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的夫君又疯又茶全文(40)(1 / 2)
在阴暗的仓库里查看原料,走在一包包蚕丝之中,账房先生在耳边汇报着这个月购入的原料情况,质量比先前好了许多。
玉黎清满意的点点头。
从仓库里走出来,正看见若若在同一个小厮说话,说完了便走到她面前来。
咱家的小厮跟着早上那个闹事的人查了半天,他果然是卢家找来的,那些布料是他随意买来,根本不是我们家的东西。
对这些事,玉黎清心里有谱,听到确凿的事实并不惊讶,只是隐隐担心,不知道卢家接下来还会用什么手段对付他们。
这样坐以待毙可不成。
玉黎清想了一圈,府尹这么大的官,在扬州恐怕没人能惹得起,能帮得上忙的,就只有
若若,咱们去池家一趟吧。一边说着一边往外走。
若若小跑着跟上来,在她身边小声嘀咕:去池家有用吗,池老爷性子文弱,平日里就被府尹压着没法出头,这关头去找他,只怕也帮不上什么忙。
有没有用,要去了才知道。玉黎清推开院门,走向马车那边。
若若跟在她身边,提议道:要我说,求池老爷帮忙,不如去找江公子呢。
听她这么说,玉黎清有些意外。
她怎么会这么想?
江昭元和池叔父,一个是学子,一个是仅次于府尹之下的通判,任谁都会觉得找池叔父更有把握吧。
玉黎清说道:他只是个来读书的学子,虽然是侯府出来的,但你也知道他在府里并不受宠,没钱又没势,过来读书还要借宿在咱家,这种事,他能帮上什么忙。
可是我觉得,江公子是个主意的。上回在黑风寨里,不也是江公子同那些山匪周旋,才保住了我们吗。
若若说的也不假,但玉黎清却不觉得找他帮忙是更好的选择。
话虽如此,可山匪和府尹差了太多,还是找一同为官的池叔父更为妥当。
语毕便走到了马车边上,并没急着上车,而是转头看向若若。
被小姐直勾勾的盯着,若若上下看了看自己,回看她问:小姐怎么这样看着我?
玉黎清惊奇道:你什么时候也向着江昭元说话了,我竟没发觉。
闻言,若若小声嘟囔:奴婢说的都是实话,才不是向着江公子,而且小姐你才是最向着江公子的人吧。
哪有。玉黎清下意识反驳,说完又补充,我只是看他独在异乡,才照顾他一下而已。
是吗?若若轻笑一声。
当然是真的。玉黎清哼了一声,坐上马车去。
车轮转动,她坐在车里深思:难道是最近对他太好了?连若若都看出她和江昭元关系不对了。
岂止是不对,她昨天还把人按在墙上亲呢,简直可以说是非比寻常的关系。
想到这里,玉黎清小脸一红,轻轻吐出一口热气。
自己虽说是打小就不爱守规矩,父亲也从来不对她多加束缚,可也没放肆到青天//白日与男子卿卿我我的地步。
她这是怎么了?
好像遇到江昭元以后,格外容易冲动,总是做一些羞于启齿的坏事,就像是受了蛊惑似的。
想到这里,脑海中浮现出了少年清俊的面容,羊脂玉般细腻的肌肤上晕开胭脂色,嘴角淡淡的微笑和着他睫毛上熹微的光,俨然一幅绝美的画卷。
玉黎清轻轻咬了下唇,让自己清醒一点。
办正事要紧,想他做什么。
日头西移,夏秋之交的晚风吹在身上多了些凉意,走进池家,府宅并不多大,装点古朴雅致,院子里种的都是梅花,连门窗上雕的花饰都带着几分韵味。
池家是腐书网,连家里的下人都不会大呼小叫,一个个轻声细语,慢条斯理。
月月!
少女的呼喊打破了宅子中的寂静,为古朴到有些老气的池家添了几分活力。
穿着粉衣的少女提着裙边小跑着穿过庭院,像只欢快的小狐狸自由而灵动,轻盈的一层纱裙飘在身后,像是浮起的狐狸尾巴。
她小时候就时常来这里玩,用不着下人引路便进了池月的院子。
听到院子里有人唤她,池月从房中走出来,见是玉黎清,笑着走过去迎她。
清儿,你怎么过来了?
说着就让人去泡茶。
玉黎清在她院子里的小桌边坐下,直言道:我有事要求池叔父帮个忙,不知道他有没有时间见我一面?
池月答她:父亲在忙,这会儿正在书房里见客,你要想见他,可能要再等一会儿。
嗯,正好叫我尝尝你院子里的茶。
说话间,两个丫鬟端了茶水和点心过来摆在了桌上。
玉黎清看着池家准备的精致的点心,竟做成了一朵荷花的模样,颇为新奇,捏了一片花瓣放到嘴里尝,是糯米糖糕的味道。
抬起头来,正面池殷走了进来,他一身紫衣宽松,头发只束了一半,手上拿一把折扇轻摇着,在家中装扮的比较随意。
殷哥哥。玉黎清开口唤他。
池殷不请自来,坐到她身边,合上扇子,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近来见你繁忙,怎么有空过来喝茶?
玉黎清倒出原委:还不是那天赏花会的事,卢素素看上了江昭元,他们一家子非逼着我家退婚,把婚约让给他们,真是世所罕见。
池月轻轻拍她的手臂,安抚说:别为这种事生气,卢家本就不是好相与的。
玉黎清叹息道:我昨日拒绝了他们,今天一早就有人堵在我家布庄门口闹事,我让人跟去,发现是卢家搞得鬼,奈何我家人微言轻,告不动府尹,所以来求问叔父,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制止卢家。
今日你可能见不到我父亲了。池殷道。
怎么说?玉黎清疑惑。
池殷微笑着,端起茶杯来抿了一口茶,才说:我刚从父亲书房里出来,一早上就陆续有人拿了证据来举报卢庆贪赃枉法,父亲这会儿正在与同僚们商讨对策。
闻言,玉黎清惊讶道:他还贪赃枉法?
多行不义必自毙,既然做了恶事,迟早会被人翻出来。池殷轻声说。
池月看向玉黎清,笑着说:这是好事啊,府尹现在摊上了官司,若是深究下去,想来用不了多久就会被撤职,清儿你不用忧心了。
是,是吗?玉黎清有点懵。
她过来的确是找池叔父解决卢家这个麻烦,现在问题就这么迎刃而解了
是不是有点太巧合了?
她还什么都没做呢,就好像是有人在背后帮她一样。
会是谁呢?
同兄妹两个一起吃了一壶茶,玉黎清并未久留,赶在晚饭前回了家。
把在池家听到的事同父亲说了之后,父女两个都松了一口气,晚上睡一觉也舒坦多了。
只是玉黎清怎么想都觉得奇怪。
想来想去,她都没有能查到府尹头上的人,那就只有一个人了。
更加巧合的是,平日里总要黏着她的江昭元,今夜却没过来种种迹象都表明,这事恐怕跟他脱不了关系。
闭上眼睛,睡不着。
手臂在身侧画圆,莫名觉得,这张床好像有点空,少了点什么
晚上翻来覆去的想,第二天醒过来,头发乱糟糟的,床单都被她滚皱了。
打着哈欠坐在梳妆台前,若若为她梳好头发,带上簪子香花,才起身穿上外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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