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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都在这个变种人的事情上摔了跟头,他们车开的很快,担心中途出现什么意外,他们想要用最快的速度将任务目标送到目的地,以防止任务失败。
经常长时间的行进,甚至还转乘了飞机,更换交通工具,在路易莎的意识都昏昏欲睡前,他们终于到了。
这么长时间,在确定她不会醒来后,黑衣人也放松了许多,特别是在上了飞机后,确定没有人追上来,他们聊的事情更深入了。
也让路易莎了解不少,他们不仅不是神盾局的员工,更是神盾局的死对头九头蛇在神盾局的卧底,甚至里面的卧底不止他们几人。
他们想要抓的,准确来说想要杀死的人,是复仇者的成员。
路易莎也忽然想明白了一件事,难怪不久前托尼就让她暂时待在学校,敢情是他们的老巢都被渗透了。
而现在,她要被带去九头蛇的某个据点。
这个据点温度很低,四周白雪皑皑,没有一点绿色,她被随意裹起来扛着进入了据点内,据点里有其他的手持枪械的方块人,他们接手了她,将她带进了据点深处。
她跟随着身体一路走一路看,巡逻的持械方块人,遍布的监控……她甚至还找到了监控室,里面不止一个方块人在监控,大大小小的屏幕看得她密集恐惧症都快犯了。
在这种情况下,想要跑出去并不简单。更不要说她的手表在车上的时候就被拿走了,他们甚至还确定了手表的定位没有被触发,于是派人带着手表去了另一个方向混淆视听。
看情况是只能靠自己的,路易莎在思考着,来到这个地方想来不会再对她注射麻醉剂了,她应该只要等麻醉剂效果过去,就能继续大杀四方。
在麻醉剂效果还没过去的期间,他们将她送进了一间充斥着各种仪器的屋子,将各种奇怪的线之类的东西放在了她身上,一旁的白衣方块人在写着什么。
而后又有方块人拿着什么对准她手臂的位置,慢慢抽出了一点红色的物质。
路易莎蹙着眉,她阻止不了,便去周围看了看,发现这样的实验室不止一个,实验台上躺着的,有的是成年方块人,有的是小方块人,他们大部分都安静躺在上面。
她心中升起异样的感觉,又去其他地方瞧了瞧,这个地方还有一些隔间,一面是单面玻璃,玻璃后是狭小的房间,不少的隔间都有人。
凑近了瞧,她甚至能明显感觉到这些方块人与外面方块人的不同,这里的方块人神情麻木,眼睛里没有什么神采。
她又转了很久,几乎看完了这里的布局,记下了地图,才回到身体周围。
身上的仪器并没有撤掉,从外面走进来一个黑衣人,将一个奇怪的东西扣在了她脖子上,就像隔间里的那些方块人一样,上面闪烁着绿光。
这是什么……这样的疑惑刚刚升起,路易莎耳边却传来奇怪的声响。
嘀,嘀,嘀……
像是什么仪器的滴答声,莫名耳熟。
她感觉自己越来越轻,仿佛在飞,眼前的画面开始闪烁,她的意识也渐渐模糊……
就在这时,这种奇妙的感觉猛地消失,她恢复理智,看向周围,白大褂方块人紧张兮兮地说着什么,黑衣人手里拿着刚给她扣上的东西,再看她脖颈,东西被解下来了。
白衣方块人说:“不行,消息是准确的,抑制器会让她的身体奔溃,如果是这样,这具身体……”
这是什么意思?
路易莎茫然中带着些许无措,这句身体不是她的?不是真实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见数据并不完整,那短短时间里也没有观察到更多的东西,实验室的组员再度将抑制器扣在女孩脖颈上。
熟悉的感觉再度袭来,路易莎想要搞清楚他们说的是什么意思,她不想就这样飞走,她反抗着那一股不知从何处来的牵扯力量,强撑着精神不让自己意识再度模糊,明明很累,可偏偏眼前的画面再度闪烁起来。
就像是出问题的电视屏幕,雪花闪烁着,仿佛能听见信号不良的滋啦滋啦声,可这一次,她看清楚了。
路易莎看见了,真实的和游戏的画面不断切换。
她看见了,短暂的闪烁画面中躺在那任人摆布的女孩。
和她长得一模一样。
那是她自己。
可是为什么?
她自己为什么会在这样陌生的地方?那真的是她吗?
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变化?这不是游戏吗?为什么会出现她的脸?
现在,路易莎不得不深思,这到底是为什么。
她已经顾不得敌人一直为她戴取抑制器的行为了,托尼、旺达他们询问过的“你真的觉得世界是游戏吗”这句话萦绕在脑海中。
这个世界是游戏吗?
这个世界不是游戏还能是现实吗?
如果是现实,她为什么能多次死而复生?为什么会有复活点?为什么游戏里的一切她都能找到?这里不就应该是全息游戏吗?!
是升级对吧?是特殊剧情是不是?
她的头有些疼,她试图说服自己。
忽然,她听见外面传来几声枪响,她控制着视角过去一看,有些艰难,但她还是看见了。
她眼前的画面真切无比,几个穿着精密设备的高大男士,持枪对准着前方不远处的倒地不起的女孩,伤口处涌出的鲜血染红了地面,她死了。
路易莎瞳孔猛缩,她听到了自己粗重的呼吸声,她害怕地回退几步,可眼睛死死盯着已经死去的女孩,耳边是这些刽子手冷漠的声音。
“啧,时不时跑一个,这些家伙就不知道安分点,安分点还不会死这么快。”
“说的是,陪着这那些疯子做点实验,说不定能活的更久,这个的能力还有点意思。”
“隐身而已,这实验品平时还挺听话,哪成想给她解开抑制器测试能力的时候,还想着跑,跑出去又怎么样?天寒地冻的,不一样死外面?”
“隐身啊?难怪让我们戴上红外夜视仪。”
他们像拖死狗一样,拽着女孩的四肢往担架上一扔,抬着就往一个房间走。
路易莎克制着恐惧,跟了上去。
并不是她想象的停尸房,反而是一间实验室,等几个搬运人员离开后,走进来几个穿着隔离服的家伙,他们竟然——
那些家伙竟然将女孩解剖了。
路易莎惊恐地退了出去,她看到有人在清洗地板上的血迹,将刚刚的一切当做笑料谈论着。
回到身体周边,路易莎的视角忽然又变回了方块,可刚刚看到的一切不断在脑海中回忆着,无比清晰。
她也会变成那样吗?这里的人在做人体实验,他们不把人当人,他们将她们当成消耗品,比猪狗还不如。
路易莎从心底升起一股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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