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总的大哥[穿书](101)(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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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心一阵触动。

父爱这种东西,自己难道也能拥有吗?

阿席男人拥住了他,紧紧地把他抱到怀里。

路席一阵恍惚,想到妈妈的泪水,严雨宁泪流满面的画面还历历在目,挥之不去。

不,路席,你清醒点。你对这个渣男有什么好同情的?他以前可以骗母亲,现在就不能骗你吗?

想到这里,猛然推开了路以南。

随后路席又陷入思考。

虽然路以南并没有说出那个男人的名字,但看他的表情,似乎是知情的。

难道当初母亲和别的男人睡了,也是他的一场阴谋吗?

他开始有点怀疑了。

作者有话说:

没赶上十二点前,今天还有

第72章

路席的不为所动让路以南很是恼怒。

他看了一眼站在外面的阿德, 终究还是什么都没做,愤愤地拂袖离去。

走得时候还用力关了一下门,发出巨大的碰撞声,还差点撞到阿德, 幸亏他躲闪及时。

路席是在他走后大概五分钟才出来的, 表情晦涩不明, 像是在思考又像是思想放空。

路总阿德担心地看他, 路总不会有事吧?

没事。走, 去吃饭。

他嘴上说着没事, 可是

电梯平稳下行,阿德用余光偷瞄了一眼路席, 他单手插兜,面无表情,低气压不说,浑身上下都写着生人勿进, 实在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阿德其实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这样深沉的路席。哪怕是路席第二次失忆把之前的记忆全部都忘掉, 也没有这样过。

这样的路总仿佛回到去年,那才是真正冷漠无情的总裁。

其实阿德还是更加喜欢去年出完车祸后的路总, 有血有肉,虽然依旧会有一些非常霸道的行为, 但是却很可爱。

以前他从来没有想过路总会变成那样, 可当路席再变回那个冷酷的路总,阿德惊讶地发现自己已经没有办法习惯。

他在心中深深地叹了口气。

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路总的那个父亲,始终是他无法解开的结。

虽然父亲早逝, 但阿德是享受过父爱的。

可是路总听说只有很小很小时, 或许有那么一瞬间, 感受过一点点廉价的父爱。至少在他记事以后,应该是从来没有过

而且那个所谓的父亲,还一直仗着血缘关系来伤害路总,一次又一次的,哪怕是外人看见了都要心疼。

阿德也没有办法去劝解他,只希望路总能早日摆脱父亲带给他的阴影。

好在这样的路席并没有持续多久,几乎是刚坐上车,边序就打来电话。

怎么还没来?在加班吗?

路席瞬间恢复笑容:嗯,在路上了,待会就到。

此情此景又让阿德有些庆幸,至少路总还有边哥爱他,至少,在爱情上面,他是幸运的。

也不枉当初自己第一眼就觉得他们很配。

两人身上那种契合的感觉,大抵是天生的吧?

因为今晚要让阿德过来跟边序对接一下露营用品,看看还有什么需要买的让阿德明天还可以对再补充,所以阿德理所应当地来蹭饭。

本来路席告诉他不要跟边序说路以南去公司的事情,结果阿德一不小心,就说漏嘴了。

还不是路总那个父亲

闭嘴!路席想阻止已经来不及,这什么破助理,阿德,我要开除你!

你父亲怎么了?果然边序一听脸色微变,饭也不吃放下筷子,大有路席不说我就不吃了的样子。

路席没法,只能把今天路以南说的那些话精炼一下再告诉他。

边序听了眉头直皱,关切又心疼地说:下次不要这么冒险,万一他身上藏着武器呢?我没在你身边你就不能好好照顾自己,别让我担心吗?

边序说的话结合上次的情况来看,也不是不可能。

路席自嘲地勾唇,谁能想得到,要对自己的亲生父亲这样防备?

他抿了抿唇,声音有些低落:我知道了。道理路席其实都知道。

他不该对那虚无缥缈的父爱抱有一丝丝希望,明明已经不是第一次失望了,为什么还要一次次飞蛾扑火,往火坑里跳。

他扒拉了两口饭,实在难以吞咽下去,甚至恶心到干呕。

边序也没心思再说他,慌乱地解释:我也不是要训斥你,小鹿我担心你。

说到这里他语气缓和几分,深深叹了口气说: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不是你的错我知道,我知道你说的意思。路席已经没有心思吃饭,晶莹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沾湿那颗小巧的泪痣,泪痣愈发的娇艳欲滴。

美人,连哭泣都是好看的。

路席说话的声音已经带了一丝哭腔,我知道,你是在担心我。

我不该让你担心的,我真窝囊,我真天真。路席啊路席,你明明知道路以南根本就是想利用你达到他的目的,为什么还要听那些废话。

正如边序所说那样,万一今天路以南带了武器,哪怕阿德在外面随时看着,一旦捅到要害,能不能活下来都不一定。

眼见他哭成这样,边序哪里还顾得上别的,急忙把人抱到怀里,又是亲又是抱的哄,乖乖,我不是在凶你,别哭了,乖乖,你一哭我就心疼死了。

好半晌路席的情绪才缓和下来,只是抽抽噎噎的模样,看上去还是可怜兮兮。

阿德缩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也不敢吃饭,只把自己当成透明人。他还很有道德地把脸面对着墙壁,对路席那边的动静视而不见。

一个何况的助理,就是要认清自己的位置,才能更好地服务于上司。

也因为阿德的贴心,边序才能无所顾忌地用温柔的吻安抚路席的情绪。

路席右手攥紧他的衣袖,仰着头任由边序细致地吻。舌头被他吸得又酥又麻,漂亮的桃花眼已然蒙上一层水雾,这次不是因为伤心委屈哭,而是舒服到有点想哭。

滚烫的吻过后,边序抬起他的下巴在他脸蛋上又轻啄一口,然后才用沙哑慵懒的嗓音不紧不慢地说:要么我给你做保镖,要么你自己带几个保镖,比较安全。

路席嘴唇还有点红肿,在他略带胡茬的脸上亲昵地和他贴贴,然后才闷闷地说:我把以前那些保镖叫来就是,你好好工作。

他实在过意不去边序总是这样为自己操心。他明明也有他的事业,却要整日为了自己而操心忙碌,甚至还要当保姆做牛做马的。

有时候路席甚至会想,自己真的值得他这样吗?

怎么不值得?边序捧起路席的脸蛋,在已经红肿的唇上蜻蜓点水般一吻,然后爱怜地凝视着眼前的人,唇角轻轻勾起,你指的,小鹿,你值得。

你怎么不值得呢?因为你,我的世界又有了光。我开始以边序这个名字生活,而不是以一个和自己毫无关系的代号活着。

路席,永远值得边序这样对他做。

他一出声路席就知道自己又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其实路席很想问边序,为什么他会喜欢上自己。但又怕他提及过往时自己大脑一片空白,会让他失望,最后什么都没说,只是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感受他强而有力的心跳,情绪已经变得平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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