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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霖说,“怎么捂住嘴,都草这么多次了还怕羞么?”
我不说话,他就一直问我,“嗯?小猫,我还没把你草熟么?”
起先我不说话,是因为羞耻,但后来我就说不出话了,沈霖下手极狠,我觉得我的骚豆子都要被他拧肿了。
一波一波尖锐的快感激得我只知道淫喘和浪叫,逼里的软肉拼命收缩,水流得像是我不小心骑坐在沈霖膝盖上尿了一样。
我觉得很可怕,下意识想躲,可是大腿和腰上都一点力气也没有。
沈霖还是不扶我,只顾着挺腰冲撞,我坐在他腿上,歪歪扭扭地坐不稳,反倒像是刻意迎合他的抽插一样。
使他尺寸惊人的肉屌每一回都进到沈得吓人的地方,一股一股快感像是浪潮一样冲刷着我本就不多的理智,小腹都开始一下一下的抽搐,也顾不得再推沈霖,用手抱着肚子边哭边求饶。
朦朦胧胧间听见沈霖说,“既然是求饶,叫我什么?”
我张开嘴,口水就流了出来,紧跟着就是猫儿叫春一样的呻吟声。
沈霖抓住我的骚豆子用力捻弄,腰上又加了一份力气,一下一下都顶出响亮的水声,“说,叫我什么?”
我惊声尖叫,下意识去掰沈霖的手,一伸下去就摸到一手水,全是从我逼里流出来的水,简直像是给沈霖洗了一次手。
“想自己玩么?”沈霖来抓我的手。
我哭出声,叫他“相公”,说我“不要”。
沈霖不答话,抓着我的手去摸被淫水泡得湿腻腻的骚豆子,又要把我的手指头往已经被撑得很开的逼口里塞。
我终于完全不行了,身上力气一霎时散尽,倒在沈霖怀里一直叫他“相公”,自己都不记得叫了多少声,又说了无数“相公赏我精吃吧,想吃相公大肉屌里的精。”
沈霖全身一下子绷紧了,我听见他骂了一句脏话,然后他抓住我肩膀,猛地把我往他肉屌上按,硕大的龟头抵着我最碰不得的地方,交了一股浓热的精。
我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一样,那一瞬间我发不出一丝声音,眼前一连串地炸起白光。
只觉得沈霖这一次出精怎么这么烫,烫得我浑身都在抽搐,又怎么这么久,还没有结束 使得我疑心他是不是尿在了我逼穴里。
这样的猜想让我拼尽所有力气,微弱地挣扎了一下,但就像是死鱼最后的弹动一样无力。
我听见潺潺的水声,连续不断,持续很久。
不是沈霖尿在了我逼穴里,他没这么做,是我尿在了他腿上……他这一身端正严谨的礼服上。
第一十章
沈霖问我,“怎么了?”
这时他已经收拾整齐,散开的衣带系上,各样脏污的痕迹也都掐诀除去,重又峨冠博带,做回了他衣冠整肃的沈家主。
可是,我总觉得他衣上有污物残留,就忍不住一直去看。
“没什么。”我收回视线,觉得很心虚。
不只是因为方才那一场胡闹而心虚,更要紧的是之前的事情,情花发作的那一天,我没有来见沈霖。
我一直在等沈霖问我那天的事情,好顺理成章地牵出从此与沈霖相诀的话。
可沈霖一直不问。
他不问我就不能说。尽管沈霖一直把我当成女人用,但我毕竟还是一个男人,所以我懂男人的心意。
就比如说沈霖,虽然我很想和他断掉,但我不能说,我还得一味地迎合他,做出离了他活不成的样子。
不然就是不给沈霖面子,诚然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沈霖没了面子也不会死,但他会让我死。
所以我尽管心里已经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但表面上还是只能坐在沈霖怀里,不能做任何多余的事情。
而且我很紧张,因为沈霖今天很反常。
他打理好衣冠之后,竟然重又把我抱进了怀里,他向我张开手臂时我愣了一下,因为我的衣冠还没收拾齐整。
沈霖伸手把我拽倒在他腿上,亲自动手为我打理衣裳。
他这样的动作间,有一种恋恋不舍的犹疑之态。
可是为什么要犹疑呢,是因为要和我分开?可是为什么又不说……难道他想杀了我?
我并不觉得诧异,因为我其实已经想了很多遍,从沈霖一步一步位高权重开始,有时候他对我讲外面的事情,我都笑着吹捧他两句。
但其实我心里真的很不安……倘若他只是沈家一个籍籍无名的管事,那我就只是他不能见人的情人而已。但他成为家主,我就成了他的丑闻。
埋葬一个丑闻最好的办法就是杀,死人才不会说话,沈霖不会不懂得这个道理。
“怎么了,手这样凉?”沈霖说。
我回过神,随意糊弄了沈霖两句,“知君仙骨无寒暑,仙君这样的修为,也还知道冷热么?”
沈霖笑了,“这是在怪我这样久不来见你么?”
我没有再说话,有些出神地看着沈霖的脸。
修真界众人至今还在津津乐道沈霖的样貌,他也确实有一副值得这样叫人津津乐道的皮相。
此时他低头看我,睫毛低垂着,那是极其骄矜和端方的长相,可眼下偏又长着一枚小痣……
我觉得那枚痣长得很下.流,沈霖原本是公子王孙的长相,可是就因为这枚痣,就多出了几分眠花宿柳的风流意气。
我想问他有没有人爬他的床,但话到嘴边,却变成,“我想亲你眼下的痣。”
沈霖已经给我系好了衣带,闻言似乎有些诧异,但很快就放松了抱着我的胳膊,“你亲啊。”
我就小心翼翼地爬到他大腿上跪立着,捧着他的脸,在他眼下亲了一下,又伸出舌尖,轻轻地舔。
沈霖的睫毛颤动了一下,扫过我的鼻尖。我在此时忽然懂得他为什么要以银蝶传讯。
我此前问过沈霖这个问题,沈霖说是因为我们第一次睡在一起时,他抱着我,低头看我的睫毛,觉得像蝴蝶煽动的翅膀,“竟然带有银光”。
我不懂得沈霖为什么对着我的睫毛看个不住,可此时此刻,沈霖的睫毛才真的叫人想起蝴蝶。
他心里暗藏的杀机也如同蝴蝶翅膀一般,又薄又锋利。
我亲了一下就退开,没有要趁机做些什么的打算,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因为我发现沈霖的身体绷紧了,他在紧张。
是因为察觉到了我心里的杀意吗?
有那么一瞬间,我确实想过趁这样亲密的时刻刺杀他,可是他在警惕,我就没有机会了。
机遇稍纵即逝,我从沈霖身上退开,心里开始感到绝望了。
“不高兴?”沈霖低声问我。
这是废话,死到临头,谁高兴得起来啊。我不太懂沈霖为什么到现在还在与我虚与委蛇。
他杀我,不过一拂袖的事情。
恐惧到了极点,我反而变得坦然了,心里想,既然他不说,那我来说也一样。我要和他断掉,就在今天。
大不了我痛哭流涕发下心魔誓,看在我知情识趣的份上,兴许沈霖不会和我计较?
不管了,我现在就要说出来!
“我……”
沈霖咳嗽了一下,看起来有点不自在,一边来拉我的手,一边示意我看放在不远处的一个匣子,“底下人献上了清心藤……”
我的话顿住了。
清什么?
什么藤?
清心藤?!
第一十一章
清心藤其实只是一种最常见的草药,但能叫沈霖特意拿出来说的,应当是清心藤中极少出现的一种变种,寻常清心藤只是能叫人心里清静,药效有限得很。
而这种变种的功效,只有四个字,可辟心魔。
我全部思绪在这一刻都灰飞烟灭,眼里心里都只看得见只有清心藤。
大道艰险,其中最险的一环就是心魔。我不比沈霖那样天赋异禀,我只是诸多修士中最平平无奇的一个而已。
我若能有一段清心藤,此后就再也不必畏惧幻境,也不必再畏惧破境时有心魔来犯。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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