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总的大哥[穿书](6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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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席忐忑的看了他一眼,真不是不愿意告诉他,只是他不知道自己要有要能有多大的勇气,才能够把这件事情说出口。

他不知道倘若一切都挑明以后,母亲会是什么态度?而路以南那个家伙,要是被他知道又会是怎么样的,太多的未知和不确定性在等着路席。

你不会生气吧?能够千里迢迢坐飞机来找边序,已经是他能够做出的最大的让步了,想念他却不敢说。

我生什么气?你能找我,我已经很高兴了。路席张了张嘴还想再说什么,缠绵的话语已经消失在了边序的嘴唇。

接吻的间隙,他呢喃着说:我很想你,路席。

分别原来是这样难受的事情。

以前边序以为自己可以抵挡得住思念的侵袭,但他不能,他没有办法。

路席也没有再纠结,任由他一遍一遍的吻着自己。

边序好像怎么亲他都亲不够,亲得路席的嘴唇愈发红润,然后

路席又开始紧张了,这次紧张的不是别的,而是为边序接下来要做的动作紧张。怎么办?他该不会想

直到他的手拨开自己的衣领,路席急忙叫停:等下你你有没有那啥?

什么那啥?

就是那啥呀?

那什么?

他好像没听懂自己的暗示,路席气得去扯他的脸,就是那啥啊,用来那啥的那啥,难道你想什么都不做就来吗?

谁说我要来了?边序哑然失笑,难怪他会这么说。

那你扒我衣服干什么?路席愤怒地撇开他的时候,把自己衣服扣上,狗男人什么都不做还想扒自己衣服干什么呢?

拿开你的猪手!

这只小鹿脾气可太大了,但是偏偏边序喜欢,只能哄着他,大白天的你想什么呢?

白天就不可以吗?某只小鹿气鼓鼓的,既然你不想的话,干嘛扒我衣服?

路席说着扑上去扯他衣服,你扯我衣服,我也要扯你衣服!

这什么小孩子脾气啊,边序被他可爱到,好不容易抓住他两只手,一左一右挨个亲了一口。

我只是想看一下你脖子上被蚊子咬的这个包。

诶?

路席低头一看,还真是被蚊子咬了一个包,也许不说他自己都没发现,这会倒觉得有点痒了。

你等一下。他起身打算离去的样子。

不许走!路席从后面偷袭他,整个人直接跳到他背上,你要去哪里?

我去给你拿药。因为路席总是很容易被蚊子咬,所以边序已经养成随手携带各种止痒的药物,就怕哪一天路席需要。

哪怕这次他出差,路席没有和他一起来,他也备上了。未雨绸缪总是对的,你看现在这不正好派上了用场。

他嘴上说着手也没有放开路席就这样背着他,大手在背包里翻找一会儿,找出一瓶止痒的药水来,然后又背着路席回到大床上,手轻轻一捞,就把他捞到自己大腿上,打开药品给他涂药。

这一系列动作没点肌肉,体力是真做不来,也就只有边序能够抱着路席还能这样轻松完成了。

他这么做也让路席觉得自己有点无理取闹,明明他只是想办自己想看一眼自己是不是被蚊子咬了。自己却误会他要跟自己做那种事情,还把一切,都怪罪到他头上。

看他专注的眼神和认真的动作,还有他小心翼翼把自己呵护在掌心的感觉,路席心中像吃到蜂蜜一样甜,情不自禁亲了一下他的眼。

这一下像触碰到他什么开关一样,路席还没回过神,人已经被边序压在大床上。他带着厚厚茧子的手指,挑起他纤细的下巴摸索了两下,很快薄唇就覆上来,比不上之前那些温柔,甚至是有点粗暴,又好像在忍耐着什么一样。

路席勾住他的脖颈,任由他亲吻,没有退路,也不想退后。

突然,外面一阵「砰砰砰」的敲门声,吓得两人当即分开。

路席,我知道你在里面,你赶紧给我开门!

这嚣张又有些清冷的声音,路席差点没辨别出来,那是他的表弟苏羽。

这种时候当然不可能继续下去,好在边序本来也没打算下去,他只是想给路席一个小小的教训而已,不然现在怕是要气死。

他稍微放开路席,一把将他拉起来,怎么了?外面是谁?我表弟。路席慌慌张张推了推他的胸膛,等一下,我去洗手间整理一下,你去帮他开门。

外面的阿德还在拉着苏羽,但他拦不住这位小少爷。怎么看不出来,明明像是无欲无求的一个人,一提到路总就这么暴躁。

其实阿德好像也可以理解,他并不是提及路席就暴躁易怒,而是知道路席和边序现在一起暴躁。

本来已经够乱了,偏偏这时候连微深也出现,怎么了怎么了?

看到大门紧闭,苏羽似乎进不去。他咔嚓咔嚓把薯片送入嘴中,含糊不清的说:哪有那么快结束?

边序那体力没有几个小时,怎么可能闲得下来,他们现在应该在里面翻云覆雨嘿嘿嘿,没准七天七夜才会出来呢!

什么结束?他的话引起了苏羽的注意,顿时那双清润的眸子直视他,锐利无比。

就是doi呀。脱口而出的那一刻路连微深才想起自己明明答应过路席不要说的,于是他转而改口说:做?爱?做的事情,他俩估计在里面打牌,你不要打扰他们。

这种拙劣的借口,怎么可能会让苏羽相信?他一下便识破连微深的谎言,我哥不爱打牌!

于是他更加用力的拍门然后门突然间从里面打开,惯性让苏羽直接往前倾,还好边序一把拎住了他的衣领,才让他没有整个人倒下去。

我哥呢?

他在洗手间。听到这样的回答,苏羽顿时脸色黑如锅底,他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边序,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手还没放到门把手上,路席已经先一步从里面打开门。

路席此刻一身整洁,头发丝还带着微微的水渍,面上笑容温柔:小羽,你怎么来了?

苏羽没有吱声,只是上下打量着路席,左看看右看看,又绕着他周身看了一圈,最后目光落到路席的锁骨,在众目睽睽之下猛地扯开了他的衣领。

看到那个红点的那一刻,苏羽眼眶顿时就红了,他指的那个红点声音颤抖:你你和他都做了。

没有啊。

你还说没有,那你脖子上这是什么?你别告诉我说这是蚊子咬的?

我说这真的是蚊子咬的,你信吗?

路席无奈,这真的是蚊子咬的,但是他现在自己说出来都有点不敢相信,可那绝对不是边序啃的。

边序的忍耐力可是一般常人比都比不上的,他总能在关键时刻刹车,又怎么会在自己的锁骨上留下这么明显的印记,真的是蚊子咬的,不是被边序啃的。

然后苏羽却不相信,他回身气冲冲走到边序面前抬手,就打算给边序一巴掌,这一巴掌没能打到边序的脸上,反倒被路席抓住他的手腕。

你干什么?无缘无故要打人?

他把你糟蹋了,我难道还要就这样看着拍手叫好吗?我不打他我打谁?

说了这是蚊子咬的再说了,什么叫糟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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