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总的大哥[穿书](9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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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一明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发生顾什么会让边序爱得这么深,可边序爱的人是他弟弟,他就没有办法再去劝解什么。

他就是个自私鬼,希望边序能永远对弟弟好,那么他也可以放心一点。

到了晚上,边序就会去路席的别墅给他做饭,然后两人甜甜蜜蜜一起吃饭。

每当这种时候简一明都会插一脚。要是两人一起散步,他就挤在中间;要是看电影,他也要坐中间;要是接吻反正不许当着他的面接吻!

就算你边序对我可爱的弟弟再好,也要接受来自哥哥的审判,哼。

日子一天一天过,终于到出结果的那天。

又是一个周六。

阿德已经帮路席把鉴定结果送到他手上,现在桌面上摆着的文件袋里就装着结果。

在场的人有路席和边序,还有简一明和过来送文件的阿德。

四人都很紧张,哪怕认定路席就是自己弟弟的简一明,心脏也是跳得飞快。

拆吧。简一明捂住胸口,他受不了了,快给他一个结果。

路席点点头,打开文件,前面一大堆数据他懒得看,直接翻到最后一页。

普通亲子鉴定要简单的多,而路席和简一明的情况有点复杂,因此看上去也费劲。

是兄弟。

耶,你看,我就说吧,我不会撒谎骗你的。

可是按照上面的结果,有点不对。

因为同母异父或者同父同母的鉴定较为复杂,所以之前简一明找到的鉴定机构,只能证明俩人是兄弟。

这样一来就有两种结果,要么简一明是路席母亲严雨宁和别人生的孩子,要么简一明是路以南和别的女人生的孩子但是路席找到的这个机构分析的就更加透彻一点。

我们俩个,可能是同一个妈妈生的,但是父亲不是同一个。路席一脸复杂地说出这个结论时,在场的几个人同时呆住。

尤其是阿德。他可以说是在场知道最多事情的人了。

严女士当初那么爱路以南,怎么可能会出轨?

不对啊,我和小鹿同年不同月,而且生日就差几个月,怎么可能?

既然你不是在路家长大,出生年月都可以改的。在经过最初的震惊以后,路席已经冷静。

你应该是比我大,但是因为不是我父亲亲生的孩子,所以被送走阿德,你知道我妈在和那个家伙结婚前,有没有男朋友或者结过婚吗?

他现在失忆,这些事情只能靠阿德了。

关于这些阿德知道的也不是很清楚,他只能肯定:是初恋。

不过

不过什么?

您母亲当初和路少爷结婚三年才生下的您不知道跟这个有没有关系?

为了进一步搞清楚这其中的关系,路席决定去找自己的母亲要到她的头发跟简一明再做一次亲子鉴定。

不过现在至少证明,简一明并没有撒谎,他当初拿的的确是路席的头发去做了鉴定,证明他和路席是兄弟。

路席现在有点激动,按照目前的情况,他和简一明的确是兄弟,同母异父的兄弟。

只要证明简一明是母亲的儿子就可以,至于路以南,他才不在乎呢。

以那个男人的狠厉劲,他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想杀害,还管他有没有被戴绿帽子做什么?

但他想搞清楚,为什么简一明不是在路家长大,而是在距离他们一千多公里外的景城?

从阿德嘴里可以得知,严雨宁现在郁抑症在养病。

所以路席确认她病情稳定,才带着简一明还有边序一起去探望自己的母亲。

关于路席出车祸这件事情,严雨宁是一点都不知情。

她以为儿子只是忙加上自己的病情没空来探望自己,殊不知路席在床上昏迷了很多天,根本没有能力探望她。

好不容易苏醒以后还失忆了,就更加不可能。

失忆一次也就算了,还会二次失忆。

要不是路席想知道自己有没有什么失散多年的兄弟,可能两人暂时还不会见面。

当得知儿子要带朋友过来,还要给自己做饭时,严雨宁别提有多高兴了。

儿子已经很久没有带外人来探望自己,她现在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动不动就容易发病。所以对于路席愿意跟朋友介绍自己,是打从心底欢喜的。

她认认真真打扮了一番,绝对不能给儿子的朋友留下坏印象。

可是当她看到简一明那张和路席有着一半相似的脸时,笑容顿时凝固。

路席心一惊,自己是不是太过冒险?他三步并作两步扑过去抱住严雨宁摇摇欲坠的身体,妈妈你怎么样?

这一刻路席无比后悔自己的决定,他事先询问过医生应该没什么大碍,才想着把简一明一起带过来毕竟那是她亲生儿子,她见到自己漂泊在外的儿子回到自己面前,应该会很高兴吧?

可能他还是低估了母亲的病情,高估母亲的心理承受能力。

医生已经随时在一旁待命,严雨宁并没有晕倒或者变得暴躁,硬生生挺过来了。

她叹了口气,再开口时,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孩子,都进来吧。

关于上一辈的秘密,或许就要揭开。

作者有话说:

抱歉昨天窜稀到人都要虚脱,所以没有修qwq本章就多了四百字吧大搞_(:з」)_

第67章

这是简一明第一次见到自己的亲生母亲。

在来的路上, 路席已经跟他说了一些母亲的情况。

母亲患有严重的抑郁症,除此之外还有其他的疾病。所以常年在小别墅里养伤,轻易不见外人,包括亲生儿子路席。

至于为什么有抑郁症, 路席也不太说得上来。

因为他失忆了, 想必那段记忆, 一定是令人难过的不然路席不会即便一次又一次的失忆, 到不愿意回忆起。

那些事情边序也不了解, 只能把宽厚的胸膛给他, 安抚他的情绪。其实从他父亲对路席的角度,边序已经可以猜出一二。

那一定是道血淋淋的伤疤, 他不想故意揭开,脱敏治疗没有用,只会让路席更加痛苦。

在路上的时候路席其实就有点后悔,他怕简一明的出现会让母亲抑郁症加重但同时也存有一丝希望, 或者简一明会让母亲变得开心呢。

结果比他想象中的要好, 但是当往事要被揭开时,路席又开始怂了。

我妈妈, 要不别说了?路席从桌上抽了几张纸巾给母亲擦拭泪水,声音很轻。

他怕母亲会承受不住打击, 不然还是要不说吧。

没事, 妈没事。严雨宁摇摇头,转向边序,温柔地说:这位是?

好朋友。边序自然地搂着路席的肩膀,并未当着严雨宁的面说出自己和路席的关系。

他认为还不是时候, 就不让路席为难。

路席为他的体贴而欣慰, 同时又有点愧疚。

简一明也没有再这种时候拆穿他们的谎言, 的确,没有必要。

而且他是真的把路席当做自己的弟弟看待,即便路席和他不是同一个的母亲生的话,也是一样的。

伯母,厨房在哪里?我去做饭。

边序主动把地方让给这三个母子,正好他做完饭,他们应该也能谈完事情。

给岳母尝尝自己的手艺,万一因为自己做饭好吃,她就能赞同自己和路席在一起了呢?

你是客人,怎么能让客人做饭?哪有第一次来就让人家做饭的道理?

严雨宁是有精神疾病,但还没有不懂人情世故到这个地步上。

可路席的态度很坚决,妈妈,你就让他去做吧,他做饭超级好吃,让他做给你尝尝,我们是关系很好的朋友,不要计较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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