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子引导小说(5)(1 / 2)
可我其实就算不喝酒对着你也会发浪呀。
今天周末公司那边也没有什么安排,看今天难得天气不错气温也合适,下午二人就换上便服索性开车去了江边散步。
这段时间江边绿化翻新,人行道旁新种植了不少种类不一的花卉,其中有些周闵然不甚了解也叫不上名字,只单纯觉得赏心悦目。但温挚从小对这方面便是专家,见周闵然有兴趣便给他辨认起来,就连品种里的分支区别都能解释上半天,他像个小孩子一样带着得意神色叽里呱啦科普,周闵然看他的眼神也柔和专注,两个人一起流连欣赏了有一会儿时间才继续向前走。
走到半途,温琊盯着周闵然放在兜外的手,犹豫了会儿还是伸手拉拉周闵然指头,周闵然有些不习惯怔了几秒却也回握住了他没有拒绝。
温琊平复下激烈心跳,莫名觉得现在开始尝试正常的亲密接触却比昨天直接做爱还要紧张。
可能人一发骚就有恃无恐。
周闵然余光就看见温琊走在一旁回味着什么一个劲偷乐。
我一直很喜欢在这条江边走。
周闵然陷入回忆。
这边路刚翻修完时我就一直很想亲自带你来这边走走,可一直没什么机会。
温琊心里泛甜,却也苦笑了下。
他是在被他父亲软禁后才遇到的被周义达带来家里的周闵然,直到成年之前都甚少有外出时间,即使是难得被带出门也是参加世家宴会或是祭祖,外出也会被专人严加看护,更不用说只和同龄人单独去温宅外面。
嗯其实我被带着偷偷出来过一次,也是来的这边。不过他想到了什么又补充说,不过那天之前因为下了好长时间暴雨,江面涨潮得厉害人行道都被淹了。
周闵然回忆了一下对多年前那次暴雨涨潮的确有些印象,因为他也经过了这边。
和别人?
温琊道,啊,其实就是温挚。
周闵然还有些意外,温挚?
温琊想了想,是那天温兆不在,他突然就答应带着我出去了,不过因为涨潮的原因什么也没看见。我问他,他也说因为他喜欢这里。
温琊口中的温兆便是一直虐待和软禁他的温父。即使在他事故去世后,他也一直不乐意把他当成父亲。
周闵然没再继续问下去,但他觉得微妙。
虽然知晓温挚作为温琊同父异母的亲弟弟,因为同样厌恶温兆的原因反而兄弟之间相处融洽,但在记忆里比起朝夕相处的温琊,周闵然对少年时期的温挚印象就显得比较模糊,就算是周末有时在温家碰见基本也只是随意聊几句。
而且周闵然总是觉得温挚虽是比温琊更加沉稳且彬彬有礼,但总显得有那么几分疏远。
不像看过温琊的每一副画,他好像从来不了解温挚从小到大的任何喜好。
所以就算合约里明确提到他也会是温挚的情人,但他的确拿不准温挚对他真正的态度。
哦对,温挚跟我他说那边合作已经稳了,最多周一就回来了。
正在琢磨着这件事,温琊倒也想起了还在国外的弟弟提道。
说我们不用专门去机场,司机会去接机。不过本来我下周好几天都要去B市参展,你估计也没空。
好,我知道了。
周闵然没再多想,任由温琊牵着手继续一同享受下午的闲暇时光。
温琊作为挂名董事长实际上主业还是跟艺术打交道,好几年前变得名声赫赫后就经常参加各类上流社会的交流展会,这回作为主办方在周一早上就得抵达B市会场,所以周日下午便收拾行李离开了。
他本来还想粘着周闵然做一次,可惜小穴还肿着硬是被周闵然拒绝了,只得任着温琊出发前把自己压床上好生亲热了一番才作罢。
时间很快转到周一。
温琊在周闵然休息时发来好几次消息聊在那边的进度,周闵然也认真回复鼓励了他。
前几日美术部在版权问题上出了些岔子尚未解决,周闵然作为管理者处理完那边再去了趟其他部门商议了些小决策,回到家中又是临近深夜。
周闵然深知温家现在不留佣人过夜的习惯,在门口直接拿出了钥匙准备进屋,却发现大门压根没锁。
温挚?周闵然诧异,你回来了。
原本还有些警惕不过看清玄关的确多了一双那人的皮鞋心就放下,换上了拖鞋朝客厅走。
温挚?
他蹙着眉还心想怎么回来了连个大灯都不开,难道已经躺下休息了。
刚走到客厅处没来得及摸灯,一双骨节分明却冰凉的手突然无声无息从后方黑暗中探过来,抚摸过周闵然腰线将人环抱住。
!温挚?
周闵然的后背也随之贴上一个男人宽阔的胸膛。不如说是被拉进了怀里。
他心下一惊差点下意识攻击,却听见那熟悉的声音用亲昵到陌生的语气从自己脖子后面传来。
从大门到客厅,你喊了我三次。
那双手继续一路摸上腰身,在胸腹下方停住来回抚摸,好似在探寻他紧致肌肉覆盖下的肋骨。
周闵然被搞得有些异样,想尝试打破这尴尬诡异的局面从怀里脱离出去,却在这时被温挚亲了后颈。
不如说是被舔吻了一下。
温挚感受到周闵然的身体明显瞬间僵硬,像是有些不知所措。
而他却毫不在意地收紧了手臂,嘴唇依旧半贴着周闵然脖颈的皮肤轻声道。
欢迎回家。我的先生。
第8章 彩蛋02初情
周闵然在温琊心里住了很久很久。
纯粹而又真挚的少年本身就像是一颗发热的小小种子,在某个下午被春风从不知名的远方吹来,又恰好降落在了他这片原本贫瘠的土地上悄然扎根。
再然后理所当然的,温琊这些年来的所有阳光水分和养料,都只奉献给予给了这么一颗。
那片土地因他的存在变成了花园。
而在他心中长出的周闵然,既是成荫的参天大树,也是崖壁上长出的带刺花朵。
他似乎永远都只能在大树下遮风挡雨,却无法去采撷他真正想得到的花。
温琊已经记不清他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贪恋周闵然的温度。
但他却模糊记得自己真正开始到对周闵然出现欲望的转折点。
自己刚成年周闵然十六岁的那年周老爷子因为病重去世,从那时开始,他眼睁睁看着周闵然从一个男孩提前变为了一个男人。
其他早熟催熟的果实或许并不可口,但周闵然的香气经过历练只变得更加浓郁。
温琊变本加厉地迷恋,却又因此伤怀。
他保持紧张学业的同时开始参与帮忙料理公司的事务,导致与温琊原本每周定时的见面次数明显骤减,周闵然即使好几次经过了温琊家也根本无暇进去探望。
温琊在那段时间里只能一个人在家里画室中整天没休没止地用画笔描绘周闵然的眉眼,内心在时
隔多年之后再次生出了甚至比尚未认识周闵然之前还要难熬上千百倍的寂寞和痛苦。
而渴望总是在这种时候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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