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总的大哥[穿书](19)(1 / 2)
原来边序身上的香味是这么来的?路席深吸一口气,感觉上面都是边序的味道。
虽然是洗过的,但也是边序穿过的。
他擦着头发站到洗漱台前照镜子,镜中人的泪痣因为被洗涤过,似乎在闪烁着妖艳的光芒。
路席静静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最后用手戳了戳那个藏得有点深的小酒窝。
好像,笑得有点过分了。
可是他不想停下来,并且祈祷能一直这样。
好一会儿,他才整理好走出浴室。
我洗好了,你去吧。
边序正坐在书桌前看报纸,听见他的声音回眸。
边序比路席高了十几厘米,他的睡衣穿在路席身上有点大,也算能穿。
在他有些灼热的目光中,路席停下脚步,不敢动不敢动。
四目相对,路席听见自己的心开始狂跳。
怎么了?
衣服没穿好。边序放下手上的报纸,起身朝他走来,骨节分明的手指一勾,路席腰侧的睡衣彻底落下,遮挡住那一丝无意显露出来的春光。
看不到了,他垂眸,表情略显遗憾。
而路席则是浑身战栗了一下,只因边序无意中划过肌肤的那一下。
室内一片寂静,安静到他们可以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昏黄的灯光落在边序身上洒下一层圣光,路席因为身高体型缘故眼前的光线全被他遮挡,因此也只能看到他。
路席也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感觉,反正就是,觉得他特好看,特别帅,帅得他有点合不拢腿。
眼看思绪又要朝着不可收拾的地方飘去,路席急忙收回,谢谢,我洗好了你也快去吧说着打了个哈欠,径直朝床的方向走去。
倘若此刻的边序回头,会看见路席正同手同脚走路。什么霸总形象荡然无存,这分明是个初入社会的毛头小子嘛。
可惜边序没有回头。
松开紧握的拳头,他挺直脊背进了浴室。
然后没过几秒又出来,
路席还处于高度紧张状态,见状忙问:怎么了?
衣服忘记带了。他语气明明很平淡,可路席硬是听出一丝懊恼。
噗。路席没忍住笑出声,原来他也有这种时候啊。
不是从容的边序,而是有些手足无措的边序。
许是他这么一笑,边序紧绷的身体也稍稍放松。
他交代路席一句「电吹风在桌上」就进去了。
要是在家洗澡,路席肯定是泡半天然后裹着浴衣出来,可这是在边序家里。
为避免发生一些不该有的意外,比如浴巾突然掉落这种,他是直接换好睡衣才出来的。
尽管如此,还是因为衣服没穿好差点又出洋相。
他还洗了头发,本来还在愁怎么弄干,没想到边序都已经帮他准备好。
白色吹风机崭新到一看就是刚买的,路席甚至怀疑边序以前都不用电吹风嗯,感觉自己的猜测似乎是对的。
也对,他是平头,毛巾擦擦就可以干,没有这种需求自然不用。
而路席,他的发型倒是时不时都会更改,可因为前额的头发有些自然卷的缘故,留着留着刘海总是会变成一个样子,所以他洗完头是离不开电吹风的。
并且路席不会用电吹风其实。
他长这么大都没自己吹过头发,无论去哪里都有人帮忙。就算再艰难的条件,也有阿德这个特助跟着呢。
阿德无所不能,要是不抠门就更好了。
路席插上电,只要往头上招呼就可以了吧?
话说这个电吹风怎么跟他家里的不一样,开关呢?开关在哪里?
研究了半天,路席总算找到开关,刚一打开,没有生活常识的总裁被热风差点吹成傻子。他急忙关掉,沉默一秒以后他决定放弃,继续用毛巾擦头发。
还是平头好,像路席那样的都不用吹。
说起来以前路席也想过留平头,不过被段星豫劝下了。
狗蛋同学是这么说的:你是总裁,又不是军人消防员什么的,留这种发型别人还以为你要参军呢。
军人?狗蛋过去的话似乎还萦绕在而耳边,不过路席的重点没有放在自己的发型上,而是想到了边序。
他看了一眼边序的床,被子叠得整整齐齐犹如豆腐块,这不由就会让人想到部队。
路席就进过两次边序房间,一次是第一天认识的时候,他记得很清楚边序的被子就是豆腐块。第二次就是今天,依旧是豆腐块。
难道边序以前参军过?结合他之前说什么和警察算半个同行,似乎可以这样理解。
但你要细细思考的话,又不能排除那是个人爱好。
边序做事一丝不苟,身手矫健,看上去像是在纪律严明的部队待过,可他以前的同事连微深又怎么说?
玩飞行棋的时候路席从连微深嘴里套过话,得知他们以前在一起工作过很久。
连微深吊儿郎当的,打牌还会耍老千,虽说什么军痞军痞的,但路席就是觉得他没有军人的气质。
而且他居然还会男扮女装,看上去像是也懂化妆的,这不太符合大部分军人的状态不过不能排除是退伍后学的。
那又会是什么呢?边序以前到底是做什么的?为什么做饭这么好吃,那时候还会去摆路边摊?
路席想得入迷,没有有注意到边序不知何时早就站在他身边。
直到听见他低沉醇厚的嗓音:还没吹干吗?
没,后面好像还没。路席没敢告诉他自己不太会用电吹风。
不过方才他在心里细想了一下,应该是自己姿势不对。
但是他现在不想在边序面前实验,以免被当成傻子。
话说边序要是知道自己在怀疑他的职业,会不会很生气不再跟自己做朋友?
路总的胡思乱想暂时得不到回应,边序从他手上拿走电吹风,语气虽然温柔但不容拒绝:给我吧,我比较方便。
手指插入头皮,边序动作很专业,不停让吹风机配合他抖动头发的频率移动,温度也恰到好处。
路席舒服地「嗯」了一声,头皮似乎都被按摩到。即便非常轻,可对于擅长捕捉声音的边序而言,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他手一顿,很快又若无其事地继续动作。
好,差不多干了。
这么快?看上去不难上手,回家再试试。或许只是因为品牌不一样所以自己用着不顺手,绝对不是因为自己太笨。
你好专业的感觉。这种时候路席还不忘夸赞边序,又发现一个他的优点!
边序哑然失笑,轻描淡写地说:以前在理发店干过。
诶?很多理发店的员工因为工作都有各种发型,难道边序以前也有杀马特时光吗?
怎么办,居然有点想看,有没有照片留念?
你的工作经验好丰富啊,怎么感觉什么都干过?
嗯,上床我跟你说。
要上床才能说吗?路席大惊失色,听个故事还要付出身体的代价?
这买卖是划算还是不划算?怎么办,居然有点心动。
话说他应该有子孙嗝屁袋吧?要不要提醒他买一个?
就在路席纠结要不要脱衣服的时候,边序已经打开床头灯,把其他灯都关了,俨然一副等着路席一起入睡的模样。
见路席还在发呆,他把身旁的位置让出来,再度出声:快上来,你睡里面。
额,路席此刻才意识到,此「上床」非彼「上床」。
边序嘴里的「上床」就是单纯的让他去床上睡觉而已,而不是身体那啥啥。
还好没有问出口,不然就糗大了。
都怪汉字博大精深,一个词可以有很多意义,让自己差点误会。
绝对不是他满脑子H思想,绝对不是!
乖乖躺在他身旁,路席调整好姿势,眼睛亮晶晶看他,略显兴奋地说:你刚才说要跟我说什么?
说说,以前的我。
路席一愣,摆出聆听的姿态,你说,我听着呢。
嗯。边序舒展了一下身体,胳膊横放在他头顶地方,我很早以前就出去打工了。
这个姿势很像他抱着自己,路席偷偷把脑袋往上移,边序的手正好也往下挪,于是他们就这样不期而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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