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农女有旺夫命(79)(2 / 2)
苏祁尧阮蛮蛮俯身捧着那张熟悉的脸, 一遍遍呢喃着,
你是个混蛋,你知不知道?我不是告诉你要平安回去吗?为什么, 为什么会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让我担心,难过。
阮蛮蛮越想越害怕, 她抱住了苏祁尧,趴.在他身上嚎啕大哭起来。
哭过了,该发泄的也发泄了,剩下的就是打起精神来,赶紧找到救命的法子。
昨儿着急救苏祁尧了,也没有来得及过来看你们。伤口怎么样了?换过新药了吗?
阮蛮蛮顶着一双哭肿了的桃眼,来到了大小蛋儿兄弟俩的帐子里。
她来的时候,还想着这会儿两人是不是躺在床上休养呢?等她进来后,发现这二人活像没事人似的,正倒腾着书不知道再翻找什么。
嫂子,哪怕你今天不来,等会我俩也得过去给你请罪。是我们无能,没有照顾好尧哥,让他受了重伤,至今还在昏迷不醒。
你们这是干什么?快起来,起来啊!
两个大男人,说跪就跪在阮蛮蛮面前了,她拽哪个也拽不动,只能说道,
你们起不起来了?不起来的话,就甭想让我原谅你们!
对付他们,还就得用这个法子,要不然凭蛮力,明儿早上也撼不动他们半分。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嫂子你来的正好,你快看这里。
阮蛮蛮顺着大蛋儿指的书上看去,发现这是一本医书,上面写着:得了这种怪病的人,毫无外伤,但伤在内里,所以脉搏微弱。随着时间加重,整个人会越来越虚弱,直到精元耗损完,人便油尽灯枯,在昏迷中永睡。
这,这不是阮蛮蛮激动的有些说不出话来了。
对,这就是尧哥得的怪病。
那,那这上面有救命的办法吗?
阮蛮蛮捂着狂跳难定的胸.口,心里不停地叨念着:一定会有办法的,他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有了,在这里!
大蛋儿的一声有了,阮蛮蛮差点没抑制住眼眶里的泪水。她迫不及待的拿过来,因为十指颤抖得厉害,险些将书扔了出去。
把药放入锅内,熬制成药汤,取其米青华部分倒入浴桶。最后把人放进去,用热气蒸五到七天即可。
这,这管用吗?不会有啥危险吧?小蛋儿越听越觉得不靠谱,把人放水里蒸那么久,病好了好不了的,身子骨哪里受得了?
阮蛮蛮来回翻看了下这本医书,发现上面都是些听都没有听说过的怪病,讲述的很详细,应该是以前的好大夫保留下来的经验。
我们没有选择了,来的时候,那几位大夫都说再续一两天的命,可能就
阮蛮蛮没说完,兄弟俩也明白什么意思了。
阮蛮蛮万般无奈道,与其这样等死,不如我们赌一把,也许他还会有一线生机。
大蛋儿也面色沉重的点了点头,事到如今,也就只能这样了。
给苏祁尧治病的消息,阮蛮蛮是有心想要瞒着的,为了迎合规矩,方便进出营地。她不仅仅是在苏祁尧的营帐旁弄了个小帐篷,还特意穿了身男装,吃着跟大家一样的伙食,铺垫着最少的被褥。
嫂子,别看春天到了,这里可比小城里凉太多了。尤其是晚上,寒气重得有时候我们都受不住,你就多穿层袄吧。
大蛋儿特意找了身从来都没有穿过的袄,给阮蛮蛮送过来了。
阮蛮蛮的心思不在这里,她脑子都是救苏祁尧的事,我没事,你把那些药材都拿过去了吗?
阮蛮蛮来的时候不是没打听过这里的气候,只是马车里的空间有限,她要是带多了御寒保暖的装备,那些药材必然没地方放了。
苏祁尧的性命和她的温暖比起来,她想也不想的选择了前者。
送去了,都送去了。幸亏你想的周全,要不然这病还没办法治了。
送去了就好,等会儿大夫们筛选清洗完了,我亲自去熬药浴。
熬药可不是个好差事,光是这精心送火,就足够熬人。一个药锅子,熬上三五个时辰都是常事,更何况这么一大锅。
我和小蛋儿俩人轮班吧。你就别去了,怪受罪的。
不行,熬药还得是一个人来,火候掌握的最准确。再说了,这事我不亲自做,心里也不踏实。
阮蛮蛮熬药,大小蛋儿两人负责往浴桶里淘水、加水。行与不行,反正第一天是这样过的。
到了晚上,阮蛮蛮终于体会到了大蛋儿所说的寒气有多重。
这么冷的天气,紧裹着一床棉被。就像是果着身子站在冰天雪地里,无数的寒气如同锥子那般,顺着每个毛孔刺.入魂魄最深处。
阮蛮蛮搓了搓冻得没知觉的小手,捡了几根柴来,在苏祁尧的帐子门口点了把篝火。
一团小火苗在柴里扭.动着身子,没一会儿就蹿成了熊熊大火。炙热的烈火驱走了寒气,阮蛮蛮顿时觉得有种复活过来的新生感。
不在热乎乎的被窝里睡觉,跑这里点起火来了,你这小子是怎么回事啊?
阮蛮蛮正搓着手臂取暖,忽然从不远处走来一戴面巾的男人。
他身姿欣长挺拔,双腿高挑有力。但是,那副懒懒散散的步子,把整个人的气势拖垮成了不入流之辈,这身盔甲也给糟蹋了。
我不记得营里有规定,不能点火取暖。倒是你,不敢用真面目示人,动机非常可疑。
阮蛮蛮立马站了起来,满脸谨慎的望着来人。
男人似乎并未嗅出话里的敌意,他长臂一捞,挎在了阮蛮蛮的肩膀上。
可疑什么可疑?你小子才来几天啊?我每天夜里都在这里巡逻,谁不认识?
阮蛮蛮才不信这鬼话,巡逻就巡逻呗,还遮着掩着做什么?
怎么你不信?
男人冲着阮蛮蛮的耳朵吹了口热气,吓得她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用力一推,将男人搡到了一边。
给我放老实点!
男人愣了下,他扫了扫胸.前的铠甲,漫不经心道,怎么了?一惊一乍的,像个娘们姑娘似的。
行了行了,我这人大人不计小人过,瞧瞧我都带来了什么?
阮蛮蛮眼睁睁的看着那男人坐在篝火旁,大手一挥,也不知道从哪儿弄了壶酒出来。
要不要来两口?酒劲儿小的桂花酿。
不必了。这人的来历阮蛮蛮还不清楚,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喝他的东西?
我倒是头一次听说,巡逻的人还可以喝酒。
我说你这个人怎么回事?死倔死倔的,我不是都说了,我是营里巡逻的人吗?怎么还跟防贼似的?再说了,这么冷的天,不喝几口小酒,这身子哪里受的住?
心虚的人才会想太多。阮蛮蛮坐在他对面,时不时往火里添了几根柴。
真不喝?驱寒的。
阮蛮蛮想着不理会他,也就贫嘴不了多久了。谁知道这人死皮赖脸上了,突然出现在她的身后不说,还强行喂了她一杯酒。
香甜的酒水入喉,有股桂花的清香,等这酒水再往下走后,它就像是带着一团火,游到哪里,哪里都是热乎乎的。
来人,快来人啊!虽说这酒驱寒,可这人不清不楚的,万一在酒里下了药,想要趁机害苏祁尧怎么办?
阮蛮蛮万分惊恐。
好在人们来得快,只是究竟是比那男人晚了一步,让他逃跑了。
阮蛮蛮迅速进了苏祁尧的帐子,发现人\#039还好端端的躺在榻上,这才稍微踏实了些。
嫂子,发生什么事了?
阮蛮蛮见大小蛋儿来了,心里又踏实了几分。她理了理思绪,将刚刚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哥,这人肯定是奸细!咱们营里什么时候有带面巾巡逻的人了?
听小蛋儿这么说,阮蛮蛮的心里咯噔一下,顿时冒出来了一股寒意。她刚才喝了他的酒,要是烈性毒药,她倒下后,苏祁尧不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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