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女尊】随风飘散(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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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纪鸣包括长大以后对女人都怀揣着一种敬而远之的想法。要知道毁了他全家的山贼,可全是女人!那些山贼把村子里的男人一个个剥光了拿水冲干净,只有长相好的,下面鸡巴适中的能活下来。剩下的那些歪瓜裂枣,全都被砍了。他爹隔着半里地看着他躲藏的方向,永远闭上了眼睛。

哪个女人又愿意和老男人上床,生一个丑孩子呢?

纪鸣蹲在田里,吃鱼吃虫子,吃未熟成的粮食,连火都不敢生,在一天后,和几个同龄的伙伴等到了官兵。

带队的老兵明显是习惯了这事的,抽了把烟,替他们把行李收拾好,送上了往瑚城去的路。

出了村子,纪鸣才发现,附近都是一团乱。原先村子里没被打杀抢,约摸就是太穷了吧。

所以其他村子大部分活不下来的人也都在往瑚城的方向走。那儿有着最大的拳头,尽管不会比别的地方好上多少,但起码窦家的名声在周围是独树一帜的。

“窦大人不近男色!还救了很多可怜的男孩呢!”事实是窦献才17,满心玩闹,连书都不怎么读。她救了一堆穷苦男孩——同时抄了一堆家。豪强怎么想窦献不管,但是百姓是实实在在吃到了好处的。

现在传闻中的窦献就坐在自己的怀里,纪鸣反而有点恍惚了。他抱住女人的腰,无师自通地从她硬邦邦的胯骨往下摸。女人的皮肤滑腻,一点不像那些看不起她的男人嘴里编排的那样,满身的粗糙疤痕和铜牙铁齿。纪鸣在打工时很少参与那些闲话,他把自己包装成一个木讷的乡下人,直到进了门也坊之后才开始动那些小心思。

窦献抱起来是软乎乎的,他已经很久没有和人这么亲近了。虽然对方一拳可以把他打飞——他也这样试过了,永远,不要想着能从窦献手里逃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窦献的穴里也很热,没一会就把他捂出汗了。纪鸣忍不住连续顶了好几下,把窦献的呻吟当做赞赏,但是这样动实在有些费力,他喘着气,只好捏着窦献的屁股泄愤。

不怎么精通这事的窦献扭着腰往下坐,也因为这样摸她很舒服。她嘴里呼出的热气全扑在纪鸣的脸上:“好撑啊,原来和男人做是这种感觉吗,好怪啊...”

还有一种想拉屎的感觉,不过这一点窦献是不会说的。她的乳肉颤动着,乳头硬得发痒。窦献只有十二岁那年刚发育的时候才有这种感觉,她想让他摸摸自己的乳头或者单纯捏一捏胸也好,但现在他抚着自己的腰侧,她也不想让他放开。油然而生的纠结让窦献露出了一种堪称脆弱的神情,不过总体而言还是开心的。

纪鸣猛地抬起头,自己是她的第一次吗?这可完全看不出来,这可是窦献啊,在瑚城里,她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窦献亮晶晶的眼睛近在咫尺,纪鸣突然被她看得心悸,却又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

他不知道那是心动,一种和人上床时都会有的“被吹枕头风”的负面buff。

“是吗,那这样会更舒服一点吗?”他兜住她的屁股上下起伏,手心却被那触感吸引。

女人的屁股比男人大一点,用现代的话来说,就是体脂率更高。而在缺粮少食或是深寒时节,女人又比男人好活一点,从总体寿命上讲,女人的寿命也比男人长。

纪鸣想了一通,纷乱的思绪最后还是跳回到那个念头上:原来窦献没有跟男人做过这档子事。

肉棒抽插了几回,他加快速度,黏腻的水声响起来。那不就是说,如果窦献怀了孩子,就一定是他的了?要是个男孩,他能不能给他取爹爹的名字...

窦献被这色情的手法捏得耳朵通红,乖巧地点了点头。她不知道女上位一般都是蹲着用手撑地上下起伏的,现在还在感受肉棒在自己甬道里进出的异物感。说实话,生理上的快感并没有心理上的强烈,但是她的水确实也越来越多了,时不时还会被顶到很里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穴口也被摩擦得有点发烫,她干脆往后一倒,连带着纪鸣也起身了。纪鸣不忍阴茎掉出来,干脆追着窦献跪了上来,肉棒直直地插到头,插得她都叫了一声,插得他的阴囊都拍在她的屁股上,发出“啪”的一声。

女人敞开双腿,用有力的手臂扯住纪鸣的肩背,迫使他俯下身来,和躺着的人形成几近平行的姿势。

“这样吧,你来干活。刚刚那样太费劲了。”她皱了皱鼻子,眉眼中尽是狡黠。

纪鸣倒是不介意自己来,是个人也能看出来这样更省力一点,但是这样子的话,窦献不就纯躺着享受了吗?他下意识地在心里骂了一句,呵,女人。

然后又被热烫的穴夺去了注意力。

没多久,纪鸣就射了今天的第二次——第一次是在窦献的手里。

这口穴实在是很会吸,他淌着汗,又插了两下,射了个干净,才累得撑在窦献身上,喘着气。在女人的穴里射出来和自己摸也是截然不同的感觉,他敢发誓,从今往后,他都忘不掉这种感觉了。

纪鸣满脸古怪,又暗自感叹了一遍:怪不得有这么多男人甘心跟着女人。

窦献看着他把自己的阴茎抽出到一半,赶忙抬起小腿扣住了他的腰:“诶诶!别出去!给我再堵会。”

这可是受孕的必要流程,要是全流出去了,小宝宝从哪里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大手一挥,把他搂下来:“趴我身上。”

纪鸣自知拗不过她,只下意识抵抗了一下,便蜷缩着膝盖跪伏下来,脸被窦献硬推在她的胸前,后知后觉地害羞了一下。

太...太近了。

“这是...”纪鸣清了清嗓,“也是为了孩子吗?”

母亲一向伟大,但纪鸣的母亲很早就因病去世了,他记忆力只有母亲的笑在阳光下模糊的样子。

他大着胆子逾越了一下,手升上去捻窦献的头发玩。窦献的头发散下来会炸得很凶,像野外的母老虎。但老虎要是生了小老虎,那可是会把营养不良的崽子踢出去只养强的那只的。

纪鸣打了个哆嗦,射过以后他特别敏感,窦献又在他的背上乱摸。

那只手摸到他的后颈,因为汗嫌弃了一下,反手抹在了被褥上。

“不一定会怀上,你要努力啊。”窦献打了个哈欠,又过了一会才唤人取水。

洗澡的时候纪鸣看着窦献手心里兜着的,他射进去的东西发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窦献看他一眼,嘴里嘟嘟囔囔着:“下次还得是睡前做。”

要不然站起来的时候,穴里的东西就都流出来了。

纪鸣咬了咬唇,感觉自己和这女人之间有一种特殊的联系构建起来了。特别是终于洗完,去穿衣服的时候,他主动帮窦献系带子。窦献或许是被侍女侍奉惯了的,但纪鸣可没有多少这种经历。

少数的几次都是为了她窦献。

“父亲他...会喜欢我吗?”可能是要去见父亲,窦献多穿了一件,起码小腿没有露出来。

她低下头用鼻子拱了拱纪鸣的脸颊,一副好心情的样子:“会的,他很喜欢你。”

纪鸣知道她又想亲他,只是最终还是没下嘴。听闻这话悚然一惊,还没见过面...总不能是因为他偷钱去当经济犯还差点瞒天过海这件事,窦家父女都很欣赏吧...

他迟疑着,把唇印上了她的脸。

窦献收敛了所有表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只要狄乾不在,觉哥就是葚河边上的行宫里最大的话事人。

侍者常常能瞧见他领着一队宫人在廊里缓步前行,两颊消瘦,面无表情。

人们无从知晓他的姓名,只知从他出现在人前时,就已经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他的长发总是一丝不苟地梳起来,自然垂落在身后,好似一条背云。

行宫里没有颜色好的男人,但侍者们都知道,一旦狄乾到来,觉哥就是唯一能伺候她到床榻上去的人。至于腰佩,则是压倒众骆驼的最后一根草,其上,刻着一个“乾”字。

乾,主人也。不管王朝怎样更迭,乾的含义总是不会变的。

而这个国家当今主人的真名已同管事觉哥一般不可考,只有帝陵里的工人见过。工人愚笨,不懂一个人怎么要这么大一个棺材来裹。

狄家是在马背上打的天下,狄乾膝下无后代,只有一个侄女。哥哥和嫂子死在打天下的路上,去之前千叮咛万嘱咐小女儿要乖乖听姑姑的话。

姑姑狄乾今年30有2,正值壮年。后宫却空无一人,杂草丛生。小小姐并非懵懂无知,只能硬着头皮翻看城中的好人家,一页又一页,从容貌品行,差点写到祖上十八代去。奶奶端坐在她身旁,老神在在地品着茶。

忽有一位宫人进门轻声禀报,狄怀株又去行宫了。这怀株,便是当今乾者的名了。太上乾当然知道这代表了什么,她放下手中隽秀的瓷杯,眉头微微拧起,挥了挥手让宫人下去了。

“奶奶…?”小姐姐和堪称她继爷爷的男人对了个眼神,小心翼翼地望向自家的老太太。

乾者唯二的亲人之一怒其不争地叹了口气:“挑,挑个年轻的,男人嘛,就是要年轻的才好。”

她说这话算是以身作则,刚刚退下的男人足足比她小十岁,和她死去的儿子也差不了多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小姐却缩了缩脖子,她今年才16。姑姑20岁开始打天下,16岁还在田里舔泥巴呢。家里祖上也是好过的,近百年前才中落,成了个不大不小的地主。

就算有点钱,姑姑也是会和母亲亲身下田耕地的。奶奶就喜欢地,给姑姑取了个名字叫怀株。

说起来,父亲喜欢比自己小的女人,姑姑喜欢比自己大的男人,怎么不算一脉相承?小小姐想到这样,偷偷多撇了几眼年岁比自个儿大的貌美男子。

谁会喜欢才14、5岁的没毛少年?

正月十八,年刚过出,小雨便开始淅淅沥沥地下起来了。

天暗下来,午后的光景也仿佛日落金山。狄怀株从被褥里伸出一只手,搭在觉愉的腿上。男人坐在床边,长发披散,亵裤套了一半,正在系里衣的带子。她们没有做全套,只细细地抚慰了会儿,便平息了个大概睡了。

这会儿狄怀株的指尖从觉哥的亵裤边缘溜进去,用力地碾过男人幼嫩的大腿内侧,才满足地搂住他的腰,喟叹一声。

“几时了。”

觉愉不为所动地继续整理袜套,头也没抬,只是嘴里的话含糊着,嘴唇也微微发红,和平常的他判若两人。

“未时了,乾人该起了。”云层厚实,风却停了。窗棂上没有影子,行宫静谧又平和,简直就是当代乾者养老的不二之地。

他喊着乾人、乾者,狄怀株听着却像良人,转过头看着他的下巴道:“有些饿了。”

觉愉低下头,思索着拿什么能喂饱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吃煎蛋,要吃咸菜面。”女人又痴又娇,像条蛇一样顺着男人的身躯爬上去,直到整个覆住他的脊背。被揉捏过的地方有些发烫,昭示着他并不平稳的心绪。

觉哥幼时家里的条件是极好的,整个人生得高大,骨架又宽阔。现在瘦下来便使人心疼,偏他还爱穿较大的衣裳,规整之前看上去空落落的,只剩个架子。

纵使他被狄怀株缠惯了,此刻也不由僵了僵,脑子里仿似塞进去点浆糊,转也转不动了。女人的呼吸近在咫尺,他随着力道微微侧过身,张开嘴迎接狄怀株的舌头。女人长驱直入,只一个劲地裹着他的唇瓣攥吸。

这个吻并不深,暧昧的水声勉强平复双方的心念,觉愉嗯了声,藏在黑色长发下的耳廓微微泛红了。

他比狄怀株大上许多,或许还没到力不从心的年纪,但才堪堪32的女人,真称得上是如狼似虎,粘人得紧。

狄怀株一有放开他的架势,他便站起身来套上亵裤往殿外走了。

此地空无一人,最近的侍者也在池塘边上的花丛里有一搭没一搭地修剪着灌木。王朝初期,一切都显得蛮荒而实用。剪完灌木丛,再喂一次鱼,侍者便退下了。

觉愉去的小厨房原本是守夜的宫人用来开灶的地方,现在全然便宜了狄怀株。

说是咸菜面,实际上狄怀株一点不爱吃咸的。觉愉捻起一撮切得扁长——方便她挑出去的咸菜丢进锅里爆炒,又倒进一大碗早早备好的热水。

盖上木头盖子后,狄怀株便大步流星地走进来了。

因着此殿少有启用的时候,所以小厨房的油污也不算重。狄怀株胡乱套了两件亵衣和觉愉的大罩衫,光着脚踩在青石砖上。

她火气极盛,进了屋子更是两眼放光,罩衫穿在她身上极为合身,和觉愉完全是两个风格。但她只是喜欢穿觉愉的衣服,自己的衣箱里,并没有此等款式的服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觉愉的一切她都很喜欢。觉愉说话,她也欢喜;觉愉在床上与她缠绵,她也欢喜;觉愉做东西给她吃,她更是欢喜得不得了。

锅里的水嘟嘟嘟地开了,觉愉招她过去,询问她要下多少面。雾气蒸腾在他的面容上,衬得他凹陷的颊侧加倍的可爱。

这种场景,她以前只爱看她妈的。

不少侍者猜测过,当今太上乾对乾者不好,所以她才找了个比自己大上那么许多的男人。如果狄怀株知道,她一定会对此嗤之以鼻,如果现在是她妈站在这持着大铁勺给她搅和水里的面,她不会想把手伸进对方的衣服里去的。

吃完这一顿,就到了视察行宫近月工作的时候。

葚河起初是主城的护城河。随着时代变迁,山崩和泥石流丛生,主城也破过好几次。尽管千年来,这片土地上的人们都使用着这座山城,但葚河已经变成了千年前的人们认不出来的样子。

河道拓宽后,这座行宫也坐落了下来。前人的智慧无可比拟,狄怀株只草草地装修了一年,便带着她的草台班子入驻了。

国号和年号定下后,行宫更是成了她的后宫,屯兵所,和跑马场。

新兵蛋子像蝗虫般发酵于行宫的一面,贡品和皇商则如流水般进出行宫的另一面,不管底层经济怎么发展,商和兵两个大字始终牢牢握在觉愉的手中

——从狄怀株12年前起兵开始,觉愉干的就是这活。

如今,她已经定下了每旬来此两日的行程,比前朝后位侍奉乾者的频率还高上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主城之前,狄怀株好好弄了一番觉愉。

男人的阴茎立着,被狄怀株纳在身体里裹藏。她太能榨精,一度被男人勒令着从身上滚下去。

狄怀株只好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抚摸他薄薄的腰腹。侍奉人这事由她来做竟然一点不突兀,她稳定而有力地上下动作,用身下的口子套弄、取悦男人的器官。

骑男人比骑马难不了多少,狄怀株20岁之前就知道了。

她在葚河的尾巴捡到这个满身是血的男人,那时候她家里只有两头驴。18岁她便强硬地告了白,随后整天黏在他身后。

觉愉空有一身教养和武艺,最后却只能被一个村霸骑在身上。柴房里灰尘漫布,除了远方村人的嘈杂,就是两人的心跳。

村霸浓眉大眼,压着他不让他起身,硬要他说一些荤话。那时候他就很瘦了,脚腕伶仃,一副怎么养也养不好的样子。

“怀上了…怎么办。”那时候的觉愉不依,红着脸说道,眼神闪烁。她们早就行了礼,在村里人看来,他就是狄家的人了。但这礼乐崩坏战乱四起的年代,让一个孩子出生,真的是一件好事吗?

狄怀株野心勃勃的眼里出现一抹漫不经心:“那就生。”

几个月后,她们便起了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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