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盛放玫瑰的深渊/1(1 / 2)

加入书签

('有意识时,五感依次苏醒。

先是味觉,长时间的睡眠导致没有进水,冉枻舟此刻只觉得口渴难耐,迫切地想喝杯水。

其次是嗅觉,除了自己的信息素,空气里能被鼻子捕捉到的气味便是同玫瑰花一样香的信息素,丝丝缕缕,带着花的甘甜。

然后是听觉,金属相撞哗啦哗啦作响,让他迷惑这声音是从何而来。

再是触觉,脚腕上似乎戴着什么东西,有点硬,硌得踝关节疼。

最后是视觉,冉枻舟抬起眼皮,视线模糊了一会,才慢慢看清眼前的景象:他躺在一间杂乱的房子里,双脚黑色的镣铐锁住,连接着锁链一端的,是铁床的金属栏杆。

这是什么情况?他睡着前明明在江聿家,空气里到处漂浮的信息素证明他此时身处江聿的领地,眼下被锁着双手关在房里的情况,绝对与江聿有关。

冉枻舟从床上爬起,铁链不长,只够他以床的正中央为中心,展开半径为两米的圆形活动范围,无法碰到房间唯一的门。身体的不适感让冉枻舟难受得想发火,江聿这是在做什么?无缘无故将人关在这里,还戴上手铐,他突然是抽了什么风,脑子坏了吗?!

冉枻舟咳了几声,清理嗓子,冲着门外喊:“江聿!江聿!”

没人理他,地上有什么他便捡起什么,朝着门砸,一边砸,一边恼怒地质问始作俑者:“江聿!你是不是在外面!你听得见我说话对吧!你这是在做什么?江聿!给我滚出来!江聿!!!”东西被砸得到处都是,谱了稿的纸张纷飞散乱,乐器的配件被他摔烂,冉枻舟见江聿这样都没有现身,气得破口大骂:“你在搞什么鬼江聿!?脑子不好使去治一治!你把我这样锁着,是神经病突然发作了吗!”

这都是什么事!昨天是心怀鬼胎的凌洝,今天是无缘无故的江聿,一个拿着斧头要杀他,一个现在这样锁着他,两个人都跟突然疯掉了似的——全都是神经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冉枻舟扯扯脚上的锁链,金属拿在手里格外有分量,显然不是简单普通的情趣道具。幸运的是衣服是完整的,他昨天穿着什么样的衣服到的江聿家,现在身上就穿着什么样的衣服。

一时别无他法,冉枻舟怒气未消,在床沿坐下。

房间不是完全密闭的,还有一扇被铁栏杆围住的窗户,透过玻璃窗可以看见外面的景色,低头便能看到江聿家的花园,树木枯萎了不少,地上的落叶成堆。

在冉枻舟呆坐着冷静下来的不久后,门口忽然传来被人从外打开的声音,江聿用餐盘盛着水和食物走进房间,将餐盘放在他身边。

“冷静下来了?”江聿问。

冉枻舟忍着火,咬牙切齿:“江聿,你在干什么?”

“干什么?你不是看到了吗,锁着你。”

“你有病!?”

江聿不慌不忙地拿着水杯放到他手中,关心地问:“渴了吧?先喝口水。”

冉枻舟愤怒地打掉他手中的杯子,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强迫Alpha不得不维持着弯着腰一手撑住床的姿势平视他,盯着那双棕眸不放:“先给我解开锁链,并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如果我不同意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看你是找死。”

江聿一笑,嘲讽道:“噗嗤,你想杀了我吗?就像你杀了凌洝那样?”

冉枻舟一惊:“你怎么——”

“我怎么知道?”江聿替他说出心中的疑问,为他解答,“因为我就在现场啊。凌洝的信息素和血腥味很重呢,没想到你下手这么重,一点也不给他机会。不过,我得感谢你,替我解决了大麻烦。”

江聿的话是什么意思?对方在现场?意思是他一直躲着没有出现,并看到了全过程吗?冉枻舟身上冒出冷汗,凌洝说要“保护”他,难道不是撒谎,是知道江聿在,本来想要对江聿动手?“你为什么会在现场?你和凌洝的目的一样,也想杀了我?”

冉枻舟的手不自觉送了些力气,江聿趁机从他手中解放出衣领,直起身,有条不紊地将衣服抚平:“放心,我可不是凌洝那样的疯子,我不是说了吗,创作瓶颈,去你那也只不过是想找找灵感,没想到凌洝这家伙注意到我的行踪,鬼鬼祟祟地跟着我……多亏你吸引他的注意力,不然,我也不会看到你们上演的精彩好戏。”

“厨房……偷偷从厨房进我房间的人也是你吗?”

“什么?”江聿无语地说,“我可没做这种事,不要什么脏水都往我身上泼。”

看来从厨房来过他家的人是凌洝……冉枻舟握紧拳,继续道:“给我解开脚上的锁链,居然你知道我敢杀凌洝,那么有机会的话,我一样敢杀你。”

“你这是彻底自暴自弃?反正没有其他人,干脆当一个杀人犯,一点底线都不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太好笑了江聿,你锁着我的行为又算什么?”

“是啊,算什么呢?”江聿的右手握成拳头,左手从拳头顶部摸下去,环着手腕,将衣袖往下捋起。

下一刻,江聿一脚狠踢在他胸口,将他踢倒在床,右拳重重捶在他脸上。

大脑嗡嗡作响,冉枻舟抬手挡住脸,完全反应不过来。醒来时他就注意到了自己的身体比正常情况下要软绵无力,江聿一定对他做了什么,同为Alpha,他不可能完全防不住江聿的攻击。

江聿胎脚屈膝压住他,双手抓住他的手腕,Alpha看着他,信息素浓厚地难掩兴奋:“终于、终于让我有机会得到你了!冉枻舟,你知道我有多期待这一刻吗?如果凌洝还在的话,我肯定不能这么轻松!听说他在给你当狗?哈哈,真恶心啊,原来你喜欢这种?”

“咳、咳……江聿,你他妈的神经病!”冉枻舟挣扎起来,抬手出拳,却被江聿轻松化解,“你是不是给我下药了,神经病,神经病!!!”

江聿唇角浮起满意的笑容:“不下药怎么能像现在这样把你抓起来呢?我一共给你下了四次药,第一次没有成功,凌洝拿着斧头来找我家的那天,装了药的水杯被那只会坏事的家伙打碎了。

“第二次在我家时你没有反应,看来是剂量不够……Alpha的身体素质比Omega强太多,当时的量换成Omega早就有效果了,可惜你什么事都没有。

“不过第三次明显成功了,还记得吗,你当时坐在沙发上睡着了……只是跟我设想的不一样,你除了睡着外似乎没有其他反应。”

不对,第三次是成功的。因为那天晚上他意外地亢奋,在凌洝那里被情欲焚身……现在想来,不仅仅是凌洝发情期信息素的问题,还有江聿下了药的原因,致使他亢奋却又力弱,他的力气不敌凌洝的原因在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冉枻舟一时出神,江聿挑眉道:“看你的表情,第三次其实是成功的?什么时候见效的?”

冉枻舟往他脸上吐了一口唾沫:“我为什么要回答你。”

“不回答也无所谓,那天晚上你是直接回去了,还是——你去找了凌洝?”江聿抹掉脸上的唾沫,揉在他的嘴唇。

熟悉的名字令冉枻舟一怔。

江聿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淡淡地笑:“我随口猜的,看来我做的事反倒便宜了凌洝。那么最后一次,就是昨晚咯。冉枻舟,这次我的用量没有问题,不够的话,还能给你加。”

“江聿,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你心里不是最清楚吗。我陪你演戏实在腻了啊,口口声声说喜欢我,不过是看着我的脸将我当作江珏的替身而已。跟我接吻时是不是还在想着我弟弟?接吻的滋味怎么样?还不错吧?接吻可不够,再跟我上床吧?反正和江珏睡过了,该试试和身为他哥哥的我上床的滋味了。”

“你他妈真恶心人啊,江聿!你身上的信息素恶臭地像化粪池的屎!”冉枻舟抬起头一口咬住他的手腕,他毫不收敛力气,牙齿刺破江聿的皮肤,温热的血很快流进嘴里。

“嘶——”江聿拿起床上的餐盘往他脑袋狠狠一敲,冉枻舟在晕厥前,听见Alpha喃喃地说,“保险起见,四肢都应该锁住,药得再多下点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口中尽是血腥味。

冉枻舟费力地撑开眼皮,手上沉重冰凉的触感宣告他彻彻底底被江聿锁住,日光透过窗扉照进他的眼中,让他的感知清明不少。口腔里不断分泌唾液,他将唾液咽下,以此滋润干涸的喉咙。

耳朵捕捉到了哼唱的声音。冉枻舟追寻着声音的来源,目光寻到正靠在窗边,心情看起来非常愉悦的江聿。接触到他满是愤怒的目光,江聿用那张美到可以吸引人所有注意力的脸绽放出勾魂夺魄的笑容:“醒了?”

冉枻舟呼吸一窒,接着一言不发地扭开头。铁链的长度被缩短了,原先的长度还能让他下床后在一定的范围内,但现在他完全没办法离开床,双手双脚被分别锁着,整个人像案台上待宰的羔羊。

冉枻舟深深地呼吸几口,唇微微上扬,声音里带着被刻意压住的怒气:“怎样才能给我解开。”

江聿却是自顾自地抱臂,手指在手臂上一下一下点着,仿佛在打着节拍。

“江聿。”

Alpha轻哼出旋律。

“江聿!”

他拉起纱窗,让阳光减弱了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聿,你个王八蛋!”

他停下哼唱,微不可察地叹了一声:“你一天没喝水了,我再给你倒一杯,这次可不要浪费掉。”

“江聿!江聿!”冉枻舟扯着沙哑的嗓子,眼睁睁看着江聿走出房间。

再折返时,他手中果不其然多了一杯无色透明的水。江聿将水杯递到冉枻舟眼前,示意:“喝吧。”

“呸!”冉枻舟用哑了的嗓子恶狠狠地说,“谁知道你在这里面放了什么东西!”

江聿问:“你有选择吗?我下了药,类似Rush那样,但放心,最多就是让你四肢发软、浑身无力,对身体没有副作用。”

“哈,我还得感谢你没有直接给我用Rush是吧,混账!”

“啧,果然是睡醒没刷牙,嘴巴真臭啊,”江聿捏住他的脸,强迫他张开嘴,冉枻舟的双手双脚被锁链锁着,只能无用地挣扎,肌肉紧绷也不过是扯着金属链条哗楞楞地响,“喝点水漱干净口。”

江聿无情地往他口中灌水,这强迫咽水的行为让冉枻舟回忆起13岁时被凌洝拖下水中的感觉,他咳嗽着惊惶用力地反抗,一半不到的水被吞进胃里,一半多的水在身上流得到处都是,冉枻舟本就很长时间内没有喝水进食,身体又累又饿,完全比不过精力充沛的江聿。

空水杯被江聿放到床头柜上,漂亮的Alpha默不作声地观赏了一会冉枻舟狼狈的模样,说:“衣服湿掉了,就干脆脱掉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敢!咳咳……住手!咳、信不信我真的杀了你!江聿!停手!江聿!”

“哈哈,你睡着的时候我就能干这种事,还非要等你醒?我不过是不喜欢跟操尸体一样操睡着的你而已,冉枻舟,你以为你的狠话、你的威胁有用?”

“别让我逮到机会这样羞辱你……咳……妈的,妈的!”

“等你能逮到机会再说。”江聿抓住他胸前的布料,两只手猛一发力,将衣服撕烂。

肌肤接触到空气凉意的瞬间便激起一层鸡皮疙瘩,冉枻舟目眦欲裂,恨不得将铁链扯断,可是他根本做不到,饥饿的身体和逐渐见效的药让他只能瞪圆眼,看江聿从口袋里掏出了笔,拧开盖子,修长骨感的手握着笔身,把冰凉的笔尖摁在他的胸口。

“你做什么!”

“正好没有纸,就把刚刚即兴创作的旋律先写在你身上吧,幸亏有你,我才能想出来这么美妙的旋律。”

然后他一笔一笔,从他的右胸往左,时轻时重地写下一串由数字编成的简谱。在这个过程中,冉枻舟不断用难听的话问候他,落下最后一笔,江聿眉眼弯弯,看着他觉得好笑:“你对江珏也是这满嘴喷粪的样子?”

冉枻舟讥讽:“你配和江珏比吗?我呸!你个骚货,你就应该像你弟弟一样张开腿给我操——呃!”

江聿抬手,不留情面地将他脸扇歪:“你最好老实一点,看清了,像个骚浪的贱货在这里准备挨操的人是你冉枻舟,你的洞就是来拿给我泄欲的飞机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愤怒如烈火几乎要将冉枻舟的冷静全部烧尽,他释放出强烈的信息素,可江聿不为所动,玫瑰信息素沾在他的身上,怎么都散不掉。他被束缚四肢,裤子被江聿扒开,阴茎露出来,仿佛把玩假阳具般被江聿握在手中。比起之前自愿和江聿互相手冲,冉枻舟现下只感觉被脏东西玷污羞辱的厌恶,他硬不起来,江聿便改而摸到他的臀缝。

“江聿!!!”他被激怒得彻底,全身的肌肉都在发力。

“这算是你的第一次吧,”江聿打开床头柜,拿出放在抽屉里早为他准备好的润滑液,“虽然我不敢保证自己的动作会不会温柔,但在正式开始前给你做好扩张还是必要的。”

不行、不行!他可是Alpha,怎么能被同类这样侮辱!

冉枻舟已经没有理智思考自己要说什么了,他失去了曾经在他人面前刻意维持的儒雅,下流粗鄙的话语完全不用过脑,水流一样从嘴里倾泻而出。

江聿无奈地拿出口球,戴在他的嘴上。

为什么会这样?世界上的人突然都消失了,他来到这里,见到了儿时的朋友,交往过的对象的哥哥,大学里最讨厌的人,然后他杀死了朋友,被前任的哥哥锁住并占有——究竟为什么会这样?

再想思考时,江聿的行动已经不给他机会。

湿润冰凉的液体流到腿心,Alpha的手指强行从他的后穴插进去,使劲翻搅,兴风作浪。冉枻舟感受不到快感,无穷无尽地耻辱扑上来,如地狱里无数的手,抱着他的身体,要让他窒息、让他身陷深渊。

“给Alpha扩张果然麻烦……”江聿紧锁眉头,瞥了一眼口水横流的冉枻舟,加深手中的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神奇啊,冉枻舟,从见到你的第一刻开始,我便期待着这一刻。你是我的缪斯,在遇见你之前,我从不相信对人来说会有如此特殊的存在,是你让我改变了想法,当我看到你时,我的灵感、我的思路源源不断,你对我而言是最特别的。只有你,冉枻舟,只有你多么与众不同——”他异常激动,按捺不住心底源源不断涌出的感情,“江珏那种废物能让你满足?你看,连一年都不到你们的感情就支离破碎了吧,Omega不过是我们用来疏泄欲望和延续基因的工具,你根本不喜欢他,也不珍惜他,何必见到我又展现出怀念他的样子!看好了,冉枻舟,得到你的人是我,比他更喜欢你的人是我,在你的未来以及接下来的人生里将与你纠缠的人,叫做‘江聿’——江聿!”

他用手指捣开冉枻舟拥挤的后穴,让更多润滑的液体流进去,为他们接下来无与伦比的结合做万全之备。他肆意揉弄着冉枻舟的阴茎与睾丸,敏感的玩意终究逃不过生理上的快感,在江聿的手中仰起头。

冉枻舟没有力气去抵抗,他的身体陷进江聿为他制造的情欲的渊薮里,他痛苦地呜咽着,被动地感知身体的变化。

愤怒,耻辱,痛苦。

精神上如此,肉体上却是截然不同的感受,灵魂与意识是抢占了叫做“冉枻舟”的这具躯体的寄生者。

“别怕,我的缪斯,”江聿脱下裤子,撸了撸自己已经蓄势待发的阴茎,打算用它成为占据冉枻舟的第一个人,“这是我和你即将进行的最伟大最美妙的结合,从此以后,我的灵感都将被你掌控,江聿的歌喉、江聿的创作、江聿的所有,都属于你,属于身为江聿缪斯的你、属于独一无二的冉枻舟。”

江聿打开冉枻舟的身体,而后用笔直坚硬的阴茎抵住他的穴口,盯着结合的部位,一点一点,看着自己是怎样占有了梦寐以求的人。

撕裂般的痛楚席卷全身,冉枻舟本能地扭动起身子,绞紧穴肉,Alpha的身体根本不适合承受这般粗硬的性器,他痛地想发疯,想不惜一切代价杀了眼前这个用这种方式凌辱他的人。他错怪凌洝了,如果凌洝还在,一定会为了他与江聿作对,帮助他解决江聿,起码不撕破脸,他们是“好朋友”,是“主人与听话的狗”。

“呼——放松点,你这么喜欢我的宝贝,喜欢到用身体一直紧紧咬着它,不舍得它动一步吗?”江聿长舒口气,紧紧掐着他的腰,落下兴奋的汗。紧接着,他把力气集中在下腹,在哐当哐当响的锁链声和冉枻舟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中,奋力地抽插起来。

冉枻舟的脸涨得通红,汗水凝聚到肉眼可见的地步,下半身在由撞击引起的疼痛中逐渐麻木。他清晰地感觉着江聿的阴茎是如何插进身体,挤开狭小逼仄的空间,而后如一根捣棍,在本不该用来接受这种事情的地方,深而反复地探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聿弯下腰吻他的眼睛,吻他流满口水的嘴角,吻他凸起的喉结,粗重的呼吸恶心粘稠地覆盖在他肌肤上,让他的痛苦加倍;而比这一切更痛苦的是,明知道眼前的恶魔是江聿,冉枻舟精神恍惚,有一种自己在被身为Omega的江珏压在身下、恶意玩弄的错觉。

记忆里的江珏在床上、在他面前多么勾人漂亮,此时此刻的江聿在他眼中,便有多么嫌恶丑陋。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江聿重重地撞进他的穴肉中,“你以后总要习惯这些。啊……不得不说,你的身体可真舒服,除了比Omega的干涩紧致了一些,其他的感觉都很棒。要像这样多操你,帮你把穴道插松了,进出才会更方便,你也会更适应这一切。”

好爽,好快乐,好舒服——江聿嗅着缠绕在一起的两种信息素气味,嘴角直扬,没有比这更快乐的滋味了,他和缪斯牢固地交合,灵感前所未有的爆发,脑袋里塞满了井喷式的新旋律。

江聿将瓶子里剩下的润滑液全部挤到与冉枻舟连接的地方,他出了很多汗,身体沐浴在淫靡的情欲里,不停地挺送下体。高潮来临的时候,他摘掉冉枻舟嘴上的口球,亲吻住说不出脏话、只能喘息的嘴唇。

江聿抱紧身下的人,再接连十几下打桩般的抽插后,深深地插在冉枻舟体内,释放出被这场性事激出的精液。

欲火还未完全退去,江聿松开露出蒙受奇耻大辱表情的冉枻舟,舔舔嘴角,从Alpha发红的穴里拔出阴茎,满足地欣赏在一紧一松的吞吐中,从穴肉里吐出的属于自己的精液。他射了很多,又浓又稠,乳白色半透明的胶状液体在冉枻舟穴里游了一圈,流出时像液化的果冻。

冉枻舟嗓子又干又疼,哑得说不出话。他张了张嘴,咽喉蠕动着,一点点从里往外蹦出两个字:“江……珏……”

江聿垮下脸,面无表情地握住他的阴茎,强行让他的身体陷入欲望中,最后不自控地射出来。他把粘满了精液的手心盖在冉枻舟的嘴上,重新笑道:“对,以后只有江聿,没有江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冉枻舟已经记不清和江珏交往时的很多事情,但他们最后为社么分手,他对这倒是记得一清二楚。

冉枻舟谈过很多次恋爱,如何拿捏Omega的情绪、扮演一个优秀的恋人,他都手到擒来,每一任交往对象他都真心实意地喜欢过,但也仅仅是喜欢,爱情和性欲是他生活中的调味品,腻了同一种口味,便直接换掉,寻找下一款让自己心仪的味道。

之所以他会受到江聿这般侮辱,是因为江珏在报复他吗?

他的问题无人能作出解答。

事情发展到无法改变的情况,冉枻舟冷静下来,思考解决的办法。要想方设法扩大自己的活动范围,解开身上的束缚,这样才有机会向江聿复仇并逃离这里。

他此刻没力气行动,一身情欲的臭味和汗味,他想喝水、吃东西,还想洗澡、穿干净舒适的衣服。冉枻舟偏头躲开盖在他嘴上带着精液腥味的手,声音前所未有的低哑:“我要洗澡。”他只想把身上来自江聿的信息素和腿心肮脏黏糊的东西都洗掉,还有,写在胸口的该死的旋律也得好好清理。

江聿悠哉地说:“求我。”

冉枻舟磨了磨牙,心中设想了无数个报复江聿的画面,最后,他用了两个字回答江聿的要求:“放屁。”

“你果然不会听话,这样的你更让人有灵感和欲望。”江聿笑着戳了戳他对脸,“来吧,我带你去洗澡。”

江聿为他解开了双脚的锁链,冉枻舟想趁对方给他解开手上的镣铐后进行反击,对江聿回以同样的羞辱、狠狠操弄江聿的身体,但他的想法显然不能实现,身体软绵无力,下半身稍微动一下,便有撕裂般的剧痛从后传来,江聿刚扶着他在地上站好,冉枻舟膝盖一弯,身体不受意识的操控,直挺挺往前倒。

“哎呀,”江聿故作惊讶地环着他的腰防止他摔在地上,而后一把抱起他,“你看你,不乖乖喝水吃饭,变成这样真令人心疼,我们还是先去吃饭吧,没有比填饱肚子更重要的事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滚。”被人以如此耻辱的方式抱在怀里,冉枻舟一肚子火气。

江聿抱着他穿过走廊,毫不介意他摸清房间的位置、察看屋里的情况,走到熟悉的餐厅,冉枻舟看见餐桌上摆着不知做好多久的饭菜。江聿将他放在餐椅上,饭菜已经冷掉,冉枻舟根本不想吃也不打算吃江聿做的东西,江聿见他坐着不动,也不逼他吃,只是走到他身旁,将他捞起来,然后把他的上半身压在餐桌上,像头发情的野兽,又硬起来的阴茎猛然插进他的后穴。

“——江、聿!”冉枻舟气急败坏,“你他妈乱发情的畜生!”

“还有力气骂我,说明根本不饿,那就继续,我没爽够呢。”江聿用手摁着冉枻舟的脊背,站着捅对方的骚穴,脸上尽是深陷情潮热浪的红。这个后入的姿势带来了绝佳的效果体验,从上及下,依次是冉枻舟宽厚的肩、劲瘦的腰、和正不停吞食他阴茎的臀部。

“啊!嗬——江聿、畜生!江聿——啊啊!”

“我是畜生,那在被畜生操的你是什么?”

“闭上你的臭嘴……呃!趁人之危的畜生!呜……”

“该闭嘴的是你吧,专心服侍我不好么,总要说些有的没的,你下面的嘴可比上面的嘴老实,看看自己这副骚货一样咬着我鸡巴不放的模样,要我拍下来给你看吗?”

“你敢!畜生!狗东西!王八蛋!”冉枻舟胡乱挥舞手臂,装了菜的碗筷无辜地被扫落打碎在地上,江聿抓住他被硌出淤青的手腕,捏紧不放。

江聿俯下身用力咬住他的后颈,Alpha尖锐的牙齿一下刺破肌肤,给冉枻舟带来无比清晰的疼意。这个举动无疑在将他当作Omega对待,想标记Omega那样标记他,把他当作所有物,尊严被人蹂躏羞辱,冉枻舟气疯,他敢杀凌洝,同样敢杀江聿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

“你应该感谢我不在发情期,”江聿松开嘴,看着在冉枻舟后颈留下的齿痕,用舌头舔舐上面渗出的血液,“如果还在你身体里成结,你只会比现在更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呸!啊呃、肚子——呃,江——啊!”

江聿重重顶在那紧咬着他不放的穴肉里,冉枻舟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挤压着,疼痛感占领了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他的脚虚虚地踩在地上,重心全在压在餐桌上的上半身,下半身则在接二连三的撞击中似乎失去了知觉,只有接纳了江聿阴茎的地方将痛感和快感传来。

阴茎填满了冉枻舟身体里每一处空隙,血水、润滑液和残留的精液被江聿混合搅拌,在结合的地方碾成粉色的泡沫。

“你曾经操过的Omega知道你变成了这样吗,在另一个Alpha身下扭着屁股,淫荡地用后穴吃他的鸡巴?要我说Omega再骚都不如你,呼——你的身体太棒了,简直是用来性交的名器,任谁来了都得脱掉裤子发情——你咬得好紧,里面好热,我又想射了。”

冉枻舟真想骂他,可江聿动作又猛又快,他的言语都被身下的冲击撞碎,恶心、晕眩、痛苦感挤满脑袋,自己像个Omega一样被占有、羞辱,口齿间溢出来的只有控制不了的呻吟。

能让人疯狂的紧致感和热度逼得江聿性欲高涨,属于冉枻舟的威士忌信息素明明不是真的酒,却让他醉的一塌糊塌,放纵在性爱里,阴茎如征战的利器,反复贯穿、进入Alpha的身体里,助他占有这片初被人至的领地。激昂的旋律在他脑海里演奏着,如澎湃的海浪,引着他的精神和性欲,一路往高峰去。

在他身下吟哦、用殷红的骚穴吃着他的阴茎、放出狠话却又无能为力而与他深深结合的,是他日思夜想的缪斯,是那个骄傲自大的冉枻舟,江聿发出愉快的喘息声,潮红着脸,将自己的阴茎深深插进柔软淫靡的媚肉里,那放荡的软肉一紧一松地吮着龟头和茎身,细细地描摹他阴茎的形状。

冉枻舟视野模糊,到最后他的嗓子发不出声,在江聿粗鲁强硬的冲刺下,躯体如用来发泄性欲的飞机杯,被灌满了粘稠的液体。

江聿恋恋不舍地在他身体里待了一会,射后的阴茎一颤一颤地抖动,精液便在江聿撤出来时,从被插到深红肿胀的穴里流出,沿着腿根一路下滑,在地上落了一滴又一滴。

冉枻舟被释放出安抚信号的玫瑰信息素环绕着,他半清醒半昏迷地被江聿带到浴室,在放满了热水的浴缸里,背对着江聿坐在江聿身上。江聿的手臂从他的腋下穿过,手绕到他胸前,捏着他的乳头肆意把玩,在快感、羞耻感和痛苦感的三重刺激中,冉枻舟疲惫不堪,只记得意识断片前,自己还在浴缸里张开着腿,用后穴不停地吞咽着江聿的阴茎。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背景是窗外如晚霞般明艳的茂密红枫,近景则是咖啡厅内深色格调的装饰,对方穿着白色的高龄针织衫,一头蓬松的棕色短发,睫毛浓密纤长,握着笔的手指白皙如玉,轻而易举地夺走了冉枻舟的视线。

那段时间冉枻舟刚断掉和前任顾寻藕断丝连的关系,他在交友用的软件上和一个长相身材对胃口的Omega约好在校内的这家咖啡厅见面,等到Omega的时间里,他注意到独自坐在窗边双人座上的人。

对方用手撑着脑袋,一手握笔,翻看着书,干净温和的气质一下便吸引了冉枻舟。

冉枻舟故意换了个背对着对方的座位,嗅到了对方身上的山茶花香,是属于Omega独有的信息素气味。冉枻舟编辑好临时有事不能见面的信息发送给本应和他来一场一日约会的Omega,再佯装不小心,打翻了手边的咖啡杯。

玻璃杯碎裂的声音吓了在场的人一跳,他向询问状况的服务员说明了自己失手打翻杯子的事情,付下了玻璃杯的钱后,转而对明明被咖啡溅湿了裤子却毫不在意,用旁观者目光看着一切的Omega说:“抱歉,打扰到你。”

Omega和他的目光交汇在一起,冉枻舟得以看清Omega漂亮的五官,胜过他以往见过的人,让他的心脏一颤。

“没关系。”

Omega淡然地开了口,冉枻舟乘胜追击:“不小心弄脏了你的裤子,真的很不好意思。多少钱?加一个联系方式吧,我赔给你。”

他的话让Omega的嘴角漾开笑意:“转账不用非加好友吧?很老套的搭讪方式,但恰好的是,我不介意借此机会认识你,你叫什么名字?”

心思被戳破,冉枻舟不觉得丢脸,漂亮的脸蛋从来都是吸引他人的利器,Omega知道这一点,也知道他主动搭话的目的,他要的便是如此。

他说出自己的名字,顺利地认识了Omega——对方告诉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姓江,江河的江,单名珏,你好啊,我是江珏。”

这是不知道在杀死凌洝后第几天的夜晚。天花板正中央的灯发出温暖的黄色光芒,冉枻舟微微偏头,便看见睡在他身旁,手环着他的腰的江聿。睡着时的江聿和江珏没有什么区别,恬静的脸不见先前丝毫的暴戾与疯狂,暖色的光芒将他原本就漂亮的模样映照得柔和无害,像是名工巧匠倾尽毕生心血雕刻出来的五官分外勾魂。

可他知道这副外表极其美丽的“睡美人”壳子里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迷人的眉眼不过是引人落入陷进之中的绝佳诱饵。

身体应该被江聿清理过,除了疼痛和饥饿以外,他没有其他不适的感觉。床头柜上放着一碗凉掉的白米粥,尽管知道江聿可能仍在其中下了不利于他行动的药,但冉枻舟别无选择,至少要先保证自己身体不陷入欠佳的状态,才能慢慢寻找机会,报复江聿。

冉枻舟稍微一动,江聿便醒了。见他想喝粥,江聿起身说:“凉的不好,我先拿去热一下你再吃。”

他没有异议,锁链恢复了最开始的长度,冉枻舟沉默着坐起身,背靠床,静静地等候江聿。

这一次他没有拒绝江聿端来的水,喉咙干涩发疼,他如在沙漠里长途跋涉的人,将杯子里所有的水一饮而尽,才明显地止住渴意。

粥是江聿一勺一勺喂给他的,Alpha注视着他一口口咽下粥,棕色的眼睛里看不出什么明显的情绪。

“我好困,”江聿重新上床,他贴着他的身体,仿佛他们是能同床共枕的恋人,“钥匙不在我身上也不在这个房间里,你可以不用想逃跑报复一类的事,先陪我睡一觉吧。”

睡觉?他根本睡不着,鬼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又是几月几号。

冉枻舟只能保持着靠床的姿势,任由思维杂乱无章地发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目前可以确定的是,他被江聿囚禁了,甚至还被江聿……冉枻舟眉头紧蹙,咬牙憋住火气。钥匙不在江聿身上的话,就算恢复体力后动手也是无济于事,手机不在身边,他没办法联络外界并向其求助,锁解不开,等于被困在这房间里直到饿死——他没有扯断锁链的那个非人能耐。

他盯着江聿的侧脸发呆,时间缓慢地流逝,这漂亮的脸蛋总让他想起曾经的恋人,想起他和江珏之间发生过的事。

江聿睁开眼,问:“睡不着吗?”

简直是废话,冉枻舟懒得搭理他。

“我给你唱歌吧?你想听什么类型的?”

冉枻舟不答,江聿接着道:“舒缓一点的歌怎么样。”然后不管他是想听还是不想听,他自顾自地开始吟唱。

江珏不会唱歌,大学时江珏说过由于家庭的原因选择了金融学专业,他的梦想是成为一名语言学博士,只可惜事与愿违。

那么江聿呢?他们是双胞胎,江珏读大学的时候,江聿同样是大学生,那个时候的江聿在哪个学校、在做什么呢?江珏从来没有提起过江聿,没有说过自己还有这样一个爱好音乐的哥哥。

在此之前,他和江聿应该没有见过吧?

或许是江聿的脸和歌声太具有迷惑性,冉枻舟伸手,下意识去抚摸江珏那般,触碰江聿的脸。

歌声瞬间消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然后,江聿起身,将他抱进怀里,吻住他的唇。

时间仿若回到了江聿同他撕破脸之前,同样的夜晚,同样的两个人,同样缠绵的呼吸,同样炙热的嘴唇。

忽略掉信息素,将他看成江珏也无所谓。

冉枻舟闭起眼,不想看到江聿的眉眼,专心感受嘴唇与嘴唇、舌头与舌头间的触碰纠缠。江聿的吻法迫切而急躁,他是占有、掠夺冉枻舟的那一方,唾液、呼吸,属于冉枻舟的一切他全都要,不停地舔弄冉枻舟的舌头,一下一下咬他的下唇,完全不知满足。Alpha就是如此,蛮横粗鲁,欲望强烈,本性如野兽般贪婪。

直到两个人都缓不过气,江聿才不舍地放开冉枻舟的唇,他将头搁在冉枻舟肩上,言语间充满依恋:“冉枻舟,我好开心。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你曾说过你喜欢我,直到现在也是如此,对吧。”

冉枻舟却刻意用沙哑的声音说:“对,江珏,我现在也很喜欢你,和你分手是我最后悔的事。”

江聿身上的喜悦顿时凝固。

Alpha猛然松开他,暴躁地抓乱自己的发,然后下床带走水杯和空碗勺子,重重地关上房间的门。

这个夜晚,江聿再没有出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尖叫声、讨论声。

“落水了!有人落水了!”

“等救援到了,孩子估计早被冲走了!我去救人!”

“叫警察!快叫警察!”

警铃声、抢救声。

“我的天,他们一家除了那个十岁左右的孩子都死了……”

“船船,别看,回去睡觉吧?”

“请闲杂人等不要在现场逗留,请闲杂人等不要在现场逗留!”

奄奄一息的呼吸声。

“枻舟哥哥,你和我一样,你和我一样……”

嘈杂的、纷乱的、不堪的,还有他自己深深地喘息声。

冉枻舟被一记凶猛的冲撞惊回了神智,手纠紧了身下的床单,汗水湿哒哒地濡湿开一片。他痛苦地呻吟了一声,在混乱的思绪中想起他被江聿像狗一样锁住,而此时,他正再一次被迫翘起屁股,用被操得红通通的后穴接纳江聿用来和他结合的性器。Alpha粗重的喘息声在他耳边回响,世界扭曲成光怪陆离的模样,那些错杂的记忆在这单方面享乐的性事中交织缠绕,时而是他遗忘的过去,时而是不久前凌洝倒下的模样,时而是大学时期和江珏交往的片段,时而又是他于某天醒来时发现所有人消失的茫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聿和他做爱根本不戴安全套,没有薄膜的隔阂,冉枻舟能清楚地感受到江聿的阴茎是如何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没有怜惜和温柔,只有充满了恶劣欲望的粗暴。

已经不是第一次被江聿这般对待,冉枻舟仍然恶心,说着喜欢他,却又不管不顾他的意志,这真的是喜欢吗?

因为喜欢,所以要像狗一样被锁起来?因为喜欢,所以必须张开腿接受江聿的欲望?因为喜欢,所以他不能反抗只能乖乖就范?

来之莫名的喜欢,光是想想就能作呕的地步。

江聿俯身抱住他,背对的姿势看不见江聿的那张脸,也让冉枻舟不用陷入一种被江珏鸡奸的荒谬错觉里,江聿含着他的耳垂,下半身不住地撞击他,屁股被撞地啪啪响,又热又燥,他像条脱水的鱼,头晕目眩,跌入情欲漩涡里迷失自我。

他被江聿囚禁了。

江聿每天定时为他送来新鲜的饭菜,却始终不会给他解开脚上的锁链,冉枻舟能在房间里自由活动,可上厕所、洗澡这些事都必须在江聿的眼皮子底下进行。

“反正再亲密的事我们都做过,”江聿是这么说的,“我看着你上厕所洗澡,又有什么问题呢。”

冉枻舟拿起洗漱台上的水杯往江聿脑袋上砸,这样做的后果是江聿将他压在卫浴冰冷潮湿的瓷砖墙上,变本加厉地强奸他。除了暴力反抗以外,若是提起江珏,江聿的情绪也会变得暴躁,于是冉枻舟故意以此挑衅对方,乐于见到江聿喜怒无常的模样。

江聿会在关着他的房间里创作,冉枻舟骂他唱歌难听、旋律粗糙、歌词庸俗,江聿不理会,专注地构思歌曲。冉枻舟索然无味,看着窗外的景色,转而又问:“今天是几月几号?”

江聿搬了小桌子和对应的椅子放在房间里靠窗的位置,他坐在窗边,没有抬头,笔在纸上如游龙舞动:“十一月二十五号。”

“十一月二十五……还有一个月。”冉枻舟自言自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一个月?圣诞节吗?”

“对,”冉枻舟说,“我和江珏告白并交往的那天,是圣诞节。”

气氛一瞬间诡异地安静。

江聿在纸上写下一小段旋律,有些恼火道:“闭嘴。”

“圣诞节适合告白,当时我买了一束红色的玫瑰,特意约他在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那家校内咖啡馆见面。”

“……”

“哦,说到第一次见面,当时他就像你这样坐在咖啡馆的窗边,穿着干净的白色毛衣,一下子就抓住了我的视线。”

江聿今天恰好穿了一件白色的里衣,他捏着笔不动,面无表情地听冉枻舟说话。

“我故意打翻了咖啡杯,弄脏了他的裤子,然后用赔钱为借口要他的联系方式,却被他识破了。”想到这,冉枻舟笑了笑,“看来他没少被人要过联系方式,谁叫他真的很好看,像一朵漂亮的山茶花。”

思路被他的话打断,江聿终于望过来。同一张脸,却是不同的气质,在冉枻舟面前的是朵艳丽的玫瑰,带着尖锐的刺,会将他扎得鲜血淋漓。

“我们认识了一个月,圣诞节那天,我跟江珏告白了。我把玫瑰花捧到他的眼前,告诉他我喜欢他,他同意了我的告白,然后……”回忆袭来,唇间仿佛还残存着当时的触感,冉枻舟看着江聿阴沉的脸,故意继续描述那些印刻在脑中的画面,“我们牵手、拥抱、接吻,他的嘴唇柔软极了,身上还有好闻的山茶香,被我亲吻时他很害羞,脸红着不敢看我,非常可爱。”

江聿垂下视线,不知道目光聚焦在何处,又在思考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聿,你真的很像他,如果你是江珏就好了,为什么偏偏是你,不是江珏呢?”

“冉枻舟,如果你的目的是惹我生气和不快,”江聿抬眸看他,“恭喜你,很成功,但也仅仅如此。随便你怎么说,反正我不是他,你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与我毫无关系。”

“对,你绝不是他,你也不配是他。”

江聿扯着嘴角笑了一下:

“我弟弟呢,确实很多人喜欢,你不是他谈的第一个对象,也不会是最后一个。他除了脸和床上功夫吸引你,还有什么地方吸引你么?反正你再怎么喜欢他,不过是见色起意,靠下半身和信息素思考,你不懂珍惜,和他分手纯属你咎由自取,惺惺作态地怀念给谁看?我吗?除了让我有点无语和恶心外,还能怎么样?你现在只能用这种无聊的方式激怒我,改变不了任何现状,改变不了你是我禁脔的事实。要不是我喜欢你,你以为你说这些话,我能够容忍你?”

“江聿,你喜欢我?”冉枻舟觉得讽刺,“你到底为什么喜欢我?我们以前明明从未见过,你喜欢我什么?我是Alpha,对Alpha一见钟情的事情我可不信,还是说你有什么特殊变态的癖好,恰好把我选做了目标,才这样对待我?”

“为什么喜欢你啊……”江聿用手托着下巴,看着窗外思考,他的侧脸似乎与江珏重合了,窗外是入冬后空旷明净的天,黑色的外衫,白色的里衣,深棕色的卷发刚到肩膀的位置,江聿远眺着若有所思一会,才转回头,歪着脑袋对他笑了笑,“我就是喜欢你,哪有那么多特殊的理由。”

冉枻舟无言,有时他觉得江聿像两个不同的人,一个是眼前这样纯粹温和的,一个似野兽一般粗暴野蛮的。

江聿说:“听我唱首歌吧。”

“你唱什么都难听恶心。”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