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亲我一下(48)(2 / 2)
付辞余光看到祈言已经坐起身,在沙发上悄悄摸索什么,像是在找自己的衣服。
他唇角勾起,没管,反倒朝窗边走去,我开个窗,你是不是就不会怕了?
祈言正在找自己的卫衣,含混应道:嗯
付辞很配合地将窗户打开一条小缝,想了想,又将窗帘拉上,却又没完全拉严实,透过少许光亮。
祈言好不容易在沙发角落勾到自己的卫衣,囫囵将裤子往上提了提,头都没回,直接下了沙发往卧室走去,我先去洗个澡,有什么事等会再
可还没说完,身后就悄无声息贴近一个人,搂着他的腰,一个用力,两人又双双跌进旁边的单人沙发。
想跑?付辞接过祈言手中的卫衣,我藏的那么远,你还找到了?
单人沙发坐两个人很是拥挤,祈言被人逼到一角,腿都没地方放,却尽力不露怯,反问他:你藏我衣服做什么?
明明是他先弯的,为什么在这种事情上完全是付辞这个直男牵着他走?
而且付辞之前明显是醋了,现在的行为带着一点恶劣的报复,行为不复平日的温柔,像是为了惩罚他之前将心落在了别处。
祈言觉得自己应该解释,可却又爱极了付辞为他吃醋的样子,甚至,隐隐有点期待,只是身体先他一步感受到了紧张和不适应,下意识想逃。
就想现在,他已经将腿伸在了沙发外面,只要一个借力,随时就能翻出去,只要付辞不再握着他的腰
可付辞像是洞察了他的想法,手握在他右腿小腿处,食指指腹缓慢地蹭了蹭,为什么藏你衣服?就是怕你想跑。
什么觉得不透气,都是骗人的,祈言在陌生的地方的确不适应,但只要光线充足就没事,可祈言刚刚一边让他关灯,一边又让他开窗,明显不对。
祈言只是为了支开他而已。
祈言被蹭的很痒,之前的那点热度好像又被付辞无声勾了起来,偏过头,选择了沉默。
只不过腿还是很听话地收了回来,没再作出要跑的姿态。
付辞瞧着在沙发角落窝成一团的人,眼神晦暗。
祈言现在所在的沙发就是他玩真心话的地方,对方在这里,清晰地说出了那个让自己第一次心动的准确时间,语气甚至带了一丝怀念。
付辞舌尖顶了顶腮帮,一手抓住祈言的两只手的手腕,用卫衣的兔子耳朵缠住,牙咬住另一头,在祈言的手上打了个结。
祈言直接呆住,他下意识挣了挣,没弄开,反倒更紧了。
兔子耳朵其实很软,倒不会多疼,只是付辞的行为太出人意料了,这是在绑他?
祈言觉得事情发展过于失控,腿下意识又挪出了沙发,想翻身跑出去,却被人一下抓住脚腕,又跑?
付辞将祈言的鞋子脱掉,想将他的腿折起来束缚住,却感觉怀里的人突然吃痛似的抖了抖,付辞,痛。
付辞压到他的伤口了。
付辞愣了愣,意识到什么,立马松开手。
朦胧的光线下,祈言脚腕上方那个深色绷带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刺眼
那是被蛇咬的地方。
付辞的那点醋意被心疼所取代,垂下眼,很轻地圈住祈言的脚踝,对不起。
语气中是浓浓的懊悔。
这反倒让祈言有点纳闷,这点疼,付辞没必要这么这么大反应,只要之后注意点就好,相反,这也是一部分情趣?
可他感觉付辞好像不全是为刚刚道歉。
手被束缚住,他只能用脚轻轻踢了踢付辞的手,怎么了?
付辞看着祈言的伤口,语气很沉,被咬之前,是我将你的裤脚挽起来的。
他当时看祈言很热的样子,就想让人凉快一点。
之前路过的那对情侣也说过了有蛇,是我没当回事。
要是他警惕一点,不让祈言在竹林中走那么深,祈言根本不会出事。
是他没有保护好祈言。
祈言静静听他说完,将脚往回缩了缩,付辞也跟着往前动了动,付辞,你过来,离我近一点。
他的手被绑住,这个姿势没办法主动靠近付辞。
付辞闻言,很听话地俯身凑过去,你要是觉得手勒,我可以给你放开字还没说完,祈言就仰头,吻住了他。
这是一个非常主动的吻,祈言像是要让付辞充分感知到自己的情绪,在他的唇上吮了吮,然后主动探进口腔,勾住付辞。
两人互相交换彼此的味道,耳边响起暧/昧的水声,纠纠缠缠。
祈言能感受到付辞渐渐揽住他的腰,手也不断收紧,明显是被他撩了起来。
他退开一点,付辞追上来,吻落在他的唇角,却不敢再继续了。
祈言不想看到这么小心翼翼的付辞,又在他唇上亲了一口,付辞,今天的事不是你的责任,相反,你做的很好。
冷静的处理与判断,还一口气将他背上山顶,尽管自己脱力也不愿意假手于人,确保让他得到最快的治疗。
这样的付辞,怎么会有错?让人心疼还来不及。
你应该很好奇我为什么在刘柳面前承认我们的关系吧?祈言主动说起了这件事,就是因为你今天的表现很棒。
付辞是真的打动了他,让他不想顾忌那么多。
付辞彻底愣住,不可置信道:真的?
他还以为祈言只是迫不得已才在他们面前承认
我真的转正了?付辞又问了一遍。
祈言嗯了一声,你今天说换种方式,不也是在试探我吗?
按照付辞的性子,光是吃醋还不一定会做出这么大胆的尝试,应该是为了向他证明什么。
想趁热打铁,怕我反悔?
付辞没想到自己的小心思这么快被人看出来,他知道自己跟祈言现在的亲密度还不够排除自己直男的嫌疑,就想再努努力
可是,他好像真的有点上瘾。
那,我还能继续吗?现在没了其他顾虑,付辞胆子又大了。
他说完,忍不住在祈言红透的唇上轻轻咬了一口,齿尖磨了磨,像是在征求祈言的同意,又像是直白的诱哄。
明明祈言已经被他绑住,平日里也向来没他力气大,他可以直接像刚刚那样,可付辞忽然变了主意,他想让祈言应和他,他想得到最真实的反馈。
祈言没回话,只是脚尖用力,将付辞往下踢了踢。
付辞一下明白祈言的意思,他唇角勾起,将祈言没有受伤的左腿抵在自己腰间,别用那个腿踹我了,用这个。
不舒服就动动,我会停。
说的话很温柔,可动作却强势又霸道。
祈言受伤的腿被付辞虚虚拢着折起搭在沙发边缘,另一只手扶着他的腰,防止人中途向上逃避。
饶是祈言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真正的那一刻还是被刺激地受不了,可卫衣的兔子耳朵缠绕在他手间,柔软却极有韧性,他的手胡乱地扯了扯,却怎么都不得要领,反倒挣扎出了一身汗。
他受不了地踢了踢付辞,可对方根本就没有像当初说好的松开他,嘴下愈发不留情,甚至恶劣地用牙齿硌他。
这种情况,祈言很快就卸了力。
黑暗中,他隐约好像听到了吞咽的声音,他只觉得整个人都懵了,付辞,脏
这人是不是傻啊!
于是,在付辞凑上来的时候,祈言毫不犹豫吻上他的唇,跟人分享口腔里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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