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农女有旺夫命(5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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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中就睡到了半夜,等到她突然醒过来的时候, 发现苏祁尧神情不太对,好像在防备着什么。

夫君

嘘,有人来了。

阮蛮蛮见苏祁尧突然躺了回来,她也紧跟着闭上了眼睛。

沙沙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阮蛮蛮揪着苏祁尧的衣服, 一紧再紧。

用力压制的心跳要控制不住的时候,就听到锵的一声,呼呼的刀刃砍破声,在耳边响起。

阮蛮蛮明知道他们就要动手了,身体被恐惧本能得驱使着,想要快速躲开。

但是苏祁尧一直没动, 她不敢坏了他的计划。十指掐进肉里, 逆反着本能硬挺了回去。

耳边呼呼声越来越响,越来越近了。眼看着还有一寸的距离, 锋利的刀刃就要割破了喉咙。

这时, 沉睡的苏祁尧突然睁开了眼睛,一把将对方的刀夺了过来。

苏祁尧一跃而起, 挥手之间便解决了一个。

拿上包袱, 躲我身后。

阮蛮蛮终于敢喘气了,她大口大口的吸了几口气后, 来不及后怕,紧忙着将包袱挎在了身上。

她不能当苏祁尧的累赘, 她得守好了他的背后。

阮蛮蛮抄起马车上的鞭子时,才发现,车夫早就消失不见了。

阮蛮蛮根本没有时间多想,她迅速靠近到苏祁尧的后背,只要是企图从他背后偷袭的,阮蛮蛮毫不犹豫的甩出鞭子,抽在那人的身上。

只是,她到底没有基本功底子,不是那些练家子的对手。没甩多一会儿,绳子就被砍成了一段段的,光剩下一根又短又秃的棍子,握在手里。

我看你还拿什么护他!

阮蛮蛮确实有些发慌,尤其是那人手里的砍刀还煨着森森寒光,她打从心里发怵发抖。

对付你这种喜欢在背后偷袭别人的小人,我有的是办法!

阮蛮蛮处处带着一股看不起他的架势,哪怕举着刀砍过来,阮蛮蛮都不带给他眼神的。

无知的东西,你会为你的愚蠢付出代价!

刀刃中夹裹着冲天怒火,杀气如同席卷而来的风暴一样,势不可挡。

阮蛮蛮表面有多轻松,心里就有多紧张。眼看着那刀刃就要割上脖颈了,阮蛮蛮突然弯下了身子躲了过去,紧接着她扬起手中的棍子来,双手攥着它,咬着牙的用力戳在了那人的胸口。

噗嗤,温热的血水喷在了阮蛮蛮的手上。

那人疼得手一哆嗦,手中的刀也就掉在了地上。

阮蛮蛮赶紧将它捡了起来,攥紧了刀柄,又趁机在他身上划了一刀,这才急忙忙退回了苏祁尧的身后。

阮蛮蛮的身子在颤抖,脚下也轻飘飘的,有些站不稳了。刚才那一套动作下来,几乎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现在不过是仗着手中有刀,才硬挤出来了几分底气。

好在苏祁尧手快,赶在阮蛮蛮撑不住前,及时把那些人解决了。

夫君,你没事吧?阮蛮蛮见苏祁尧浑身是血,也分不清是别人的,还是他受了伤。

我没事,你去车里拿上东西,咱们换条路走。

阮蛮蛮明白苏祁尧的意思,现在车夫跑了,没人驾车是个问题,再一个就是目标太大了,也不知道打哪冒出来的这些杀手们,还会不会有后手。弃车换条路线走,这是最保险的计策了。

只是这天黑夜冷的,走在这枯树林里完全找不着方向,好像一直在里面打转似的,阮蛮蛮不免有些心急。

还有一段路要走,你先趴我背上休息会儿。

不等阮蛮蛮拒绝,苏祁尧强行将她背了起来。

阮蛮蛮不愿意,挣扎着要下来。苏祁尧刚跟那些人血战了一场,肯定耗费了不少精力。这时候得不到休息,还要背着她和这些包袱们继续往前走,肯定会累坏的。

苏祁尧猜透了阮蛮蛮的心思,将她又往上托了托,听话,你先闭上眼睛睡会儿。天快亮的时候,换你来守着。

听苏祁尧这么说,阮蛮蛮分秒不敢耽误,赶紧趴在他的后背上睡了过去。

只是等阮蛮蛮再醒来的时候,发现天已经大亮了,她还趴在苏祁尧的身上,他也没有向之前说的那样,叫醒了她,两人轮着休息。

我怎么就睡死了过去?阮蛮蛮懊恼的拍了拍她的脑袋,你快放我下来。累坏了吧?

苏祁尧见阮蛮蛮睡好了,他也就没再坚持,轻轻的将人放在了地上。

阮蛮蛮既心疼又埋怨,说什么也得让苏祁尧赶紧休息会儿,都怪我睡得太沉,你应该叫醒我的。

熬了一天一宿,苏祁尧的眼睛里多了几条血丝,嘴唇也有些干巴巴的。

你在这里休息会儿,我在附近看看有没有水。

苏祁尧不放心让她走远了,阮蛮蛮也不敢离开他太久了。万一前脚刚走,那些坏人就出现了,阮蛮蛮可不敢想象那画面。

许是老天爷可怜她,阮蛮蛮没有多远便听到了河流声。她像个孩子一样,高兴得连蹦在跳,给苏祁尧打了壶水。

等阮蛮蛮抱着水壶回来的时候,苏祁尧已经架起了火,再为她做热乎乎的早饭。

阮蛮蛮脸上的笑容渐渐淡了下去,当她以为她为他做了许多事的时候,却不知这个男人默默付出的更多更多。

回来了?正好我把饼子和肉烤了烤,等会儿我再给你热点水,就能吃了。

明亮的凤眸里闪烁着的是暖暖笑意,他仿佛不知疲倦,满心都是为了她能吃上热饭的心思。

阮蛮蛮没说话,她静静的坐在了一边。苏祁尧察觉到她有些不对劲,怎么了?遇到什么事了吗?有没有受伤?

苏祁尧越是这样,阮蛮蛮就越有种抗拒,以及害怕。

你,你对大蛋儿兄弟俩也是这样好吗?

阮蛮蛮拿了根树枝,杵了杵里面的火焰。噼里啪啦的燃烧声,就如同此时此刻阮蛮蛮的心情,不得安宁。

怎么了?好端端的,又问起这话来?

阮蛮蛮心虚,没,没什么。就是坐着闲聊。

苏祁尧看着阮蛮蛮顿了许久,就在她快要被那双眼睛,灼热得撑不住下去时,终于开口了。

当然了,你们都是我的好兄弟,都跟着我吃过苦、受过累,有时候还差点丢过命。

你说,都经历了这么多,平时再不对你们好点,我这个做哥哥的,也太不负责任了对吧?

阮蛮蛮用力按住了即将燃烧成灰的枝条,就听到啪得一声,连接的那点地方折断了,掉进火焰里的那截瞬间被吞噬掉了,手里只剩下一丁点折断后的小木棍。

对,你说的很对。大家都是出生入死过的兄弟,确实该互相帮助。阮蛮蛮埋下头去,用力眨了眨眼,待她收拾好了神情,这才扬着平静的面容,接过苏祁尧手里的食物,

我来烤,你先吃吧。

苏祁尧总觉得阮蛮蛮有点不对劲,但想想两人的话,又觉得没毛病。

阮蛮蛮倒是得到了答案后,心里清楚多了,那股来回撕扯的纠结也渐渐消失不见了。

咱们再往前走就到了岔路,一条是官道,另一条是小路。

官道上走相对来说比较好,因为来往人流多,要是碰到个赶车的,那就更好了。他们还能蹭个车,省了长途跋涉的脚力。

走小路。我有预感,那些人是不会轻易罢休的。

既然苏祁尧都这么说了,阮蛮蛮自然不用再多想,跟随着他选择了人烟稀少,路面还不平坦的小路。

先将就着穿,等到了镇子上,就定几套男装。

阮蛮蛮看了看套在身上的宽敞大袄,哪儿都透着小孩子穿了大人衣服的不合适。

烈日当空,又是徒步往前走,阮蛮蛮那副娇小的身子,扛着肥大的衣服快要走不动了。

她浑浑噩噩的擦了把额头上的汗水,抖了抖粘在身上的衣服,有几次差点被苏祁尧看到了,赶忙着又强颜欢笑,假装很轻松的样子。

咱们在前面休息会儿吧!

阮蛮蛮十分懊恼,定是她又露出了马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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