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攀by木梨灯(25)(1 / 2)
见穆格没说话,卡尔便又拍了拍他的肩膀,玩玩就好,别那么认真。你也知道布达罗亚1的国家经济很快就会全面崩盘,万一到时候那边爆发内乱,右翼分子一旦夺权,我们的投资就都功亏一篑了,你这时候认真谈感情是不是不好?
他的话音刚落,岑旎就推门进来了。
卡尔注意到她进门,拍了拍穆格的肩膀,神色自若地中止了这个话题。
在岑旎过来的时候,穆格还是那样自然地将她拉进了怀里,语气温柔地问:还看吗?
岑旎刚洗完手,指尖还沾了些水雾的凉意。包厢内的空气闷热,穆格包握着她的手掌,贪恋着那凉意,没舍得放开。
没意思。岑旎摇了摇头,然后故意扬起红唇,扯了扯他的上衣朝他凑近了些,还不如看你脱衣服有意思。
穆格微眯眼眸勾着唇望她,对上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那就给你看。他语气暧.昧地拍了拍她的臀,搂着岑旎起身,离开时回头朝卡尔打了声招呼:我们走了。
接下来的事情,一切都没来得及回到海法才发生,就在隔壁酒店,白色床铺上,穆格半跪在岑旎腰侧,抬手掀掉了上衣,然后就弯下腰吻她额头。
岑旎按住他的胸膛,阻止了他接下来的动作。
她竖起一根手指,摆了摆,nononono,一件,只能得到一个吻。
床榻柔软,穆格却在此时极其色.气地伸出手,捂住了她的眼皮上,哑声说:宝贝给我一个节拍。
作者有话说:
感谢在20220713 15:37:13~20220714 16:47:4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小夭、海也避风 2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4章 应许之地34
扯掉上衣的穆格是撩人的, 岑旎闭着眼仍被他温热的掌心惹得口干舌燥。
她微微扭动身子,偏头躲开他的手心,睁开了眼。
穆格双膝跪跨在她腰部两侧, 她的视线只需稍稍上移, 就能看见他腹部那紧实的肌理,偏偏身上的男人还抓着她的手腕,放到了那上面蹭了蹭。
结实匀称的肌肉摸起来手感特别好, 但指尖却像是被他的体温灼烫了一般, 导致她整个人都定住了。
他唇角勾着坏,修长的指节困着她的手,一点一点的缓慢地往下游移,最后抓着她摁在了那块金属搭扣上。
嘶
那种骤冷骤热的触感如坠冰火,岑旎不自觉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明明不止一次亲眼见过这副肉.体,但此刻还是不争气地咽了咽口水。
想要吗?穆格俯下身, 在她的颈侧恶劣地呼着气, 岑旎只觉得头皮发麻,整颗心脏都被紧密地束缚住了。
穆格伸出一根食指, 轻轻揩去她肩头的薄汗。
明明空气都充斥着燥热因子, 他却偏偏慢条斯理地拥着她,很慢地摇动身体, 像是船夫支着船桨插在了一池春水中,有一下没一下地试探着深浅,然后极有规律地摇晃起船身, 水面也随之泛起涟漪带起圈圈层层的波澜,如坠雾里深渊。
有一瞬间, 穆格停了下来, 他屈着指骨, 动作轻柔地勾起她柔白锁骨上的那条细细项链。
这是什么?他问。
岑旎仰着后颈,根本无暇顾及他说的是什么,睁了睁水雾迷朦的双眼,又重新闭上。
那是她父母留给她的那对藤枝雀耳环,被她挂在了胸口前。
但她没有回答他。
见她紧咬着唇心的模样,穆格忽然起了点坏意,用了点狠劲。岑旎抑制不住地嗯了声,眼皮轻颤了下,眯开眼时看到了他腿侧那微微鼓起的肌理曲线,若隐若现但视觉冲击极强。
他把她的手捆在头顶上方,然后唇部碾转在她的小臂,轻咬着她细薄的皮肤,问:Chloe.是什么?
岑旎发尾微卷,长发散乱在洁白的床单上,不不告诉你。
她吐字的话语都不稳,细弱的嗓音绵软无辜,却偏偏蛊.惑诱人得过分。穆格克制地咬着她的脖颈,最后在无法自控的时候低吼了句德语:Mist!
岑旎不懂为什么这次的他特别用力,那种占有欲像是怕她会跑掉一般,全程都毫无保留地沉溺在她的怀里,到最后都几乎失控了。
所以结束时,她问他今天怎么了。
穆格没说话,只是如同对待珍宝一般轻轻抱着她,将唇贴在她脸上一遍又一遍地亲吻,温柔又耐心地做着事后的安抚。
他吻得极尽缠.绵,岑旎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一点一点地陷入在他的温柔陷阱里,无法抽离。
特拉维夫像是一座夜无止息的城市,夏夜晚风沉醉,地中海的水汽拂过人心,陪你悄然入梦。
岑旎赤脚踩落在地毯上,被穆格从后抱住。
露台外的落地窗映入月色,薄纱似的月光浮在室内,将地毯那朵红玫瑰染成了朱砂痣。
男人身上还沾染着她的气息,久久没有弥散。
Cenni.他忽然喊她岑旎,那时候在戛纳,你说你是不婚主义者,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没想到他会问这个,岑旎眼皮一震,下意识地抬手抚摸颈上的藤枝雀。
她身上只简单地套着他的外套,里边真空,大片细白的肌肤从领口外露,那两枚祖母绿耳坠贴着她的锁骨,轻轻垂吊摇晃,看起来柔美却易碎。
嗯?穆格抓着她的手,埋首在她的后颈啄吻。
岑旎回过神来,转身对上男人的视线,嘴唇翕动了下。
他的额间有两缕刘海因汗湿而垂落,眼神落在她身上时柔软且专注,像是剖开了自己的内心在等她走进来。
她原本不想说的。
关于父母,她在外人面前从来都只字不提。
但这一瞬,对上他暖黄灯影下温和沉静的目光,她忽然有点动摇了。
她对他起了那么点分享欲,她不知道这是不是走心的开始,但她就是这么做了。
我想去落地窗边抽烟。
在开始前,她和他提了这个要求,还伸手指了指床尾处搭着的那条丝质裙子,帮我拿过来。
穆格依言照做。
里面有一盒女士烟。她示意他把裙子口袋里的烟取出。
她其实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抽过烟了,上一次抽是什么时候她自己都已经记不清了,但她总会习惯性地备着一盒烟。
穆格手指塞进那个浅紫色的小方盒,帮她拿出了一支烟,然后还伸手捞起他自己那个放在床头柜上的打火机。
我抱你过去?他一手撰着烟和打火机,另一手帮她把滑落的鬓发别回耳后,轻声问。
嗯。岑旎点了点头,双手勾上他的后颈。
她把脑袋埋在他的脖颈,有些依赖地嗅了嗅,能闻到他身上除了她的味道,还有那股很令人安心的苦橙叶香气。
穆格托着她的腰臀起身,走到了落地窗前把她轻轻放下。
咔嚓一声。
打火机的顶端挑出了一簇火。
几缕灰白烟雾散开在半空中,穆格将那支细长的水果味女士烟点燃,递到了岑旎的嘴边。
一股很淡的葡萄果香盈满空气,岑旎就着他的手腕,轻轻吸起脸颊抽了一口,然后吐气。
其实,她淡淡开口,语气平淡得几乎听不出什么情绪,我爸妈在我很小时候就都去世了。
有多小?穆格在她身旁撑着一只手,嗓音从容且体贴地问。
5岁吧。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