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人有恶报(完)(1 / 2)
('第二天彭纬准时来了,仍然只有李业,容清雪依然不在,听说他生病了,前段时间吹了太多风,此刻在家里躺着,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李端已经很久不见,听说触怒了贵妃母亲,被禁足在他的房中,日夜罚跪。
这些和彭纬都没有太大关系,只知道李业是真的对他有兴趣了,于是见面之后简单试探,彭纬就已经迫不及待脱衣服想要献身,李业反而耳根发红,比彭纬纯情多了。
特别是当他发现彭纬居然是双身的时候更是惊讶,怪不得张瑞安那么喜欢他,他身上痕迹从不消退,因为张瑞安不会容许这种事情发生。
他看到李业目光幽暗,把他的注意力从一身的吻痕和齿痕中转移到自己的下体,他不希望李业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迹,只能他轻轻地亲吻李业,缓解他的饥渴,在他身上留下淡淡的痕迹,李业似乎并不讨厌,彭纬轻轻咬他的时候,他也把手放在彭纬头上,似乎在鼓励他这么做。
这样好像彭纬很喜欢他,想要独占他一样,让李业心情很不错,紧接着他就突然抓着彭纬的头发把他的头提起来,疼痛让彭纬的表情有一些狰狞,紧接着他就发现李业又亲上他的唇,动作仍然那么生涩,只是简单地舔咬他的唇。
太过于纯情,让彭纬有些动容,他跨坐在李业身上,让他松了手,他捧住李业的脸,加深这个吻,舌头试探地伸到李业嘴里,他有些惊讶,但是没有拒绝,于是彭纬长驱直入,与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发出暧昧的水声,一开始是彭纬占据上风,好歹被那么多人一直亲,李业有些喘不过气,但他似乎对窒息并不讨厌。
等到分开,两个人都有些脸红,在刚刚因为情动,彭纬身下已经流出了液体,因为昨天张瑞安还插进去做了几次,虽然有些肿,但进去还算容易,他一只手往下摸,摸到从一开始就一直顶着他的性器,把他裤子完全脱了,和自己感受一样,大小非常惊人,到目前为止彭纬都还没有看到过普通的。
慢慢坐下去,彭纬皱着眉头,似乎有些不舒服,可是他并没有停止动作,反正已经习惯了,李业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不由自主伸手摸上了他的胸部,接着顺着往下走,手法暧昧而情色,偏偏又并不出格,他在彭纬身上每一个痕迹停留摁压,用指腹轻轻摩挲,此时他才发现,他并不是真的不在乎彭纬,只是他自己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这么觊觎他的身体的。
想要他的全部,想要窥探他的全貌,无数次看到他衣服下的一角已经格外躁动,而彭纬总是会快速合起来,不让他看到更多,主要下面全都是痕迹,彭纬怕他看到不喜欢。
彭纬发现他的迷恋,低下头去与他接吻,紧接着放松身体,让他可以处于上位,李业就这样压倒了他,低下头就可以一亲芳泽,彭纬的眼睛覆上了薄薄的水层,看上去又可怜又无辜,而且无可奈何,一副任君处置的样子。
他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情,李业想,他首先当然是耸动腰部,无数个日夜在梦里幽会的人,第一次在现实进入了他的身体,体验无比美妙,他默默抚摸彭纬的脸,附身用嘴唇描摹全部细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呢,为什么偏偏是这样一个人,他究竟有什么好的,让自己念念不忘,明明一开始根本就不喜欢他,但是他在身边,自己就心安。
之前是和容清雪交谈可以让自己心绪平静,不知道什么时候,彭纬只是一如既往地给他泡茶,绞尽脑汁说一些他可能感兴趣的话,就算自己没有回应也不能打消他的热情,如此的鲜活的生命,不知不觉已经成为了他人生的重要部分,如此渴望着他。
似乎是一个很好的妻子,李业想。
鬼知道他上次见到彭纬有多高兴,他有些担心彭纬不敢再来,又怕他也和其他的蠢货一样看不清形势落井下石,还好,原来只是张瑞安。
张瑞安没关系,彭纬这么想和他离,他就算再不肯放手,只要自己给彭纬撑腰,那当然没有他什么事。
他和彭纬,才是两情相悦,他和张瑞安在一起是没有好结果的。
“呵呃……哼,哈……”彭纬难耐地呻吟着,因为李业只会横冲直撞,让他感觉格外难受,但是也不得不受着,因为李业很舒服。
他只能拉下李业的脖子与他接吻,让他的动作可以缓一下,确实是动作慢了一些,但是他一直在掠夺自己嘴里的空气,反而差点窒息,真是左右难受,他心里有些担心,李业这么凶狠,自己的选择真的对吗。
彭纬的表情有些不对劲,他对上李业的眼睛,浑身一僵,马上又拉下李业,把他的头埋到自己胸前,希望李业忘记他刚刚的异常表现,李业一开始还挣扎,后来就随便他压着自己的头了。
难得喘一口气,彭纬心里闪过不少心思,李业的东西也大的要命,那几个人的都互不相让,让他都要以为正常人的是不是都这么大了,如今兜兜转转,似乎也只是回到最初跟着张瑞安的时候。
但是他恍惚一下,决定不要继续想了,如同他的目光并不长远,他也很少去回忆过去,毕竟无论如何没有办法改变,就不要给自己徒增烦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过了一会儿,他发现手里李业似乎不动了,心里一惊,连忙松手把李业的头捧起来,发现他整张脸都红了,眼神迷离,似乎还有着陶醉,他先大口喘气,然后就又俯身,在他喉结那里轻轻咬了一口。
被彭纬闷在胸里,带些窒息感,实际上感受很不错,但是李业不好意思说,自己也做不出来这么变态的事情,只能寄希望于彭纬能继续这样恶劣对他。
紧接着就没什么好说的,要努力办正事了,李业扶着彭纬的腰,快速耸动起来,彭纬除了呻吟也再说不出来什么东西。
到了最后,彭纬已经去了两三次,李业才终于抵在深处,射出第一泡精液,彭纬迷迷糊糊的,心里多少有些怨恨这些性事,怎么每个人都那么有精力,真是不要命了。
李业拔出自己的阴茎,看着彭纬,他下面的穴被撑大,浓稠的精液流了出来,此刻李业对他的感觉到达了顶峰,他抓着彭纬的手,十指相扣,让他的手背朝向自己,深深印上自己的嘴唇,半敛着眼睛,哑着声音说:“做我的王妃吧,彭纬……我爱你。”
终于等到这句话,也不知道是难过还是喜悦,反正彭纬的眼中滑下泪水,连忙迎合他说:“殿下!我也是……我喜欢你,我爱你。”
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急迫表明衷心,眼中满是真诚,李业笑了笑,低头去亲他,在那一刻彭纬的眼神却变成了怨毒。
就算兜兜转转回到最初,好歹也甩掉了那些讨厌的家伙,如果以后李业真的做了皇帝,后宫佳丽三千,总不可能一直盯着他一个人,只要他继续等,就可以等到他想要的结果!
接下来,硬热的东西重新顶在彭纬小腹,李业耳朵泛红,有些不好意思,但仍然握着自己的阴茎,再次进入那个销魂的地方。
……
彭纬去见了容清雪,不为什么,就是警告他自己已经完全勾搭上了李业,很快就要脱离苦海,他这个家伙不要再胡搅蛮缠,还想在李业面前保留最后一点颜面,最好把以前的事情全部忘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到他说的话,本来因为李业的拜访而高兴的容清雪直接吐了一口血,他本来身体就弱,如今还在病榻,受了这种刺激,人也有些疯了,看着彭纬的眼神让彭纬害怕地后退几步。
彭纬没想到会这么严重,害怕惹祸上身,就想要离开,谁知道容清雪直接拿出枕头下面防身的短刀,阴狠地对彭纬笑了起来:“结束?凭什么结束,我们之间的一切不可能一笔勾销,你痴心妄想,以为我真的拿你没办法了?”
“你……你要做什么?”彭纬紧张地问他,害怕他手里锋利的刀下一刻就会到了自己身上。
“如果我这么做,你说李业会信你还是信我?”他笑容变得狰狞,下一刻,他闭上眼睛,短刀就从他眼间划过,太过于深的伤口流出大量的血液,让容清雪本来秀美的脸变得狼狈,如同痛到极致流淌出来的血泪。
“你疯了!”彭纬不敢置信,怎么有人会做到这一步!他说出去是容清雪自己割的,谁相信他,容清雪有什么理由要自毁双目,偏偏他来了之后就发生这种变故,加上之前容清雪的栽赃陷害,好像他本来就一直这么针对容清雪。
“我疯?是你太逼我了,我们就一直这样,不好吗?”在如此剧痛中容清雪仍然保持笑容,只是带上了血迹,让他更像一个阴湿的鬼。
这个人从一开始就是疯子!伪装的极深的疯子!彭纬咬住自己的舌尖,让慌张先消下去,他瞪着容清雪,恨不得此刻真的就把他打一顿,丢在地上踩死踩烂!这个贱人,偏偏是现在!
容清雪手腕一振,那把刀就掉在了彭纬脚下,紧接着容清雪疯狂地笑了起来,又发出惨叫声吸引下人,彭纬撒腿就跑,尽管在容清雪的作为下,他无论如何也脱不了干系。
后果是显而易见的,容清雪否认和彭纬有关,但是欲语还休,一份被威胁的悲天悯人样,好像还担心影响彭纬的名声,又或者给自己的家族带来麻烦,张瑞安和李业也听说这件事,当初见容清雪是彭纬说那是五皇子好友,想要从他身上也去和李业示好,经过软磨硬泡才得来的这个机会。
张瑞安当然相信自己的伴侣不会做这种事,因为没有任何价值可言,但是听说容清雪性格淡薄,品行高洁,做这种事又有什么益处?他不知道几个人之间的龌龊,因此问了彭纬,彭纬此刻因为容清雪走的这步臭棋气的要命,听张瑞安问,也是害怕,直接委屈问他是不是他也不信自己。
“怎么可能,只是此事蹊跷,是否还有他人介入?”张瑞安安抚自己的伴侣,最近太子太师都跪在皇帝面前了,因为他之前也是现在陛下的老师,因此皇帝不能不管,但是施压彭纬又遭到张瑞安阻拦,他一拦,作为一家人的丞相和礼部尚书也不肯屈服,一边是长跪不起请求公道的自己的老师,一边是忠心耿耿鞠躬尽瘁的忠臣,皇帝如今也没有办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彭纬也知道因为容清雪这个事闹的很大,急的都要跳脚,再听到张瑞安这么问,直接就炸毛,实际上就是心虚的表现,但是张瑞安为了安抚伴侣,只能起誓不再逼问他这件事,彭纬才算安静下来,但是在张家他已经更不受待见了,在他们眼里彭纬就是一个总带来麻烦的小人。
除了这个,另一个麻烦当然就是李业,两个人刚刚定情,容清雪就发生了这种事,让李业有些疑虑,之前对容清雪的感情早就消散,本就不深,遇到了彭纬才知道那是仰慕他的才华,而不是爱。
但是容清雪又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他向来待人待物清淡入水,厌恶那些官场风气,加上从小身体虚弱,导致他为人也格外古怪孤僻,但是他的才情特别好,李业每次和他交谈,问他的问题他都有独特的见解,和别人的观点总是不同,李业因此最喜欢和他讲话。
彭纬本就心烦,在张家举步维艰,所有人都在向他施压,冷嘲热讽,只有张瑞安在的时候才会消停,因为知道张瑞安了多爱他,张瑞安的骨头又有多硬。
李业也来问,他当然也知道李业必定会来,就是因为知道是李业,容清雪明白自己以后肯定没有机会,才做出如此偏激的举动,就是想要最后下注,赌自己在李业心里的形象,还能力挽狂澜,把这件事弄黄。
彭纬心里烦得要死,已经接近崩溃,看到李业来,自然没什么好气,看他这个样子,李业反而态度温和,想要听他说前因后果,他不是不相信彭纬,而是真的太过于奇怪。
“你不要再继续说了,之前也是,我都说不是我了,你什么时候相信过我!”彭纬歇斯底里,该死的容清雪,该死的容清雪!为什么会有这种人在,彭纬恨的牙痒痒。
“你不要生气,我只是想要问你。”李业皱着眉,感觉现在更重要的是安抚彭纬的情绪。
“真相就是他这个疯子!每一次他都会做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做啊!”彭纬简直都要疯了,自己就不应该去找他,明明知道他就是一个疯子,真是大意了,应该等生米煮成熟饭再去,到时候他怎么做都没用了。
“可是……”如今李业也两边为难,他认识容清雪那么多年,他怎么可能做出来这种事,名誉和权力他都不怎么关心,就是为了坑害彭纬,理由又是什么呢,为了自己?怎么可能,他之前其实也暗示过容清雪,但是容清雪装作不知,这么多年,怎么可能突然开悟,李业倒也没有那么自恋。
“他品行高洁,正直忠诚,淡泊名利,最见不得那些坏事,往往讥谤朝事,无不敢言,是一个真君子,怎么可能……”就是真的要怀疑,清白了那么久的好友,还有一个认识其实不太久的彭纬,即使爱他,但论了解,也完全不如容清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是君子!那我不就是小人了?他最清白,我难道不无辜?殿下!你好好想想,如果真的是他自己发疯做的,我又该以什么理由自辨,假使您在我的处境,举目无亲,该如何自明?无论如何,都没人信我。”彭纬真的要疯了,李业说的那些词里面哪一个和他认识的容清雪相符?
而李业也并非不动容,因为情动至此,彭纬双目都留下痛苦的眼泪,那个神情,完全没有作假,如果真的是容清雪污蔑,他此刻该多无助。
然而他认识的容清雪……怎么可能做这种事,而且他本来就病了,此时双目受损,更是卧床不起,高烧不止,根本无法对话,只有梦呓,在这种时刻他又怎么能去质问他,只能找彭纬,然而彭纬也受了太多压力,如今只有他的一面之词。
实在是太诡异了,李业此刻也混乱,看到彭纬哭,就想要帮他擦去眼泪,然而彭纬要的并不是一个帮他擦泪的,而是能让他不流泪的,所以李业抱住他的时候,彭纬猛地推开,李业看着他的双眼,心中绞痛,因为彭纬眼中明明白白的是对他的无比的憎恶。
紧接着彭纬头也不回地离开,只剩下李业萧索地站在那儿。
“一群混蛋!渣滓!废物!贱人!全都是疯子!”彭纬扑到床上哭泣,心里是无法扼制的哀伤,虽然他有一点原因,但如果不是容清雪,事情怎么会到了这种地步。
他握紧拳头,仍然不能消解一点哀伤或者愤怒,该死的张瑞安,该死的李端,该死的容清雪,该死的李业!这四个都该死,没有一个好东西!他就不应该去招惹他们的,不对,他有什么错,他只不过是想要做人上人而已,是这些人阻拦了他,一个个都是色魔转世,貌如恶鬼,来找他催债的。
老天爷,他还不够惨吗,给他这畸形的身体,又让他遇到这些魔鬼,在他们手里磋磨,受了那么多苦,为什么还不让他好过,他也想要做官,也想要做王爷,想要把那些人全部踩在脚下,他们怎么敢这么对他!
彭纬怨天怨地怨人,怨父母亲友,怨自己所有情人,唯独没有想过自己的原因,而这其实就是为什么事态会变成这个样子的根本原因。
张瑞安看到妻子如此痛苦,心中也不好受,抱着他安慰他,无论如何他会坚定站在彭纬身边,就算他真的做了什么,大不了两个人远走高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到他这么说,彭纬觉得张瑞安是真的不错,和其他畜牲比起来更类人一点,因此痛痛快快伏在他身上哭了起来,看他这么委屈,也是见了李业以后的,问他是不是五皇子欺负了他,如果是这样,他也会让李业受一点苦头的,他张瑞安的妻子,不能随便让人欺负。
此刻彭纬是真的有点后悔的,如果安安静静待在张瑞安身边,大概没有这些事了,但他已经够烦了,所以最终摇摇头,哭累了也就想休息。
这些破事带给彭纬唯一的好处,就是张瑞安看他难过,实在不敢提要行房,彭纬也不再踏出房门半步,把自己锁了起来,两耳不闻窗外事地过了一段舒心的日子。
没有很久,这件事就解决了,虽然所有人都不满这个结局,但事态发展成这样,也没有其他的选择。
被母亲幽静许久的李端重新出来了,终究是自己唯一的孩子,再荒唐,也是痛在她这个做母亲的人身上,这段时间他又瘦了许多,本来也不壮实,现在更能轻易看到骨头,比起以前的娇蛮,他气质也稳重些许。
贵妃刚放他出来,他就去面见父皇,本来皇帝就因为老师每日哭诉还有丞相态度强硬而左右为难,多日给不出结果,两个都是忠心耿耿的老人,只是因为小辈的矛盾到了这种地步,这是谁也不愿意看到的。
而他的儿子还给他带来了惊喜,仍然是那个把所有人都搅的一团乱的彭纬,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最终却有那么大的威力。
李端的说法是彭纬犯淫乱罪,有了丈夫还水性杨花勾搭自己,自己少不更事,被他强行奸污,又恐惧流言,只得屈服,谁知道彭纬越来越过分,还同时勾搭自己的好哥哥李业,连带着最近沸沸扬扬的容清雪失明的事,他也斗胆猜测是也与彭纬有一腿,但是意见不合,最终导致如此。
这样的胡言乱语,让皇帝震怒,马上把彭纬关押天牢,之前的事是难办,现在两个皇子牵涉其中,实在有损皇家尊严,何况还是七皇子亲自指正,他身份高贵又受到宠爱,不存在胁迫的可能,只能说明都是真实的。
这些话传出去,听说张瑞安当场晕厥,李业口吐鲜血,容清雪本来也在生病,不敢把这些话告诉他,由于这些的缘故,对于彭纬的处决只有斩首一种可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彭纬怎么不算风云人物呢,如今整个朝廷因为他而动荡,至于他在天牢无人问津、担惊受怕,暂且不提,总之现在他的名字可是如雷贯耳,没有人敢轻视了,也算达到了他本来就想要的目的吧。
彭纬因为平时的恶行,没有至交,连好友也无,下人也都是咒骂他,连带着父母也从一开始不怎么喜欢他,得势之后又不孝顺,落得众叛亲离也不在乎,现在更是让他举目无亲,那些情人也不可能来,他们要是来彭纬还更害怕,现在唯一获得情报的方法就是和送饭的狱卒打听。
这个人也阴晴不定,有时候送的饭很丰盛,说他很快就可以出去啦,有什么大人不想他死,有时候又是残羹冷炙,冷着脸说明天就砍头,这就是断头饭了。
在狱中也是看清了人情冷暖,身心俱疲,在种种煎熬下,彭纬对自己未知的可悲的命运只能留下痛苦的泪水,能做的只有祈祷,这里日夜不分,只能平静地感受到自己精神越来越崩溃,却无能为力。
终于,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听到了坚定的脚步声,有些着急,还有拐杖触地的铿锵声,彭纬扒着铁门,无数个日夜的相伴,他当然听出来是自己伴侣的声音,既期待又恐惧,他带来的是什么呢,张瑞安那么爱自己,总不能是来给自己送死的吧。
两人一见面,彭纬就留下两行清泪,不知道多久没见过熟人了,在这狱中才知道,世界上最大的最为所欲为的并不是皇帝,而是狱卒。
张瑞安也红了眼眶,他带着满腔不甘和愤怒来,但是一见到彭纬,也忍不住落泪,自己爱了那么久的人啊,这才多久,就被折磨成了这样,瘦了太多了。
恨抵不过爱,就算差点气到一命呜呼,见到了彭纬的惨样,第一句话也是问他在这里过的苦不苦,能不能吃饱,能不能睡好,会不会冷。
苦哇,那可真是太苦了,张瑞安再不来,彭纬自己都要把自己吓死了。
他抓着张瑞安的手,一遍遍亲着,就像以前一样示好,但是张瑞安并没有解气,只是痛苦地看着他,所以究竟为什么呢,那么爱他的彭纬,为什么要做出这种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知道判决是什么吗?”张瑞安问,他的声音嘶哑,与彭纬一样眼底青黑,似乎很久没有睡好。
彭纬摇摇头,这就是他最想知道的,到了天牢他才知道自己究竟是多么的胆大包天,这也是他离死亡最近的一步,那些事情全部败露,原来这么严重。
“我尽力了,但帮不了你。”张瑞安一说完彭纬就跌坐在地大哭起来,求张瑞安一定要好好想想办法,求他的父亲,他的祖父,无论是谁都好,不要放弃他,他不想死,他出去一定和张瑞安好好过日子,还要给他生十个八个孩子,让他子孙满堂,享天伦之乐。
张瑞安看着彭纬的样子,一半心疼,一半悲哀,他继续说:“……万幸,不只是我。”
彭纬的哭声一下子就止住了,直直看着张瑞安,害怕错过一点细节。
“五皇子和七皇子殿下也舍不得你,不肯让你死,容家小公子难得清醒,听说你的事情,也求着他的父亲,饶你死罪,说不然他就心绪不宁,恐怕再不能醒来。”张瑞安自己说出来都觉得讽刺,果然不应该去做官,没有时间陪彭纬,让他有了那么多深爱他的情夫,似乎所有人都知情,唯独他蒙在鼓里。
但他要是没有权力,在张家,又如何护彭纬周全。真是两难,他不怨恨彭纬多情,却怨自己终究没有能力,能让自己的爱人如此三心两意。
“一群人闹来闹去,陛下嫌烦,说我们都不在乎,又都不肯让你死,那就罚你做我们所有人的妻子。”
彭纬听到不用死,心里松了一口气,但是又听到他做四个人的共妻,他最初就是连一个张瑞安都消不下来,更别说这四个如狼似虎的凑在一起塞给他,陛下也太不明理了,应该把他打发走啊!给他点养老送终的钱打发到哪个荒山野岭,而不是把自己送给这些人!
其实这都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所有人,只有他觉得委屈吃亏,仍然不愿意反思自己,他看着张瑞安,求他想想办法,自己不想要那么多丈夫,他最爱的就是张瑞安,那些人是胁迫他的,他也不想和那么多男人抢自己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回答他的只有张瑞安的叹息,和格外深沉的眼神,最终一个人走了,无论彭纬怎么呼喊求饶,也没有回头。
完了,这下全部完蛋了,这和死了有什么区别,比起利落的斩头,是更磋磨一番之后才死,那些人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彭纬想到了上次李业说的,他会让彭纬后悔自己这么对待他的。
全都是他的错,有这种破釜沉舟的勇气,如果一开始想想办法,早点这样,哪里还有后面那些事情!彭纬一拳打在墙上,墙壁都有些振动,发出了沉闷的巨响,他的指关节也流出血液。
张瑞安不得好死,一个废物,口口声声说爱他,却也甘愿和那么多人共享自己,如果不是一开始他那么过分,他哪里用得着去外面找人解救自己,本来两个人就是可以琴瑟和鸣一辈子,还不是张瑞安太贪!
李端更是应该下地狱!一个饭桶,一个废物,该挺身的时候不肯,唯唯诺诺,到了自己最关键的时候还要跳出来了,雪上加霜,天天耍小孩子脾气,早干嘛去了,早有这魄力哪有其他人什么事!
容清雪应该凌迟!死疯子,莫名其妙插入进来,也不知道发什么疯,这么会装,所有人都说他清白偏偏彭纬知道他内里多么腐烂,把事情搞的那么复杂都是他的错,贪心的要死的混蛋!垃圾!
李业跟着他们一起去死!也是废物一个,说什么爱他,让他当王妃,全都是屁话,到了关键时刻就摇摆不定左顾右盼,全都是放屁,一点用没有到这种情况还不能让自己脱离苦海,贱人!
彭纬思来想去,越想越气,这些家伙没一个好的,全都没有用,要不是因为他们,自己也不会到这种地步,想到以后还要服侍这些人,简直让人作呕,也不知道这些人会怎么折磨他呢。
但说实在的,比起告诉他明天就是死期,这种所谓折磨以后悲惨的死期彭纬还是可以接受的,他完全没有想过在这些事情上他有任何责任,也不知道为了保下他的性命,究竟有多少个人在皇帝面前长跪不起,冒着死亡的风险为他开口,那四个人几乎动用了自己能拉拢的所有人。
最终皇帝都气笑了,既然如此,那就给彭纬一个最好赎罪的方法,反正没有人想要他死,除了死,磋磨他的方法还有一大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知道了自己不会死,但是待遇也没有好过,彭纬一边想为什么那些人还不接自己出去,一边又对自己的未来表示担忧,横竖都是死,但他活在当下,只知道牢狱很苦,如今迫切想要出去。
没有让他等很久,就又见到了张瑞安,彭纬一直听别人说张瑞安骨头很硬,像劲竹一样冷硬,他不觉得,张瑞安是他一手带大的小孩,只会对他撒娇,哪有什么硬气的地方,如今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着彭纬的眼神也冷酷不少,让彭纬第一次意识到他确实像一根竹子一样挺拔。
他被解开镣铐,四个人看守他,跟在张瑞安后面,无论彭纬怎么问,张瑞安都默不作声,让他对自己的结局很是担忧。
最终他没有回自己一直待着的家,而是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布置豪华,但是东西不算很多,值得一提的就是最中间的房间里面的床很大,看起来容纳十个人睡觉都绰绰有余,甚至地上都到处铺满了软毡,似乎整个房间都是可以让人随地而眠的。
彭纬抖如筛糠,虽然不知道自己的命运,但是看到这个房间,已经觉得绝望。
紧接着张瑞安就宣布了他的命运,七天一轮回,一天陪张瑞安,一天陪李端,然后是四个人一起一天,之后是一天陪容清雪,一天陪李业,接下来两天都是四人一起。上四休三,四个人这个人数太完美了,上四休三果然是世界上最好的决策,但这三在这里似乎不是休息哈
这是他们争论最久最终讨论出来的结果,要说谁最不乐意,当然是张瑞安,他本来就可以独占彭纬的,就算彭纬外遇的那段时间,为了不让他怀疑,房事的频率也没怎么减少,此刻一定要划分时间,每七天有三天注定不能拥有彭纬,甚至那四天也只有一天彭纬是完全属于自己的,他怎么咽得下这口气,虽然其他人对他冷嘲热讽,如果他真的有本事彭纬也就不会和他们有关联了,但出于对正房的尊重和同情,第一天的是张瑞安,也就是今天。
排在张瑞安后面不爽的那当然是李业,口口声声说着最爱自己的彭纬,一下子冒出那么多情夫,让他晕头转向,他是不介意彭纬和张瑞安的过往,但是如今不是一个婚姻可以解释的。不过他也是最对彭纬带有有期望的,张瑞安最早被抛弃,弟弟李端也被踹掉所以恼羞成怒自爆,容清雪本来也是强迫,唯独自己在最后,那些表白也不能说没有真情实意,只是隐瞒了他的一些不堪回首的过往。
对于容清雪的真面目,李业是真的不相信,容清雪倒不在意,外人面前的他和彭纬面前的他都是他,都没有伪装,要说哪个才是他的真实面目,都是,只是彭纬看到的那一面,是只对彭纬展露的。世界上没有真正不贪心的人,如果有,那只是他贪心的东西还没有出现在他面前。
至于李端,他是最早做好这个准备的人,毕竟他说出来这一切就已经可以预料到结果,大差不差,彭纬最不喜欢他,他就要让所有人都不好过,在爱而不得的煎熬中,他已然扭曲,让彭纬不得不正视他,再不乐意,也要给他一席之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一群人争论之中,张瑞安才知道彭纬几乎和所有人都说过他捏造的张瑞安的坏话,都是最喜欢他了最讨厌张瑞安了,让张瑞安大受打击,同时也怀疑了自己的魅力。
当然,其他人和张瑞安交流过就知道是彭纬满嘴跑火车,张瑞安和传闻的更像,孤傲正直,又有些执拗,其他人互相交流,也有些被彭纬戏耍的惺惺相惜,从一开始互相的冷嘲热讽到最后对彭纬的一至打击,每个人心里都有自己的计划,但秘而不宣,只是眼中闪着精光。
那个让他们都付出如此惨重代价没有一句真话的可恶的男人,他们势必全部向他讨回代价。
彭纬目瞪口呆地看着张瑞安,这些人三言两语决定了他的后半生,一个张瑞安都应付不过来,四个加在一起,他是永无出头之日了,除了在床上被他们肏,剩下的时间只能用来休息和吃饭,只是活着而已,痛苦地活着。
但是彭纬对张瑞安最放心,他马上卖笑,反正事已至此,也不可能更坏,只能试着让自己讨一些好处,说他会乖的其实之前都是骗别人的,他最爱的就是张瑞安了,他陪伴那么久的也是张瑞安,他可不能跟着那些人一起欺负自己啊!
张瑞安想要扇他一巴掌,什么时候了还花言巧语,但他说的总是那么好,一直让人动容,彭纬被折磨很久,状态也不好,张瑞安最终舍不得打他,毕竟爱了那么久的男人,要是动手,先痛的反而是自己。
张瑞安很快就撕了他的衣服,说以后都会留在这里,再也见不到除了他们四个以外的其他人,不用继续穿衣服了,吃穿用度他们都会全权负责,然后奸了他一整天,发泄这么久以来的憋屈和怒火,在他身上重新留下痕迹。
第二天李端来了,昨天张瑞安清理的干干净净,只有李端最接受这个结局,其他人可能吃亏,唯独他要争取,因此看着彭纬,也是有些幽怨,彭纬故技重施,希望能在李端这里讨到好处,没有用,他一言不发只是奸他,在除了张瑞安留下痕迹的地方都舔了一遍,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咬他的身体,如同野兽的标记,彭纬再也不用急急忙忙把自己弄射就走了,他可以一直受着了。
至于容清雪,他身体不好,加上眼睛受损,确实没有很有精力了,彭纬还没有高兴多久,就看到容清雪拿出一堆乱七八糟的玩具,美名其曰让他爽,反而更被折磨。
出乎意料,李业对他最温柔,只有他会因为彭纬的认错和求饶而脸红,但是动作也一点都没停,但是相对别人,也是温柔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四个人一起的时候,是彭纬最受不了的,前后都被贯穿,如果没有和一个人接吻,那嘴巴里面肯定插着一根鸡巴,甚至手也不能闲着,一个人累了又会被另一个人补上,他也习惯了缄默,因为他为了求饶对任何一个人说出好话都会被其他人针对,甚至李业都会变得粗鲁。
这样醉生梦死不知道身在何处、前后两个穴包括胃里都装满精液的日子让彭纬崩溃,除了他以外其他人都是聪明人,不能轻易就这样把彭纬玩坏,也知道打一巴掌给一颗枣的道理,所以有些时候看彭纬受不住,就会美名其曰他最近表现好可以让他出去玩或者他们一整天不碰他,这样渺茫的希望总是可以让彭纬感到安慰,真的以为只要自己努力就可以好过,之后总是会更加卖力地讨好他们,而他们则无比受用彭纬的顺从和他可悲的感激。
后来李业还是不负众望做了皇帝,他并没有除掉李端,因为当年那件事情那么容易解决,就是李端和他的母亲坦白一切请求帮帮李业,因为李业有一个知恩图报的事迹,一个人一直给他驾马,没有出现过差错,有一天他不小心丢了李业最珍爱的宝马,但李业念他跟着自己,因为驾驶技术好逃了无数次险境,没有处置反而给了很多奖励安慰他。
为了自己唯一的儿子,贵妃当时再生气也只能照做,因为与李业知恩图报的事迹一样出名的,是他一直以来的冷血,如果他登上帝位,难保不会为了皇位除掉他这个废物弟弟。
容清雪当然也是,除了面对彭纬的事,他似乎还是李业记忆里那个虚弱却又总是有独到见解的孤僻之人,眼睛也在后来治好了,虽然没有之前那么清明,好歹能看见东西。留下他的好处比除去好太多,至于张瑞安,更不必多说,事已至此,大家都和平,不能轻易打破这平衡。
因为彭纬现在身份的特殊性,他不可能成为李业的王妃,也就没有成为皇后,李业也终身没有立后。
反正,之后彭纬最终会妥协,并为自己之前做的事情付出代价,而且对他们一时的放过感激涕零,五个人和睦相处,过上了幸福快乐的生活。
话外,如果张瑞安一开始真的没有严格看守彭纬,给了他想要的权力和自由,会发生什么呢?
当然是行事张扬的彭纬在外面吸引了几个人的注意,然后被奸了,惨兮兮的彭纬还不敢往外说怕张瑞安嫌弃,这些人就会拿这个一直威胁他,于是彭纬的投怀送抱变成了不得已的合奸,最终的结果也是一样的,五个人快乐的生活在一起,所以张瑞安无论怎么样还是要被绿呢,不过不用担心,他永远是大房,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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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开门啊小铭,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啊,在忙吗?可是给你发短信也没有回我,在你学校门口也没遇到你,你是不是躲着我呢,对不起我错了,你见见我好不好?”一个穿着西装的强壮的男人跪在门前苦苦哀求,也许他喊了太久,声音有些哑。
终于有人忍不住,旁边一个妇人马上把门打开,凶狠地看着刘佑,张嘴开始骂了起来:“一天天的你在这里叫魂啊!这里一个月换一个租客,之前那个人早走了,你天天在这里叫叫叫有人理你吗,你是蠢货吗,没人理还一直叫,你全家死光啦在这里求神呢,这里没人住啊!不要再来了,一天到晚在这里吵死人了!”
刘佑惊慌地从地上起来,无措而窝囊地看着妇人,低着头,似乎都想要哭,妇人面上露出鄙夷的神色,又骂了两句,用力把门关上了,整个破旧的居民楼似乎都震了震。
无功而返,刘佑失魂落魄地从大楼里走出来,搓了搓脸,很是颓废,为了房铭他请了好几天假,本来在单位就不受待见,这次那个上司看着他的眼神就像要把他吃掉,这个工作应该也干不久,他颓然地坐在台阶上,身上的廉价西服也皱巴巴的,没出息地开始抽泣,拿出屏幕碎了也没舍得修的智能机,仍然一遍遍打着那个备注“宝贝”的电话,都是忙音,给他发信息,终于弹出来红色感叹号。
刘佑不由地开始抹眼泪,心里一阵委屈,可能因为是单亲家庭的缘故,而且爸爸酗酒又好赌,对他不闻不问,前几年终于喝醉掉河里淹死了,但是刘佑整个童年都是一片潮湿,小的时候渴望爱却没有得到,导致长大后的他也很缺爱,看到一个好看的男人就会忍不住想要贴上去,祈求能发生一点什么,他变成了一个靠爱生存的妖精,自己也感到痛苦却又没有办法。
说简单点,他是一个非常严重的恋爱脑,恋爱在他心里的份量是最重的,如果没有人爱他,他甚至会觉得人生都没有意义。
可是他往往遇人不淑,一直被骗钱骗炮,之后被人一脚踹开,三十多岁了还身无分文,居无定所,面容狼狈,妥妥的失败人士。当然他从来没有反思自己,只是想着自己实在是太倒霉了,被分手之后往往会继续死缠烂打,直到遇到下一个对象为止。
他并不是固定爱一个人,谁说爱他,他就会相信那个人,然后恨不得把所有都奉献给他,换取他的爱意。其实刘佑挺专情的,在谈着一个的时候绝对不会对其他人多看一眼,但分手之后也是谁都可以,难以评价他这个人,也许只有蠢才足以形容吧。
他是在路过一个大学的时候遇到的房铭,当时他和一群人围过来,个个容貌姝丽,刘佑直接看呆了,看到他的目光,为首的那个长相艳丽的年轻人颇为不耐,和他表白,说什么一见钟情一类的鬼话,还要让他拿出手机交换联系方式,刘佑只觉得自己是被天大的馅饼砸中了,一点没有怀疑那些话的真实性,甚至看不见那些年轻人脸上的鄙夷和嘲笑,只是看着房铭,明明刚认识,却已经觉得很幸福了。
之后刘佑就一直在房铭面前献殷勤,给他送饭,送礼物,提供随叫随到的所有服务,包括替他和几个朋友去火爆的餐馆占座什么的,明明房铭肉眼可见的对他不耐烦,但刘佑似乎完全没有察觉,甚至在那些人起哄叫着他“小嫂子”的时候会露出羞涩的笑容,并没有注意到房铭越来越黑的脸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显然,房铭一点也看不起他,一开始也是被迫表白的,谁知道这个老男人蹬鼻子上脸,还真的答应了,以自己对象自居,忙前忙后的还真像一个小媳妇,那么大一个男人,偏偏脸上总是露出谄媚和怯懦的表情,怎么让人看得起。
更何况在一起不到一个星期刘佑就开始打听他的家庭,问他住在哪里,美名其曰想要在他的家里照顾他,而且话里话外还暗示他可以和他做爱,恶心死了!看着他那张丑脸房铭就硬不起来好吧,看他那饥渴的样子,鬼知道被多少人上过,吃过多少臭鸡巴,都不知道身上有没有病,谁愿意上。
房铭义正言辞地拒绝了他,这个老骚货马上就一脸失望了,之后虽然没有再提,但是居然开始勾引他,故意把胸口两颗扣子扯开,露出风骚的硕大奶子,穿着不合身的裤子撅着那肥屁股在他面前乱晃,存心引诱他呢,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房铭的眼神也总是被那些腌臜物吸引,有些时候与李伟惊慌的眼神对视上才发现自己居然已经上手,而这个老骚货也真是,居然就想要跪下来拉开他的拉练给他口交!
什么鬼,偏偏碰上了这么一个离开男人鸡巴不能活的贱货!倒霉死了,早知道就不玩那个什么破游戏,提了这么一个离谱的惩罚,倒霉倒霉倒霉!
但房铭看这个男人实在太可怜了,于是也存心捉弄他,特意租了一个破房子说那是他的家,编自己父母双亡,孤家寡人实在可怜,作为学生没有分毫收入,本以为这个势利眼的家伙会退缩,谁知道居然红着眼睛安慰他,说以后他会努力赚钱给他花的,会好好照顾他,那眼神真的把房铭恶心得三天吃不下饭,在好友们面前耍了好几天脾气,可是当时说好一个月,他现在反悔又会被嘲笑,只能忍着。
后来刘佑就真的天天在那个破房子里等他,往那个什么也没有的家里添置东西,甚至怜惜他节俭,硬是拉着他去那些廉价的市场买了几套衣服鞋子,房铭娇生惯养的一个少爷,碰到那些劣质布料都要过敏,他身上一件外套都是刘佑不吃不喝干个几百年才能买到的,臭不要脸的骚货,还敢带他去那些脏地方。
为了报复他,房铭就真的在那个破房子里强奸了刘佑,这怎么能说强奸,他只是给了刘佑一个眼神,暗示了几句,刘佑就已经懂事地把衣服给脱了,跪在地上舔他的鸡巴,虽然说他不知道要润滑的,那人不是也没提吗,就算出了一点血吧,也方便了动作不是。
虽然他哼哼唧唧喊疼,一直让房铭慢一点轻一点,但问他爽不爽,还不是直夸他勇猛,说他厉害,是他最喜欢吃的那个鸡巴。
对这种不值钱的烂货,心疼他反而是糟蹋自己,不这么粗暴对待对不起他的身价,房铭一边操一边骂,故意拿枕头捂住他的脸,免得看到那张丑脸,可怜了刘佑,又要承受痛苦,又还要承受窒息,他的小爱人并不懂得疼人,但刘佑很知道怎么照顾一个人,再加上他觉得爱一个人就算纵容一切也是可以的,并没有因此觉得委屈,依然满心满眼看着房铭。
后来房铭也提出几次做爱,刘佑都同意了,性爱也是感情维持的基础,他不怕房事粗暴,只担心伴侣不肯碰他,虽然房铭知道了男人之间做爱要润滑,但是和他有什么关系?又不是他被插,就算流血了也是惩罚那个老男人自己没有做好润滑,他要是不同意可以拒绝的不是吗,但他没有拒绝,不也是乐在其中吗,有什么好担心的。
一个月之后房铭自然就甩了他,本来也是因为玩游戏输了,一个损友提出的惩罚,随手一指,居然就指到了刘佑,这么一个又老又丑的家伙,更讨厌的是他还毫不羞耻同意交往,他们交往了一个月房铭就被笑了一个月,那些人一直说他不要怕媳妇丑,总要带出来见见世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刘佑整个人,从头到尾,从里到外,都让人拿不出手,不分手,难道真的等着他纠缠吗,别犯傻了,遇到他大概是房铭此生唯一一个污点,虽然操起来是挺舒服的,但就这么一个优点,凭什么让他留下来。
他的讨厌那么明显,偏偏刘佑没有察觉,因为这么久跟着房铭厮混,请假旷工,他的上司本来也看他不顺眼,如果再有下次,应该要被开除,现在工作也不好找,之前难得存的钱都给房铭花光了,一点积蓄也无,但他仍然觉得值得,房铭脾气不好,家里条件也差,自己不帮他会很困难的。
只是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明明之前还好好的,忽然就失踪了,大概是想要分手,刘佑猜的到,但仍然想要问清楚,没有得到明确的答复他就是不太甘心。
怎么办,刘佑有些心慌,他再次被抛弃了,没有人爱他,他要完蛋了,要不要继续去那个大学等房铭?他总会出现的,但是吃饭的问题怎么办,房租最近也要交了,大量的压力压在他的心中,因此不免流泪,他哭起来就更丑了,虽然这里没有人看,也知道自己哭了讨人嫌,拿出纸巾擦着眼泪鼻涕。
比起生存的压力,没有人爱他这件事更让他觉得想死,还是再努力一下吧,房铭年纪还小不懂事,自己去找他把话说开了就好了,爱人之间有什么说不开的,只要自己肯先低头。
“哎呀,这不是刘叔吗,你在这里等房铭吗?”忽然有人站在了刘佑面前,刘佑抬头,那是一张稚嫩的脸,皮肤白皙,脸庞清丽,他认出来是一直跟着房铭玩的一个人,马上像抓着救命稻草一样抓住他的裤腿,喻逸程脸上闪过嫌恶,但是与刘佑对视上,又马上切换成为清白的笑容。
“喻逸程……逸程是吧,是这个名字吗?求求你帮帮我,小铭不肯见我,我找他好几天都没见到人,你应该能见到他吧,能不能帮我带几句话,让他来见我一面好不好,无论什么,我知道错了,只希望他不要丢下我啊。”看着男人狼狈的脸,喻逸程皱起了眉,虽然这个男人确实是他此行的目的,因为他觉得这人挺有意思的,所以特意过来,但是现在看着他为了房铭卑躬屈漆的样子,实在碍眼。
“叔,你别找他了,他不会见你的,可怜你这么天真,一直不知道他在骗你呢。”仍然搬出早就想好的话术,果然,刘佑愣愣地看着他:“骗我……?什么骗我,房铭怎么会骗我呢。”
于是喻逸程和他坦白了一切,包括房铭有意隐瞒的身世,还有他们之间那个游戏,全部和盘托出。
“所以说一个月时间到了,他不要我了……”刘佑颓然地坐在地上,身上散发一股绝望的气息,喻逸程笑了笑,这个人果然很有意思,自己此行不亏,虽然哪都不怎么样,但他眼神隐晦地扫过刘佑的胸口,领口敞开,他甚至能看见两乳之间的深沟,默默顶了顶腮,想着差不多,应该要安慰他了,谁知道刘佑看着他说:“为什么啊,为什么只打赌一个月啊,应该两个月……不对,三个月,那现在你们拿我怎么办,我没有对象了,没有人爱我了。”
喻逸程眼中鄙夷更甚,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贱的人,但他仍然掏出手帕给他擦泪,很细心都没有让刘佑接触到自己,刘佑握着这带着香味的柔软手帕,受宠若惊不断道谢,一再承诺之后洗干净会还给他的,但喻逸程大度地说可以送给他,尽管这小小的手帕都要几千块钱,但被脏东西碰过了,他才不会要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刘佑看着手中的小块布料,最终没舍得用来擦眼泪,他只是用袖子抹了抹脸,觉得面前这个人是真好,真是善良,于是勉强挤出笑容,不断道谢,这是礼物,他这一生都很少受到礼物,因此每一个都会想要珍藏起来,写上时间地点以及赠送人,让他可以时时拿出来怀念,证明他曾经被这个世界爱过,但仍然很少,所以他干脆把路边随手递过来的小广告也郑重收起来纪念。
他的笑容让喻逸程觉得不太舒服,但没有忘记此行的目的,笑吟吟看着刘佑:“叔,你不要这么想嘛,虽然房铭不喜欢你,一直很嫌弃你,但是你一直对他很好啊。我不一样,我就喜欢叔这样的,反正现在你们分手了,要不要和我交往?”
心情一下子从地狱升到天堂,刘佑因为太过于高兴,甚至害怕自己听错了,反复询问喻逸程是不是那个意思,得到肯定后,刚刚的悲伤完全消失,脸上堆满了发自内心的笑容。
真好,他这么好看,人品还这么好,居然喜欢自己,愿意施舍一点爱给他,这么好的人,他能遇到真是太幸运了。
刘佑马上从地上起来,对喻逸程笑脸相迎,把房铭抛在脑后,现在好了,他最大的问题已经解决,喻逸程看着刘佑的变化,觉得稀奇,刚刚还那么狼狈的人一下子就变得有些娇俏,这当然不是说他长的娇,刘佑确实不好看,粗眉毛小眼睛塌鼻子厚嘴唇,皮肤还黑,可能因为第一眼就觉得丑,看久了反而顺眼,此刻面上又是欣喜又是羞怯,显得很娇俏。
“逸程,谢谢你,我也很喜欢你。”刘佑说,太好了,现在又找到了喜欢他的人,喻逸程看着他有些脏,于是提议说带他去买点衣服吃顿饭什么的,就当做第一次约会了,刘佑没想到有人会对他这么好,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不住地点头,抹眼泪的时候恰巧错过了喻逸程面上的嫌弃。
喻逸程带他去买了衣服,穿在身上后看着才觉得舒服一点,但刘佑很拘谨,因为这店一看就很贵,但喻逸程似乎并不在意价格,随随便便就买了下来,刘佑第一次收到这么珍贵的礼物,幸福地脑袋发昏,紧接着就被喻逸程带到了酒店。
“去洗澡吧,愣着干什么?”喻逸程坐在床上说,他看到刘佑脸上的局促,有些不耐烦,难道他为这个人花了那么多钱只是为了让他高兴吗,当然是要做点什么了,刘佑问他是不是想要做爱,喻逸程大方承认了,要不是他身材还行,谁看得上他。
还以为刘佑会拒绝呢,结果他看起来反而松了一口气,没有多么和喻逸程扯皮,转身就去洗澡,喻逸程有些惊讶于他的开放,像他这种人,还以为会哭哭啼啼忸怩很久,甚至最后要用上威胁,太过于顺从,反而让喻逸程觉得吃亏,好像他只需要勾勾手指刘佑也会同意。
之前看得出来他很乖很会来事,不知道他居然听话到这种程度,是不是房铭也上过了?想到这里,喻逸程莫名有些不太舒服,很快那些杂七杂八的想法就抛在脑后,因为这个老男人出来的时候居然没有穿衣服,但身上有几道发白的伤疤,不知道怎么造成的,幸好不太影响美感。
他走过来非常自然地就跪下来给他口交了,尽管他们才刚刚确认关系,但是刘佑看他的眼神饱含爱意,喻逸程都要怀疑他们是不是已经在一起很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刘佑微微分开喻逸程的双腿,紧接着用牙齿就把拉链给拉开,继续用嘴把喻逸程的性器释放出来,张口就把那巨大的东西深深含住,整个动作流畅又熟练,似乎已经做过无数次,即使太过于粗长的阴茎一直戳着他的喉头,刘佑也没有退缩,继续吞到深处。
这家伙真的被人操熟了?喻逸程觉得自己有点吃亏,而且有些莫名的难受,但很快就被舔的很舒服,所以把那些不愉快压下去,抓着刘佑的头发让他含的更深,他挣扎的动作很微弱,即使眼中已经被逼出了泪水,仍然艰难吞咽着,带给喻逸程快感。
喻逸程闷哼一声,就开始扯着刘佑的头皮开始动了起来,同时从床上起来,方便他刚好地动作,全程刘佑除了发出一些难耐的喘息,并没有阻拦他粗暴的动作,还是喻逸程发现不对从他嘴里撤了出来,不然刘佑可能就要憋死了。
“啧,你就这么喜欢吃吗?”喻逸程说,刘佑的脸憋的通红,此刻坐在地上咳嗽喘气,但是抬头看着喻逸程的时候,仍然用脸贴着他的鸡巴,甚至特意在那里蹭着,伸出舌头舔他的柱身:“喜欢的,我喜欢吃。”
“你和房铭也这么做过了?”喻逸程问,他自己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刘佑抬头小心打量他的神色,知道他不喜欢,摇头否认:“没有,我只和你做。”
“是吗?叔,你这么骚,居然没有扑上去啊,果然他不喜欢你吧,只有我会喜欢你。”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他这么回答心里很舒服,应该是攀比心,反正比别人好就会有优越感,刘佑也卖笑,夸他长的好看,性格也好,鸡巴还大,他可喜欢了。
“是吧,我也觉得我很好。”喻逸程说着又把鸡巴塞到了他嘴里,刘佑卖力地用舌头舔着,然后慢慢塞到自己嘴巴深处,继续深喉,喻逸程被他舔的很舒服,而且看这个老骚货居然也一脸享受的样子,踩上他勃起的性器:“哎呀,怎么硬了,吃别人的鸡巴还吃兴奋了?”
刘佑只是从嘴里发出模糊的音节,喻逸程继续摁住他的头,在他口腔里面抽插起来,里面又湿又热,深处还很紧致,而且刘佑乖乖的把牙齿都收了起来,服务很舒服,没有很久,喻逸程就抵在刘佑喉咙深处射了出来,刘佑有些翻白眼了,面前是带着男人腥臊体味的浓厚阴毛,刮得刘佑的脸都有些红,加上喻逸程没有洗澡,闷了一天,味道可想而知,但刘佑没有抱怨,把嘴里的精液全部咽下去后,挣扎着要坐在喻逸程身上。
“不,算了,今天到此为止吧。”喻逸程说,他的脸和耳朵都特别红,比起之前伪装的清白,显现出一些本性的狠厉和恶劣,但是看着为他做到这种地步的刘佑,仍然习惯性露出温柔的笑容,知道他的不安,于是安抚他:“很舒服哦,叔,只是今天做到这里就可以了,现在去穿上衣服和我回家吧。”
“……回家?”刘佑本来还以为喻逸程不满意,惴惴不安,却听到这么一个急剧诱惑力的词,相当感激而且带着浓烈爱意地看着喻逸程:“真的吗?好啊,太好了,谢谢你……逸程,我,我这就去换衣服!”
他马上跑到浴室里面,简单清洁了口腔,对着镜子不断整理自己的衣服,想要以最满意的状态见到喻逸程,开开心心跟着他回家,又怕他等的太急,于是又马上出去,但是外面没有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逸程?”刘佑也去了其他房间,甚至还有阳台,床底下也找了,没有藏人,他有些失魂落魄地站在房间中间,很显然,他被骗了,怎么会有人第一天就说带他回家,果然这是玩笑吧,他何时被这样对待过。
他肯定不满意,自己做的不够好,他不舒服,以后要继续锻炼才行,自己一无所长,只有身体还能拿得出手,现在确实年纪有些大了,如果连身体和技巧都拿不出手,以后就更没有人会爱他了。
又站在原地思索了一会儿,他还是打开门走了,谁知道后面就有人叫他,一看,喻逸程就在旁边站着,眼中带笑,刚刚只是他针对刘佑的恶劣的玩笑,果然这个老男人慌的不行,看到他现在颓丧的样子就感到满足,似乎自己什么也没做,很自然地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故意说:“叔怎么这么久才出来,我还以为你不愿意跟我走呢。”
结果刘佑紧紧抱住了他,随即撒手,看他的表情,害怕刚刚冒失的行为被责骂,幸好他看起来没有生气,刘佑也松了一口气,他说:“没有,对不起让你等着急了,我错了。”
喻逸程愣愣地看着他,想着这个老男人究竟经历过什么,居然会这么想,他但凡还有一点脾气应该都会骂人,不但没有,还认为是自己的错,先进行道歉。
真是贱啊,喻逸程的表情又变成了不屑,这种人玩玩就好了,丢了也不心疼,反正翻不起什么风浪,轻笑一声,带着他往外面走,回了自己的家中。
说是家,其实只是为了方便上学买的房子,他并不住在这里,房铭的家才在这个城市。刘佑跟着他到那里,格外拘谨,眼神四处乱瞥,不敢轻易触碰那些东西,喻逸程却让他放松一点,之后两个人还要长住,怎么样也没关系。
他还怂恿刘佑辞职算了,那个工作又累钱又少,还要天天挨骂,自己零花钱也不少,够养他的了,以后只需要在家里等着自己上完课回家,在家里做家务做饭,当一个足不出户的家庭主夫,服务喻逸程就行,实在不放心,也还可以根据刘佑的表现给他开工资。
刘佑感激涕零,这就是他的梦想,没想到有人对他这么好,马上就答应下来,系上围裙在家里开始忙活,喻逸程这个家没什么东西,但是自己一个人住,也比较不拘小节,刘佑开始收拾,把垃圾扫掉,东西摆放整齐,衣服排排放好,每个房间都整理得干净有条理,看着焕然一新的家,喻逸程觉得这家伙有当保洁的天赋。
不过刘佑可划算多了,听话,乖顺,廉价,还能做饭暖床,只需要在口头上说爱他,再给口饭吃,就可以随意摆弄,除了长的差点年纪大点,其他的也没那么坏,更别说他口交技术了得,操起来也舒服,那些缺点暂时可以忽略不计,再说了看久了也顺眼一点,那身材更是没话说,先用着吧,以后不想要了再踹掉,反正没什么损失。
只是他不知道刘佑居然这么懂事啊,醒来的时候永远有热腾腾的早餐,招招手就会走过来给亲给抱,还能随便摸,无论在什么时间什么场合想要都可以直接干进去,家里永远一尘不染,做什么事都会看他的眼色,不让他出门也非常听话,还有什么会比这个更棒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概是出门他会感到不安,所以很经常给喻逸程打电话发信息,问他什么时候回来,今天的课上完了没有,还软磨硬泡拿到了他的课表,掐着时间问,一下课就问他要不要回家什么时候回家,有点烦,这也说不上是缺点还是优点。
反正这也是很新奇的一种体验,居然会有人什么也不图,只是为了他的爱,就做到这种地步,被人这么强烈地爱着也是第一次,让喻逸程又高兴又嫌弃,显得他魅力无穷,但偏偏又是这么一个货色爱着他,如果刘佑再漂亮一点,说不定还真的会有些心动呢。
这段时间居然诡异地甜蜜,他只需要说一些最拿手的花言巧语,就可以换得刘佑最真心的崇拜,可以对他为所欲为,丝毫不必在意他的感受,连做爱的时候也一样,即使自己不舒服,也一定会让喻逸程满意,哪怕已经累到快要晕倒,仍然强打精神迎合他,无论让他做什么都会做。
这真是天下最划算的买卖,所以喻逸程有些上瘾也正常,一有时间就往家里跑,朋友们之间那些聚会游戏都不参加了,脑子里都是刘佑这次会穿成什么样子在家里等他,这一次又要玩什么花样。
“这次打台球你又不去!我们的课冲突那么多,为了你还逃课了欸,怎么天天往家里钻?”一个人对喻逸程说,喻逸程满不在乎,家里那家伙比其他的好玩多了,那些玩意儿天天玩也没意思,只是仍然说要回家。
“你家里藏什么宝贝了,天天回家,你那小平层就这么大,有什么好玩的。”其他人不屑一顾,喻逸程也懒得理论,收拾书包准备走,留下其他人面面相觑,房铭看着手机一言不发,他最近心情似乎也不好,本来脾气也差,玩了那个游戏更是经常发火,现在惩罚结束了,那个老男人也走了,房铭依然一直黑着脸。
路上和刘佑发了个消息,打开门,果然刘佑已经规规矩矩跪在门边欢迎他回家,给他换鞋,这不是喻逸程要求的,是刘佑主动这么做的,喻逸程一开始也是新奇,没有阻拦,反而挺享受他这种服务的。
刘佑只是穿了一个不太合适的衬衫,对他来说太小了,把身上的肌肉线条都勒了出来,又壮实又丰满,喻逸程把他拉起来,随手把书包丢了,抵在玄关处就和刘佑接吻,推推搡搡想要进房间里面,手上还急切地去抓刘佑的屁股,手指抵到后穴,发现早就有东西塞在里面。
“操……”喻逸程不由骂了一句,这男人真的骚的可怕,但是眼睛又湿漉漉的,全是爱意,看起来又很纯,放入肛塞是为了喻逸程可以随时上他,有些小玩具还是刘佑主动提出要买的。
“是不是永远塞在里面才能满足你,嗯?叔,想我的鸡巴没有?”喻逸程咬着他的耳朵说,刘佑脸有点红,也小心在他脸侧亲吻着,“想,在家里一直想着,想你回来上我……”
哪里受得了这种撩拨,喻逸程马上拉着他去卧室,摔在床上,扯开那本来就不合身的衣服,纽扣全都崩开散落在地,扯出刘佑屁股里面的肛塞,换成自己已经勃起的性器塞进去,果然听到了刘佑甜腻的呻吟,鼓励喻逸程继续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好深,好厉害……”刘佑说,他就是很会照顾别人的感受,就算不舒服也会夸得天花乱坠,加上表演很生动,无论是谁也发现不了,但喻逸程做的确实还可以,起码真的会照顾刘佑的感受。
“爽吗?喜不喜欢我干你?”
“爽……喜欢,好喜欢逸程的大鸡巴,干的好舒服……”刘佑说,喻逸程脸上是压不下去的笑容,低头咬住刘佑的乳珠,他连乳头都比正常男人的要大不少,怎么会有人这么色呢,如此的风骚,怎么被对待也不为过。
但是忽然想到他会变成这样一定有别人的功劳,在自己之前说不定有多少人上过呢,心里就有点不痛快,手底下的动作也变重,刘佑的表情变得痛苦起来,呻吟也变成了痛呼,尽管如此,他只是尽量把腿打开,全身放松,方便喻逸程动作。
他没有一点脾气的吗?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反而是自己先泄气,刘佑听到喻逸程叹了一口气,慌张地看着他,害怕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但喻逸程只是动作变得更轻柔了一点,俯身在他身上留下各种各样的痕迹,如同标记领地,以前他懒得过问,但现在这个人是完全属于他的,连心里也必须全部装满他。
抬起刘佑的屁股深深挺入,果然刘佑露出难耐的神色,剧烈喘息着,连带着穴道也在不断收缩,爽得喻逸程额头冒汗,他的屁股很有肉感,抓上去之后不容易把手拿下来,刘佑的胸膛快速起伏,身上出了一身的汗,显得皮肤光滑油亮,如同一只皮毛光滑的黑豹。
喻逸程再一次感慨他身上漂亮的肌肉,拯救这个人的大概就是他这优越的身材了,但是真可惜,这么威武的肌肉却跟了一个懦弱的主人,导致只能被揉捏揩油,毫无用武之地。
喻逸程忽然停下了动作,刘佑看着他,慢慢扭转身体,变成了背对着他,有气无力地趴在床上,喻逸程眯了一下眼睛,刘佑也就在这个时候聪明一点,不用说都知道他想要换什么姿势,但是想到他在这里聪明,心里又不高兴,究竟多身经百战才能到达如此地步。
背面的刘佑更好看,因为完全是身材,而没有其他干扰,这也是房铭最喜欢用的姿势,饱满的肌肉鼓起,宽阔的背到了腰部忽然收紧,到了胯部,线条再次柔顺地变宽,很适合挨操。
喻逸程再次挺着腰开始抽插,交合处传来水声,最终掐着刘佑的腰,抵在最深处射了出去,此时两人的心跳和呼吸都逐渐同频,房间里面尽是暧昧淫靡的气氛。
刘佑扭头看他,发现他不想继续了,于是从床上起来,走到浴室里面清洁,刚在浴缸放满热水,喻逸程就旁若无人地开门进来,幸好浴缸也够大,能挤得下两个人,虽然喻逸程身材相对清瘦,仍然坚持让刘佑坐在自己腿上自己帮他清洁,算得上一种情趣,刘佑稍微犹豫一下就答应了,但仍然双手扶着浴缸,担心喻逸程嫌弃他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暖洋洋的热水泡着,爱人环抱着自己,刚刚才激烈过,此刻却已经温馨地一起做着清洁,修长的手指温柔地打开小穴,热水灌了进去,手指还在里面搅动,让精液更容易出来。
因为太舒服了,而且恍惚有一种平淡的幸福,这一刻刘佑也不再心慌,手上的力气卸了,不自觉完全靠在了喻逸程的胸膛,享受对方的服务。
喻逸程侧过头,这家伙还闭上眼睛享受起来了,可能因为刚刚还在温存,所以他也没有责怪刘佑,怎么回事,可能真的第一眼冲击太大,以至于现在看久了,甚至觉得这老男人有点说不上来的可爱,喻逸程打消这个念头,他可能是疯了。
清理完之后让刘佑起来去冲澡,他洗完了喻逸程也就放掉了浴缸里的水去洗,出来的时候刘佑已经在做饭,他躺在沙发上刷着手机,那些人给他发了好几个消息,大概是说今天台球厅有几个帅哥美女,他没了真是可惜,回了一个无语的表情包,忽略过去。
现在这生活真像上了一天班疲惫的丈夫回家,贤惠的妻子帮丈夫疏解欲望,安慰丈夫的身心俱疲,如果旁边还有一个好玩的小孩,简直就是一个标准的家庭,喻逸程被自己的想法逗笑,和那个家伙结婚?想想都好笑,自己还不如去跳海呢,这不是一辈子都完了嘛。
房铭单独给他发了消息,说他自从和刘佑单方面分手并且消失在他面前之后,刘佑骚扰了他很长一段时间,最近突然消停了,也不知道为什么,有没有骚扰他们打探消息。
听着耳边的炒菜声,喻逸程轻笑一声,回了个没有,还说他多想,他们在一起那么久连房铭的底细都不知道,还想要他们的联系方式,他这么一个一事无成的老男人有这手段早就自己打听到房铭下落了。
房铭没有继续回复,喻逸程也没有更多理会,因为刘佑已经叫他吃饭了。
虽然现在的生活没什么乐趣吧,但也还凑合,喻逸程想着反正留他在也没什么坏处,养着也不费钱,这么好用的保姆已经是物美价廉了。
过了几天,在喻逸程有课的时候,房铭他们聚在了一起,虽然现在喻逸程不出去和他们一起玩了,但身份地位差不多的就那么几个,不可能以后就不带他玩,只不过是商量了一些坏主意,他们这些人还没有怕过谁。
“我有他家钥匙,天天回家跑,谁知道家里藏了什么,进去看看?”路人甲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怎么有他家的钥匙?”路人乙问。
“你傻啊,忘了?每次在他那个家里开party他不在不都是我开的门?他让我配的钥匙,因为我不健忘,反正他家里能藏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过去看看给他一个惊喜?”路人甲得意洋洋地说。
“我无所谓,你们决定。”路人丙耸耸肩。
于是他们看向了房铭,房铭虽然说也跟着他们出去玩,但每次脸都臭的像死了爸妈一样难看,眉头就没松过,浑身戾气,他也表示无所谓。
“好吧,那我们走!”路人甲勾着路人乙和路人丙的肩膀,往喻逸程家的方向出发。
喻逸程买的是一梯一户的房子,这里每一个人都可以用手机刷卡,因此轻易搭乘电梯上去。
从来没想到好友们会趁他不在的情况下去到自己家里,所以喻逸程压根就不会告诉刘佑其他人也有钥匙,刘佑只是听到了外面的人声,还有门锁开门的声音,有些慌张,明明喻逸程应该还在上课,怎么突然回来了,但他也马上准备好,恭恭敬敬跪在门前等待他回来,结果一开门先看到好几个人的脚,一瞬间是死一般的寂静。
刘佑愣住了,比起其他人的惊讶,他先注意到老相好房铭,可以明显看到他睁大的眼睛里面的愤怒,因为此时刘佑只套了一个小小的围裙,对他来说尺寸不够大,上面没有遮住乳头,反而勒着胸肉看起来很诱人,下面的长度也只能堪堪遮羞,一眼就看得出来是情趣,而且他身上满是斑驳的痕迹,看得出来留下这些的人对他有多痴迷。
“这人不是……”路人甲开口,三个人都默契地看向了房铭,他本来就臭的脸色此刻更臭了,眼睛几乎都要喷火,三人默默后退一步,不敢触他的霉头。
刘佑扯着围裙起来,因为太短,只能弯着腰才不会走光,但这对他的胸部压力更大,反而多了一些色情,他看了看面前几个人,确认了没有喻逸程,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不是他带这群人来家里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默默后退着回了房间,关上门换好衣服,再走出来,全程没有其他人说话或者动作,都尴尬地脚趾扣地,他们怎么那么损呢,偏偏要来看这个,早知道真相是这个他们绝对不会来的,现在好了,喻逸程家里藏了一个人所以天天往家跑,藏人就算了,还和那个祖宗有点关联,虽然他又老又丑,房铭不可能喜欢他,但现在谁也没有不识趣地开口,以免被房铭抓到挨一顿骂。
随便套上衣服,刘佑就畏畏缩缩地出来,那副样子任谁也想不到是会奔放到穿着裸体围裙跪在门前欢迎人的,他眼神都不敢和面前这些年轻人对视,一直低着头,小声说喻逸程不在家里,有什么事可以待会儿再来。
废话,他们就是因为知道喻逸程不在才想来他家里看看的,此时刘佑先出声,尴尬的几人已经想要离开,唯独房铭上前一步,进入了房中,对路人甲乙丙说他有些话想要对喻逸程说,就留在这里等他,眼神特别可怕,好像想要杀人,三个人应下之后和逃命似地跑了,房铭默默关上了门。
“什么意思,你每天信息轰炸我在学校门口堵我,突然销声匿迹了,我以为是你想通了,结果是勾搭上了新的?”房铭说,朝刘佑走去,他现在心里非常不爽,凭什么啊,他不要的东西居然被他好友捡回去了,看起来养的还不错,因为刚开门的时候是一种幸福的笑容,紧接着的才是错愕。
“没有……”刘佑慢慢后退,“不是,不是勾搭。”
“不是勾搭?你之前不是爱我爱的要死要活的?天天给我卖惨在那里哭,一下子就和其他人好上了?你真的喜欢过我吗?嗯?”
刘佑听到这个愣了一下,抬头看着房铭,他眼睛漆黑,眉毛倒竖,姣好的容貌扭曲,反而像个惨死的充满怨气的恶鬼。
他确实不喜欢刘佑,但这算什么意思,之前还要死要活的,和另一个人好上了就一点消息都没有,因为再也没有看到刘佑的影子,知道他不会突然死心,虽然当时心里觉得清净了,但过了几天也没有一点消息,又觉得有些不爽起来,大概是觉得刘佑就应该卑微地挽留他才算得上一个合格的追求者吧,怎么可以象征性挽留一下就真的停了呢。
想看看他什么意思,还特意把刘佑从黑名单里拉了出来,结果一直到现在都没有一个电话一个消息!他又不可能拉下脸去问,只能生闷气,他不是不知道刘佑多么爱他多么离不开他,他这么下贱的人自己肯碰他已经是施舍了,才过了几天就不闻不问了?
真是给了他好大一个惊喜啊,刘佑是贱,喻逸程也好不到哪去,前两天还说不知道呢,自己偷偷把这个贱货藏起来当什么宝贝,奸夫淫妇,互相包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刘佑眼神又闪躲了一下,才下定决心看着他说:“我不喜欢你。”
“什么?!”房铭愣住了,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我说,我说我不喜欢你。”说出来以后接着说反而容易了一些,“我讨厌你……离开了你才知道你这个人有多烂,你对我不好,做的技巧也很烂,只会让我流血。”
“你找死是不是!”房铭直接一拳就冲着刘佑脸上去了,刘佑连忙伸手架住,没想到房铭看起来瘦弱力气却不小,刘佑的手被震得发麻,疼得厉害,恐惧地看着房铭,扭头就跑,但是这里才多大,因为慌张,刘佑手脚都有些僵硬,很快就被房铭追上压在了地上,拳头如暴雨一般落在了刘佑身上,刘佑只能蜷缩起来以免打到要害,房铭恨不得直接把他打死,这个烂货,居然敢这么说他,他算什么东西,还敢说不喜欢他,还敢评价他活烂!
贱的要死,因为找到下家就可以对自己评头论足了?真是想的美!
“讨厌我?我活烂?好你个刘佑,你完蛋了!”房铭一边说一边扯他的裤子,刘佑扯着裤子不让,房铭就开始扇他的脸,刘佑的脸很快就红肿起来,他不敢继续拦,捂着脸哭了起来,房铭硬是把他裤子全部脱掉,几乎是想要撕开的力量,紧接着就发现刘佑没穿内裤,又骂了几声。
“死骚货,现在跟我装贞洁了?之前不是你主动坐上来的吗,现在吃了别人的鸡巴就翻脸不认人了,开始诋毁我了?我让你说!你再拦呢,我现在就要在这里强奸你,你看看谁能帮你!敢给我甩脸子!”
房铭扯下自己的裤子,早就勃起的性器对准那水润的穴口,进去的过程并没有很强的阻塞感,似乎早就润滑过,刘佑继续挣扎着,一直说不要不要,房铭就扇他巴掌。
“你自己不穿内裤不就是想要我在这里强奸你吗!装什么装啊,你不适合走这种清纯路线,骚味早就溢出来了还给我在这里抵抗,你就是很喜欢吃我的鸡巴吧!怎么这么松,说,被喻逸程那混蛋上了几次?都被操烂了吧,你这个烂货,应该被丢在垃圾桶里!”
房铭的动作太粗暴了,所以即使已经做过了润滑也仍然流了血,刘佑默默咬牙,每次和房铭在一起都只会流血,房铭根本不爱他,因此都懒得自我安慰,痛苦就更明显了,刘佑闭上了眼睛,嘴上开始叫着喻逸程的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开始说的很小声,房铭听不清,就皱着眉低头听他说,结果就听到他反复说着的都是逸程,心里陡然一凉,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被一种大恐怖给笼盖住了,随即面目又变得狰狞了起来,他算什么东西,自己在干他的时候居然叫的别人的名字。
房铭不想承认自己确实被打击到了,只是一味输出,一只手死死捂住刘佑的嘴,一只手去扒他的眼皮,让他睁大眼睛好好看看现在是谁在上他,刘佑甩着头想要躲,房铭就继续挥舞着拳头打他的脸,妄图用暴力缓解内心奇怪的恐惧。
“我让你看着我!你不准叫别人的名字,你只能叫我的名字!”房铭说,但是现在的刘佑实在太恐惧,想要闭上眼睛逃避,肚子上就又被挨了几拳,最终只能流着泪看着房铭。
这痛苦有些熟悉,刘佑胆战心惊地想,房氏,对啊,这个姓氏可不常见呢。
“又在想哪个野男人?”房铭死死抓着刘佑的下巴,让他不能再随意摆头。
“没……没有……”不想挨打,刘佑刚刚才升起的逆反心理就被掐灭了,房铭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的眼睛,发现确实是在看自己,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这才对嘛,他怎么能在自己面前还胡说八道,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把他当什么无足轻重的人了吗?
“好好看着现在是谁在上你,再敢不专心我就打死你。”房铭恶狠狠地说,刘佑本来也长的不好看,现在脸肿起来更丑了,房铭现在心里倒没有多少嫌弃,硬要说,大概是得意,把他身上别人的痕迹打散,就算自己不要,也不能就这么轻易地喜欢上别人,他算得上很阴暗了,但他不在乎,从小到大哪个人敢不顺着他。
闷着头干了好一会儿,房铭觉得有点不对劲,思来想去,是啊,这个人哑巴了?怎么一点声音也没有,就像在干一个娃娃一样无趣,于是又去打他的脸,让他发出一点声音。
“说……说什么?”舌头被磕破了,导致有点肿,说话就不太清晰了,听起来还有点可笑,房铭直接笑出声了,看着他,房铭貌美,笑起来更是绝色,但如今对刘佑来说也和恶鬼无异。
“你平时不会很会叫吗?叫床啊,你还用教吗,随便哼两声,憋着干什么?”房铭说,刘佑想闭上眼睛,又想起来害怕被打,于是看着房铭,生硬地开始叫着:“哼……嗯……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啧。”房铭紧紧皱着眉,叫的什么玩意儿,差点给他叫萎了,本来以为刘佑是故意的,结果发现这家伙看到自己不耐烦,急的要命,但是喉咙里面也只能发出这种奇怪的声音,想了想,说:“那好,你叫不出来,那就喊我的名字,然后你就说我好棒,好爽,干的你很舒服,交替着说。”
“房铭……”
又被打了一巴掌,刘佑满是错愕,心里也无比委屈,一阵阵冒酸水,究竟为什么,为什么还要打他,他为什么遇到这种人,太倒霉了。
“房铭?你在说笑吗。”房铭低头恶狠狠地看着他,“你管喻逸程叫逸程,我就是房铭?”
那不然要叫什么,刘佑看着他,房铭看他一脸蠢相,又气笑了,这家伙果然愚不可及,于是提醒他:“之前我嫌你恶心,你还硬要小铭小铭地叫,现在给我拉开距离装不认识了是吧。”
确实怪恶心的,刘佑想,但仍然在房铭的注视下开口:“小铭,好舒服,好厉害……唔嗯,好会操,好爽……小铭……”
虽然仍然有些生硬,但房铭已经很满足了,对这个家伙也不能有太高的要求,他开始激烈干了起来,不得不说和他做是挺舒服的,以至于失联这段时间对其他事情提不起什么兴趣,刚刚看到他反而身体先反应过来勃起了。
“很舒服……小铭,好……好厉害,好爽……”刘佑失神地喊着,他的身体早就熟透了,尽管身体和心灵都受伤,仍然可以感受到快感,在这种情况下勃起,房铭兴奋到如同磕了药一般脸上病态地潮红,抱着刘佑在不同的地方做了一次又一次,把刘佑打扫得干干净净的家弄得一团乱,甚至强行让刘佑打开他房间的门,在里面做了一次,还要让刘佑穿着那条围裙给他干,就当一开始是在欢迎他了。
“不……”听到这个,刘佑又开始反抗了,房铭凶狠地看着他,这家伙又开始不听话了,但可以积压了太久的委屈和愤怒,刘佑双手把房铭推开,房铭被推到一边,连接两人的鸡巴也被迫从舒适的小穴中出来,刘佑头也不回地离开,想要出去然后把门关上拖延一点时间,但是还没有触碰到门把手房铭已经从背后抓住了他,反剪双手,把刘佑死死摁在地上,双眼通红。
“好啊,好你个刘佑,你还敢反抗我?你就这么喜欢那个喻逸程?他早晚也把你丢掉的,你还不如现在求求我,到时候我去垃圾桶里把你捡回来!”房铭说,但是刘佑仍然在反驳,让他心里格外烦躁:“还很有力气嘛,看来我还是对你太温柔了,居然还有力气逃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房铭……”忽然从他嘴里听到自己的名字,房铭低头想听听他能说出来什么话。
“你怎么不去死。”刘佑平静地诅咒他,房铭眨了眨眼睛,这居然是刘佑能说出来的话?偏偏他现在反抗激烈,不然真的想看看他现在是什么表情,感觉眼眶热热的,紧接着温热的液体就从上方落下,到了刘佑背上的时候,已经变得无比冰冷,让他打了个哆嗦。
房铭也很稀奇,他一只手制住刘佑,但是他现在像一条鱼一样滑手,房铭伸手触碰自己的脸,没有错,他哭了,他居然哭了,只是因为这个男人的一句话。
开什么玩笑,他这个人都没什么重要的,怎么可以因为他哭,无论是他的喜欢还是讨厌都微不足道,都和他的主人一样并不值钱,但是眼泪就是止不住地掉,连续滴落在刘佑身上,刘佑也察觉出来,扭头想看,但是不容易动弹。
“你哭了吗?”他问,房铭没有回答他。
果然是娇生惯养的小少爷,自己可以毫不犹豫说出来那些恶毒的话,他只是还了一嘴,对方居然就已经哭了。
“为什么?刘佑,因为我穷吗,所以你敢对我说这种话,你是不是看不起我?我告诉你,我随随便便就可以拿出你一辈子都赚不到的钱,你以为我和喻逸程比就差很多吗?”房铭的声音已经带了哭腔,即使他并没有觉得难过。
“我知道你骗我了……”
“肯定又是喻逸程那家伙告诉你的!你们两个都不得好死!”房铭咬着牙说。
“所以我才不明白,我们本来也分手了,我和他在一起又关你什么事,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刘佑的声音也颤抖,多么可笑这个人,自己无比依赖他需要他的爱的时候他不闻不问,一声不吭地离开,无论自己怎么哀求也不肯见上一面,他想分手就分手,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毫不顾忌,真的分手了又找上门来把自己操一顿,好像自己是负心汉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没有说分手!”房铭说,他确实没有亲口说,尽管他拉黑了刘佑所有联系方式,而且知道对方疯狂找他的时候躲着他,但他确实没有说要分手。
“你……”刘佑无话可说,只是他也想哭,明明受苦受难的都是自己,房铭还先哭上了,为什么啊,就因为他如此低贱,就因为他如此愚蠢,居然渴望着爱吗。
房铭也不管不顾,压着他就再次插了进去,只是现在两个人都没有心情,只是草草了事,房铭从他身上起来,他现在心慌意乱,想要好好想想,一定是这个男人的错,不然他怎么会心慌,甚至有一些刺痛。
刘佑听到他离开的声音,挣扎着从地上起来,咳嗽几声,尝到了血腥味,舔了舔嘴里被磕伤的伤口,属于房铭的精液从股间流出,看了看周围,鼻子很酸,特别想哭,为什么要这么对他,莫名其妙找上门,压着他做了一顿,把属于他的温馨的地方搅得一团乱,然后又一走了之,到处都留下了体液,弄得乱七八糟,刘佑去简单清理以后就打扫整个屋子,把它恢复成为整洁的样子。
今天不太对劲啊,喻逸程想,无数遍拿起手机,自从中午以后刘佑就没有给他发消息了,之前恨不得一个小时发一百条,知道他不会回复,也没时间陪他聊天,依然乐此不疲,结果今天突然安安静静,让他有些心慌。
回到家里,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不,就是因为好像什么也没变才不对劲,一直以来在门口等他的刘佑不见了,他去自己房间看了看,没有人,厨房,厕所,浴室……都没看到人,他最终停留在刘佑的房间门口,他们并不经常一起睡,晚上很多时候刘佑是待在他的房间,当初搬进来的时候除了一些衣服和一个箱子他没有带更多东西,对这个房间也没有多么重视,东西很少,和之前的布局没什么变化,只是地上多了一个箱子,仅此而已。
开不了门,他反锁了,所以喻逸程更惊讶,哪一天刘佑不是扑上来的,他的门总是连关也不关,更别说反锁,喻逸程敲了敲门,问:“叔,你在吗?”
他听到下床的声音,然后是走路,大概是刘佑走到门边,然后听到里面传来声音:“逸程啊,我今天不太舒服,对不起,你去外面吃饭吧。”
“怎么了叔?哪里不舒服,发烧了吗?”喻逸程继续拍了拍门,“把门打开好不好?别担心,我就是想看看你,我有点担心你。”
“没事的,我怕传染给你,你别管我了,应该明天就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哪的话啊,你也不出门,传染也是我传染给你吧?叔你开开门,我就是想看你一眼,看你一眼我就走。”
里面沉默了很久,喻逸程更加着急,用力拍门,“叔你说话啊,我就想看看你!”
“逸程,你……你能不能让我待一会儿?一会儿就好,你别管我了。”
“到底怎么了啊?”喻逸程知道这样做也是徒劳,刘佑坐在门后,听到他离开的脚步声,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听到了钥匙的声音,喻逸程带着钥匙过来了,他强行打开了锁,可是刘佑在里面用力抵着不肯让他进来。
“究竟发生了什么啊,为什么我不能见你,你说话啊!”喻逸程这边也是来了脾气,和刘佑僵持着,刘佑本来也疲惫,根本不是喻逸程的对手,因此喻逸程废了好大力气推开了门,看到的就是低着头的刘佑,尽管如此也可以看出来他脸上又红又紫,显然被人打过。
“你被人打了?怎么回事,你在哪被人打的?”喻逸程连忙小心地捧住他的脸,满脸心疼,刘佑看着他,忽然所有的委屈都爆发了,大哭了起来,刘佑把今天的事简单跟喻逸程交代了一下,喻逸程不敢置信,同时也怒火中烧,房铭是真没把他当人看,刘佑就算了,在自己家里还这么胡来,真不给他面子,再说了他不是早把这老男人丢了吗,现在又找他撒气,也不知道是生刘佑的气还是他的。
“别哭了叔,我替你讨回公道,我要问个明白,这气我们不能白受了。”喻逸程抱着他,眼神阴鸷,刘佑一哭就停不下来,把喻逸程的衣服都打湿了,怎么不是呢,他是多么好的一个人,没有一个人比得上喻逸程,他又如何幸运,可以遇到他。
显然刘佑还是有些太天真了,这两个人真的差很多的话,当初又怎么能玩到一块去,只不过两个人表达的方式不同。
简单安慰了刘佑几句,喻逸程就想要找房铭算账,刘佑担忧地看着他离开,守在门口等他回来,喻逸程回来已经是半夜,他看起来不太好,脸上挂了彩,脸色无比阴沉,但是看到刘佑眼神又温和下来,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告诉刘佑已经没事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好像真的无事发生,以后进来的只有喻逸程,再没有其他人,慢慢的刘佑也忘了这件事,只是不会再穿着那些带着情趣的衣服等着喻逸程,只有确认他在家才会换上与他做爱。
那件事之后刘佑更加没有安全感,一天到晚都在给喻逸程发消息问他的行踪,如果喻逸程没承认,无论是谁他都不会开门,即使后来再没有人来过,但这些刘佑惊慌失措的行为让喻逸程感觉有些烦,他和房铭实际也没有闹掰,一开始是冷了几天,互相装作不认识,但是在甲乙丙的调解下当做无事发生,为了刘佑影响彼此之间的感情,不太划算。
喻逸程开始有些怠慢了,一开始是说不想和兄弟们淡了关系,所以下课一起出去玩玩,后来越来越晚,甚至出现夜不归宿的情况,回来的时候带着陌生的香水味或者酒味,对于刘佑惶恐的邀请,也推脱自己太累了,做爱次数的变少彰显的是兴趣的降低,刘佑拼命挽留也无济于事,他尽量更乖更听话,甚至强迫自己不要过多干涉喻逸程的私生活,喻逸程并不是只为了他一个人活的,但两个人之间的感情依然在迅速变淡,刘佑想过无数的原因,却没想过喻逸程是本性如此。
如果他真的是一个好人,一开始就不会趁人之危地告白,第一天就把人往床上带,但这是刘佑的老毛病了,交往的时候总是被冲昏了头,只有自己走出那段感情才能看得真切,就比如他对现在的房铭。
喻逸程肉眼可见地对他越来越不耐烦,对他准备的小惊喜也不屑一顾,最终刘佑只是问了他一句昨天去的哪里,就被愤怒的喻逸程丢出了门外,无论刘佑怎么认错求饶也不理睬,刘佑孤身一人,身上什么也没有带,现在天气也冷,他穿着薄薄的睡衣一直看着大门,幻想着喻逸程可以打开门,叹一口气,紧接着放他进去,让他日后不要多嘴。
刘佑说他真的知道错了,一直在道歉,保证自己以后绝对不会过问,安分守己,只要喻逸程还肯接受他,但这些都没有什么作用,那门一直拦着他,冰冷而坚固,像一块巨大的冰。
不论做了多少保证都没有效果,刘佑最后蜷缩在门边睡着,半夜多次被冻醒,手脚冰凉,肌肤刺骨,第二天阳光照耀在他身上才带回来一丝暖意,他不知道现在是几点,也不知道喻逸程有没有出门,又冷又饿,心里却仍然抱着一丝希望,喻逸程会不会从外面回来替他打开门,或者从里面开门让他进去,他一定会学乖的,只要再给他一次机会,然而一切都没有发生,在无数短暂的睡眠之后留给刘佑的只有落山的太阳,这似乎也是他和喻逸程感情的落幕。
他知道喻逸程真的不会再打开那扇门了,现在的他很不舒服,最难受的还是心里,想想那些都是谎话,喻逸程只是对他感到了厌倦,仅此而已,所以随便找了一个借口就把他丢了出来,可是他身无分文,身上的只是单薄的睡衣,连鞋子也没穿,为了不饿死,他总要想想办法出去吃饭,也许会有好心的老板愿意给他一口饭吃。
如果吃到了饭,今晚住在哪里又成了问题,他走在路上,多么无助,脑子里一直在想解决办法,却一直冒出来的都是喻逸程,他好想他,也还爱他,因为悲伤,他没有怎么注意周围,也就不知道一辆车停在了他的旁边,房铭把车窗放下来,让刘佑上车。
房铭叫了他好几次刘佑才听到,看到是房铭,他脸色不太好,退后几步,今天就算睡桥洞也不要跟着房铭走,但是房铭阴着脸威胁,上车还算给他面子,不然就在大街上直接强了他,这副流氓的做派让刘佑又嫌弃又害怕,犹豫很久,才坐上了刘佑的副驾驶。
“你看吧,我没说错吧,他早晚有一天会把你丢了,到时候还要我去把你捡回来。”房铭嘴上这么说,脸上的表情却很不错,看上去心情很好,他从后视镜里看刘佑,发现他低着头一言不发,脸上却是两行清泪,笑容迅速收了回去,好心当做驴肝肺,真是不识好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开车许久到了郊区的别墅区,这里是房铭从小到大长大的地方,虽然父母和兄弟姐妹不常在这,但房铭还是长住在此。
路上无论房铭说什么刘佑都一言不发,把他带到自己的房间,就看到刘佑开始脱衣服,房铭愣了一下,随即有些羞恼,自己好心把他带回家,他却以为自己想要做这个事?把自己当做什么人了!
“你干嘛脱衣服,想占我便宜吗!”房铭用力把他的衣服拉上去,刘佑看着他,又低下头说:“你不是想要回来做吗?我现在除了身体,什么也没有。”他的一切在房铭眼中都不值钱,也就身体还能消遣消遣。
“你有病吧,一来就死气沉沉的,把你丢出来的又不是我,干嘛把脾气撒在我身上!”房铭有些生气,这可太冤枉刘佑了,他全程只说了上面一句话,哪里发了脾气,还不如说是太过于顺从了。
看他一直不说话,似乎对一切都无所谓的态度,房铭气不打一出来,还是问他要不要吃点东西,对这个刘佑还有反应,点了点头,于是房铭让保姆阿姨去随便做点吃的给刘佑吃。
无滋无味地吃完了饭,刘佑坐在椅子上,虽然吃饱了,这里也不冷,但是心里仍然空落落的,看到房铭忽然端来一盆水,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就发现来到自己面前,让自己把脚放进去。
他要给自己洗脚。刘佑确实没有穿鞋,路上被一些细小沙砾硌得脚疼,他的脸一下子就红了,把腿收了起来,好奇怪,明明最亲密的事都做过了,为什么对这样的小事还觉得难为情?难道是因为他坐着,房铭蹲着,仿佛他才在上位,也像房铭在呵护他。
不可能的,像房铭这样的人,可能不懂爱,但绝对是看不起他的,以前抛弃过自己一次刘佑再蠢也很难继续相信,去留的权力都在别人身上,他已经试过了,用尽全力哀求挽留,也没有留下,他以后也用不出什么新招,那就说明再来一次结局也是一样的。
虽然是痴心妄想,但刘佑仍然希望找到一个可以一直爱他的人,哪怕出轨劈腿什么的,不要把他丢了,他就还能心怀希望。
偏偏这些人都不拿他当人看,刘佑天真想着真心换真心,他们就只记得刘佑廉价,用完就丢,但他的爱若当真如此低贱,为什么他们还要回过头纠缠不休,倒不如让他冻死饿死在哪个角落算了。
“干什么?你的逼我都干过了,给你洗个脚还不乐意了?”房铭说着硬拉着他的脚过来泡在水里,细小的伤口碰到了热水,疼得发痒,但其实还好,还以为水温会太冷或太烫,现在这样温温的正合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紧接着房铭真的就细心帮他洗脚,刘佑沉默地看着他,房铭帮他把脚擦干后端着水走了,再次回来,手里是一双拖鞋,让刘佑穿上和他回去,刘佑仍然没有开口。
房间里面已经有给他换的新衣服,刘佑什么也没说,当着房铭的面就把衣服全部脱了,然后问他要不要做爱。
“你脑子里真的只有这件事了,不会想想别的?离开了男人活不了吗?”房铭语气依然有点冲,刘佑就把那新的睡衣穿上了,紧接着房铭也脱了外套挂在衣帽架上,走过去抱着刘佑躺在床上睡觉。
两人从未如此亲密,哪怕是以前那个小破出租屋只有一张小床,房铭也总是让他离远一点,即使两个人刚刚还无比亲昵。
不仅不习惯,而且不太舒服,刘佑挣扎两下,房铭就抱的更紧了,不耐烦的声音也从后面传过来:“你睡够了吗?不要乱动了,睡吧。”
“我不舒服……”刘佑说,他这样不容易睡着。
紧接着他听到房铭冷笑一声:“被我抱着睡不着,大街上就可以随便睡了是吧?”他没好气地说,真的撒手了,把刘佑往前一推,自己转过身背对着刘佑,刘佑只是松了口气,贴着床边睡了。
也许是昨天太过于劳累,第二天刘佑醒的时候床上只有他一个人,也不知道房铭什么时候走的,穿上鞋打开门,还没有多久昨天那个保姆就走过来,亲切询问他要不要先吃个早餐,想要吃一些什么,刘佑说随意,没多久就给他送上来简单的早点,吃完饭刘佑就想要走了,他打算回去找喻逸程。
“对不起,少爷说你还不能出去。”保姆走过来说,刘佑皱了皱眉,哀求说他会回来的,能不能放他出去,不会很花时间,但是保姆只是皱眉浅笑,并不通融,也不想过多为难她,刘佑识相地回去了。
之后几天都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只是房铭一直发脾气,说刘佑跟了他以后是真的吃了哑药,完全变成了一个哑巴,虽然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但像个机器人一样没有丝毫感情,让他恨铁不成钢。
时间久了动手动脚的次数也多了起来,房铭是怪委屈的,本来想着和刘佑好好过日子,虽然自己也不保证能好多久,但总比跟着喻逸程强啊,即使哪天分手了也会给他一大笔生活费的,哪像喻逸程,一开始说的天花乱坠,最后直接把他丢了出来,一分钱也没捞着,对这些话刘佑都无动于衷,因为他从始至终都不是冲着钱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他说不通,房铭也就少说了,有一次他趴在刘佑胸上掐着他的乳头玩,忽然觉得有些奇怪,仔细看了一下,似乎有一处凹陷下去的小孔,看了看对面,也有一个。
“不会吧!你之前还穿过乳环!”这再次刷新了房铭的认知,没错啊,这个是之前对他嘘寒问暖又总是勾引他的那个老骚货啊,身上还有以前发骚留下的痕迹,怎么现在就对他这么冷淡了呢。
对他那句话刘佑有了一点反应,说都是之前的事了。
“还真是啊!别人给你穿的孔还是自己弄的,怎么现在摘了,觉得害羞了?”房铭说。
刘佑脸稍微红了一点,并不再说,他也觉得那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不值得回忆。
房铭没把这点小插曲放在心上,而是和刘佑说临近过年可能有自己家人会回来,如果看到了,远远躲开就好了,不必在意,刘佑点点头应下,心里只是想着房铭什么时候可以放他离开,他想要找喻逸程拿回自己的东西,到时候再换个城市找个工作。
一天刘佑闲来无事,在前面小院里面看花,这里真大啊,几乎是一个庄园了,房铭就在这里长大,真是一个幸福的孩子,如果自己也是在这种地方长大,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远远的他看到大门那里很热闹,很多人去迎接,可能是房铭的亲人回来了吧,他没在意,而是躲到了深处,房铭不在乎他的身份被发现,刘佑也不在意,只是不想被羞辱,他们怎么会看得起自己。
然而总是事与愿违的,刘佑安安静静待着思考事情的时候,突然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叫他,让他有些害怕,回头一看,果然是他,他就知道,房氏并不常见,更别说这样有钱的人,他拔腿就跑,结果还是被房晨追上,刘佑心里被一阵恐惧笼罩,下意识蹲下抱头,护住要害,但想象中的殴打没有袭来,房晨脸上是一种喜悦,他向来性情冷淡,此刻失而复得,心里怎么不欣喜。
“刘佑!果然是你,你居然跑到我家里来了,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啊!”房晨语气里难掩喜悦,刘佑却是心里凉了半截,朝他跪下,整个人缩起来像一只乌龟,哆哆嗦嗦地认错,自己不是故意出现在他面前的,不要杀他。
“我怎么会杀你呢!抬起头来我看看,真是让我好找,我把A市翻遍了也没找到你人,居然躲到S市了。”房晨说,面上因为兴奋泛起潮红,刘佑不敢抬头看他,房晨马上冷了声音让他抬头,刘佑感觉身体僵硬,根本不受控制,机械地抬头,对上那如寒冰一样的眼睛,在看到他的瞬间就融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房晨蹲下,掐着他的下巴,下一刻就吻了上去,舌头如蛇一般钻进刘佑的嘴里,熟悉的冷冽味道袭来,刘佑不敢反抗,紧接着就被房晨推倒在地,他就势压了上来,手放在刘佑腰迹,从衣服下面伸上去,顺便把上衣撩起,捏上他的乳头。
熟悉的脸,熟悉的身体,熟悉的触感,思念如潮水涌来,席卷两人,房晨拼命向刘佑表达爱意,此刻急迫地像一对要在户外野合的情人,房晨只是责怪刘佑小气,受了一点委屈就跑了,全然忘了自己最后说的是什么,当时又做了什么。
“别……求你。”刘佑止住真的想把他裤子往下拉的房晨,扭过头躲过他的吻,结果又被掰回来,被他亲着,舌根发酸,口水从嘴角流出,快要不会呼吸,刘佑挣扎起来,房晨用一条腿挤到了刘佑双腿自己,用膝盖去磨他的下体。
又在他脖子上吸了几口,拉下衣服领子,抵在胸膛吸了几口气,就开始在他身上咬了起来,刘佑一脸痛苦,却没有反抗的能力,还是最后房晨理智回笼,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调整表情,又是一副冷漠的样子,却拉着刘佑往他的房间走去。
手腕被抓的很紧,好像想要把他的骨头捏碎,房晨走的又快又急,路上刘佑几个踉跄差点摔倒,房晨也在思索着,爸妈不在,大姐和小妹也在外面,现在这里除了自己就只有房铭一个人,只能是房铭带回来的。
这家伙,逃离了自己身边,居然又千里迢迢跑到S市精准找到了自己弟弟,也是有点本事,也说明他们缘分匪浅,一时间说不上来是久别重逢更高兴还是因为发现他和自己弟弟一起更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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