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喜欢我的变多了(17)(1 / 2)
很明显程星碎也没有打算要听安泰仁说话,他就自顾自说着,一边说,一边走到安泰仁身前,停住脚步,居高临下看着半死不活的安泰仁。
不过没关系。既然你们非要跟我过不去,让我这种天气里还得踩着湿漉漉的地面走过来,还是到噪音这么大,这么烦人的地方,那我怎么样也该礼尚往来,让你们知道惹了我的下场是什么,对不对?
安泰仁努力抬起眼皮,看向程星碎,啐出一口淤血,才终于能够开口说话:
你想干什么?你不要忘了我可是安家的人,我爸爸姓安世界银行副总裁之一的安!
程星碎了然似的点了点头。
然后抬起脚,将妄图扶着茶几站起来的安泰仁一脚又踩趴下。
安先生嘛,我当然知道你姓安喽,我还知道你爸爸很厉害。不过,那又如何?这个世界就允许你们姓安的人随便欺负不姓安的人,就允许你有一个好厉害的爸爸,能让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顿了顿,程星碎眉眼弯了弯,露出一抹笑容。
讽刺的那种。
那我小弟的爸爸可是姓程,比你爸爸厉害不止一头的,怎么没见你打算对我小弟手下留情啊?
咔嚓!一声脆响,伴随着安泰仁那尖锐至极的痛呼声,程星碎将安泰仁的一只手掌掌骨踩碎掉。
安先生,不要怕,今天我时间很多的,可以陪你慢慢玩哦。
十分钟后,程星碎打开包厢门,一边擦着手,一边嘴里絮絮叨叨:
垃圾,害我手都脏了。
忽然觉得哪里不对,一抬眼,就看见站在包厢侧边的一个人。
那是封墨。
表情意味深长的封墨。
好的,让我们把时间往回倒一倒,大概需要回溯一分钟。
一分钟前,封墨出现在了安泰仁的包厢门口。
封墨是在几分钟之前得到的消息。
当他知道神志不清的程宠被人带进这家地下赛车场的一个包厢里,可能有危险时,就立刻赶过来了。只是,他想不到会在陌生包厢门外,看见他给程星碎找的那一队保镖中的好几个人,也站在那里。
封先生。
彼时,四个保镖恭敬的对封墨异口同声喊道。
见到此幕,封墨已然明白,显然保镖身后的包厢里应有个程星碎在。而且不管是程星碎还是程宠,都应该没什么事。否则这几个人不会这样带着安稳轻松的表情,站在这里,而地上则躺着四个死活不知的,被揍成了破沙包的家伙。
再然后,程星碎刚好结束了饭后活动,正一边碎碎念着,一边慢条斯理擦拭着手上那点脏东西,跟着毫无防备,打开了那扇包厢门。
就这样,两人的目光相遇了。
时间回到此时此刻
程星碎看着封墨,瞬间有点呆滞。
至于封墨,他的表情充满了玩味。
毕竟从程星碎刚打开的那扇门的空隙里,封墨看见了包厢里的场景。
只见有一个人脸朝下,趴在角落里,还有一个人侧躺着,躺在沙发上。那两个人都非常安静。完全没有痛苦的□□,就好像都只是睡着了。
如果不去看地面上和墙纸上那些明显的、新鲜的、红的刺眼的痕迹的话。
至于始作俑者,那个将眼前这幅画面创造出来的那个人,则好嫌弃的表示
不怎么高兴。
因为制造出这幅画面这件事,把他的手给弄脏了。
有趣。
真有趣。
这个能将在圈内被认为是认真学过十几年防身术的安泰仁揍得离死不远,还一脸像是没有做什么了不起的事的人,真是程星碎吗?
就是那个
好像什么都不会、脑子也永远不会带在身上、总是喜欢仗势欺人,最重要的,连基本防身术都没有学会,一直被冠以手无缚鸡之力的超级废物程星碎吗?
啊,不对,怎么可以这样想呢?那份DNA检测报告已经足够证实程星碎身份了,不是吗?
够证实这个让自己大开了眼界的家伙,的的确确就是程星碎了,对吗?
当然,却不是从前的那个废物,而是一个有趣又新鲜,让人好想捉住,藏起来,藏进最深最深的房间里,再一点一点研究透了,最后才好一寸一寸碾碎其骨头,将其骨血都融进美味佳肴里,再一口一口被吃掉的程星碎。
是一个真正可爱的,让人好心动的程星碎。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西西里小蜜蜂的营养液哒~我超喜欢~
第二十七章
封
后面那个字未能说出口,程星碎的手就被封墨握住。
只见封墨抽出自己西装袋里的丝巾,低下头,用那条丝巾,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将程星碎的两只手一点一点擦拭了一遍。
还是有些脏。
看着自己用心擦拭过的那双手,封墨评价着。
程星碎:
封墨抬起头,看着程星碎的眼睛,笑了笑:
还好没有留下伤痕。
一下子程星碎完全不知所措。
忽然,封墨轻笑出声。
你脸红了
封墨指出因为不知所措,以及被封墨这么亲密对待的程星碎不由自主脸红的事实。而后者似乎也因为被这么直率的指出事实,本来只是一点点红的脸一下子变得更红,红的也更诱人。
此时走廊外赛车的轰鸣声嘈杂无边,包厢里还躺着一个被揍成猪头的人渣,以及一个应该被下了迷.药,而陷入昏睡中的小蠢蛋,明明这个地方一点也不适合接下来的事,但是,看着眼前那张因变红而显的过份可口的脸,封墨的理智决定暂时放自己一马,让另一种东西占据身体。
那东西叫做欲念。
此刻,被欲念所占据身心的封墨决定不要继续忍耐了。
毕竟忍耐对身体并不很好。
于是,封墨走过去,低下头,给了近在咫尺的程星碎一个吻。
轻轻的印在脸颊上。
这个吻让程星碎眼睛陡然睁大,整个人像是被神奇的法术定住了,瞬间完全动弹不得。
不想身边某个电话铃声忽然响起,本来心中因为那个吻而感觉情绪沸腾不已的程星碎:
看见来电号码后,虽然很不想接,但基于工作职责不得不硬着头皮接电话的保镖甲终于挂断了电话,然后对程星碎报告:
程先生,救护车到门口了。
程星碎:
看封墨,后者笑吟吟的模样,看那神色似乎完全没有自己主动亲了形式未婚夫一口的自觉。
程星碎:
好吧,看样子想要继续索吻或加深一下刚才那个吻的想法暂时不能实现了。
好吧,现实就是这么烦人。
你看到了,程宠现在不舒服,要送医院,你要一起吗?
对这种现实很不满意的程星碎问封墨。
封墨则很满意的看着某人耳朵红红的,在那假装镇定自若,一本正经问着自己的模样。于是,因为满意而决定陪着某人的封墨也很正经的点点头,表示一起去也可以。
程宠被送上了救护车,程星碎则和封墨坐进跟在后面的小车。至于新鲜猪头安泰仁先生,则由封墨留下来的助理3号负责后续处理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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