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位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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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人被研究出来已经很多年,技术越发成熟,兽人越来越聪明而且忠诚,开始变得随处可见,对于想要遗弃兽人或者交换兽人的条律开始变得更加明晰,确立了兽人法。

因为从来没有检测合格的兽人在社会上的伤人记录,因此兽人不再特别受到限制,可以在主人允许的情况下独自前往公共场合,申请一堆证件并经过严格培训后一些兽人还可以进行工作,给一些家道中落的家庭补贴家用,兽人拥有的权益介于保护动物和人类之间,如果希望兽人从事一些特殊的灰色行业,经过严格申请也可以得到允许,把人类社会的一些矛盾引到了兽人身上。

孟家在孟书常出生之前就为他养了一个兽人,是公认的强大忠心的拥有杜宾血统的兽人,小的时候就给他裁耳了,犹豫好久,最后还是像其他杜宾犬一样给他断尾。

他没有名字,大家就叫他狗,他会走路的时候知道他真正的主人还在肚子里面,他的任务就是照顾那个小主人,而且寸步不离地保护他,又是保姆,又是保镖,他期待着这个小主人的出生,因为他们说了,自己的名字让他来取。

狗的皮肤是如同浓可可一样的颜色,拥有一双漂亮的金色眼睛,他很强壮,似乎比普通人更容易生长肌肉,五官立体硬朗,尤其那双高高竖起的耳朵,让他整个人显得既危险又可靠。

第一次见到孟书常是他出生几天后,整个孟家因为他的到来而喜悦,安置好新生的宝宝,狗被带到那个小婴儿面前,小小的出生不久的他已经很是可爱,白皙的皮肤以及红润的脸颊,皮肤细嫩到似乎没有任何瑕疵,睁着葡萄似的大眼睛四处打量。

看到和其他人肤色并不一样的狗,以及他奇特的长在头顶的耳朵,孟书常不害怕,反而表现出来浓厚的兴趣,在一堆人的注视下一直看着狗,朝他伸出手,发出婴儿的呓语。

“他喜欢你。”孟书常的父亲轻轻把手放到了狗的肩上,狗抬头打量他的神色,犹豫片刻,朝孟书常伸出了手,孟书常抓着那深色肌肤的手指,小小的手指紧紧握着,张着嘴,似乎还想要往嘴巴里面塞,眼睛一直看着狗。

狗怎么敢让小主人真的含住他的手指,只能微微用力,让他不能得逞,但是孟书常抓他的手指抓的很紧,完全不想放开,保姆往孟书常的嘴里塞了一个奶嘴,他将狗的手指抵在脸侧,终于肯松手。

“他是你以后的主人。”孟书常的父亲继续对狗说,所有人都看着小小的孟书常,孟书常唯独看着那个和其他人不一样的狗。

“要用性命保护他,对待他要比对花朵更温柔,你是为了他而存在的。”孟书常父亲的话响在耳边,狗恭恭敬敬应下,体内的忠诚基因让他不会忤逆人类,何况这个他需要付出一切的小生命,那么可爱讨喜,没什么可抱怨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孟书常的母亲是一个很强大的女人,她做事干练,要求总是很高,不苟言笑,但是面对从自己体内生出来的孩子,看着他无知无觉的可爱脸庞,也难得露出温柔的神色,希望他平安健康。

但是没有多久她修养好就要继续工作,孟书常的父母都很忙,照顾孩子的重任就落在了狗和保姆身上,狗也要学习,之前是认字还有育儿方面的教育,他上课的时候就由保姆负责,空闲时间一定是看着孟书常的,虽然他那个时候也才看起来八岁出头,但是冲奶粉换尿布哄睡已经非常熟练。

孟书常真的很喜欢他,保姆说他常常哭闹,什么都往嘴里塞,但是在狗怀里就乖乖的,可能因为狗的年龄也还小的原因,所以孟书常喜欢他。狗觉得小主人身上总是有一股奶香味,很可爱,让他觉得像自己的孩子。

无论男女,兽人都被剥夺了生殖的权力,他们之间不存在亲缘关系,以至于他们只会依附于抚养他们一起生活的人类,也不会联合起来反抗,因为争取那些权益是没有什么意义的,自己因为革命死去,却没有后代享福,所有兽人都是从实验室里送出来,真的发生什么恶性事件,人类也大可以停止培育兽人,兽人是真正的人造的拥有生命的商品。

因此除了和人类在一起,兽人不会有其他更多的意义,孟书常就是狗存在的意义,他是为了孟书常而存在的,要一直爱着他,把一切都献给他。

孟书常父母连休息都很少,以至于孟书常只能依赖着狗,三岁的时候,孟书常已经可以进行简单的思考了,此时狗也已经像人类十三四岁的年纪,身高腿长,身上的肌肉非常漂亮,他尚在少年,已经达到了标准身高,成年后可能会到一米九或者更高。

人们终于询问孟书常狗的名字,你希望给他取什么名字呢,狗也期待地看着这个自己亲手抚养长大的孩子,他会叫自己什么,有了名字以后就会觉得自己更像一个人,而不是狗啊狗的一直叫他。

孟书常想了很久,说:“孟好。”他还特意拿出纸笔,小小的手握着铅笔,歪歪扭扭但是格外认真地写下那两个字,一笔一划尽量写得平直,把那张纸郑重交到了父母手上。

因为自己姓孟,所以狗也姓孟,他认识好多字了,想了好久,觉得没有一个字能比“好”更合适的,这个字没有一点歧义,就是好,他这个人很好,他的存在就是好。

孟好也看着那张纸,看着上面的属于自己的名字,好啊,他叫好。孟姓,一条狗也可以跟着他们姓吗?虽然父母略有迟疑,但是仍然选择了尊重孟书常,依然有人叫孟好就是叫狗,但是包括孟书常和他父母在内的人都叫他的名字,之后的人也慢慢改过来了。

孟书常对孟好的依赖也不是无迹可寻的,他从来没有对他说过一句重话,至于打,那更没有可能了,有些时候小孟书常做错了什么,最先叫的就是孟好的名字,碗碎了,杯子碎了,孟好最先做的总是让他不要动,然后过去把他抱起来,问他有没有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关系的啊,谁会永远不犯错呢,小孟书常不是故意那么做的,只要收拾好就好了。至于孟书常儿童时期对这个世界的探索,孟好不会阻拦,他会让孟书常自己去认识这个世界,而不是拼命去保护他,他需要对危险有自己的认知,知道疼痛,所以不会去接触,他不希望孟书常对探索世界拥有恐惧,认为这个世界天然存在条条框框,从此对新事物敬而远之。

当然,这有一个大前提,那就是孟好在他的身边,所以不会让他遭遇真的危险,对于孟书常,他一直那么幼小,似乎永远不会长大,孟好常常为他计深远,却完全忘了他自己也不比孟书常大多少,孟书常有那么漫长的时间去成长,孟好却像一个催熟的水果,早早的就已经让身体和思想成熟。

抚养小孩总是会遭遇一些问题,比如探索人的关系的时候。

“我长大要和你结婚。”孟好一直等着这句话,因为他知道孟书常太过于依赖他,他总会问的,孟书常依赖他就像婴儿依赖自己的母亲。

幸好他早就想好了对策,他没有急着训斥,也没有拒绝,而是问他为什么想要和自己结婚。

“我喜欢你,我不想和你分开。”孟书常说,意料之中,孟好笑了笑,蹲下和他说:“可是我们不结婚也会一直在一起的,你长大了我也不会走,你结婚我也不会走,你工作了变老了,我也不会离开你的。我们不结婚也不会分开。”

孟书常看着他,抓着他的手,孟好从来没有骗他,说到做到,所以他信任孟好,他们不会分开的。

“等你真的长大,要和一个你真正爱的人结婚,你会遇到的,和那个人在一起就会很舒服,一辈子也不想分开。”孟好说,他这个时候接近成年,任谁也不会想到他比面前的孟书常只大一两岁,他的五官棱角分明,目光锋利,眉毛也又黑又粗,显得有些凶恶,但他的嘴唇又很宽厚,显得忠诚。

孟好耳朵在小的时候就辅助立了起来,几乎他半个头那么长,看起来很威武,而他身材很好,天然容易生长肌肉,经过锻炼以后形状更完美,那宽广的胸膛可以包容整个孟书常,那结实的手臂也轻易可以抱起他。

孟书常看着面前的男人,不由地说:“……可是那个人就是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一样,你对我的并不是要结婚的那种喜欢,而且无论如何我也不会离开你的,就算没有结婚我们也会一直在一起。”孟好说,但是孟书常不太同意,他皱着小小的眉头,虽然不结婚也会一直在一起,但是为什么就是不让他们结婚呢。

小孟书常握紧了拳头,看着孟好说:“你等我长大,我证明给你看,我只会娶你一个人的。”

孟好愣了一下,也没有继续争辩,他认为孟书常长大就会懂的,现在多说无益。

生活中遇到过第一个坎就是上学,孟书常听说了上学这种事,就觉得人生太苦,闹了起来,他不想离家,不想上学,不想和孟好分开,他的父母怎么也不能安慰他,只能寄希望于孟好,但是这一次孟好也无能为力,因为孟书常连他的手也甩开,说他是一个骗子。

说好要永远在一起,却肯让他一个人去那个陌生的地方,和一群陌生人相处,说好不会离开他,现在却要亲自把他往外推。

“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了!”孟书常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面一夜,没有吃饭,孟好一直站在门口等他,孟书常的母亲过来劝慰他,小孩子少吃一顿没什么关系,不必太挂念,反正结局无法更改,随意他闹吧,发了脾气,就要去上学了。

穿上新衣服,背着漂亮的书包,身上打理得无比整洁,但是孟书常坐在车里不停抽泣,眼睛红肿,孟好过去他就远离,最后只能僵持着,孟书常迈入幼儿园的大门,随着门拉上,他回头看了一眼,那大门把他和孟好彻底隔绝了,即使他可以看到孟好担忧的眼神,两个人却不能继续在一起。

孟书常被老师推着走了,他看着孟好,一直站在那里,但是最终孟书常扭头走了,徘徊一阵,孟好也离开,他还要去上武术课,孟书常去上学以后他的时间就变多了。

孟书常下午四点放学,三点孟好就已经等在了门口,随着大门打开,孟书常在一堆小孩子里面,孟好一眼认出来他,让他上车回家,但是孟书常却犯起了倔,不肯上车,低着头往前走,似乎想要走回家里。

“这里离家很远,书常,你还是上车吧。”孟好跟在他后面,但是孟书常不理人,孟好只能回去让司机先回去,他会带孟书常安全回孟家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孟书常一个人赌气在前面走,孟好在后面跟着,忽然孟好把孟书常抱了起来,他在孟好怀里反抗,但是很快就埋在他胸前哭泣,看着面前的红灯,孟好叹了口气,孩子走路不看路有什么办法。

“我讨厌你……”孟书常说。

“在幼儿园不开心吗?”孟好问,孟书常没有回答,那里的人他都不认识,他不喜欢那种环境,没有人搭理他,新发了很多书,很重,书包似乎都塞不进去,他似乎被整个世界抛弃了。

孟好没有其他办法,只能抱着他慢慢往家里走,待在怀里可以让他哭泣,孟好的身上总是有着干干净净的洗涤剂的味道,偶尔会有太阳的味道,总之让人安心,孟书常抓着他的衬衫,又想到即使是这个男人也会撒谎,不会有人一直陪着自己,又感伤起来。

“我还可以再相信你吗?”孟书常问,孟好沉默片刻,才说:“可以。”

“我为什么要上学?我们为什么不能永远在一起?”孟书常问,孟好也不知道怎么回答,这本来就是一个高深的问题。

“大概这就是一个人所必须要经历的吧。”

“我不喜欢,我为什么不是兽人。”

“兽人也要上学,我也在上课。”

“……哦。”孟书常吸了吸鼻子,继续说:“我在上学的时候,哥也在上学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孟好比他大一点,虽然看起来差了十几岁,所以孟书常会叫他哥,孟好说:“是的。”

“我们这样是不是也算在一起?”孟书常抬头看他,又继续问:“我们可以一直在一起吗?什么时候可以不上学呢。”

“读完大学吧。”

“读完大学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吗?”

“等你工作了……”孟好顿了顿,“到时候你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没有人会阻拦你了。”

孟书常看着孟好的眼睛,判断出他在撒谎,不由难过了起来,为什么要撒谎,只不过是一直在一起这样的愿望,如此简单,但是为什么不能满足,人生真是太困难了。

他又突然想到,如果结婚了是不是就会永远在一起。

“是啊,如果你和别人结婚了,你们在一起就名正言顺了。”

“那我要和你结婚。”

孟好又沉默了,摇了摇头,他们不仅物种不同,而且身份也并不对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你长大就知道了。”孟好说,孟书常再次默默流泪,本来不想哭的,但是喘不过气,接下来又变成了号啕大哭,引得旁人注目,因为是兽人,而且看起来是杜宾,所以其他人不怎么担心,加上孟书常只是哭,没有挣扎,也就没有人多管闲事。

等回到了家里,孟书常哭的眼睛都要睁不开,但是安静了许多,似乎成长了一点,虽然过几天又变得和平时一样娇蛮,但是不再会因为上学而大哭大闹。

孟好每天都会去接他放学,第一个走出校门的总是孟书常,他也慢慢在学校里面结交到新朋友,生活步入正轨,他的成长足迹格外明显,让孟好感到欣慰。

不过小孟书常仍然对孟好非常依赖,即使随着他年纪的增长,还有青春期的改变让他和孟好有些疏远,他对孟好仍然比对其他人要亲近,只是比起小时候一直叫喊着要结婚,反而有距离感了起来。

就在孟好以为生活会一直这么平静之后,孟书常很突然跟他告白了,那段时间差不多就要高考,孟书常和他说压力大,于是孟好就陪着他,虽然帮不上忙,但是给他忙前忙后,只希望他能舒服一点。

孟书常看着给自己端来果盘的孟好,苹果都特意削成了兔子的样子,孟好背对着他,在上面摆好叉子,又起来外面端来热好的牛奶放在一边,把他桌上看完的书撤掉,全程动作没有发出什么声音,尽力不打扰到孟书常。

“孟哥。”孟书常突然开口,孟好马上站在他的旁边,等着他的吩咐。

“我感觉好烦躁,如果你能亲我一下,应该会好一点。”孟书常抓着孟好的手,看着他说,孟好愣住了,看着孟书常,脸上有些错愕,让他看起来甚至有些呆。

“书常……”孟好皱起了眉,好多年以前孟书常就不会说这种话了,这次忽然这么说,让他觉得有些奇怪,孟书常已经不是一个小孩子了,甚至已经成年,但是孟书常一直看着他,眼神清明,没有什么旖旎的情绪,他想了想,大概是想要安慰,于是低头在他脸上用唇轻轻碰了一下,结果孟书常偏过头,两人的唇浅浅擦过。

孟好皱起了眉,想要说他,但是孟书常已经扭过身子看着面前的卷子,好像无事发生,孟好也就哑了声,之后都还很正常,可是直到孟书常高考完,氛围轻松下来以后,意外又发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时孟好正在收拾东西,他已经逐渐变成了家里的管家、保姆还有孟书常的保镖,对整个孟家无比熟悉,也是老爷夫人都信任的人,结果孟书常忽然从后面抱住他,没有任何前兆,掐着孟好的脸就亲了上去,紧接着就是表白。

因为这一切都太突然,所以孟好压根没有反应过来,因为他没有回答,所以迎接他的就是带着眼泪咸腥味的湿漉漉的铺天盖地的吻,似乎要一直示爱,直到他妥协。

孟好轻易就推开了孟书常,然后就是狼狈地擦着自己的脸,他看着孟书常,眼神复杂,想说很多,却只能说出一句:“我以为你长大了。”

“所以我可以做我想做的事情了,不是吗?”孟书常说。

“不是这样的。”孟好说,“你应该懂事了。”

“难道我永远无法掌控我的人生吗?”孟书常面色有些阴郁,他把自己衣服领口撕开,又用手在什么留下抓痕:“如果我这样告诉我的爸妈……你说他们会在乎吗?”

“书常,你为什么要怎么做?”孟好问。

“我已经按照你们想要的走了我的人生,可是我想要的呢?我想要的东西很难得吗?”

“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爱,我也需要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这里没有人不爱你。”

“撒谎。”孟书常又哭了起来,他这些年都没哭过,今天又不知道怎么回事了,“你不对别人撒谎,却总是骗我,明明只有你不爱我。”

“怎么可能呢!”孟好有些着急,“我是最爱你的,我看着你长大,一辈子为你服务,我是为了你而生的!”

孟书常眼睛亮了片刻,紧盯着孟好,说:“我不信,除非你证明给我看,我要你现在过来吻我。”

孟好没有动,孟书常就又哭了起来,甚至跑到栏杆那里想要跳下去,孟好觉得这小子有些疯了,可能是之前学习压力太大,连忙拉住他,孟书常仍然挣扎着要往下跳,孟好不得已只能拽着他在他脸上轻轻吻了一下,孟书常马上就不动了,捧着孟好的脸,捏着他的下巴把舌头伸到他口腔,肆意汲取他口中的津液。

孟好有些难堪,他再次推开了孟书常,尽管孟书常也已经很高了,但是比孟好还是要矮,孟好抬起头,孟书常就没有办法了。

他现在实在无法理解孟书常,本来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疯了。

似乎知道他的疑惑,孟书常自顾自地说:“我这么多年,一直想这么做。”

“我一直喜欢哥,但是我知道你不会同意的。现在呢,我已经高考完,还有什么挡在我们面前吗?我会上大学的,然后找一个工作……这些不会很困难了,所以我们可以在一起了。”孟书常说,他再也等不了,他之前的日子都带着这种煎熬在等着,一直把孟好当做自己的妻子。

“不可以。”孟好说,他抿着唇,皱着眉,为什么孟书常长大了还这么天真,还可以说出来这种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究竟为什么。”孟书常问,他凑近孟好,孟好只能后退,孟书常却步步紧逼,“我长大了,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可是你仍然不给我,一直以来都在骗我,你说你爱我,又不肯和我在一起。”

“我说的爱不是这种爱……”

“这我不管,要么你爱我,要么我去死,你选一个,我把命交给你。”孟书常说,也许他一直是这个样子的,只是之前一直压抑着自己。

这什么话,明明是自己把性命交付给对方才对,孟书常表情急切,泫然欲泣:“哥真的愿意看我去死吗?那我就去死好了。”说着转身又想要跳楼,孟好仍然拦住他了,想着小孩子不懂事,他还没有步入社会,所以现在也算是正常的,只能被迫答应下来。

孟书常一下子就正常了,扑到他怀里撒娇,可能真的是学习压力大,初中和高中都没有再这么亲近过了,此刻如同回到了小时候。

“你放心,孟哥,我不会和爸妈说的,起码不是现在。”孟书常抬头想要索吻,孟好躲了过去,孟书常也不再坚持,慢慢来,他有很多时间等孟好接受。

孟好推开了孟书常,说自己要去干活了,孟书常目送他远去,直到那身影消失在眼前,他温和的目光才变得冷硬,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一切都和他想的没有差别,趴在栏杆上看着下面的花园,因为是夏天,花都开的很好,一个个争奇斗艳,但这些都走不进孟书常的心。

和他想的一样别扭,他仍然想不明白为什么明明两个人两情相悦,孟好却总是回避,总是要把他往外推,难道两个人相爱还不能解决问题吗。

孟好太聪明了,也太过于温柔,所以他总是顾忌得比孟书常要多,也许他需要无比坚定的爱?也许他需要强制,反正他最终不会逃离,因为他无处可去。

孟书常愣住了,他觉得自己好像找到了一点线索,他摸了摸下巴,假设自己是一个兽人,假设自己是孟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从实验室里睁开眼,一个穿着白大褂待在口罩的人面无表情给我剪了脐带,测量了我身上很多数据,最后我被送到一家人手中,女主人看着我,不由自主摸向肚子,尽管那里还没有孩子,但我的意义在那之前已经定下来了,我是为了那个孩子而被创造的。

我长大了,并且很快就要识字,这里的人对我很特别,我可以直接和老爷夫人讲话,也是一手培育的下人,我的地位比其他的佣人高,但我并不是人,所以我觉得我有点尴尬,在这里没有人爱我,但是他们需要我,安排好了我的未来,就是为那个已经在腹中的胎儿服务。

我从女主人身上闻到即将分娩的味道,那个孩子终于出生了,整个家为他忙前忙后,三天后我终于可以见到他,所有人都很期待,因为他就是我的意义,我理所当然要为他奉献一切的,包括我的爱,尽管我没有感受过爱,但我仍然要给予那个小孩爱。

好小一个的人类幼崽,从出生开始就受到所有人宠爱的小孩子,我羡慕他,甚至嫉妒,但是我又爱他,不仅仅因为我生来就是要爱他的,还因为我知道,这个孩子也爱着我。

和我的成长速度相比,这个小孩太小了,我已经变成少年,他走路仍然不太稳当,我自己没有父母,却早早学会如何成为一个父母,怎样温柔地对待婴儿,怎么样去教授幼儿,怎么样才是一个小孩最好的成长环境,要怎么样去面对小孩子身上会发生的所有事情,尽管我有些时候很恍惚,那个小孩似乎并不比我小多少,但我却要方方面面照顾他,他有那么漫长的时间度过童年,可以尽情享受无忧的时光。

然而,这不好吗,我以为我会嫉妒的,但其实这感情被另一种强烈的情感侵占,导致嫉妒几乎无法察觉,我那么爱他啊,比他的亲生父母都要爱他,他弱小、脆弱又美丽,全身心依赖我,信赖我,我自己没有父母,也不会有孩子,但是此刻,这不就是我自己的孩子吗?我爱他比爱我自己更加深沉,我发自内心希望他过的好,比谁都好。

我喜欢他的笑,为他的哭泣揪心,他只需要一直那么高兴就可以了,看他多么弱小,就连简单的分离都可以打败他,让他的世界变得灰暗,所以才显得可爱,让人爱怜。

我欺骗他了吗?我没有,如果他真的需要,我哪都不会去,但他是人,我只是一个兽人,他不可能哪里都带着我,我也不可能替他解决人类的问题,有些事情是他注定要面对的,有什么情绪从爱里挣扎着冒头了,是嫉妒啊,我依然嫉妒他,可以因为这种小事就号啕大哭,不会有人觉得奇怪,也不会因此厌烦,而且他可以独自面对这个世界,我却终身要依附于人。

说不上不甘,只是悲哀,他那么厌恶的人生,是我无论如何不能有的,即使我把耳朵割掉、尾巴砍掉,我颈上的项圈也取不下来,这代表我永远不会是一个人,是一个抛弃了也没严重后果的兽人。

他长大了,我很欣慰,他长的那么好,不仅外表出众,而且性情优良,在心底我是把他当做自己的孩子的,我不能说,多么可笑,一个兽人胆大妄为把人类当做自己的孩子,说出去大概只会被销毁。我只是一个工具,当然要全方面爱着人类,但不能把其他怪异的感情加在人身上,我可以能干,可以优秀,却永远不是人,把人类当做自己的后代,这属实是有些凌驾意味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孩子很好,芝兰玉树,见者心喜,比起他的父母,我的功劳更多,他像我希望的那样勤奋刻苦,而且待人和善,尽管有时候太过于倔强,也只是显得可爱,那是人气,他是一个人,所以有脾气也可以。

我爱他,我也知道他爱我,但是我们没有未来。人会和一条狗结婚吗?兽人和狗是没有其他区别的,无论狗再怎么像人,甚至拥有了区别动物和人类的那种根本性的区别——感情,我也不是一个人。

我是一条狗。

可我为什么不是一个人呢,我不是拥有自己的情感吗,我也有爱,有憎,它们都在我的心里,整日叫嚣着,你们可以忽视,却不能否认。

但是人有选择,狗没有,我完全依附于人,如果我被人抛弃了,我就要死了,尽管死亡并不可怕,但是抛弃这一件事情就已经足够瓦解一条狗了,宁愿跪下摇尾乞怜,宁愿死亡,也不要抛弃,我的生命并不贵重,可是我拥有的感情,请不要践踏它,它也会疼。

连人类都受不了抛弃,无法接受那样的后果,狗应该怎么承担那种结局呢。所以让一切停留在现在这里吧,我爱他们,无所谓回报,也无所谓回应,只要不是抛弃。

孟书常睁开眼睛,整个世界似乎都有所改变,孟好面对的一切都和他不一样,在他的眼中,这个世界有些冷漠,他大概不想改变,也没有勇气去改变。

那么,自己是否真心爱他,即使要和那么多人敌对,自己是否可以做到一辈子不变心,可以让他跟着自己面对这无尽的困难,不离不弃,一辈子不放手。

是的,孟书常的心说,是的,你就是爱他爱的死去活来,哪怕付出生命,如果是他,在地府幽会也未尝不可,不是他就不行,如果他愿意回应,不论接下来是什么,他死都不会松手,如果实在没有办法,大不了在地府再见。

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决心,孟书常下定决心,孟好甚至不需要向自己迈出一步,只要自己走向他的时候,他没有后退,那一切都值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交往了,孟好觉得还可以,和以前没有太大区别,孟书常高考成绩出来了,好的惊人,也是意料之中,他成绩一直很好,可以直接报考国内顶尖那几所大学,他的父母也询问他要不要出国,孟书常害怕不习惯,因此仍然选择国内的大学。

饭桌上聊到了大学,孟书常从小到大都很优秀,不怎么需要操心,夫妻俩对他既满意又放心,孟书常忽然说:“我到时候想要在外面租房,和其他人一起住宿舍,我不习惯。”

“可以。”他们两个没有意见。

“哥也和我一起去吗?”孟书常装作不经意地问出自己最好奇的话。

他们两个沉思片刻,还是点头,毕竟孟好一开始就是为了孟书常服务的,是为了照顾他的生活,即使现在孟好对整个孟家来说都很有用。留给孟书常吧,还是孟书常更需要他。

“好哦。”脸上带了真心的笑意,迫不及待和孟好分享了这个消息,孟好高兴不起来,显然他们两个单独在外面,孟书常会更大胆,他从来不是胆小鬼,孟好一手培育的他,因此了解他,孟书常不会害怕一切,他什么都做的出来。

之前也是,甚至拿自己的命威胁自己,孟书常敢不敢真的跳,孟好不敢赌,因为他也拿不准,他跳不跳都很情理之中。

难道孟书常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变成了一个疯子?孟好有些踟蹰,最终也只能提前去那个城市为孟书常准备,租不到想要的房子,干脆就买了一套装修好的,认真置办了许多东西,慢慢布置,期间孟书常天天给他打电话,本来不太想理会,他就说看看布置的怎么样,毕竟是他住的,孟好也就不能挂断,其他的孟书常不怎么在意,他说两个卧室,只需要布置一个就好了,床要换大一点的。

“为什么?”孟好问,在家里他的床也是正常大小。

“我们要一起睡觉。”孟书常说,孟好没有理会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真的!哥,如果你不这么做,我去到那里直接把床扔了。”孟书常继续说,“然后我把床给你睡,我睡地上,直到你肯让我上床为止。”

“孟书常。”孟好直接叫了他的全名,孟书常马上软了语气,“我就知道哥舍不得,所以我们一起睡吧,我们在家里都没有这个机会,我们都没有一起睡过,这算什么在一起。”

“不要胡说八道。”

“我不做什么!就是一张床上睡觉而已,我就想抱着哥睡觉,做梦都想,抱着哥睡觉一定很舒服,我恋床,如果不是和哥一起睡觉,我肯定睡不好,到时候我就失眠了,哥明明是来照顾我的,结果我却变得这么差。没关系,我自己会克服——”

“好了,我知道了。”孟好妥协了,就像他人生中无数次那样,就算现在他坚持,等孟书常真的到了的时候他也绝对有很多办法,孟书常倔起来,自己总是退步的。

对面的孟书常笑了起来,对着屏幕亲了一口,“我就知道哥最好了,等我过来。”

孟书常打算提前过去,理由是适应适应,实际上只是想要和孟好多相处一下,以后就是同居生活,不会有其他人打扰,他都可以想到那会是怎样幸福甜蜜的生活,喜滋滋地收拾东西,恨不得马上就去到孟好身边。

孟好仔细看看这个房子的布置,还算温馨,整个基调就是阳光向上,很多地方拥有各种小细节,看起来就是热爱生活的人布置的。

他累倒在床上,心里也有些放松,离开孟家,即使自己一个人生活似乎也不错,可惜兽人不能完全脱离人类生活,而且自己不是来享福的,是带着任务来的。

虽然说过几天再来,但其实第二天孟书常已经飞过来了,晚上就到了这里,进门换鞋,把东西留在玄关,先和孟好抱了一下,紧接着直接奔卧室而去,他在和孟好视频电话里都摸清楚这个家的结构和各种物品所在的位置了,所有东西都是新的,扑到床上,果然,是孟好的味道,他嘿嘿笑了两声,就把脸埋到被子里猛吸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上次能在孟好床上打滚,还是小学和孟好闹着玩,之后他就不能去孟好房间了,不仅孟好不同意,父母也说他这么大不能这么没有礼貌。

孟好在后面拉着他的行李进来,慢慢把东西都放好,这个家除了必备的东西,都还很空,孟书常带的也就一些贴身衣物,反正其他东西这里都有,也可以现买。

“很累吗?”孟好问他,“饿不饿?你要是饿我给你炒两个菜。”

“不用,哥,我路上吃了面包,你过来一下。”孟书常坐在床边,孟好不明所以地过去,结果孟书常揽着他的腰就被他带到了床上,孟书常压在他身上,紧紧抱着他:“这样就好了,这样我就舒服了。”

孟好身体僵硬,因为孟书常的手灵活地从他衣服下面钻进去,捏了捏他的腰。

“是不是瘦了?真是辛苦你了,这么卖力整理我们的小家。”孟好拍开孟书常的手,直起身来,但孟书常仍然挂在他身上不肯下来。

“我给你煮点汤,好歹吃点东西。”孟好说,从床上下来,孟书常说了声好,看着他离开,紧接着又把自己埋到了被子里。

有些困了,毕竟奔波了一整天,孟书常眼睛一闭就睡了过去,直到被孟好叫醒,喝了两碗鸡汤,还被拉着去洗了澡,最后躺在床上,反而没了睡意,孟好忙前忙后收拾东西,其实没什么要做的,只是有点尴尬,不想上床面对孟书常。

想到孟书常之前在那吸他的被子,就有点羞耻,只能装作不在意的样子,也不知道现在要怎么办,说是交往,但孟好完全没有这个打算,他对孟书常的爱完全是对自己孩子的,只能寄希望于孟书常自己看开,或者遇到什么真命天子一类的,他不想打破现在的生活。

“哥!你在忙吗,不要继续忙了,我们睡觉吧,如果和你在一起就算住猪圈我也愿意。”然而孟书常已经喊了起来,孟好没有办法,只能面对现实,孟书常看到他眼前一亮,拍了拍旁边的位置,示意孟好坐在他的旁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孟好僵硬着身体挪过去,孟书常手一揽,两个人的身体就紧紧贴着了,平心而论,孟好的腰并不纤细,比起孟书常的还要粗一拳,只是他身材太过于优越,肩膀宽阔,胯部也宽一些,倒是显得腰肢有些细了起来,他是轻易可以挣脱的,奈何孟书常抱的紧,害怕伤了他,所以挣扎的很勉强,因此最后反倒像在往他怀里钻。

“睡吧,哥,我又不做什么,只是想要抱着你睡觉而已。”孟书常说着,打了个哈欠,安心地把头枕在孟好胸前,有些柔软的触感,催生了他嘴角的笑容。

“你之前还说恋床。”孟好的声音通过胸腔传过来,有些振动,听的孟书常心痒痒的,他紧接着干脆真的把脸埋到了孟好胸前,可以感觉到孟好身体更僵硬了。

“就是恋床啊!但是这里都有哥的味道,所以我就情不自禁睡着了。”孟书常厚颜无耻地说,紧接着错过了孟好去关灯,“不聊了,哥,我累了一天想睡了,晚安吧。”

他又强拉着孟好躺下,手仍然环着他的腰,孟好问他:“你不会觉得自己的手麻吗?”

“不会啊,如果是哥的话,反倒觉得轻飘飘的没有感觉呢。”

“你这个人,今天真是吃错药了。”一直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孟好有些羞,干脆背对着他逃避现实,谁知道孟书常更贴了过来,两个人完全相接,孟好把他往旁边推:“热死了,你不要过来。”

“热,热好啊,我们可以开冷气,到时候抱着取暖就刚刚好了。”孟书常说着就让房间里面的智能温感仪降低温度,还真冷了不少,孟书常装作冷的样子,紧紧抱着孟好取暖。

没有很久,背后就传来缓慢而均匀的呼吸声,显然孟书常因为疲惫已经睡着,孟好回头,动作尽量地轻,给孟书常提了提被子,自己再挪到离他远点的位置睡着。

第二天醒来,发现孟书常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来,四肢死死缠着他,像一条蛇,自己起床必然会惊动他,此刻手脚都被缚住,只能算孟书常作茧自缚,孟好仍然坚定地起来了,孟书常也被吵醒,眼睛都睁不开,看着孟好的背影,迷迷糊糊地说:“不睡了吗?再睡一会儿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睡吧。”孟好回头,揉了揉他的头发,紧接着把手覆在他的眼睛上,“睡吧。”

孟书常本来也困,转眼就睡了回去,孟好其实虽然有早起的习惯,今天确实太早了,可能因为是被孟书常抱着有些喘不过气,但是醒都醒了,干脆出去买点菜然后做饭吃,虽然在孟家他不需要做饭,但他仍然精通此道,不需要和不会是两码事,他一直为孟书常准备着,在他需要的时候自己可以上前帮忙。

唤醒孟书常的是饭菜的味道,隔着门缝都飘了进来,他很少尝试孟好的手艺,但是这东西居然像乡愁一样,非常浅淡,又挥之不去,他好像对其无比熟悉,但又遥不可及。

因为不忙,所以孟好煮了饭炒了几个菜,听到了孟书常起床的声音,洗手台上已经整整齐齐放好了全新的洗漱用品,他可以取用,和他在家里用的一样,洗漱完清醒许多,就看到餐桌上已经放了两三道菜,都是孟书常喜欢的,看着孟好最后端上来汤,又特意给孟书常盛好饭,回来看到孟书常已经把椅子调换位置,两个人靠的很近。

“别忙了,哥,坐下吃饭吧!”孟书常拍了拍旁边的椅子,殷勤给孟好盛汤,然后开始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哎呀哥,何必这么辛苦呢,你就是做个白饭我都喜欢,还弄那么多菜呢,太辛苦啦,我很好养活的。今天怎么这么早起呀?睡的不舒服吗,还是太冷了,我之后温度调高点,你要是有什么不适应和我说,我一定改的。”

面对他的献媚,孟好有些莫名其妙,最终说:“你终于还是疯了吗?”

“怎么能这么说我呢。”孟书常有些委屈,“之前一直忙着学习什么的,都没有时间和哥亲近了,现在有时间了哥却不要我了吗?”

“胡说八道,坐下来吃饭。”孟好拉着他坐下,孟书常也就顺从地坐着了,还一直给孟好夹菜,说不用做自己喜欢吃的,孟好应该做多一点他喜欢的就好了,只要孟好喜欢,他就会喜欢。

“书常,你能正常一点吗?”孟好放下碗筷看着他,孟书常大胆直视他的金色眼睛,然后说:“可是,我们不是在交往吗,我就是想要亲近。”

孟好不想继续刺激他,因此什么也没说,就听孟书常继续在那里喋喋不休,好像真的想要把前几年没时间说的话一口气说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孟好几乎没有回应,因为那些话是不需要答复的,他只是倾听着,感慨他不愧是小孩子,精力充沛,只要过一段时间,见识了外面的世界就会好了。

离开学的这段时间,两个人正常生活,居然互相照顾,如同是真正的家人一般,虽然每天都被孟书常抱着一起睡觉,但是并没有什么逾矩,只有偶尔孟书常会偷偷亲他,狡黠的像一个顽皮的孩子。

整个大学四年,没有其他事情发生,甚至孟好已经习惯了和孟书常这么生活,只是他仍然抓着两个人交往的名义,常常索要拥抱和亲吻,还要孟好在各种节日互送礼物,以及一些情话,真如同结婚了一般。

战线被孟书常无限拉长,只是希望那一天真的到来孟好不会惊慌失措,不会抵触,他想要在孟好心里筑起城堡,让自己和他都住进去,可以抵御外界的一切。

孟书常花了二十多年来小心爱他,也不在乎多花费几年。如果说二十多年似乎并没有什么特殊,那说是一辈子呢,他一辈子无时无刻不在爱着他,无论花多少时间,只要最后是在一起的,那也无妨。

大学毕业孟书常开始慢慢接手家里的公司,仍然选择搬出了孟家,在公司附近又买了一套房子,究其原因,主要为了和孟好继续同居,与此同时他也非常卖力工作,他能力出众,即使是正常晋升也已经爬到了很高的位置,直到他对公司不再是无足轻重,是又过了五年。

孟书常疲于工作,很晚回家,但是从来没有夜不归宿的情况,他想要用最快的速度拿到掌控权,看到他如此劳累,孟好能做的就是尽量把家里打理好,让孟书常可以舒服一点。

孟好替孟书常按摩,接连的工作让他腰颈都不太好,幸好孟好学过按摩,孟书常在孟好轻柔的手法中感受到紧绷的肌肉放松,紧接着的就是困意,他忽然抓住孟好的手,在那手腕处吻了一下,把脸贴上去,是孟好的味道,也是他的温度,所以很舒服。

“哥,我们结婚吧。”孟书常说,孟好身体顿了一下,依然回避他这句话。

他有些恍惚,小的时候就喜欢这么说,认为长大了就好了,结果刚成年也喜欢这么说,认为真的步入社会就好了,现在每天忙得脚不沾地,居然依然还要这么说,究竟怎么样才能看清现实,还是他已经习惯了,要不要干脆答应他,然后他就会发现自己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用着急回答我,直到有一天你真的想要回答我这个问题。我会一直等你的,直到你愿意为止。”孟书常闭着眼睛,孟好想大概是梦话,催促他去睡觉,当然他也要一起,孟书常本来确实没有恋床的,但可能因为自己的纵容养成了坏习惯,睡觉的时候闻不到孟好的味道他就会失眠。

“晚安,哥。”孟书常仍然坚持晚安吻,在孟好脸侧亲了一口,紧紧环着他的腰,沉沉睡去,他每天回来的都很晚,几乎没有娱乐活动,唯一的放松大概只是孟好给他的按摩,说不心疼是假的,做什么这么拼命呢,他还年轻,究竟为什么会这么着急。

孟好也在他额头落下一个吻,希望他可以做一个美梦。

家庭聚会上,由于孟书常这么多年的突出表现,父母劳累这么多年,有点想要退居幕后,毕竟孟书常是年轻人,拥有创造力和想象力,比他们一定要好一点,时代是在向前的,终究是属于年轻人的。

孟书常没有掩饰自己的愉悦,他在等的就是做个,点头答应下来,承诺一定让公司蒸蒸日上,父母劳累那么久,最好去旅游休息一下。

“是吗……”母亲有些犹豫,她习惯了忙碌,看着公司规模越来越大,业务越来越广,在夫妻两个共同努力下赚的钱越来越多,之前总是幻想创造一个自己的商业帝国,现在也算是完成了,大概是年纪上来了,身体跟不上,更想要休息一下,而且儿子那么优秀,做的比所有人都要好。

“你怎么想?”她看向自己的丈夫,他看着自己的爱人,笑了笑:“你确实太累了,比我都要拼命,交给书常也可以。”

“是吗?那书常会不会太累?”她仍然有些犹豫,孟书常马上说:“有哥在呢,除了工作的事他都打理的很好,没关系的。”

“果然,当初的决定是正确的。”她松了口气,比起培育孟好投入的资源,他的回报是成倍的,是一个非常正确的投资。

“好吧,我会稍微放松一下的,但是不代表你可以胡来,我们并不是不闻不问了。”母亲看着孟书常,带着严厉,又有些忧虑,她年纪确实不小了,如果不是现在休息,难道要等真的走不动路再去玩吗,她这段时间总是胡思乱想,现在是她想要的人生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的,这就是她想要的,她一手创造这些荣耀,但此刻,她有些累了,她的荣耀依然光辉,无可替代,但她现在更想出去走走,看看这个世界,而不再是永远赶路。

“你仍然不回家吗?”她问孟书常,孟书常对他们既没有怨恨也没有疏远,但就是搬出去了,虽然住在家里也见不了几面,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工作,但搬出去之后更见不到对方,只能在公司相遇,彼此如同同事一般。

“在那里挺方便的。”孟书常说。

“好吧。”孩子大了,只能随他去,不便过问更多,亲人之间的情谊并不因为距离的缩短而变浓,也不因为距离的增加而变浅,孟书常对父母的爱就这么多,没那么轻易改变。

回到自己的住处,孟书常欢呼雀跃,几乎是跳到了孟好的身上,哥害怕的话,也没关系啊,自己就给他安全感,不让他因为这段感情受到任何打击,可以和孟好共赴黄泉是一回事,如果事情可以更和平地解决,为什么不呢。

如果解决了父母这边的问题,那就没有问题了。

“这么开心吗?”孟好拍了拍他的背,孟书常一直像一个小孩一样长不大,虽然他在旁人眼里是完全遗传了母亲的基因,严肃冷酷,雷厉风行,表情总是冷冰冰的似乎不近人情,虽然其实性格还算温和。

“是啊,哥不用等更久了,我也不用。”孟书常说,孟好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是因为他的兴奋而高兴,第二天孟书常就给父母订了去非洲旅游的机票,并且报了旅游团,只有他们两个人,由可信导游带队,全方面领略草原原始野性风情。

虽然觉得自己儿子这么迫不及待送走自己有些可疑,但他们没有拒绝,确实有点兴趣,因此仍然去了。

地位高了以后工作反而没有那么重,他之前做的其实都可以交给底下的员工,很不幸,他之前就是所谓底下的员工,迅速适应自己的新工作,耐心地挤出时间跟着孟好厮混,他潜伏那么多年,终于有底气和孟好求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孟好:“……”

看着面前抱着他的腰不停撒娇,还用他硬挺的性器不断蹭着自己的孟书常,头皮发麻,连忙把他拉开,结果这个流氓抓着他的衣服不放,如果自己不退让,衣服就会被扯下来。

“我不要!我一直等一直等,等到了现在,我不会放弃的!”如果他有尾巴,大概已经摇到飞起,不论孟好怎么拒绝,他就是冥顽不灵。

“我们没有未来的。”孟好说,孟书常却不管不顾:“那我就带着你走出一个未来!”

“我只是一个兽人……”

“你是我的家人!”

“家人你还有这种想法?”

“是我的妻子!”孟书常偏偏就要用脸去贴着他,“我不管!你本来也是我爸妈留给我的妻子!”

“胡说八道!其他的我都可以依你,这个我做不到。”

“哥又骗我!我们明明都在一起了,交往了那么多年,早就可以结婚了,凭什么这种事情还不能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两码事,我本来也……”

“我不管,我就不管,我努力了那么久了,凭什么还不可以,你不能拒绝我!”他一边说一边去脱孟好的衣服,孟好想要阻止他,又不能真的用力拉扯他,最终下意识伸出手,可是他从来没有打过孟书常,所以孟书常并不会害怕,他只是把脸贴过去,如果孟好多看看自己这张脸,可能就心软了。

孟好确实心软了,他一直以来拿孟书常都没有办法,即使再不乐意,也不能做出伤害他的举动,最终仍然被孟书常拉到了床上,衣服被扯下,孟书常看到了孟好尾椎骨那里残留的短短兽尾,不由心疼地摸了摸,杜宾常常断尾裁耳,为了美观,也为了不让它露怯,连带着对兽人也跟着这么做,孟好被剪了尾巴,似乎真的不会再表露心情,全部都深沉地藏在了心中。

他威武的耳朵,如果不去管,其实也应该是乖顺地趴下来的,说是不会疼,但又不是自己被这么对待,又怎么知道究竟如何呢,幸好孟好的肤色本来也深,黑色的断尾看起来也不会太突兀。

孟书常趴在他的腿间耐心扩张,第一次直面孟好的私处,他脸红的快要滴血,孟好似乎真的认命,主动张开腿也不再抵抗,直到孟书常觉得差不多了,抬头才看到孟好咬着手臂流泪。

他没见过孟好哭,所以愣住了,惊慌失措地安慰他,让他松口,不要咬自己,他看了心疼,把自己的手臂送上去,如果哥真的讨厌,那就咬我吧!

孟好常常沉默,却不知道他连哭泣都是无声的,孟好哭,孟书常也跟着哭,他知道孟好的委屈,可是他更想告诉他,没关系的,相信我吧,一切都会好的,他已经把障碍都扫清了,不用担心啊,他那么多年的努力,并不只是为了名利,所以孟好千万不要辜负他的努力。

想着想着,既觉得孟好委屈,又替自己委屈,孟书常大哭起来,反而哭的更伤心,到头来仍然是孟好习惯地替他擦泪。

怎么会难过呢,怎么会哭泣呢,他们不是相爱吗,相爱怎么会痛苦呢。

如果孟书常也为此难过,孟好眼神哀伤:“所以不要打破现在的关系好不好,我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不要让一切无可挽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挽回不挽回的,这件事没有错,我和我的爱人在一起……这怎么算得上是错的,没有挽回的理由。”孟书常哭着说:“除非你说你不爱我,说你讨厌我,你要是这么说然后推开我,我马上离开。”

孟好心里大受打击,一瞬间涌上无数种情绪,百感交集,又想了很多事情,嘴唇颤抖,言不由衷地说:“我不爱你,一点也不。”

不是所有的事情可以靠爱来解决,隔在他们中间的不是一堵墙,而是万丈深渊,贸然迈步,必然粉身碎骨,尸骨无存。

“哥……”孟书常抬头,脸上是带泪的悲惨笑容,他曾经想过,即使孟好不迈步也没关系,只要自己努力走到他身边之后,不要把他往外推,那他就无所畏惧。

“我撒谎了,你不爱我我也要这么做。”他扶着孟好的腰就捅了进去,孟好惊讶地看着他,紧接着的就是一阵刺痛,让他不由自主收缩着肌肉,孟书常被他夹的很疼,但现在他的心更疼。

“我,我等了你那么久,我爱了你一辈子,我从出生起就喜欢你了,我为了你做了那么多,你却说不爱我,我就是想不明白,哥明明也喜欢我,为什么总是回避,究竟要我怎么样你才能相信我,没关系的,只要你爱我一切都没关系的!”孟书常说着狼狈地擦了擦眼泪,“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不是小孩了,我是小孩的时候也喜欢你,是学生的时候也喜欢你,我出来工作了还是喜欢你,一辈子喜欢你,老了也喜欢你,死了也要缠着你,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我就是喜欢你,不是其他的任何东西,我就是爱你!”

“书常啊……”

“你在担心我爸妈吗!没事的,我现在就打电话告诉他们,他们不会反对的,我没做错,而且我已经成长了,他们不能管我了,他们不会不同意的,他们要是不同意我就抱着你去跳楼。我没有错!我只是喜欢哥而已……”

“好了,我知道了。”孟好抱着他,身体仍然颤抖,他看着不断哽咽的孟书常,也许他是对的,自己装聋作哑那么久,是应该正视他的感情了。

即使他从小到大没有改变,孟好心里仍然惶恐,比起孟书常,他不存在回头路,所以他做这种决定,更要深思熟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此刻,孟书常要他最热烈的爱包裹他,让他不用害怕,不用胆怯。

“要是我背叛了哥,那就天打雷劈魂飞魄散,堕入地狱永生承受痛苦,不得解脱。如果这仍然不能安抚你,你来处置我吧,随便你怎么做我的全部都是你的,只要你不要说不爱我。”

“书常啊……”怎么就把这个孩子逼到这种地步,他实在是太渴望自己的爱了,孟好习惯了纵容,性命和名字都是因为他,他现在哭的那么厉害,所以现在也没那么大关系。

“我也……爱你。”没想到自己也会说出这句话,或者说互相表白心迹需要走那么长的路,孟书常马上抬头,他如此貌美,眼中还含着泪水,惹人爱怜,他马上吻上孟好的唇,这一次终于得到了回应,孟书常的舌头划过孟好口中的尖牙,与他粗厚的舌头缠在一起,品尝孟好的味道。

紧接着孟书常又低头,孟好全身的肤色都比较深,倒显得他的乳头有些红,特别小的一个,小心捏了捏,就用嘴吃了进去,那胸乳相对柔软,而且厚实,孟书常无数次埋到里面,没有隔着衣服还是第一次。

孟书常下身慢慢耸动,以至于孟好可以清晰感觉那东西怎么进出的,是无比惊人的大小,甚至看起来不适合性交,很容易受伤,可能孟好是有点天赋异禀,加上孟书常之前扩张非常细致,除了一开始的痛,倒只剩下涨,硕大的龟头完全碾过内壁,还带来怪异的快感。

孟好本来就比较敏感,现在胸前和后穴都被刺激,更是觉得身上难耐,他从未被抚摸过,不知道这种快感,身体不由地往前凑,这邀请的姿态使孟书常无比兴奋,抬起头害羞地笑了笑,于是扶着孟好的腰,开始大力耸动起来。

“嗯……哈啊,书常啊……慢……唔嗯……”孟书常捏着他的脸与他接吻,同时身下更快速地耸动着,忍耐了那么多年的欲望,一辈子的爱意,此刻全部爆发出来,怎么做都还觉得不够,还想要更过分一点,甚至把哥欺负哭,好像也没有什么关系。

如果是和面前这个人长相厮守,没有什么痛苦是无法化解的。

猩红的性器在艰难承欢的后穴不断进出,穴口被磨成深红颜色,润滑的腺液不断被挤出,身体太过于敏感,所以孟好很快就得了趣,阴茎也硬了起来,不住地喘息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你……能不能自己把腿打开一点,求你了。”孟书常说,孟好本来因为快感脑子里有点迷糊了,没怎么思考,真的就抱着自己的膝盖,把腿往两边拉开,更是一副毫无保留的姿态,孟好感觉体内巨大的阴茎又大了些许,上面的青筋都兴奋地跳动着。

“好,太好了,谢谢哥。”孟书常一般说一边大力耸动着,直接顶到了深处,孟好手一软,差点没握住腿,孟书常大开大合地动作,身体的颠簸更让孟好眩晕,恍惚还觉得自己被捅穿了,好硬的棍子在自己体内动作,好像想要把他的内脏搅乱。

“哥,你看着我。”孟书常伸出一只手捏住孟好的脸,那双让他日思夜想的金色眼睛就看向了他,带着点点水雾和迷茫,因为快感而略微失神。

“是我在干你,以后也只有我,你一定要清楚这件事情,我是你的男人。”孟书常低头在他颈侧咬了一口,留下牙印,“所以一定要看着我,知道是谁在爱你。”

“书常……”孟书常听到孟好喊他,动作放缓了一点看着他,就听到孟好说:“好喜欢你。”

孟书常脸上的笑意变浓,笑容怎么也消不下去,“我也是!哥,我最爱你了!”

随即又大力抽插起来,试图把爱意混入这激烈的运动中让孟好感受到,万分之一也没有,已经这么激烈,恨不得两个人血肉相融永远也不分开,世界上怎么会出现这么好的一个人,让他爱的发疯。

不知道多久以后,已经有点麻木的孟好也能感觉到孟书常的动作变得更快了,知道他大概是要射精了,此时孟书常也握住他的阴茎,想要让两个人都到达高潮。

“书常……”孟好看着孟书常,因为强烈的快感,看起来已经完全不在状态了,孟书常看着他,柔柔地笑,动作却没停,最终他一个挺身,在最深处射了出来,与此同时他看到孟好阴茎根部也慢慢肿起像肉球,缓慢而持久地出精。

“真可爱……”孟书常说,拉起孟好一条腿,卡在自己腰上,孟好侧着身体躺着,看着孟书常,发现他很快就恢复,很快又捅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孟好没想过事情会变得那么顺利,孟书常真的做好万全准备,他在和父母通话告诉他们自己和孟好的事情后,不像预料中暴怒地马上准备回国要教训孩子,他们前半生一直在赚钱,倒是第一次学习花钱,而且看了那么多风景,知道了自然辽阔,反而更看重自己的事,懒得对孩子的选择和未来指手画脚,他只是选择了一个爱人,不是做错了什么大事。

“你们两个决定吧。”孟书常的母亲说,这是她和自己丈夫商量后的结果,懒得掺和,只要不是破产了自己儿子流落街头,其他都还能接受。

“好的。”孟书常开的外放,得意地看着孟好,挂断电话之后就扑了上去:“我都说了没关系的,我这么好,容忍我一点没关系,我还特意把他们送出去,没事的哥。”

压在心头的巨石这么轻飘飘落地,反而让孟好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突然觉得自己也像一个小孩,担心到觉得天塌了的事,其实并不怎么严重。

但他没有否认孟书常的付出,如果他们再早一点公开关系,无权无势的孟书常一定不能让自己父母放心,他们只会忌惮孟好,一定是棒打鸳鸯天各一方,但此刻孟书常在他们面前方方面面都显得成熟,做出这种决定,不像小孩子随性为之,脱离公司开放视野以后心态也有了转变,孟书常的隐忍,换来了此刻轻松的结局。

万般困难也愿意和他闯,最好的却是解决困难。

“什么人和兽人的,只要有爱,都没有关系,放心交给我吧,我已经爱了你快三十年,还能继续爱剩下的好几个三十年呢。我的目标是一辈子。”孟书常眷恋地靠着孟好,此时此刻,一切都说开,守得云开见月明,情绪不必内敛,感情不用秘藏,所以孟好也抱住了他,欣喜的孟书常抬头索吻,这一次孟好主动低头,两人唇齿相依。

最终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即使是死亡也共同携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彭纬是最臭名昭着的人,听说他不仅绿了他青梅竹马的老公,还欺骗了两个有权有势的小年轻,与此同时,还伤害了一个病弱的无辜之人,导致其残废,一时间成为人人喊打的存在。

然而个中滋味,恐怕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了。

实际上,他被众人指责,是因为在一开始他只是他那青梅竹马的一个小小下人,而最后用阴谋诡计与他成了亲,小少爷不仅相貌气度极佳,性格也温和有礼,总是纵容着他,即使如此,他依然勾三搭四,简直不可理喻。

那个小少爷叫张瑞安,金枝玉叶的,爷爷是当朝宰相,父亲是吏部尚书,母亲也是将军之女,他们家子嗣单薄,那一次居然生出来龙凤双胎,可能因为是习武之人,身体强健,他母亲居然接二连三地生出孩子,致使所有人的目光永远集中在更小的小孩身上,逐渐无心照顾张瑞安,加上他的自小性格孤僻,也不如活泼的弟妹讨长辈小孩。

不过由于是长子,因此宠爱仍然不减,只是相较那些小孩,有些不足罢了,彭纬就是在他四岁的时候到他身边的,那个时候的彭纬也才八岁,他父亲、爷爷,以及曾爷爷,都是府里的下人,不仅老实能干,而且忠心耿耿,因此彭纬才有机会服侍张瑞安,即使他自己也不过是一个小孩。

说来也奇怪,因为小时候张瑞安性格古怪,已经逼走了好几个照顾他的人,偏偏对彭纬,那是一个百依百顺,而彭纬永远跟在他屁股后面,甜甜地喊他的少爷,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张瑞安不再孤僻,对人知礼,温和风趣,得到父母和祖父母的喜爱。

因为张瑞安的改变,彭纬也才沾了光,工钱不仅上涨,而且小小年纪的他也做了一个小主管,手底下好几个人,都是服侍张瑞安的,可惜张瑞安平日里只要彭纬陪着,那些下人不会出现在他的面前。

等到两个人都长大,有一天张瑞安母亲来看他,却碰到他儿子行那档子事,还以为是哪个丫鬟,心里想着不要惹是生非,赶紧给那丫鬟做个通房,结果里面被打扰的人一出来,就是面红耳赤气喘吁吁的张瑞安,还有目光漂浮双腿战战的彭纬。

既然事情败露,张瑞安也是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请求迎娶彭纬,如果不是他,他宁愿终身不娶,孤老终生。

当然是惹得他父母震怒,整个张府被他搅的一团乱,恰好此时揭了金榜,居然成为了状元,一下子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彭纬也被推到了风口浪尖,期间彭纬和张瑞安做了无数努力,不多赘叙,最终,有情人终成眷属,张瑞安和彭纬喜结连理,也就是从这时开始,彭纬开始更广地接触上层社会。

要说这个时候,因为历代都出过男后,加上男风也流行,家里有个男妾也并不稀奇,只不过娶为妻子的仍然不多,何况这个男人,以前只是家里一个下人,因此张瑞安一时间成为深情的楷模,而彭纬也被人感叹好福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说张瑞安一表人才,又气质卓佳,加上聪慧异常,身居要职,不少男男女女做妾也愿意跟着他,偏偏他一往而深,不是彭纬就不愿,自己喜欢什么想不到,彭纬喜欢什么记得清清楚楚,什么也不收,就是彭纬喜欢的东西愿意拿回去,答应对方这个人情。

这样一个楷模,他的妻子却这么水性杨花,不知廉耻,听说他先勾搭的五皇子,然而五皇子当时不中意他,喜欢的是太子太师的小儿子,那小儿子从小身体不太好,有些柔弱,彭纬因为嫉妒屡次陷害,导致其多处伤痕,最近的一次,甚至把他的眼睛给弄瞎了。

五皇子一开始可能为了报复才和他搅在一起吧,但是不知道中间又发生了什么,居然入了迷,这彭纬也不知道有什么魔力,让皇子也缠着他不放,就在五皇子和彭纬浓情蜜意的时候,又突然发现他和皇子的弟弟七皇子也搅在了一起!

也就是和七皇子的奸情暴露,这些秘闻才被公之于众,原来早在彭纬和五皇子有染之前,他就已经攀上了七皇子,之后才勾搭的五皇子,至于最可怜的张瑞安,对这些可都是一问三不知。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问问彭纬身边的人,对其居然也无甚好评,都是欺软怕硬,独占功劳,颐指气使,趋炎附势一类的评价,说他做出这样的事情也不算很出人意料。

他小的时候就总会仗着自己力气欺负同龄人,后来因为跟着张瑞安沾了光,手里也有了几个下人,更加无法无天,不仅常常以各种理由克扣他们的薪水,有时候更是直接独占,脏活累活都推给他们,他自己则偷懒,只在张瑞安面前干活,装个勤快,反而让他心疼。

至于那些钱去了哪里,不要误会,他没有孝敬家里,反而总是借着讨好张瑞安的名义从家里拿钱,最后给自己买了一堆东西的同时,剩下一些去孝敬一些太监,希望可以拿个一官半职,就算芝麻大一点,也比做下人强。

很显然,最后他都没有成功,那些钱就像进了他的口袋里一样,也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真是让人想不通,明明张瑞安对他那么好,怎么还想着这些歪门邪道,想要出去谋个苦差事,只是因为名义上变成了一个主子?

再后来就是张瑞安高中,去宫中做官了,不过他们本来也是住在京城,祖孙三代一起去上早朝,在宫里处理事务,偶尔张瑞安会带彭纬去参加一些宴会,最后就是大家都知道的,他迎娶了彭纬,并且一心一意,矢志不渝。

现在彭纬也是做了一个主子了,在这种世家里面,不比一些小官好?偏偏不知道为什么这彭纬仍然不满意,还是贼心不死,想要勾搭贵人,看他招惹的人,皇子!想要谋个王妃当当,恐怕最后不是想做皇后吧!甚至可能是皇帝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且据下人透露,成亲以后彭纬更加娇气了,吃穿用度,不是要最合适的,而是要最贵的,平时什么都指使下人干,水都要亲自喂到嘴边才好,只有进行保持许久的锻炼才会亲力亲为,对下人动辄打骂,福利是没有的,薪水是克扣的,几乎所有人都在咒骂他,希望他早死。

不过据知情人士透露,每隔一两天晚上,他们的房中就会频繁叫水,简直让人面红耳赤,有时候甚至每天都会,可见张少爷对他的爱有多深,就是彭纬不识好歹,人心不足,贪得无厌。

后来就是勾搭上来了七皇子,不太清楚他们怎么认识的,可能是某次借着张瑞安的光参加那些上层的宴会,无意间见到的吧!这七皇子母亲是受宠的贵妃,因此他的性格也娇蛮一些,年龄又小,嫩生生的,倒很少有人不喜欢他。

可能因为七皇子年龄小,容易受骗吧,这彭纬能和这么多人纠缠,到底是有些本事在身上的,说些情话的手段不会太差,可怜的七皇子涉世未深,胆子又小,偷情的事不敢外传,应该就被他蒙骗。

可能最后发现七皇子有宠无权,反正他就是又勾搭了五皇子,这五皇子背后是将军,为人也正直严肃,一般不参加宴会,听说有一次一露面,就把彭纬的心勾走了,追在他屁股后面,又发现他心许太子太傅那个小儿子,才有了如此恶毒手法。

明明知道他身体不好,又总是推他入水,欺负其怯懦木讷,暗地里甚至总是偷偷打他,威胁他,淤青什么的是常有的事,甚至偶尔还会骨折,这一次眼睛出了问题,是最严重了。

这闹剧闹的太大了,甚至皇帝都被惊动,毕竟两个儿子都在其中,本来判定是彭纬死罪,可惜四人居然都还没有心死,力保他的性命,经过他们几个商量,最后决定,彭纬为四人的共妻!

哦,为什么那个无辜的太子太傅的儿子也参加了,这其中隐秘,就不得而知了。

那么,在彭纬眼里整件事情是怎么样的呢?只能说大体一致,不过有些许细节需要纠正或者补充。

首先,他喜欢张瑞安吗?答案是否定的,完全没有过爱意吗?答案有些含糊其辞。

那么,他勾搭七皇子,本来是为了向上爬吗?答案是肯定的,不过,也不只是这样,另一方面他是想着能不能借此摆脱张瑞安。爱过七皇子吗?没有,为什么选择他?因为看起来比较好下手?答案正是如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五皇子呢,传说一见面彭纬就为其神魂颠倒,是否属实?属实,不过彭纬指出,这惊艳只在那一瞬间,最后的结果是其背后拥有的权力而导致的。

那么,太子太傅的儿子呢?是以什么身份参与进来的?这个也说来话长,我们从彭纬的角度,再讲一遍吧。

……

彭纬从小的时候,就不甘人下,他不想服侍人,而是想要被服侍,他的野心很大,也很贪婪,当他被派去服侍张瑞安的时候,他隐隐感觉到,这就是他飞黄腾达的机会了。

小张瑞安沉默寡言,人却和玉雕一样可爱,彭纬听说过这小家伙性格古怪,为了这次机会,他几乎是无所不用其极地讨好他,为他瞻前顾后,赴汤蹈火,只要他一个眼神,就知道张瑞安想要什么,连张瑞安都很惊讶,这家伙看眼色的能力,实在太强了,结果就是,他被伺候的很舒服。

也就是因为这样,有彭纬在身边用的很舒服,张瑞安才粘着他,彭纬也发现了张瑞安没有其他弟妹讨长辈喜欢,心里也是有点缺爱的,在他的推动下,彭纬成功变成了张瑞安心里那个可以依靠的长辈,也因此彭纬完全坐实了这个位置。

自此,彭纬的小心思就活络了,开始偷奸耍滑,懒惰无用,甚至有时候指使小张瑞安帮他干活,张瑞安居然也听话,彭纬倒是坐在椅子上,吃着给张瑞安的水果和点心,看张瑞安忙前忙后。

干完了来到他身前,彭纬就捧着他的脸在他脸上响亮亲一口,嘴上又说一些甜言蜜语,什么最喜欢你了,我都离不开你了,你最好最棒了,这些不值钱的话,把张瑞安哄得找不着北。

不过呢,随着张瑞安长大,彭纬就发现他没有那么好对付了,有时候偷懒不仅仅是亲一口说几句漂亮话,亲还要亲嘴,而且不能只亲一下就走,要捧着张瑞安的脸一直亲一直亲,要吃他的口水,也要把自己的舌头给他吃,反而把自己弄的狼狈,与此同时,那些什么只属于他最喜欢他的一类的话也要看着他的眼睛不厌其烦地一遍遍说,张瑞安才能满意了。

有些时候彭纬都怪害怕的,因为张瑞安就喜欢看着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眼睛也看不透,好像就要用他的眼睛把彭纬整个囚禁起来似的,而且他也觉得张瑞安有些太依赖他了,甚至这感情有些变味。

等到张瑞安少年的时候,好像是十六岁吧,他发现了彭纬的秘密。哦,这个秘密是真的没有公开的,因为知道这件事的人都守口如瓶,当做自己的宝贝一样不肯拿出去分享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就是彭纬下面,还有一个小屄。他并不完全是男性,虽然他的女性器官发育的很差,不仔细看乍一看以为是一个完全的男性呢,但是有就是有。

也许因为这个,他才那么扭曲,因为嫉妒别人女的就是女的,男的就是男的,所以才恶意对付别人。

那一天是怎么发现的呢?彭纬怎么服侍张瑞安的,张瑞安也都愿意这么对彭纬,唯独有一个,彭纬一直帮张瑞安洗澡,但是张瑞安提出要洗的时候,彭纬就不愿意了。

这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张瑞安身上的所有地方彭纬都看过了,但是唯独那隐私的地方张瑞安没见过,不看就不看吧,他其实也没多么想看,只是每次洗澡都会提一嘴,然后彭纬从一开始地尴尬拒绝到后面非常激烈地抗拒,几乎是他说一下就炸毛的地步。

这就让张瑞安有了一些逆反的心思,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本来不怎么想看,因为彭纬不让,因此更想看了。

当然,最后是如愿以偿了,当时彭纬为什么会答应张瑞安已经不太记得了,只是知道他想要一个什么宝贝,求着自己来着。

彭纬倒是还记得,不过不是为了那个宝贝,当然那东西他也确实想要,不过更重要的是,他感觉张瑞安越来越恐怖了,就算他不让,最后说不定都会把他药晕了偷偷看,还不如做一个顺水人情。

彭纬遮遮掩掩的,张瑞安硬是掰开他的腿看,平平无奇,只是没有自己的大,这有什么的,自己的彭纬早看过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不过机会难得,张瑞安就也伸手去碰了碰,彭纬没来得及阻止,结果就看到了下面的一个小缝,张瑞安愣住了,他不记得自己有这个器官,但是彭纬情急之下已经一巴掌打在他脸上了,张瑞安不敢置信,虽然他宠着彭纬,也不代表他能如此放肆。

不过张瑞安没有追究,因为彭纬看上去也后悔了,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并起双腿,仿佛多么羞人一样,而张瑞安也迷迷糊糊地感觉知道了什么,好像是什么不得了的事。

这件事两个人都心照不宣地没有再提,而张瑞安之后自然会知道那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彭纬其实已经忘了究竟是在什么时候转变的,好像是张瑞安突然提出,能不能帮他解决欲望?

应该是吧,彭纬只是挣扎了一下,就接受了事实,一开始用手,那东西大的吓人,他心里都发怵,张瑞安总是握着他的肩膀喘气,两个人的脸都离的很近,彭纬都能闻到张瑞安特有的那股味道,是一股幽香。

很快他帮张瑞安解决的时候就要两个人嘴对嘴亲在一起了,因为彭纬一再忍让,所以最后发展到随时随地都可能被张瑞安抱在怀里,被他勃起的性器顶在下面,每一次都很恶意地往那里戳,把裤子都戳进去一截,然后叼着他的后颈,就慢慢抖腿。

可怜彭纬还要小心一点,怕自己这么大一个体格把娇贵的小少爷给压坏了,要说他也觉得奇怪,明明张瑞没有他高,也没有他大,甚至没有成年,身形未长,怎么就能承受他的重量。

白天的时候张瑞安是专门跟着一个德高望重的老师学习的,而彭纬有了空闲就会去剥削自己手底下那些人,另外的乐趣就是锻炼身体,因为他认为一切的本钱都是身体,如果身体不强健,拥有再多也无济于事。

所以他不仅格外高大,而且肌肉丰满结实,往那一站和小山一样,虽然面目普通不算出众,但是看上去也很硬朗,具有男子气概。

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无可挽回的地步,最后彭纬甚至要脱了裤子,夹着腿替他腿交,每一次巨大的龟头都会擦着那细缝过去,让彭纬毛骨悚然,那里平时都没有什么存在感,还小的可怜,然而他总觉得张瑞安是会想要采撷那一朵小花。

会死,就以他那惊为天人的丑陋驴屌,正常的女性都不一定能容纳,何况以他这个畸形的身体,在一次张瑞安快要高潮迅速摩擦的时候,彭纬感觉到那个东西直挺挺想要往里面钻,张瑞安的手劲大的吓人,掐的彭纬很疼,死死固定他的腰不让他逃,最后挤进去半个头,满满当当射在了里面,然后他才有些遗憾一样叹了一口气,看着白花花的精液从那小口流出来。

他那段时间走路都有些别扭,本来没什么存在感的地方短短时间就被玩的又红又肿,很多时候张瑞安并不做,也要伸手去玩弄扣弄一番,弄得汁水淋漓,彭纬气喘吁吁地高潮才算完。

更甚,张瑞安对他那里的兴趣,甚至能直接屈尊降贵让他去用嘴品尝,因为有些频繁的性事,彭纬是有些不乐意的,高潮以后都觉得非常疲惫和难受,快感减少不少。

那段时间彭纬就打定主意,张瑞安越来越如狼似虎的目光,他有一天都会进去的,如果他不乐意,甚至不惜会去强奸他,既然如此,反正都是他的,不如自己送上去,卖个乖,讨点好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一天是张瑞安的成年礼,彭纬抱着他的脖子黏黏糊糊地亲,嘴上说自己是他的人了,随便他做什么,还故意隔着衣服就坐上去,感受到那棍子慢慢变硬戳着他,他明明怕的要死,还是露出笑容在那里扭着腰,一副心甘情愿的样子。

那一天实在流了好多血,全身上下都没什么好肉,那晚的张瑞安双眼猩红,宛若恶鬼,彭纬总感觉自己会死在床上,无论他怎么求饶或者哭喊,甚至于对张瑞安动手,也仍然无法阻止张瑞安的动作,只能感受到他不停地耸动,把东西都送进去,然后满满地射入。

最后他是晕了,而这个禽兽仍然没有放过他,因为彭纬又被操醒了,痛苦无限延长,似乎永无止境,他都做好死在这一天的准备了。

可能是平时的锻炼真的有效吧,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嘴唇干裂,喉咙肿痛,下面痛的要死,身上也很酸痛,然而总体来说,他还是在如此酷刑中活下来了。

张瑞安脸上没有太大表情,不过看上去还是有些愧疚的,对他非常殷勤,算得上是有应必求,彭纬暗地里笑了起来,他的好日子终于要来了。

实际上,好处和坏处对半吧,他是没想到真的破处以后张瑞安性欲会那么强啊,几乎天天都要做,彭纬觉得再这样子下去自己迟早有一天会英年早逝,因此就软磨硬泡威逼利诱,最后变成两天一次,天见可怜,以前大概七八天才真正做一次,一天就发泄一两次而已,哪里有现在这样把人死命造的!

可能就是因为经常做吧,最后就是被张瑞安的母亲发现,其他事情倒是没有什么出入,那么解释一下为什么彭纬会出轨吧,因为他没想到张瑞安会为了娶他做到那种地步!和所有人冷战,甚至绝食,只要不是服软的话一句不理,甚至把他关禁闭了,也不肯松口。

那个时候所有人恨不得把彭纬的皮都拿下来泄愤,彭纬也是两股战战,虽然少受了一些折磨,但是随时可能会死,要不是怕他死了张瑞安会想不开去吞金,他们早把彭纬活活打死了。

后来又发生了一些很曲折的事情,总而言之张瑞安死不松口,最后背上腿上全是伤疤,乃至于左腿还轻微有了影响,只有拄着拐杖走才没有异样,乃至于双目视力也受损,想要完全看清东西,需要眯着眼睛才可以。

张瑞安经此一遭,为人都更加孤高冷硬,和家里的关系都变僵了,不过因为是个状元,所以这些事情全部搁下,家里有话语权的人都当做无事发生,最后还是一起上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久违再见到了彭纬,他也不由展露最诚挚的笑颜,捏着他的手,也不像以前一样面无表情,而是笑眯眯地看着他,仿佛他是什么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怎么看都不够。

彭纬也很开心,以为熬出头了,现在的张瑞安有权有势,他也有了名分,好日子终于被张瑞安熬出来了,可是他没有想到的就是,这日子也算不上非常好。

虽然锦衣玉食,平时也有人伺候,但是张瑞安不再允许他随意外出,连房门出入都要记录,把他监视的快让他崩溃,哪怕只是想要去院子里,也要有丫鬟陪着,那些丫鬟都对张瑞安忠心耿耿,无论彭纬说什么都不理会,冷漠的眼神一直盯着他不放开,总是让彭纬焦虑。

这和有钱没处花有什么差别,这并不是他想要的生活,他是想要做人上人,是想要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想不做什么就不做什么的人,而不是这种天天被监管,虽然是主子,却和囚犯一样的存在,好像唯一的用处就是给张瑞安泄欲。

天天呆在屋子里,等着晚上张瑞安处理完公务,抱着他黏糊,然后把那根让他死去活来的驴屌塞进去并不匹配的地方,让彭纬难受的要死,更让彭纬不能接受的就是,明明很疼,他却能疼出来快感,和什么变态一样。

因此,他听说外面有什么聚会,都会软磨硬泡着张瑞安带他出去,美名其曰怕别人不知道他有这么一个妻子,怕自己丈夫被人抢走,想要出去耍耍威风,让别人不敢觊觎张瑞安,实际上是想要出去透透气,顺便结识一些什么达官贵人,好摆脱现在的处境。

至于后果?彭纬很少去思考后果,他并不是一个远视的人,只知道当下的难受。

张瑞安被他的说辞哄的心花怒放,挚爱的妻子哭哭啼啼地拉着袖子,说自己在家里多么担惊受怕,就怕他被外面的野人欺骗,自己又丑陋又粗鄙,不堪大用,怕丈夫出去了就不要自己了,再说一些甜言蜜语,总能说到张瑞安的心坎上,于是胯下力道更大,让彭纬不住呻吟,那声音真是美妙,脑子一热就答应下来。

也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彭纬终于可以见到他后来的那些姘头,而如果给张瑞安重来一次的机会,就会知道这个男人满嘴谎言,不可相信,最好是割了舌头永远藏在屋子里,让他只能依赖自己,至于他害怕?别搞笑了,这家伙永远记吃不记打,只要他有机会,就敢出去乱搞,给他找好几个情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因为张瑞安的家族是老牌贵族,而他又是新的宠臣,在那些宴会之中自然会被人团团围住,彭纬每次都会借口不喜欢那么多人围着脱身,独自在张瑞安看得到角落里待着,他总是趁张瑞安不注意就去打听这里的人都是什么身份,来权衡攀上哪个来解救现在的困境,至于那个人看不看的上他,又会不会把他卖了,彭纬没有去考虑。

第一次是认人,第二次是挑选,他思来想去,有些没根基的或者背景浅的,肯定不敢收他,恐怕只有皇子才可以,所以他精挑细选,最终决定是那个看上去小而瘦弱,又美貌异常的七皇子。

他是这么想的,这么小的人,东西还能有多大?看上去娇蛮但胆小,应该很好掌控,又看上去单纯,大概哄哄就可以了,所以他一开始就去贴近他。

七皇子叫李端,一开始他当然不愿意的,就直说吧,他看不上彭纬,肯他来这个宴会大家都是看在张瑞安的面子上,所有人都知道张瑞安肯为了他这个男妻做到什么地步,所以都没有当面排挤他,但这不代表他们真的把彭纬真看作自己一个阶级的人。

不过彭纬三番两次缠着他,又总是要看张瑞安的脸色,倒是让李端觉得有意思,他确实比起其他人单纯一些,但他也不是什么纯白的小花,所以有一次顺了他,彭纬就已经非常欣喜。

他小心翼翼过去请示张瑞安他想出去赏花,软磨硬泡加上张瑞安当时有些忙,终于是同意了,彭纬先走,紧接着示意李端也出来,他们一起去到僻静处,彭纬就迫不及待献宝一样把衣服脱了,李端觉得恶心死了,但又忍不住为他那惊人的胸肉吸引,眼睛都移不开。

彭纬也是够骚的,也不知道他饥渴成什么样子,直接就抱住他让他的脸紧紧贴着彭纬的胸部,那里倒是柔软又温暖,李端一边嫌弃,一边又忍不住沉迷其中,不仅用手去抓他那胸部,而且又忍不住张开嘴又吸又咬,听到这男婊子一声惊呼连忙把他推开,李端也意犹未尽,觉得他居然开始拿乔了。

“别……求您,不要留下痕迹。”彭纬可怜巴巴地祈求他,现在张瑞安可还每天抱着他睡觉,要是被他发现了,他就完蛋了,以后都不可能出门了。

李端挑了挑眉,想到张瑞安,他也不想和他对上,他没有抢夺皇位的想法,他知道自己没有什么优势,只要活过去当个闲散王爷就好了,所以也没有为难彭纬,毕竟那也是为难他自己。

彭纬几乎迫不及待就脱下了自己的裤子,他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不知道什么时候张瑞安就会找他,所以马上就把李端摁在下面,露出他红肿的穴,李端惊鸿一瞥,感觉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但是还没有反应过来,彭纬已经用他粗糙的手熟练地握住李端的性器,很快就让他的东西抬了头。

没怎么给李端享受,彭纬已经握着往体内塞了,那里潮湿润滑,又软又热,早就被张瑞安催熟,因此轻易就塞了进去,李端只觉得层层媚肉裹了上来,饥渴地又吸又绞,差点让李端当场缴械投降。

彭纬也是没有办法,他没有那么多时间去讨好李端,只能用最快的时间让李端对他产生兴趣,哪怕只是肉体,也在所不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事实上他成功了,虽然李端嘴上和心里都在说着嫌弃,但是当他一发完,而且在他射的时候彭纬慌慌张张毫不犹豫从他身上下来,他心里还是感觉不爽的,他暗暗赌气总有一天他会射在这个骚婊子体内,他会的。

后面就是彭纬给他穿好衣服,又说了很多漂亮话,大概是多么多么倾慕他,一见钟情了之类的,然后明里暗里说张瑞安对他多么不好,那些传言都是假的,最后干脆拉着他的手欲哭不哭的,又小心翼翼舔了舔他的耳朵,亲了亲脖子。

李端哪里受过这种拨撩,整个人真的飘飘然,好像这个男人确实对他爱的死去活来,彭纬看他好了就先回去,免得张瑞安起疑,李端则是自己都没反应过来脑子里已经都是彭纬了,还在想着以后可以怎么玩他,即使对他的爱嗤之以鼻,耳朵的红却也没有消下去过。

彭纬离开后却在心里暗暗骂人,看不出来这小子这么小一只下面的东西却又大又长,吃的他难受死了,每一次坐下去几乎都会捅到宫口,让他又痛又酸,几乎直不起腰来,现在只能暗暗祈祷他确实身体不好,做不了几次,而且不重欲,到时候不碰他是最好的。至于现在李端对他不屑?没关系,只要产生了一点兴趣,后面对他来说就没那么困难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保佑,接下来张瑞安就忙的厉害,几乎每天天不亮就出发上朝,处理公务到深夜,精力只够他摸回床上抱着深爱的妻子睡觉,而做不了其他。

就借着这种功夫,张瑞安没空理会他,彭纬就用了好些手段对付那些下人,成功在那段时间和李端私会,他们几乎天天腻在一起,虽然彭纬心里叫苦,但是他看得出来李端是越来越沉迷其中了。

终于,彭纬看时机成熟,一边亲他的嘴又亲他的脸,大概就是说让他想想办法什么的,他想要脱离他不爱的张瑞安的魔爪,就想和李端在一起,哪怕无名无份,只要能一直追随他。

李端被哄的心花怒放,以为自己确实是被眼前的男人爱着,而且只有自己能救他了,但他又有点为难,张瑞安这家伙他父皇都不能随随便便动手,何况他呢,而且看张瑞安那样子,为了眼前人和他拼命他都不觉得奇怪的,所以心里犯了难。

彭纬看他犹豫了,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反复说着自己多么不容易,在张瑞安魔爪下多么困难,自己最爱李端却只能和他偷情,让李端为了自己一定要想想办法。

不过,还是让彭纬失望了,他低估了李端的懦弱,他每次都模棱两可,结果最后都没有帮忙,反而每次约他出来就是干,渐渐的彭纬也看出来他不能帮自己,直接就撕破脸,李端才知道这个臭婊子一直在装乖,看自己没有价值就露出险恶原型了。

就算看他对自己爱搭不理的样子气的暴跳如雷,也无可奈何,最后几乎是求着彭纬出来和他温存一段时间,甚至到了威胁他不和他做就把这件事抖搂出去让两个人都不好过的地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彭纬觉得这个人真是疯了,他应付张瑞安都难,还要抽空安抚这么一个人,真是亏死了,只不过看李端娇美的面容上的表情越来越狰狞和极端,彭纬也是有点怕的,只能照旧时不时出来和他私会,还得李端千请万请才肯露面,而且不再说漂亮话,总是催着他快点射,又说他活烂,又说他不行,嘴上絮絮叨叨说的地难听,但是在李端有一次忍无可忍打了他一顿以后,才老实很多,起码不会在做事的时候说扫兴的话了。

那一次彭纬也是怕的要死,身上被打出不少痕迹,一边恨李端疯了,一边怕张瑞安发现,最后他居然糊弄过去,当时真的感觉老天爷都站在他这边。

现在好了,麻烦没有解决,甚至给自己引来一个新的,真的是晦气的要命,彭纬只能在之前那群人里面挑选新的对象了,

很快他就有了目标,那就是他这么久第一次见,而且感到惊艳的五皇子,那个人整个冷傲的气质,让宴会都看上去很僵硬,他却像没有感觉,泰然自若,甚至张瑞安对他都恭敬,似乎有讨好的意味。

不用继续选择了,彭纬马上确立目标,这次老天爷可能又是想要帮他,因为张瑞安那段时间确实对这个五皇子有所求,或者说,就在当时太子病死的空挡,他们的选择是肉眼可见最优异的五皇子。

彭纬就提出要帮张瑞安承担一部分责任,张瑞安不怎么喜欢交际,就让彭纬去吧,虽然张瑞安对彭纬的殷勤和五皇子的美貌有所顾虑,但是经过彭纬不懈的努力,他最终还是成功可以正常和五皇子见面,就是频率不能太过,免得张瑞安起疑直接给他囚禁起来。

其实张瑞安对他是真不错,如果他能耐得住寂寞,整日待在屋子里,等张瑞安有时间就缠着他出去,也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因为只要彭纬在自己眼前,他是很放心的,所以才会带他去宴会,在那里他也可以看到彭纬在做什么,只是这个人确实没想到,他爱的那么深那么久的爱人,实际上并不爱他。

只是彭纬第一次兴冲冲被一群人监视着去拜访五皇子李业,就不太顺利,当时李业正在和容清雪谈话,这个容清雪,就是甚少出面的那个太子太傅的病弱儿子,彭纬对他的第一印象不太好,觉得这个人一副随时会死的样子,皮肤白到发青,病容削减了他的美貌,但是也添了一番风味。

彭纬不怎么喜欢这种人,觉得和这样的人待在一起都会减寿,而他从来不会如此,即使是在他病时,也比其他人更有活力,他一直这么生龙活虎,好像有用不完的生机。

但彭纬察言观色,发现李业和容清雪对话的时候兴致很高,虽然容清雪也总是柔和地笑笑,显然和李业比起来并没有那么喜欢和对方交谈,反而是看到了彭纬,就总是长时间盯着他。

是了,这也是彭纬不喜欢他的一个原因,第一次见面被他看了一眼,彭纬就浑身不舒服,那眼神像张瑞安一样有侵略性,偏偏你去看他,对视上,又发现他的眼睛如水一样柔软,柔弱又自责,好像他确实已经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请求你的原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业对彭纬兴致不高,不过看在张瑞安的面子上,并没有多么为难他,反倒是容清雪在他讲话的时候一直礼貌地看着他,彭纬还宁愿他不要对自己那么有兴趣。

这一趟没有多大收获,彭纬也不气馁,他还庆幸李业对他没有多大兴趣呢,这样以后肯定轻松不少,不过也有些为难,李业要是真的看不上他,又要怎么解救他呢。

当晚张瑞安缠着他很久,彭纬也极力迎合他,不断承诺一辈子爱他永远属于他,甚至还口不择言说要给他生一个孩子,可能是刺激地张瑞安太兴奋了,不顾彭纬的阻拦,硬是卡进了他的宫口,把精液满满当当留在了里面,彭纬几乎都要翻白眼昏死过去,心里暗暗痛恨他,讨厌他的胡作非为。

后来彭纬三番两次去见李业,却发现那个什么容清雪都在,可能李业确实有点看不起彭纬,不怎么和他说,甚至三番两次有着赶人的意思,彭纬总是装作听不懂,到最后但是李业厌烦地直接下逐客令。

不过有些时候彭纬走了,容清雪也会跟上去,和他攀谈,彭纬不太喜欢他,但是也看得出来他对自己很感兴趣,老实说如果他权势再大一点,自己说不定真的会攀附他呢,但是看他对自己兴趣那么高,又怕是另一个坑,刚从张瑞安那里爬出来又跳进去一个深的。

彭纬怎么会不懂容清雪什么意思,只是觉得他帮不上忙,他又不是什么重欲的,就算是,现在两个人也够他消受了,所以总是含蓄拒绝,却不知道这家伙是不是听不懂话,还是总缠着他,偶尔在李业面前又装柔弱,说一些让人误会的话。

那些莫名其妙的伤好像真的和他有关,至于这个人莫名其妙摔倒,也被容清雪的话术引得像彭纬做的一样,甚至于路过湖边莫名其妙落入水中,要不是看四下有人,彭纬才不会去救他,淹死他才好!谁知道就算自己一身狼狈地把他推上去,自己瑟瑟发抖地爬到岸上,他还在匆忙赶来的李业面前说,不关彭纬的事,是他不慎,不是彭纬推他。

彭纬就是舌灿莲花,李业不信他,只觉得清楚好友为人,彭纬又能怎么办呢。好像自己多么对不起他,反而让李业越来越讨厌他了。

其实他们两个都误会了,李业确实对容清雪很有好感,但以为彭纬很喜欢自己,不过他看不上这种大体格的男的,也看不上这种水性杨花的人,他和张瑞安相处中觉得那家伙除了有点倔,其他也没什么不好,容貌品德都挑不出错,就这样这个人也不识好歹。

容清雪也以为彭纬很喜欢李业,心里多少有些不快,他第一眼就对彭纬很喜欢,觉得他浑身散发一种很蛊惑人的气质,他也是冰雪聪明,一眼能看出来他见李业的意思,他也知道李业对他有点意思,但还是能保持现在的朋友关系。

至于张瑞安,容清雪也没接触过,不过对他的消传言没有什么坏话,为人应该还可以,但是同居之人不喜欢,也不知道私底下到底如何,又误以为彭纬是有些饥渴的,所以总是凑上去,看看自己有没有什么机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彭纬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到最后他甚至直接和容清雪说明白,但他没想到容清雪并不气馁,反而报复起来,更经常用一些低级的伎俩在李业面前演戏,似乎他多么仗势欺人看不惯他,导致推进李业好感的进度不升反降。

最后彭纬忍无可忍,问他怎么样才能放过他,容清雪还是一副下一刻就要病死的样子,但是眼神放在彭纬身上,却并不那么脆弱。

“让我干一次,让我干一次,我就不会再妨碍你。”容清雪认真地说,彭纬看着这个人,有些无言以对,就像一个小矮子硬要去够高处的东西,也不怕被摔死,反正彭纬已经被干那么多次,确实也不差这点,他就是真的担心容清雪做完了,会不会直接死在他的身上。

不过彭纬也不想替他考虑,反正他现在也没有其他可以选择的,只能气愤地问他在哪里做,他没那么多时间,待在这里太久,张瑞安又要起疑了。

这简单,因为容清雪和李业关系亲密,甚至有些时候彻夜长谈,容清雪回去不便,常常就在这里歇息,在这王府有一僻静处,那里是专属于容清雪的小院,就是他平时不住,也依旧有着下人会打扫。

如果不是彭纬赶时间,容清雪更希望彭纬能和他去自己家里呢,这里毕竟还是别人的地盘,但是机会难得,他没有过多挑剔,就带着彭纬去了那个小院。

没有什么下人,一到榻上,容清雪就开始脱彭纬的衣服,彭纬打掉他的手,自己不情不愿慢慢解起来,但是身上留了亵衣,裤子倒是脱了,容清雪就先解自己的衣服,等他准备好,彭纬往下一看,惊呼一声,同时感慨为什么看起来一个比一个瘦小,那东西却个个那么大。

容清雪看到他瞠目结舌,难得害羞红了脸,面上欲说还休,问他喜不喜欢,是不是比他丈夫要大一点。

彭纬却说喜欢个屁,一个两个都长的狰狞丑陋,比丑大赛吗,在一堆丑鸡巴里面偏偏要选一个好看的,彭纬觉得就自己的最好看。

容清雪一下冷了脸,想要硬来,彭纬冷笑一声,一下推倒了他,起码在力量方面,他不觉得自己会输,虽然他答应做了,但是他要自己做主导,他留着衣服也是为了掩盖自己身体的秘密,不一定能瞒住,但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他故意伏在容清雪身上,吻他的脸,舔他的唇,又叼着他的耳朵,轻轻咬着他的耳垂,很熟练地调情,容清雪也很诚实,硕大的性器就顶着他的下体了,兴致勃勃地想要往里面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彭纬皱起了眉,只能自己先揉弄那个花蒂,让自己先出一点水润滑一下,紧接着扶着他的性器,慢慢坐下,容清雪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们任何相接,偏偏彭纬故意用衣服挡住,最后只能感受温软湿润的内里死死绞着他,似乎催促他快一点泄精。

事实也是这样,一开始彭纬就大开大合,希望用过于激烈的性事让这个小处男早点泄身,自己好脱身,于是容清雪就看到他劲韧的腰部有力地扭动,连续起伏,大腿紧绷展现其力量,让他面红耳赤,心道果然没看错人,这家伙是个尤物。

再说这边彭纬骑乘好一会儿,容清雪都没有射精的样子,反而饶有兴味地看着他玩弄自己,加上那被汗液打湿贴在身上的轻薄睡衣,勾勒他身体曲线,半遮不掩的样子,倒是也别有一番风味,不像一开始那么碍眼,他什么也没做,就享受彭纬的服务。

再说这边,除了一开始是泄愤地动作,后面受不住,双腿打颤,彭纬就按照自己喜欢的频率去做了,这也导致他的动作不温不火,除了他自己爽快,容清雪倒没那么刺激,他更大的兴趣是看彭纬的反应,看他因为自己没有快点射而恼火,故意绞紧却反而自己哆嗦着爽出一滩淫水。

直到最后彭纬实在没有力气,就这样直直坐下了,他发出类似悲鸣的声音,双手撑在容清雪胸膛,却是真的没有力气起来,两腿无力,刚刚那一下撞在宫口,让他直接小高潮了一次。

容清雪看他实在不行了,便推开他,反而压上去,彭纬挣扎起来,却因为刚刚高潮,使不上力气,只能任容清雪抱着自己的大腿,分开在两侧,而他还认认真真握住彭纬两只手,十指相扣,摁在彭纬头两侧,紧接着彭纬听到这家伙深吸一口气,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唔嗯……!”突然这么激烈,彭纬有些承受不住,他没想到在这种事上容清雪可以爆发那么大的力气,几乎每一次都是抽出去一半然后用力顶进去,容清雪一边干,一边疑惑,怎么这家伙的穴这么浅,轻轻松松就到顶了,无法寸进,虽然想要更进一步,但是又怕真伤了他,只能遗憾,更加用力操干起来。

“慢……慢一点,哈啊……”彭纬双手被他制住,呻吟又被你撞碎,只能双腿夹紧他的腰,让他可以放慢一点,但是他只能看到容清雪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并没有变慢,反而又涨大些许。

等到他泄精,彭纬已经又去了两三次,抽搐着缓不过来,肚子些许涨起,容清雪把东西抽出来,那可怜的烂花就淌出白花花的精液,与他蜜色的大腿形成鲜明的对比。

等彭纬回过神来,就想要骂他,做的这么烂,完全不考虑对方的感受,简直就是最差的床伴了,却发现对方做过一次了还没有离开,反而带着莫测的笑容,让彭纬有些担心,实际上这也是对的,因为容清雪把手指往他下面探,塞进去用手指搅了搅,说:“原来你还藏着这样的宝贝啊……”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彭纬最喜欢的姿势就是骑乘,不为什么,因为那些男人总是喜欢看他自己做,而他也可以借此机会就偷偷懒,用自己喜欢的频率慢慢磨,而不是被大开大合干到崩溃。

所以有一段时间彭纬都是把张瑞安压在身下,旨在给自己放放假,张瑞安是很喜欢他自己动,所以他总是安安静静地任彭纬动作,更别说彭纬还会时不时低下来亲他的嘴,给他安抚,这确实也够痛快了。

唯独美中不足的一点,就是彭纬太过于悠闲了,他总是慢慢碾着自己的敏感点,让自己在疲倦的性事中更多体验乐趣,而每次感觉快感要承受不住了,就毫不犹豫脱身,直接连根拔出,张瑞安当然不乐意,而每次这个时候彭纬就会马上扑过去投怀送抱,好一顿安抚,让张瑞安无处撒气。

因为尝到了好处,所以彭纬好几天都这样磨洋工,张瑞安被憋了好久才能射一次,而一次过后自己的妻子又看上去确实疲惫,毕竟彭纬确实奉陪了很久,所以他也不好再压着他索取,只能独自闷闷不乐。

不过,彭纬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做的毕竟过分一点,又是只顾着自己,没想着别人,他也不想想和以前相比太过于轻松的性事,一定是有人吃亏的,一次两次这轻飘飘的当做调情还好,张瑞安发觉彭纬想要一直这么糊弄他了,怎么可能乐意,于是当彭纬又一次忘我地骑在他身上,累积太多快感想要像之前一样抽出的时候,他的腰被人摁住了。

彭纬低头,看到张瑞安阴沉的目光,他是眼睛有了一点毛病,但不至于连妻子的脸都看不清,彭纬不自觉打了一个寒颤,缓了缓,就想要开口哄他,谁知道张瑞安一只手捂住他的嘴,让他的甜言蜜语无处可发泄,张瑞安另一只手死死掐着他的腰,眼前一花,已经攻守易位,张瑞安又压在了他的身上。

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张瑞安看着妻子的脸,轻声说:“一次两次倒也罢了,我不生气,但是你似乎要一直这么敷衍我了……每次你不管不顾就拔出去,如此随心所欲,却不知道我的煎熬。”他一边说,一边用力耸动,彭纬已经很久没有进地这么深,强烈的快感让他一下子就高潮了。

那一天彭纬把之前耍小聪明欠下的都给补偿回去,一整天躺在床上不能动弹,而张瑞安每次在他求饶的时候就捂住他的嘴,不闻不问,装作不知道一样,让彭纬无计可施,只有默默流泪。

从此以后,他再不敢轻易骑乘了,其实张瑞安确实不算故意磋磨他,只是他太过火,一次两次还是可爱,但是每一次都如此,确实折磨人。

这边彭纬被容清雪折磨好一阵,才克制身体不适,装作若无其事地回去了,但是这容清雪并没有履行承诺,好吧,一半,他确实不会故意栽赃陷害彭纬了,但是他拿着他们做过的事情做威胁,让彭纬三番两次和他做爱,那样子和李端如出一辙,只不过李端逼急了可能才会破罐子破摔,容清雪不一样,他完全就是一个疯子,彭纬相信没有什么是他做不出来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彭纬呆呆地坐在椅子上,他那短视的脑子察觉出来一些不对劲,他明明就是为了脱离如今的苦海,才和那些人结交,怎么反而惹得一身骚,要额外服侍那么多人,比起单单和张瑞安的时候,更劳累不少。

而且一个比一个像地府的酷吏,比不上张瑞安那么心疼他,虽然张瑞安也胡来,但是他要是说不舒服什么的,还是会纵容他些许,至于其他的几个人,可能因为是偷情,全都胡来,只有彭纬战战兢兢的,一点好处捞不到,还要担心被发现,被张瑞安舍弃。

难得的他开始思考李业是不是一个好的选择,如果说,如果李业不要他,或者和另外两个一样,他岂不是永无出头之日?现在这样只有李业成为太子,甚至当上皇帝才能震慑另外三个人。

可是他又马上思索一下,事已至此,难道还能更差吗?他已经没有退路了,相反,如果李业变成了皇帝,他就可以解脱了。

于是,他仍然接近李业,只是态度急切了一些,李业也可以察觉出来,于是更加厌烦,想不明白为什么张瑞安会喜欢这样的人,而且和什么宝贝一样爱护。

而且……李业微不可查地撇了挚友一眼,以前大多是他去邀请容清雪来他这里,两个人静坐交谈,淡漠如水,但是李业很享受,每次和他对话,都会觉得心神宁静,让人心安,最近他却来的多了,而且,多数都是彭纬在的时候。

是错觉吗,彭纬肉眼可见对容清雪又厌又怕,但是容清雪却是少见地对他表露善意还有好奇心,以往容清雪也总是虚弱地带着浅淡的笑意,现在看着彭纬,却是很明显的笑容。

李业默不作声喝了一口茶,觉得自己好像是他们两个人之中碍眼又不得不存在的借口。

彭纬非常殷勤,自告奋勇要给他们倒茶,李业无不可,容清雪则是轻轻点头,表示感谢。

“呃……!”不知道为什么,彭纬忽然忽然手抖,反而把茶液往自己身上倒了,烫的他龇牙咧嘴,连忙拉开衣服,就这一下的功夫,李业莫名把眼睛放在了他的胸前,扯开的衣襟下,是纵横交错、恐怖至极的吻痕和齿痕,还被热水烫红了,彭纬也意识到自己身上有多狼狈,只能又把衣服合上去,李业移开目光。

“对不起,殿下……容我出去清理。”得到许可后,彭纬急忙告别,容清雪也施施然起身,说要去看看他,李业默不作声,只是一味握着冷了的空茶杯,在矮塌下,他在彭纬手误的时候,感觉到有人隐秘的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想把挚友当成那样的人,可是如果不是容清雪,难道是彭纬在自己猥亵自己吗?更让他皱眉的是,在刚刚他起了一点反应,胯下精神地挺立着,他沉默良久,还是握上了手下的性器。

彭纬想要甩掉后面匆匆忙忙跟上了的容清雪,容清雪跟不上,脚下一崴,就跌坐在地上,看彭纬还在往前,于是分外哀怨地喊他。

“你……!”彭纬犹豫片刻,还是回去了,不然怕他就待在那里,又在李业面前阴阳怪气,诋毁自己。

容清雪看他来了,心上窃喜,朝他伸出手,彭纬很嫌弃地把他抱起来,说是来帮自己的,结果只是在惹麻烦,而且,彭纬瞪了他一眼,要不是他突然在下面把脚伸过来,还往那里踩,他又怎么会失误。

全都是他的错。

“我脚疼,你帮我看看。”容清雪一只手扶着他的肩说,彭纬不愿意,容清雪就借口脚疼不肯走,彭纬心里烦躁,只能掀开他的白裳,里面的衣服层层叠叠,非常繁复,彭纬不知道为什么他要穿这么繁琐隆重。

“哪只脚?”彭纬问,他弱弱地说左脚,彭纬脱了他的靴子和袜子,把他的脚抓在手里,那只脚有些凉,因为久不见阳光,莹白如玉,但还是有些健康的粉色,容清雪好像有些害羞,一只手扶住彭纬的肩,彭纬看了好一会儿,没有脱臼,大概就只是稍微脚滑了,连脚踝都没红。

“根本一点事也没有。”彭纬皱着眉说,又把靴子给他穿上,容清雪还是说疼,彭纬说他都是自作自受,自己胸口还被烫的痛呢,容清雪硬要他抱,彭纬被他缠的没有办法,最后容清雪还是心满意足环着彭纬的脖子,被他抱了起来。

还是去了这里容清雪休息的地方,刚想走,才说站不了走不动的容清雪就又急急忙忙起来追上他,说要帮他解决烫伤。

彭纬非常无语,这一切明明就是他造成的,结果就是他用嘴去舔,同时腻腻歪歪在一起,还“不小心”把鸡巴捅进小穴里面,最后实在是没有办法,大干特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容清雪看着彭纬,只能在张瑞安留下的印子上加深,这么多人,也只有张瑞安可以光明正大留下他的痕迹,在没有捅破那张窗户纸之前,其他人只能靠后站。

彭纬没有讨到好处,反而腰酸背痛,在出去的路上,又遇到一个不想遇到的人。

李端在路上拦他,一见到了彭纬,那张小脸上就是幽怨和不甘,似乎是被抛弃的人,正看着那个负心汉。

“你好久没来看我了。”一开口,连语调也是酸溜溜的,彭纬感觉头疼,李端帮不上忙,还要给他捣乱,去找他干什么,看不上给他白睡吗,他又不缺男人,不,甚至已经太多了,根本照顾不过来。

“我没时间。”彭纬皱着眉说,与此同时想要推开他离开。

“那不是我该考虑的。”李端说,眼神阴鸷,彭纬烦的要命,同时心里很后悔,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仔细想了想,安排了一个时间:“三日后,申时三刻,你在房中等我。”

“好。”李端的双眼冰雪融化,笑着看着彭纬,明丽惊人,以为好歹因为美貌可以让他动容,但彭纬本来也不是因为他好看才选择的,皱着眉就走了,李端笑容一僵。

到了差不多约定的时间,彭纬好不容易甩掉容清雪,李业那里似乎仍然没有什么进展,只能先安抚李端,李端倒是早早站在门内等待,听到下人通报,他马上让人放他进来,彭纬一来,他就在脱衣服,如同要完成什么任务一样,李端虽然有些不满,但这么久心心念念的也是这种事,只能先做了再说。

脱了衣服,发现前后的穴都被玩的又红又肿,心里生出妒意,张瑞安性欲那么强?把他玩成这样,如果彭纬是他的就好了,不用担心看到这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对,李端长睫轻颤,扩张的手也停下,彭纬止住喘息,看着李端。

像他这样的人,怎么会只勾引一个呢,想到这里,他越想越心烦,问彭纬:“你不会还勾搭了别人吧?”

彭纬身体一僵,已经是回答了,李端心里一冷,果然,幸好自己当初没有上当,岂不是着了他的道?自己还在笑话张瑞安,结果自己也好不到哪去。

他心情不好,手下的动作也重,彭纬皱着眉起来,把他压倒在身下,自己扩张,然后慢慢扶着他的阴茎坐下去。

得到满足,李端也不由叹了一口气,看着彭纬在他身上动作,一如他们第一次做爱的时候,可是李端心里却没了那么轻松,因为他知道他并不是被偏爱的那一个,彭纬找上他,不是因为喜欢他。

心情烦躁,所以恶意地重重耸动着,彭纬一边惊喘,一边揪着他的头发骂,让他轻一点快一点,他不想在他身上浪费时间。

“你不喜欢我吗?”李端问,不知道为什么,语气凉飕飕的,彭纬愣住了,看着他,并没有说话。

“可是你先来招惹我的。”李端恶狠狠地说,他的眼神阴狠,让他的美貌带上了锋芒。

“你在说什么。”彭纬皱着眉,试图压下刚刚一瞬间的恐惧,他为什么要怕李端,这个人徒有美貌,却是最懦弱无能的皇子。

他不可能完全占有这个荡夫,就算做了皇帝的妃子也会想着勾搭别人吧!只有全力看守用他的性命威胁,说不定才能让他听话,李端知道自己毫无优势,可是他怎么能被这种人嫌弃,就算自己讨不了好处,又不能只让彭纬得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低头,伏在彭纬颈侧,看着那鲜活的肌肉,实在没有忍住,在上面留下一个浅浅的印子,彭纬一下子就把他推开了,愤怒地看着他,眼里是毫不掩饰的厌恶和烦躁。

“不要碰我。”他说,李端低笑两声,并不在意,只是身下故意用力,而且一直浅浅顶弄他的敏感点,让他如隔靴搔痒,一点也不得劲。

“你……唔嗯,能不能快点……是不是不行?”彭纬问他,双腿夹着他的腰催促,李端虽然也很想,但是他并不着急,而是看着彭纬发骚,最终说:“求我啊,你求我,我就快一点。”

“求你,快点肏我……”彭纬并不含蓄,直接说,李端心情没有变好,又让彭纬说爱他,彭纬也照样说了,可是李端的动作仍然不紧不慢,彭纬干脆仗着自己有力气,又压上他,扭着腰动作起来,听着近在耳边的喘息,李端也没有变高兴。

父母宠爱,兄弟姐妹也互相还算敬爱,下人恭敬,他长的也貌美,没有人不喜欢他,追求他的人也数不胜数,可是他从来没有遭遇过这种事情,如此的挫败感,在这个先来招惹他的男人身上。

他嘴里究竟有几句真话,又怎么会不爱他,怎么有人看着他会是厌烦,明明只有他讨厌别人的份。

越来越生气,虽然鸡巴还是硬的,但是他已经哭了起来,彭纬愣住了,不知道这家伙为什么哭,明明是他硬要自己来,自己都给他肏了,反而他受委屈了一样。

小孩子脾气,彭纬腹诽,就像他对李端的第一印象,被宠坏的小孩子。

因为感觉到自己不被爱,万般无力的李端除了哭泣不能做更多,因为心里不畅快,所以痛痛快快就哭了。

嘴上传来湿润的触感,李端睁眼,发现彭纬抱着他亲,彭纬闭着眼睛,这个吻也柔和,只是嘴唇相接,像极了情到深处那种小心翼翼,恍惚还以为彭纬真的爱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哭了,赶紧做吧。”彭纬说着,自己动起来,被肏得浑身发软,最后倒在李端身上,李端再次用力把彭纬压在身下,眼中是下定决心的狠厉。

“你会后悔这么对我的!”彭纬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么说,只知道他的撞击格外重,似乎带着怒火,又好像希望两个人永远结合在一起,不会分离。

回去清洁一下,彭纬疲惫地在房间里面等待张瑞安回来,他忙完了一天公务,风尘仆仆到家,看到了彭纬,心情就好了很多,抱着他很久很久,似乎这样就可以恢复精力。

“很累吗?先喝碗汤吧,我让下人们熬了补汤。”彭纬也抱住他,张瑞安轻轻地“嗯”了一声,彭纬吩咐下人把汤端上来,张瑞安没有动,于是彭纬一口一口慢慢喂他。

张瑞安喝汤的时候一直看着彭纬,脸上不由带起了笑意,抓着他的手,在他唇上轻吻一下,朝廷上诡谲的气氛和繁重的工作,还有那些心机深沉的人,都让他觉得心烦,每次累了就想着回家,家里有这么好的妻子,于是拥有了面对这些烦人的东西的勇气。

为了彭纬,一切都值得。

他伸手摸了摸彭纬的脸,张瑞安白玉似的手与彭纬麦色的皮肤形成对比,看起来彭纬似乎更黑了,他只是看着彭纬脸上细细的绒毛,看他已经看过无数次的脸上每一处细节,无论是粗糙的还算光滑的皮肤,百看不厌,只觉得可爱。

他待在家里,会一直爱着自己,知道这个,所以张瑞安没有什么好害怕的。

“今天怎么了。”彭纬觉得好笑,伸手抱住了他,下一刻他的笑容淡下去,脸色晦暗,他有些时候是觉得张瑞安不错,他确实也没有什么毛病,如果他不在床上索要太多,如果他可以给自己放松一点。

好笑的是,张瑞安是害怕别人觊觎而且太爱才看彭纬那么严,而彭纬给他找了数个姘头的原因,也正是因为他管的太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什么。”不想把那些烦心事带回家里,张瑞安凑近看他,更能看清他脸上每一个细节,他的眼睛是不太好了,还能看清爱人的脸就可以。

一起出去吃饭,张瑞安忽然说他最近不要去李业那里。

“为什么?”彭纬有一点担心,虽然看他的样子不像知道了什么。

“五皇子被人发现豢养了一千私军,陛下震怒,此事最终任何还说不定。”张瑞安说,彭纬非常惊讶,怎么就发生了这种事,只是一下子而已,他心里有些后怕,李业难道准备谋反吗,但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就算他什么也不干,最有竞争力的不就是他吗。

“陛下已经在调查这件事,现在很乱,你就待在家里,不用太担心。”张瑞安安慰他,无论如何他会保护彭纬的,彭纬点点头,仍然担心自己常常拜访,会不会引火烧身。

怎么忽然这样,争夺皇位,看起来比他想的还要严重不少。

但是出乎意料的,事情很快解决了,贵妃的父亲站出来,说那些私军其实是二皇子麾下的,紧接着拿出一堆证据,一下子就让局势反转,皇帝派了很多人调查这些事情,拨开表面的魔障,最终都指向二皇子。

他太急功近利,以为大哥死了就轮到他,然而五皇子太优秀,让他觉得遥遥无期,以五弟的性格,他害怕他登基以后就会杀死自己。

其实他设计的挺好的,这种事情皇帝甚至可能借着怒气先把五皇子处理了,然而没想到在这种风口浪尖,贵妃的父亲会站出来作证,而且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知道这件事情的。

总之,二皇子入了天牢,五皇子转危为安,因为又少了一个强劲的竞争对手,因此也没有什么异议,群臣大多压在五皇子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站队不好,因为皇帝会不高兴,但是不站队,等五皇子称帝,就是自己不高兴了,彭纬闲了快一个月,外面的风风雨雨才停下,终于又可以借着这个出去喘口气。

而在这段时间,他因为张瑞安的温情难得生出来的愧疚,又因为回到他想要逃离的生活而消失,无处不在的一言不发只是看着他的下人,无数双黑的看不出任何情绪的眼睛,只是他永远无法摆脱那个视线。

其实这已经算不上张瑞安的不信任,只是他对彭纬的让人窒息的爱,恨自己不能无时无刻在他身边,但是对他的渴望又让他想要知道彭纬生活的所有细节,那些人什么也不会做,只是永恒地监视他。

这是张瑞安为彭纬编织的不会多么阻碍他行动,但是密不透风的让人窒息的名为爱的网,这些都让彭纬觉得自己只是张瑞安的一个宠物,可以随便他做什么,而不顾虑自己的感受,他并没有完全被当做一个平等的人对待。

因此再次见到李业,终于让彭纬松了一口气,他发现这里的人似乎有些变动,下人也少了一些,不过是危难见人心,被李业解决了一些听到风声就变脸的人,他则全程泰然自若,因为他心中无鬼。

许久未见,这次容清雪倒是不在,值得一提,那段时间容清雪并没有畏惧,听说仍然照常拜访李业,姿态淡然,也算得上重情重义。

容清雪是对李业没有兴趣,然而朝廷局势在那里,他不来,显得冷血,而且他自然也知道李业不是那种蠢人,算是卖他面子,日后好相见。

之前彭纬天天跑来这里,他没来的那段时间,显得冷清,其实也不只是他,那段时间甚至门可罗雀,之前源源不断的拜帖都消失无踪,父皇给他禁足,他也难得清闲,只是那段时间脑子里想的是一直热切招呼他的彭纬,想到这里,就又觉得屋子更冷清。

“这么久没来?”如同好友之间的寒暄,让彭纬倒茶的时候都惊讶地抬头,因此茶水溢出来,他也顾不得烫,倒出来了重新斟茶。

李业向来不理他,只有彭纬一个人总是没话找话,很少得到回应,他先开口就更少了,因此一时间失了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张瑞安让我不要出来。”他说,他尽量少的在他面前提张瑞安,免得让他想到自己的时候还能想到自己背后的张瑞安,如今这件事不摘出去,显得他也是墙头草一般,虽然张瑞安不拦他为了避风头他也不会再来,但这种话怎么能说。

他是最会在人前说好话的了。

李业没说什么,只是彭纬放下茶壶的时候,他伸手抓住了彭纬的手,彭纬吓得差点收回来,最终也没有动,李业的手有些凉,他抓着彭纬的手到眼前问他:“烫不烫?”

“还好,没什么。”彭纬说,他知道这是差不多了,没想到长时间没见,反而让李业有些喜欢自己,想到这个,他心里就雀跃,恨不得马上献身脱离苦海。

李业看他的手,虽然之前是下人,但是手上没什么茧子,但也不是养尊处优的那种手,还是有些薄茧,看起来做的并不是重的体力活。

彭纬的手温暖而宽厚,作为一个下人,他的手这么干净,证明他不老实,可是如果老实,又怎么三番两次跑到自己这里来。

彭纬笑了起来,因为李业摸着他的手,虽然什么也没说,但是他小心翼翼地把脸凑过去,同时另一只手去碰他的身体,李业没有反应,彭纬心里欢呼雀跃,伸手抱住了他。

“那么……殿下,您……”他还是要询问确认一下,李业略一偏头,就看着他,伸手掐着他的下巴,彭纬紧张地看着他,李业觉得他眼睛有些发亮,看起来倒是有些可怜,觉得可爱,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脸。

“你为什么总来找我?”他问,终于等到这个问题,彭纬大胆地握着他的手,露出讨好的笑容:“因为我心悦殿下,第一眼就喜欢,即使身份卑微,也不能停止这份可怜的爱。”

“这样子。”李业讳莫如深,仍然只是用手指轻轻摩挲他的脸,紧接着又问:“你想跟着我,张瑞安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瑞安……”彭纬也念了一下,随即别开目光,这么多天的生活让他觉得窒息,因此眼中是带了一点真心实意的恨意,他就像一个养不熟的狗,随时可能噬主。

“随便他怎么想,可能是喜欢我,可是我不喜欢他,我只倾慕殿下,无论如何,我只对殿下有意。”他握住李业的手,让他更贴着自己的脸。

“你一直这么会说话么。”李业掐了掐他的脸,随即放下了,只是喝茶,又问:“你想要什么呢。”

想要什么?那当然是甩掉那些人啊!完完全全的,可以做一个主子,不被所有人控制监视,就算跟着李业无名无份,只要他做了皇帝,那些人还敢像现在这样对他吗。

“我只希望可以跟着殿下,除此之外别无所求。”彭纬说,几分真心只有他自己知道,然而他看着李业的眼神,算得上真诚,“此心只因为爱,只要是待在殿下身边,其他的我都不要。”

李业的心有点触动,因此他重新掐住彭纬的脸,这一次他低头,闭上眼睛,在彭纬唇上浅浅吻了一下,他口腔还有一股茶的味道,彭纬都已经习惯被掐着强吻,舌头在自己嘴巴里胡作非为,直到差点窒息才被放过,甚至常常要吞吃男人的性器,还要把射出来的腌臜物全部吞进去,煞有介事地夸他做得好。

如此简单的一个吻,不带什么欲望,反而让彭纬刮目相看了。

“你明天再来吧。”他说,这次不是简单逐客,之前是让他走,没说让他再来,这次却约定了时间,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彭纬也是开心地对他行礼,随即去了。

等彭纬走了,李业才敢解决身下的事情,他刚刚已经硬了,应该说一直起着反应,不想让彭纬以为自己是那种人,所以让他先离开,此刻他手摸上自己的阴茎,也觉得自己变得有些奇怪,怎么变得这么变态了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二天彭纬准时来了,仍然只有李业,容清雪依然不在,听说他生病了,前段时间吹了太多风,此刻在家里躺着,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李端已经很久不见,听说触怒了贵妃母亲,被禁足在他的房中,日夜罚跪。

这些和彭纬都没有太大关系,只知道李业是真的对他有兴趣了,于是见面之后简单试探,彭纬就已经迫不及待脱衣服想要献身,李业反而耳根发红,比彭纬纯情多了。

特别是当他发现彭纬居然是双身的时候更是惊讶,怪不得张瑞安那么喜欢他,他身上痕迹从不消退,因为张瑞安不会容许这种事情发生。

他看到李业目光幽暗,把他的注意力从一身的吻痕和齿痕中转移到自己的下体,他不希望李业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迹,只能他轻轻地亲吻李业,缓解他的饥渴,在他身上留下淡淡的痕迹,李业似乎并不讨厌,彭纬轻轻咬他的时候,他也把手放在彭纬头上,似乎在鼓励他这么做。

这样好像彭纬很喜欢他,想要独占他一样,让李业心情很不错,紧接着他就突然抓着彭纬的头发把他的头提起来,疼痛让彭纬的表情有一些狰狞,紧接着他就发现李业又亲上他的唇,动作仍然那么生涩,只是简单地舔咬他的唇。

太过于纯情,让彭纬有些动容,他跨坐在李业身上,让他松了手,他捧住李业的脸,加深这个吻,舌头试探地伸到李业嘴里,他有些惊讶,但是没有拒绝,于是彭纬长驱直入,与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发出暧昧的水声,一开始是彭纬占据上风,好歹被那么多人一直亲,李业有些喘不过气,但他似乎对窒息并不讨厌。

等到分开,两个人都有些脸红,在刚刚因为情动,彭纬身下已经流出了液体,因为昨天张瑞安还插进去做了几次,虽然有些肿,但进去还算容易,他一只手往下摸,摸到从一开始就一直顶着他的性器,把他裤子完全脱了,和自己感受一样,大小非常惊人,到目前为止彭纬都还没有看到过普通的。

慢慢坐下去,彭纬皱着眉头,似乎有些不舒服,可是他并没有停止动作,反正已经习惯了,李业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不由自主伸手摸上了他的胸部,接着顺着往下走,手法暧昧而情色,偏偏又并不出格,他在彭纬身上每一个痕迹停留摁压,用指腹轻轻摩挲,此时他才发现,他并不是真的不在乎彭纬,只是他自己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这么觊觎他的身体的。

想要他的全部,想要窥探他的全貌,无数次看到他衣服下的一角已经格外躁动,而彭纬总是会快速合起来,不让他看到更多,主要下面全都是痕迹,彭纬怕他看到不喜欢。

彭纬发现他的迷恋,低下头去与他接吻,紧接着放松身体,让他可以处于上位,李业就这样压倒了他,低下头就可以一亲芳泽,彭纬的眼睛覆上了薄薄的水层,看上去又可怜又无辜,而且无可奈何,一副任君处置的样子。

他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情,李业想,他首先当然是耸动腰部,无数个日夜在梦里幽会的人,第一次在现实进入了他的身体,体验无比美妙,他默默抚摸彭纬的脸,附身用嘴唇描摹全部细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呢,为什么偏偏是这样一个人,他究竟有什么好的,让自己念念不忘,明明一开始根本就不喜欢他,但是他在身边,自己就心安。

之前是和容清雪交谈可以让自己心绪平静,不知道什么时候,彭纬只是一如既往地给他泡茶,绞尽脑汁说一些他可能感兴趣的话,就算自己没有回应也不能打消他的热情,如此的鲜活的生命,不知不觉已经成为了他人生的重要部分,如此渴望着他。

似乎是一个很好的妻子,李业想。

鬼知道他上次见到彭纬有多高兴,他有些担心彭纬不敢再来,又怕他也和其他的蠢货一样看不清形势落井下石,还好,原来只是张瑞安。

张瑞安没关系,彭纬这么想和他离,他就算再不肯放手,只要自己给彭纬撑腰,那当然没有他什么事。

他和彭纬,才是两情相悦,他和张瑞安在一起是没有好结果的。

“呵呃……哼,哈……”彭纬难耐地呻吟着,因为李业只会横冲直撞,让他感觉格外难受,但是也不得不受着,因为李业很舒服。

他只能拉下李业的脖子与他接吻,让他的动作可以缓一下,确实是动作慢了一些,但是他一直在掠夺自己嘴里的空气,反而差点窒息,真是左右难受,他心里有些担心,李业这么凶狠,自己的选择真的对吗。

彭纬的表情有些不对劲,他对上李业的眼睛,浑身一僵,马上又拉下李业,把他的头埋到自己胸前,希望李业忘记他刚刚的异常表现,李业一开始还挣扎,后来就随便他压着自己的头了。

难得喘一口气,彭纬心里闪过不少心思,李业的东西也大的要命,那几个人的都互不相让,让他都要以为正常人的是不是都这么大了,如今兜兜转转,似乎也只是回到最初跟着张瑞安的时候。

但是他恍惚一下,决定不要继续想了,如同他的目光并不长远,他也很少去回忆过去,毕竟无论如何没有办法改变,就不要给自己徒增烦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过了一会儿,他发现手里李业似乎不动了,心里一惊,连忙松手把李业的头捧起来,发现他整张脸都红了,眼神迷离,似乎还有着陶醉,他先大口喘气,然后就又俯身,在他喉结那里轻轻咬了一口。

被彭纬闷在胸里,带些窒息感,实际上感受很不错,但是李业不好意思说,自己也做不出来这么变态的事情,只能寄希望于彭纬能继续这样恶劣对他。

紧接着就没什么好说的,要努力办正事了,李业扶着彭纬的腰,快速耸动起来,彭纬除了呻吟也再说不出来什么东西。

到了最后,彭纬已经去了两三次,李业才终于抵在深处,射出第一泡精液,彭纬迷迷糊糊的,心里多少有些怨恨这些性事,怎么每个人都那么有精力,真是不要命了。

李业拔出自己的阴茎,看着彭纬,他下面的穴被撑大,浓稠的精液流了出来,此刻李业对他的感觉到达了顶峰,他抓着彭纬的手,十指相扣,让他的手背朝向自己,深深印上自己的嘴唇,半敛着眼睛,哑着声音说:“做我的王妃吧,彭纬……我爱你。”

终于等到这句话,也不知道是难过还是喜悦,反正彭纬的眼中滑下泪水,连忙迎合他说:“殿下!我也是……我喜欢你,我爱你。”

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急迫表明衷心,眼中满是真诚,李业笑了笑,低头去亲他,在那一刻彭纬的眼神却变成了怨毒。

就算兜兜转转回到最初,好歹也甩掉了那些讨厌的家伙,如果以后李业真的做了皇帝,后宫佳丽三千,总不可能一直盯着他一个人,只要他继续等,就可以等到他想要的结果!

接下来,硬热的东西重新顶在彭纬小腹,李业耳朵泛红,有些不好意思,但仍然握着自己的阴茎,再次进入那个销魂的地方。

……

彭纬去见了容清雪,不为什么,就是警告他自己已经完全勾搭上了李业,很快就要脱离苦海,他这个家伙不要再胡搅蛮缠,还想在李业面前保留最后一点颜面,最好把以前的事情全部忘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到他说的话,本来因为李业的拜访而高兴的容清雪直接吐了一口血,他本来身体就弱,如今还在病榻,受了这种刺激,人也有些疯了,看着彭纬的眼神让彭纬害怕地后退几步。

彭纬没想到会这么严重,害怕惹祸上身,就想要离开,谁知道容清雪直接拿出枕头下面防身的短刀,阴狠地对彭纬笑了起来:“结束?凭什么结束,我们之间的一切不可能一笔勾销,你痴心妄想,以为我真的拿你没办法了?”

“你……你要做什么?”彭纬紧张地问他,害怕他手里锋利的刀下一刻就会到了自己身上。

“如果我这么做,你说李业会信你还是信我?”他笑容变得狰狞,下一刻,他闭上眼睛,短刀就从他眼间划过,太过于深的伤口流出大量的血液,让容清雪本来秀美的脸变得狼狈,如同痛到极致流淌出来的血泪。

“你疯了!”彭纬不敢置信,怎么有人会做到这一步!他说出去是容清雪自己割的,谁相信他,容清雪有什么理由要自毁双目,偏偏他来了之后就发生这种变故,加上之前容清雪的栽赃陷害,好像他本来就一直这么针对容清雪。

“我疯?是你太逼我了,我们就一直这样,不好吗?”在如此剧痛中容清雪仍然保持笑容,只是带上了血迹,让他更像一个阴湿的鬼。

这个人从一开始就是疯子!伪装的极深的疯子!彭纬咬住自己的舌尖,让慌张先消下去,他瞪着容清雪,恨不得此刻真的就把他打一顿,丢在地上踩死踩烂!这个贱人,偏偏是现在!

容清雪手腕一振,那把刀就掉在了彭纬脚下,紧接着容清雪疯狂地笑了起来,又发出惨叫声吸引下人,彭纬撒腿就跑,尽管在容清雪的作为下,他无论如何也脱不了干系。

后果是显而易见的,容清雪否认和彭纬有关,但是欲语还休,一份被威胁的悲天悯人样,好像还担心影响彭纬的名声,又或者给自己的家族带来麻烦,张瑞安和李业也听说这件事,当初见容清雪是彭纬说那是五皇子好友,想要从他身上也去和李业示好,经过软磨硬泡才得来的这个机会。

张瑞安当然相信自己的伴侣不会做这种事,因为没有任何价值可言,但是听说容清雪性格淡薄,品行高洁,做这种事又有什么益处?他不知道几个人之间的龌龊,因此问了彭纬,彭纬此刻因为容清雪走的这步臭棋气的要命,听张瑞安问,也是害怕,直接委屈问他是不是他也不信自己。

“怎么可能,只是此事蹊跷,是否还有他人介入?”张瑞安安抚自己的伴侣,最近太子太师都跪在皇帝面前了,因为他之前也是现在陛下的老师,因此皇帝不能不管,但是施压彭纬又遭到张瑞安阻拦,他一拦,作为一家人的丞相和礼部尚书也不肯屈服,一边是长跪不起请求公道的自己的老师,一边是忠心耿耿鞠躬尽瘁的忠臣,皇帝如今也没有办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彭纬也知道因为容清雪这个事闹的很大,急的都要跳脚,再听到张瑞安这么问,直接就炸毛,实际上就是心虚的表现,但是张瑞安为了安抚伴侣,只能起誓不再逼问他这件事,彭纬才算安静下来,但是在张家他已经更不受待见了,在他们眼里彭纬就是一个总带来麻烦的小人。

除了这个,另一个麻烦当然就是李业,两个人刚刚定情,容清雪就发生了这种事,让李业有些疑虑,之前对容清雪的感情早就消散,本就不深,遇到了彭纬才知道那是仰慕他的才华,而不是爱。

但是容清雪又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他向来待人待物清淡入水,厌恶那些官场风气,加上从小身体虚弱,导致他为人也格外古怪孤僻,但是他的才情特别好,李业每次和他交谈,问他的问题他都有独特的见解,和别人的观点总是不同,李业因此最喜欢和他讲话。

彭纬本就心烦,在张家举步维艰,所有人都在向他施压,冷嘲热讽,只有张瑞安在的时候才会消停,因为知道张瑞安了多爱他,张瑞安的骨头又有多硬。

李业也来问,他当然也知道李业必定会来,就是因为知道是李业,容清雪明白自己以后肯定没有机会,才做出如此偏激的举动,就是想要最后下注,赌自己在李业心里的形象,还能力挽狂澜,把这件事弄黄。

彭纬心里烦得要死,已经接近崩溃,看到李业来,自然没什么好气,看他这个样子,李业反而态度温和,想要听他说前因后果,他不是不相信彭纬,而是真的太过于奇怪。

“你不要再继续说了,之前也是,我都说不是我了,你什么时候相信过我!”彭纬歇斯底里,该死的容清雪,该死的容清雪!为什么会有这种人在,彭纬恨的牙痒痒。

“你不要生气,我只是想要问你。”李业皱着眉,感觉现在更重要的是安抚彭纬的情绪。

“真相就是他这个疯子!每一次他都会做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做啊!”彭纬简直都要疯了,自己就不应该去找他,明明知道他就是一个疯子,真是大意了,应该等生米煮成熟饭再去,到时候他怎么做都没用了。

“可是……”如今李业也两边为难,他认识容清雪那么多年,他怎么可能做出来这种事,名誉和权力他都不怎么关心,就是为了坑害彭纬,理由又是什么呢,为了自己?怎么可能,他之前其实也暗示过容清雪,但是容清雪装作不知,这么多年,怎么可能突然开悟,李业倒也没有那么自恋。

“他品行高洁,正直忠诚,淡泊名利,最见不得那些坏事,往往讥谤朝事,无不敢言,是一个真君子,怎么可能……”就是真的要怀疑,清白了那么久的好友,还有一个认识其实不太久的彭纬,即使爱他,但论了解,也完全不如容清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是君子!那我不就是小人了?他最清白,我难道不无辜?殿下!你好好想想,如果真的是他自己发疯做的,我又该以什么理由自辨,假使您在我的处境,举目无亲,该如何自明?无论如何,都没人信我。”彭纬真的要疯了,李业说的那些词里面哪一个和他认识的容清雪相符?

而李业也并非不动容,因为情动至此,彭纬双目都留下痛苦的眼泪,那个神情,完全没有作假,如果真的是容清雪污蔑,他此刻该多无助。

然而他认识的容清雪……怎么可能做这种事,而且他本来就病了,此时双目受损,更是卧床不起,高烧不止,根本无法对话,只有梦呓,在这种时刻他又怎么能去质问他,只能找彭纬,然而彭纬也受了太多压力,如今只有他的一面之词。

实在是太诡异了,李业此刻也混乱,看到彭纬哭,就想要帮他擦去眼泪,然而彭纬要的并不是一个帮他擦泪的,而是能让他不流泪的,所以李业抱住他的时候,彭纬猛地推开,李业看着他的双眼,心中绞痛,因为彭纬眼中明明白白的是对他的无比的憎恶。

紧接着彭纬头也不回地离开,只剩下李业萧索地站在那儿。

“一群混蛋!渣滓!废物!贱人!全都是疯子!”彭纬扑到床上哭泣,心里是无法扼制的哀伤,虽然他有一点原因,但如果不是容清雪,事情怎么会到了这种地步。

他握紧拳头,仍然不能消解一点哀伤或者愤怒,该死的张瑞安,该死的李端,该死的容清雪,该死的李业!这四个都该死,没有一个好东西!他就不应该去招惹他们的,不对,他有什么错,他只不过是想要做人上人而已,是这些人阻拦了他,一个个都是色魔转世,貌如恶鬼,来找他催债的。

老天爷,他还不够惨吗,给他这畸形的身体,又让他遇到这些魔鬼,在他们手里磋磨,受了那么多苦,为什么还不让他好过,他也想要做官,也想要做王爷,想要把那些人全部踩在脚下,他们怎么敢这么对他!

彭纬怨天怨地怨人,怨父母亲友,怨自己所有情人,唯独没有想过自己的原因,而这其实就是为什么事态会变成这个样子的根本原因。

张瑞安看到妻子如此痛苦,心中也不好受,抱着他安慰他,无论如何他会坚定站在彭纬身边,就算他真的做了什么,大不了两个人远走高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到他这么说,彭纬觉得张瑞安是真的不错,和其他畜牲比起来更类人一点,因此痛痛快快伏在他身上哭了起来,看他这么委屈,也是见了李业以后的,问他是不是五皇子欺负了他,如果是这样,他也会让李业受一点苦头的,他张瑞安的妻子,不能随便让人欺负。

此刻彭纬是真的有点后悔的,如果安安静静待在张瑞安身边,大概没有这些事了,但他已经够烦了,所以最终摇摇头,哭累了也就想休息。

这些破事带给彭纬唯一的好处,就是张瑞安看他难过,实在不敢提要行房,彭纬也不再踏出房门半步,把自己锁了起来,两耳不闻窗外事地过了一段舒心的日子。

没有很久,这件事就解决了,虽然所有人都不满这个结局,但事态发展成这样,也没有其他的选择。

被母亲幽静许久的李端重新出来了,终究是自己唯一的孩子,再荒唐,也是痛在她这个做母亲的人身上,这段时间他又瘦了许多,本来也不壮实,现在更能轻易看到骨头,比起以前的娇蛮,他气质也稳重些许。

贵妃刚放他出来,他就去面见父皇,本来皇帝就因为老师每日哭诉还有丞相态度强硬而左右为难,多日给不出结果,两个都是忠心耿耿的老人,只是因为小辈的矛盾到了这种地步,这是谁也不愿意看到的。

而他的儿子还给他带来了惊喜,仍然是那个把所有人都搅的一团乱的彭纬,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最终却有那么大的威力。

李端的说法是彭纬犯淫乱罪,有了丈夫还水性杨花勾搭自己,自己少不更事,被他强行奸污,又恐惧流言,只得屈服,谁知道彭纬越来越过分,还同时勾搭自己的好哥哥李业,连带着最近沸沸扬扬的容清雪失明的事,他也斗胆猜测是也与彭纬有一腿,但是意见不合,最终导致如此。

这样的胡言乱语,让皇帝震怒,马上把彭纬关押天牢,之前的事是难办,现在两个皇子牵涉其中,实在有损皇家尊严,何况还是七皇子亲自指正,他身份高贵又受到宠爱,不存在胁迫的可能,只能说明都是真实的。

这些话传出去,听说张瑞安当场晕厥,李业口吐鲜血,容清雪本来也在生病,不敢把这些话告诉他,由于这些的缘故,对于彭纬的处决只有斩首一种可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彭纬怎么不算风云人物呢,如今整个朝廷因为他而动荡,至于他在天牢无人问津、担惊受怕,暂且不提,总之现在他的名字可是如雷贯耳,没有人敢轻视了,也算达到了他本来就想要的目的吧。

彭纬因为平时的恶行,没有至交,连好友也无,下人也都是咒骂他,连带着父母也从一开始不怎么喜欢他,得势之后又不孝顺,落得众叛亲离也不在乎,现在更是让他举目无亲,那些情人也不可能来,他们要是来彭纬还更害怕,现在唯一获得情报的方法就是和送饭的狱卒打听。

这个人也阴晴不定,有时候送的饭很丰盛,说他很快就可以出去啦,有什么大人不想他死,有时候又是残羹冷炙,冷着脸说明天就砍头,这就是断头饭了。

在狱中也是看清了人情冷暖,身心俱疲,在种种煎熬下,彭纬对自己未知的可悲的命运只能留下痛苦的泪水,能做的只有祈祷,这里日夜不分,只能平静地感受到自己精神越来越崩溃,却无能为力。

终于,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听到了坚定的脚步声,有些着急,还有拐杖触地的铿锵声,彭纬扒着铁门,无数个日夜的相伴,他当然听出来是自己伴侣的声音,既期待又恐惧,他带来的是什么呢,张瑞安那么爱自己,总不能是来给自己送死的吧。

两人一见面,彭纬就留下两行清泪,不知道多久没见过熟人了,在这狱中才知道,世界上最大的最为所欲为的并不是皇帝,而是狱卒。

张瑞安也红了眼眶,他带着满腔不甘和愤怒来,但是一见到彭纬,也忍不住落泪,自己爱了那么久的人啊,这才多久,就被折磨成了这样,瘦了太多了。

恨抵不过爱,就算差点气到一命呜呼,见到了彭纬的惨样,第一句话也是问他在这里过的苦不苦,能不能吃饱,能不能睡好,会不会冷。

苦哇,那可真是太苦了,张瑞安再不来,彭纬自己都要把自己吓死了。

他抓着张瑞安的手,一遍遍亲着,就像以前一样示好,但是张瑞安并没有解气,只是痛苦地看着他,所以究竟为什么呢,那么爱他的彭纬,为什么要做出这种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知道判决是什么吗?”张瑞安问,他的声音嘶哑,与彭纬一样眼底青黑,似乎很久没有睡好。

彭纬摇摇头,这就是他最想知道的,到了天牢他才知道自己究竟是多么的胆大包天,这也是他离死亡最近的一步,那些事情全部败露,原来这么严重。

“我尽力了,但帮不了你。”张瑞安一说完彭纬就跌坐在地大哭起来,求张瑞安一定要好好想想办法,求他的父亲,他的祖父,无论是谁都好,不要放弃他,他不想死,他出去一定和张瑞安好好过日子,还要给他生十个八个孩子,让他子孙满堂,享天伦之乐。

张瑞安看着彭纬的样子,一半心疼,一半悲哀,他继续说:“……万幸,不只是我。”

彭纬的哭声一下子就止住了,直直看着张瑞安,害怕错过一点细节。

“五皇子和七皇子殿下也舍不得你,不肯让你死,容家小公子难得清醒,听说你的事情,也求着他的父亲,饶你死罪,说不然他就心绪不宁,恐怕再不能醒来。”张瑞安自己说出来都觉得讽刺,果然不应该去做官,没有时间陪彭纬,让他有了那么多深爱他的情夫,似乎所有人都知情,唯独他蒙在鼓里。

但他要是没有权力,在张家,又如何护彭纬周全。真是两难,他不怨恨彭纬多情,却怨自己终究没有能力,能让自己的爱人如此三心两意。

“一群人闹来闹去,陛下嫌烦,说我们都不在乎,又都不肯让你死,那就罚你做我们所有人的妻子。”

彭纬听到不用死,心里松了一口气,但是又听到他做四个人的共妻,他最初就是连一个张瑞安都消不下来,更别说这四个如狼似虎的凑在一起塞给他,陛下也太不明理了,应该把他打发走啊!给他点养老送终的钱打发到哪个荒山野岭,而不是把自己送给这些人!

其实这都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所有人,只有他觉得委屈吃亏,仍然不愿意反思自己,他看着张瑞安,求他想想办法,自己不想要那么多丈夫,他最爱的就是张瑞安,那些人是胁迫他的,他也不想和那么多男人抢自己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回答他的只有张瑞安的叹息,和格外深沉的眼神,最终一个人走了,无论彭纬怎么呼喊求饶,也没有回头。

完了,这下全部完蛋了,这和死了有什么区别,比起利落的斩头,是更磋磨一番之后才死,那些人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彭纬想到了上次李业说的,他会让彭纬后悔自己这么对待他的。

全都是他的错,有这种破釜沉舟的勇气,如果一开始想想办法,早点这样,哪里还有后面那些事情!彭纬一拳打在墙上,墙壁都有些振动,发出了沉闷的巨响,他的指关节也流出血液。

张瑞安不得好死,一个废物,口口声声说爱他,却也甘愿和那么多人共享自己,如果不是一开始他那么过分,他哪里用得着去外面找人解救自己,本来两个人就是可以琴瑟和鸣一辈子,还不是张瑞安太贪!

李端更是应该下地狱!一个饭桶,一个废物,该挺身的时候不肯,唯唯诺诺,到了自己最关键的时候还要跳出来了,雪上加霜,天天耍小孩子脾气,早干嘛去了,早有这魄力哪有其他人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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