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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喝,就不要喝。”程储被眼前的笑容刺了一下,“不要傻笑。”

“我高兴嘛。”嘉蓄说:“哥哥,你也笑一个。你笑的次数好少啊,不过,你笑起来好好看,你快笑给我看看。”

程储皱起眉头,突然,他的领带被拽住了。

嘉蓄一只手拉住程储的领带,另一只手抱住程储的腰,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光滑的下巴顶在程储的胸膛蹭了又蹭,抬着脑袋对着程储甜笑道:“我已经示范过了,你笑一个。”

程储面无表情地捏住嘉蓄乱动的下巴,大拇指的指腹胡乱地擦过红润的下唇,很软,呼吸之间藏着淡淡的酒气。

“哥哥,我的大脑胀胀的,不舒服。”嘉蓄轻声道:“我想睡觉,你要把我送到床上去。”

程储冷漠地说道:“出门就是。”

“外面的人多,惦记我的人也多,我不放心。”嘉蓄用脑袋拱开程储的衬衫缝隙,拿滚烫的脸蛋去贴程储凉凉的胸口,“哥哥,我就放心你。就算我脱光了,你也不会对我有想法的,对不对?”

大脑不受控制地联想到嘉蓄描述的画面,程储克制不住地挣扎了两下。

两人大腿贴着大腿,挣扎的力量让紧绷的西装裤来回摩擦,程储突然感觉到什么,低下头,皱眉看向嘉蓄的裤裆。

嘉蓄仰着头甜甜一笑,一点都不害臊。

面无表情地掰开嘉蓄的脑袋,程储叫人把醉鬼送到他隔壁的房间。

深夜十二点,他洗完澡,穿着浴袍站在落地窗前眺望繁盛不停歇的城市夜景。

手机又响了起来,傅霖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他的电话,一直说要见程臻,说是他把程臻藏起来的,要他交出来。

程储捏了捏眉心,疲惫地挂了电话,夜色扫过他俊美的五官上,他点了一支烟,细长的手指夹着香烟,有力地吸了一口,然后慢慢地吐出白白的烟圈。

漫不经心的状态下是他的脑海里又一次涌现出嘉蓄的样子。

漂亮的,爱笑的,喝醉了酒,一双眼睛红红的。

他一直觉得嘉蓄好看,不过,那都是欣赏、观察漂亮的东西。

看够了,不准备拥有、珍藏的那种。

今晚不知道为何,莫名其妙地与情.欲两字挂上钩。

应该是今天见到傅霖亲程臻的画面,擦肩而过时程臻的脖子很白,上面应该不是颜料,是傅霖的咬痕。

他们两个应该做过了。

男人和男人上床,会有什么不一样?

意识到这个想法,程储呼吸一顿,小腹收紧,铺天盖地的热意蔓延全身。

摁灭了烟头,程储去冰箱里拿了瓶冰水。冻过的水凉气袭人,瞬间压下了那股邪火,程储慢慢地恢复清明。

紧接着,门被敲响了,急促的铃声又让他莫名的有些焦躁。

打开门,嘉蓄整个人在他身上倒了下来,滚烫的脸颊蹭在他的肩膀上,“哥哥,我好难受。”

程储抬起他的脸,对方琉璃般的双眸氤氲着水雾。

嘉蓄迷迷糊糊地说道:“好热,不舒服。哥哥,我是不是吃错东西了?”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哥哥,救救我。”

程储反应过来,“我给你叫医生。”

说完,他抱住嘉蓄的腰往屋里里带,可门合上的那一瞬间,他就被按在了门上。

一条修长的腿伸进他的浴袍的下摆,轻轻地左右撞了撞。

嘉蓄迷茫地睁着眼睛,“哥哥,你好冰,好舒服。”

程储伸手探了探他的脸蛋。

嘉蓄突然伸出舌尖舔了舔程储的手指,“哥哥,你冰冰的,香香的,我好想舔你。”

温热的舌头舔过手指,这种感觉似曾相识,程储一愣,忘记了反应。

没有反应就是默许,嘉蓄伸出舌头慢慢地靠近程储的脸颊,湿漉漉的声线里带着浓浓的蛊惑,“哥哥,我想舔你,我会把你舔得很舒服的。”

程储难以置信地看向嘉蓄。

睫毛微微发颤,嘉蓄重复道:“哥哥,我要舔你,我会把你身体的每一处都舔舒服的。”

这果酒效果好明显,脸又热又烫,嘉蓄心痒难耐,本能地拿滚烫的皮肤去贴程储冰凉的皮肤。

他这么说,也这么做,下一秒,他的全身凉了下来。

透心凉的冰水从他的脑袋流下,水珠一滴一滴留在他的胸膛,凉气袭人,冻得人发抖。

程储扔掉水瓶,厉声道:“多久没吃了?发.情发到我身上?”

嘉蓄仰起脸,额前的长发淋了水,软软地贴在眼睛上。

看不清楚他眼底的情绪,程储一把将他拉进了浴室,调了冷水给他降温。

乌黑的长发贴在苍白的皮肉上,嘉蓄小心翼翼地抱着膝盖坐在冰凉的浴缸里,眼睛是红的,膝盖是粉的,“对不起,哥哥,我……我不是故意的……”

程储见他清醒,扔给他一条浴巾,“完全清醒了再出来。”

浴室的门被重重关上,躺在冰凉的水中,嘉蓄的心和水一样冷,他盯着头顶暖黄色的灯光。

软的,他试过了,试了那么多次,一次都没有奏效。

嘉蓄笑了笑,眼睛里藏着汹涌的病态,软的不行,所以,哥哥,我是不是只能来硬的了?

过了二十分钟,程储见嘉蓄还没有出来,他打开浴室的门,发现嘉蓄已经睡着了。

头发半湿地凌乱着,如玉般的皮肤赤裸着,像极了蛊惑人心的海妖。

这种感觉又来了.......

程储闭着眼睛将嘉蓄抱了出来,擦干身体,丢到床上。

第二天早上。

嘉蓄发烧了,他勉强睁开眼睛,柔声道:“哥哥,我不舒服。”

程储探了探他的额头,“我叫医生过来。”

“对不起,我给你惹麻烦了。”

吃了退烧药之后,嘉蓄昏昏欲睡,手却拉着程储的手不放开,“昨晚的事情......哥哥不要讨厌我。”

程储淡淡道:“那款果酒,有催.情的效果,不是你的错。”

嘉蓄虚弱地点了点头。

“我只有一个疑问,”程储突然问道:“这款酒,在国外很流行,你不知道?”

第36章 36

嘉蓄咬住下唇,委委屈屈道:“你还是怪我。”

苍白的脸蛋上带着薄粉,生病的人无论如何看起来都可怜,程储沉默地看着他。

嘉蓄眨了眨眼睛,咳嗽了两声,“对不起,哥哥,我下次再也不敢喝酒了。”

程储一言不发,帮他掖好被子,准备出门。

胡乱地抓住程储的手,嘉蓄把它压在脸下,“别走,陪陪我,再陪陪我,哥哥,你不要不理我。”

程储冷漠地往回抽手,可嘉蓄几乎把全身的力量都用上了,黏黏糊糊地一直缠着。

手纹丝不动。

一来一回,被磨得没有办法,程储只好把电脑拿到床上办公。

喜欢的人躺在身边,嘉蓄在程储的身上闻到了一股令人安心的力量,伴随着退烧药的效果,他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耳边传来平稳的呼吸声,程储开始把视线投向电脑里的画面。

集团里现在一片混乱,爷爷不得不亲自去主持场面。

他滑动几张照片,上面是一些高管和程越程朝等人接触的场面。

所谓的站位,已经在这场名为“他落败”的结局下浮出水面。

站在他这边的,人品业绩达标的前提下,程储会委以重任;不站在他这边的,程储会酌情发派偏远子公司。

前程和财富都是需要忠诚的底色,而不是人情和事故。

程储做好决断,突然感到胸口一沉。

不是什么所谓的道德感作祟,而是嘉蓄迷迷糊糊地拱开了他的睡袍,热乎乎的脸蛋开始在他的胸前不老实地蹭了起来。

程储皱着眉,托住这颗毛茸茸的脑袋放回枕头上。

不一会儿,又贴了回来,程储伸手掐住了嘉蓄的脸蛋。身体没醒,皮肤先醒了,和白玉一样,一掐一个印子。

程储静静地注视着嘉蓄的脸蛋,发现自己对他的容忍程度阈值非常高。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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