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按你平时的价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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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我好像看到你男朋友了。”

白潞空荡的声音浇灭了叶巡秋的不耐烦,小红旗掉在地上像一粒陨石砸在他身上。噩耗就这样从天而降,他的手呈抓握姿势停滞了片刻,从善如流地将旗子上的脏污擦洗干净,以手帕包裹收入袋中。

“学长,学长!你怎么了?”他身后跟着的三只兔子上蹿下跳,“我们接下来去哪儿啊,这天真热,想找个凉快的室内歇着。”

“啊,后面没安排了。自由活动吧。”叶巡秋半日的社团组长导游义务结束,转身时衣摆扬起潇洒的弧度,展现出突如其来的坚决。

青涩少年们的目送之下,俊俏挺拔的白衣身影多么令人眷恋,而他朝夕相伴的恋人却轻易做到了背叛,瞬间令从前的深信不疑轰然倒塌。叶巡秋在得知林鹤安出轨的消息之前,已盲目地对这位相识十余载的同性好友交付爱情。过往的全副投入令他未曾思考抽身的可能,林鹤安要亲自面对他愤怒的发泄,这是迟早有一天要到来的事,现在为时已晚。

“唔……唔!咳咳咳!你……你是谁?!”

幽暗的室内光线格外昏暗,后穴里塞着的硬物放大了对黑暗的不安。当有人推门而入时,未知的惊慌到达了顶点。他的声音在这时竟然显得柔软可怜。

沉默的脚步接近了他,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握紧了他的腰,不带抚摸的接触是陌生的疏离。林鹤安转过头没能看清来人的脸,鼻子却先一步想起了熟悉的香气,那人低头吻了一下他的耳垂。

“你是永川会所的头牌吧。”经过变声处理的话语轻挑欢快,“按你平时的价钱,五千块能做全套吗?想不想帮哥哥舔舔?”

“不……”粗壮的性器通过被掰开的嘴强行挤入,林鹤安心中涌上无限的悲哀。他早已认出来人是心爱的阿巡,对方愿意将他绑在脚边凌辱,却不愿展现真实的身份。这让他深刻的自卑得到了确信。

喉咙被残忍使用时他想起了阿巡对他说过的情话,私心知道没有资格抗议,于是痛哭流涕也没有做出拒绝。这般顺从反而促使了更深的暴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震动棒的最高档只打开了两分钟,叶巡秋缺乏耐心地将其拔出,急躁地换成自己那根已被好好舔湿的肉棒。泥泞的后穴根本用不上润滑,轻而易举便捅到深处,从未有过的紧窒快感令人惊喜,随后便是不可理喻的恼怒。

“怎么不叫?又不是不给钱,你就不能大方点?”

“不……”疯狂的摇头引起了叶巡秋的注意,他低头听到一句微乎其微的“不用钱”,噗嗤一笑,“怎么能不要钱呢?不能坏了行情不是?我听说你每周六晚上都会陪一位老板,今天是周日,已经不合规矩了,该加倍补偿才行。要不这样,一会儿我再送你个礼物当加班补贴?”

呜咽着流出的眼泪更凶了,林鹤安趴伏着好似被抽干气力的木偶。这样的男人操着没什么意思,连扭臀摆腰、娇喘聊骚都不会,难不成他平日里接待的客人单靠漂亮的脸和身材就能发情?

“没人好好教过你吗?在床上要懂配合。要不然你这硬邦邦的身子,操起来多费劲?”长期缺乏回应的状态令叶巡秋很不习惯,他决定暂时放下滔天的不平,率先夺回理应属于自己的东西。

变声器被迅速抛弃,真实的音色贴着耳朵透进脑子里,激起格外兴奋的颤栗。林鹤安尚未来得及反应,身体已经随着那句命令迎合,挺翘的臀部在掌心的揉捏下如同白皙面团,转动的幅度好似拉磨无休无止,淫靡的液体便在这碾压中成为碎沫,最终榨出肉柱之下囊袋内储存已久的浓精。

“老公,第一次射在你里面,好爽。”

下体多次被粗暴贯穿的疼痛仍然尖锐,而林鹤安若无所觉地将衣服穿好,跌跌撞撞去到酒店房间的门口。灯的开关打开后,他开始痴迷地描摹叶巡秋脸上满足的红晕,同时进行的还有对方作为嫖客事后应有的漠视。

“巡秋……你……还想要吗?”

没能找到腰带的林鹤安只能双手提着被扯掉扣子的长裤,小心翼翼地往前挪动,他已不复刚才渴求光亮时的敏捷,思维从得知秘密被撞破的那刻就陷入停滞,连同身体一起无法支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或许此时他该趁着余兴求欢,可究竟如何才能使阿巡得到满足,这个问题他向来没有答案。那射过一次精又迅速勃起的性器给了他接近对方的信心,他并不奢求得到原谅,事到如今,退回朋友关系算是最好的结局,只要叶巡秋还在他视线里,他总能找到一个角落安放自己。

忐忑的问询悬在空中,掉落后便碎裂。

“我还没够,但不想操脏逼了。”叶巡秋晃了晃手机,“钱转给你了。五千块买什么不好,买了只早被野男人操松了的烂逼。你知道什么是肉便器吗?像你这样的男妓最适合当公共厕所了。”

“骚狗。婊子。恶心。下贱。”

平日说话不带半个脏字的人将污言秽语加诸在同一个人身上时,罗列出来的是深深的厌恶。林鹤安知道再多的奖赏都是妄想了。

他们的恋爱关系确定于一个赌约,说是林鹤安努力考上江川大学就能许一个愿望,无论是什么,只要能做到的叶巡秋都会帮他实现。拖了两年的愿望被犹豫着兑现了,有名无实地持续了一年,终于迎来破灭的结局。

林鹤安握紧的拳头无力地松懈了,他垂头丧气如一只败家犬,缺乏尊严地征求对方的意见:“我们分手之后,能不能继续保持联系?”

他做好了纠缠的准备,即使很可能半途而废沦为单方面的臆想,坐在床边的男人却疑惑地看向他:“不是你说的要和我在一起?怎么就想着分手了?弄脏的东西,洗干净还是能用的吧。”

迎着和煦带笑的目光,林鹤安猛然打了个寒战。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手指的抠挖已经进行了快一个小时。水流无情地冲刷着脆弱的穴口,林鹤安冻得瑟瑟发抖。

“别……别弄了。”他艰难地提起勇气,声音却被淹没在淋浴头急促的宣泄中,这么冷的水却无法浇灭叶巡秋对虐待他这件事的热情。恶劣的作弄完全已经超出了正常范围。即便是林鹤安也快要生气了。

但想到巡秋刚刚的话,他认为这可能是一种强迫般的洗刷,为的是将脏污的他重新变为可接受的样子。在这般努力的情景下,他应该感到的是羞愧,而不是敷衍了事的急躁。

意识逐渐昏沉起来,林鹤安陷入了睡眠般的安静状态。

发现他不动弹的时候,叶巡秋心中涌现欣慰的酸楚,随后是茫然若失,直到林鹤安勉力支撑着身体的手垂下来,腹部抵着鱼缸边沿像只垂死的鱼时,他发现了对方的昏迷。

将花洒收好后,叶巡秋横抱着林鹤安冰凉的身体来到了床上。两人都盖好被子后,他看着男友的侧脸,心里什么都没想,包括刚才那没来得及仔细品尝的快感。

短暂的获得就像用手捧起一洼水,能解一时之渴,但那条河流会奔向远方,仅与赶路者汇聚片刻。林鹤安用他的身体给过多少人类似的抚慰呢?

叶巡秋心想,“此前我竟然从没察觉,也追悔莫及”。

他直直望着天花板,想到了高中时候对自己说的话,“不要贪心不属于你的东西,守住现有的就足够了。”

要是能回到高中,他一定要抢在别人之前,先一步占有林鹤安的身体,以此获得理所当然的优先支配权。这家伙一直对他言听计从,肯定不会拒绝的。

意识回笼的时候林鹤安想起自己昏睡的事实,房间里一片漆黑,轻浅的呼吸声显示了另一个人的存在。此前他设想过和叶巡秋躺在同一张床上的画面,真实发生时却被避之不及般地拉开了最远的距离。

叶巡秋快裹着被子掉到地上去了,林鹤安原来是被冷醒的。他在靠近叶巡秋和扯回被子之间做了较为简单的选择。被子只移动半分,原本睡着的男人迅速翻身坐了起来。

“你干什么?”

这本能般的警惕刺痛了林鹤安。露营睡帐篷的时候,叶巡秋也是这样和他划分楚河汉界。

他讪笑着说:“我有点冷。”开口才发觉声音的嘶哑,想必是淋冷水太久感冒了。

“你……离我远点吧。别过了病气。”趁叶巡秋松懈将被子拽回半边的林鹤安重新躺下,寂静如水的夜里他为方才机智的找补感到雀跃。紧绷的神经犹如真空中细长的丝线,一丝动静便能引发共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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