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攀by木梨灯(44)(1 / 2)
Chloe.我们要转个道,由加利小镇去边境。穆格给她解释电话里的事,沉吟片刻又说,只是这样路程又绕远了。
时间久些没关系,但是这辆车的油还够吗?岑旎担忧地问道。
穆格低头看了眼仪表盘的油量,摇了摇头。
岑旎沉默了瞬,然后听见穆格说:不过,从加利小镇到边境修筑了一条有轨电车,实在不行,我们可以坐电车。
好。岑旎点头。
也是这两通电话过后,两人的情绪都变得低沉下来,没再怎么说话。
这一路过来仿佛是在经历一场没有终点的旅途,他们并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些什么,也不知道前方还会有什么艰难险阻在等待着他们,是喜还是悲,没人知道。
车子来到加利小镇后,已是傍晚时分了,迎着火红色的落日余晖,穆格直接驶去了卡尔的别墅。
值得庆幸的是,他们由沙漠戈壁过来的这一路还算顺利,没有碰上奥德曼提醒他们小心的检查站。
他们到来时,管家已经打理好一切了,岑旎被穆格搂着走进花园大门。
卡尔的别墅是一栋白色的英式花园建筑,背靠山丘,位于加利小镇的边郊集市,被成片的橄榄树围绕,环境特别好,而且私密性十足。
穆格说这栋别墅卡尔买来后总共就住了没几次,大部分时间都是空置的。
但有一年,他组织了很多人来别墅里开沙漠派对,那时候整个屋子里都挤满了人,他还在沙漠里搭构了一个巨型舞台,弄了一个盛大的电音节,特地请了一批全球有名的DJ过来现场打碟。配合着五彩斑斓的闪射灯光,在这么一个边境荒芜的小镇,众多DJ在舞台上疯狂打碟歌唱,而其他的大小姐和公子哥在舞台下蹦迪畅饮,喝酒狂欢,嗨玩得昏天黑地的,震耳欲聋的音乐声热闹了足足一个星期才消停下来。
岑旎当听故事似的,完全不敢想象那是怎样的一种奢侈。
那你去了吗?她突然问穆格。
穆格挑眉,转身望她:去了,不然我怎么知道?
纨绔子弟啊。她故意笑着评价了句。
穆格却好像不甚在意,把手覆在她的细腰问:还记不记得那次在南法,去酒庄的路上我打开车载音响,播的什么?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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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布达罗亚61
播的什么?岑旎还真是认真地回忆了会。
她记得那时候他下车加油, 她去便利店里结账,穆格见到了,便问她为什么要和他分的那么清, 她望着他, 异常认真的说:我们的关系还没近到不用分清的地步。
再之后回到车上,就是各自沉默。
也是那一刻,他觉得车里太过安静吧, 所以打开了车载音响。
是致幻又上瘾的hyperPOP。她想起来了, 当时车上的音乐响起,用劲爆而疯狂的旋律,打破了车内的宁静,她还曾对他会听这种前卫的嘻哈乐感到一丝惊讶。
嗯。穆格把手探进她腰间的柔软处揉了一把,我第一次听hyperPOP,就是在这个电音节。
那你们当时玩得很疯吗?岑旎好奇地问, 一群俊男美女, 在不受约束的巨大舞台上开怀畅饮,激情热舞, 想也能知道那是怎样的一个场景。而后她突然又鬼使神差地补了句, 和你玩的女人应该很多吧?
她总觉得他在这些场合里也不能免俗,毕竟受氛围和人群的影响, 难免会和融入他们。只是岑旎没有想到,在现在这个节骨眼,自己竟然还会吃他以前的醋。
我就来了一天, 当天早上来的,当晚就走了。穆格看出她吃味, 顿觉得冤枉, 那时候来了什么女人, 我可是一点都不清楚。
岑旎面色很平静,但却没有回应他,只是默默的在别墅里游荡,欣赏似的四处乱逛。
她把步速放得很快,好像就没打算让穆格跟上。
穆格也就任由着她,喊了她一声,说:你先逛逛,我去车库里找找有没有备用的汽油。
嗯。岑旎淡淡地点头。
终于在二层一间敞开的房间前停下了脚步,她是被里面的一幅油画给吸引的。
房间很大,应该是别墅的主卧,她走进去,看到墙上挂了好几幅画作,但无一例外,都是身材姣好的裸.体女人。
其实是有点情.色的,但是因为油画笔触的原因,平添了一股朦胧感,所以才没有显得那么低俗,反而带了点艺术感。
她走近了细看,然后低头时毫不意外地,在那电视柜前找到了更多的情.色相关画集,除了这些杂志书籍,还有各种情.欲影碟。
岑旎随手抓起一张,还没来得及细看,穆格便站在了门口。
他走过来搂她,从后面贴过来时问她在看什么。
岑旎轻耸肩膀,没什么。
在她垂手放下影碟时,穆格注意到那些封面赤.裸的美艳女星,敏锐地没有继续延续这个话题。
他知道现在不能和她提别的女人,否则遭殃的会是他。
下楼吃饭?他巧妙地转移了话题。
晚饭是管家准备好的,丰盛又精致的希腊菜,有千层面、希腊酸奶西葫芦派、费塔奶酪牛排、烤甜菜根藜麦沙拉还有柠檬气泡水。
这一顿其实可以算得上是岑旎来到布达罗亚之后吃得最好的一餐了。
但她却全程吃得闷闷不乐,可能是有些恃宠而骄吧,明知道不应该,但就是控制不住的有了醋意,还是吃的莫须有的醋,明明穆格也不是真有女人。
处了这么久,她一个神态、一个动作代表什么,穆格怎么可能猜不出来。
所以他故意哄她,问她是不是不喜欢这些菜。
如果不喜欢,就不吃了,他带她出去外面的餐馆吃。
岑旎摇摇头,没什么表情的回答他:我只是,不喜欢吃甜菜根。
还是嘴硬。
穆格听她带着几分情绪的吐出这句话,注视了她半晌,然后沉默的挪开了视线。
他将她手边的那碗沙拉端到自己身前,低眉替她仔细地把那些甜菜根逐一挑出来。
岑旎见他动作,愣了一瞬。
那碗沙拉里面夹着很多甜菜根,而且都被切成了细细小小的方块颗粒,而他就这么认认真真地替她挑拣出来。
洁白的餐盘上沾了一圈深红色的甜菜根汁液,红焰如火,格外刺眼。
她木讷地看着那团火烈的红,端起手边的柠檬气泡水抿了口。
又酸又涩。
不吃了。岑旎直接从餐桌前起的身,她意识到自己作得有点过头,但却依旧无法平静自己的心态。
我先去洗澡。她扔下这句话,就上楼去了。
管家很贴心,给他们都准备了换洗衣服,所以她直接去的浴室。
在沙漠里呆了两天,她的头发早就变得又干又毛躁,所以她在浴缸里放了水,连衣服都没脱直接踩在水面打开了淋浴,任由温热的水流淋过发丝,滑落在脖颈、锁骨和前胸。
浴室虽然大,但岑旎把水温调得很高,不过一会镜子前就盈满了水汽,空间变得扑所迷离,一如她当下的心绪。
其实她大概能猜得出自己在气什么,当她听穆格说卡尔在这里开沙漠派对,邀请了很多圈子里的人过来嗨玩通宵,在电音节里蹦迪狂欢,她的心底不免就闪过一丝苦涩。
怎么说呢,就是虽然你现在和他在一起,但是你们终究不是一路人,而他却迟早会和他圈子里的某一个女人结婚。只要一想到这点,岑旎的心就像被人随意丢进了柠檬气泡水里,又酸又涩。
而一想到那个以后会和他结婚的女人,可能就是当时某一位也在电音节里玩的女人,岑旎的胸口像是堵着一股气,她知道这不是穆格的错,但她就是没办法继续心平气和地吃饭,最后只能逃避似的躲进浴室里。
穆格大抵也知道她在想什么,但是他也无从安慰。
淋浴声和浴缸的水流声哗啦啦地响,岑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以至于她一点没注意到从外面推门进来的穆格。
她闭着眼,仰头,任由温热的水冲打在脸颊上,直至她的两条手腕悄无声息地被一只大掌紧紧攥住,她才猛地睁开了眼。
穆格穿着衣服贴了过来,水流也瞬间将他浑身都打湿了。
岑旎轻微地挣了挣,但一双手仍被他捏住,那微砺的指腹还在她的手背上轻揉摩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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