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痛苦憋尿,在威B利诱下被迫签下不平等合约(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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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唔啊……好深……不、不行……嗯啊……饶了我……快、快停下……”

暗室里装潢豪华,各类生活设施一应俱全,唯一的缺点就是没有窗户。

黑暗之中,电视屏幕散发着悠悠的白光,画面中播放着两个赤裸男人纠缠的画面,其中一个男人的狰狞性器插进身下男人的屁股里大力操干,淫词浪语不绝于耳,音响中接连不断地传递出令人脸红害羞的做爱声。

昨晚秦则礼依旧把褚阮白操晕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褚阮白被电视播放的喘息和闷哼声吵醒。

长期不见活人,在暗无天日的房间里生活,褚阮白不分昼夜、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不止何时换上了严重的起床综合征,他不悦地睁开眼睛,原本熠熠生辉的眼睛已经在多日的折辱下变得浑浊迷茫。

一瞬间,褚阮白被电视中的影像惊到失了神。

电视屏幕上居然播放着他被操尿那天的画面,被绑缚在沙发上,不自觉扭动自己的屁股,画面中的男人各种求饶喊爽,就算褚阮白在心里拼命安慰自己,自己是被秦则礼那个该死的强奸犯威胁捆绑,但是这么淫荡欠操的表情和呻吟,所有人都会认定他是一个放浪的基佬!

褚阮白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双眼布满血丝,愤怒已经让他完全失去了理智。

他像一头失控的野兽一般,猛地抓起床头柜上那盏沉甸甸的台灯,毫不犹豫地朝着电视机狠狠地砸了过去!

“砰”的一声巨响,伴随着玻璃破碎和零件散落一地的声音,被砸中的电视屏幕瞬间迸射出无数道火花,紧接着便是一阵令人心悸的电流“呲呲”声,然而这阵噪音仅仅持续了片刻,随后整个房间便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之中。

就在这时,原本安静躺在床边的内线电话突兀地响了起来,尖锐刺耳的铃声打破了这片宁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褚阮白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接听电话,但当他移动身体的时候,忽然感觉到一股异样从下半身传来,一种难以言喻的隐痛开始蔓延开来,同时还伴随着极度的不适感。

这种明显的异物感,仿佛有千万只蚂蚁钻进了他的下半身,啃噬着他的肌肤,令他不禁皱起眉头,这个瓜刚刚被电视播放内容惹恼到的男人,现在才回过神看自己下半身的模样。

褚阮白无法自控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的隐私部位之处穿着一条铁制的贞操裤,铁皮倒是不厚,却被一把锁无情地锁住,没有自己打开的可能,被关在贞操裤下的阴茎可以隐隐感受到有坚硬纤细的玻璃制品插在尿道之中,后穴也有一种难耐的满涨,显然是被置入了什么东西。

秦则礼!

褚阮白紧紧握着拳头,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心中充满了愤恨和恼怒。他瞪大双眼,怒目圆睁,嘴里不停地咒骂着:“这个疯子!如此丧心病狂的男人,我倒了八辈子霉才会遇到!!早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我当初无论如何都不会去救他!”

恼人的电话铃声依旧响个不停,仿佛不知疲倦一般,一遍又一遍地冲击着褚阮白已经濒临崩溃的神经。

他心烦意乱地抓了抓头发,感到一股深深的无力感涌上心头,但面对这无法改变的现状,他最终还是无奈地拿起了电话。

“老婆,晚餐想吃什么?”

这场囚禁的始作俑者声音温柔无比,秦则礼懒懒散散地闲聊,好似两个人之间没发生过任何难以启齿的错事,“我在露台上看夕阳,今天天气很不错。”

这座豪华的湖景别墅依傍着美丽的情人湖而建,秦则礼悠然自得地站立在宽敞的露台上,手中夹着一支香烟,平日里略显灰暗的河面,此刻在绚丽多彩的火烧云映照下,犹如披上了一层闪耀的金鳞,熠熠生辉,连他本人也被这迷人的夕阳余晖染成了温暖的色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好的光景,褚阮白却不能与他并肩而立、一同欣赏。

于是他打了一通内线电话给褚阮白,想与他分享自己现在的好心情。

“秦则礼,你到底想怎么样?你难道就像这样把我关一辈子吗?”褚阮白实在搞不懂秦则礼的想法。

“你不知道我想做什么?”秦则礼对着手机低笑了一声,声音中带着揶揄,他漫不经心地咬着烟,说出的话却毫无下限、不知羞耻,“我想让你当我老婆,以后天天被我操屁股,被我玩弄得失去理智,只能向我摇屁股求饶,这样的老婆一定……”

“你——!!!”褚阮白的骂语哽在喉咙里。

根本不是因为什么狗屁礼义廉耻,他打小就是个混不吝的,要不是每次骂完惹怒了秦则礼,都会被秦则礼摆成狗一样的姿势狂操,他一定会问候秦则礼的一家老小到祖宗十八代。

他屁股真的很疼,这些天他感觉自己都被秦则礼那根儿驴一样的大家伙给捅松了。

以前上高中的时候,男孩儿们喜欢在一起撒尿遛鸟,秦则礼从来不和他们一起,褚阮白还以为秦则礼是害羞,从没想过对方是觊觎自己的屁股。

秦则礼下面那根粗长而略微上弯的,完全勃起的时候,只用进入二分之一差不多要把肠道戳穿了!

“秦则礼,我们好好谈谈吧。”褚阮白突然冷静下来,抛开这段时间的强迫不谈,这么多年秦则礼确实对他很好,秦则礼的目的不就是操他的屁眼,男人嘛都是下半身生物,换了谁来都一样,说不定过段时间腻了,秦则礼就不关着他了呢?他清了清嗓子,试图再度开口劝慰,“你看这世界上基佬这么多,你有钱又有颜,何必在我这根草上……”

“不,我们没什么好谈的。”秦则礼冷笑了声打断了褚阮白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则礼,你别怪我没给你机会!等我逃出去,你要面对什么,就不是你能决定了的!”气急败坏的褚阮白直接威胁起秦则礼来。

原本他还心存恻隐之心,毕竟两人是这么多年的朋友,但秦则礼这幅油盐不进、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让他怒火丛生,从前需要自己保护的男人,现在胆敢把自己像狗一样关起来,他打定主意出去了要直接报警,把秦则礼这个人关进牢里去,届时他直接买票去外地工作,从此永绝后患,“你这是囚禁,是非法拘禁你知道吗!你真的想和我走到法庭上见的这一步吗!”

直男一思考,世界都发笑。

隔着手机秦则礼都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

“老婆,你真是天真的可爱……”秦则礼毫不遮掩地笑出了声,他看着露台外的云淡风轻,压抑了多年的暗恋心情从来没有如此畅快过。

“你真的分不清如今的局势,房间里的视频还在播放吗?这样的视频我已经备份了无数份了,你一旦从我手里逃了出去,十分钟后我们的视频就会在互联网上传开,你淫荡的姿态一定会第一时间被顶上热搜,全世界都会知道我们是一对不知廉耻的男人……老婆,别怪我没给你机会!乖乖听我的话,我的一切都可以和你共有,但如果你想要逃出去……总之,你这辈子只能栽在我手里了。”早就安排好一切的秦则礼把威胁的话语原封不动地抛回去给了褚阮白。

“操!!!”气急败坏的褚阮白直接扯下内线电话,对着已经破裂的电视屏幕砸了过去。

这一动弹却牵扯到了性器中的尿道棒,不由自主发出了一声痛呼。

越无能狂怒反而越正中秦则礼的下怀,褚阮白确实对秦则礼毫无办法,现在的网络技术非常发达,秦则礼家的产业也涵盖了互联网这一方面,如果秦则礼真的发到网上,褚阮白也相信不到半个小时,全世界都能受到他男人肏干到失神的淫荡画面,他自己看着都觉得面红耳赤无地自容,如果视频流传出去,他还不如一开始就选择自杀离开全世界。

但褚阮白不想死,他想活着。

无计可施的褚阮白只能呆坐在原处,但他无论如何也没办法接受要成为秦则礼禁脔的这件事,他虽然身家背景比不过天之骄子的秦则礼,但也是正经家庭出来的、接受过义务教育读了大学的好男人吗,一个直男怎么能接受自己永远屈居于他人之下,天天都要被人捅开屁股这件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还得想想办法。

被挂断电话的秦则礼倒是不恼火,对他来说面对褚阮白的怒火,就像被哺乳期的小猫小狗挠了一下,不仅不会留下伤痕,还会让人觉得小猫小狗傻的可爱。

褚阮白的脑袋瓜就是只能想到鱼死网破这一个结局的水平。

寄人篱下不得不受尽委屈,褚阮白强撑起自己的身体,准备穿好衣服好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狼狈。

“嗯……”他忍不住发出低哑的呻吟。

然而后穴里塞着假阳,铃口里还塞着尿道棒,稍微一动弹,前后面的道具就的跟随脚步的晃动不停地肏弄他的敏感点,只能咬住嘴唇强忍着不发出淫荡的声音。

经过多日的疯狂操干,褚阮白被操熟的后穴早已食髓知味,自发地咬着体内的假阳,敏感肿胀的肠肉紧紧包裹着假阳上的每一根青筋脉络,快感接连不断地传递到四肢百骸,却又因为主人理智的克制和被强行堵住的身体无法释放。

但死物毕竟是死物,再仿真也比不过真刀实枪的做爱来得痛快。

勉强为自己穿上衣服褚阮白终于忍不住地呻吟出声,软烂的后穴感觉早已敏感不已,想要被火热的鸡巴插入才能让他感受到舒爽。

想到这里,褚阮白的脸一下子黑了,表情变得格外难堪。

不……他不能自甘堕落,这不就是秦则礼想看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暗室里安静的可怕,唯二可以发出声响的内线电话和电视都被褚阮白砸的稀巴烂,放空的过程是很漫长的,褚阮白只能坐在沙发上,强忍着下半身的难耐,一双眼睛望着天花板失神,回忆着自己是怎么与秦则礼走到这一步的。

然而被淫具束缚着,要如何静得下心去思考事情?

屁股在沙发上磨蹭,又被按摩棒肏进后穴里,食髓知味的穴口根本不拒绝,紧致软烂的甬道主动吞吃,褚阮白总觉得自己还在做梦,不然自己怎么会做出这样不知廉耻的事情,只是后穴内的异物感太过明显,哼哼唧唧的喘息,呻吟里带着自己也没意识到的媚意,快感冲击之下,他的膀胱也慢慢地有了涨感,早上醒来之后就没释放过的性器被尿道棒牢牢堵住,腹下渐渐升起的排泄感令褚阮白无所适从,褚阮白也只能屈辱地强迫自己憋着。

秦则礼进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片狼藉。

电视被砸的稀巴烂,褚阮白臭着一张脸坐在真皮沙发上,眼神凶狠无比,像是随时能从眼前男人身上撕咬下一块肉的猛兽。

面对这满屋的狼藉以及褚阮白那副要吃人的表情,秦则礼却只是微微挑起了眉毛,脸上竟然没有丝毫的怒意。他从容不迫地走到褚阮白面前,平静地说道:“下午我会让人给你送来新的电视和台灯。”

然而,褚阮白显然并不打算就此罢休。他冷笑一声,猛地扯动了一下嘴角,带着挑衅的口吻回应道:“随你的便吧!就算你换了新的,我还是会照样把它们砸个稀巴烂!”说完,他还示威性地抬起脚,用力踹了一下身旁的茶几。

“真的吗?”秦则礼并没有生气,反而慢慢地蹲下身子,伸手捡起地上那些台灯的碎片残骸。然后,他缓缓站起身来,将手中的碎片举到褚阮白眼前,语气依旧平淡如水:“你扔的这个台灯,是意大利买回来的设计师订制品,花了我七十多万。”

这么贵?!褚阮白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账单,心中懊悔不已。只是随随便便发发脾气而已,居然就把自己辛辛苦苦工作十年挣来的工资全都扔了进去。

此刻,无尽的悔恨如潮水般涌上褚阮白的心头。然而,他转念又一想,如果不是秦则礼非要将他关在这里,又怎会导致如此糟糕的局面?一想到此处,褚阮白原本懊悔的心顿时被愤怒所取代,他狠狠地瞪了秦则礼一眼,随后便扭过头去,再也不愿多看秦则礼半分,从他那紧绷的面部表情到僵硬的身体姿态,无一不在昭示着他对秦则礼的极度抗拒与厌恶。

而秦则礼面对褚阮白这般油盐不进的态度,却并未动怒。相反,他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褚阮白的装扮,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紧接着重新翻找出一个内线电话,并迅速安装好放在桌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做完这些后秦则礼轻声说道:“如果想我了,就给我打电话。”说完,他便转身关上房门,头也不回地离去了。

我想你大爷!还玩上欲拒还迎了!

房间里只剩下褚阮白一人,他望着紧闭的房门,满心狐疑。

不干他?就这么走了?什么事情都不做?褚阮白实在难以理解秦则礼的举动,心中不禁暗自揣测起来。

没多久,B就意识到了对方那个意味深长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秦则礼就坐在暗室的门外,托腮看着监控中的画面。

褚阮白显然已经忍耐到了极点,脸色都有些涨红,咒骂了秦则礼将近一个小时,才拿起内线电话拨通。

“你人呢。”褚阮白的声音咬牙切齿。

秦则礼不答反问:“什么事?”语气平淡无波,有种将所有事情都掌握在手中的游刃有余。

褚阮白听见他这个装腔作势的语气就来气,不是秦则礼追在他屁股后面喊老婆的时候了,但他有求于人,还是勉强压抑了自己的怒气,“我要尿尿!”

“那老婆得求我。”一声轻笑回荡在空气之中,秦则礼的恶劣本性再次暴露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之间一直没有进展,终于还是走到了打破褚阮白自尊心的这一步,秦则礼不疾不徐地用手托起眼前的伏特加喝了一口,酒气一下子从鼻腔上涌,他看着监控画面中的男人,表情羞愤欲死又想砸烂电话,却生生止住了愤怒。

“求——求你——”自尊心非常强的褚阮白只能勉强挤出这两个求饶的字。

这样的结果秦则礼可不会满足。

“怎么,老婆连话都不会说了?该不会是太爽了说不出来吧!”电话那头的秦则礼继续自己的羞辱。

膀胱的尿液早已把褚阮白的小腹鼓出了一个小球的弧度,已经到了难以忍受的程度,否则被好吃好穿伺候着,褚阮白怎么可能主动去和跟秦则礼求饶?酸胀感让他忍不住地打起尿颤,褚阮白被强烈的尿意折磨得目光虚浮,双手已经无意识的拉开自己裤子的拉链,将裤子蹬踹下去,又从衣冠楚楚的模样变回了那个光着屁股求饶的骚货。。

他不断地隔着贞操裤触碰着自己的下体,甚至狠下心掐自己的腿根,却始终无能为力,“求求……哦……求你让我……让我尿尿,我……憋、憋不住……了……”

时间一分一秒走过,褚阮白连电话那头没有声音了都没发现,澎湃的尿意让他深陷憋胀的痛苦之中,他坐在沙发上止不住地发出痛苦的呻吟。

陷入折磨的褚阮白根本不知道,暗室的门已被秦则礼悄悄地推开,他近距离观赏者光屁股坐在沙发上,像个毫无人性的动物一样抚慰着自己身体的褚阮白,眼神逐渐变得深邃起来。

“舒服吗?老婆……”温柔的声音中带着无边无际的欲念,秦则礼的声音在褚阮白耳边响起。

这一刻,被痛苦折磨的褚阮白兴奋地如同见到了救世主,再也没有了从前的桀骜不驯,“秦则礼,求求你,让我……让我尿吧!”从昨晚到现在整整十几个小时,憋坏了的膀胱早已胀痛无比,几乎把褚阮白的腹部撑得如同怀胎三月一般。

秦则礼微微启唇,有点惊讶地看着褚阮白的动作,没想到这一招效果这么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褚阮白嘴上说着求饶,眼神里面的不甘可没有掩盖住,还得彻底将对方的尊严碾碎到尘埃之中,让褚阮白绝望才行。

痛苦都是一时的,只要秦则礼得到了褚阮白,他一定会好好对待褚阮白的。

“怎么了?不爽吗?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要诚实多了。”秦则礼不慌不忙地坐到沙发上,骨节分明的细长手指托着自己的下巴,淡色的薄唇看起来非常诱人,却说出让人心惊肉跳的话语:“我给过你做我老婆的机会,但是你不愿意,那么当一条狗也是不错的选择。”

褚阮白终于意识到,眼前这个男人并不是他的朋友,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恶魔!

秦则礼根本就是想让自己主动跪倒求饶。

只是这一跪,褚阮白的尊严与人格也许就完全被打破,只能任由这个强奸犯摆布了,他无法想象自己彻底沦为男人禁脔的未来。

“怎么?不愿意?我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秦则礼的话语说是惋惜,其实更多的是暗暗的威胁,随机起身就准备离开。

“你——”褚阮白直起身子想要靠近秦则礼,他想自己男人的体力应该可以给秦则礼造成威胁,可惜,腹腔内的液体怎会让他如愿,刚一动身,便感觉全身的液体在他肚子内翻滚,难受得他想在地上打滚,如果不是仅有的理智支持着他,也许他真的会当场打滚吧。

疼——疼——

从未感受过的憋胀让褚阮白难受得双眼发红,他只能告诉自己:识时务者为俊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修长的腿艰难地跪倒在低,褚阮白咬牙切齿地看着眼前得意的秦则礼,嘴里一字一字地蹦出文字:“求……求、求你……”

褚阮白用期待地眼神看着秦则礼,却发现秦则礼毫无解开自己的意思。“真的,我知道错了。”褚阮白红着眼眶,带着哭腔求饶。

秦则礼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合同,“既然如此,我们签订一份契约。”

合同一式两份,甚至还找关系做了公证,褚阮白扫了一眼这所谓的契约,只看得懂上面的印章,褚阮白不懂法律上的事情,但他明白当自己被逼迫到绝境之时,签下的契约必定是“丧权辱国”的不平等契约。

若是提笔签下自己的名字,恐怕就再也没有翻身自由的机会了。

只能如此了吗?褚阮白不愿意签下契约。

尿意满涨的痛苦继续折磨着他,他只能无助地去拉扯自己胯下的贞操锁,甚至天真地寄希望于贞操锁能被自己弄坏,让他解脱于当前困境。然而解决了尿急之后呢?褚阮白还是继续被秦则礼锁起来,日夜调教狠狠操干,绝不可能逃脱秦则礼的掌控。

看着褚阮白自顾自地抚慰着自己的身体,秦则礼心中有些不悦。

他的占有欲已经到了近乎疯魔的程度,他想要掌控褚阮白的一切,即便是褚阮白自己的身体,褚阮白也无权触碰。

秦则礼皱着眉头,在道具箱中精挑细选,拿出手铐将褚阮白的手牢牢拷在身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甚至因为担心尿意让褚阮白继续伤害自己,又用胶带将褚阮白的四肢牢牢地缠缚起来。

“好好考虑,阮白。”秦则礼耐着性子等待,一边看着褚阮白痛苦的挣扎,一边视若罔闻地倾诉着自己的暗恋。

说到最后再次开出了条件,几乎是诱哄一般的语气,“我们可以加一项附加条款,我愿意把你写进我的遗嘱里,我的房子、车子和钱都可以给你,除了我还有谁能做到这种程度?”

褚阮白意识到,秦则礼根本不可能放过自己,已经没有其他选择了。

坚持挣扎了那么久,褚阮白真的感觉到无比的疲惫。

“要……要签合同。”褚阮白声音虚弱,无奈做出了妥协,他看着正襟危坐衣冠楚楚的秦则礼,内心为自己的屈从感受到无比的悲哀。

秦则礼的眼神中迸发出强烈的光彩,一下子站起身来,“你答应了!”

褚阮白不愿意再看他,偏过脸点了点头。“嗯,一言为定。”

合约上的名字签得歪歪扭扭,褚阮白强忍着痛苦一笔一划签下了自己的姓名,还按了手印。

落笔的一瞬间,两人都长舒了一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褚阮白浑身无力地躺在地毯上,看着秦则礼对这份协议视若珍宝的模样,只觉得口中苦涩,涌起一种难言的心绪。

和他这样一个硬邦邦臭脾气的男人一辈子绑在一起,真的值得秦则礼如此兴奋吗?

褚阮白想不明白,也不想再思考,他已经认命了。

秦则礼拿出钥匙打开了褚阮白隐私部位的贞操锁,又用自己的指纹解开第二层束缚。

褚阮白被藏在贞操裤下的阴茎终于重见天日。

尿道还塞着尿道棒,他还没和大奶妹用过的宝贝,被折磨的楚楚可怜,萎靡地倒垂在被润滑液濡湿得一塌糊涂的黑色丛林里,随着秦则礼摆弄的动作而微微的晃动,秦则礼小心翼翼地握着尿道棒的顶端,随着缓慢的抽出动作褚阮白痛得连神智都昏聩,几乎要晕厥过去,却又被疼痛逼得清醒。

“不行……太疼了……”褚阮白龇牙咧嘴。

秦则礼皱了皱眉,“你放松,别咬这么紧。”

褚阮白哪里听得见秦则礼讲话,满脑子都是骂人的话,恨眼前这个男人把自己折磨到这种地步,自己还不得不承受这样的侮辱。

两人一时僵持不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则礼思索了片刻,忽然摸出遥控器打开了褚阮白后穴的按摩棒。

霎时间,褚阮白的耳朵里听见激烈的嗡鸣声,疯狂转动的假阳拼命顶着褚阮白的后穴,冲击前列腺的痛苦让尿意更加汹涌,褚阮白忍不住痛呼出声。

肠道内假阳具的撞击让他又疼又爽,而秦则礼居然还伸手不断揉捏他的鸡巴。

“你疯了!不想让我活了吗!!”褚阮白一边骂一边挣扎,但双手被绑在身后他挣不开,褚阮白没意识到,自己已经无师自通了该怎么正确地威胁秦则礼

秦则礼将尿道棒捏在手中浅浅抽插,尿液涌出又被强制性按压回膀胱,在疼痛和快乐边缘徘徊地褚阮白被折磨得不住呻吟。“我是在帮你。”秦则礼垂下眼睫,心中有些急切,他知道越心软越折磨。

于是男人毫不手软继续捅着褚阮白的尿道,让他全是颤抖,满头全是冷汗,水声加大了,滋滋的声音越来越顺畅,秦则礼终于把褚阮白捅“开”了。

褚阮白痛得几乎晕厥,却在下一瞬又因为秦则礼退却的拉扯而被再次痛得清醒。

尿道棒在拉扯的作用下渐渐抽离,随着那退出而发出噗噗的挽留声,粘腻的水声带出了淡淡的血丝。

褚阮白受伤了。疼痛令他的肌肉疲倦无力,连颤抖都只是间歇,褚阮白起先还能断续地骂出话来,后来便只剩下压抑的喘息,连凶狠的眼神都做不出来,咬唇的力气都没有了,微微开合的嘴唇随着秦则礼的动作而不断地淌出津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他妈尿不出来!”

褚阮白痛苦的皱起眉头,脸色在灯光的映衬下又惨白了几分,长时间无法纾解的尿意让他的性器内部如同针扎一般。

他粗重地喘出一口气,涣散的目光从秦则礼脸上扫过,眼底浮现出一丝怨恨。

秦则礼靠的很近,这个距离可以看见男人脸上毫无瑕疵的肌肤,和比女人还浓密卷翘的睫毛,从小到大褚阮白都知道秦则礼漂亮,但每次近距离观察还能被狠狠冲击到,然而想起秦则礼对自己做的事情,再好的美色也令人烦躁,褚阮白别过头懒得看他,重新闭了眼低低地喘息。

他不仅恨秦则礼,也恨自己这幅不争气的身体。

从被操尿那天开始,褚阮白的身体就如同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从此就轻而易举地能被操硬再操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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