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扭的瓜也甜(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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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丁,你看书的时候明明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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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12

辛扉以为自己听错了,可丁筠的话,一个字一个字又是那么真切地敲进他的耳朵里。

我、硬、了!

硬硬的丁筠溜得飞快,停在他耳根上的红云没追上,所以轻飘飘地,降落在了辛扉的脸上。

想到刚认识丁筠的时候,对方还是个愣头青,拧着眉头,将每根水笔的末端都咬出明显的痕迹,对他讲:辛哥,俺学不会,俺还是回去种地吧。

只一晃眼,丁筠就戒掉了咬笔头的毛病,像是雏鸟懈掉胎生的稚羽,换了一层斑斓的丰满层叠的羽毛。

丁筠长大了。

也是,不长大怎么跟他结婚,怎么肩负起丁董留下的公司可是,这也长得太大了

辛扉第一次意识到,丁筠是有欲望的。

他毫无防备地饲养了一只小鸟,等它羽毛落成,舒展翅膀时,他才发现那是一只苍鹰。

这感觉让他茫然、害羞,同时又觉得有些有趣:傻小子,给人搓个背都能硬。

等丁筠真的遇上喜欢的人的时候,鸡鸡不得翘到天上去?

辛扉遐想了一秒,随即觉得不妥,调了稍凉的水又冲洗了一遍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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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 辛扉驾车载着丁筠去上班。

这是辛扉自己的要求,上班的时候他们是同事关系,辛扉的职位低于丁筠,理所应当由他开车。

丁筠拒绝过几次,后来因为那是他辛哥坚持,还是妥协了。

换作往常,丁筠总喜欢坐在副驾驶上跟他分享从公司里听来的八卦。

他的好人缘延续进了公司,午餐的时候喜欢和秘书助理一起去吃职工食堂,一来二去,就获得了不少新鲜资讯。

丁筠贴心地将它们分成上下集,在下班和次日上班的路上,分主题说给辛扉听。

只是今天早上,丁筠出奇地安静,对昨晚的事情耿耿于怀。

辛扉将车开进公司的地下停车场,泊到总经理专属的车位里,跟丁筠说:专心工作吧,昨晚的事我都忘了,你也别想太多。

丁筠攥着安全带的带子,纯情得像是误入歧途的高中生,辛哥,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你有什么错啊?辛扉轻轻笑,都是男人,我理解的。

等等丁筠反应过来,辛哥,你的意思是,你也有过?

当然啦,成年男人谁都会有点欲望。辛扉故作坦荡地说。

只不过辛扉的那点欲望早就被繁重的工作给磨没了,每天结束工作, 唯一的念头就是洗澡躺平。

碰上他爸住院,他连躺平的机会都没有,上学时看到班里个子高高的英俊男生时的那种悸动,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感受过了。

听到他这么说,丁筠倒是松了一口气,你理解就好,辛哥,我怕你多想。

辛扉揉揉他的头发,臭小子,心思还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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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有一场行政部门主持的会议,丁筠和辛扉都得出席。

期间,丁筠问了几个颇有难度的问题,让负责汇报的小经理们稍微捏了把汗,后面的人再上来做汇报的时候,能明显感觉措辞更加严谨了。

这很了不起,辛扉不由地瞄向斜侧方,看幻灯片的光芒之下,丁筠的轮廓清晰的侧脸。

今早醒来的时候,辛扉的内裤上沾了精液,因为他昨晚做了一场奇怪的梦。

梦里面,辛扉回到了主卧配套的那间浴室里,丁筠站在他身后,用宽大的手掌抚摸他,从他的颈后向下延伸,划过他后背中央明显的凹陷,抵达他的臀尖。

丁筠的大拇指抵在他的穴口上,用力向下按,施加的力度很巧妙,大概能轻易挤出水蜜桃鲜嫩的汁水,让甜腻的液体顺着毛绒绒的外皮滑落。

丁筠的拇指就那么一下,一下地顶入,辛扉咬着嘴唇,射了精。

辛扉想,这个梦如果能再梦一次的话,丁筠一定会有一张更加深刻的脸庞,眉头轻轻蹙着,嘴唇微张,呼出的呵气拍在他的鼻梁上面,融化他的眼皮,轻易让他流下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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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扉,辛扉!丁筠在叫他的全名。

不是客套的辛哥,或者暧昧的老婆,而是辛扉。

他看到丁筠的嘴巴张了张,声音才慢半拍地被他的耳朵捕捉:辛扉,你要参加吗?

啊?辛扉下意识地点头,哦

丁筠笑了,转头告诉行政部门的主管,那我也参加!

会议结束,辛扉随着参会员工慢慢往外走。丁筠故意走到他旁边,擦着他的肩膀。

没想到你会去,我以为你周末要去看叔叔呢。丁筠看着很开心。

辛扉这才慢悠悠地想到,刚才应该是答应了要参加这次的团建活动的。

嗯。辛扉说不上后悔,就是觉得自己有点蠢。

辛哥,那到时候咱俩睡一个屋儿吧,丁筠又恢复到傻乎乎的状态,他们肯定给咱俩分到一个屋儿睡。

第13章 13

今年公司团建的地点选在了距离市区三个小时车程的山区度假村。

穿过几条隧道之后,目之所及全部是大片大片层叠起伏的丘陵,高饱和度的绿和黄色一下子跃进眼睛里,让人从头到脚都觉得沁爽。

丁筠和辛扉坐在最前方的大巴车里,车上的员工较为活跃,一路上又是唱歌又是游戏的,气氛还算不错。

因为是第一次参加公司的集体活动,丁筠表现的有些紧张,时刻担心着自己会露拙;倒是辛扉,总是在旁边撺掇着他多多发言,周围的同事也很配合,不论他怎么说,都会帮他找补,逗得满车大笑。

丁筠没读大学,只接受了几年的私人教育,年纪和几个加入公司的实习生相仿。

小年轻不搞职场阿谀奉承那套,几轮游戏下来,便开始跟丁筠辛扉组队,一起大杀四方。

丁筠起初是开心的,直到辛扉手下那位张姓助理开始搭着辛扉的肩膀做游戏,他就不大乐意了。

这感觉其实很难形容,他知道小张这么做完全是游戏需要,毕竟这游戏就得勾肩搭背着做,才能起到一种培养默契、增进感情的作用。

所有人都是这么做的。

可小张看着又跟别人不大一样,每次轮到辛扉输了,要受惩罚的时候,小张总是动作夸张地举起气锤,又轻飘飘地砸在辛扉脑袋上,放水放得明目张胆。

最后,尽管丁筠和辛扉所在的那队获胜了,他也完全开心不起来。

到达目的地后,丁筠闷着声下了车,等着大部队来了分配房间。

这次团建的住宿条件属于历年来的最佳,是山脚下联排的苏式别墅,青瓦素墙,翘檐瘦脊,遥遥排开,像一条静静流淌的河。

每间别墅都按照楼层分隔开来,丁筠和辛扉入住在靠里一幢的顶层,一层和二层的客房里住了几位同车的年轻同事。

丁筠仍旧不大快活,抱着背包跟辛扉走进他们的房间。

关上门才发现,整个顶层被设计成宽阔的开间,巨大的落地窗外连着个露台,面对着青山,一丛飞鸟疾疾略过,将绿意划开个口子,随即合上。

景是挺美的,但丁筠现在没空欣赏。

他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房间里唯一的那张圆床上:他所理解的酒店房间就是一屋俩床,这是公司统一的出差住宿标准,他从员工手册里看的。

没想到这里只有一张床啊丁筠的心里顿时好受多了。

辛扉没他那么多心思,进房间后便打开电脑,坐在面对着山的方向处理工作,敬业程度可见一斑。

丁筠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又去露台上看看,觉得新鲜。过了不一会儿,听到门铃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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