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dicted小说(1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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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糊的哭腔从被子下传来,虞阮大腿发抖,上半身在床上挣动,捂着被子的双手手肘并紧又打开,江修晋一把扯掉被子,俯身吻住他。

白而尖的下巴被捏住,长舌直驱而入,吸得人口腔发麻,敏感的上颚被用力舔弄,那根舌头好像要直舔进他的喉咙,不管不顾地往里深入。

虞阮喉咙发紧,喉咙被刺激的感觉让他想要干呕,他推着江修晋的胸膛,唇舌分离,男人大发慈悲放过了他。

他嘶嘶喘气,不敢再去扯被子,手压着小腹,能摸到男人的龟头一下一下在上面顶起形状,还是哭:太深深了啊!好疼!

江修晋冷眼看着他,那双美目潋滟,眼泪像破碎的湖泊,流过绯红的眼下。他啧了一声,抽出阴茎,探身将药膏抓过来,挤出一大坨抹在柱身,剩下的一些又全部涂在虞阮的阴唇,重新操了进去。

冰凉的药膏刺激得内壁骤缩,江修晋被夹得闷哼一声,在他的屁股上抽了一掌,再次动作起来。

抹了药虽然也收效甚微,但到底是好受一些,虞阮抓着床单仰躺在床上,情热涌至下身,化为黏腻的淫水,房间一阵暧昧的水声。

江修晋操得太深、太快,虞阮必须攀住他的肩膀才能不在撞击中被抛开,微粉的指甲扣在男人硬硕的肌肉上,掐出下陷的凹痕。

他陷入无边的情网之中,汹涌的快感猛地打来,虞阮脚背绷紧,发出一声甜腻到极致的呻吟,过度的爽意让他泪腺失禁,哭喘着哀叫:要死了救我,救我江修晋被干死了

他眼前一片白光闪过,在失明与高潮的裹挟之中,虞阮感觉自己的灵魂飘到了上空,挣脱了镣铐,被温暖与阳光包围。

而后他又重重摔下来,赤身裸体,满身吻痕,精液打在柔嫩的内壁,他张着嘴失声流泪。

虞阮终于不得不承认,那个将他从绝望之中救出的江修晋,早已死在了那个晚上。又或者,从来就没有存在过。

第28章 怒火

虞阮在夜里发起了烧。

江修晋是被怀里不寻常的温度热醒的,一摸额头烫得吓人。他摇醒虞阮,虞阮已经烧得有些糊涂,眼神空洞,嘴唇干裂,不知道在喃喃什么。

江修晋这才感到后悔,连夜叫来家庭医生,抓着毛巾紧张地站在一边,医生给虞阮挂上点滴,留了几天的药,江修晋一一记下每一种药的次数和剂量,才送走了医生。

他在床沿坐下,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床头灯,淡黄的光晕将虞阮笼罩,整个人陷在柔软的枕头里,嘴唇苍白,垂下的眼睫纤长,脆弱得仿佛下一秒就会消失。

江修晋将毛巾搭在他的额头,手指触碰到虞阮打着点滴的手背,轻声问:胀不胀?要不要我调慢一些?

过了好一会,虞阮才摇摇头,高烧让他变得迟钝、滞缓,缩在被子里,像一只呆头鹅。

江修晋掀开他身下的被子,对视人惊慌的目光时动作一顿,解释道:我给你上药。

他从医生那里要了一支更加有效的药膏,细细给虞阮涂好,将被子重新盖上。

困了就睡,江修晋准备盯着他打完点滴后再睡觉,晚上不舒服就喊我。

虞阮太累了,没有点头就闭上了眼,呼吸沉重地睡了过去。

这一场病来势汹汹,虞阮的体温在第一天稍降下去一些,之后却一直维持着磨人的低烧。

江修晋愧疚又心疼,满心的担忧到了嘴边,不知为何又变成了难听的警告:让你非要惹老公生气,尝到苦头了?以后还敢不敢不听话?

他说完就懊恼地握紧了拳,虞阮靠在床头,咬住下唇,大眼睛又有了泪意。生病让人变得脆弱娇纵,他撇过头去不说话。

江修晋被他这副模样拿捏得心都化了,抓起虞阮没有扎针的那只手,用手背打自己的嘴:老公错了,错了,阮阮打我好不好?宝宝,别生气。他将虞阮的手指摊开,一个一个亲指尖。

虞阮被他亲得发痒,用了点力,两次才把自己的手抽回来,塞进被子里:别弄我。他嗡嗡地说。

好好好,不弄,把我宝贝弄不舒服了是不是?江修晋给他掖好被子,又起身倒了杯水,张嘴。

虞阮张开嘴,仰着小脸慢慢喝进去小口小口的水,不明显的喉结上下滑动,喝够了就抬一下下巴,江修晋直起杯子,放回了床头柜。

他宠起人来的确可以上天,虞阮难受不想挪动,他就拿来漱口水和热毛巾一一细致地给他洗漱,吃饭时在虞阮身前架上一个小桌子,挑鱼刺剥蟹的活都揽在自己身上,温水永远摆在床头,晚上起夜好几次查看虞阮是不是难受,替他掖好被角。

虞阮却越来越萎靡,他的世界好像就只剩下这一个房间,那么多天,他只能看着窗外的日光月色,被锁链困在一方床上,江修晋一直陪着他,却让他倍感煎熬。

他知道自己没用,他甚至调试不好该用怎样的感情面对江修晋,江修晋曾是他想要做成钻石佩戴在手上的那个人,他已经习惯将自己所有的爱全部安放在他身上,收不回来了。

可江修晋做的每一件事,又让他那么痛。他不知道自己该恨还是爱他,在无尽的拉扯之中,他只能变得更加沉默。

日历翻到了除夕,虞阮是被一阵声音吵响的,他半睁开眼,听到江修晋冷漠的声音从浴室里模糊地传出来。

我说过了,不回来过年,你们的团圆饭不缺我一个。

是啊,是有更重要的人要陪。

你怎么敢跟他比?你们所有人加起来都没有他一根手指头重要,别来烦我了,挂了。

浴室门哗地拉开,虞阮飞快闭上眼,不想在这种时刻被江修晋发现自己正醒着。

脚步声渐近,身边的床垫陷下去一块,过了一会,他垂在身侧的手被轻柔捧起,一个干燥的吻落在之前打过点滴的针孔上。

几不可闻的气声低低传入他耳中。

阮阮,我只要你就够了。

虞阮的心漏了一拍,忽然酸涩地疼起来。他克制住自己想要抱住江修晋的冲动,伪装成无动于衷的样子,像一具麻木的尸体。

怎么会变成这样呢。他又一次问自己。他们怎么就偏偏发展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呢。

过了很久,虞阮才重新睁开眼。

江修晋侧坐在床沿,面容从模糊变清晰,他看到虞阮醒来,握住他的手贴在脸上,亲了亲手腕内侧:早安,阮阮,今天是除夕哦。

虞阮牵起一个笑容,嘴角很快落下,将手抽了回来。

江修晋一愣,没有再坚持,起身将虞阮抱去浴室洗漱完,下楼将早餐拿了上来。

喝了这么多天粥,腻不腻?

虞阮张嘴咽下他喂的一口粥,清淡得像在喝水,点了点头。

等阮阮病好了,就可以吃好吃的了,江修晋说,年后我请个保姆来做饭,你想吃什么就给你做什么,外卖吃多了也不好。

虞阮嗯了一声,表情看不出是开心还是不开心,低头默默喝粥。

江修晋又说:我还准备买个投影,就投在这面墙上,这样我们晚上就可以一起看电影。还有你不是喜欢看书吗?我想之后把隔壁书房打通,那边还有阳台,你

江修晋,虞阮打断他,抬眼盯着他的脸,你决定就好,不用跟我说。

江修晋的笑容僵在脸上,气氛凝滞下去,他咬了咬后牙,强迫自己笑起来。

他将粥一口一口给虞阮喂完,塑料盒丢进垃圾桶,起身说:我出去一下。

虞阮扭头看向窗户,片刻后,楼下传来巨大的声响,有瓷器摔落的碎裂声、重物撞击的钝响,密集而混乱。

虞阮闭上眼,肩膀垂落,裸露的肩头白得发灰。

江修晋回来的时候神色如常,手上端了一碗车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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