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农女有旺夫命(6)(2 / 2)
没事,吃吧。在这里就是自己家,想吃就吃,吃饱了算。要是放在以前,阮蛮蛮是觉不会说出这么不懂礼数的话来。
她得时时刻刻约束着自己,为嫁苏秀才做准备。
今儿不同了,她的夫君是苏祁尧。他不顾危险群战那些坏人,只为放她自由,准许她在众人前做喜欢的事。这份心意无法言谢,她愿用同等的情谊回报他。
你也多吃些。阮蛮蛮在苏祁尧的碗里夹了些菜。
苏祁尧扫了眼堆成小山似的饭菜,抬眸望去,坐在身旁的人正浅笑吟吟的望着他。
吃啊嫂子,你别愣着了。做的饭菜这么好吃,我都想吃一辈子了。小蛋儿是个没眼力劲儿的,他瞅见阮蛮蛮端着碗没动,便心急得给她夹菜。
好在苏祁尧手疾眼快,半路就给截胡了,吃饭就吃饭,动什么手?
小蛋儿从未往歪处想过,苏祁尧把菜劫走也就劫走了。只是想到这么好吃的饭菜将来吃不上了,顿时啥胃口也没有了。
尧哥,既然你也喜欢嫂子做的菜,那就别跟她分开了。
吧嗒,大蛋儿手里的筷子掉在了桌子上。他僵着脖颈看了看忍不住爆发的苏祁尧,赶紧拍了下埋头傻吃的小蛋儿,连人再凳子的硬往外拖走。
嫂,嫂子,我们吃饱了,也该回家了。尧哥,改天再来看你,好好保重!
苏祁尧听到保重俩字的时候,压在心头的怒火瞬间被浇灭了。他偷偷的看了下阮蛮蛮,正好被逮了个正着,顿时嘴里的饭菜也不香了。
苏祁尧扯了扯嘴角儿,给了阮蛮蛮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阮蛮蛮装作看不懂,找了个袋子,边往里面装饼子,边说道,夫君别担心,我这就给他俩送点饼子去,要不然饿得光说胡话。
第10章 夫君好厉害(修)
阮蛮蛮送了饼子回来,就瞅见苏祁尧正襟危坐,拿着架势往他碗里夹菜。
忙了一天,你也累了。碗筷不用管了,去休息吧。
没事。正好我也没吃饱,一起吃吧。
阮蛮蛮坐在苏祁尧的正对面,她瞧见他手抖了下,那张一本正经的脸上,出现了几丝龟裂的痕迹。
阮蛮蛮差点没压住笑意,当场破了功。
不过两口饭的时间,阮蛮蛮见苏祁尧就演不下去了。他撩着碗里的饭菜,眼睛时不时往这边扫过来。
阮蛮蛮故意细细的咀嚼着饭菜,动作越放越缓慢。时间久了,周围越来越安静,安静到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心跳声。
苏祁尧终于耗不下去了,最后连样子都懒得做了,放下手里的筷子,□□的身子就像打了霜的茄子,蔫儿了吧唧靠在椅子上了。
是,我之前是和他们说过和离的话。
苏祁尧摊牌后,干脆闭上眼睛,认命似的等待暴风雨的来临。
阮蛮蛮看得有些莫名其妙,然后呢?
什么然后?苏祁尧呆了半刻钟,不是,你不哭啊?
敢情他紧张了半天,是担心她会哭。
不知道怎的,阮蛮蛮的心里突然有些窝甜。
不过,这甜味儿稍纵即逝,丝毫痕迹不留。她不乞求苏祁尧会喜欢她。她很清楚,这个男人的骨子里,时时叫嚣着放荡不羁的自由。
她只盼着两人之间能够互相扶持着,走到人上人的那步。到时候她要财富,他要自由,各不相干。
阮蛮蛮摇了摇头,我又不是泪人儿做的,为什么要哭?
早说啊!我还以为你听不得算了,既然没事了,那我先睡了。
阮蛮蛮见苏祁尧如释重负后,抱着被子来到了临时搭建的小床上,舒舒服服的往上面一躺,有着说不出的惬意。
身上可有伤着?要不要擦些药?
就是再来十几个人,也伤不了我分毫。苏祁尧见阮蛮蛮似乎还有怀疑的样子,立马下床给她演练了几招。
怎么样,尧哥的身子骨强不强壮?
苏祁尧能这般生龙活虎,阮蛮蛮当然高兴了。她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连说了两个挺好,挺好。
得了这么高的评价,苏祁尧得意的挑了挑眉,又躺了回去。不过还是埋怨了阮蛮蛮几句,说她不相信他。
第二天,大元帅卧在墙头打第一遍鸣,苏祁尧就觉得自己的被子好像会跑。它跑他拽,有两个回合他就醒了。
这不睁眼不知道,一睁眼吓一跳。只见阮蛮蛮瞪着那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正盯着他看。
你,你想干嘛?苏祁尧又从阮蛮蛮的手里拽回了一截被角儿。
阮蛮蛮不在意这些,她盈盈一笑,眨着一双好看的杏眼,甜甜的喊了句,夫君,该起床读书了。
听到读书俩字,苏祁尧的凤眸瞪得又圆又惊,阮蛮蛮你疯了?大半夜的我读什么书?
苏祁尧把被子往头上一蒙,倒头就睡。
绽放在阮蛮蛮脸上的甜甜笑容,一点点退去,换上了一抹冷色。她掀起被角儿来,用力往身后一抻,苏祁尧就暴露在了空气内。
阮蛮蛮见他翻了个身,又合上了眼裹着冷空气睡了。她不急不慢,唇角儿处勾着笃定的自信后,伸手将准备好的盆拿了出来。
噹噹噹,一串敲盆声在苏祁尧的头顶上炸开了花,吵得他脑瓜子嗡嗡响,再也睡不着了。
阮蛮蛮!
阮蛮蛮见苏祁尧气得脸红脖子粗,似乎要有发飙的征兆。她没有害怕,也没有急着为自己辩解。她赶紧放下手里的盆,为苏祁尧鼓掌庆祝,
夫君好厉害啊!我刚敲第一遍你就醒了。看来夫君对读书也是十分热忱的。
苏祁尧被这套歪理堵得哑口无言,明明是她故意使招,竟然还不能责怪了。
懒得理你。
阮蛮蛮眨着贤惠的小眼睛,笑眯眯地看着他,夫君不理会蛮蛮,蛮蛮也会做好自己的本分,时时刻刻陪伴在夫君左右的。
阮蛮蛮的脸上蕴着甜甜的蜜意,像花儿一样好看。
可是,苏祁尧越看越觉得可怕,这会儿他的身子已经凉了半截了。要是再这么下去的话,非得死在了她的手里。
嘶,好疼。会不会是昨天受了内伤?苏祁尧惨白的脸上渗出了一层密汗。他弓着身子,捂着胸口倒了几口冷气。趁着阮蛮蛮不注意的时候,夺回了被子,转身慢慢往床上爬,有气无力的说道,你不用担心我,休养几天就没事了。
夫君说笑了,昨儿晚上蛮蛮可是亲眼看到夫君练了一手的好本事。
你也说了,那是昨天晚上。今儿这不是突然就难受了吗?
阮蛮蛮捂着唇笑得甚是欢快,道道利光从眼里迸身寸出来,那夫君就更不能睡了,万一再出现别的状况,可叫蛮蛮如何是好啊!
你,你想干什么?阮蛮蛮,我可告诉你,我是会
阮蛮蛮突然拿出一把闪着寒光的锥子,啪一声,拍在了苏祁尧的面前。随后,一条婴儿手臂般粗.大的麻绳甩了出来,套在了他的身上。
夫君,阮蛮蛮柔柔的喊道,蛮蛮想跟你一起读书,不知道夫君愿不愿意呀?
苏祁尧看了看那跟细又长的锥子,又低头瞅了瞅紧在身上的绳子,终于放弃了挣扎,愿,愿意
一句愿意过后,苏祁尧读了整整三个时辰的书。从黑夜到太阳冉冉升起,枕着写了来许久的一沓字帖,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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