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农女有旺夫命(40)(2 / 2)
苏祁尧是这样想着,但是没两天府衙里的轿子,该到门口还是到了。
苏祁尧眼睁睁地看着阮蛮蛮上了轿子,他气得险些原地爆炸了。
媳妇儿,他们抬轿子不稳,我送你去吧。
要是往常的话,阮蛮蛮肯定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但是今天不行,钟大人派人来急召他过去,定是出了大事。
夫君,你快些去军营里吧。我这边还得跟周大人一起过去,耽误不得。
苏祁尧还想说些什么,就听到阮蛮蛮喊了句,起轿吧。
苏祁尧气得直咬牙,他攥着拳头憋了半天,周大人,周大人,天下那么多好儿郎,哪个不比他姓周的强?
阮蛮蛮没有心思理会苏祁尧,心里还在琢磨着,兴许是真的出了不得了的大事,抬轿子的人走得很急,她坐在里面,被晃得头晕脑胀,浑身不舒服。
苏娘子身子不舒服吗?
阮蛮蛮时不时掀开帘子透透气,正好被隔壁轿子的周文博看到了。
没,没事。情况这么紧急,阮蛮蛮不会因为这点事耽误了行程,她尽量给了个周文博安心的笑容。
停。
阮蛮蛮几欲作呕的时候,忽然听到周文博喊了句停。猛地被晃了下,翻搅在胃里的东西,差点呕出来。
阮蛮蛮扶着轿子,双腿打着颤就出来了。
苏娘子,你没事吧?
阮蛮蛮勉强的吐出俩字,没事。
还说没事,脸色都白成这样了,你打算强撑到什么时候?周文博略带责备的说道,
不论什么时候,一切都要以自己的身子为重,切不可为了别人勉强自己。
你瞧瞧,现在难受了,我们谁能替代得了?还不是你自己活受罪?
话糙理不糙,周文博说的句句在理。
阮蛮蛮听得出来,他是真的为自己着急,周大人说的是,我记下了。
只是钟大人那里,怕是等不了太久,咱们还是快点赶去吧。
你呀,分明就是没把我刚才说的话放在心里。周文博无奈的摇了摇头,走吧,坐轿子久了,我也觉得有些冷,咱们走走吧。
周大人,我没事,切莫为了我耽误了大事。阮蛮蛮哪儿能不知道?,周文博不过是怕她心里内疚,随意捏了谎话罢了。
这事你就别担心了,刚才我派人去知会了声。要是真有急事的话,就回来禀报了。
话都说到这里了,阮蛮蛮也就没再执拗。她跟在周文博的身后,不急不慢的走着。
是不是嘴里有些苦涩?周文博突然停了下来,没头没脑的问了句。
阮蛮蛮一时间也没有摸清他话里的意思,愣住了。
我这里有一盒糖,正好可以缓解下苦涩。
不知道是不是阮蛮蛮多心了,她总觉得周文博手里的那盒糖,跟之前苏祁尧买的一模一样。
多谢周大人,我没事。
周文博见阮蛮蛮一直往外推,处处都在跟他划清界线,见外的让他觉得有些心凉。
你是怕你夫君会多心,还是觉得我别有用心?
都没有,周大人千万别误会。
要真是那样的话,你为什么不接着?
我阮蛮蛮顿住了。
虽说他们来西楚有一段时间了,但她是生在北凉,长在北凉的人,骨子里早就渗透了那里的习俗。
像西楚民风这么开放的相处方式,她还是一点都学不会。
有句话叫做入乡随俗,你应该知道吧?既然你打算在这里长期定居下来,就要学会适应这里的生存方式。
倘若你一直以北凉的习惯,对待周围的人。你不只是让大家相处的不愉快,还会绝了自己的后路。
第45章 傲娇了怎么办
周文博说的没错, 北凉跟西楚有着两个极端的风俗习惯。她要是执意守着北凉的规矩,在跟周围的人相处时,很自然的就拒人千里之外, 显得格格不入。
时间久了,没有人愿意再来交际。将自己圈在厚厚的围墙里, 那不就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了吗?
多谢周大人。阮蛮蛮犹豫了片刻,还是把那盒糖接过来了。下一秒钟她就在想,以后要用什么样的方式还回去。
周文博见阮蛮蛮终于开窍了,脸上的欢喜又深了几分。
走吧, 沿着这条路走到头就到。
听起来很远, 实际上没有多久便到。
阮蛮蛮进门的时候,正看见钟大人拿着折子眉头紧锁,颇为烦恼的样子。
钟大人,是不是渠道上出什么事了?
能跟她联系上的事,只有渠道的建造了。但是前两天,她和周文博都去看察看过, 没有任何地方不妥, 一切进行的很顺利。
等到明年春汛,气候转暖, 冰川融化, 河水上涨的时候,正好可以存入其中, 专门供给田地灌溉用。
是河道上出了事。
果然是这样。
阮蛮蛮不解, 前几日,我跟周大人共同查看过。我们设计的图纸没问题, 各个负责建造渠道的关卡,也一一询问过了, 都没有任何纰漏。
你别紧张,钟大人没有问罪的意思。周文博忙给阮蛮蛮解释道,
我想既然图纸没问题,负责关卡的人也没有遇到不对的地方,那剩下的就一定是土的问题了。
钟大人点了点头,没错,周大人分析的很对。是泥土坍塌,差点把建造渠道的百姓给吞没了。
怎么会这样?阮蛮蛮大惊。
建造渠道之前,第一项任务就是看看土质合不合适。因为大水冲击过来的时候,有很大的破坏力。再一个就是渗透力,弄不好还会有崩裂、塌陷的危险。
这就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钟大人揉了揉眉心,愁容上始终都被乌云覆盖着,显得有些阴沉,
施工施到一半,突然间坍塌了。这不光是浪费了人力物力,还得重头再来的后果。想必那些百姓们,心里也因此生了不少的恐惧。以后还愿不愿意继续做,都是个问题。
确实是这样。阮蛮蛮也被钟大人的情绪传染了,小脸儿上苦巴巴的。
会不会是那些人做的?
那些人?阮蛮蛮捕捉到了周文博话里的一个关键词。
难道是有人想要破坏渠道?
哦,是附近出了些土匪,我想应该不是他们做的。
钟大人再极力掩饰,阮蛮蛮也观察到了一丝不自然。
他在撒谎。
土匪大部分只抢劫金银钱财,而且很少跟官府上有冲突。
再说了,他们去破坏河道做什么?这对他们有什么好处?是什么原因,让他们非得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阮蛮蛮不信周文博会没有想到这些。细想下来,只能得出一个结论,他们有重要的事隐瞒着。
他们不愿细说,阮蛮蛮也不是那不懂眼色的人,那钟大人召我们来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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