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总的大哥[穿书](51)(1 / 2)
是罗管家的电话。
罗管家虽然经常关心他晚上会不会回家,但是路席今天已经跟他说过要和朋友聚餐,应该会非常晚才回家他怎么会在这个点给自己打电话?
心中有股不详的预感,路席不敢再耽搁,按下接听键,随后便传来罗管家有些焦急的声音:小少爷你现在有空吗?严小姐出了点小事情。
管家说完便匆匆挂了电话,甚至没能具体说明情况,不过在挂断钱,路席听到那边有嘈杂的争吵声,虽然听不清楚到底是谁在吵架,但是,那边肯定出事情了。
罗管家这么多年来大风大浪什么样事情没见过,他说的什么小事情,大概是不想让路席担心才这么说。路席一听他这样焦急的声音就知道肯定不是普通的小事情,所以也顾不上跟边序继续散步聊天,急匆匆往自己的车方走去。
怎么了?路席?边序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不太对,急忙追上他的脚步。
我我妈出了点事情。
那我跟你一起过去?
不,还是我自己去吧。
路席拒绝了边序的陪同,他不想让边序可能看到母亲歇斯底里的样子。倒不是怕他会被母亲吓到,而是因为母亲向来爱美,他要维护好母亲的形象。
他的一言一行都在告诉边序一个信号:那就是这件事情一定不是普通的事情,他现在可能很需要自己,但是他没有再强求。
既然路席说暂时不需要自己的话,那就不给他添乱了,等着他彻底向自己敞开心扉的那一天。
车子要发动的那一刻,路席摇下车窗,那双总是勾魂夺魄的桃花眼此刻有些忧伤,他声音很轻,像是随时会被风吹走一样,你会等我吗?
会,我会等你的,我会一直等你。哪怕你不回来。
路席用力的点了点头,仿佛在告诉他自己一定会回来的,然后驱车消失在夜色之中。
边序望着他离去的方向,怅然若失。
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彻底走近他的内心,但是他相信会有那一天的。
黑色轿车一路疾行,路席几乎是把车速开到最大,但他仍旧记得看红绿灯,虽然担心母亲,但是也不能让母亲担心自己。
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情,能让罗管家这样给自己打话打电话,但他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可能不仅仅是抑郁症发病。如果是的话,至少罗管家会在电话里说明的。
难道脑海里闪过一个不愿意提起也不想回忆起的名字,路席在这一刻似乎笃定了。
路以南,肯定是那个家伙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他是不是又去打扰母亲?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如果说路以南的软肋是柏元青的话,那么严雨宁就是路席的软肋。
他不希望任何人伤害母亲,所以在坐稳麓时集团总裁的位置之后,他就给母亲找了个清静的小别墅修养。
别墅里加上医生一共有五个人照顾母亲,包括医生都是会有功夫的那种。而且别墅宁静,又有些小偏僻,以路以南对母亲不上心的情况来说,他应该不知道母亲现在住哪里。
而且路席每次去看完严雨宁时都是小心翼翼的,应该没有暴露过自己的坐标。
他脑海里一片乱糟糟的,遇到红灯时路席停下狠狠的深吸几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头脑变得清晰起来,不管怎么说就,先不多猜测,先到母亲家里再说。
绿灯亮起,路席的车又再次驶入车流中,飞速的向前行。
妈妈,没事的,小鹿在这边呢,小鹿一定会保护你的!
路席心中的预感灵验。
打老远他就看到那栋平时早就应该暗下来的小别墅,此刻灯火通明。外面停着好几辆黑色轿车车,有一辆路席开进时看到一个熟悉的车牌号,一看就知道是路以南的,他果然找到了这里!
这个混蛋!路席几乎快要抑制不住自己的怒意,但他握握了握拳头,强行压抑住,所以把车一停便急匆匆往别墅里走。
别墅最外面的铁门敞开着,似乎还遭受到破坏。
刚走到门口,路席不适应的皱起眉头,是烟草的味道,而且还是路以南最喜欢的那一款烟。
果然走进去以后,路席往客厅的方向扫了一眼,一眼便看到他。
里面此刻不仅仅有路席雇用来的护工,还有那个他讨厌的男人,路以南正大大咧咧的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手上还夹着一根烟。
客厅一片狼藉,到处都是乱七八糟的,没有几样是整齐摆放的,不用思考就知道这里肯定发生过什么特别剧烈的斗争。
小少爷负责给严雨宁做饭的保姆吴阿姨见到他便急忙迎上来,她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
路席做了一个让她安静的手势,正好这时严管家从楼上下来,看见路席也是三步合为一步,用最快的速度走到他跟前,然后恭恭敬敬地说:小少爷,您
路席摆摆手,示意他不要行礼,眼神看都不看一眼那个正在抽烟的男人,沉声问:我妈现在怎么样了?
张医生正在陪着她,目前已经吃药睡了。
听闻母亲现在情况稳定,路席一颗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来。
那么接下来该了解的就是另一件事情了。
罗管家,发生什么事情了。
罗管家差不多经历了整个过程,因此最了解这些,他组织了一下语言,低声在路席耳畔说:路先生今天
其实事情很简单,就是离婚以后从未来看过严雨宁的路以南,今天突然间拨通了别墅的固定电话,说要来探望严雨宁。
住这边的佣人都知道,路席是绝对不会允许路以南出现在他面前,所以便婉拒了他的请求。
她们正想打电话给路席告知他这件事情的时候,路以南带着一班人冲了进来,毕竟双拳难敌四手,十几个大男人,直接翻墙而过,破坏了大门,然后路以南就大摇大摆地走进来了。
严雨宁本来最近情绪很稳定的,但是路以南是她的劫,她可能这辈子都无法摆脱路以南带给她的心魔和阴影。
本来要去休息的严雨宁一看到路以南便浑身发怵,偏偏这时候路以南,还来刺激她。
他先是问严雨宁说知不知道那个路席那个中医世家的大学同学。严雨宁自然是不愿搭理他,随后他又自顾自的说自己是来请高人给柏元青看大腿的。
如果说路以南是严雨宁的心魔,那么柏元青就是严雨宁的噩梦。
这个和她前夫苟合的大学同学表面看上去温温柔柔,实际恶毒至极,明明在知道路以南是男同性恋的情况下,还将严雨宁介绍给他,其心可诛!
她一生的磨难全部来自于这两个男人,现在一个虽然不在她面前,但她从其中的一个男人口中听到了另一个的名字,这怎么能让她再淡定起来?
严雨宁和他吵架:骂他是疯子,骂他是神经病,又说柏元青的腿永远都治不好,他永远只能在床上当个瘸子
这话可惹急了路以南,他一生挚爱这个男人,好不容易得到他,却被自己的前妻一场车祸撞断了腿,到如今也只能在床上卧病休养。她严雨宁怎么了,她身体完完整整好好的,而自己的爱人腿却可能永远再无法恢复知觉
她只是失去丈夫而已被骗婚而已,但柏元青却失去了一条腿,这怎么能让路以南不生气?
所有恶毒的话跟不要钱一样说出来。
一会儿说你儿子迟早会被男人强?奸,一会儿又说儿子给人当小三,一会儿又说你在床上像条死鱼一样,谁会喜欢你这样的死鱼?
反正怎么难听的话怎么来。
然后严雨宁就犯病了,她把桌上能推能弄到的东西全部扔到地上
路以南最清楚她哪里脆弱,最会击溃她的心理防线。
她怕儿子会喜欢上男人,怕路以南说起自己以前卑微的事情,怕自己连个男人都比不过!
要不是罗管家突然想过来送东西给严雨宁,可能路席还要晚一些才能知道。
得知事情的来龙去脉,路席已经面无表情,一双漂亮的桃花眼此刻正犹如毒蛇一样盯着路以南,又是这个家伙,又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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