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白月光套路之后(34)(1 / 2)
不一时,帐篷就由山脚下移到了这里,一应用具俱全。
最后,韩昭昭跟他说了一句,告诉他收拾好了,自己搬过去。
他在外面扫了一眼,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也没进去瞧。
留在他脑海中最后的印象是韩昭昭的背影,乌发过肩,被微风吹起,拂过肩膀,摇摇摆摆。
她披着月白色的衣服,淡雅素净,身姿的弧度若隐若现。
陈子惠站在外面,有了片刻,屋里的灯由亮到黑,这营地里只有最外面一圈巡逻的人举着火把转来转去,其余的地方,皆是安静。
明日还要赶路,说不定就要遇上匈奴人,熬不得夜,陈子惠也不敢在外面站太多时候,也没有多久,就回去了。
他的营帐里只有他一个人,里面空荡得很,躺在简易搭好的床上能望见窗外漆黑的天,天上挂着一弯斜月,斜月下有一顶帐篷,是韩昭昭的。
赶路赶了一天,又在时刻提防着匈奴的刺客,把握好时机,他这一天也已经累得很。
辗转反侧了一会儿,便带着这身影入梦。
梦里变换了地点,不再是荒凉的边塞,回到了京城,是在他京城里的那处大宅院中。
有些时候没回去了,蓦地见到那里头的情景,恍如隔世。
又是夜晚,一人提灯进来,不消看脸,只瞧那进屋后解开大氅的背影,便知是韩昭昭。
月白色的大氅解开,里面是杏色的外衣,颇带了些暖意。
转过身,又见到她脸上的笑,并不属于娇媚妖娆一类,她笑得甚是清纯又灿烂,但却能勾住他的魂魄。
她抱着一壶酒,走到陈子惠跟前,斟上一杯,递到陈子惠嘴边。
从院子拿出来的陈年老酒,刚温好,你尝尝。
烛光下,酒液清亮。
他的心却燥热,一把揽住韩昭昭的腰,人跌坐到他腿上。
韩昭昭一惊,杯中的酒液随着她的手一晃,差点溅了出来,她微微偏头,瞧向陈子惠的眼睛眨了眨,如同一池春水起了波澜。
身上的温度更加炙热。
那碗酒贴到了他的唇边,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万千种画面,几乎已经不受控制,偏在要将将饮下的时候,被韩昭昭夺走。
她抬起皓腕,涂抹了胭脂的唇凑到清冽的酒水边,一边是极艳的颜色,而另一边却是清亮,两相碰撞,如烈火与清水,拨动他的心弦。
韩昭昭轻轻抿了一口,他的身子不由一颤,因了这一颤,酒水有一部分顺着唇角流过脖颈。
屋里有些燥热,她的衣襟微微敞开,露出分明的锁骨来。
那酒水便淌过锁骨,消失在领口处诱人的地方。
陈子惠再难抑制,一双手摸上她的系带。
第54章 心里有鬼
◎ 系带被轻轻扯落,露出了嫩黄色的里衣,外面素淡,里面却是鲜艳至极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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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带被轻轻扯落, 露出了嫩黄色的里衣,外面素淡,里面却是鲜艳至极的颜色。
如有的酒, 品的时间越长越有味道,多了让人沉溺其中。
他感觉自己吐出来的气都是火热的。
怀中的人在他的身上扭动了一下, 腰肢却被他一把扣住。
火烧上来,更是难耐。
手一寸一寸地渐渐从腰间往上探, 按住了腋下,轻轻的喘息声在他的耳畔。
忽然, 残存着胭脂的杯沿贴着送到了他的唇边, 一双手都已经有了着处,这杯酒是韩昭昭举着一点点儿地往他口中送的。
辛辣入喉,身体的血液也跟着沸腾起来,手也越来越不受控制, 加大了力度,按住了敏感的地方,引来嘤咛一声。
他的手忽然停下了动作,酒水入喉,一杯已尽,整个人都火辣辣的, 欲要烧着了一样。
恰巧这时,韩昭昭微微偏头,冲他一笑, 翘起的睫毛轻颤, 这一下如同在燃起的火上浇了一把油。
陈子惠抱起她来, 外衣系带已开, 散落到地上, 他已是顾不得拾起,直直地朝榻上走去。
才喝了一杯,便不喝了?
似是有意的挑逗,这一番话韩昭昭说得甚是无辜,仿佛自己是真的不解为何。
敢给我喝这么烈的酒,不怕我控制不住?
怀抱中的人只着一件里衣,堪堪可以蔽体,陈子惠的手轻抚过她的唇角,蹭上她的胭脂。
韩昭昭仰面躺在床上,忽地,一人的唇覆上来,口勿上她的眼睛,用唇细细地勾勒眼睛的形状。
手轻轻地按在瘦削的肩膀上,手上粘的那点胭脂又蹭到了锁骨上,白中几点红,分外妖娆。
韩昭昭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垂下来,遮挡住了那双摄人心神的眼睛。
陈子惠再难抑制住自己心头的火,伸出手,一把拉下遮挡的帷幕,又吹灭了烛火。
温香软玉在怀,本以为是一夜的贪欢,可情不止于此。
后来,他的头发晕,身子渐渐感觉到疲乏,被眼前的人摄住了心神,他也无暇顾及这些,再者本就是没有经验的人。
想来是酒引得多了,或是自己一时情浓,弄得太狠了些。
没想到后来越来越难受,头发晕,身子不受控制,几乎要朝一边栽倒过去。
蓦地,手被拉住,模模糊糊的视野见到了一双纤细的手指,指甲上涂着丹蔻,明艳动人,他想抓住那手指,却被韩昭昭轻而易举地躲开。
那手指点着他的面颊,韩昭昭玩味地看着他。
刚才我给你的酒里下了毒,无药可解的毒。
这是从匈奴那边得到的极其罕见的奇毒,解药只在她的手中,她若是不给,陈子惠便是寻遍天下的名医,也难找到办法解,况且,这毒的性子烈,半晌人就是没了命,如现在一般,他已经是没了力气,连说话都费劲。
为何,恨我?
陈子惠吃力地吐出这几个字。
恨你,我父亲的死是因为你,然后见我家败落了,你便把我当做你掌心的玩物,任由你把玩享乐。
看着眼前人的痛苦,韩昭昭没有丝毫的怜悯,反而有一种大仇终于得报的快感,刚才的明媚灿烂眨眼之间便消失得干干净净。
哪里,你不知道你父亲害了我一家人的性命
说上这一句话,已经耗尽了陈子惠的力气,他已无力辩驳。
手缓缓地碰上韩昭昭的脸,缓缓地摩挲,那张脸上明明有了一丝松动,韩昭昭却攥住他的手,想丢下,最终两人却僵持住了。
他抚着她的脸,她攥着他的手。
可是死在你手中,我不后悔。
最后一刻,是他笑了,闭上眼睛。
一片湿润的感觉,人仿佛浸到了河水里。
陈子惠蓦地惊醒,下意识地摸向嘴角,是不是中毒后,七窍流血而亡。
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那濡湿感来自身.下。
发生了什么,他已是再清楚不过,可睁开眼后看的第一件事,却想的是身边没有人,怅然若失。
朝堂上进退有度,为人称道的他现在怎么会这般!
真是疯了!
望着窗外黯淡的月光,隐隐约约瞧见了韩昭昭所在的那处帐篷,他暗暗地掐手,醒来梦里都是这个女人,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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