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白月光套路之后(49)(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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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变卖府邸的一切事宜,都是韩昭昭一人安排的,也就是说,这一回是韩德元第一次到那个小房子里去。

他急着赶过去安排,倒也不是没有道理,只不过,为了促成她与陈子惠的关系,加之自己因为秦县丞的离去,心情郁郁寡欢,把她丢到了陈子惠的府邸。

不过,这一次的事情却是有些棘手。

怎么?

果然见韩昭昭的脸上显出焦急的神色,头转过来,如同一头受惊的小鹿一般。

还是秦县丞的事情,陛下要的人却死在了路上,你父亲那意思,是要把责任全揽在他身上。

说罢,他抬头看了眼韩昭昭,嘴角微微上扬,指节叩了叩桌子。

这事情说小可是不小,皇帝明明确确下达下来指令,要活人,结果人死了,再加上现在楚王在面见皇帝,不知道会在皇帝那里煽什么风,点什么火。

父亲又是个不善言谈的,惹怒了皇帝,谁也担不起这个责任。

你有何办法?

韩昭昭知道,如今在朝中,陈子惠颇受重视,远胜过她父亲。

自然是有的。

手朝她勾了勾,韩昭昭会意,缓步移过去 。

不过是一场交换,如今看在她的份上,不必撕破脸,便是如此。

陈子惠的手扣住她的腰.肢,感受她的气息轻飘飘地扑到脸上,发丝擦过他的脸颊,惹得他心中一动。

手指在她的衣服上摩.挲了片刻,接着说道:到时候我将过错往自己的身上揽便可。

手下一使劲,韩昭昭被拉到他的怀里,身子贴着他温热的胸膛。

那你可会出什么事情?

韩昭昭的手抓住了他的胳膊,微微抬起头,问道。

冰凉的触感令他的身子一激灵,旋即反应过来,将柔荑握住,贴到唇边,轻轻点了点。

对我来说,倒是没什么大事,陛下脾气上来了,不过是训斥我一顿了事,再气不过,便把我的官贬上一级。

按说同为主将,这责任两个人应当是一半一半的,全搁到一人身上也算是卖她家这个交情了。

贬官这一事,对他来说,并不是一件小事,他可是从底下极其艰难地摸爬滚打上来的 。

不过为你,揽下这摊事也值得,只是你莫要负我。

唇吮.上她的手,不似刚才这么柔和,有了一种饿了许久的猛兽,见到了猎物使劲掠.夺的感觉,想将她紧紧地揽入怀中,再不放开。

激得韩昭昭倚在他怀中的身子一颤,微微侧过身,另一只手轻轻拉着他的胳膊摇了摇,脸上泛起了红晕:别在这里。

声音越来越低,软软糯糯的,说是拒绝,却宛如往火上浇油,更激起他深不见底的欲.望来,宛如欲拒还迎一般。

陈子惠的喉结动了动,唇离了韩昭昭的手。

不在。

克制住自己的欲望,陈子惠吐出来这两句话。

韩昭昭以为他还要做些什么,身子瑟缩着,往后退。

又听他道:看这时候,快该去拜见陛下了。

日头将将移到中天,站在院中,阳光已经有些刺眼。

若是站得累了,便回去吧。

韩昭昭本就瘦,这几天遇到了这么多事,经了这么多的折腾,更是瘦了,宽大的衣服穿在身上,风过时,袖中盈满了风,更显得整个人弱不禁风。

陈子惠的手习惯地搭在了她的纤腰上。

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说罢又是一笑,另一手轻轻地抚过韩昭昭的发梢。

在韩昭昭刚要跨进门的时候,有人从院外跑进来,见陈子惠,拜了拜,见到韩昭昭,犹豫了一刻,很快就找到了合适的称呼,称她为夫人,对她亦是拜了拜。

之后,才说是宫里的人传来信,时候到了。

陈子惠该去拜见皇帝了。

陈子惠看了一眼韩昭昭,依旧是有些不放心,又嘱咐了句:一会儿你不要出院门,就在这里,等我回来。

见韩昭昭的脸上仍有迷惑,又接着对她耐心地解释:现在京城里尽是楚王的人,匈奴的人也会混进来,正值多事之秋。

秦县丞临死前说的一番话,他也是听到了,韩昭昭因为秦县丞的缘故,被匈奴人盯上了。

与楚王和匈奴人都交过手,他最害怕的是那隐藏在右贤王背后的人,在勉勉强强打了场胜仗的晚上,他与那人交了次手,发现此人绝不简单,有了棋逢对手的感觉。

秦县丞还说,下一步,祸起中山郡,中山郡是楚王的势力范围,这一点,根据他手下探子的报告,已经见到了苗头,再怎么样,都会影响到京城。

并州的动乱只是一个引子,如今他们在京城,楚王也在,正是制造动乱的好时机。

山雨欲来风满楼,这段时间,恐怕都不会安宁。

我一会儿就会回来,别担心。

怕韩昭昭因为秦县丞的死,担心他被责骂成什么样子,他又补充了一句。

韩昭昭点了点头。

忽然,他又想起来韩德元,道:有我在,你父亲也不会有事的。

至少,在与韩昭昭成婚之前,他是不会让韩德元出事的。

至于以后,看时运与他的心情。

第80章 莫要挨我

◎ 陈子惠离开了,走的时候面带笑容,一点儿也不见担心的模样。

他走之后,偌大的院子◎

陈子惠离开了, 走的时候面带笑容,一点儿也不见担心的模样。

他走之后,偌大的院子, 只余下韩昭昭和几个侍卫。

知在这个时候还能在院中看守的侍卫必然是陈子惠极其亲信的人,不是她能拉拢得来的, 与他们无甚话可说,刚刚在院子中, 也几乎把景致转了个遍,该记的地方已经记清楚了 , 她便进了屋里头。

一切都是熟悉的布置, 随意找了一把椅子一坐,再舒适不过,只是忽然想到这是在别人的家里头,那股舒适感便散去了大半。

身上带着的还是别人的东西。

这玉镯是她特意戴在手上的, 她知道,陈子惠必然会注意到她手上戴着的东西的,若是见了这个镯子,算是正合他的意。

还有他送给她的簪子。

他走后,韩昭昭便将簪子从头上拔了下来,蓦地想起方才装着簪子的盒子, 一愣,将簪子放在手心端详了片刻。

与镯子的质地一样,都是由上好的羊脂玉制成, 摸起来冰凉, 手感是极好的。

翻来覆去看了几眼, 又用手摸了摸, 她注意到上面似乎有细微的凹凸不平的痕迹。

仔细一看, 似乎有字。

屋里有些暗,看不大清楚,她把玉石拿到阳光下,终是看清了个大概。

上面写了一句诗,忆梅下西洲,折梅寄江北(1)。

诗句写的是江南一带的风景,以梅来寄托相思之情,委婉含蓄。

韩昭昭抬头,窗外正是一树树的梅花,花还未开,陈子惠的院子中,见的最多的便是梅树,数不胜数,她记得,他常穿的一件鹅黄色的衣服,袖口绣的就是一簇鲜艳张扬的红梅。

手抚上这几行字,瞧着刻上去的字体甚是娟秀,像是女子所书。

她猜测刻字的人是陈子惠的母亲,能刻出这样字的,应当是一位博学多才的女子。

接着往下看,却见底下还有几个字,看样子是个人名,名为江婉。

是个她不识得的名字。

莫非陈子惠的母亲名为江婉?这姓与名之间无一不洋溢着江南水乡的气质,倒真是合了刚才的那句诗了。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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