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乱世搞基建(女穿男)(2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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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安伯楚尚,他们家在大齐朝的时候,祖祖辈辈子就是当武将打仗的,两万多的精兵猛将交给他,长郡还不得姓了楚。

皇帝的心都在滴血。他目光沉沉地看着赖瑾,说道:赖瑾,你可知,外任官员、武将,无诏擅自进京,该当何罪?

赖瑾缩在成国公夫人背后,满脸倔强:死在京城还有爹娘收尸,死在赵郡,阿爹阿娘怕是连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皇帝扔下句:退朝!拖着病体,颤巍巍地起身走了,不知道是病的,还是气的。

赖瑾又把官印和将印往前推了谁,让这两样离自己远点,对沐真说:阿娘,我们回家吧。晚上我要吃红烧肉,我这一路怕姓威的派人追杀我,都没敢停的,一路跑,路上全吃干粮了。

沐真的表情也是麻的,半天憋出句:活着回来就好。

朝中诸众从沐真的表情和语气,已经猜到没出口的下一句:阿娘对你别无所求。

下一瞬,无数的目光落到赵王身上:这么一个不成器的,你都不放过?

赵王的脸色铁青,抖得比成国公还要厉害。不是我!他气得狠狠一脚踹飞脚下的坐垫,走了。

勇国公人逢喜事精神爽,理理衣袍,脸带笑容地离开。

诸位皇子皇女们见到大臣们陆续离开,纷纷离坐往后宫方向去。

第34章

成国公目光沉沉地看着赖瑾, 又看了看放在地上的官印和将印,心里沉痛地叹口气,说:回吧!将跪在地上的沐真扶起来, 对她说:我们家不差他一口吃的。

赖瑾跟着爬起来, 低着头,默默地跟在爹娘身后回家。

不一会儿,走得慢的朝臣, 瞧见地上的官印和将印, 神情皆有些微妙,有暗自嘲笑成国公嫡子不成器的,有暗暗摇头叹息的,还有暗暗思量的。

宫侍等朝臣们都走光了,将地上的官印和将印捡起来,用托盘装上给皇帝送去。

皇帝回到后宫, 气得大发雷霆, 怒骂道:无能!废物!连个十二岁的孩子都收拾不了,还惹出这么大的篓子。要么别动兵, 要么动了兵就别叫他跑了!四五万人拉出来当摆设的吗?

宫侍端着托盘, 缩在宫殿门口,低着头, 战战兢兢的,不敢靠前。

皇帝瞥见了,喘匀了气, 说:进来。

宫侍把托盘呈到皇帝跟前,说:成国公一家三口离开了, 官将和将印都留下了。

皇帝接过托盘, 扔到桌子上, 一双眼睛直直地盯着两枚印章,眼神恨不得在上面灼出两个洞。

那两万精兵猛将绝不能留在长郡落在楚尚手里,不能让他们回京危及国祚传承,也不能让赖瑾把兵带到清郡落到赖瑭手中。

这两万兵还是带去边郡最合适,相隔天远,又是那般荒僻种不出粮食的地儿,无法养民,靠长线买粮养兵非长久之计,成不了气候。

可赖瑾一副叫高威吓破了胆的模样,要怎样才能让他把兵带走呢?

成国公、成国公夫人带着赖瑾回到府中,先让他去洗漱。

用过膳,成国公把赖瑾叫到书房。

成国公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赖瑾不答反应:阿爹,长郡的承安伯是怎么回事?我瞧着他像是他推开窗,又看了眼外面,确定没有人偷听,又把门、窗都打开,这样谁想蹲墙角都藏不住。

他说道:我瞧着,他像是让皇帝给坑了。

成国公说:坑什么?他作为中郎将,担负拱卫皇宫之责,在宫里稀里糊涂地中了药,滚到美人床上,那美人的肚子里还怀有孩子,你说,这哪一条不够直接把他拖出去砍了的?不管那药是谁下的,他失职失责在先。他连自个儿都护不好,能指望他拱卫好皇宫?

赖瑾觉得这事情还是不太对劲,问:那到底是谁下的药?

成国公扫了眼赖瑾,说:你说呢。

赖瑾说:谁得利谁下药。

成国公问赖瑾:后面你打算怎么处理?

赖瑾说:等着赵郡郡守捧着五千两金子来求我过去,叫其他郡的人再不敢这么拦我。

成国公告诉他:你想得美。

赖瑾说:那我不走了,就把兵留在长郡,反正睡不着的不是我。

成国公意味深长地说了句:很快你就睡不着了。真当萧赫是好对付的?

也好,叫他吃吃瘪,省得总以为洒泼打滚玩点心眼就能谁都拿他没办法了,天真!

第二天,赖瑾正在后院跟府兵过招,老贾匆匆在报:公子,陛下派人来传诏,快去前院。

传诏?狗皇帝难不成想按头叫我去长郡把兵领走不成?那我肯定到了长郡也不走啊。他肯定不至于直接下诏叫我滚蛋。

赖瑾想了想,想不明白皇帝要出什么招,索性去到前院。

他到前院的时候,全家都到了,中郎将亲自来传的诏令:大盛天承十六年八月初一,皇帝曰,朕之皇女萧灼华,端庄淑雅,才德兼备,今已至及笄。成国公府嫡子赖瑾,出身显赫,聪慧机敏,才华卓著,能征善战,为栋梁之材,年岁与朕之皇女萧灼华相当。故,朕下诏钦定皇女萧灼华下嫁赖瑾为妻。念及赖瑾有军务在身,于黄道吉日八月初十完婚。婚后即刻携妻赴任,不得耽搁,钦此!

中郎将念完诏书,将诏书、赖瑾的将军印和郡守印放在托盘中,一并送到赖瑾跟前。

赖瑾惊得目瞪口呆。这不仅按头去边郡,还按头成亲。他大声叫道:我才十二岁,离到弱冠之年差八岁!他双手将托盘往外举:在下自知粗鄙,配不上公主,请陛下收回成命。

中将郎笑笑,对成国公抱拳:成国公,恭喜!

成国公笑着抱抱拳,帮赖瑾接下诏书、印章,客客气气地把人送走后,将装有诏书、将印、官印的托盘塞给赖瑾,说:诏书已下,违诏不遵,轻则入狱,重者杀头,乃至抄家。你这事还是再加一条,有辱皇室。

赖瑾气得把托盘塞到老贾怀里,叫道:哪有这样的!偷鸡不成蚀把米竟然成了他自个字,不仅叫人按头上任,还按头成亲。

成国公懒得搭理他,唤来府中的管家、仆人立即筹备起来,对沐真朝着赖瑾方向悄悄地朝着使了个眼神:你去!

沐真横了成国公一眼,去到赖瑾跟前,说:跟我来。

赖瑾气得要死,气哼哼地跟着成国公夫人去到主院,说:阿娘,这这简直不可理喻。哪有让一个十二岁的孩子成亲的?初一下诏书,初十成亲?皇帝想要弄死他,萧灼华总是皇帝亲生的吧?送去和亲的公主都没被这么对待的。这狗逼皇帝简直有毒!

成国公夫人把侍从们都摒退下去,告诉赖瑾:萧赫一介山匪出身,力压各路掌兵数万、乃至十数万的累世豪族坐下这江山,岂是好惹的。朝堂之事非儿戏。兵事,更非儿戏。瑾儿,该长大了。

赖瑾不说话,气得扭头看向窗外。

成国公夫人告诉他:娶了宝月公主,你能活着离京。

赖瑾难以置信地看着他阿娘:不娶,还真要他比划了下抹脖子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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