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失忆以后小说等下魂(3)(2 / 2)
你想看?
凌寒迟疑着点点头,估计他昨天晚上就很好奇,但是没说,当时光线不好也没看清。
我勾勾手指,对凌寒认真地说:情绪激动的时候,比如做爱,你每次都能把我操回原型
凌寒喉结一动。
好厉害啊学长。
第5章 05
不知道为什么套了个二十一岁壳子的十七岁小寒欺负起来特别有成就感,就乐意看他被我堵到说不话来的样子。
似乎对于在大庭广众之下聊这样私人的话题感到很别扭,凌寒小声回:你别叫我学长了。
也对,现在说起来我才是他学长。
但我是那么讲道理的兔子精吗?我是那种兔子吗?我不是。
你操我的时候还逼我喊,现在又不了?都说男人心海底针难以捉摸,我看男人鸡巴才是海底针,是他妈定海神针,还自带变大变小功能。
我们坐在公交车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凌寒赶在有人坐到他身边前捂住我的嘴,顺便抓牢了我伸向他裤裆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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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回去后补了这星期的作业,又和凌寒随便点了个外卖解决掉晚饭问题,在大阳台上的躺椅里喝了杯茶,最后决定明天上课把凌寒带着。
他经常陪我课,连老师都习惯了,主要是他明天上午没课我不想他一个人待在家里,而且还能提前让他熟悉下大学的课堂氛围。
拿定了主意,我冲里面喊:凌寒
来了!沾了一手泡沫的凌寒从二楼洗手间冲出来,怎么了?
洗衣机在二楼,我想他是在洗衣服。外套牛仔裤丢洗衣机里转两圈基本都OK,贴身衣物一直是我们亲自动手搓的。
主要是凌寒搓的。
以免打湿衣服,凌寒卷起了裤腿和衣袖,又热,胸前扣子敞着,露出漂亮的肌肉。年轻的身体总是自带吸引力,我馋了。
我说:我有点不舒服,你抱我去房间。
凌寒闻言赶紧又冲回去洗了手跑来,着急忙慌地问:胃又疼了是不是?你下午没吃药我就说
他勾着我的腿弯抱我起来那一刻的腾空感就像是送我上高潮的狠击,我搂着他的脖子,双腿熟练地锁住他的腰,自上而下地看他的眼睛。
很浅的棕,干净得透彻。
你还要不要看耳朵了?
凌寒喉结轻轻滑动: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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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弥补小寒的遗憾,我从衣柜底层翻出了一条干净的短裙,高腰黑色雪纺,没穿过。原本是买来玩的,不过那段时间收到的快递太多就忽略了这个,一直被我藏在衣柜里,想等什么时候给凌寒一个惊喜,想着想着就忘了,今天终于起了作用。
白色衬衣下摆扎进裙子里,我踮起脚从浴室镜子里看了眼觉得还行,毕竟是当年穿小裙子混在女生堆里都没被认出来的人,我自己都觉得没什么违和感。
凌寒在外面转圈圈,他肯定又在紧张,第一次上床都没这么紧张,年轻几岁就是不一样。
我打开门给他看,他一下子绷紧了,然后又放松下来。
他朝我走过来,轻易地把我抱起来放到穿衣镜前,紧紧盯着我的脸,一只手摸进裙底,顿了下:你没穿?
我乖乖夹着他的手点头,身上有不正常发热征兆,又快要发情了。
凌寒握着我的性器,指腹不住地在顶端磨蹭,另一只手解开几粒衬衣纽扣,挑开衣领,顺着肩膀把衣服扒下来。
我双手还撑着镜面,衣服掉不下去,只好卡在腰间,露出半边光裸的背。
我能从镜子里看到凌寒捂住我的嘴,贴着脖子又亲又咬,腿根被一只温暖的大手掌控着,时不时捏住嫩肉掐一把。
他在还原我下午蒙他的话。
那我也不得不配合他演完这场奇奇怪怪的强制play。他再掐我,我就假装疼得发抖,喉咙里挤出细小的呜咽,像是受不了的样子,却扭着腰往他胯间挤。凌寒就是很单纯好撩拨的,蹭不了几下就硬得不行,隔着裤子抵在我臀缝间,随时都能脱了裤子插进来干得我欲仙欲死。
不要动,不准喊。
我惊慌地点点头,凌寒松开了手,开始解皮带,裤子掉落到地上。他撩起我的裙子后摆看,腿间湿得不像话。
凌寒直接将性器抵进我两腿之间,命令我好好给他夹着,粗鲁又急性地抽插起来,带起一阵电流热浪。
我眼里含着泪,嘴巴张了几次又闭上,然后小声求饶:别操进去,求你
他更硬了,粗喘着气咬我脖子,舌尖顶着皮肤舔,我能确定现在不操进去光靠腿他是射不出来的。心里爽飞了,但表面还是要假装害怕:我夹得紧不紧?你太大了
凌寒动得频率很快,反复几次后我都能想象凌寒在我腿间抽动的场景。裙子前摆被勃起的性器顶起来,随着动作的摇晃轻轻摆动。
好软。凌寒眼睛盯着镜子里我笔直的腿,对于在裙子底下做这种事有种变态的兴趣。被肏得动来动去的腿夹不稳凌寒的鸡巴,我甚至能感受到它在后穴口操过的温度,每次经过都要被不知廉耻的穴肉吸着舔几回,仿佛衣着暴露招不到客的站街女。
发情的热潮袭来,下面水越流越多,我忍不住对凌寒说:后面痒。
凌寒果然停了:哪儿?
哼了声:流水的地方。
凌寒捏我胸前两点乳尖捏得正欢,闻言也放手了,从旁边拿了把椅子过来给我,好让我双手撑着有着力点,又将我的腰往下压,迫使我翘起屁股给他看。
我侧过头就能从镜子里看出来他在干什么,凌寒蹲下身,分开我的腿,用手指探进穴里插了几下,我只感觉更泥泞。
他揉了揉两边臀肉,钻进裙子里亲吻小穴,然后伸出舌尖开始大力地舔。我精神紧绷着,意识到他的舌头舔进来了,软软地戳弄着细肉,不同于手指也不同于性器,是更撩拨的、食髓知味的让人颤栗。
我喘了声,笑:你好变态啊
但是身后不听话地分泌出更多淫液证明我比他更变态,越被舔越有感觉,愉快地哼起来。股间被凌寒吸得啧啧有声,腿间也被仔细舔过一遍,凌寒短短的头发戳着敏感带,我怕一松手就坐他脖子上了。
凌寒动作一顿,然后顶起裙子亲在尾巴骨上,我眼前一花,立刻意识到耳朵冒了出来。
不要摸。我哑着嗓子说,下意识往前挪了两步,被凌寒抓住脚踝钉在原地。
我一直都很怕他弄我尾巴,比弄我性器还刺激,能直接玩射出来。
你说要给我看的,是不是?凌寒站起身搂着我的腰,把我带回床边跪在厚厚的地毯上,上半身趴在床沿。
凌寒覆在我后背,用嘴含住薄薄的耳垂轻抿,或者用舌尖刮一下,再刮一下,亲亲耳根,舔舔耳廓,腻腻歪歪。
兔尾把裙子顶起一个小包,凌寒伸手进去小心地摸,两根手指圈着在尾部打转,一把抓在手里又放开,揉揉又放开。我双手死命扒着床单,抵抗不过就开始哭。但真的好爽,爽得我想两眼一翻直接晕过去,只是理智不允许,因为凌寒到现在还他妈没操进来。
不知道被他玩了多久,我都咬着牙射出来了他还没过足瘾。
我正想说这时候你的鸟他妈不会又坏了吧,就被按住腰操了开。他没什么循序渐进的概念,一插到底,囊袋拼命都想要往里挤,然后抽出去,再重重顶进来。
只被最粗暴最原始的欲望支配,只索取最单纯最想要的猎物。
凌寒的鸟没坏,我要坏了。他扣着我的手抵在床单上,非要挤进来跟我十指相握,提着腰动作干净利落地来回冲撞,粗硬的鸡巴顶进里面还不知足,被媚肉缠紧了不放,进进出出都带着暧昧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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