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dicted小说(3)(2 / 2)
一双铁锁般的手钳住他的两只手腕,别至身前,接着腕上一凉,是手铐。
生日快乐啊,阮阮。耳垂灼热,陌生的男声贴着他的耳廓厮磨。
虞阮头皮一麻,直到此刻才感觉到恐惧,他颤声道:你干什么!你说过只要见你一面,就会放过我的!你放开我!
还是这么天真,幽微的叹息喷洒在锁骨,你是我的,我怎么可能放过你的,放过了你,我就会死了。
一副滚烫的躯体贴上虞阮,在他完全没有发觉的情况下,他们之间的距离已经为0。
不不可能你骗我!你骗我!
浓郁的黑与炙热的男性躯体包围了他,像一个囚笼网住了他的生命,极度的恐慌让虞阮眼泪失禁,今天是我的生日,你别啊!
头脑一阵晕眩,男人直接将他扛在了肩上,朝楼上走去。
血液齐往虞阮脑袋流,他眼睛发胀,维持着最后的镇定,与男人商量:你放开我好不好?我我以后再也不骂你了,你想给我发多少信息就发多少,我每一条都看也会回复你!我不会不理你了,好不好?你放过我好不好?
男人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扭什么?还没到你扭的时候。
一脚踹开门,虞阮被轻轻放在床上,双手往上推,扣在了床头的锁扣上。
身上的衬衫纽扣被一颗颗解开,虞阮全身不可抑制地发起抖来,说话都连不成一句,气息紊乱:不要不要求求你,求求你了,不要
男人对虞阮的求饶充耳不闻,膝盖死死压着他的两条腿,鼻尖从他的下巴一路嗅闻到锁骨,发出粗重的呼吸声,像发了情的兽,带着一种病态的痴迷。
好香,怎么这么香,湿滑的舌头舔上他细腻白嫩的皮肤,你知不知道,从我第一眼见你开始,就被这香味迷死了。
上衣被解开,乳头一暖,含进了口腔,舌头在乳晕周围打着圈舔,舔够了才脸颊一凹,用力吸住乳头。虞阮疼得叫了出来,上半身挣动,想要逃开男人的亵玩。
别碰我!别碰我!虞阮崩溃得大哭,你这个疯子!变态!我不喜欢你!你滚啊!滚!!
他知道这句话会引发男人的怒火,可他已经不想管了,被欺骗被强奸的愤怒与恐惧占据了虞阮的大脑,他想,大不了就是死。
没有比这更糟糕的了。
谁知男人闷笑一声,手掌贴着他的腰线细细抚摸,气息喷在胸口,虞阮一阵鸡皮疙瘩,不要说谎了,阮阮。
我今天很开心,特别开心,因为你。他又凑到了虞阮脸侧,吻他的脸颊,你怎么那么相信我啊,宝贝,我好开心。
你有病吧!虞阮以为他是在嘲讽自己这么好骗,拼命躲避落在脸上的吻,失声怒吼,我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你!你让我恶心!
你知道吗?我当时就硬了,直到你终于推门进来。我一开始是计划想给你唱首生日歌,切块蛋糕,再给你破处的,男人自动屏蔽了他的话,自顾自说着,可我等不及了。
虞阮不知道他口中的当时是什么意思,只觉得是男人又发病了。他的下巴被强制捏住,口腔里伸进一条舌头,缠住他的舌头搅动。
虞阮恶心得快要吐出来,顶着男人的舌头往外推,男人却异常倔强,非要把他的口腔都舔一遍才舍得退出来。
好甜,他听到男人说,还是醒着的阮阮好,会反抗,会说话,可爱得要命。
虞阮想破口大骂,男人一松开他的下巴他便一股脑把那些脏字全都骂了出来,几乎用尽他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诅咒,而男人一声不吭,直到他词穷。
房间归于平静,虞阮听到男人粗重浑浊的喘息声。
阮阮,阮阮,男人声音哑得不像话,他的手被捉起,按上了一个东西,阮阮骂人的时候好性感,老公硬得快要炸了,你摸摸,你摸一下。
虞阮这才知道自己摸到了个什么,一瞬间喉咙差点要真的呕出些什么,恶心的感觉在胃里汹涌翻滚,他尖叫道:恶心死了!恶心死了!你去死吧!!
好啊,我们可以一起死,一起去跳海吧,好不好?男人居然认真地接话,不然没了老公,阮阮怎么活下去呢?老公是你的一切啊。
虞阮被捉着手脱下男人的内裤,阴茎弹出来,男人急不可耐地去蹭他的下体,气息混乱,好像入了魔。
我们一起死去,你的骨头里融进我的骨头,交缠在一起,生生世世都不分开。
你滚!虞阮失控地喊道,你死了才最好!你死了我才活得更加开心!唔!
一团布料直接塞进了他的嘴,将他所有的话全堵了回去。虞阮意识到这是男人刚刚脱下的内裤,喉咙发出怒极的嘶吼。
我也不想的,可是阮阮不太乖了,男人遗憾地叹气,将他的下身一件件脱光。
听话啊,老公给你开苞,从今天起,阮阮就是老公的人了。
第05章 初次
未经人事的穴道挤进手指时,虞阮已经接近崩溃。
他被掰开大腿,在黑暗中袒露自己畸形的器官,被玩弄,被进入。男人手指灵活,像是做过很多次,熟练地找到他的敏感点,快速地奸弄。
生理的快感无法违背,穴里蠕动着出了水,阴唇翕张,手指一根一根加进来,扩张成即将吞食阴茎的肉套。
直到火热的龟头抵上穴口,虞阮从混沌之中猛然抽离,开始疯狂的挣扎嘶叫。他的嘴被堵着,说不清楚话,只能发出悲切含糊的单音节。
而男人的力气出奇的大,按住他的胯骨,虞阮便连略微抬起一丁点的可能都没有,像被完全钉在了床上。
乖,宝贝乖,男人揉着他的阴蒂,快感电流般从那一处蔓延,老公要进来了。
尺寸惊人的阴茎一点点顶开紧致的女穴,像生生用斧头凿开了身体,虞阮疼得瑟瑟发抖,腿根都在颤,男人重重咽了口口水,揉着他的屁股轻声哄:不哭,不哭啊阮阮,老公在这里。
听到虞阮依然在抽泣,男人不知怎么就生气了,反手在那团屁股上扇了一巴掌,挺身又进去了些:你越哭我越想欺负,骚货!就这么喜欢勾男人?!
紧闭了二十年的穴,哪怕扩张过,却也无法承受儿臂粗的硕大阴茎,穴道被完全撑开,肉环一般箍着男人的东西。Master也不好受,缓慢地往里挺进,俯下身吻虞阮的乳头,脖子,手不停挑逗敏感的阴蒂,让穴内泌出更多爱液润滑。
虞阮眼前一阵阵发黑,极度的恐惧一时让他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终于,阴茎入到了底,男人满足地喟叹一声。毫无间隙的亲密迷昏了他的神经,满脑子都是彻底的占有,他猛地抱住虞阮,激动地说:老公全部进来了,阮阮,好爱你,我真的好爱你!
穴肉像是几百张小嘴裹住阴茎,每时每刻都嘬吸着柱身,缠着它往里深入,来操自己,男人兴奋得不可自抑:你是我的了,你终于是我的了!我爱你,阮阮,老公爱你。
他根本不像他曾经在Addicted向虞阮描述过的那样,会等到虞阮适应后才开始抽插,男人入到了底,重重喘了一声,便无可忍耐地掐住虞阮的腿根,大力操干起来。
虞阮痛得惊叫,长颈绷起青筋,身体颤抖着弓起,被搂在怀里冲撞。男人陷入了极度的兴奋,动作幅度大得吓人,啪啪声快速密集地响在房间,整个床垫都在抖。
好乖,阮阮,你里面真骚男人狂热地吻他,一直在吸我,那么紧那么热,真想操死你!宝贝,老公操死你好不好?是不是很喜欢吃鸡巴?夹着我不松呢,骚货!
虞阮痛苦地呜咽,太疼了,何况他本就对痛敏感,下面被生生凿开的痛楚令他出了一身冷汗,小幅度地痉挛着。男人碾过他的穴心,感受到穴的吸夹,捏着他饱满的臀肉说:马上就好了,老公给你操开了就舒服了。
他有技巧地在穴里抽插,龟头每一次都撞上穴心,阴茎撑平褶皱,粗又长柱身将每一寸媚肉都摩擦到,阴唇紧紧环着阴茎,被带着撞凹进去,又很快勾带出来,黏着阴茎不放,翻出嫣红的媚肉。
虞阮像波涛汹涌的大海中的一艘木船,随着男人的撞击摇晃,手被绑缚在头顶,身体开始涌上异样的酥麻,渐渐取代原来的剧痛。
阮阮流了好多水,男人在交合处摸了一下,虞阮嘴唇一热,听到他说,尝尝你自己逼水的味道。
虞阮嘴被堵着,低闷地呜了一声,表达自己的愤怒。
怎么了?男人压着他的腿弯边操边说,很甜啊,阮阮不喜欢吗?每次舔你的时候,我都觉得不够吃。
疯子。
男人的话又让虞阮想起在寝室被脱光了睡奸的事,他终于确认,男人真的不止一次在夜间潜入过他的寝室,而他无知无觉,自以为生活风平浪静,实际上已经不知道被舔过多少次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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