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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柯凑在徒弟身边,欢快道:“我来过这家店,这个好吃,这个也不错。”
白父教育:“自己什么就点,别烦别人。”
他点的都是甜或辣的口味,叶满枝的口味和他说的差不多,干脆按照小师傅的意见点了。
叶满枝:“师傅的口味和我差不多。”
白柯得意洋洋朝白父看了一眼。
白父无奈摇头。
菜品很快点上来,白父也没有说场面话,只关心了叶满枝的生活状况,然后让他们吃东西。
白柯没叶满枝的拘谨,用公筷给叶满枝夹菜:“这个好吃徒弟你尝尝。”
他推荐的叶满枝几乎都尝了:“好吃!”
白柯:“好吃!”
二人眼神亮晶晶,看上去异样的相似。
白父此时也是慈祥长辈的模样,“好吃就多吃点。”
一开始叶满枝还非常紧张,在白父特意收敛气势以及小师傅欢快的聊天中,叶满枝放松下来,吃饱喝足后露出餍足的神色来。
白父笑呵呵地瞧着,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红包给叶满枝:“小同学,这是一百万支票,伯父没有其他能给你的,这勉强算是谢礼。”
叶满枝还年轻,拿着一大笔钱就是小儿抱金砖。
这笔钱足够叶满枝安稳上完大学,毕业后白父也为他找好了工作,就等叶满枝完成学业,或者他想继续读出国也好,白父也会继续资助,方方面面白父都考虑周全。
若是另一个想法验证成功...
上次救了他侄女,白老三也给了叶满枝一笔钱,然而那笔钱不够给叶妈妈治病,乔灼出手帮忙才让叶满枝不至于绝望,即便如此,叶家也误会了叶满枝,接到叶楠后迫不及待的跟叶满枝撇开关系,生怕叶满枝赖上叶家。
这件事白父拿到叶满枝的资料的时候就知道了,包括薛琪找叶满枝麻烦的事,让白父一家愧疚了许久,之后薛琪不是没有放弃找叶满枝,不过都被乔灼和白家拦暗自拦下来。
说来说去还是白家没有多上心,否则也不会让叶满枝被叶家侮辱。
好在还来得补偿。
白父多方面都想到了
叶满枝吓得打了个饱嗝。
102:看人翻车
叶满枝连忙站了起来,摆手:“伯父,我真的不能收。”之前那个小女孩他帮到了对方,收下白家的谢礼不亏心,但小师傅的妈妈只是顺手看到了而已,换成其他人发现肯定也会帮忙报警的。
天呐,有钱人感谢方式就是送钱吗!
他如果真的收了会睡不着觉的。
他还不知道面前和蔼好说话的白父就是送他天价宠物的徒弟。
叶满枝的脸皱成了苦瓜,仿佛白父给的不是钱,而是一颗炸弹。
求救的目光看向小师傅,救我救我。
白柯接受到徒弟的视线,拍了拍脑袋,大声道:“爸,你也太小气了,一百万还不如我四个月的零花钱多。”
叶满枝:“...”
他扶额,看向白父真切道:“伯父我不是这个意思。”
“这份大礼太多了,我看到伯母只是顺手的事,换成其他人发现也不会不管的。”叶满枝语气非常真诚,就差把诚实写脸上了。
白父感觉好笑,见他快要吓哭的模样,只得暂时将支票收了起来,“是我考虑不周,这样就当伯父欠你个人情,以后遇到什么事尽管来找我。”
叶满枝这才松了口气,反正在他心里这段饭就算是上次的谢礼了,不过再拒绝白父就是不给人家面子了,道:“谢谢伯父。”
一顿饭结束之后,白父将叶满枝送回学校,父子二人见他安全进了校门才开车离开。
“爸,这不是回家的路啊。”见行驶的方向不对,白柯提醒开车的白父。
白父口袋里还装着那几根带着毛囊的发丝,握着反向盘的手在颤抖,“先去医院,我有件事要做。”
...
叶满枝回到学校已经两点多,刚想回去宿舍,中途被一个微信电话叫走。
“急性胃炎,先打个点滴。”校医拿着本子飞速记录着。
“上次过来的男同学还是被饿晕的,你们小年轻是多跟自己的胃过不去。”
叶满枝感觉自己的膝盖中了一剑。
校医走后,现场只留下了躺在床上的应芃和叶满枝。
应芃单手捂着胃,一脸苍白的跟叶满枝道谢:“麻烦你了。”
应芃在画室里赶工,忽然胃部绞痛,站都站不起来,关键时候拨通了叶满枝的微信电话,之后才被他送到了医院。
叶满枝摇摇头,刚才校医说了,应芃是因为饮食不当,加上过度疲惫引发的急性肠胃炎,听应芃一直在画室里泡着,多少知道她生病的原因。
应芃虚弱道:“我的画还差最后一点收尾。”
这话叶满枝没法接,只让她好好休息,然后离开画室。
中途路过画室时,看到里面有了人。
他之前来画室的时候,只看到应芃一个人,要不然应芃也不会把电话打到他这里。
此时的画室里,美术社社长和几个负责主图的社员都在,包括张雪霖。
张雪霖正坐在为一幅画收尾。
美术社社长统计社员的作品,交代让人将《历史长河》的主图搬运出去后,才看起社员的任务。
“手里的作品都完成了吧,我们统一装裱展示。”
叶满枝来来到自己那张燎原跟前。
张雪霖落下最后一笔,“我这里好了。”
美术社社长一一统计,统计到张雪霖时奇怪道:“张雪霖你和应芃的作品呢?”
张雪霖:“这幅就是。”
“这不是应芃自己的吗?”
张雪霖笑容一僵,叶满枝见发展不对,眼睛迸发出看好戏的光。
传说中的翻车现场。
张雪霖深呼吸:“社长,您什么意思?”
美术社社长比他更奇怪:“应芃之前跟我申请了,她单独接一副,就是这一幅画。”
随即一拍脑袋,笑道:“我想岔了,应芃跟我说你和她合作的作品没有在画室,趁现在赶紧拿过来。”
张雪霖笑容快要维持不住,勉强道:“我还差点收尾,再给我一天的时间。”
美术社社长无所谓:“那你快点。”
张雪霖离开画室,脚步颇有凌乱的味道。
见他走远,美术社社长翻了个白眼:“呵呵。”
跟他走的近的社员问:“阿蓝,张雪霖得罪你了?”
美术社社长冷哼:“都是学生,端着架子给谁看,比那个叶满枝还讨厌。”
叶满枝:“...”
讨厌他还知道他的名字,他至今都不知道美术社社长叫什么。
不过,张雪霖好像被社长阴了啊。
有点好笑怎么办?
社员没眼色的继续问:“张雪霖有什么问题吗?”
美术社社长:“《历史长河》这幅画他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和应芃合作又能好的了哪去,都在一个画室里,抬头不见低头见,当别人都眼瞎啊。”
“呐,那副凤凰是应芃单独找我记录的,不是之前那一幅,还说成自己的。”
社员顿时满脸鄙夷。
叶满枝眨眨眼,敢情张雪霖干的事他们都知道啊。
也是,不是所有人都是傻子,看来那天跟应芃发消息的之前,应芃早就看出不对了。
对此叶满枝乐见其成,张雪霖之前那么挤兑他,他又不是软包子,看在张老师的面子上没有和他较真,但为他说话,算了吧。
而另一边。
等待好几个小时的白父终于拿到了结果,在商场上严肃,回家以笑颜对待家人的,努力维持成年人稳定成熟的白父,在看到检验单上那个数据后,终于忍不住落下泪来。
...
校庆前一天,张雪霖也没能拿出美术社社长的要求的成品。
当天圣北举行建校庆典,来的人不仅有圣北的校领导,还有其他名校的老师,以及相关部门。
校领导讲话之后,照例参观学校,之后才是才艺展览。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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