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爱你舒糯-偏爱你(2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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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完了。

她指尖戳着他嘴角的弧度,带着鼻音哼了声,盛辞,你就装吧。

准备怎么罚我? 他很配合,还主动请罚。

孟京棠往前一扑,抱住他肩膀,有些湿润的脸颊贴着他的颈侧,摇了摇头,不要罚你。

他说那么好听的话,她还要罚他,显得她好不近人情哦。

更何况她现在心里开心到放烟花,盛大且雀跃。

盛辞手指在她后颈扶着,唇也在她脖子上亲着,毫无顾忌地吻出斑斓,语气很低地说孟京棠你怎么越来越好哄了,这样不好。

她觉得好笑,张口咬他,这人妥妥得了便宜还卖乖。

盛辞,你到底喝没喝醉呀,你是不是也醉了点呀?

他凑过来亲她唇,吮麻她的舌尖,不知道啊,你问问他,问问他喝醉了没?

不用问了,他喝醉了,只是没醉透,深度微醺吧。

孟京棠捧住他的脸颊,指尖用力往中间推了推,看着他此刻软化的模样,心口一软,突然很想以后多灌灌他,喝醉了的盛辞好乖。

她凑上去吮吸他的唇瓣,她很少主动,只会指挥他说要法式热吻呀,要很轻很轻的亲一下,自己没什么技术,指挥起来却得心应手。

盛辞蹭在她唇边,开始质问她,孟京棠,你不是说你要苦练吻技吗?不是要惊艳我吗?为什么没有进步?你是不是不用心?

此刻真的有些醉的盛辞,有些像小脾气冒出来,故意闹他的孟京棠,话好多,有些无赖,让人招架不住。

孟京棠被亲得嘴唇很红,被他絮絮叨叨的质问闹得有些头大,会想起自己话多的时刻,有些懂盛辞那一刻无奈的眼神了。

真的好让人头大哦。

没有不用心啊,是你太厉害了,感觉不出来我的进步。 她脾气很好地哄,因为盛辞的肉麻话,今晚她脾气格外好。

她掌心抚在他后背,指尖摸着他冒着细汗的脊骨,一寸一寸地抚着,我进步了呀。

盛辞不是很满意这个回答,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眼神怨愤地望着他,你没有进步。

就是要跟她作对,很幼稚,很不盛辞。

除非你证明给我看。

? 她讷讷,怎、怎么证明?

盛辞一副惊讶的表情,意思是这都不知道吗?

他好心提点,好好亲我。

哦。

其实孟京棠真的有去学,只是每次都被他亲得懵住,没什么机会去联系学来的技巧,以至于这么久了还是没什么进步。

于是她绷住脸,很认真地捧住他的脸,用尽毕生所学地去亲他,很主动地去亲他的嘴唇,亲他的舌头,虽然还是毫无章法,但真的很用心了。

后来更毫无章法,更用心了。

屋内酒意烧起,空气轰烈滚烫,混着灼热呼吸。

孟京棠眼角红透,瘦弱的后背浮起细细密密的汗珠,锁骨比平日更精巧莹润,脖颈浅浅往后垂着,散落的乌润长发从肩头一寸寸滑落。

盛辞直起身,凑过来亲她,如珍似宝地亲着她细嫩的脖颈,呼吸很近很近,很痒。

他得寸进尺地评价,孟京棠真的进步了。

孟京棠被他扣着脖子,她折回颈,迷茫地看着他,感受着腰间他很热的掌心,条件反射地颤了下。

她手指抓着他手腕,力道不大,带着哭腔地求,盛辞

他不怎么知足,倾着身子靠近床头柜,要去拿什么,孟京棠低呼一声,脸颊绷紧起来,咬住下唇压住声音。

还有。 他捏着,很无辜看她。

可可是

孟京棠真的对他喝醉酒后很乖的眼神毫无抵抗里,完全招架不住,都不用他说什么好听话来说服,她自己就已经可是不出来了,完完全全地妥协了。

好、好吧。

第二天,孟京棠一觉睡到十一点,醒来后小肚子胀胀麻麻到让她有种灵魂出窍的错觉,还没等从床上坐起来,房间门就被推开。

孟京棠下意识望过去对上来人的视线,她直接气恼地揪起被子就往脑袋上盖。

盛辞心虚地摸摸鼻子,走过去坐在床边,一条腿在地上撑着,生气了?

好意思问!

他真诚道歉,我错了,下不为例。

孟京棠猛地掀开被子,疲倦地等着他,鼓着脸颊气得像只河豚,你就是个心机boy!你装醉骗我,说那些话让我心软,最后还!还!还禽/兽/不如!

盛辞伸出手,手心朝上。

她拧眉,干嘛!

给你打,出气。

她一噎,被他这幼稚的话逗笑,严肃表情淡化,但他昨晚就是好过分。

你昨晚是不是装醉呢?

盛辞轻咳了声,解释道,前半段是,后半段是真的有点醉了,确实是没有完全醉。

昨晚她递过来的酒,他全照单全收,起初是没怎么醉,还挺清醒,但后劲一上来他思绪也开始混沌起来,是真醉了。

他拉过她的手,在唇边亲着,完全醉了,是没办法让你这么晚起的。

孟京棠越听脸越热,抬手打他,气愤凶他,你还说!

不过她抓住一个重点。

等等!你的意思是说你们男人如果醉了就没办法了?

他点头。

孟京棠哼了声,鼓起脸颊,睨着他,所以酒后/乱/性都是借口呗。

对你不是,但对别人就是了。

第42章

◎乖乖,我们结婚吧。◎

孟京棠攥起拳头又想锤他, 被他握在掌心,她瞪着他警告他,这样好的借口让我知道了, 你以后就用不了这个借口骗我了!

他哭笑不得,无奈又无辜,怎么会,我不会那么做。

怎么会联想到那里去。

她哼一声,手撑着床铺坐起来, 语气莫名有些低落,怎么就不能联想到那里去了,你们男人不都是这样吗,新鲜感是一时的, 家花哪有野花香啊。

她不想这样想,不想这样说的,但话赶话说到这里,心里莫名就有些不踏实了。

盛辞低叹口气,手揽在她后背把人纳入怀里,轻拍着保证, 我不会这样的,相信我好吗?

有同样家庭经历的人,都过分的渴望家的温暖, 更渴望真诚而专一的感情。

孟京棠点点头,闷闷地说:我不是故意这样说的。

他手掌在她后背揉着,我懂, 我都懂。

盛辞手往下移, 扣着她腰把人搂住, 亲了下她耳垂问, 我抱你去洗漱好吗?十二点开始做核酸。

孟京棠哦了一声,听到后半句,她猛地瞪大眼,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愣愣盯着他,十二点?那现在几点了?

十一点多点。

盛辞!

她气呼呼打他,凶巴巴指挥,带我去洗漱啊!再墨迹就赶不上核酸了。

临近解封,街道这几天安排每日核酸,但基本都是在午饭后,没想到时间突然提前了,她可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影响大家解封,还是这么不靠谱的原因!

盛辞自知理亏,任劳任怨,半声不吭。

有他帮忙,孟京棠很快就洗漱完,换好衣服后竟然还有时间吃顿早午饭。

她捏着半个三明治咬着,含含糊糊地说:以后不可以这样了,太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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