看张瑞安那样子,为了眼前人和他拼命他都不觉得奇怪的,所以心里犯了难。

彭纬看他犹豫了,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反复说着自己多么不容易,在张瑞安魔爪下多么困难,自己最爱李端却只能和他偷情,让李端为了自己一定要想想办法。

不过,还是让彭纬失望了,他低估了李端的懦弱,他每次都模棱两可,结果最后都没有帮忙,反而每次约他出来就是干,渐渐的彭纬也看出来他不能帮自己,直接就撕破脸,李端才知道这个臭婊子一直在装乖,看自己没有价值就露出险恶原型了。

就算看他对自己爱搭不理的样子气的暴跳如雷,也无可奈何,最后几乎是求着彭纬出来和他温存一段时间,甚至到了威胁他不和他做就把这件事抖搂出去让两个人都不好过的地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彭纬觉得这个人真是疯了,他应付张瑞安都难,还要抽空安抚这么一个人,真是亏死了,只不过看李端娇美的面容上的表情越来越狰狞和极端,彭纬也是有点怕的,只能照旧时不时出来和他私会,还得李端千请万请才肯露面,而且不再说漂亮话,总是催着他快点射,又说他活烂,又说他不行,嘴上絮絮叨叨说的地难听,但是在李端有一次忍无可忍打了他一顿以后,才老实很多,起码不会在做事的时候说扫兴的话了。

那一次彭纬也是怕的要死,身上被打出不少痕迹,一边恨李端疯了,一边怕张瑞安发现,最后他居然糊弄过去,当时真的感觉老天爷都站在他这边。

现在好了,麻烦没有解决,甚至给自己引来一个新的,真的是晦气的要命,彭纬只能在之前那群人里面挑选新的对象了,

很快他就有了目标,那就是他这么久第一次见,而且感到惊艳的五皇子,那个人整个冷傲的气质,让宴会都看上去很僵硬,他却像没有感觉,泰然自若,甚至张瑞安对他都恭敬,似乎有讨好的意味。

不用继续选择了,彭纬马上确立目标,这次老天爷可能又是想要帮他,因为张瑞安那段时间确实对这个五皇子有所求,或者说,就在当时太子病死的空挡,他们的选择是肉眼可见最优异的五皇子。

彭纬就提出要帮张瑞安承担一部分责任,张瑞安不怎么喜欢交际,就让彭纬去吧,虽然张瑞安对彭纬的殷勤和五皇子的美貌有所顾虑,但是经过彭纬不懈的努力,他最终还是成功可以正常和五皇子见面,就是频率不能太过,免得张瑞安起疑直接给他囚禁起来。

其实张瑞安对他是真不错,如果他能耐得住寂寞,整日待在屋子里,等张瑞安有时间就缠着他出去,也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因为只要彭纬在自己眼前,他是很放心的,所以才会带他去宴会,在那里他也可以看到彭纬在做什么,只是这个人确实没想到,他爱的那么深那么久的爱人,实际上并不爱他。

只是彭纬第一次兴冲冲被一群人监视着去拜访五皇子李业,就不太顺利,当时李业正在和容清雪谈话,这个容清雪,就是甚少出面的那个太子太傅的病弱儿子,彭纬对他的第一印象不太好,觉得这个人一副随时会死的样子,皮肤白到发青,病容削减了他的美貌,但是也添了一番风味。

彭纬不怎么喜欢这种人,觉得和这样的人待在一起都会减寿,而他从来不会如此,即使是在他病时,也比其他人更有活力,他一直这么生龙活虎,好像有用不完的生机。

但彭纬察言观色,发现李业和容清雪对话的时候兴致很高,虽然容清雪也总是柔和地笑笑,显然和李业比起来并没有那么喜欢和对方交谈,反而是看到了彭纬,就总是长时间盯着他。

是了,这也是彭纬不喜欢他的一个原因,第一次见面被他看了一眼,彭纬就浑身不舒服,那眼神像张瑞安一样有侵略性,偏偏你去看他,对视上,又发现他的眼睛如水一样柔软,柔弱又自责,好像他确实已经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请求你的原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业对彭纬兴致不高,不过看在张瑞安的面子上,并没有多么为难他,反倒是容清雪在他讲话的时候一直礼貌地看着他,彭纬还宁愿他不要对自己那么有兴趣。

这一趟没有多大收获,彭纬也不气馁,他还庆幸李业对他没有多大兴趣呢,这样以后肯定轻松不少,不过也有些为难,李业要是真的看不上他,又要怎么解救他呢。

当晚张瑞安缠着他很久,彭纬也极力迎合他,不断承诺一辈子爱他永远属于他,甚至还口不择言说要给他生一个孩子,可能是刺激地张瑞安太兴奋了,不顾彭纬的阻拦,硬是卡进了他的宫口,把精液满满当当留在了里面,彭纬几乎都要翻白眼昏死过去,心里暗暗痛恨他,讨厌他的胡作非为。

后来彭纬三番两次去见李业,却发现那个什么容清雪都在,可能李业确实有点看不起彭纬,不怎么和他说,甚至三番两次有着赶人的意思,彭纬总是装作听不懂,到最后但是李业厌烦地直接下逐客令。

不过有些时候彭纬走了,容清雪也会跟上去,和他攀谈,彭纬不太喜欢他,但是也看得出来他对自己很感兴趣,老实说如果他权势再大一点,自己说不定真的会攀附他呢,但是看他对自己兴趣那么高,又怕是另一个坑,刚从张瑞安那里爬出来又跳进去一个深的。

彭纬怎么会不懂容清雪什么意思,只是觉得他帮不上忙,他又不是什么重欲的,就算是,现在两个人也够他消受了,所以总是含蓄拒绝,却不知道这家伙是不是听不懂话,还是总缠着他,偶尔在李业面前又装柔弱,说一些让人误会的话。

那些莫名其妙的伤好像真的和他有关,至于这个人莫名其妙摔倒,也被容清雪的话术引得像彭纬做的一样,甚至于路过湖边莫名其妙落入水中,要不是看四下有人,彭纬才不会去救他,淹死他才好!谁知道就算自己一身狼狈地把他推上去,自己瑟瑟发抖地爬到岸上,他还在匆忙赶来的李业面前说,不关彭纬的事,是他不慎,不是彭纬推他。

彭纬就是舌灿莲花,李业不信他,只觉得清楚好友为人,彭纬又能怎么办呢。好像自己多么对不起他,反而让李业越来越讨厌他了。

其实他们两个都误会了,李业确实对容清雪很有好感,但以为彭纬很喜欢自己,不过他看不上这种大体格的男的,也看不上这种水性杨花的人,他和张瑞安相处中觉得那家伙除了有点倔,其他也没什么不好,容貌品德都挑不出错,就这样这个人也不识好歹。

容清雪也以为彭纬很喜欢李业,心里多少有些不快,他第一眼就对彭纬很喜欢,觉得他浑身散发一种很蛊惑人的气质,他也是冰雪聪明,一眼能看出来他见李业的意思,他也知道李业对他有点意思,但还是能保持现在的朋友关系。

至于张瑞安,容清雪也没接触过,不过对他的消传言没有什么坏话,为人应该还可以,但是同居之人不喜欢,也不知道私底下到底如何,又误以为彭纬是有些饥渴的,所以总是凑上去,看看自己有没有什么机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彭纬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到最后他甚至直接和容清雪说明白,但他没想到容清雪并不气馁,反而报复起来,更经常用一些低级的伎俩在李业面前演戏,似乎他多么仗势欺人看不惯他,导致推进李业好感的进度不升反降。

最后彭纬忍无可忍,问他怎么样才能放过他,容清雪还是一副下一刻就要病死的样子,但是眼神放在彭纬身上,却并不那么脆弱。

“让我干一次,让我干一次,我就不会再妨碍你。”容清雪认真地说,彭纬看着这个人,有些无言以对,就像一个小矮子硬要去够高处的东西,也不怕被摔死,反正彭纬已经被干那么多次,确实也不差这点,他就是真的担心容清雪做完了,会不会直接死在他的身上。

不过彭纬也不想替他考虑,反正他现在也没有其他可以选择的,只能气愤地问他在哪里做,他没那么多时间,待在这里太久,张瑞安又要起疑了。

这简单,因为容清雪和李业关系亲密,甚至有些时候彻夜长谈,容清雪回去不便,常常就在这里歇息,在这王府有一僻静处,那里是专属于容清雪的小院,就是他平时不住,也依旧有着下人会打扫。

如果不是彭纬赶时间,容清雪更希望彭纬能和他去自己家里呢,这里毕竟还是别人的地盘,但是机会难得,他没有过多挑剔,就带着彭纬去了那个小院。

没有什么下人,一到榻上,容清雪就开始脱彭纬的衣服,彭纬打掉他的手,自己不情不愿慢慢解起来,但是身上留了亵衣,裤子倒是脱了,容清雪就先解自己的衣服,等他准备好,彭纬往下一看,惊呼一声,同时感慨为什么看起来一个比一个瘦小,那东西却个个那么大。

容清雪看到他瞠目结舌,难得害羞红了脸,面上欲说还休,问他喜不喜欢,是不是比他丈夫要大一点。

彭纬却说喜欢个屁,一个两个都长的狰狞丑陋,比丑大赛吗,在一堆丑鸡巴里面偏偏要选一个好看的,彭纬觉得就自己的最好看。

容清雪一下冷了脸,想要硬来,彭纬冷笑一声,一下推倒了他,起码在力量方面,他不觉得自己会输,虽然他答应做了,但是他要自己做主导,他留着衣服也是为了掩盖自己身体的秘密,不一定能瞒住,但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他故意伏在容清雪身上,吻他的脸,舔他的唇,又叼着他的耳朵,轻轻咬着他的耳垂,很熟练地调情,容清雪也很诚实,硕大的性器就顶着他的下体了,兴致勃勃地想要往里面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彭纬皱起了眉,只能自己先揉弄那个花蒂,让自己先出一点水润滑一下,紧接着扶着他的性器,慢慢坐下,容清雪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们任何相接,偏偏彭纬故意用衣服挡住,最后只能感受温软湿润的内里死死绞着他,似乎催促他快一点泄精。

事实也是这样,一开始彭纬就大开大合,希望用过于激烈的性事让这个小处男早点泄身,自己好脱身,于是容清雪就看到他劲韧的腰部有力地扭动,连续起伏,大腿紧绷展现其力量,让他面红耳赤,心道果然没看错人,这家伙是个尤物。

再说这边彭纬骑乘好一会儿,容清雪都没有射精的样子,反而饶有兴味地看着他玩弄自己,加上那被汗液打湿贴在身上的轻薄睡衣,勾勒他身体曲线,半遮不掩的样子,倒是也别有一番风味,不像一开始那么碍眼,他什么也没做,就享受彭纬的服务。

再说这边,除了一开始是泄愤地动作,后面受不住,双腿打颤,彭纬就按照自己喜欢的频率去做了,这也导致他的动作不温不火,除了他自己爽快,容清雪倒没那么刺激,他更大的兴趣是看彭纬的反应,看他因为自己没有快点射而恼火,故意绞紧却反而自己哆嗦着爽出一滩淫水。

直到最后彭纬实在没有力气,就这样直直坐下了,他发出类似悲鸣的声音,双手撑在容清雪胸膛,却是真的没有力气起来,两腿无力,刚刚那一下撞在宫口,让他直接小高潮了一次。

容清雪看他实在不行了,便推开他,反而压上去,彭纬挣扎起来,却因为刚刚高潮,使不上力气,只能任容清雪抱着自己的大腿,分开在两侧,而他还认认真真握住彭纬两只手,十指相扣,摁在彭纬头两侧,紧接着彭纬听到这家伙深吸一口气,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唔嗯……!”突然这么激烈,彭纬有些承受不住,他没想到在这种事上容清雪可以爆发那么大的力气,几乎每一次都是抽出去一半然后用力顶进去,容清雪一边干,一边疑惑,怎么这家伙的穴这么浅,轻轻松松就到顶了,无法寸进,虽然想要更进一步,但是又怕真伤了他,只能遗憾,更加用力操干起来。

“慢……慢一点,哈啊……”彭纬双手被他制住,呻吟又被你撞碎,只能双腿夹紧他的腰,让他可以放慢一点,但是他只能看到容清雪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并没有变慢,反而又涨大些许。

等到他泄精,彭纬已经又去了两三次,抽搐着缓不过来,肚子些许涨起,容清雪把东西抽出来,那可怜的烂花就淌出白花花的精液,与他蜜色的大腿形成鲜明的对比。

等彭纬回过神来,就想要骂他,做的这么烂,完全不考虑对方的感受,简直就是最差的床伴了,却发现对方做过一次了还没有离开,反而带着莫测的笑容,让彭纬有些担心,实际上这也是对的,因为容清雪把手指往他下面探,塞进去用手指搅了搅,说:“原来你还藏着这样的宝贝啊……”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彭纬最喜欢的姿势就是骑乘,不为什么,因为那些男人总是喜欢看他自己做,而他也可以借此机会就偷偷懒,用自己喜欢的频率慢慢磨,而不是被大开大合干到崩溃。

所以有一段时间彭纬都是把张瑞安压在身下,旨在给自己放放假,张瑞安是很喜欢他自己动,所以他总是安安静静地任彭纬动作,更别说彭纬还会时不时低下来亲他的嘴,给他安抚,这确实也够痛快了。

唯独美中不足的一点,就是彭纬太过于悠闲了,他总是慢慢碾着自己的敏感点,让自己在疲倦的性事中更多体验乐趣,而每次感觉快感要承受不住了,就毫不犹豫脱身,直接连根拔出,张瑞安当然不乐意,而每次这个时候彭纬就会马上扑过去投怀送抱,好一顿安抚,让张瑞安无处撒气。

因为尝到了好处,所以彭纬好几天都这样磨洋工,张瑞安被憋了好久才能射一次,而一次过后自己的妻子又看上去确实疲惫,毕竟彭纬确实奉陪了很久,所以他也不好再压着他索取,只能独自闷闷不乐。

不过,彭纬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做的毕竟过分一点,又是只顾着自己,没想着别人,他也不想想和以前相比太过于轻松的性事,一定是有人吃亏的,一次两次这轻飘飘的当做调情还好,张瑞安发觉彭纬想要一直这么糊弄他了,怎么可能乐意,于是当彭纬又一次忘我地骑在他身上,累积太多快感想要像之前一样抽出的时候,他的腰被人摁住了。

彭纬低头,看到张瑞安阴沉的目光,他是眼睛有了一点毛病,但不至于连妻子的脸都看不清,彭纬不自觉打了一个寒颤,缓了缓,就想要开口哄他,谁知道张瑞安一只手捂住他的嘴,让他的甜言蜜语无处可发泄,张瑞安另一只手死死掐着他的腰,眼前一花,已经攻守易位,张瑞安又压在了他的身上。

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张瑞安看着妻子的脸,轻声说:“一次两次倒也罢了,我不生气,但是你似乎要一直这么敷衍我了……每次你不管不顾就拔出去,如此随心所欲,却不知道我的煎熬。”他一边说,一边用力耸动,彭纬已经很久没有进地这么深,强烈的快感让他一下子就高潮了。

那一天彭纬把之前耍小聪明欠下的都给补偿回去,一整天躺在床上不能动弹,而张瑞安每次在他求饶的时候就捂住他的嘴,不闻不问,装作不知道一样,让彭纬无计可施,只有默默流泪。

从此以后,他再不敢轻易骑乘了,其实张瑞安确实不算故意磋磨他,只是他太过火,一次两次还是可爱,但是每一次都如此,确实折磨人。

这边彭纬被容清雪折磨好一阵,才克制身体不适,装作若无其事地回去了,但是这容清雪并没有履行承诺,好吧,一半,他确实不会故意栽赃陷害彭纬了,但是他拿着他们做过的事情做威胁,让彭纬三番两次和他做爱,那样子和李端如出一辙,只不过李端逼急了可能才会破罐子破摔,容清雪不一样,他完全就是一个疯子,彭纬相信没有什么是他做不出来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彭纬呆呆地坐在椅子上,他那短视的脑子察觉出来一些不对劲,他明明就是为了脱离如今的苦海,才和那些人结交,怎么反而惹得一身骚,要额外服侍那么多人,比起单单和张瑞安的时候,更劳累不少。

而且一个比一个像地府的酷吏,比不上张瑞安那么心疼他,虽然张瑞安也胡来,但是他要是说不舒服什么的,还是会纵容他些许,至于其他的几个人,可能因为是偷情,全都胡来,只有彭纬战战兢兢的,一点好处捞不到,还要担心被发现,被张瑞安舍弃。

难得的他开始思考李业是不是一个好的选择,如果说,如果李业不要他,或者和另外两个一样,他岂不是永无出头之日?现在这样只有李业成为太子,甚至当上皇帝才能震慑另外三个人。

可是他又马上思索一下,事已至此,难道还能更差吗?他已经没有退路了,相反,如果李业变成了皇帝,他就可以解脱了。

于是,他仍然接近李业,只是态度急切了一些,李业也可以察觉出来,于是更加厌烦,想不明白为什么张瑞安会喜欢这样的人,而且和什么宝贝一样爱护。

而且……李业微不可查地撇了挚友一眼,以前大多是他去邀请容清雪来他这里,两个人静坐交谈,淡漠如水,但是李业很享受,每次和他对话,都会觉得心神宁静,让人心安,最近他却来的多了,而且,多数都是彭纬在的时候。

是错觉吗,彭纬肉眼可见对容清雪又厌又怕,但是容清雪却是少见地对他表露善意还有好奇心,以往容清雪也总是虚弱地带着浅淡的笑意,现在看着彭纬,却是很明显的笑容。

李业默不作声喝了一口茶,觉得自己好像是他们两个人之中碍眼又不得不存在的借口。

彭纬非常殷勤,自告奋勇要给他们倒茶,李业无不可,容清雪则是轻轻点头,表示感谢。

“呃……!”不知道为什么,彭纬忽然忽然手抖,反而把茶液往自己身上倒了,烫的他龇牙咧嘴,连忙拉开衣服,就这一下的功夫,李业莫名把眼睛放在了他的胸前,扯开的衣襟下,是纵横交错、恐怖至极的吻痕和齿痕,还被热水烫红了,彭纬也意识到自己身上有多狼狈,只能又把衣服合上去,李业移开目光。

“对不起,殿下……容我出去清理。”得到许可后,彭纬急忙告别,容清雪也施施然起身,说要去看看他,李业默不作声,只是一味握着冷了的空茶杯,在矮塌下,他在彭纬手误的时候,感觉到有人隐秘的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想把挚友当成那样的人,可是如果不是容清雪,难道是彭纬在自己猥亵自己吗?更让他皱眉的是,在刚刚他起了一点反应,胯下精神地挺立着,他沉默良久,还是握上了手下的性器。

彭纬想要甩掉后面匆匆忙忙跟上了的容清雪,容清雪跟不上,脚下一崴,就跌坐在地上,看彭纬还在往前,于是分外哀怨地喊他。

“你……!”彭纬犹豫片刻,还是回去了,不然怕他就待在那里,又在李业面前阴阳怪气,诋毁自己。

容清雪看他来了,心上窃喜,朝他伸出手,彭纬很嫌弃地把他抱起来,说是来帮自己的,结果只是在惹麻烦,而且,彭纬瞪了他一眼,要不是他突然在下面把脚伸过来,还往那里踩,他又怎么会失误。

全都是他的错。

“我脚疼,你帮我看看。”容清雪一只手扶着他的肩说,彭纬不愿意,容清雪就借口脚疼不肯走,彭纬心里烦躁,只能掀开他的白裳,里面的衣服层层叠叠,非常繁复,彭纬不知道为什么他要穿这么繁琐隆重。

“哪只脚?”彭纬问,他弱弱地说左脚,彭纬脱了他的靴子和袜子,把他的脚抓在手里,那只脚有些凉,因为久不见阳光,莹白如玉,但还是有些健康的粉色,容清雪好像有些害羞,一只手扶住彭纬的肩,彭纬看了好一会儿,没有脱臼,大概就只是稍微脚滑了,连脚踝都没红。

“根本一点事也没有。”彭纬皱着眉说,又把靴子给他穿上,容清雪还是说疼,彭纬说他都是自作自受,自己胸口还被烫的痛呢,容清雪硬要他抱,彭纬被他缠的没有办法,最后容清雪还是心满意足环着彭纬的脖子,被他抱了起来。

还是去了这里容清雪休息的地方,刚想走,才说站不了走不动的容清雪就又急急忙忙起来追上他,说要帮他解决烫伤。

彭纬非常无语,这一切明明就是他造成的,结果就是他用嘴去舔,同时腻腻歪歪在一起,还“不小心”把鸡巴捅进小穴里面,最后实在是没有办法,大干特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容清雪看着彭纬,只能在张瑞安留下的印子上加深,这么多人,也只有张瑞安可以光明正大留下他的痕迹,在没有捅破那张窗户纸之前,其他人只能靠后站。

彭纬没有讨到好处,反而腰酸背痛,在出去的路上,又遇到一个不想遇到的人。

李端在路上拦他,一见到了彭纬,那张小脸上就是幽怨和不甘,似乎是被抛弃的人,正看着那个负心汉。

“你好久没来看我了。”一开口,连语调也是酸溜溜的,彭纬感觉头疼,李端帮不上忙,还要给他捣乱,去找他干什么,看不上给他白睡吗,他又不缺男人,不,甚至已经太多了,根本照顾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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