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攀by木梨灯(5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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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已经从她手中接过了奖券去盖章,再次恭喜您。

出门后,岑旎捧着两盒白巧克力可颂,整个人都是懵的。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多巧合的事情都发生在今天呢。

但她没愣多久,很快找了张长椅坐下来,给拉斯维加斯的总店打电话。

越洋长途电话,隔了近一分钟才接通。

您好,请问有什么能帮您?电话那头的工作人员说着一口流利的美式英语,内华达口音很重。

请问,我能找你们店长吗?那边顿了一下,然后让她稍等片刻。

电话再次接起时依旧是一把陌生的男性声音,您好?

您好,请问您认识穆格吗?岑旎知道这么问很蠢,但是这是她唯一能接触到穆格的方式了。

不好意思,我不清楚。

怎么会不清楚呢。

岑旎不甘心,穆格冯梅迪缪勒泽斯,真的不认识吗?

那边显然沉默了一下,但过后还是给出了同样的答案:不好意思,不清楚。

岑旎陷入久久的怔愣,她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差一点儿就够到穆格了,但现实却残忍地告诉她不是。

然而岑旎不知道的是,Suesse这个品牌确实是穆格因她而创立的,但是明面上的控股人却是莱尔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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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的穆格正在德国斯图加特参加第二季度首脑会议。

会议刚结束,费舍尔依旧如老狐狸般开口:穆格,你做的这个风投决定没经过阁下同意吧?

穆格早上刚从南美洲飞回斯图加特,因为长途飞行本就疲惫不堪,他一连多日的进展不利,此刻更是没露半分好脸色。

他沉着面处理手边的评估文件,比对公司报表。

费舍尔见他难得的没有出声辩驳,继续嗤声:和理查德阁下的女儿联姻就能完成递延税项投资,你偏

少废话。穆格敛起眉宇,打断他,我能像你靠女人解决生意?

费舍尔和费雯丽结婚,才得以升任集团董事会一员,而费雯丽,就是穆格父亲的妹妹。

穆格冷眸看他,声音像兵锋利刃,我不是你这种废物,不需要依靠联姻来证明我的价值。

穆格一句话戳中软肋,费舍尔颜面尽失,不得已噤了声。

此时莱尔德拿着一份财务报表敲门,乌萨部长到了。

穆格抬头扫了眼,拿起手边的报表起身走出了会议室。

和加拿大那边的会议是什么时候?

四十分钟后。莱尔德说,所以和乌萨部长的会面最好控制在半个小时内。

穆格平淡地应了声,面容紧绷。

莱尔德跟在他身后,看到穆格眼底的惫感,本想提醒他可以休息十分钟,但是一想到这是穆格一连数月来最艰难的时候,他所有的计划成败得失就在这最关键的几天,还是默默打消了这个念头。

这半年来,穆格每天把所有的时间都花在会议和出差上,为了尽快完全和弗雷德的交易,莱尔德几乎一直陪着他不眠不休的工作,看他在生意场上用人有谋,敢开市场,敢做风投。

就连理事会最不看好的北美洲市场,穆格都全力开拓,只为了能早日完成财务目标,去港岛找岑旎。

许多时候,穆格再难,也没有抽烟,因为打火机丢了。

后来听说他的打火机是被岑旎捡走的,他就再也没抽烟,即使最焦头烂额的时候,他也只是登陆港岛大学的官网,看看岑旎的照片。

四月份依旧同样艰难的渡过。

到了五月初,穆格手头的CV开始陆陆续续有了回报率。

莱尔德进门照常汇报工作,穆格难得地问了他一个无关工作的问题。

今年港岛大学的毕业礼是几月几号?

莱尔德顿了顿,说,我查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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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份上旬,毕业季。

岑旎去一家花店取毕业典礼要献给严明教授的鲜花。

这家花店设计得很高级,是一个四合院似的布局,中央是一个露天的花园,里面除了盆栽的鲜花外,还有很多高大的绿植。

老板娘,我来拿花。

哎,稍等,我拿给你。老板娘穿着麻布长裙,一边脱手套,一边说。

好。在等待的过程中,岑旎余光透过透明玻璃往里瞧,一眼看到了花园中央的那棵树。

视线蓦地顿住。

时隔一年,她再次看到这样一棵花团锦簇的树,枝桠坠着攘攘绿叶,满树的花悬停空中,像蓝紫色的云,又像飘渺的雾。

花冠落地,蓝紫色的花瓣铺满一地。

她细看了两秒,忍不住走近了两步。

这树叫什么呢?

老板娘原本在低头包扎花束,听见声音抬起头:哦,这树呀,就叫蓝花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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