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帝、燕小乙篇(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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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闲闷哼一声,将精液尽情的释放到陈萍萍的身体里,陈萍萍身上早已被冷汗浸透,发丝黏在脸上,衬得脸色更加苍白。他强撑着精神,祈祷着范闲还记得之前他说过的话。

范闲难得温柔的对着陈萍萍笑了下,正在陈萍萍放松下心神时,却听见范闲对着外面喊了声“来人,把影子跟其他何处主办埋到一起去,省的他们几个到了底下找不着彼此。”

陈萍萍骨节分明的手用力抓住范闲,“范闲,你答应过我的,你……”范闲伸出一根手指堵住了陈萍萍的嘴,“我说过看你表现,但是你的表现我并不满意。”

陈萍萍急忙说道“我还可以表现得更好的,我,我……”他焦急的看着范闲不达深处的笑意,“萍萍,这就是你说谎的代价啊。”

“大人,费介先生要硬闯此处。”来人低着头禀报,不敢让自己的视线有一丝一毫的停留在他们二人身上。

陈萍萍看着范闲逐渐阴沉的脸色,大喊道“范闲,费介可是你的老师,你不能……”

范闲斜眼看了陈萍萍一眼,成功让他把剩下的话堵了回去,“对,费介毕竟是我的老师,我总要亲自送他一程才是。”说罢起身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萍萍只觉得浑身冰冷,他到底做了什么把那样阳光快乐的范闲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他突然觉得一阵眩晕,在黑暗中,他猛的下坠。

“啊!”陈萍萍浑身都是冷汗的惊醒过来,范闲猛的起身,“萍萍,你怎么了?”

范闲点起蜡烛,看到陈萍萍满脸的汗水,身上也湿的过分,“萍萍,你不舒服吗?”说着就开始给陈萍萍把脉,陈萍萍这才反应过来,只怕自己刚才是做了个噩梦。

陈萍萍轻轻的抽回手腕,“我没事,只是做了个噩梦。”范闲给陈萍萍喂了些水,陈萍萍抬起头看着范闲,此刻的范闲,眼神中是化不开的爱意,不似梦中那般冷漠。“范闲,你抱抱我吧。”

陈萍萍的声音有些脆弱,当你说出了一个谎言,那么就要用无数的谎言去填补,他不知道最后这些谎言会不会导致梦中的结果,只是如今,他有些不敢试了。

“范闲,如果……如果我骗了你,你会原谅我吗?”陈萍萍抬起头,他看着这个说会永远爱他的年轻人,执着的想要一个答案。

“萍萍,你都问过好多次了,我发誓,只要是你,无论什么谎言,无论我会付出什么代价,我都会原谅你,永远爱你。”范闲有些无奈的将答案重复出来,他轻轻的吻上陈萍萍的额头,“萍萍,我会努力让自己变成一个有资格跟你并肩战斗的人,所以,你等等我,有什么事不要自己扛着,好吗?”

陈萍萍胡乱的点头应付着,他心绪不宁的窝在范闲的怀里,享受着这片刻的温暖,也许下一刻,范闲知道了真相,便会毫不犹豫的推开他,就像梦里那般冷漠的看着他……

范闲在陈萍萍看不见的角度勾起嘴角,看来这次入梦,很成功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番外6

“我终究是要死的,只是我怕把她一个人留在大齐,她会活的更难,范大人,把我妹妹带去庆国吧。”范闲看着沈重,此刻的他,有些狼狈,但不知为何,却触动了范闲的神经。

“我答应你。”沈重当众跪下向范闲行了一礼,范闲又说道“其实沈大人可以跟我们一起走。”

沈重重新站了起来,脸上是无限的骄傲,“我大齐锦衣卫,从未有过投敌先例。”

范闲眯起眼睛,此刻的沈重,让他格外的想要弄哭他。

“把他抓起来,交由陛下定夺。”海棠趁机将人拿下。范闲嘴角一勾,跑到海棠耳边密语几句,就见海棠瞪大了杏眼,“范闲,你知不知道你刚才说的话足以让你现在就死无葬身之地!”

“我可不想死无葬身之地,毕竟孩子的爹还是活着好不是?”范闲无赖的笑着,“放心,我要的是沈重,又不是北齐,至于沈大人嘛,我保证他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一点风声都不会透给庆国。”

“我凭什么相信你。”海棠皱着眉头,此事重大,她要早些禀告陛下。

“就凭如果我真想拿下北齐,现在不声不响的才是我真正该做的事。”范闲一副混不吝的模样让海棠直翻白眼,她是脑袋抽筋才会看上这种混小子吧!

最终沈重被放在了南庆使团的队伍中,沈重无奈想要自尽,却被范闲早一步下了药,如今便是吞咽都费力,沈重抬眼看了看高照的太阳,又沉沉的睡去。

再次睁开眼睛,月朗星稀,天气真不错,只是他已经好久没吃过饭了,实在没什么力气欣赏这良辰美景。正待他要继续闭眼休息的时候,范闲推门闯了进来,“沈大人,别来无恙啊?”沈重斜了他一眼,范闲略有些尴尬的说道“我来是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令妹已经苏醒,她的身体已无大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重总算舒了一口气,这是最近他接到的最好的消息了。

“沈大人,要喝点水吗?”沈重仿若未闻的闭上了眼睛,妹妹没事,他就算了无牵挂了,哪怕是渴死饿死的结局,也可以接受了。

范闲无趣的撇撇嘴,随即伸手直接将沈重的衣服扒开来,沈重想要伸手阻拦,却也只是毫无力道的推搡了几下,不仅解救不了自己,还把自己气红了眼眶。

范闲挤了挤那两颗红的异常艳丽的肉粒,却只在最尖端处出现了一小滴白色的液体,范闲可惜的直嘬牙花子,他虽然尝出了其中的一味药,可要是让他做,他未必能有这位师兄做得好。

“沈大人,你都快没奶了。”不知怎的,沈重听到这句话却像是松了一口气,可范闲接下来的一句话却像是要把他打入地狱“让男人产奶,我不行,但是让女人产奶,我倒是有点想法,不如拿沈小姐做个实验啊?”

“你敢!就算是言冰云也不会同意的。”沈重杀意燃起,“哎呀呀,毕竟此次使团里就我一个大夫,这沈大小姐吃的什么药,还不是我这个劳心劳力的人说了算。”范闲脸上露出一个猥琐的笑容,“未婚少女离奇产乳,这背后是因为未婚先孕还是……”范闲的话还未说完,沈重已经用尽全身的力气掐住了范闲的脖子,虽说沈重身体状况不佳,只是那卸力的药效早就过去了,他浑身无力不过是因为太久没有进食了而已,此刻沈重爆发的力气绝对不小,眼见范闲脸上被沈重掐的由红转白,范闲一个猛劲终于摆脱了沈重的束缚,眼见沈重又要向他扑过来,范闲猛的一脚将人踹到了一边。

沈重捂着肚子跪坐在一旁呻吟着,范闲揉着被掐的生疼的脖子,麻蛋,这脖子招谁惹谁了,都喜欢掐脖子掐脖子,毛病!

范闲看了一眼龟缩在角落里的沈重,突然没了兴致,其实他根本没想过对沈婉儿怎么样,他还不至于用这种下作的手段对付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他只是想要看着沈重无措的哀求他罢了。想到这,范闲转身打算离去,却听见沈重猫叫似的轻声喊了句别走,范闲回过头,就见沈重已经爬到他脚下,抱住了他的小腿,“你要怎样对我都可以,别碰我妹妹……”一句话却彻底点燃了范闲的欲望,范闲弯腰掐着沈重的下巴强制他抬起头,却见往日里骄傲的脸庞上只剩下心灰意冷和保护妹妹的决绝。

“呵,沈大人,你是不是太久没求过人了?”范闲的脸上露出恶趣味的笑容,沈重身上果然有种魔力,让人想看着他沉沦。

一句话,沈重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他沉默着将自己的衣服除去。范闲那一脚踹的极狠,沈重左腹上侧连带着肋骨上,已经有了一个明显的红痕,沈重此刻却仿佛感觉不到痛,他开始解缠在腰上的束带,范闲却并不想等待,他抓着沈重的头发将他拉到自己身边,沈重的头因为跪坐的姿势正好触碰到范闲硬挺的下身。

沈重面无表情却又顺从的张开嘴将范闲的肉棒含到了嘴中,温热的触感让范闲舒服的低吟了一声。他低头看去,沈重干涸的嘴唇裂开了数道口子,血珠顺着口子冒了出来,让泛白的嘴唇有了一丝艳丽的红色。沈重似乎是真的在用心服侍着范闲的肉刃,他的舌尖划过包皮系带,又勾勒出龟头的形状,最后舌尖抵在尿道口用力的向里挤压了几下,随即他收回舌尖,用力的将整个阴茎含了进去,龟头抵在了他的喉间,他努力的吞咽着,让范闲舒服的呻吟出了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大人,唔……你还真是,呃……真是个宝啊……”范闲的手插入沈重的发丝中,感叹着沈重的口技,随即强硬的拽住沈重的头发,大力的抽插起来,沈重被顶的一阵反胃,却也就着范闲压住他的力道不敢移动。

范闲用力的一顶,整个阴茎全部埋进了沈重的嘴里,龟头深深的插入了他的喉咙,将沈重的喉咙顶出了他的形状,精液顺着食管直接流进了沈重的胃里。

宝刀出鞘般范闲缓缓的抽出了自己的肉刃,他看着沈重原本有些苍白的脸色因为窒息有了一丝潮红。沈重在被范闲放开够就仿佛软了骨头,他弓着腰趴伏在地上,恶心的想吐又吐不出来,“沈大人,好久没吃过东西了吧?我给你点好东西补补,就别想着吐出来了。”范闲笑眯眯的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明天咱们继续。”说完转身离开了沈重的囚笼。

沈重最终还是成功的吐了出来,他不光吐出了范闲赏他的东西,还差一点吐出胆汁。他靠在囚车的壁上,听到了高达问王启年“王兄,你说大人是不是憋疯了,连沈重都不放过,这都要看到到京城了,找个姑娘她不香吗?”

“你懂什么,这大人跟沈重是在‘深入交流’,你操这心干嘛!”两人的声音远去,沈重也成功的因为体力的消耗,彻底昏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沈重只觉得自己浑身酸痛,范闲推开囚车的门走了进来,沈重眼中闪过一丝戒备,随即又什么也不剩了。

“沈大人不吃不喝的,是打算在路上把自己渴死饿死吗?”范闲问道。

“沈某自知到了鉴察院也是必死的结局,就不劳范大人动手了。”沈重的嗓子沙哑的厉害,却还是嘴上不留余力。

“我既然能在北齐保你,庆国,自然也可以。再者说,你也不想你妹妹就这么看着你死吧!”范闲看到沈重脸上绝对划过一丝厌恶的表情,只是他收的太快,范闲没有证据。

接下来沈重倒是乖巧许多,至少不会再拒绝饮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重被关在了鉴察院里,鉴察院讯问的手段不比锦衣卫差,更何况还有陈萍萍这个恶魔在,没两天沈重便去了半条命,只是他再次醒来,却发现自己躺在了柔软的床上,房间布置的很简单,但环境绝对比鉴察院的大牢强得多。

这里的人嘴都严得很,每天只是给他送饭上药,他只要不出这个房间,也没人管他在干什么。

这种平和的状态一直持续到那天范闲和洛胡杨一起推门走了进来,沈重看到洛胡杨的时候,整个人都颤抖起来,洛胡杨看到沈重,脸上挂起了他惯有的嘲讽,“怎么,沈大人看到洛某没事,不开心吗?”

范闲脸上也挂着虚伪的笑容,“沈大人,快看看,我给你把你朝思暮想的星辰大海带来了,你开心吗?”

洛胡杨抓住沈重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沈大人还真是心狠,怎么说我们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可惜日了你那么多次,也没见你对我手下留情啊!”说着袖口中一个瓷瓶滑落到手中,“还记得这是什么吗?”沈重看到那个瓷瓶,身体抖得更加厉害,“不……别……”沈重喉咙中挤出几个字,却连反抗的想法都不敢有了。

熟悉的味道在口腔中炸开,空掉的瓷瓶被随手扔在地上,沈重掐着自己的喉咙想把药吐出来,却什么也吐不出,身体慢慢的开始有了感觉,耳边传来范闲和洛胡杨的嘲笑声,沈重绝望的不再挣扎。

“小师弟,这药我研究了十几年,男人嘛,趁着年轻多补补没坏处,来,这沈大人过滤完的可都是精华。”洛胡杨淫笑道。

范闲一听倒也来了兴趣,“师兄,这精华归精华,就是药味大了点,还发苦,我觉得还应该再改良一下。”

随即两人便开始讨论起药方,沈重逐渐产生快感的身体开始忍不住蹭着地面,胸口更是有了肿胀感,呻吟声忍不住从口中宣泄,范闲和洛胡杨这才停下讨论,转而看向沈重。

沈重在不断地剐蹭中已经衣衫大开,胸前的肉粒颤巍巍的挺立着,红艳的过分,看的人忍不住想尝尝这樱珠的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师兄,”范闲忍不住咽了口口水,“这沈大人能‘吃’了吗?”范闲的眼睛已经完全黏在了沈重身上,身后的洛胡杨也不比他好到哪儿去,直接一句“还等什么?”便直接下了手。

沈重很快便被两人扒的精光,他身前的肉柱早已因为药物的关系竖直的挺立着,铃口分泌出的液体打湿了龟头,还略显粉嫩的前身却无人理会,范闲绅士的请洛师兄先体会他的后穴,自己也趴在他胸口,尝起了洛胡杨所谓的精华。

那味道依旧是又苦又涩,沈重却被吸吮的呜咽起来,后穴也开始分泌出粘液,洛胡杨毫不客气的挺身进入了那温热的腔道,沈重哀嚎一声,即便有粘液溢出,这样直接的进入也让他痛苦万分,洛胡杨皱着眉头打了他一巴掌,“放松点,想给老子夹断吗?”

范闲突然坐直了身体,咳嗽了几声,“沈大人,你是想呛死我啊!”原来竟是沈重突然像喷奶一样大量喷射出了乳白色的药液,把范闲呛了个正着,只是沈重却无暇理会范闲的质问,洛胡杨早已开始动作,沈重随着他的律动发出黏腻的呻吟声,胸前肿大的像樱珠的肉粒喷射出一股股的药液,这场景看的范闲鼻血都要喷出来了,他快速的将肉刃掏出,直直的抵在沈重嘴边,“沈大人也让我舒服一下吧。”说着,肉刃破开沈重的唇齿,温热的触感让范闲一阵呻吟,范闲也开始在他口中抽插起来,沈重破碎的呻吟声彻底被范闲的肉刃抵了回去,一时间屋内安静的只剩噗滋噗滋的水声。

这种安静的场景只有那么一小会儿,随着洛胡杨彻底放开的动作,范闲皱着眉头将自己从沈重的嘴里退了出来,沈重张开的大腿被洛胡杨固定成一个m型,沈重被洛胡杨大力的动作颠簸的眼泪直流,他摇着头,哀求着洛胡杨轻一些,只是他的诉求又有谁会听呢。

反倒是洛胡杨看到范闲不满的神情,有些抱歉的说道“小师弟,不好意思啊,我这有点太激动了。”说着拍了拍身下的沈重,“趴好,给我好好伺候小师弟,再让他不舒服,我就让你再尝尝当时的滋味。”

一句话,沈重的脸色立马难看起来,却也更加顺从的趴跪好,洛胡杨不耐的再次直插到沈重的甬道中,沈重更是拿出了十二分的力气侍弄着范闲的分身,这个姿势让两人都找到了着力点,两人同进同出,让沈重更是被肏的狠了,几乎要晕过去,好在两人也被刺激到了点上,很快都将自己深深地埋在沈重体内,射了出来。精浆一股股的喷射到沈重的食道和肠道中,沈重的胸前更是同时喷射出了大量的药液,两个人撤出沈重的身体,沈重才瘫软在地上,范闲刚才的动作令他窒息,加上两人同时对他的玩弄,沈重几近崩溃,眼泪几乎就没停过。

洛胡杨厌恶的看着瘫软的沈重,“沈大人,别装了,你的极限在哪我清楚得很,赶紧爬起来,别在地上装死。”洛胡杨抓着沈重的头发将人提了起来,重新按在他的肉棒跟前,“舔干净。”沈重伸出几乎麻木的舌头开始舔弄着肉棒上的淫液和精液,这一幕看的范闲也又来了感觉,他就着沈重后穴的精液,将半硬的肉刃插入了肖想已久的温热洞穴中,沈重急促的呼吸声让范闲着迷,范闲抽插几下,阴茎便再次硬挺的不行,“师兄,我不客气了。”范闲招呼一声,便大力操干起来,洛胡杨更是直接将沈重将要溢出的呻吟直接顶了回去,两张嘴再次被填满的沈重痛苦的承受着一切。

众人吃过晚饭后,范闲叫来了副使等人一起商量两国在边境对接的事宜,说着说着范闲便感觉到主脑开始报警,于是他迅速做好安排,便一人先去休息,一进到空间便看到沈重一栏闪着警报,这是范闲从没见过的情况,范闲简单了解了一下情况,便赶紧链接到了沈重的梦中。

范闲推开眼前紧闭的大门,里面的画面冲击着他的眼睛,范闲喊了一声“卧槽!”这画面,当真是辣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见沈重趴跪在地上,口中和后穴都被两根粗大的肉棒填满,胸前的地面上还有一些不明的乳白色液体。而范闲看清两根肉棒的主人时,更是气的鼻孔都变大了。两个人显然一个是那位重伤的师兄,一个是范闲,最让范闲不能忍的是他英俊的脸庞上挂着的那个堪称淫邪的表情,嘴巴夸张的张大着,舌头伸出口腔,舌尖向上在一侧倾斜着。范闲忍不住吐槽,这表情是中风了还是狂犬病犯了?范闲又看向那位师兄,一样是这种犯病的表情,而沈重更是一脸痛苦,却还是尽心尽力的侍弄的两人。

范闲忍不住对着两个幻象一人一脚的将他们粉碎,从肉棒的对插中挣脱的沈重脸上浮现出一丝迷茫,在看清范闲的脸时,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范闲看着这样的沈重,却还是忍不住吐槽道“沈大人你挺会玩啊?我说主脑怎么一个劲的报警呢,感情你自己玩的挺嗨啊?”

话未说完,却看到沈重的眼泪就这样直直的滑落下来,范闲一愣,随即抱住沈重低声安慰,其实总的来说,都是范闲的错,沈重这种情况属于脑内的变态反应,通俗来说就是过敏,只不过皮肤对过敏源过敏引起的变态反应表现出来的是荨麻疹,而脑内的变态反应却是的的确确的精神伤害了。

范闲想着是不是该给他抹点这一段的记忆,却又怕引起更严重的后果,只能先低声安慰着怀里的人,“你放心,我不会对你用强的,而且你也不用担心再见到洛师兄,他毕竟犯了大错,鉴察院也不会轻饶他的。”

范闲带着沈重走出空间,范闲轻叹一声,“沈大人你先休息吧,马上就要到庆国境内了,少不了一些麻烦的交接问题,明早我再带令妹来看你。”沈重没有说话,只是轻靠在一旁,闭上了眼睛。范闲摇了摇头,转身离开了这辆马车。

“哥!”沈婉儿带着哭声走了进来,她的脸色依旧苍白,而且每走一步显然都扯着伤口,沈婉儿扑进沈重怀里,范闲贴心的替他们关好门走了出去。

沈婉儿看着虚弱的沈重,低声说道“哥,婉儿不傻,我知道现在我活着便是哥哥最大的软肋,婉儿不怕死,”说着沈婉儿拔下了头上的簪子,抵在了自己脖子上,“哥,我们来世还做兄妹。”话音刚落,手上的簪子便被沈重夺走了,他的妹妹啊!

“婉儿,别做这些傻事,哥有的是办法让咱们两个都好好的活着。”哪怕真的是像梦中那样的结局,他已经被北齐抛弃,那么他就绝不能再抛弃妹妹。“相信我,我们以后都会好好的。”沈重搂着沈婉儿,就像小时候那样轻轻拍着她的背,毕竟,我们只有彼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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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闲趴在屋顶,从巴特雷的瞄准镜中观察着下方纠缠着的两个人。

五竹的杵已经弯了,腿也变形成了一个不正常的弧度,流出了暗金色的血液。反观庆帝占据着上峰,不慌不忙的接下五竹的招式,还会偶尔在五竹身上戳出一个新的伤口。直到这些小的伤口慢慢连成片,五竹被庆帝直接轰飞出去,下一刻庆帝的胳膊呈一个诡异的角度折断并飞了出去。范闲不待庆帝有所缓和,将内力提升到极致,如同另一颗子弹一般向庆帝飞去,手中的刀刃寒光闪现,庆帝内劲运转,堪堪躲过致命一击,只是胸前被划开了一个长口子,鲜血从胳膊断裂的地方和胸前的伤口溢了出来。

“范闲!好,很好……”庆帝喘息着,“你比我想象的更能忍耐,更冷静,”庆帝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也更残忍。”

范闲紧闭着嘴巴,他趁着此时快速调整的内息,像刚才那样的速度和力度,他不可能还做的出刚才那样的动作。

“今日即便是死,我也要杀了你这个逆子!”说罢两人又缠斗在一起,即便是一个受了重伤还缺了一只胳膊的大宗师,也不是九品上还灼伤了经脉的范闲可以比拟的,范闲拼着受庆帝一击,在庆帝的胸口上又扎了一刀,只是伤口似乎有些浅了。

范闲吐出一口血,颤颤巍巍的站直了身体,庆帝似乎被胸口的刀彻底激怒,范闲只觉得被周围的空间被庆帝禁锢了般难以动弹,他眼睁睁的看着庆帝的手伸向了他的脖子,所有一切的画面似乎在这一刻都被放慢,庆帝的手指冰凉,在接触到范闲的脖子时,冰的范闲打了个激灵,下一刻,范闲似乎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咔嚓”。是骨头间相互摩擦的声响,又似乎是生与死之间频道切换的声响。

“啊!”范闲坐起身来大口喘着粗气,他又做了这个噩梦,他有多久没有做过这个梦了,他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上面似乎还残留着梦中的触感。他浑身是汗,却感到异常寒冷。

范闲摸着黑抓起桌上的茶壶,水还有些温热,范闲喝了几口,终于驱走了一些寒意。

范闲擦了擦身上的冷汗,走到了窗前,他抬头看,皓月当空,照的夜空很美,也照的人愈发空虚。

庆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范闲深吸一口气,转身回到床上,既然睡不着,不如找些事做。

空间中

范闲左右看了看环境,竟然是在太平别院,庆帝不回宫,竟然躲在太平别院?范闲走到床边,没有人,也就是说这次是直接链接到庆帝的梦境中了吗?

范闲推开房门走出去,不远处的池塘边坐着三个年轻人,他们似乎是在钓鱼,一个少女从他身边走过,手中还端着一盘水果,她从三人背后将水果递到他们嘴中,其中两个人开始争抢少女递过来的水果,另一个则笑眯眯的看着,最终坐在中间的人赢了,他抢走了大部分的水果,得意的笑着。

笑声吓跑了刚刚要聚集起来的鱼群,惹得输掉的那人冲他翻了个白眼,另一个则和少女一起笑眯眯的看着他们的嬉闹,少女趁机俯身在少年耳边轻声说“萍萍,我把最好吃的那部分放在你房里了,回去记得吃掉。”说完少女冲他眨了眨眼睛,又转头对着另外两人说道“你们再这么闹下去,什么时候才能钓到鱼,什么时候我才能去烤鱼啊!”

范闲绕到另一侧,他看见了三个人年轻时的模样,青涩的脸庞上带着青春时特有的张狂,想在喜欢的人面前彰显自己的能力是所有雄性共同的特点,只是,这样的梦,对于他来说,太美了。

范闲挥挥手,整个梦境的空间像玻璃般碎裂,范闲重新回到屋中,庆帝皱着眉头躺在床上。他又梦到那时的他们了,没有身份的束缚,她就像是他们的神,他们当时是怎样的快乐啊。

“陛下在梦里挺快活啊,都让我忍不住把它捏碎了。”范闲的声音传来,让庆帝的身体僵硬了一瞬,一段段不堪的记忆涌入他的脑海,哦,他想起来了,在这里,范闲才是真正的神。

“范闲……怎么,你又不痛快了?”庆帝躺在床上没有动弹,在这里他不想放过任何可以恢复体力的时间,想着近日朝堂上的事情,只怕范闲不会少折腾他的。

“陛下好心思,用我去磨炼太子,还能帮太子铲除异己,此法甚妙,臣佩服。”说着,范闲像模像样的行了一礼。

“哼,”庆帝冷哼一声,“你倒是看的透彻,是陈萍萍告诉你的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萍萍在这里扮演的是什么角色,还望陛下告知。”范闲微微抬起头看着庆帝,他紧盯着他的每一个表情。

庆帝似有所觉,他坐起身来,嘴角勾起一个弧度“他?呵,一条阴险狡诈的老黑狗罢了。”

范闲面色微沉,“陛下,惹怒我不是什么好主意。”

庆帝不在言语,只是冷眼看着范闲。范闲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笑出了声,“陛下不会是因为紧张才故意说这些吧?”

说着范闲轻轻挑起庆帝的下巴,“陛下,我早间得了几样新奇的玩意儿,不如你陪我赏玩赏玩?”

庆帝并没有多余的动作,久居帝位,身上总是带着一股特别的气质,看的人想把他彻底弄坏了。

“陛下今天自己脱衣服吧,总不能次次都由我代劳啊。”范闲放开他,坐在不远处的凳子上,他想看着庆帝自己宽衣解带的样子。

庆帝沉默的看着他,良久,终究是动手脱下了亵衣,露出白嫩的肌肤,粉色的乳头,还有明显的腹肌,范闲承认作为一个帝王,他的自律是让他十分敬佩的。

相对的,让庆帝对着儿子脱掉裤子这种事,他终究是做不来。

“陛下,不如我现在开始数数,每多数一个数,一会儿你便多含一个玩具怎么样?”范闲笑眯眯的看着庆帝,“我开始数了,一,二……”庆帝破釜沉舟般直接褪下了裤子,反正更难堪的事也做过了,不差这一点。

范闲挑了挑眉,“不如陛下顺便给自己做个扩张,省的一会儿又疼的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必了。”疼痛可以让他清醒,不至于沉醉于其中。

“唉,谁让我总是心疼陛下,这种事情还是我来替陛下做吧。”范闲做出一副痛心的模样,成功让庆帝为他做作的表情皱起了眉头。

庆帝顺着范闲的力道重新躺回了床上,既然范闲愿意伺候他,他也乐得清闲。

裹着润滑剂的手指两根并在一起直接穿进了那温热的后穴中,庆帝的身体一僵,随即放松开来,修长的手指在后穴中到处扣扣挖挖,模仿着最原始的律动。范闲肯动手替他扩张,只怕今天没那么容易善了了。这个想法在范闲伸进四根手指时得到了确认。

“范闲……太……太过了……”庆帝努力保持着声音的平稳,只是身体轻微的颤抖却瞒不过范闲的眼睛。

“陛下,我打算今天带你去玩一个新玩具,想必你以后会爱上它的。”范闲轻声说着,仿佛在安抚他一般。

下一刻,范闲开始试图将整只手都塞进庆帝的身体里,庆帝身体开始剧烈的抖动,“范……闲……”庆帝突然觉得喉咙像是被人掐住了一般发不出声音,范闲的手像是要将他的内脏都搅碎一般的进入了他的身体,痛,身体仿佛要被人从内部撕裂了,他能感觉到范闲的手攥成拳或伸开掌,他的肠壁被动的随着范闲的动作改变着形状。庆帝尽量放松自己,控制着呼吸尽量轻缓,范闲开始用手指顶弄他的前列腺,快感逐渐压过了痛感,一波一波的涌向大脑,庆帝舒服的出了声,范闲看着眼神逐渐迷离的庆帝,将手抽了出来,后穴留恋的发出啵的一声,来不及闭合的小穴媚肉翻滚,似乎在勾引着范闲再次进入其中。

“陛下倒是会享受啊。”范闲斜眼看着躺在床上的庆帝,他的皮肤格外的光滑,胸前的肉粒也是粉嫩的颜色,范闲突然觉得被庆帝诱惑到了,他不是第一次看他的身体,也不是第一次被这样诱惑到,范闲掩饰般的低声咳了两下,将目光移开。

范闲转身拿出早就给庆帝备好的锦盒,里面有三颗圆润的珠子,每个珠子都有手掌大小,范闲取出一个将珠子放在庆帝的穴口,缓缓的推了进去。接着又缓缓的推入了第二颗,细微的呻吟声从庆帝口中宣泄出来,又被他强压回去,当第三颗抵在庆帝的穴口时,他猛的睁开眼睛看着范闲,眼睛中满是不可思议,“不……范闲,别……”范闲轻笑着安抚道“吞得下的,别担心。”手上的力道却不容拒绝的直接推了进去。

“唔……啊……”庆帝大口的喘着粗气,他能感觉到三颗珠子将他塞的满满的,身前的分身也早已随着范闲的动作偃旗息鼓,垂头丧气的趴在身前。

范闲看着第三颗珠子在庆帝的后穴还露着头,便又向里推了推,只是很快便又被庆帝挤压了回来。“陛下,若是这第三颗珠子总是不能吞进去,我就只能帮你加个肛塞顶进去了。”此话一出,庆帝瑟缩着将珠子吞了回去,范闲轻笑,“早些这么听话不就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范闲将庆帝从床上扶起,庆帝被珠子顶的难受的紧,他下意识挺直了身体,却又因为珠子的重力,想要弯腰,一时之间,他也不知该用什么姿势保持住自己的坐姿。好在范闲没想在这里难为他,范闲将庆帝从床上拉起来,珠子顺势想要突破穴口,庆帝下意识的将后穴缩紧,“陛下,若是珠子掉出来,我可是会惩罚你的。”范闲笑道。

庆帝成为大宗师已久,他早已记不起虚弱到抬不起腿是什么感觉了,只是此刻,珠子坠的他像是灌了铅,每走一步都消耗着大量的体力,眼看就要走到门口,庆帝醒悟过来,“范闲……你要带我去哪儿?”

“自然是带您去见见给您准备的礼物啊。”范闲勾着嘴角,他好像越来越喜欢这种游戏了。

“你……给我穿件衣服。”庆帝低声说道。

范闲看着略显窘迫的庆帝,玩心大起,他松开扶着庆帝的手,退后两步,手中突然出现了一条铁链,另一端系在庆帝的脖子上,范闲猛的发力,庆帝一时不备便被拽出了屋门。

庆帝此刻脑中似崩断了一根弦,他灵敏的听觉让他可以听见远处的侍卫在说,陛下被光着身子拽出来了。是啊,还有比皇帝光着身子被人拽着脖子上的狗链子还让他感到耻辱的事吗?

庆帝眼眶发红,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手边的栏杆被他掰断,内力控制着碎石将远处的侍卫全部击杀,“范闲……你何苦辱我!”

“冤枉啊,”范闲夸张的撇着嘴,“我只是想让陛下与我一起做些让我快乐的事。”

范闲伸手揉了揉庆帝略凸起的小腹,满意的听到他一声闷哼,又弓起了身子,此刻的庆帝,发丝有些凌乱,因为愤怒和身体的不适,生理性的泪水在发红的眼眶中翻滚,脸色有些苍白,赤裸的身子在凉风中轻颤,淫乱却有着致命的诱惑。

范闲忍不住将硬挺的肉刃向庆帝的脸上蹭了两下,“陛下,帮帮我吧!”说着他将分身掏出,不顾反对的将肉刃顶到庆帝口中,如他所想,里面异常的温热又柔软,庆帝被他顶弄的一阵反胃,下一刻,庆帝用尽全身的力气对着口中的肉刃咬了下去。

“咔嚓”范闲有些可惜的看着被他卸掉下巴的庆帝,“唉,陛下,您这又何必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罢弯腰将庆帝抱起,“陛下,我们先去看看你的新礼物吧!”

范闲抱着庆帝走到另一件屋中,好不怜惜的直接将人扔了进去,肉体与地面接触的一瞬间发出一声沉闷的碰撞声,肚子里的珠子更是直接被挤出了一节,卡在了最粗的地方。

“陛下,珠子露出来了,您说我该怎么罚你好呢?”范闲蹲下看着狼狈的庆帝,心中总算出了一口恶气,只是不知为何,总觉得这样被玩弄的庆帝格外的能勾起他施虐的欲望。

庆帝狼狈的趴在地面,因着下巴被卸掉,口水止不住的流了出来,顺着下巴滴到地面。

“陛下呀,您现在更像一条狗啊。”范闲轻抚着庆帝的脸,“陛下,珠子顶的您很难受吧,不如您自己把它们排出来吧!”

庆帝看了眼范闲,那双与叶轻眉相似的眼睛里,没有一丝该有东西,他闭上眼睛,仿佛只要这样就能无知无觉,就能留住自己最后的一点尊严。

范闲伸手从侧面揉搓着他的小腹,珠子在内里翻滚,蹭的他又涨又麻,细碎的呻吟声传来,又因着被卸掉了下巴,被口水呛到,一阵猛咳,第一颗珠子便顺势被排了出来。

“干的不错,继续。”范闲笑眯眯的赞扬道。

眼见庆帝又没了反应,范闲只好亲自动手,内力控制着庆帝体内的珠子旋转碰撞,珠子重重的划过前列腺,庆帝刺激的一阵颤抖,珠子被范闲控制着向上移动着,“不如,我帮陛下让珠子从上面这张嘴里出来吧?”

庆帝不可置信的看着范闲,范闲似乎真的想要这么做,珠子开始逆向移动,挤压的庆帝脸色一阵苍白,他抓住范闲的衣服轻晃,却是再也不敢怠慢,用力的开始挤压体内的珠子向外排去。

第二颗珠子啪嗒落地,后穴一阵空虚,第三颗被范闲挤的太往里,一时之间竟怎么也排不出来,范闲无奈的摇摇头,“陛下,您这算耍赖,我可以罚你的。”手上却控制着珠子向下移动到穴口附近,等到第三颗珠子终于落地,庆帝前端的分身早已挺立,后穴大张,微红的软肉散发着自己的魅惑,整个人显得格外淫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陛下看这边,这是我给你准备的礼物。”范闲将盖在上面的布扯落,一个木马露出了它凶狠的面目,婴儿小臂粗的假阳具上带着一个个凸起,庆帝狠狠的打了个寒战,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被这个东西狠狠洞穿的样子。

“陛下好久没骑过马了吧?不如上去找找感觉?”范闲将庆帝抱起,庆帝含糊的发出一些声音,只可惜未被合上的下巴,扰乱了那些字眼。

“您是说想要快点上去吗?啧,真是淫乱啊。”范闲将庆帝高高的托举起来,庆帝无奈的狠抓着范闲的衣服,绝对不能被范闲放到那上面去!只是那些珠子似乎耗尽了他的体力,紧抓着衣物的手开始发酸,因着过度用力就要抽筋了,后穴也被抵在了那狰狞的假阳具上,“呜……”后穴被缓缓撑开,即便被珠子扩充的很好,此刻穴口依旧传来阵阵酸痛感。范闲在这一刻仿佛失去了所有的耐心,他抽出托举着庆帝的胳膊,庆帝因为重力的缘故直接将假阳具吞到了身体中。

“啊!”一声惊叫,庆帝双腿乱蹬着想找到可以撑住双腿的地方,结果不仅没有踩到任何可以借力的位置,反而将假阳具含的更深,木马也随着他的动作开始前后晃动起来,惨叫渐渐变成了呻吟声。

范闲将他的眼睛蒙了起来,被剥夺了视觉,身体开始变得更加敏感,假阳具不断挤压刺激着前列腺,早已硬挺的前端开始缓缓流出前列腺液,随着木马的摇晃,变成一阵电流,直接刺激的庆帝喷射出了大量的白浊,刚刚射精结束,格外敏感的躯体却被木马继续大力操干着,庆帝忍不住开始呜咽,快感荟聚成团,他忍不住的再次高潮,前端喷射出大量的透明液体,竟是直接潮吹了,可是身后的木马依旧在随着他的动作晃动着,他的口水淅淅沥沥的滴在胸口,木马被他的体液覆盖,一切的一切,描绘出了一副格外情色的画卷。

范闲转身离开屋子,他要出去透口气,再待在这里,只怕他要忍到爆炸了。

范闲算计着时间差不多了便又返回了屋中,只是庆帝早就因为多次的高潮开始头晕耳鸣了,当视觉和听觉都被剥夺,身体的触感便被加强了,身后的阳具随着木马的晃动早已彻底把人肏开了,庆帝昏昏沉沉的趴伏在木马上,整个人像是休克了一般。

范闲将人从木马上抱下来,庆帝浑身已经被汗水湿透了,他还未从连续的高潮中缓过劲来,范闲将他的下巴复位,从身后搂住庆帝,“陛下,把王道真气的秘籍写出来吧……只要写出来,就不用再受这种折磨了……”范闲轻轻在庆帝耳边诱惑着他,只是即便只剩下本能反应了,庆帝依旧僵硬的摇了摇头。

“唉……”范闲似可惜,似不忍的叹了口气。

隐藏在黑暗中的触手重新爬了出来,他们将庆帝轻轻拖拽,移动到水池边,凉风吹过,庆帝总算从那种失神的状态中缓了过来,“陛下?”庆帝没有回应,范闲问道,“陛下知道鱼跃龙门的典故吗?”庆帝有一丝疑惑的转头看向范闲,“微臣今日便给您说说这鱼跃龙门的故事吧。”庆帝的身体被轻轻托起,两只细小的触手轻轻翻开来不及闭合的小穴,冷风一吹,小穴瑟缩着涌动了几下,下一刻,一条鱼自池塘的鱼群中一跃而起,径直冲向那温热的洞穴中,冰凉的触感传来,早已酸涩的前列腺再次被强烈的刺激着,庆帝想要躬起身子,却被触手限制着一切的动作“不……不要……”话语被刺激的突破不出喉咙的界限,一阵强烈的颤抖,他能感觉到又有一条鱼钻了进来,小腹被一条又一条的鱼撑大,强烈的刺激从尾骨传到大脑中炸开,陷入黑暗前他似乎又听到了少女催促他快些钓鱼的声音,他想着,这下总算弄到足够多的鱼给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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