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页(1 / 1)
('
而阮安欣赏这个人,则不因为其他原因。
他当年第一次在大荧幕看见时轩色的时候,就觉得这个人身上有种破碎感,像一块精美的琉璃,在阳光下会反射出好看的、七彩的光,但是只要没拿稳,轻轻一松手,就会在地面上摔得四分五裂。
刚出道的时轩色简直可以用惊艳来形容,他美而不妖,艳而不群,就像一只翩翩飞舞的蝴蝶,是那么的华丽,那么的美艳,那么的引人遐想。
当时那个年代,十几岁的时轩色有个称号,叫“蝴蝶公子”。
但其实阮安并不喜欢这个称号,就像风筝一样,好似只要一松手,眼前的人就化为幻像,不复存在了。
他的思绪被傅雁栖打断,“刚才那一幕,不要告诉别人。”
“我当然不会……”阮安意识到什么,“你认识那人是谁?”
傅雁栖没回答。
阮安这才发现,他已经被傅雁栖带回房间了。
傅雁栖凝神盯着他,阮安似乎被刚才的发现吓到了,有些揣揣的样子。
傅雁栖觉得好笑,他最近依旧在追更阮安的文章,发现这人前几天开了篇新文,算算开文日期,正好是他在床上晕过去的那天晚上。
一个能写出1受vs5攻的人,居然在现实中看见别人做会害怕。
阮安还有什么惊喜是他不知道的。
而阮安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这些有钱人包养小男孩,都是为了肉|体的满足,那……
阮安想,如果他们谈恋爱呢?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他被吓了一跳,和傅雁栖谈恋爱,他在想什么?!
古往今来,想跟金主谈感情的小受,哪个有好下场?轻则让他滚蛋,重则……每本书都有不同的重法。
金主重欲的,就会先狠狠日一顿再羞辱,金主有特殊癖好的,还可能……还可能会呼朋引伴地一起来日他。
可是,像傅雁栖这种变态攻,应该最受不了纯爱吧。如果他想跟傅雁栖谈恋爱,傅雁栖真的会让他卷铺盖走人呢?
阮安觉得他可以搏一搏。
于是,他从外套口袋里拿出一个膏状物体,拧开盖子,直接朝傅雁栖嘴唇涂去,尽量柔声细语,“你看你嘴唇干的~”
傅雁栖没招架,条件反射向后仰,双眼紧紧盯着逼近自己的物体,似乎有点眼熟,“干什么?”
阮安贴上他,把唇膏怼上他嘴唇,故意单纯地眨眨眼,“冬天干燥,给你涂点唇膏。”
傅雁栖喉结滚动一下,对上那双眼睛,没再躲,让人给自己涂了一层唇膏。
涂完后,阮安低头把唇膏放回口袋,心想,他刚才表现的明显吗?膈应到傅雁栖了吗?
傅雁栖盯着他动作,突然问,“这是当时我给你的那只?”
“嗯。”阮安心不在焉地点头,思考接下来干什么。
结果,下一秒,傅雁栖把他按在床上,眼神专注而热辣,他正色道:“让我看看。”
阮安来回扭动,“看什么啊……”
傅雁栖怎么突然这样,难道他就喜欢纯爱的?
傅雁栖大掌在他腰间揉搓,阮安的腰非常细,似乎还没他一拃宽,洁白柔软的布料在他手下变的褶皱,而那只作乱的手还在不停攻城略地,仿佛阮安的身体是什么必争之地,一寸也不能放过。
随后,阮安觉得腰间一松,是他的裤子被拽下来了。
阮安停止了挣扎,双目失神地瘫在床上。
他被人看了。
凉嗖嗖的,唯有视线是灼热的……
都是男人,有什么好看的。
阮安受不了像砧板上的鱼一样任人宰割,他看了傅雁栖一眼,发现傅雁栖的神情异常专注,下一刻,阮安猛的一抖。
傅雁栖不仅看他,还要动他……
阮安颤抖地闭上眼睛,感受着腿被分开,恍惚间想起了他新家阳台上那几株郁金香。
明明是寒冬,但只要养在温室里,每日灌溉,那些花瓣就会尽情的绽放,在小小的空间里释放他们自己。
第22章 追更太太/倒v开始
“你醒了~”
那天晚上, 傅雁栖好好向他收了一顿利息。
阮安写文多年,看文更是博览群书,在那晚终于迎来了实操。
傅雁栖说:“像吃棒棒糖那样, 往下咽, 对……”
傅雁栖说:“头再往后仰点。”
傅雁栖说:“你这里长得挺秀气的。”
……
翌日清晨, 阮安赶在傅雁栖睁眼之前率先起床了。
他昨晚精疲力竭地放空自己的时候, 脑子里一直在想一件事,那就是, 他几乎可以确定,傅雁栖是讨厌纯爱这一套的。
不然为什么昨天刚给他涂完唇膏,傅雁栖就立马要把他往床上带, 不就验证了小说里写的,会用日他的手段来简单粗暴地让他停止自己可怕的念头。
昨晚是第一次, 如果还有第二次、第三次,到时候傅雁栖根本就不会再理他了吧。
阮安打定注意, 就一刻也等不了,他翻身起来, 被子里暖烘烘的,在冬日格外令人眷恋。
他趴在床上, 圆润的肩头露在外面, 伸出手, 用指尖描摹着傅雁栖的眉眼。
故意力气大了些,想弄醒这个万恶的资本家。
不得不说,傅雁栖长得真是没话说,是那种所有小0都会心动的长相, 阮安摸着摸着手就顺着鼻梁往下, 在摸到嘴唇的时候, 傅雁栖终于皱了皱眉头,随后,睁开了眼睛。
阮安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你醒了~”
傅雁栖目光移到他手上,“你在干什么?”
阮安咬牙,继续又用指腹揉了揉那淡色的唇瓣,祭出他的万能唇膏,连忙爬起来从床边的外套口袋翻出,掐着嗓子说:“你嘴唇还是很干,唇膏要每天都涂才行。”
傅雁栖觉得别扭,想拿过来自己涂,阮安却一躲:“这是你送给我的,就是我的了,不能要回去。”
傅雁栖:“?”
两人都强忍着涂完这个唇膏,傅雁栖才开口,“你嗓子怎么了?细声细气的。”
他本意是关心,但说出口又联想到什么,坏笑道:“昨晚也算给你开嗓了,怎么说话反而更细了?”
阮安脸一红,强装镇定道:“被你捅哑了。”
傅雁栖当即深吸口气,觉得清晨的某个部位如此蓄势待发。
他看了阮安一眼,当时离开前已经说好,他们俩需要时间,傅雁栖现在想想,他好像也不介意陪这个小作家多玩一阵儿。
洗漱穿戴完毕后,傅雁栖一边戴腕表一边问他,“你跟任德淼有过节?”
阮安一愣,没想到他提这个,“没有吧,但他好像看我不顺眼。”
傅雁栖哼笑一声,“看出来了,老东西。”
阮安不确定地问:“怎么了?”
傅雁栖目光几不可查地扫过床头柜上那管绿茶味唇膏,道:“你不用管,在剧组里横着走就行了,我会帮你摆平。”
听见这句话,阮安心跳一滞,片刻后才回过神,脸颊莫名有些发烫,说:“不、不用费事吧,我也不是很在意……”
傅雁栖对着镜子系好领带,“你是我的人,不用受这些委屈,况且,之前承诺给你的条件,我都会做到,你承诺给我的——”
他瞥了阮安一眼。
阮安撇撇嘴,“那你还是别做到了。”
“什么?”傅雁栖没听清。
“没什么。”阮安打量着镜子前的傅雁栖,他这次只是来四川开会,顺道跟他们吃个饭,今天就要回北京了。
而阮安这次要在这里呆半个月,等回去时长安街上会挂满红灯笼,要过年了。
傅雁栖离开后,阮安特地等了二十分钟,才从别墅里出去,遛回自己的那栋别墅。
一路上,庄园里有种诡异的安静,等他回了自己房间,才觉出不对劲,一看手机,综艺导演不知道什么时候给他打了五六个电话,再一看,陈淼淼也给他打了二十多个未接来电。
阮安心想完了完了,光操心傅雁栖的事,忘了他自己的工作了。 ', ' ')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