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娇气包(7)(1 / 2)
才沐浴完没有多久,岁星只穿着浴巾就出来了。浴巾之下,空空荡荡,软嫩的臀尖挨着冰凉的椅子,激得岁星愈发坐立难安。
怎么了?岁星谢屿的嗓音温柔得如同过境的春风,要不是系统才提醒过谢屿的污染值,岁星也会被主角受的人格魅力所折服。
他掐着岁星的下巴,抬起来,使他不得不微微向后仰着,莹白纤细的脖颈上,好像有一颗极艳的小痣。和他眼角下的那颗一样的颜色。
方才被岁星自己揉过的眼尾又湿又红,娇气又荏弱,空有美貌,且没有很好的家世傍身,要是岁家的两位也不帮衬一二的话,大概率会沦为其他人的玩物。
谢屿知道那些人有多疯狂,身居高位,压抑自身,便会在其他方面有更特殊的癖好。
压根就没有自保能力。
岁星被迫仰着,以一种不太舒服的姿势,后颈抵在椅背上,和谢屿的目光对上。
颠倒错位的视线,岁星的红唇张开了点,谢屿扣着他的下巴,大拇指压着岁星的粉舌。
你觉得时厌很好吗?是不是感觉他长得好,就想擅自染指一下,到他打工的会所里买下他一晚好春风一度?还是别的什么?
谢屿感觉自己简直是疯了,笨蛋哭包就算被别人玩被别人欺骗,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可是一看到岁星的手里攥着时厌的皮带时,他嫉妒得快疯掉了。
交友自由,不归他管。父亲也是教他,不要总是想要把别人的事揽在自己手上。
岁星嘴里含着东西,只能含糊噫噫呜呜,说不出完整的字句。
温家是黑.道出身洗白上岸的,你以为温家人有多干净?时厌身上也是流着温家的血,生来就是反骨,你和他玩,他或许会和你逢场作戏,但是会把你啃得渣都不剩。
岁星被谢屿的拇指压着濡湿的舌尖,泪涔涔的。
又哭吗?怎么这么多眼泪?但是你也并没有表面上那么乖。乖的话,不会背着我出去不是吗?你在做事前就应该三思的。
那就自己承担好一切。你问时厌是吗?那我告诉你,他就在萤里,你去啊,看看会不会被拆骨入腹。
谢屿放开岁星,冷笑着放开他。岁星太细皮嫩肉了,要么成长起来保全自身,要么寻求更为强大者庇佑自己。可是漂亮笨蛋对自己的定位并不是很清楚。
你自己好好想想。谢屿扔下一句话,关上了房门。
灯光照在岁星秾艳的脸上,岁星静静反思了一下,虽然主角受好像不太对劲,但是为攻者不能让主角受受委屈。
放假后就去萤里打工,复刻时厌的成功,直接走上人生巅峰!
作者有话要说:
明日起日更三千,我发誓!!为了鼓励我一下,大家可不可以给俺点评论。(づoど)
星星,敏感体质,可惜对情感一点都不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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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重度迷恋
夜色暗沉,越是靠近这条街,便愈是有一种纸醉金迷的荒唐感。
来往车流皆价格不菲,少年阴郁冷白的面容在不断变化的灯光中,犹如鬼魅。
时厌双手插兜,一身普通,但那张脸生得贵气出挑。来萤的人非富即贵,由于消费很高,玩得很开,大多数人出手大方。
如果不是真的走投无路,时厌怎么都不会来这样的地方赚快钱。
时厌慢吞按开手机,刺眼的手机蓝光照在他脸上,眯着眼睛看了一眼时间,早已经过了上班的时间。发生了一点不愉快的小插曲,有可能导致他工资会被扣发。
在这种风月场销金窟工作,每一天的工资都能够抵得上普通人的一个月。当然,要求也会比一般的工作要求要高一些。比如,男性要长得好,身高也要一米八以上,而且还得接受能够被调戏。
当时时厌刚高考完,姥姥又是重病,无奈之下只能在这里工作,面试时的唯一一条就是脾气不好,可能会对那些妄图骚扰他的客人动手动脚。
断一条腿的那种。
非常不合理的要求,可时厌的容貌又太拔尖,面试官只好不情不愿答应了。
迟了大概有几十分钟。
更衣室很大,有不少年轻帅气的男生在换衣服。萤这里的工作者对外貌要求很高,服装大概也是带着点暗示意味的制服。
好像就是要方便客人揩油一样。
时厌是这些人中的异类,和所有人都格格不入。小主管还在例行每日的训话,见到时厌后,顿了顿。继续骂着刚来没多久的小年轻。
是不是感觉自己很清高?你都来这种地方了你装什么呢?
说话间觑了一眼时厌,继续指桑骂槐。
时厌缄口不言,垂着眼脱掉短袖,他很瘦,可是腹部却有薄薄的肌肉线条。换上工作时的衣服,黑色的制服,极为修身,细腰宽肩,大概设计服装的人也有意讨好某一部分特殊癖好的。
要真是洁身自好,就不会来这种地方了。男人斜着眼打量时厌,目光带着审视。
时厌懒得理踩高捧低的东西,快速换上裤子,面无表情将纯黑色的、毛绒绒的狼耳戴头上。乌黑的发顶里冒出来一对耳朵,可凶戾的神色,能让人升起的旖旎跑光。
男人终于放过被训斥的男生,走到时厌眼前,皮笑肉不笑地说:你迟到了十三分钟。
嗯。时厌应了一下,不解释原因。这种敷衍冷淡的态度很容易激怒平日里作威作福惯了的男人。
一身反骨,桀骜不驯,偏偏又奈何不了他。、
冲着时厌这张脸买单的人很多,就算是出道当艺人当个花瓶都没有问题,不知道为什么要来这里面。
男人咬了咬牙,像是想到了什么,阴恻恻一笑:二楼2301,送些酒给贵人。
他在贵人两个词上加重了读音。
时厌一言不发出门,只是关门的动作有些重。
萤背后的主人权势滔天,即便如此,表皮还是光鲜亮丽的,起码楼上都不算过分,至于负一楼负二楼,则是真的风月场。
时厌敲开门,听到里面穿出来的暧昧声音顿了顿,心里莫名烦躁,他动作有些大地推开门。
里面有几个年轻男生,衣衫半解,脸色都算不上好看。看到泅进地毯里的暗红色血迹,大概明白是什么情况。
来工作的十几天,时厌倒也不算对这里一无所知。时常会有奇怪的客人,房间里经常会传来痛苦的吟声。譬如现在。
几个年龄不一的男人穿得整齐,手指上齐齐当当戴着戒指,面容普通到丢到外面一眼认不出来。
看到时厌进来,隔着烟雾打量,愈发觉得时厌这张脸摄人心魄,按捺住心头的燥热,男人笑着抚摸着手上的戒指:过来。
肥硕的指头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哪怕努力保养也难抵眼皮下的疲态。
时厌掀起眼皮,重重地将酒瓶放下来。清脆地哐当一声,雾中看美人,别有风味,连带着那股来势汹汹都成了年轻人的小脾气。
年纪迟暮的男人很喜欢时厌身上焕发出来的年轻气息,苍老的身体令他很向往时厌的身体。
过来。男人的手指缓缓摩擦着手上的翡翠戒指,眯起了眼袋很重的眼睛。他笃定这种初出茅庐的小年轻面对浮华的名利场,压根没有办法拒绝。
时厌没动。
冰冷刺骨的视线令常年权势在握的男人感觉到一阵心悸,但很快他就调整好心态,认为是错觉。很明显的拒绝态度,让男人感觉到很难堪,不自觉带上了点命令的语气:过来,衣服脱掉。
分明简单的话,不知怎么让时厌思绪飘向其他地方,就在不久前,也是有小家伙泪涔涔地想要解开他的皮带。明明胆小的厉害,还要佯装镇定。
这几秒的等待,和时厌唇畔的笑意,男人看得心烦意乱,又心猿意马。狼崽注定难以用温和的手段驯服,男人浑浊的视线蓦然发狠,他狠狠地吸了一口烟,命令道:按住他。
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好矜持的,到床上还不是要做婊.子。
婊你妈。时厌讥讽地弯起唇角,冷眼看了一眼周围蠢蠢欲动的黑衣爆表,单手抄起酒瓶,趁其不意地往男人头上砸。
酒瓶触上男人的头即碎,猩红酒液四散开迸溅开来,破碎的玻璃碴深深没入男人的头颅。猩红的血液顺着额头往下淌。
男人摇摇晃晃几下,倒在地上。
时厌眼底暗红,丢下残破的酒瓶,丢在地上,踩着碎玻璃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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