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花瓶上综艺后真香了(2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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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里面的人倒是没有想象中混乱,就是吵闹是真的。

摄影师也跟在他们后面,后来发现环境有些拍不清楚后,干脆放下了摄像机,不再拍摄。

本身这就不在他们节目组的安排中,不拍就不拍了。

找了个地方坐下后,符泽方道:既然都进来了,是不是得点酒?

本身他们就是为了这个进来的,众人都没有异议,只有易朝微微皱眉。

阮云荔跃跃欲试,好啊,我们要点什么?

易朝忽然伸出手,摁住他,来这种陌生的地方买酒,不知道度数容易喝醉。

符泽方笑了一下,道:不是吧易老师,咱们都进来了,而且进来的目的就是品酒的,喝酒哪有不醉的?更何况,节目组的工作人员不是在这里吗?

他们一开始,确实是奔着品酒来的。

易朝看了眼阮云荔,在发现他眼巴巴地盯着自己后,心又软了一下,眉目松缓下来,淡淡的与符泽方对视,好。

反正他多盯着就是了。

付心宜环顾一圈,和沈绘容咬耳朵道:你有没有觉得,现在的氛围有点紧绷绷的?

沈绘容粗神经道:啊?我感觉还好啊。

酒吧里放着舒缓的音乐,不至于震耳欲聋,还有许多好看的灯光点缀着,昏暗而放松。

付心宜叹了口气,心道她沈姐真是个不懂修罗场为何物的女人。

她白天就看着符泽方不对劲了!

其实再早一点之前,她就隐隐能感觉到,符泽方似乎特别乐意贴着阮云荔一起玩儿,不过她也能理解,毕竟阮云荔长得好看,而好看的人在生活中是有特权的。

上一期易朝分房间,把符泽方单独分出去时,也没见他多挣扎,接着就对阮云荔放手了。

但这次,阮云荔和易朝的关系明显发生了变化后。

符泽方好像有点坐不住了。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

付心宜咬着水杯里的吸管,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又看看那个。

其实同样的话,还能送给易朝。

符泽方见易朝一直管着阮云荔,凑到了阮云荔的耳边,轻声问:你俩怎么了?我怎么看着你和易朝关系近了不少?

阮云荔听见这句话后,一顿。

他在想,他和易朝的关系,究竟能不能和别人透露呢?

既然工作人员也在这里的话,还是不了吧?

易朝也听见了符泽方的话。

他们三个人是挨着坐的,阮云荔夹在他们中间,不管谁和谁说话,对方都能听个一耳朵。

易朝垂眸,心想,确实近了不少。

问这种问题,这个人想得到什么答案?阮云荔会如实回答,他要是真的喜欢阮云荔,肯定要伤心难过了。

还有,这个人靠阮云荔太近了。

阮云荔喜欢男人,符泽方这种行为,和冒犯一个异性有什么区别?

易朝再三忍耐,等着阮云荔开口让符泽方离远一点。

阮云荔缓声道:啊?没有吧,你想多了。

易朝:

符泽方沉默了下,忽然笑出了声。

易朝猛地放下手中的杯子,侧过脸看着阮云荔,在他的注视中,阮云荔眼神飘忽,凑近他极小声道:忍耐一下,咱们的朋友关系还不能暴露。

易朝:

这次的声音,只有他和易朝能听清他在说什么。

易朝咬着牙看着阮云荔,有些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明明他们什么事情都说开了不是吗?

难道还有什么地方没说开?

而且对着符泽方,有什么不能承认的?

符泽方对着阮云荔笑了一会儿,阮云荔还有些心虚,问道:你笑什么?

没什么,符泽方道,我就是想到了高兴的事情。

阮云荔:这人糊弄傻子呢?

他们这边聊天,那边服务员已经端着他们点好的酒上来,把他们桌子上的清水给换了下去。

符泽方笑着道:你白天不是问兹利红酒和兹利花酒的区别吗?我全都点了一遍,别人讲解哪里有自己亲自喝来得清晰明了,你尝尝。

易朝忽然面无表情道:经费应该不够你这么挥霍的。

符泽方一顿。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对撞。

然而,不等两人收回目光,阮云荔已经略过他们两个,自己伸出手拿了一杯酒,来不及阻止,就被他给灌入了喉咙。

符泽方和易朝同时一惊。

兹利花酒是白色的,半透明状液体,红酒是红色的液体,阮云荔拿着的正好是红色的,昏暗中能看见染红了他一片唇瓣,平白给他添上了几抹魅意。

然而他的眼神,却是懵懂中带着点求知欲。

他咂摸咂摸嘴,片刻后道:啊,我手伸快了是不是?大家也都喝啊。

易朝和符泽方同时哽住。

经过他的提醒,沈绘容和付心宜才连忙伸出手,各自挑选了饮品拿到手中。

期间阮云荔还给易朝端了一杯,小声道:你来不来?

被易朝冷飕飕瞥了一眼后,又识趣地放下杯子,请便。

可以说是毫无良心。

等要走的时候,阮云荔不出所望,果真把自己给喝得东倒西歪,差点连路都走不稳。

众人结账要走人时,阮云荔摇摇晃晃站起来,身边同时伸出来两只扶住他的手。

易朝握住阮云荔的胳膊,把他往怀中一拉。

他抬眸,对着符泽方道:我扶着他就行,倒是不用劳烦你了。

符泽方缩回手,面上还是带笑道:我只是看他站不稳,想帮一把。

易朝眯眼,心中已经升起了十二分的防备。

符泽方却退下了,没再同他争。

阮云荔是全程被易朝给架回去的。

他酒品很好,或者说是已经喝多了,实在不能动,始终都是乖乖的,一直等回到他们住着的地方,被易朝暂且放在了床上。

易朝来得晚,行李箱还没来得及收拾。

来到后,工作人员就让他选择喜欢的房间,一个房间是符泽方的,稍微大一点,另一个房间是阮云荔的,稍微小一点。

原本这一期该阮云荔自己一个人住,符泽方和易朝一间房。

但易朝还是选择了阮云荔的房间。

易朝把行李箱里的东西拿出来后,沾湿了条毛巾,拿着从卫生间里出来。

床上,阮云荔睡得香甜,脸蛋红扑扑的。

易朝面色平静无波,只有眼中的深沉出卖了他。他把湿毛巾放在了阮云荔的脸上,细致地给阮云荔擦脸。

他知道阮云荔喜欢男人。

那符泽方呢?

平心而论,阮云荔的这张脸,说是男女通吃也不为过,有些人的美是足以模糊性别,达到审美共通的。

小时候他就知道阮云荔长得好看。

长大后,这张脸不仅没有长残,甚至更加出色,不然也不会被网友骂了那么多年花瓶。

同样的,这张脸招蜂引蝶的本事也不小。

比如当年的林叶竟。

湿毛巾擦过阮云荔的眉、眼、鼻,最终停在了嘴巴上,他的嘴巴微微开启,缓慢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然后,这张通红的嘴唇,略微蠕动了两下,含住了面前的湿毛巾。

易朝的瞳孔紧缩,忽然间屏住呼吸。

他的喉结上下滑动,半晌后,才后知后觉到窒息,猛地抽出毛巾。

他突然站起身,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走了没一半,想起来什么,盯着房间里的摄影机,想用湿毛巾盖住,手中的动作又是一僵,把湿毛巾放下,换成了另外的东西盖。

终于弄好后,他想走,又听见阮云荔微弱的声音。

阮云荔似梦呓,易朝,你是不是讨厌我了?

易朝忽地回头。

他喃喃道:什么?

阮云荔的声音笃定了许多,你讨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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