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农女有旺夫命(1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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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阮蛮蛮快没脸见人了,连你也跟着他欺负我。

没,没有

嘴里说着没有,但脸上的笑意只增不减,羞得阮蛮蛮瞪了罪魁祸首一眼。

好看的凤眸里闪烁着琉璃光芒,美得无可挑剔的俊脸上酿出浅浅笑意,像极了清泉里的波纹,荡漾着一圈圈儿沁人心脾的美意。

阮蛮蛮不得不承认,苏祁尧笑起来的时候,真好看!

呦,啥事啊,大家这么高兴?说出来听听,我也跟着热闹热闹。

阮长胜的出现,打破了热闹的气氛。

阮蛮蛮忙给了大蛋儿个眼神,叫他把盖子扣上,把锅端走。

哎哎哎,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一来,你就把锅端走,怕我吃吃啊?

阮长胜来的时候就听村民们说了,不知道阮蛮蛮打哪儿偷来的肉,为了销.赃就把它们炖了,给一群不认识的难民吃。

这种匪夷所思的事,他是不信的。结果刚到地头,就闻到了鱼的鲜香味儿。

这小丫头片子真干了缺德事,有好东西不给家里人吃,伺候要饭的倒是挺周到的。

放放下!本来我还这想法,既然你们这么欺负人,我也不能吃了亏。

阮蛮蛮见阮长胜拿起碗来,迫不及待的跑到了大蛋儿的跟前,掀开锅盖就要盛饭。她忙挡在了阮长胜跟前,又把打开的锅盖给按了回去。

这饭,你不能吃。

阮长胜就是奔着吃饭来的,他跑了那么远啥也吃不上,那怎么行?

蛮蛮,你这是干啥?想跟二叔分家,划清界限吗?

阮长胜威胁习惯了,这些话说出来后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对。

长胜!阮长平黑了脸。

为了一口吃的,竟不惜向自己的侄女泼脏水,让全村的人唾弃她忤逆长辈。

你胡说八道个啥?蛮蛮她是那个意思吗?阮长平黑着脸,怒瞪着阮长胜,像是要吃了他似的。

大哥,你不能偏心偏得这么厉害吧?她是你闺女,难道我就不是你亲弟弟了吗?

还说她不是这个意思,那她按着锅盖不让我这个做叔叔的吃,不是想着分家,是啥?

苏祁尧见阮长平暴怒的情绪已经在失控的边缘徘徊了。他忙低声安抚了几句,便来到了阮长胜的跟前半威胁,半喝道,

这是打哪儿说起?她是我媳妇儿,是苏家的人。什么时候苏家也被纳入了阮家的管辖权内?你这只手是不是伸的太长了?!

到底是苏祁尧,句句在理,字字正中要害,堵得阮长胜不上不下的,哑口无言。

行,你们行啊!一家子合起来欺负我自个儿是不?阮长平,你可真是个好大哥。让外人来欺负我,你就不怕别人笑话死阮家吗?笑话死咱娘吗?

苏祁尧不好对付,阮长平那是一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好拿捏得紧。

阮长胜就是看准了这点,捏住了要害,一口一个阮长平的叫着,逼着他出面。

好,你让他们欺负我是不是?宁愿让这些没有骨血的臭要饭的吃肉,也不肯让我喝口汤对不对?

好,我让你吃!让你胳膊肘往外拐!你不让我好过,咱都别想安生了!

噼里啪啦,阮长胜一脚踢碎了一摞碗。唰一声,将盆子的筷子像泼水一样,撒得满地都是。

光是这些都不足以平息他内心里的怒火,阮长胜抓起一把麦穗来,来回的捏搓,将里面的麦粒扔在地上,撵进了泥土里。

阮长胜!阮长平终于急红了眼,他挥着硬如磐石般的拳头,捶向了阮长胜的胸口。

爹爹!阮蛮蛮吓坏了。像阮长胜这样的人,死不足惜。但是他不能死在爹爹的手里,为了一条贱命毁了自己的一辈子,不值得。

岳父,别冲动。

好在还有苏祁尧在身边,及时拦住了人,阮蛮蛮总算是松了口气。

不过,再看看阮长胜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又气得她恨不能撕碎他。

这些都是粮食啊!你咋能糟蹋它们?

扑通一声,阮蛮蛮见阮长平双膝着地,跪在了地上。他像对待珍宝一样,小心翼翼的将陷入泥里的麦粒,一颗颗拾了出来。

大哥,你也甭难受。等会儿我们给捡起来。

别人兴许不会因为几个麦粒有多大的触动,但那些饱受过饥饿的难民们,深知它们有多么的真贵。

就,就是!都有人捡,你还冲我发什么火?阮长胜用袖子擦了把脸上的冷汗,一想到他刚才差点被阮长平打了,心里止不住的怨恨起来。

为了几个外人和一群臭要饭的,就对自己的亲弟弟下死手,你就不怕爹来找你索命,老天爷会劈死你吗?

呦,这是咋了?老头子我来的不是时候?

这正乱着呢,又打从远处添了道刺耳的声音。

三爷爷,我们刚好要收拾下回家了。有什么事,就去家里说。

这老头孬得狠,在村里是有名的不说理。这不是半个时辰前,打着帮忙的幌子要蹭饭吃,被阮蛮蛮给拒绝了。

现在又挑着这个时间来,身后还带了这么多村民,阮蛮蛮不得不提起了警惕心,提防着点。

蛮蛮啊,不是三爷爷说你,你都嫁出去了,就好好在家里相夫教子,别到处乱跑了。

行了,我不给你说了,我找你爹有点重要的事说。

第24章 恶人自有恶人磨

三叔,蛮蛮这是来给大家伙送饭的。没有瞎跑。阮长平见他误会了,忙给阮蛮蛮说了句话。

爹爹,人家三爷爷知道我是来给送饭的。就是不知道怎么的,这才过去半个时辰,说忘就给忘了。

这老头坏得很。

半个时辰前非要蹭饭吃,把他打发走了,又跑过来倚老卖老,故意说话给她听。

阮蛮蛮才不管他能不能下得来台,反正这窝囊气她不受,也甭想往她身上扣不守妇道的屎.盆子。

到底是多活了几十年的人了,被人拆穿了,脸上也没有露出半分尴尬。还颇有气势的呛道,

这不是都送来了吗?该干啥干啥去。我找你爹还有点重要的事商量。

他说要找阮长平有事商量,阮蛮蛮的心里瞬间咯噔一下,坠入了深底。

一个不好的想法,立马浮上了心头。

长平啊,你家的麦穗都收完了吗?

阮长平憨厚的点了点头,收完了,这不是要拉回场子里,就等着把麦粒压出来了。

那成,三叔要的就是这句话。你们这些吃饱了的,就赶紧起来,我那边还有点活儿要你们去做。

被刘老三点到的人都傻了眼,他们纷纷将视线投向了阮长平。

阮长平定然是不愿意的,两边的人都说好了,管顿饭,就把这块地里的麦穗剪完了。装车之后,他们拿走剩余的饭菜,算是两清了。

三叔,他们不

不啥啊?长平,你小子也不实在了。你不是都收完了吗?他们闲着也闲着,正好把我那块地也给收了,这有啥不愿意的?

不是,我们都

我们都是付过钱的,三叔,你不能说把人带走就带走吧?阮长胜比阮长平要拉得下脸,他才不管什么三叔四叔的,伸手就要钱。

刘老三知道阮长胜是个滚刀肉,难对付得很。他当没看见杵在眼前的手,扭头对阮长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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