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dicted小说(2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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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修晋搂住他的腰,让他的背贴上自己的胸膛,手握住两条肉感十足的大腿,动胯凶猛地操干起来。

啊!啊!慢点慢一点虞阮一下挺起腰,像海啸之中的小船被颠得稳不住身体,西瓜猛地从膝盖摔离,在地上滚了好几圈,碎了。

沾了灰尘的红色果肉在虞阮眼前不停晃,后来才发现只是因为他自己正在被一下下撞得颠动,江修晋隔着裙子捏住他的乳肉,终于开口:一进门就看到你的奶头把衣服顶了起来,还不贴乳贴,骚货,想露给谁看?

还能有谁。虞阮听到他终于和自己说话,委屈极了,吸吸鼻子说,老公,我想要你亲我。

江修晋闻言,捏起他的下巴,轻轻摩挲那白腻的尖颌:

撒娇精,不亲你是不是就要哭出来了?

虞阮睫毛颤了颤,垂下眼移开目光:又欺负我

江修晋轻笑一声,低头吻住了他的嘴唇。

虞阮愣了半秒,眼睛弯起来,伸手抓住了江修晋的衣领,仰头努力回应他。

江修晋的吻总是带着极强的侵略性,舌头像枪一样钻进来乱搅,攻城略地,非要将口腔舔个遍,又缠住虞阮的舌头吮吸。

虞阮被吻得下巴发酸,快要坚持不住,讨好地用手指蹭了蹭江修晋的喉结。

江修晋果然停了下来,拉开距离,垂眸盯着虞阮红肿水润的双唇。

娇死了,每次才亲一会就受不了,他抱着虞阮转了个身,让虞阮跪在秋千上,双手握住他纤细的腰,俯下身含笑说,怎么逼就那么耐操?

虞阮攀住秋千的靠背,抬头露出一张潮红迷离的脸,铁架晃动,身后的男人凶悍有力,短袖下的手臂肌肉盘结,肤色与握着的那把白腰形成鲜明对比。

虞阮舒服得哭出来,两片阴唇高高肿起,像个肉环箍在男人的阴茎两边,却也不觉得疼,甚至被粗糙的阴毛摩擦会十分舒服。

他羞耻地将脸埋进手臂,不知何时自己的身体居然已经变得这么淫荡,仿佛成了一个完美的性爱容器,可以承接任何欲望。

先前留在穴里的西瓜果肉已经完全榨碎,汁液也被阴道的温度暖热,混在淫水里,江修晋搂住虞阮的胸口将他拉起来,适时安慰,轻声细语:宝宝,不哭,老公爱你的。

虞阮呜咽一声,将手塞进江修晋的大掌之下:永远爱我吗?

嗯,永远,江修晋轻吻他的脸颊,永远都爱。

精液一下倾灌入柔软的宫腔,虞阮仰起头呻吟,紧紧抓住江修晋的拇指,努力吐字,眼泪滑过脸庞:老公谢谢谢老公谢谢老公

第38章 骗子

日子一天天过去,虞阮慢慢习惯江修晋偶尔不能陪在自己身边,虽然会感到孤单,但不会再因为这件事偷偷躲着哭了。

江修晋给他买了很多他喜欢的小说,卧室里装了一个投影仪,虞阮可以挑自己想看的电影或者电视剧打发时间。床头还贴着一张江修晋的课表,他每天都去看,一到下课,他便会把凳子搬到房间门口,把门早早打开,乖乖等大概一个小时,江修晋就会回到家来抱住他。

他们频繁地做爱,接吻,一靠近就像被互相的引力吸引,肌肤相贴是理所当然。

虞阮越来越喜欢撒娇,只要江修晋一回来,连脚都不愿意沾地,去哪都要赖在他身上,被抱着过去。

江修晋无底线地娇惯他,把人养得愈发精细好看,抱在怀里像抱着软玉,吐出的气都带着魅惑的甜香。

虞阮的穴也被操得熟烂,颜色娇艳媚红,有时只是无意地分开了一下腿,就会被江修晋拖到身下舔穴,舔得他喷了一屁股水,打着哆嗦流泪才停下。

雨又下了起来。

江修晋还在上课,便收到江父打来的电话,命令他今晚回家参加晚宴。京城的势力盘根错节,江修晋知道他是要趁此为自己拓展人脉,哪怕心中不耐,依然同意了。

毕业之后他就要逐步接手江氏的产业,这些都是必要的交际。

他挂了电话,给保姆发微信,让她今晚早一点去别墅,做晚餐之前去二楼向虞阮说清楚他今晚会晚些回来,如果虞阮表现出不开心,就打电话给他。

一阵下课铃响,江修晋暂时收起手机,走出校门。

校门口有司机等待,司机按照江父的吩咐接江修晋去换上西装,做好赴宴的造型,才开往晚宴的山庄。

开过盘桓的山道,庄园隐藏在繁茂的树影之间,司机撑开伞,打开后座的门。

江修晋迈开长腿,掏出手机想要看一眼保姆的回复,手肘在抬起时却撞到了门框,随着惯性,手机登时从手心滑落,甩飞去了雨水飞溅的地上。

雨点胡乱地打在机身,江修晋心脏一紧,飞快从地上捞起手机,屏幕上全是水,按了按开机键,已经黑屏了。

他的眉头蹙起来,犹豫着要不要亲自返回别墅,司机在一旁观察他的表情,低声提醒宴会即将开始。

江修晋站在雨中思索片刻,想到保姆一直以来都十分负责、尽职,又向司机要来他的手机,将自己的手机卡插进去,保证虞阮打来电话自己可以接到,才稍稍安心,迈步朝庄园大门走去。

宴会觥筹交错,免不了要喝酒,江修晋酒量不错,喝过一圈也只是有些头晕。他在宴会中途找到机会去露台透气,大雨将外面的绿植打得七零八落,雨滴砸在露台的外栏,显得潮湿又凌乱。

江修晋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八点多了,虞阮一直没有给他打电话。他揉了揉额角,想着回去该怎么罚这个笨蛋,老公没回家都不表达一下想念,小没良心的。

想着想着,又忍不住笑起来。

宴会一直持续到了九点,江修晋隐隐有些着急,面上不动声色送走了所有宾客,他看出江父有话要说,无非是什么多回家待待,冷淡地挥了挥手让他有事下次电话里说,便坐上了离开的车。

江修晋解了西装外套的扣子,长长吐出一口气,降下一点车窗,散一散身上的酒味。

他在路上又试着将自己那部手机开机了一次,居然成功了。

他挑眉,将手机卡重新换回去,下一秒,微信消息从消息提示栏弹了出来。

江修晋的手指就这样顿在那里。

保姆:江先生,实在不好意思,今天雨太大,我家附近的路都淹了,车进不来,今天无法过去。实在抱歉。

时间显示三个小时之前。

江修晋耳边一嗡,血液仿佛逆流,他抖着手点进去,把信息又看了一遍,一个一个字地读,确认自己没有看错。

保姆没去别墅。

虞阮一个人待在那里,三个小时。

没有任何人告诉他为什么那个该回家的人没有回来。

操!江修晋一拳砸在驾驶座的椅背,声音里是难以掩饰的慌乱,开快点!别管红绿灯,快点!

司机迟疑地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对上江修晋血红的眼眸,打了个寒颤,立刻踩下油门往前开去。

轿车穿过路口交错的车流,雨点噼里啪啦砸在车窗上,吵得江修晋越来越焦躁,他死死扣住椅背,青筋狰狞,克制住自己腾升的焦虑与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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