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有红光的地方就是有针孔(1 / 2)
('虽然回家了,但赵玉笙跟赵珩还是没什麽互动,只不过赵玉笙想要什麽,赵珩都会给他。
舅舅也有来找过赵玉笙,想让赵玉笙跟他回去,赵玉笙藏在赵珩後面,摇摇头,无声地拒绝了舅舅。看着舅舅落寞离去的背影,赵玉笙忽然萌生出了罪恶感。
这时赵珩一把将赵玉笙抱起,托着赵玉笙回到房间。赵玉笙当时的年纪太小,不知道这种感觉叫做受宠若惊。
在赵玉笙的印象中,赵珩很忙,但自从赵玉笙回家後,就像是神明变了场魔术,赵珩每天晚上都会回家吃饭。
赵珩这人虽然俊美无双,家财万贯,权势滔天,但架不住他是个料理白痴,炒菜像在玩火,煮饭能把电锅干废,赵玉笙觉得厨房跟赵珩只能活一个,於是小小年纪肩负起下厨的重责大任,每天放学回家都会顺路去超市买菜。
第一次下厨是照着食谱做,没任何经验,家里唯一的大人分不清楚盐跟糖,赵玉笙硬着头皮做了三道菜,长得奇形怪状,似是被卡车辗过一样。
赵珩沉默地看着桌上的菜,赵玉笙紧张地看着父亲。赵珩夹了菜,配了饭,咀嚼後咽下,淡淡道:“味道不错。”
赵玉笙心中一喜,被父亲认可的感觉是如此美好,他兴高采烈地吃起晚餐,第一口就差点被咸到去世。赵玉笙怔怔地看着一口接一口的父亲,又在嚐了口菜,又差点原地升天。
“那个……”赵玉笙忐忑不安地开口,待赵珩看向他,赵玉笙说,“你不用勉强的。”
“这是你第一次做菜。”赵珩平静地看着赵玉笙:“只是味道咸了点而已,瑕不掩瑜。”
赵玉笙的心暖暖的,但怕赵珩吃坏肚子,还是让赵珩别吃了,最後他从柜子里翻出两碗泡面。赵玉笙吹着泡面的热气,对赵珩说:“我以後会做得更好吃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会期待。”
父子的关系在无形中发生了变化,许是血脉相连,赵玉笙不像以前那般排斥赵珩,像个小大人一样打点起这个家。
赵珩的地盘意识很强,不喜欢陌生人进到他家,所以就没请家政,偌大的家就由父子两人共同清扫。
为了奖励赵玉笙的辛劳,赵珩给赵玉笙买了一台新手机。学校同学看见後无一不露出羡慕的眼神。
“赵玉笙,你爸对你太好了吧!”
“那是最新款的手机耶,我爸妈都不买给我。”
赵玉笙看着他的手机,宝贝似地抱进怀里,这是父亲买给他的,用金钱与物质展现出的父爱。
在往後的日子中,只要赵玉笙乖乖听话,赵珩就对赵玉笙有求必应,就似在无形中驯化一条乖巧的小狗,日子一天天过去,赵玉笙长大了,转眼间就要高中毕业,距离十八岁生日只剩下一个礼拜。
考完试,尽情放纵,赵玉笙跟同学们去了酒吧,赵玉笙读的是私校,班里的同学都有钱,家里不是经商就是当官,一个个走路都有风,赵玉笙在学校属於低调的那类型,家里还有个等他回家做饭的爹,所以他平常都不怎麽跟朋友一起出门玩乐。
朋友不只一次调侃他,赵玉笙只是笑笑,虽然被拒绝总是会让人败坏兴致,但赵玉笙是赵珩的孩子,赵珩是帝国富豪榜前十的银行老总,含金量妥妥的,父母耳提面命,只要能巴结到赵玉笙,就算是给赵玉笙舔鞋都要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算赵玉笙低调,他的身分都是有目共睹,没人会脑残到跟赵玉笙作对,也没人敢不识相地去灌赵玉笙酒。
赵玉笙就坐在卡座上吃着薯条,他长这麽大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人们劲歌热舞,DJ的身体随着舞曲摇摆,灯光迷离,闪烁着。
口袋里的手机颤了颤,赵玉笙拿出手机,是赵珩传来的讯息,非常简短。
──结束後我去接你。
赵玉笙奇怪地看着这封信息,其实他从以前就很纳闷,他明明每次出门都没告诉赵珩目的地,赵珩却像是精准掌握了他的定位一样,总是知道他身在何方。
这次也是,他明明没告诉赵珩他来酒吧玩,为什麽赵珩会知道他在哪。
赵玉笙的心中闪过某个念头,荒谬的,诡异的,赵玉笙拽了拽一旁的朋友,班上都喊他阿真,为人和善,鬼点子很多。
阿真手里正端着一杯酒:“怎麽?”
赵玉笙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声音问:“你知道怎麽查监控吗?”
阿真挑起眉毛,一口饮尽玻璃杯里的酒,示意赵玉笙跟他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喝到翻天的同学起哄道:“你们要开房间啊,上啊!”
等人声远去後,赵玉笙站在走道上,走道除了走动的侍者,就只有他们两人。
阿真正在察看赵玉笙的手机,赵玉笙紧张地问:“怎麽样?”他无比希望只是自己多虑了,有可能是他昨天一时说漏嘴告诉了赵珩,所以赵珩才说要来接他。
然而这样的想法,在阿真把手机给他看时,全都破碎了。阿真点开一层层的档案,最後找到一个极为隐蔽的软件。
“这是你女朋友装的?”阿真问,“玩这麽大啊你们?”
赵玉笙苍白着脸没说话。
阿真察觉到气氛不对,说:“那我替你删掉罗。”
“麻烦你了。”赵玉笙只觉得毛骨悚然,浑浑噩噩地走回大厅,也没有再继续玩的心思,拿过包包,跟大家道别後,就步出门外。
赵玉笙一到门口,就看见了候在马路对面的那辆迈巴赫,赵珩来了。赵玉笙硬着头皮坐上车,却不像以前那样坐在副驾,而是坐到後方。
赵珩透过後视镜看他,像是没察觉APP被删掉似,又或是压根就不在乎:“玩得开心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玉笙嗯了一声,低头捣弄起他的手机,浑身紧绷着,感受到了不自在。大脑飞快运转着,却想不出个所以然,是什麽时候开始被定位的?除了这件事,赵珩还做了什麽吗?
怀揣着这个疑惑,赵玉笙陷入惊惶,一回到家,就逃跑般地躲回房间。赵玉笙用清水洗了把脸,强迫自己冷静。
洗好澡後,赵玉笙换上睡衣,手机传来信息的提示,赵玉笙点开它,是阿真传给他的。
阿真:既然你女朋友玩这麽大,我觉得她可能还有做别的事。
阿真:你把灯关掉,窗帘也拉上,然後打开手机後置摄像头,去照你的房间,有红光的地方就是有针孔。
赵玉笙深吸一口气,惊惧地握住手机,好半晌才平复激动的心情,他照着阿真的方式去做,整个人都陷入了黑暗之中,似被深渊吞噬。
不知怎麽地,赵玉笙有种绝望的宿命感。
他打开後置摄像头。
红光密密麻麻,像一张血红色的蜘蛛网,缠绕住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赵玉笙注视着这一切,平凡的日常终於在此刻崩坏。
他到主卧室找赵珩,赵珩也换上了睡衣,漆黑的,像深不见底的黑暗。赵玉笙把那堆监控丢在地上,一阵骚动般的声响,密密麻麻。赵玉笙冷冷注视着他的父亲:“我需要解释。”
赵珩来到赵玉笙面前,弯腰捡起其中一枚针孔:“你想听我说什麽?”
赵玉笙心中涌起绝望:“你为什麽要这麽做?”
“没有为什麽。”赵珩淡漠地把玩着那个小小的物件,“听见真相,你会比较开心?”
赵玉笙深吸一口气:“你这样是犯法的……这太疯狂了。”
主卧室的灯光昏暗,柔光映在赵珩脸上,照亮了他的半张脸,另一边则沉入黑暗之中,让赵珩无端看来透着几分恐怖。
赵玉笙往後退开,转身逃离这个地方。接下来的一个礼拜,赵玉笙思考了许多事,他这一生动的脑可能没有这礼拜多。赵玉笙下定决心,等他成年後就搬出去。
偷偷的,不能让赵珩知道。赵玉笙在这一个礼拜中已经收拾好了行李,甚至买好了车票,就等着在明天,趁着赵珩出门上班的时候,离开这座城市。
哪怕今天就是他的十八岁生日,值得庆祝的一天。
这一个礼拜中,赵珩都没找过赵玉笙谈话,两人相安无事地活在同一个屋檐下,赵玉笙本以为会就这样平安地结束这可怕的一切,然而这天放学回家,赵珩却是做了一桌菜,都是赵玉笙喜欢吃的。
赵珩坐在餐桌前,淡淡地笑着:“去洗手吃饭吧,笙笙。”
赵玉笙看着赵珩没有说话,他在犹豫是否要接受父亲的邀请,但转念一想,明天他就要离开这里了,就当是与父亲一起共度的最後一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饭菜很好吃,色香味俱全,这让赵玉笙感到诧异,明明赵珩是个会轰炸厨房的男人,他什麽时候烧得了一手好菜?但这些已然不再重要,赵玉笙忽然有些落寞,明明他们不必走到这一步的,可赵珩却毁掉了这一切。
吃饱的赵玉笙收拾碗筷,准备拿去厨房的洗手槽,然而他才刚起身,就感觉到一阵晕眩,赵玉笙睁大眼睛,四肢逐渐无力,他倒了下去,碗筷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嘶鸣。
赵玉笙的视线逐渐被黑暗吞噬,最後映入眼帘的,是赵珩朝他走来的身影。
再醒来时,赵玉笙发现自己躺在了父亲的卧室中,他浑浑噩噩的,使不上力,更令赵玉笙惊恐的是,他一丝不挂。赵玉笙想撑起身子,逃离这个地方,但是赵珩脱下了浴袍朝他走来。
赵珩欺身压住赵玉笙,男人成熟精壮的身驱压在了赵玉笙的身上,赵玉笙压根就挣脱不了,赵珩分开赵玉笙的双腿,粗长的肉棒操进赵玉笙的女穴之中。
被父亲强暴的时候,赵玉笙终於哭了出来。
赵玉笙天生就与常人不同,他是个残缺的孩子,知道这个秘密的只有他的父亲,赵玉笙是个双性,下身多了一套女性器官,有完整的子宫。
如今赵玉笙被赵珩破处,鲜血沿着腿缝流出,赵玉笙哭着挣扎,像只狂躁的小猫咪抓挠着赵珩。
赵珩温柔一笑,反手给了赵玉笙一记耳光。用的力道不大,却把赵玉笙打蒙了,赵玉笙愣愣地噙着泪,看着俊美无双的父亲,衣冠禽兽莫过於此,再贴切不过。
“笙笙,乖乖听话。”赵珩柔声哄着赵玉笙,“不然爸爸就把你拴起来。”
父爱是从何时变质的,赵玉笙不得而知,但事到如今,知道那些也没意义了。赵珩把赵玉笙的双腿分得更开,鸡巴深深地操进窄小的女穴中。
赵玉笙痛苦地喘息着,撕裂般的疼痛阵阵袭来,他不过是个刚满十八岁的少年,从未历经过情事,不曾自渎,生理慾望产生时,也不过是去冲澡纾解。赵玉笙被赵珩干得眼前阵阵发黑,痛苦被扭曲成了快感,赵玉笙惊恐地发现身体背叛了他的意志,正谄媚地迎合着赵珩的侵犯。
赵珩亲吻着赵玉笙的脸颊,吻去赵玉笙眼角的泪水,无比怜爱,好似一个疼爱孩子的慈父,而不是一个强奸孩子的鬼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玉笙呆呆地看着天花板,黑漆漆一片,像一个噬人的黑洞,能一口把人吞下去。今天本该是最值得庆祝的一天,今天是他的十八岁生日,可父亲偏偏选在今天强暴了他。
疲倦的感觉阵阵涌上,赵玉笙的灵魂在高潮中脱离了身躯,冷眼看着被父亲压在身下肏干的自己,如此淫荡,如此肮脏,他眼睁睁看着自己在父亲的侵犯下一遍遍攀上高潮,双眸因为过载的快感而翻白,嘴唇张开,舌头也吐了出来,像只被打了麻醉剂的猫咪。
赵玉笙承受不住,终是昏了过去。
赵玉笙长得漂亮,睡着了就会露出人畜无害的表情,很是诱人。这份父爱是何时扭曲的,不能够深究,也许是某一次的午夜梦回,又或是某一天的夏日蝉鸣,它就这样毫无预警地变了质,腐烂衰败,凋谢成最肮脏的恶念。
就算赵玉笙昏了过去,也依然没被赵珩放过,倒不如反倒让赵珩称心如意。赵珩把赵玉笙的双腿架到肩上,几乎将赵玉笙的身子对折,狠狠地肏了进去。
禽兽也罢,畜生也好,他就是想要得到他的孩子,这是一股不为人知的畸形慾望,在沉默中失控暴走,但赵珩从未因此产生罪恶感,他放纵着自己,让自己投身於罪恶的狂潮之中。
最初的最初,他只是想要他的笙笙陪着他,仅此而已,他也一直尽责地扮演着一个父亲的角色,给赵玉笙最好的照顾。
赵珩狠操着赵玉笙的穴,紧致的甬道紧紧裹缠着他的肉棒,吮吸着,抚慰着,背德加深了快感,这种滋味实在妙不可言,赵珩大开大合地干着赵玉笙,赵玉笙的身体因为他的操弄而颤抖,敏感的女穴不断吐出淫液,湿透了。
赵玉笙呜呜咽咽地呻吟着,不知是梦见了什麽,赵珩心想赵玉笙应是怨毒了他,但他不在乎,若是他在乎,就不会对赵玉笙做出这种事。
赵珩掐着赵玉笙的嫩乳,那白嫩的乳肉在赵珩的大掌中变幻,被揉捏出各种色情的形状,赵珩喟叹着,终於如愿以偿,就算射精了仍是意犹未尽。
他抓着赵玉笙,展开新一轮的征伐,把他的孩子拖入地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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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就是被藤蔓的养分,等他的鲜血被吸乾了,美丽的花就会绽放。
这一切都太过疯狂,疯狂得令赵玉笙难以招架。他怎麽都想不明白,为何他的世界会在他生日後天翻地覆。
赵玉笙沉默地坐在床上,用棉被把自己裹成一团,好似这样就能获得微不足道的安全感,本该给予他满满安全感的家,如今成了恐惧孳生的发源地。
门被人从外打开,赵珩端着早餐进来。夹了煎鸡蛋的烤吐司,和一杯牛奶。赵珩将早餐放在桌上,赵玉笙只恹恹地瞥他一眼,没有动作。
赵珩走到床边,赵玉笙的瞳孔骤缩,猛地回想起昨天发生的事,顿时宛若应激的猫,吓得不停往後缩。
奈何赵玉笙脚上缠着锁链,赵珩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少年抓回怀里。赵玉笙恐惧地发着抖,赵珩的手掌细细抚摸着他的後背,哪怕隔着衣物,赵玉笙也能够感受到赵珩的温度,如此地烫,扭曲的温柔。
以前赵珩也经常这样抚摸他,安慰他,但如今这个举动只让赵玉笙感到反胃作呕。
恶心的父子乱伦。
赵玉笙挣开父亲的怀抱,趴伏在床边乾呕,但是他吐不出什麽东西,只有口水狼狈地挂在他的唇角,嗤笑着他的无能为力。
赵珩仍是那副尽在掌控的姿态,他将赵玉笙捞回怀里,手掌探入赵玉笙的衣服中,覆着薄茧的手指摩擦着赵玉笙细腻的肌肤,激得赵玉笙红了眼眶。
赵玉笙抓住赵珩的手腕,想制止赵珩。但赵珩却是放肆地掐握住赵玉笙的奶子揉捏,幼嫩的奶尖被他的两根手指夹住亵玩,拽扯成各种淫荡的形状,像被人恶意蹂躏的花苞,再残暴些,就能将它拧出花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滚开,滚开!”赵玉笙尖叫着挣扎,却无法阻止自己的身体在赵珩的抚慰下起了反应。
赵玉笙的女穴湿了,液体流动的感觉格外清晰,湿湿黏黏,情动的徵兆。赵玉笙红着眼眶,一副快哭出来的可怜模样。
赵珩凝视着赵玉笙:“你怕我?”
赵玉笙在赵珩的掌下发着抖,像只脆弱的小羔羊,被顶端的掠食者咬住身躯,只能绝望地喘息。赵玉笙的脸不大,小巧的瓜子脸,嵌着雌雄莫辨的精致五官,父亲可爱的小宝贝,如今那张白皙的脸蛋淌满了泪水,恐惧的,惊慌的。
赵珩向来舍不得赵玉笙哭,他是那麽疼爱赵玉笙,但此时此刻与过往不同,他同样是在疼爱赵玉笙,可他迫切地想看见赵玉笙哭泣的模样,好生可爱,勾得他心里的嗜虐欲在骚动。
但凡事讲求循序渐进,急不得,比起强暴赵玉笙,他更喜欢手把手将赵玉笙调教成离不开他的骚母狗,以後他回到家,赵玉笙听到他的声音,就会像巴甫洛夫的狗一样,淫荡地淌出淫液,躺在床上掰开大腿,求着他肏进去,求着他狠狠蹂躏。
这种阴暗的妄想一旦孳生,就势不可挡地蔓延开来。赵珩也许是在过去的某个时刻疯掉的,天秤倾斜,平衡崩塌,但是赵珩并未意识到自己的疯,等他在某天发现自己不对劲时,一切都来不及了,他爱他的孩子。
而这个认知让他兴奋,他成了世人口中扭曲悖德的怪物。
赵珩分开赵玉笙的双腿,赵玉笙吓得想夹紧,但赵珩已经卡在他的腿间,轻易就扯掉赵玉笙的下着。
赵玉笙惊恐地反抗,应激的猫一样,但青涩的少年怎可能敌得过一个成年人。赵玉笙被赵珩按在身下,赵珩的手探入赵玉笙的雌穴中,惹得少年发出媚喘。
那口被过度使用的骚屄如今还红肿着,肉缝紧窄,内壁滚烫,手指才插进去,柔软的红肉就挤了上来,吮吸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赵珩现在并不打算肏赵玉笙的穴。他像花豹一样匍匐身子,脑袋埋在赵玉笙的腿间。
赵玉笙愣怔片刻,异样的触感旋即涌上,他愕然地瞪大眼,他的父亲竟然在舔他的雌穴!赵玉笙吓得想推开赵珩,双手抓住赵珩的头发,可是赵珩不过用舌头舔舐他的阴唇,他就败下阵来,虚软地躺在床上。
这是跟昨天截然不同的感觉,好舒服……赵玉笙的眼中蒙上一层雾气。腿间的
触感温热又潮湿,一种诡异的快感在他的四肢百骸流窜,赵玉笙的大脑一片空白,下意识地夹紧双腿,把赵珩的脑袋紧紧夹住。
赵珩的舌面摩擦着敏感的媚肉,不停给赵玉笙带来刺激,赵玉笙刚被破处,身体方方面面都还青涩无比,最适合开发调教。
赵玉笙脸上浮现出茫然困惑,理智很快就被刺激得溃不成军,终於意识到这个禽兽在做什麽。
“不要、不要这样……”赵玉笙无助地喊着,想抵挡舒服得令他发疯的快感。可是他的声音都被舔软了,甜得宛若蜂蜜。
赵珩一遍遍地舔拭着赵玉笙的花穴,从大阴唇舔到小阴唇,从外侧舔到内侧,敏感的肉穴颤抖着吐出湿漉漉的淫液。
酥麻的快感沿着脊柱攀爬,顺着神经传导。赵玉笙被舔到流出眼泪,又舒服又屈辱,忍不住蜷起脚趾,敏感的雌穴在赵珩有技巧的舔舐下变得湿润,似被暴雨淋湿的花。
激烈的快感层层席卷而来,赵玉笙无助地哭喘着,白皙修长的双腿不停打颤,抽搐着抖出漂亮的肉波。
当赵珩含住赵玉笙的阴蒂时,赵玉笙浑身一僵,大腿瞬间并拢,双手紧紧抓住赵珩的发,从喉咙流淌出支离破碎的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珩也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吮吸的声音特别响亮,噗哧噗哧,淫靡缱绻,赵玉笙的脸都羞耻地红了,眼尾也染上绯色,艳丽得像天边晚霞,又像醉卧黄昏的一弯浅月。
空气逐渐淫糜燥热。
残存的理智让赵玉笙紧咬着唇瓣,不愿泄出呻吟。然而当父亲用牙齿啃咬挺立的雌蕊时,赵玉笙再也承受不住,无助地哭泣出声。
“不要、嗯啊......爸爸呜……”
赵玉笙无力地推搡着赵珩的脑袋,纵然有心反抗,但他全身的力气都被快感抽乾,使不上力,只能眼睁睁看着赵珩在他的腿间放肆。
赵珩嫌赵玉笙挣扎得太过,往那蕊阴蒂狠狠一吸,赵玉笙霎时如遭雷劈,脑袋一片空白。赵珩的嘴唇贴在抽搐的雌穴边缘,舌头刺进那滚烫的阴道之中,模仿鸡巴抽插起来。
赵玉笙被操得浑身发抖,漂亮的脸上浸满泪水,身体的变化让他感到陌生,他一方面想反抗,一方面却又不受控制地沉沦下去,几乎要被赵珩的舌头玩到崩溃。
就连赵玉笙自己都没发现,他已经情不自禁地按着赵珩的脑袋,想让赵珩吃逼吃得更深。
赵珩正尽情地舔弄、吮吸赵玉笙的嫩逼。赵玉笙眼角垂泪,半张的檀口中吐出断断续续的呻吟,艳红的小舌如此勾人。
当快感冲破那个枷锁时,赵玉笙失神地吐出舌头,小腹一阵抽搐,雌穴抽痉挛着绞紧赵珩的舌头,淫液失禁般地喷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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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珩聆听着孩子的哭声,没有安慰,没有说话,驯服孩子需要手段,先给巴掌再给糖,重复轮回,击溃孩子的意志,达成完美的情绪勒索,精神pua,这样他心爱的孩子就再也不会想着要从他身边逃跑。
这是一种病态,他知道,但这不足为惧,不值一提,赵玉笙从今往後都会由他亲手照顾,赵玉笙有什麽好害怕的?他不需要为人际困扰,被领袖打压,更无须担忧他以後的吃穿用度。
赵珩会仔细呵护他的孩子,他的珍宝,金丝雀只需要在华美的笼子里为饲主歌唱,不需要翅膀飞翔,就算折了翼也无所谓,他会爱他,永远爱着他。
赵珩分开赵玉笙的双腿,赵玉笙意识到赵珩想做什麽,害怕地喃喃出声:“不要……不要。”
赵玉笙那双漂亮的眼睛中盈满恐惧的泪水,惶惶不安宛若受惊幼鹿。赵玉笙害怕地挣扎起来,对着身材健壮的成年男人又踢又打,但他终究只是个刚成年的孩子,力气怎敌得过他的父亲。
纤细的脚踝被赵珩一把扣住,往下拽,赵玉笙又落入了赵珩的禁锢之中,腿根被赵珩的大掌紧紧掐握,赵玉笙细皮嫩肉的,肌肤白皙,赵珩用力掐握,手指陷入软肉之中,一下就掐出了鲜红的痕迹,莫名有种凌虐般的美感。
赵玉笙是个美丽的孩子,最适合成为慾望的容器,那白皙的身体若是被烙上道道猩红的鞭痕,又会绽放出多麽艳丽的姿态?思及此,赵珩更硬了,他不顾赵玉笙的哭求,挺胯干了进去。
少年的雌穴比昨天还要紧,兴许是肿起来了,真是可怜的孩子,但是没关系,他会比昨天更温柔地对待赵玉笙,赵玉笙是他唯一的亲人,血脉相连的孩子,他怎能不爱他。
被父亲贯穿的赵玉笙哭得泣不成声,光是呼吸就会感受到赵珩的阴茎,阴穴挤压着,描摹着,在他的脑海中编织出那可怕的形状,丑陋的肮脏的恶心的男人的鸡巴侵犯了他,他的父亲又一次强暴了他。
赵玉笙感受到生理性的反胃,他恨自己的身体为什麽会对这场性事起了反应,可他无法改变,无力挽回。赵珩伏在他的身上狠狠肏起来,那根阴茎就想一把烧得滚烫的刀,在对他凌迟,好烫,他的身体好像烧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慾望的火焰在赵玉笙体内奔窜,蔓延过四肢百骸,星星之火化作燎原烈焰,焚烧起赵玉笙,赵玉笙的意志在这片火海中崩塌,理智被焚毁,他逐渐感受不到自己的存在,为什麽?
赵玉笙脸上的痛苦逐渐消散,他的眉眼舒展开来,染上妩媚,中了快感的毒。他最初还死死咬着下唇,不愿发出一丝声音,像只被割了声带的动物,可是随着男人的征伐,他身下那朵雌花臣服了,靡艳地绽放开来,於是他也溃不成军,沉沦在了慾望之中。
细碎的呻吟逸散开来,声声甜美如蜜,又像小猫的奶爪轻轻摁在赵珩的心上,痒,噬人的痒。赵珩咬住赵玉笙雪白的颈,性器深深浅浅地抽插,龟头一遍遍地肏开那软嫩的淫窍,那里好湿好热,一个能接纳慾望的温柔乡,只属於父亲的乌托邦。
赵玉笙的呻吟愈发高亢,失去控制,婉转淫媚,如一曲靡靡之乐。赵玉笙本应反抗的,可是他已经融化在了父亲的肏干中,成了父亲泄慾的器皿,快感实在噬人,赵玉笙感觉骨头的缝隙都要被慾望填满,他痴痴地在赵珩身下扭动身子,像条淫荡的水蛇。
在他没意识到的状态,他已经不自觉地挺腰迎合起赵珩的操弄,跟上节奏,甚至渴望赵珩能肏得更深,再深一点,把他狠狠贯穿。
赵珩顶到那紧致的宫口时,赵玉笙浑身剧颤,翻着白眼射出精液,女穴也喷,舌头都吐了出来,赵珩夹住赵玉笙吐出的一截小舌把玩。
赵玉笙睁着迷蒙的眸子望他,轻轻吮含住父亲的手指,神态清纯而妩媚,天真却淫荡,极端的矛盾都於此刻展露无疑,只要细心调教,假以时日,这个可爱的小宝贝就能变成淫荡的小美人。
赵珩注视着赵玉笙,眼神深邃如海,望不见尽头的黑暗。赵玉笙正奶猫似地舔着赵珩的手指,彷佛在讨好。赵珩微笑着夹住那软软的舌头,用了些力,直到赵玉笙发出快哭的呜咽,赵珩才松开他,在下一瞬长驱直入,凿开那紧闭的宫口。
赵玉笙的瞳孔骤缩,在这一瞬间魂魄归位,他恐惧地看着父亲,哭叫都被堵在那热烈的吻中。赵玉笙呜呜咽咽地鸣气,哭得好生凄怜,可这样只会让这个禽兽更加兴奋,肏干得更加凶残。
空气都被情慾浸泡,变得淫靡,回荡在房间中的肉体撞击声是如此猛烈。
要说有什麽可惜的,就是等这场性事结束,早餐都凉了,午餐时间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玉笙被赵珩抱进浴室清洗身体时,又被赵珩指奸到潮吹,赵玉笙虚弱地哭泣着,好像濒死的小动物,但没有哪个猛兽会放过咬在嘴里的猎物。
於是在那弥漫雾气的浴室里,放着热水的浴缸中,赵玉笙被迫坐在赵珩的腿间,用他艳熟的骚屄吞吐鸡巴,赵玉笙哭着求饶,说我好累,你放过我。
赵珩只是温柔地亲吻他,在他的颈项烙下亲吻,白皙的皮肤衬着绯色的吻痕,好似冬日里盛放的红梅。
赵玉笙被赵珩抓着狠肏,被干到阴茎一阵抽搐,尿意频传,赵玉笙绝望地推搡赵珩:“放开我、我要上厕所、赵珩!?”
但赵珩依然故我,好似没有听见,甚至变本加厉地肏。少年承受不住这凶猛的刺激,终是被干得屈辱失禁。
得了,刚才的澡白洗了,又得重洗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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