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乱世搞基建(女穿男)(10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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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坚让开,跟在后面的牧谦牧和赖青,从跟在沐坚身后的亲兵中穿过,来到笼子外。

赖谦牧没见过蒋元,蒋元却是认识他的。

蒋元道:赖氏的四太爷。他随即明白过来:为赖瑛和他的儿子来的吧?来晚了,您的好侄子为了我外甥跟沐瑾反目成仇,护着我外甥离开了。说来你们赖家人也真奇怪,明知是细作,还留着当成眼珠子护着。如果没他二位,我十几年前就死了。哎哟,沐瑾还要给我封官呢,受不起,受不起。

赖青气得抽出腰刀就朝蒋元扎去。

蒋元见状,赶紧扑上前,将胸口撞向刀尖。

沐坚眼见手快,一手拽向赖青的衣领,一手夺刀。

刀尖险之又险地划过蒋元的衣服。

沐坚把赖青撂翻在地,道:蒋元已经背叛东陵,投了我们将军,供出许多东陵细作,我们将军可是说了要给他封官的。

赖青叫道:这等敌国的叛徒,留他作甚,留他作甚!他气得爬起来,还要找蒋元拼命,叫亲兵按住。他拼命挣扎,发出野兽般的嘶吼:我阿爹,我两个叔叔,全都战死在东安关,全都死了。你们还留着这些细作,你们为什么要留下细作。

沐坚听着孩子的哭喊,心下不忍,但留着让齐帝杀蒋元全家的消息传出去,此计就不成了,自然是不能提了,于是挥手,道:带下去。

蒋元求死不成,又气馁地坐了回去,不说话了。

赖谦牧对沐坚抱抱拳,说:多谢相告!拽起曾孙往回走。

赖青叫道:爷爷,让我去杀了他,我要杀了他。

赖谦牧道:你杀一个阶下囚有什么出息,你要是有本事,将来长大就去投军,打到东陵去,给你父母报仇。现在跟我走,我要去问问赖敬忠,他把赖氏一族、把尚郡,置于何地,他对得起列祖列宗吗!

他回到贸易城的驻所,叫赖青去把族人叫来。

赖氏一族的青壮都战死在了东安关,但族中还有十几岁的孩子,还有武仆,还有各家的当家主母。

赖谦牧将赖瑛养细作,赖敬忠、赖瑭包庇赖瑛,赖敬忠为保细作之子,甚至不惜与正室、嫡子反目的事,全部公布出去。

他说道:我赖氏一族,无此不肖子孙,今日,我便要清理门户,以告慰尚郡赖氏战死儿郎、列代祖宗在天之灵!赖敬忠、赖瑛养的细作和他生的那些孽障,必须全部铲除。

他带上这一代中比较出众的几个少年郎,带着武仆,背上行囊,一群人骑马去追。

他们刚到魏郡,遇到赖敬忠叫人运回来的三具细作尸体,验过之后,气得脸色铁青:他果然知道!却只运回三具细作尸体,还在保那些孽障东西。

赖谦牧沉声下令:继续追!他带着众人,继续赶往桐梧郡方向。

齐仲散在外面的细作,早盯上赖谦牧一行,立即给齐仲传讯。

沐瑾过了一个特别无聊的新年。

所有的人都很忙,就他闲到每天睡到自然醒,除了画画就是到处溜达闲逛,本来他是想陪亲娘过年,让亲娘享受下儿孙绕膝的快乐,亲娘就差住工部衙门了,人家没空搭理他。

萧灼华倒是放了两天假,人家陪他是公务,有空闲就去皇后陪亲娘和侄女。

好在三哥那憨憨缺心眼,约了帮狐朋狗友出去打猎,吃早饭的时候还顺嘴问他去不去,可好玩了。

去啊,当然去!他不仅去,还把五姐、六姐一起叫上,想着终于有伴了,结果,呵呵,很是被虐了回狗。三哥带着三嫂去的,五姐、六姐身边围着献殷勤的,他身边也围了一圈,也很殷勤,打猎,人家特意把猎物赶到他的眼皮子底下。打猎的乐趣没体会到,但八卦热闹看了一箩筐,也算是为无聊的新年添彩了。

好不容易过年完,终于要开工干活了,齐仲找到沐瑾汇报,赖谦牧宰他爹去了。他爹把那三个细作宰了都没得了差。

齐仲问沐瑾:要拦吗?毕竟是亲爹。这前脚给赶出去,后脚赖谦牧来见过他,就追杀出去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大将军要杀亲爹,不好意思下手,换个高辈份的去当这刀子。

沐瑾问:我阿爹身边是不是还留着俩孩子?

齐仲点头,道:那两个孩子和孩子的亲娘都在。

沐瑾道:那不管了。

齐仲以为沐瑾气恼老成国公在这时候还护着那些外室,犹豫道:这这要不,除了那两个孩子和外室,把老国公护下来,送得远远的?

沐瑾看他误会了,说:有那两个孩子在,我爹为了护崽,能跟赖谦牧打起来。他身边跟着的可都是百里挑一的好手,赖谦牧带去的人,未必能讨到好。

他心道:经过这一回,赖氏起内讧,应该是不会再来攀亲戚找麻烦了。

齐仲抱拳道:是。

沐瑾想起打猎时围在两个姐姐身边羡殷勤的那些,说:我五姐、六姐身边围着的那几个,查一查什么来头。先查查,有不好的苗头先掐掉,不然,再是及时止损,那也是有损失。

齐仲应下,见沐瑾没别的吩咐,这才离开。

沐瑾叫上赖福、赖喜,没带卫队,但明里、暗着带着不少侍卫,坐着马车出府。他先绕道到郡守谢娥的府邸,叫人去叫谢娥。

谢娥跟沐耀的亲事就在四天后,谢家的亲戚都到了,热闹得很。

陈郡的谢郡守听到禀报,立即迎出来,把沐瑾往里请。

沐瑾道:不了,忙公务呢。这年假都放完了,还有诸多要事要忙。

谢娥匆匆从宅子里出来,对坐在马车里掀开帘子跟她阿爹说话的沐瑾抱拳行礼:见过大将军。

沐瑾道:我听说你没向萧灼华请假?

谢娥道:成亲之事有我父母亲操持,我应付得来,不会耽搁公务。

沐瑾道:那就好,套辆马车,你随我去贸易城。这做一郡之守,蹲在府衙可是干不成事的。

谢有文惊住了,叫道:大将军,这这忙着成亲呢。竟然亲自到家门口来把人叫走。有这样的吗!

沐瑾道:放心,会放她回来拜堂的。要不然,就等着看沐耀那哀怨的小脸吧。

谢娥道:不必套车。她吩咐贴身侍婢:去牵我的马来。近来流行戴臂钏,穿劲装,衣服是窄袖,下裙也是为方便骑马而裁的,裹件御寒的披风,便可出行。

很快,谢娥的侍婢便把马牵来了,侍卫也跟着出来,每人一匹马跟在她身后,自发地跟在沐瑾的马车后。

谢夫人正在会见女客,听到消息赶出来,见到这阵仗也惊着了,问:这这是要去哪?

沐瑾在马车里抱拳:谢郡守,谢夫人,我改天再来喝喜酒啊,且先忙公务去了。说完,放下帘子,带着队伍出发。

谢夫人茫然地看向谢有文,问:这是要去哪?怎么就走了?这亲事不会又要延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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