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说小说-可说禾映阶(1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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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太忙了,我尽量多写点,争取一章有个四五千字。

今天晋江太抽了,怕八点更不上,提前更。正常情况都是每晚八点更。

第21章

秋词心中警铃大作。

脸颊的温度立马攀升了好几度, 几乎都要将自己给烤熟了。

她故作镇定地从帆布包里翻出那盒之前没有派上用场的套子,声细蚊蝇,我准备了东西。

邹行光的余光落在她掌心, 停留数秒。又不着痕迹地往上扫视,瞟见一双通红的耳朵尖, 竟还有心情同她开玩笑,你知道我的尺寸?

秋词:

啊?秋词整个愣住。

这玩意儿居然还有大小的?她不知道啊!

那天在药店, 她也是生平第一次买这玩意儿。蹑手蹑脚地从货架上拿了一包, 看都不敢看包装, 直接买单走人。

她掂起包装盒查看规格, 一边看,一边嘀咕一句:听说亚洲男人普遍是中号,应该能用吧?

邹行光:

邹医生嘴角微抽,表情变得格外丰富多彩。想不到他也有和女孩在酒店讨论套子大小的一天。

先用吧, 不行就换,我也准备了。

担心她可能没准备, 他提前买了一盒放在包里。没想到这姑娘比他想象中还要谨慎。她也怕他在套子上做手脚。

见她这么懂得保护自己,邹行光居然有种老父亲般的欣慰。

你习惯开灯还是关灯?

关灯。秋词可没勇气跟他大眼瞪小眼,还是关灯好,黑夜能够最好的隐藏自己。

邹行光抬手摁灭了房间的灯,周遭擦黑。窗帘缝隙里冒出几丝灯火,来自外头五光十色的霓虹灯。

她坐在床沿,看见一个黑影朝她缓缓袭来, 有人摸住了她的手。

手指细长有力,指尖微凉, 惹得秋词轻微发颤。

男人低而沉的嗓音浮在头顶, 声声入耳, 富婆小姐,能牵手吗?

秋词:

秋词心跳加速,剧烈跳动,她的反应漏了半拍,含糊道:能。

邹行光同她十指紧扣。黑白色中夹杂着正常指甲的肉.粉色,撞色鲜明。

她感受到了他掌心的熨帖温度。

头一次知道,原来男人的手掌这么大,也这么热。

他扣紧她的手,将人往他怀里带了带,嗓音持续发沉,平添几分暗哑,富婆小姐,能接吻吗?

秋词:

每一步,他都要征询她的意见。

秋词咬紧下唇,头脑发晕,能。

下一秒,她的唇就被贴住了。

清冽干净的海洋香调扑面而来,秋词的呼吸瞬间被人侵占,险些透不过气来。

她条件反射地绷紧身体,浑身轻颤。

她僵坐在床沿,右手被邹行光抓住,同他十指紧扣。左手得空,垂在一侧,胡乱抓,想要抓住什么,寻求一个支点。

双眼紧闭,眼前暗影重重,她在黑暗里一通摸索,最终抓住了邹行光的一截衣角。柔软顺滑的面料在指尖散开。她觉得抓不住,不自觉又加重了力道。

感受到女孩的紧张,邹行光腾出一只手碰了碰她的脸,略带安抚,放松。

耳蜗发热,男人灼热的吐息纠缠在耳旁,我来带你。

秋词:

秋词还是个新手,确实需要人带。

而邹行光无疑是最好的引路人。

男人唇上的力道慢慢加深,小心翼翼地开始碾磨。她一时不察,任由他闯了进去,搅弄风云。

他是那样的娴熟,又牢牢掌控着一切,游刃有余地游走不停。她头晕目眩,又太过生涩,毫无章法,有好几次都咬到了他的嘴唇。

可这点小瑕疵并不影响接吻的质量。这照旧是一个缠绵悱恻,让人沉溺的吻。

秋词以前从来不知道接吻也能这般激烈,狂热,让人欲罢不能。

最是着迷之际,她感到自己的脖子湿漉漉,滑腻腻的,有什么东西在轻咬横扫。

富婆小姐,能亲脖子吗?

秋词:

这人未免绅士过了头,每前进一步,他都要征询她的意见。

秋词的理智俨然就是吸了水的海绵,一点一点往下沉,沉到了谷底。如今早不剩多少了。话没过脑子,脱口而出:zou先生,你别问我了,想上就上!

邹行光:

动作一滞,邹行光眸光垂下,在迷离的光线下看见了女孩挺翘可爱的小鼻子。

想上就上?他不禁低低笑出声,富婆小姐这是在邀请我?

格外沉闷的两声,很像大提琴的琴音,撩拨着秋词的心弦。

想上就上?

天呐,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意识到自己刚刚自己说了什么,秋词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zou先生她真的快哭了。

好想换个星球生活!

邹行光亲亲她的鼻子,富婆小姐,刚刚那都是前菜,现在才是大餐。

秋词:

秋词没想到外表那么斯文禁欲的男人,私下也会有这么腹黑放浪的一面。人果然是多面性的。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在剥一颗裹着无数层糖纸的糖果,每剥开一层,她对邹行光的认识就多一分。

她的思绪逐渐飘散,有些心不在焉。

在想什么?男人的嗓音浮在头顶,眼神晦暗难辨。

秋词摇了摇头。

邹行光没有多问。她一贯善于隐藏自己,他总是默契的保持缄默。

一段舒适的社交关系就是应该要有边界感,不该问的一句不问,双方都应该摆正自己的位置。

秋词觉得自己好像坠入了大海,海水好似母亲的大手将她整个托住,让她徜徉其间。

又像是飘上了云层,在抵达一定高度时,极速下坠。她有种致命的失重感。

矛盾相悖的两种感觉,不断撕扯她的神经,快意是满盏的水,一波一波往外漾出来,她被刺激得头重脚轻,五感尽失。

灯影在眼前闪个不停,秋词视线受阻,完全看不真切。只看到一个伟岸沉峻的身影,像是一座大山,毅然伫立。

她突然有种短暂解脱后的兴奋。

她的生活是一潭死水。而邹行光就是偶尔掷入的小石子,惊起混乱水波的同时,还掺杂着暖风,让她迷失。

秋词忍不住想,这种感觉真的很好。要是能一直维持下去就好了。可惜,他们就只约这一次。

屋子里终于静了。

邹行光将东西打了结,丢进垃圾桶。

秋词缩在床角,拉过被子盖住自己。

她垂眸看着垃圾桶里那团玩意儿,脑子里不合时宜地滑过一个念头她买的套子恰好就是邹行光的尺寸。

好巧是不是?

她和邹行光好多方面就是这么的凑巧。在正式见面之前,他们就无意中见了彼此好几次。

缘分这个词被文人墨客都说烂了。可秋词还是不得不承认,她和邹行光之前是有缘的。

男人连贯地捞起背心短裤套上,进了浴室。

澜澜水声灌入秋词的耳朵,整个人都被压榨干了,她有些虚脱。可却是享受的。不得不说,邹行光给了她极大的满足。

倘若邹行光有烟的话,她一定会问他要一根烟。

她现在就特别想抽烟。想体验一把事后烟,看看是不是真如书中所描述的那样销魂。虽然她压根儿就不会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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