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开胃菜!刁难情敌坐在情敌背上让他俯卧撑(2 / 2)

加入书签

柳灿声音破碎又急促,话语却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再配上濡软的哭腔,勾引得吴小渣又掐着他的腰,快速往里挺进了十几下,直把他插得尖叫一声,昂挺的下身突突弹跳着,浊液飙溅,溅得两人肚腹与椅背间到处都是。

他脱力的收紧了嫩肉,被体内硬烫的肉棒毫不留情的碾开,一次又一次插入宫腔。

“啊嗯嗯……哈……别啊………哥嗯……哥哥……你好坏哈………”

刚刚高潮的身躯还很敏感,被这样凶戾的操弄,内里的嫩肉都在抽搐着骤缩绞紧,死命的咬着肉棒不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吴小渣牵起了唇角,两手掐着那柔韧的腰肢,挺动着腰胯,不遗余力的在那嫩穴里冲刺,直插得人连声尖叫。

子宫仿佛都要从身体里脱落了,男人的肉棒滚烫又布满了鲜明的脉络,根根凸起的青筋虬结又鲜活,碾过柔嫩的子宫壁,颤栗又酥麻。

而且随着每一次抽动,越发的胀大,几乎将小小的子宫都要撑破,使得肉与肉的摩擦显得更加艰涩和恐怖。

男人进入的很深,他却丝毫没有办法阻挡,其实被碾弄宫腔并不好受,酥爽但也酸胀。

他的两条腿软得像被抽筋扒骨,就那样垂在男人腰侧,痉挛着夹紧。

异样的激痛伴随着丝丝快感让他难受得往后缩了缩,然而吴小渣牢牢按压着他的腰肢,胯间的挺动狂野又凶悍。

他发出一连串不成调的呜咽,身躯抖如筛糠。

暴虐的行径非但没有让他昏过去,腿间释放过多次的性器反而更加硬痛。

那处早就喷薄不出白浊,只是淅淅沥沥的流着清水。

像是失禁一样一小股一小股的喷洒在男人的腹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清水流到底,竟是变得淡黄。

无法掩盖的酸涩饱胀感溢满了肚腹,强烈的尿意随着子宫口被用力碾弄,汹涌的袭了上来。

“啊嗯嗯嗯……不……哈……”

柳灿反应变大了些,声音都高昂了几分,他花穴里被吴小渣操弄得汁水泛滥,前端也一股股的喷水,两个孔洞同时失禁着,像是洪水泛滥一般。

他再也忍受不住,胡乱的喊叫着。

“哈呃……哥……插尿了……啊啊……不嗯……”

就着他失禁的空当,吴小渣将滚烫的精液释放在了他娇嫩的子宫里。

浓稠的精液冲刷着子宫壁,令他颤抖着身子喘叫连连。

……之后柳灿厚着脸皮缠着去吃饭约会主动送炮要求小渣送他回家或者跟着小渣回家。因为小渣哥是个容易心软的人所以暂时答应了他的送炮又不好意思不给钱于是自然而然形成了包养他的局面这也是破产的柳灿想要的!然而仅仅过去一星期就分手了因为他忘不了他的白月光他对柳灿说:找个好人家吧我不适合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脚步踏起尘封旧室的厚尘埃,直到使用时才通电的老旧灯泡也十分应景的噼啪嘶叫两声,忽明闪烁,许久才定格在昏暗的橘色灯光,如此薄弱的灯光叫人好一会儿才适应。

一队人马乌泱泱下楼时险些将老板梯给踩塌,木板艰难地呻吟,每来一下重踏就要抖落一股灰尘,不堪重负。

但来者已经顾不上这破楼梯了,上上下下间整个底下室的灰尘被搅弄成浑浊的空气,天花板上的蛛网也被人一棍子捅了下来,这些人动作迅速,约莫半个点的功夫就将地下室捣腾得勉强能用——大概是不至于灰尘呛鼻或者待一会儿就满头尘埃的程度,于是打扫到半路,神切便被人五花大绑地丢进来,他倒在地上也没个支撑,脸与凹凸粗糙的地面挨得极近,有人从他身边路过都能将灰尘扬进他口鼻之中,那霉气叫人作呕。

搅碎蛛网的那根棍子一棍两用,最后被拿来戳开了地下室角落里那半扇窗户,窄窄的只有尺长的窗户口里泄下阳光让地下室亮堂了些许,也不再那么扼喉似的难闻,大多数人都带着工具离开了这地下室,只剩那么几人围着神切蹲着,相互嘀咕也不知在说些什么。

他们的嘀咕声止于地下室门口缓慢的脚步声,来人军靴锃亮,身形背光时更显高挑,身躯挺直,这些人仰头看了眼后便不言不语加快了动作,他们伸手将神切身上的衣装给扒了下来,被灌了药的男人躯体沉重,被他们摆弄也提不起半点劲,没两下就浑身赤裸,被人抬上了枷台,长绳捆缚他的身躯,摆弄出来的姿势也十分屈辱。

虽说这个男人的身体有些奇特之处,但也没人敢多看两眼,做完这些准备活动后这些人埋着脑袋就在门口宋辉夜的注视下准备离开。

“等等。”宋辉夜轻声开口,为首的人刚打算抬起踏上阶梯的脚又收了回去,宋辉夜不紧不慢地走下楼梯,他个子高,进入地下室时不免需要低头,但即便如此他也步伐又轻又稳,直到完全走下去,靴面还是油亮光洁的。

部下为他让开了身子,宋辉夜环顾四周,在垂着脑袋不知死活的神切身上掠过,紧接着抬起手指点了点天花板上那圆溜溜的灯泡。

得了命令的人麻溜离去又回归,等那不中用的灯泡被换完且宋辉夜再无指示之后便彻底撤离了这小小地下室,唯剩宋辉夜和神切两人,还贴心地关上了门。

换了灯泡会这屋子再添亮度,宋辉夜步履闲适地在光秃秃毫无装潢仿佛火柴盒一样的地下室里走动,眼皮耷拉着打量地面上刚刚专为他、也是为神切准备的器具,神色平静甚至带着浅笑,他不时拿起置物推车上的玩意儿,金属碰撞叮叮当当,在这阵声响里,神切昏昏沉沉的意识被唤醒,他视线迷蒙,但即便如此还是在一片朦胧中觉察到了属于宋辉夜那漂亮挺直的身形。

“我什么都不会说的。”神切开口,嗓音很是沙哑,明明再此之前他被灌下了一大壶混着松筋软骨药粉的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没让你说啊。”宋辉夜似乎好心情地回答了他,等到神切醒来时他才有了明确的行动,宋辉夜拿起架上一个瓷瓶,将其倒在碟中,手中拣了根女子往面上扫脂粉的毛刷搅和,边走向神切,在枷台上边站定。

他走过来时神切的视线也逐渐清晰,他看清楚了宋辉夜手中搅和的是一叠色如琥珀的油脂,剔透晶莹,随着宋辉夜的搅和那脂粉刷上的根根纤毛浸满了油脂,再提起时刷头饱满滴油,鼓鼓囊囊看样子是蓄饱了。

宋辉夜手法悠哉,将那刷子直接抹在了神切的身上,胸口一笔下去油汪汪的痕迹随即呈现,他似作画一样笔画随性,油润的毛刷顷刻间在神切结实又光滑的胸口皮肉上留下了大片晶亮的油膜,本就蜜色的裸肉色泽更深,涂得薄的边缘处几乎很快被吸收,但即便如此那细腻的水光仍旧保持和,宛如一层蜜糖似的壳。

而空气中,一股浓厚又深邃的气味缓缓展现,神切皱着眉撇过头去竭力忍耐着身体的反应,毛刷虽说柔韧细腻,但对于胸口少见天光的皮肤而言依旧带起了阵阵挠心挠肺的搔痒,那油脂的气味也冲得他头晕脑胀,像是某种动物毛发根部的气味又像是春色场所勾魂的香馨,但呼吸不可遏制那气味也由不得他拒绝,就这么缭绕袅娜地飘进他的脑袋中,大片油脂一涂抹,胸口的热度显而易见地烧腾起来。

是药还是毒?神切有些不明所以,虽说被人掰开身躯赤裸裸地呈现对他而言无疑是一种羞辱,而毛刷的游离涂抹更是加重了这层羞耻,但神切依旧神色冷硬,似乎不为所动。

对于他这番意志坚定的表现宋辉夜一言不发,他自顾自地再蘸再抹,油脂流进男人饱满胸脯挤压的浅浅沟壑之中,汇积在腹肉块垒分明的凹痕之中,在形状微尖的肚脐眼里形成小泊,最后再绕回胸口,柔韧肌理形成的鼓囊弧度堪称丰满,软肉尖端的乳晕如同正熟的李子赤红圆润,被毛刷一挠一戳弄便受刺激皱起,翘起难以忽视的弧度,随呼吸颤颤巍巍,倒是挺招人疼。

于是宋辉夜将刷子放回碟中,另外一只手在置物盘上翻找着,很快找来了个精巧玩意。

系着铃铛的金属架咬合的齿面犹如猎狗一样纷乱尖利,宋辉夜捏着转轴将其夹在了那枚翘起的乳尖上,狗齿夹一咬甚至将那乳晕给钳得变了形状,像是咬将这枚红肉径直咬下来一样狠辣,神切猝不及防被刺痛得闷哼一声,躯体紧绷了连绳索都绷出几声窸窣的摩擦声。

他一动,那铃铛便在他皮肤上蹭着油脂滑动,发出了一连串剔透响亮的铃声,空荡荡的房间里这铃声无所遁形,直敲神切的脑颅。

毛刷与皮肉相磋磨的声音黏润,微微沙哑,是印刻在躯体和意识上难以消弭的痒意,当毛刷划过神切肋侧紧实的锯肌时神切咬着牙也没能拦住一声颤抖的气音,油脂渐渐往下渗,没入他脊背与台面贴合的缝隙之中,油脂的气味与滑腻让神切仿佛一条待宰的鱼,皮囊被覆盖带来的某种细微却不可忽视的封闭感迫使神切的心跳越来越快。

而且并非他的错觉,神切的身体越来越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些可是好东西。”直到将神切整个躯体涂满,看着那与四肢略带色差、油汪汪颇惹人垂涎的肌理,宋辉夜又不做停留地将刷头往外划去,戳弄男人光洁裸露的腋下和高举被缚的胳膊,他十足耐心,确保刷子舔舐了神切每一寸皮肉,让那种剔透的油润覆盖每一寸裸肉。

毛刷软绵绵,没有丝毫攻击性也不会产生任何疼痛,然而却更像是一种酷刑,如蚁虫啃噬的痒意比疼痛更持久,随时间推移也更磨人,躲不掉也无法适应的痒麻在数分钟后让原本无动于衷的神切开始了一系列轻而克制、却一次又一次的小动作,他会在毛刷拂过脖颈时缩紧脖颈试图将那毛刷挤压,能打掉更好,但每一次都被宋辉夜的手灵巧避过,作为回礼宋辉夜会专挑他敏感的乳肉与肋侧将毛刷深深戳下去,刷头炸开成簇,施加力道像软针一样戳刺着皮肤,皮肉油色之下泛起红晕来,神切的腰背颤巍巍地悬起,肌理的紧绷让他更显强力与健美,只是表现出来的力道软绵绵的,中看不中用。

最后到了下半身,神切的双腿两边叠起,腿根大敞,属于男性的肉茎垂软地搭在腿缝间,宋辉夜用毛刷挑逗似地拨开来,方能看到他会阴上多出来的阴阜,那阴阜肉感饱满,只是像是未经人事一样闭合着,只留下一道软软的肉缝。

他既有男人高大结实的体格,也有女子滑腻光裸的皮肤与肥软的雌穴,这也不难怪宋辉夜选他来玩弄,腿根少见日光的软肉白皙,比其他部位更容易泛红,宋辉夜在他腿根褶皱处轻挠,油水黏糊糊,叫他一身像是将送上豪宴餐桌的乳猪,只是空气中弥漫的是一种越发淫靡的气味。

神切的挣扎变得更加频繁与激烈了,胸口两枚铃铛叮当作响,他腿肉结实的大腿扯得绳索连接着枷台哐哐晃动,宋辉夜却丝毫不担心他挣脱来,反而变本加厉,手中毛刷蘸满油脂重重地扫过那垂软的性器,被毛虫爬过一样的强烈触感让那性器不受控地微微颤了下,竟是勃起了。

枷台稍稍倾泻,因此神切能看到自己半勃的性器油润润、肿胀地垂着脑袋,咬得牙齿咯咯响,但他意识的抗拒在宋辉夜撩人摧磨的手法下根本不值一提,敏感的茎肉根部与顶端被打着圈地扫弄,甚至是有几簇尖毛戳进了微微闭合的马眼,哪怕神切抗拒得小腹紧绷,但在性器传来敏感痒意时他还是越来越硬,不算小的肉茎直挺挺的,柱形笔直,顶端涨红,像新冒出的野蕈。

性器的挺直牵动了皮肉,下方肉鼓鼓的阴阜也随之裂开了一道细细的肉缝,隐约窥见了内里的黏膜,若是不被干涉,这雌蚌的形状乖巧饱满,然而宋辉夜却迅速地转移了目标,也不管是否拂得那肉茎得了趣,抽离的毛刷在肉茎根部牵出了细丝,转瞬断裂后毛刷格外粗暴地上下扫进了闭合的肉缝之中,肥蚌被扫得嫩肉翻卷,那艳红的黏膜还有肉蒂连带着小巧皱软的小阴唇都被毛刷强硬地翻了出来,被刷得涨红抽搐。

“唔呃!”神切低低哼吟一声,剩下的喘息被他竭力咽了回去,未经人事的蚌肉被毛刷扫弄无疑是上了一次酷刑一样,抓心的痒意沿着腿根会阴出电掣一样击打在大脑中,他胯骨一颤,哪怕被捆着也费力地扭动着,不多时身上便出现了一圈圈勒红的淤痕,但被摩擦红肿带来的疼痛抵不过这口嫩穴翻涌而上的强烈快感,被强行催熟涨红的屄穴肉瓣抽动,也不知是如何快乐,只觉得毛刷之下越来越湿,甚至是扫弄间那肉缝都蓄满了水液,随着毛发的摩擦发泡似地汩汩涌出了细腻的飞沫。

如此钻抹揉擦了许久,等到宋辉夜挪开手,那毛刷都呲得一团乱,而神切腿间屄穴更是凄惨可怜,肉瓣红肿地探出了外阴,湿润油亮的黏膜随着抽搐收缩时隐时现,肉蒂则是肿大了许多,挺翘得像一枚葡萄一样难以遮蔽,赤红的色泽倒也惹人怜爱。

神切牙关咯吱磨合着,神色满是忍耐,他一言不发恐怕是觉得自己一开口就会漏出不齿的呻吟和粗喘,但即便如此他现在看上去也远不如被俘时那样冷静自持,涨红的脸颊与一双微微湿润的脸,与他满脸汗湿一起谁看了都觉得他欲望正浓。

大部分油脂都渗进了他的皮肉,带着些许私房药效的油脂涂满全身更叫神切一身绵软,经年习武锤炼出来的厚韧肌理此刻也是绵绵软,宋辉夜放下手中毛刷,套着黑胶手套的手掌揉搓而上时只能感受到细密的颤抖,没有半分阻力,被他的指掌揉捏得变了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作为意志坚定的好男儿,神切从被俘开始就表现出了不怕任何折辱的态度,所以宋辉夜自然成全他,他拿起了一个模样漆黑的肉胶器具,约莫女子巴掌长的仿阳具有着圆润粗大的顶端,根部左右固定着两根皮带,宋辉夜拿着那玩意儿走过去在神切面前晃了晃,在觉察到神切微弱的神色反应后弯着一双眼笑吟吟地用手攥住他的发根,迫使他仰头,而后将那带着韧性的器具塞进了神切口中,

男人口腔紧绷艰难抗拒着异物,但宋辉夜的手劲更大,叫那胶具一点点地捅开了紧咬的牙关与喉口,将那狭窄湿热的空间给彻底填满,光是口腔还不够,那肉具还剩大半长度也被尽数往里头塞,顶开食道窄窄的甬道,在神切一连串作呕的反应里逐渐深入,僵硬且喉结不住滚动的脖颈隐约可见那异物逐渐深入的过程,喉结的滚动甚至不能算作抵抗,被轻而易举地顶开了,那喉咙里一阵阵滚出嘶哑的作呕声,但他什么都吐不出了,甚至连合上牙齿都做不到,皮带一扣,含着胶具的神切被噎得双眼赤红。

不给神切任何缓神的机会,宋辉夜将置物架拉得近些,靠近神切大敞的双腿间,一边用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那软腻湿滑的雌户一边思索着什么,他下手从来没有轻重,时而挠痒似的拨弄挺翘的肉蒂,时而又曲起指节对着那口水滑的肉洞凿弄,手套与水腻的壁肉拍打摩擦发出一连串滋咕的声响,不多时被堵塞着喉咙的神切就呜呜哼吟,腿根连连颤抖。

大概是觉得这样反而让神切得了趣,于是宋辉夜抽离手指,后撤一步后打量一番,最后抬起了自己的脚掌,往下准而狠地踩上了那口肉蚌,水液噗嗤一声贴着他的鞋面溅开来,可怜的肉屄被踩得形状扁平,变形的肉瓣贴着穴口被研磨,就连肉蒂都在这一下踩弄中被卡在了鞋底的凹槽缝隙里,宋辉夜碾动脚掌,鞋底就将那肉穴踩得滋咕滋咕往外冒水。

枷台的高度正好,宋辉夜屈膝踩在神切的屁股上,脚底下触感绵软,饱满的唇肉在施力下甚至是软塌塌地往鞋底两边溢出,战栗的起伏清晰可见。

神切也分不清那到底是疼痛还是爽快,或许是疼痛更多吧。宋辉夜的脚掌直接覆盖了他的雌穴还有囊袋,沾着灰尘的牛皮鞋底坚硬无比,甚至混杂着一些粗糙的砂砾,不多时就将神切身下的嫩肉踩得红痕斑驳,像是被抽打过的淤红,神切面色涨赤,皱着眉也不知是何感受,他怎么感受宋辉夜并不在意,重要的是他身下肉穴的反应很激烈,壁肉痉挛,越来越多的水液往下淌,与油脂和鞋底尘埃混做浑浊的黏水,汇积在他臀下。

踩了半天宋辉夜又觉得少了点什么,于是他直起身,随他的控制脚掌也随之调整了角度,鞋尖收得很窄,与光亮的鞋面一起衬得宋辉夜的小腿笔直修长,在调整角度之后宋辉夜便往下一踩,鞋尖踹上了漆红的屄肉,破开哆嗦抽动的肉瓣,竟是直接捅进了肉口,被迫吃进几指宽鞋尖的肉屄被撑得格外满,可怜兮兮地往外臌胀,稍一用力又被踩了回去,扁平的嫩穴像是要被踩烂在耻骨上。

直到神切被踩得屄肉肿烂,宋辉夜才施施然地挪开自己的鞋,一挪开那穴肉便凄惨地翻卷出来,隐约有血丝渗出。

宋辉夜的手指扣弄了两下,发现抹了药油的雌穴肥软滑腻,屄口在几根手指的戳弄下宛如烂泥堆砌,稍微一扣就湿哒哒地撇开了形状露出艳红的内里黏膜,隐约有水渍淅淅沥沥漏出,将里头的灰尘浊液冲了出来,又淫乱又肮脏。眼看那肉洞大敞,宋辉夜随手拾起架上一根油黑的橡胶棒,做工粗糙的器具还有不少的毛边,器具捅进去时几乎没有任何阻碍,不沾润滑的柱身擦过肥腻的阴唇,些微过了层水膜就往深处捅,噗嗤一下皮肉被捣开的黏润水声,神切的声音短促爆发,小臂长的器具没入了大半便受到了阻力,剩下小半截遗漏在穴外,宋辉夜一看那半根还因为内里腔肉的挤压而晃动,像一根狗尾巴,便随它去了。

不仅仅只有雌穴遭殃,那肉茎被踩了一通后萎靡了许多,宋辉夜捏起那垂软的柱头,手中捏着一根细细长长的金属棍,也不顾神切左右摆动的抗拒,捏住后用圆钝的细棍顶端戳开只有绿豆大小的马眼。

这细棍的插入可比往屄里插胶棒要困难许多,宋辉夜神态柔和目光专注,然而手中却是十足地狠厉与迅速,没两下那金属棍就没入了小半,马眼的小孔被撑得发白,随后又在反复进出的摩擦中红肿,宋辉夜包裹着皮手套的手揉搓着半软的茎身,他摸得格外准,甚至能隔着肉块摸到金属棍的轮廓,挤压与推进,神切将橡胶口枷咬出了滑稽的声响,面上更是冷汗涔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金属棍比神切的性器还要长些许,但宋辉夜却将他们完全插了进去,只在顶部留了个拉环,肉茎在神切急促的呼吸下摇摇晃晃,那拉环更像是给牲畜用的配饰了。

这下两个性器都被填得满满当当,宋辉夜拉扯着绳索拖动神切的下半身,迫使他将腰臀抬起,整口肉臀湿乎乎的,悬起时接二连三滴落黏糊的水液,股缝也是湿红的,臀眼的褶皱饱含水光,宋辉夜将手套往油碟里浸润,随即聚拢手指,浅浅戳刺那枚肉褶细密的窄紧肉口。

被俘的这段时间神切什么都没有吃,臀眼内倒也干净,只是比起屄口要紧致许多,只是几枚手指就受到了紧箍的束缚,肉褶被撑开成一圈薄韧的肉膜,随宋辉夜手指的深入被撑得发白,内里幽深,炽热的逼仄触感穿透了手套的薄膜,宋辉夜手指摸索,在壁肉上找到腺体的位置勾弄,一挤压那壁肉便抽动着紧夹了宋辉夜的手,宋辉夜转动手腕,挤挤攘攘的肉道被强行钻开来,聚拢的手指间的空气与墙壁上润湿的油脂一起发出沉闷的声响,而他贴着内壁细细抚摸,隔着层肉壁摸到了前穴肉洞内器具的轮廓,腺体也被迫挤压,接连的摁压下整个腔肉迅速湿润。

“呜呜——”神切被堵着喉口只能如此低吼,两眼甚至都冒出湿润的泪水来,他呼吸紊乱不成节奏,胸口激烈起伏连带着铃声也乱了,在室内回荡,但即便如此他的躯体再也没有往日的威风,力道虚软,肌理也不过反抗一两下,宋辉夜依旧自顾自地玩弄他肉躯,他的手掌越来越深,最宽的指骨处凿得穴口变了形,原本的褶皱也像被水泡发了一样再难恢复到紧密的模样,宋辉夜时不时将手掌完全抽出,看着那肉口难以闭合的不规则轮廓越来越大有种叫人愉悦的成就感。

拇指根部在臀眼穴口僵持了许久,宋辉夜倒是不急,反倒是越久对于神切而言就越磨人,在撕裂边缘的胀痛让神切浑身哆嗦,他全身上下好像就只剩下下半身的知觉,而现在这三个通往躯体内部的甬道也悉数被塞满,他的自我认知在这种叫人疯狂的填充下逐渐堕落为一个容器,他甚至难以萌生出激烈的反抗来,因为欲望的快感就是最好的软化剂,他从未被如此对待,被如此粗暴地折磨性器,疼痛尚且可以适应,但混着爽感的疼痛太过复杂,躯体在这其中左右摇摆,最终不受控制地滑向深渊。

屄肉挤压着假阴茎,湿润的、满是肉壑的阴道缓慢地将其挤出了些许,那种直达腹腔的深入稍稍缓解了一些,甚至因为伞状的顶端挤压肉逼而带来了电麻一样的快感,神切依旧呜呜低喘着,被撑满的口腔让津液无处可去,最终只能从唇角的缝隙里溢出,他整张脸为此糟乱一团,英气的五官都扭曲了,实属可怜。

宋辉夜将他的反应全部看在眼里,当假阴茎挤出大半的时候他又不紧不慢地深处一根手指抵着根部,将其原路捅了回去,比起这样靠着屄肉挤压仿佛滋味一样的爽快反而是这样又深有重的插入更让神切意识狂乱,甚至是淫红肥蚌都会因此喷出一股湿淋淋的水花来。

而这一次插入让神切意识短暂断片,好像下腹有一枚火药炸开来,他身体一紧又迅速松弛,回过神来他已经哆哆嗦嗦地用女阴喷出水,那水液清透甜腥,沿着肥鼓的阴唇往下滑,绕过了宋辉夜将他臀眼撑得大张的手腕。

趁着他的脱力,宋辉夜顺利地将整只拳掌塞进神切的屁眼之中,成年男人的手掌长且骨骼轮廓清晰,现如今就这样深埋在体内,每一次活动都是在用五指抚摸满是皱襞的内壁,灵巧地像是攥住了他肠肉,在意识到这件事后神切忽然浑身战栗,全力扭动着身上每一个可以活动的部位,喉咙里的呜咽也更可怜了,如同一只被虐待的野兽一样,力气之大就连枷台都被撞得动摇。

而宋辉夜只是看着他挣扎,他看了眼自己的手掌,手套的长度有限,最多只是包裹了他的腕骨,再深入的话不免会让黏软潮湿的穴肉触碰到他的肌肤,但若只是如此的话未免太败坏兴致,于是他空出手来拨弄着手套,扯着边缘位置往后提了些,皱在肉腔内的手套得以抻开,连带着那些软肉都被翻出些许,红艳艳泛着水光,还在痉挛。

手套延长,宋辉夜便攥紧拳头再插得深些,第一次便吃进这样硕大的异物对于肉道来讲还是太艰难,壁肉紧紧咬合着宋辉夜的手掌,每一毫厘的深入都格外艰难,只是这点阻碍对于宋辉夜而言如若无物,很快他的手指尖端便摸到了尽头仿佛肉墙一样的结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不知是否是房间里疯狂的铃声招惹的,门外响起了靴子踩出的沉闷脚步声,地下室的入口被人打开,来人逆着光而来,似乎是对于地下室仍未散去的霉气与厚重淫靡的麝香气味感到不满,咋舌过后才三两步迈下楼梯,走到宋辉夜面前。

“喔,你来了。”宋辉夜抬了下眼皮子,手中动作未停,他向上曲起手掌,手掌如同一只挺起头颅的毒蛇,被捆缚的男人的肚皮登时呈现出了一个微弱的起伏,宋辉夜一转动角度,那鼓包便随之在小腹上游离,他空着的另外一只手便在男人的腹部挤压那个鼓包。

“哥,你闲得发慌了吗在这里玩俘虏。”吴小渣臭着张脸,将不爽明白地写在脸上,

“这不是挺好玩的吗?”宋辉夜弯着眼也不吝笑容,他猫抓鱼似地挤压了许久,等到玩腻了之后便不再动作温吞。像是为了展现给吴小渣看一样,宋辉夜扶着神切抽动的大腿根部开始发力,拳头随即在臀眼内急进急出,每一次捣进去都挤压着肠肉发出噗嗤的水与空气挤压的闷响,隔着一层肚皮他的拳头插弄的弧度格外明显,像是要从中破出一样可怕。

神切疯狂地甩动脑袋,泪与汗甩落,油润滑腻的身躯在枷台上扭拧,肿胀的肉茎拍打在他自己的小腹上噗啪作响,整个人已然被宋辉夜玩弄得意识崩乱。

“小子,帮我扶好。”宋辉夜钻弄腕骨,拳峰凹凸的指节在壁肉上狠狠剐蹭,窄窄的肉腔被他揉捻得彻底松软,内里水渍飞溅,不时的进出更是让肠肉翻卷,本不该被进入的肉口彻底失去了形状,如同破开的口袋一样糟烂地往外漏水。

很显然吴小渣看到神切一身不明体液可谓十分嫌恶,但一码归一码,尽管不情愿但在宋辉夜出声时他还是走了过去,隔着手套压在了神切的脖颈上,神色肉眼可见的厌弃。

吴小渣手掌宽大,虎口能挤压神切大半的喉咙,不多时便彻底隔绝了神切呼吸的途径,窒息感对于已经精疲力竭的神切而言来得很快,很快他就瞪大了双眼,巩膜赤红,鼻翼翕合却无济于事,他的四肢率先失去力气瘫软地跌回去,最后反弓的腰背才阵阵颤抖、又反抗了两下才跌下去,整个人如同一滩死肉,见状吴小渣再松开手,得以呼吸的男人的胸腔发出一阵低鸣。

与此同时,宋辉夜抽出了整只手掌。

噗噜一声,神切身下臀眼被翻出了一个拳口大的肉洞,赤红的皱襞清晰可见挂满了被搅打得浑浊的水液,肉口失去了弹性只能这样松松垮垮地敞开,倒是内部腔肉还在持续痉挛,像是最后的本能那样一阵阵翕合挤压,一圈圈肠肉收紧又崩溃松弛,互相挤压与堆叠之下黏腻的红肉翻出了水淋淋的穴口,阵阵颤动宛如一朵滴水的肉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只是臀眼反应如此激烈,就连屄穴都在一阵激烈的抽紧下将假阳具连同大股的淫液一同喷了出来,胶棒摔落在地上滚到角落之中沾满了灰尘,那喷涌而出的淫液将宋辉夜留下的脚印给冲洗了大半,现如今神切身下两口都学都潮湿淫红,两口水汪汪的肉洞幽深炽热,浇糜的水流还在源源不断的喷濯。

神切还醒着,又或者他意识已经断片,宋辉夜后退两步远离他身下吹溅的水液,对吴小渣招了招手:“过来,帮我脱一下手套。”

吴小渣还以为他打算就此打止,因此没说什么,走过去便帮宋辉夜将手套剥下,却不想宋辉夜紧接着脱下了外衣,换上一双新手套后握着匕首靠近了神切。

利落两刀下去,将神切捆在枷台上的绳索被他切断,宋辉夜挽起袖口,将身上还缠着数圈麻绳的神切从台上扯了下来,精力了一番高潮的神切通体脱力,然而宋辉夜拉扯这样笨重的躯体丝毫不显得费力,施力时小臂上的肌理线条漂亮流畅,力感鲜明。

吴小渣仍是站在一旁,甚至不想看到宋辉夜与另外一个男人肢体拉扯,但很显然宋辉夜没有忽略他,并且让他参与其中——宋辉夜将神切推到了吴小渣身上。

吴小渣没有防备,神切沉重的身躯就这样压在了他身上,一个失去反抗能力的男人远比想象中的沉重,脚步磕绊下吴小渣最终只能跌倒在地上。

“别太过分了!”吴小渣脑袋还有些许眩晕,他咬着牙推开神切垂落在他颈侧的脑袋,嗓音隐约带怒,显然对这灰尘遍地的地下室浑身不适,“别在这闹了!”

但他的视线一转,在看到宋辉夜往胯下扣假阳具的皮带时却哑了声。

宋辉夜不说话,但柔和带笑的眉眼却给出了明确的指示,皮带勒紧他窄窄的腰身,粗硕漆黑的假阳具甚至因为厚重的分量而耷拉着,这尺寸明显夸张,显得尤其可怕。

足尖往前踢开神切歪斜的大腿,宋辉夜跪下身去,在那湿淋淋的股缝间摩擦,沾了水光的假阳具让上面青筋的轮廓都完全显现,只比拳头小上一圈的柱头很轻松便挤进了松软的臀眼,被肠肉包裹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异物的进入让神切重新有了些许反应,他呜呜哼吟也不知道是爽了还是在抗拒,被油沾污了衣装的吴小渣虽说恼火,但无法在此时破坏了宋辉夜的兴致,只能咽下自己的话语,伸手将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的姿势摆弄,双手抓住了男人湿哒哒的臀肉,手掌抓握让那穴口分开更甚,红肉挤压,粗大的性器将整个股缝都撑得往外扩,臂长的器具逐步没入,直到抵达最深处,宋辉夜不做任何停留便开始抽身挺胯,柱身与腔肉摩擦发出湿乎乎的黏腻声响,过粗过大的轮廓很快就顶起了神切的肚皮,甚至是蹭在了吴小渣的躯体上。

神切趴在吴小渣身上,他的脑子像是一团浆糊,但毫无疑问,在药物与调教的作用下他的身体依旧能感受到灭顶的快感,浪潮一阵一阵,将他所有与欲望无关的其他人或事全部扫空,他是容器是用具,宋辉夜使用他的节奏就这样真切地拍打在他的臀肉上,噼噼啪啪的皮肉拍打声刺进他耳中,他甚至能感觉到臀肉末端被拍打得甩动的细微触感,他就像一只母狗那样跪着塌腰,腿间两口被玩烂了的穴喷出腥臊的黏水,水丝淫靡。

吴小渣被垫在最下方自然也能感受到宋辉夜挺腰的动静,他眯着眼呼吸稍稍急促,神切几乎不剩什么力气,没几下插弄就撇着腿坐在了吴小渣的腰上,屄穴泌出的水液在他的军服上留下了一个饱满的蚌肉轮廓,肉蒂也不时摩擦着腰带上的金属装饰,冰凉的触感对于险些被踩烂的肉蒂来讲自然舒适,以至于神切都发出了闷闷的似喟叹的鼻息。

马鞭似的可怕玩意插得肠穴几乎糜烂,但宋辉夜在接连几十下插弄后却又突然将肉具抽出,湿淋淋裹着一层滑液的柱身擦着黏腻的穴口而过,直直没入了屄穴,湿润绵密的肥蚌同样顺从地接纳了这根狰狞的性器,阴唇哆嗦,每一次插弄都惹得水液飞溅,宋辉夜执着地顶弄着肉腔的深处,内里的肉囊也被他玩具似的碾压,也不顾神切竭力抓挠想要逃离的模样,神切被顶得不住地往前逃,手指擦在地板上磨出血痕,然而最后这点疼痛也无法再将他的意识挽回。

宋辉夜好整以暇地注视着神切一步步从身下爬了下去,吴小渣见他没有反应索性也不做阻止,在神切从他身上哆哆嗦嗦挪开位置后仿佛完事了一样站了起来,看着自己满身皱乱,神色不虞。

沾满淫液的器具从红肿糜软的腔肉里脱出,被彻底玩烂的腔口嘟肿,阴唇与肉蒂还有穴口那淫靡的女性尿孔都暴露在外,神切爬了两步便没了力气,颤巍巍地跌在地板上,唯有臀肉还撅着。

“好像玩得差不多了……总觉得还差点什么。”宋辉夜看着跌在地上滚了一圈灰尘的神切,似乎觉得意尽于此了。

“差给他洗个冷水澡。”吴小渣擦拭着腰带上的污渍,眼也不抬的回答。

“唔。”宋辉夜似是沉思,片刻过后他走过去蹲在神切身侧,伸手解开了他喉咙里的口枷,假阳具从他喉咙里扯出,神切咳得撕心裂肺。

“很难受吧?”宋辉夜柔声问着,但也没想过给他什么安慰,反而伸手去扯那根深埋在神切的阴茎里的性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马眼鼓鼓,肉茎的扯出带出了不少的浊精,而后又有尿水,总之一团脏浊涌现,在他身下汇积成泊,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让神切直打哆嗦。

“忍了很久吧……”宋辉夜撇开金属棒,起身用交踩着神切的身躯,像是逗弄一只发情打滚的母狗,他翻过神切的身躯,踩着那臌胀的腹肉,“全都喷出来吧,会轻松很多。”

他的声音带着莫大的诱惑力,神切甚至没有反抗,在这句话落下之后便像只青蛙一样腿根大张,肉茎微微颤抖,从顶端冒出了大股的浊黄精液还有尿水。

不仅是肉茎,就连雌穴也哆嗦了两下,被磨肿的尿孔也瑟缩着流出尿液,精水与尿液混合,满地都是属于他的脏浊体液。

“是该冲洗一下了。”宋辉夜收回脚,似乎玩得尽兴了,于是便不再停留和打量,转身离开了这间地下室。

吴小渣自然没有多少发言权,他还未整理干净自己这一身,但也只能是捡起宋辉夜的外衣,紧跟着他离开了。

门开又门关,质量差劲的钨丝灯泡明明才换新没多久便再度烧得昏黄,室外日头挪移,太阳也无法再照射进这间地下室,黑暗开始从角落里滋生,长久地将倒在地上的男人包裹。

一切都沉静下来,但麝香的气味仍然漂浮。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内存不存在,请稍后尝试访问

books1.winbqg.

', '')('吴小渣心不在焉地打扫着实习生宿舍楼,手里的竹扫帚快要在地上扫出一个坑。他时不时朝着某个方向望一眼,试图找到竹帘后人影活动的踪迹,却一无所获。

一失足成千古恨,吴小渣现在就是懊悔,懊悔自己那天怎么就没管住脾气,竟像个黄毛小子一样和人争风吃醋动手打架。如果不是因为打架遭了处分,自己就不会延迟结业。如果不是因为延迟结业,现在和宋辉夜住在同个宿舍夜夜笙歌的就应该是自己。

真该死啊!

吴小渣化悲愤为力量,闷头扫完地,又换抹布开始擦栏杆,擦着擦着就又磨蹭到了宋夜辉房门口。

干脆弄出点动静来,试探下屋里有没有人。如果没有人,他开锁技术也算不错——

一道掌风自背后袭来,吴小渣立刻反身格挡,看清来人后顿时面露喜色。而那偷袭的一击实则卸了内力,残余的力道把放弃反抗的吴小渣拍在了门板上,后背与门板相撞,发出咚的一声。

顾不上肩胛骨传来的钝痛,吴小渣眼疾手快地将人牢牢抱进怀里,生怕对方逃走。偷袭者则欺身而上,与他唇舌纠缠。

啧啧的水声和布料摩擦声响了起来,听着很是急躁。天雷勾地火的亲吻激发了天乾掠食的本性,舌尖勾缠着你来我往,谁都不肯落于下风。都是年轻男人,贴在一起的下身互相摩擦,很快有了反应。偷袭者勾唇轻笑,伸手抓住吴小渣半勃的性器,隔着布料把玩,男人的喘息顿时重了几分,亲吻落偏,宽大的手掌扣着对方的后背,侧头咬在了宋辉夜的喉结上。

“嘶——你他妈轻点儿咬。”

喉结是很重要的位置,吴小渣的举动让宋辉夜生出防卫的本能,但又很快放松下来,眯眼享受男人的亲吻与啃咬。他手上把玩的动作不停,戏谑地问他:“怎么到我家门口了啊?该不会是来偷东西的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想偷人,把你偷走。”吴小渣放开男人的喉结,重新咬住宋辉夜的唇。这张嘴总是让人又气又爱的,咬起来又很舒服。“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临时休假。你待会儿要回去报道?”

吴小渣点了点头。

“别回去了,留下和我过夜。”

吴小渣动作一顿,抬头与对方四目相对。两人眼中都有着欲求的火焰,直白地表明他们都很想要对方。

干草落了火星,燃起燎原大火。

宋辉夜打开门,一把将吴小渣推进房间,他们急不可耐地拉扯对方的衣服,热情地拥吻,抚摸彼此的身体。推搡间撞偏了桌椅,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同为天乾的宋辉夜略占上风,将人压在桌边,一下下地顶着吴小渣。

“你不在的时候我都是自己打出来的,说,你要怎么补偿我。”他扯着对方的裤腰,语气不满地抱怨。“这衣服怎么这么难脱……”

吴小渣被对方直白的渴求撩得心神荡漾,只不过陌生的房间让他存留几分理智。他稍微避开宋辉夜的吻,喘着粗气问:“待会儿你室友回来了怎么办?”

“你还有空想这个呢?”宋辉夜终于扯开吴小渣的腰带,心满意足地握住了那根烫着掌心的硬挺肉棒,上下撸了个来回。“他今天去别人那边过夜。别分心了,亲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得到简洁明了的指令,吴小渣成了被放开缰绳的饿犬,牙齿沿着颈侧一路向下啃咬,碍事的衣服也被蛮力扯开,随意丢在一旁。

宋辉夜咕哝着抱怨了一句,很快又发出更加舒爽的喟叹。胸口敏感的凸起被湿热的舌头缠住了,吴小渣对着那颗硬挺的红豆又吸又咬,像个还在吃奶的孩子。

宋辉夜并不觉得一个大男人被嘬了奶尖儿是羞耻的事,相反,他很享受肌肤相亲带来的所有快感。恰到好处的痛痒与酥麻从小小的顶端扩散至全身,让他更加亢奋。

没想到后面还有更刺激。宋辉夜垂着眼,与半跪在他身前的吴小渣目光纠缠。吴小渣仰着头,直勾勾地盯着他,像是野兽盯紧了猎物,在这种灼热的目光中,吴小渣舔了舔牙齿,然后缓缓将宋辉夜的肉棒含进了嘴里。

天乾的信素瞬间爆发扩散,此时若是路过无辜的地坤,估计能被刺激到不省人事,口水直流。两种信素在屋内疯狂碰撞,不肯臣服的本能让场面更加炽热,宋夜辉扣着吴小渣的后脑,挺胯将肉棒插得更深。

宋辉夜倒是没骗吴小渣,最近这段时间他很忙,偶尔有了兴致,也是自己用手打出来,到底差了些感觉。如今性器被温暖湿热的口腔包裹着,被灵活有力的舌头舔弄着,尤其对方还是个天乾,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刺激让他有些难以把持,咬着牙撑了一会儿,本来想抽出来射,却被吴小渣按着腰,射在了对方嘴里。

宋辉夜爽得有些晕眩,闭眼缓了会儿,刚想开口打趣几句今日格外主动伺候的吴小渣,后穴便被湿滑的手指蛮横地探入。

头发被猛地扯住,吴小渣被迫向后仰着头,但胳膊却更加蛮横地抱紧了宋辉夜的腿,扩穴的手指也从两根变成了三根。

天乾的身体并不适合承欢,哪怕有来不及细想的某种液体做润滑,如此野蛮的开拓还是让宋辉夜有些吃痛。这明显是要被人压的架势,宋辉夜又气又好笑,同为天乾,自己凭什么要先被压?他扯着吴小渣的头发,往对方脸上扇了一巴掌。啪地一声,声音脆响,力道其实不大,像是打着玩。

“饿死鬼投胎是吧。滚,要肏也是我先肏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吴小渣对宋辉夜的骂声置若罔闻,一口咬在宋辉夜大腿的软肉上,手指更加卖力地往里抠弄按压,宋辉夜试图用力推开对方,埋在后穴里的手指突然重重一按,剧烈的酥麻感顿时地在身体里炸开。

片刻的破绽让吴小渣有了可乘之机,宋辉夜被压倒在地,却仍不甘心。信素的纠缠让烦躁与迫切达到临界值,宋辉夜绞着吴小渣的两条腿,一个巧劲,姿势颠倒,宋辉夜骑在吴小渣身上,毫不客气地又给了他一巴掌。

这一巴掌反而把人打爽了,吴小渣舔着唇冲他笑,像是笑他自投罗网。两只强劲有力的手扣住了宋辉夜劲瘦的腰,男人自下而上用力一顶,龟头擦着湿滑的股缝划过,硬度硌得宋辉夜腿根发疼。

箭已然蓄势待发,刚刚被抠弄的酥麻还残留在体内,宋辉夜胸口起伏几次,放弃挣扎,眼下先爽了要紧,于是站起身,蹬去掉到脚踝的裤子,往床边走。

“去床上——”

他嫌地上脏,就算再怎么急,也不至于走两步的时间都没有。身后一阵风,宋辉夜身体腾空,愣是被抱着腰扔到了床上。

他喜欢过舒服日子,床上铺着厚厚的棉被,定期洗晒,埋在里面有温暖好闻的气息。还没来得及骂,屁股已经被男人的手掰开。身上重重压下另一个男人强健的身体,凶器长驱直入,吴小渣一言不发,直闷头大开大合地操弄。

宿舍的家具是统一配置,质量并不会差。但此刻那张结实的木床发出了难堪重负的咯吱声,挂着的床幔也在激烈地晃动着。天乾的气息在这角格外浓郁,宋辉夜被全方位压制,男人的肉棒像是铁钉一样,一下下捅得极深,快要把他钉死在床上。

“你他妈……嗯……轻点……”

宋辉夜被顶得身体都在一耸一耸地往前,肉棒夹在身体和床褥中间,被布料来回摩擦着,顶端渗出的清液将床单一点点濡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颈突然被嘴唇贴住,宋辉夜打了个激灵,浑身汗毛都要竖起来。分化者的腺体是禁区,尤其是被另一个天乾这样用牙齿抵着,几乎算是挑衅的行为。宋辉夜试图用胳膊支起身体,又被重新按了回去。

“吴小渣,你别太过分了……啊!”口头上的警告毫无用处,回应他的是偏离腺体的重重一咬,以及更加快速有力的操弄。

宋辉夜不得不承认他被肏得很爽,可终究气不过,他有意使坏,夹紧屁股,用力收缩小穴,片刻后,只听身后的男人闷哼一声,突然死死抵着他不再动弹。

竟是被宋辉夜夹射了。

屋内有片刻的沉默,只余喘息。然后宋辉夜笑了起来,越笑越大声。

“喂,你行不行啊,别是那玩意儿憋坏了吧。”宋辉夜嘲笑的声在被褥里显得闷闷的。

其实已经不算快了。毕竟是顶级的天乾,体能在那摆着,持久度已经超出常人许多。但憋了太久,又被宋辉夜刻意榨了精,这才一时没忍住。

宋辉夜翻了个身,踹了踹趴在他身上的吴小渣,有些不耐烦:“赶紧的,不行就换我来——”

话音未落,那根贴在他腿上因射精而半软下去的性器又慢慢硬挺了起来。宋辉夜不禁咂舌,年轻就是精力旺盛,他翻身爬起来,将吴小渣推倒在床上,双腿分开跨坐,修长优美的手臂垂在双腿中,抓着那根越来越硬的东西上下撸动。

吴小渣顶了顶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进去,快点……”他轻声催促,喉结上下滚动着。“想淦你。”

宋辉夜挑着唇,抬起屁股,一手掰开臀肉,另一手扶着那根肉棒,用翕动的穴口轻嘬硕大的肉冠,他满意地听见吴小渣闷哼,然后开始一下下沉着腰,用小穴吞食又吐出,直到温热湿软的肠壁将肉刃一寸寸地彻底包裹住。

骑乘的姿势很方便宋辉夜把控节奏。他很想得开,反正已经是挨肏的那个,不如好好爽一爽。他的身体很柔韧,虽然是男人结实的体型,但肌肉流畅,腰也很细。吴小渣胸口起伏,看着宋辉夜如同一条水蛇一样晃动着腰肢,身上逐渐沁出热汗。

“爽吗?”宋辉夜的呼吸也逐渐变得急促。他将跪姿改为蹲姿,整个身体抬起又重重落下,每一次深坐,都会看到吴小渣脖子上青筋凸起,眼睛也会紧紧闭一下,这让他有种在强奸男人的肉棒的快感。

“说啊,骑得你爽不爽……”

“爽死了。”吴小渣声音粗哑,抬手往宋辉夜屁股上拍,掌心有汗,拍得很响。“怎么这么会骑,屁股好紧,以后一直让我肏吧。”

“美得你……”宋辉夜也闭了闭眼,虽然节奏能自己掌控,但是还是挺累的。快感在腰间逐渐堆积,他握住自己那根甩来甩去的肉棒撸动起来,脚趾抠住床单。“你动一动……嗯……还能更深……肏我——”

吴小渣是很听话的好狗。他坐起身,抱着宋辉夜的腰往下重重一按,钉到了一个无比深的深度。

“不对——不行……啊!吴、吴小渣!”无法承受的快感夹杂着闷痛在身体里爆发,宋辉夜有种被顶到了退化的生殖腔的惶恐,相拥抱坐的姿势并不方便肉棒抽插,但是这种闷头往里顶弄的感觉……仿佛身体都要被顶穿。

射过一次的吴小渣更加游刃有余,也愈发发了狠,抱着宋辉夜操了一会儿,又觉得这个姿势不太方便动作,抱着人一腾身,将人重新按在身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修长的腿被男人扛在肩上,小腿随着顶撞的动作晃得厉害。宋辉夜几乎被对折,腰也微悬在空中,只能借着吴小渣的力。对方给了他太多他无法承受的快感,他想说不要了,对方却不爱听,用手捂住了他的嘴,用手指玩他的舌头,手掌又顺着脸颊滑下去,掐住了他的脖子。

急促的呻吟和男人的粗喘时断时续,偶尔只能听见皮肉拍击的声音,却没有淫叫声。整整一个下午过去,直到阳光变成橙金色,窗户才被打开,浓郁的淫靡气息从屋里散了出来。

宋辉夜起床时感觉大腿都有点颤抖,是那种无法控制的肌肉颤动,走了两步,感觉有什么东西顺着大腿流下来,手一抹,全是某个人在他身体里留下的精水。

至于他自己的……宋辉夜无语地看着自己的床,床单是绝对要换的,待会儿全都扔给吴小渣处理,包括脏了的床单,非得让这个吃饱喝足的家伙带回去洗干净再拿回来。可是那个枕头,他只有一个,平时会铺一块布巾,但刚刚激烈的交合早就将那块布巾蹭到了别的地方,枕头中央有几处喷射状的水渍,是自己刚刚被按在床头后入时不小心射上去的。

按理说他不应该出现这样的失误,他有点些微的洁癖,应该会在自己控制不住前将枕头扯出去。那会儿发生了什么来着,吴小渣操红了眼,非要说想把他蜕化的生殖腔肏开,让他怀孕,宋辉夜说不行,于是被掐住了脖子,最后好像是被掐晕了。

宋辉夜偏头看向不远处的铜镜,质量上佳的光洁铜镜映出他颈处一圈淡红色的指痕,这些指痕会逐渐加深,变成暗红,青紫。在消失不见之前,他得想办法遮掩住。

真是精虫上脑的疯子。他嫌弃地咂了咂舌,拎着枕头毫不客气地扔在室友床上,又把室友的枕头拿了过来。

吴小渣放好热水,两人舒舒服服地一起泡在浴盆里。激烈性爱后的静谧放松确实能增加感情,至少吴小渣仍然不老实地对着怀里的人摸来摸去时没有再遭到“刻薄”的叱骂。

可这种静谧温馨的氛围没多久就被意外打破。听见陌生的脚步声时吴小渣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下一刻抱着木盆拿着衣服的年轻男人已经推门而入。

三脸相对,气氛安静得可怕。对方目瞪口呆地看了看吴小渣,又看了看宋辉夜,两人身上的暧昧痕迹显而易见,更何况是这种姿势共浴。终于,对方猛地爆了句粗口,气急败坏地指着宋辉夜大声骂道:“你们什么毛病?!带人回宿舍干这事儿问过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吴小渣慌忙扯过凳子上的衣服将两人稍微盖了盖。宋辉夜嗤笑一声,脑袋往后一仰,懒洋洋地靠在吴小渣身上,垂着眼皮睇着不该在这个时候出现的室友:“不是说过夜么,这么大火气地回来,别是被退货了吧?”

语气不是一般地阴阳怪气。

室友果然一跳三尺高。

“你再说一遍?!”

吴小渣慌忙捂住宋辉夜的嘴。这张嘴有时候太刻薄,万一吵起来闹大了,再话赶话地打起来,自己怕不是又要刑期加长。

“对不住对不住,我不过夜,马上就走。”吴小渣往自己身上揽锅。“那个,我叫吴小渣,叫我小渣就行。今天真是意外,我不知道你会突然……”

对方看起来很想翻个白眼,但看吴小渣认错态度好,也不好再斤斤计较,显得很不大气。

“我叫姜恩晴,现效力天策。”他很无语地用力关上门,怕看多了长针眼,隔着门板没好气地喊。“给你们半盏茶的时间洗完出来,该上哪上哪去。”

宋辉夜是不屑看室友脸色的,只是浴盆里的水也差不多开始变冷,继续磨蹭下去也没什么意思,就起身擦干身体穿好衣服。

两人动作很利索,吴小渣没法留夜了,还有些舍不得,站在门口抱着宋辉夜腻腻歪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天我有任务,不知道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了。”宋辉夜拍了拍吴小渣的后背。“你不会到时候把我忘了,被别的狐狸精勾走吧?我真应该找个东西把你这玩意儿锁上。”

说完还用手掐了一把对方裤裆里沉甸甸的肉。

吴小渣吃痛闷哼一声,抱着宋辉夜的胳膊收紧几分,认真发誓:“怎么会,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来找你的。”

“你刑期还剩多久?”

“一个多月……可能不到一个月,白姐说我这几个月表现很好可以帮我减刑。”

两人抱得难舍难分,说话的声音传到楼上,再度引起不满:“你俩有完没完啊!老子要睡觉!宋辉夜你有病吧换我枕头!”

宋辉夜翻了个白眼,捂着吴小渣的耳朵。“别管这个被退货的,等你结束处罚,我就找人把他换走跟你住一起。”

听起来是很值得期待的事,吴小渣被哄得很好,重新充满动力,在宋辉夜嘴上亲了又亲,终于在宋辉夜的室友再度爆发前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吃饱喝足的一天,真是令人神清气爽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